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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全本】 第 1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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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液煤梦饰仕看他怎么说.但是看老金那神色.还是对于我说的话是不相信的.

  坐了会.老链就来了.空着手,没带哪个保温杯.后面还跟了个人,也50多岁.小个.有点胖.小眯眯眼.半截眉毛.老链进来了就在床上坐.那小眯眯眼坐到了床的另边.

  当时我正开着电视.老链很不客气的拿起遥控把电视给关了.老金斜着眼看着老链.神情古怪.好象再研究他,又好象再等他辩解.老链也怪.句话也没有.自己点起烟抽了起来.

  老链抽着烟就看着我,我当时明白.他是想说,可能嫌我是外人.老金也看出来他的意思.就和老链说:“这个是老三,有什么话不用避讳他.”

  这个时候那个小眯眯眼开始说话了.说的啥句也没听懂.叽里旮旯的.说的是鲜族话.老金也哇啦哇啦的和他说了起来.说着说着老金激动起来.手直挥舞着.吐沫星子乱飞.那小眯眯眼好象很沉稳的样子.没和老金样的激动.大概他俩哇啦了

  半个多小时.老链句话也不说,只抽烟.我哪个别扭啊,别提了.听不懂,也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

  眯眯眼说着话,拿出了叠钱.放在床上.对着钱说着什么.老金更激动了.指着老链好象是数落着什么.老链抬起头看着指着他的手指头.忽然也哇啦了起来,当时我是吓了跳.这个家伙也会鲜族话.我看看这个表情,又看看哪个表情.象看哑剧似的.

  以后熟识了我还和他们正式提出过,我在场坚决不得互相哇啦.要不我认为他们是在骂我.好象不起啥作用,人家几个该哇啦还继续哇啦.

  说了会.老金对我说:“介绍下这个是老白.”指这个眯眯眼的中年男人.又把我介绍给他,老白过来和我握握手.递给我只烟给我点上,算是完成了个见面的礼节.

  通过介绍,我知道老白是老链的妹夫.老白的普通话很不好,说话也快.听他说话有点费劲.

  老链和老金说了会就分别和我道别出了门.床上那钱没想拿走的意思.但是老金死活让他俩带走.为了这个还纠缠了会.才被老白揣进包里带走了.

  他俩走以后.老金就和我说了他们说话内容的大概.老链总去英皇玩,输了很多钱.老白也经常跟着去.也没少输.输多了他俩就动了歪心眼.老白是做南北朝贝类生意的.认识内地沿海很多跑船的和有船的,南北朝鲜的贝类生意主要是通过船舶运输的,从被朝鲜港口运输到

  南韩些港口.老白通过这些朋友在南方搞了这样种可以偷看的工具来下到局里.因为当天是匆匆从外地赶回来.回来了就直接在玩的地方另外包了个房间.直接就想这样搞点钱.主要输的太多了.人这个东西,输多了啥事都能干出来的,这点我是知道的.

  最早还是想带着老金的,因为他俩知道老金也输了不少.但是当时时间来不及.对于这个说法老金是相信的.后来老白把今天赢的钱拿出来.要送给老金,老金没有要.约好了第2天老白带着东西到老金的办公室去给他看.大致就是说开了,没什么误会了.进门老白就直接

  和老金承认了,要老金要打还是要罚都认.看来他们确实不是般的朋友.

  当天就这样完了,老金要回去睡觉.让我第2天等他,他来接我.

  第2天,老金就把我接到了他的公司.他是养船的.主要把船出租给韩国的些人,用于南北朝鲜运输.做些外贸生意.听他说话,应该是南北朝鲜老死不相往来.他们就在中间起调剂作用.赚赚差价.老白也是这样的个人.但是老白没有实体.主要是做些差不多对缝之类的东西,介绍货主,联络货源什么的.

  到了老金的公司有点早.老白还没来.

  看时间还早。先在老金的公司参观了翻。应该说很有规模了。

  大概等到快9点了,还没看到老白。老金有点着急。就挂电话给老白。挂完电话。老金和我说他不来了。让咱俩到他们常玩的酒店去,说那设备搬来搬去嫌麻烦。老白说的意思是去看看设备。然后研究下起合作。

  老金用说:“洗牌。”我听了楞。问老金:“现在洗啥牌你是不是赌得神魂颠倒了”老金说:“那是鲜族话。骂人的意思。”我听。有这样的事洗牌是骂人老金开车拉着我去了我们最近总去玩的酒店。到了那里。是我们常玩的房间斜对面的个房间里。我和老金进去后。老白就把门给栓上。看个桌子上摆着个电脑。台式的。应该是那东西了。

  老白给我俩人冲了杯咖啡。就开始把那东西演练给我俩看。摄像头在保温杯底座的位置,保温杯上的横纹有点区别。整个横纹都是绕着保温杯的。但是摄像头那位置是个竖纹作为区别。这个东西我虽然接触过很多,但是我当时也只能装不懂凑过去看热闹。我不想让老白知道我啥都明白。老白演示了会。老金跟着问东问西。很希奇的样子。老白都给老金解释明白了以后。显得很骄傲的样子和老金说:“可是下了很大的成本来置办这套家伙的。”说话间,他拿出个微型耳机给老金,让他塞进耳朵里。他拿个小麦克忽忽吹了几下,问老金:“清楚不”老金连声的称赞。

  老白可能看我兴趣不高。就把耳机拿给我。让我也试验试验。我说不了,我可不戴这个东西上场。这个时候老金才想起来。想起我在这里玩的话这套设备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和老白说:老三不用你这东西。他是专业玩扑克的。老白有点不信,他们演示的时候有扑克。他就拿出来让我玩几下。我说不玩,看我拒绝了老白。老金就打圆场说:“已经玩了好几天了。说叫你家牌最大肯定就是最大的,这点不用再演示了。”老白的意思是老金怎么不早说。害的他下大本钱搞了这样的东西来。上午就在这个房间里聊天。他们好像对咖啡情有独衷。上午他俩就喝了8个咖啡棒。

  快到中午的时候。老金说起吃饭去。挂个电话给老链。问他几点下班,定了个地方。

  中午我们就四个人又凑到了起。说话间老金说起那设备是我看出来的。老白也跟着说起我玩扑克很有套。是老金大老远找来上去搞的。并不是他什么客户。他们三个人为了这个又争吵了翻。老链的意思是老金不够意思。这个没和他说。老白就打圆场。

  知道我身份后。老链那老脸上才出现了难得的笑容。拉着我问东问西。听着他们说话。我才真正了解到,老链已经输得有点走投无路了。家底都输得差不多了,还借了外面很多钱。他的钱都是在英皇输出去的。几乎每个大礼拜都要去英皇捞几次,越捞越深。老白看这样不是个事,就劝他收手,就搞了这么套东西核计捞点是点。

  老链显得很高兴,兴冲冲的出去买了副扑克回来,非要我给他看看。难得这个老阴天有了笑容。我也不能再拿把了。就给他演示了几下。我演示的时候他会趴桌子边上看。会让我慢点。我尽量达到最慢让他看。看完以后他特别兴奋。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大的好事。连连的要和我多喝几杯。

  第五十三章 搞黄了个局

  喝得差不多了。他问我:“敢不敢去英皇起去看看本钱由我来出。”我听了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敢,是坚决不敢去的。”去了正规赌场搞事。是我想也没想过的东西。他动员再三我也死活不敢。他有点黯然。就说:“我出本钱,和我去起玩玩。不用搞鬼。看看嘛。”我也没答应。毕竟自己多大的刷子自己知道。不说别的,就是你坐上了赌场的桌子那刻起,不知道有多少摄像头从多少角度锁定你这双手的。嫌自己命长了想自杀的那天我或许能去搞下。

  当天就起研究了下怎么继续搞目前这个局。这样我在场上的或做伙伴就多了家,老链。老白说他不上来玩。后来接触多了才知道,老白这个人赌性不大。基本他是不怎么去沾赌的。很有定力的个人。

  这样就和老金老链详细的研究了翻。当时我提出个问题:老链是场上好几个人都不好意思去斗。这个我想帮老链把想法扭转过来。做了他很多思想工作也没做通。没辙。看来这个人无论输多少。对他认可的朋友。还是很讲究的,看他坚持,我也不好去说什么。只能把目标定到另外几个人身上了。我和他说要演戏,不要知道自己牌大了就总去闷。交代再三。算是研究明白了应该如何去玩。当时我约定好了。每次我得到牌的时候。下次我发牌。肯定给他俩任意家发大牌。另外几家也发大的。但是派给老链或者老金的牌最大。这个可以让他们放心的把钱投入进去。每次我发完牌,把剩余的牌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牌前面左边的尖角度对着老链。就表示老链的牌小。最大牌在老金家里。老链就不可以去看牌。直接闷牌把场上赌注提高起来。手俩手三手闷都可以。反正最后拿起牌来看自己不大是要跑掉的。但是钱还是在场上。没人比老金大,钱就还是咱的。跟的家多了不要去多次的闷。同样,牌的最左边尖角对着老金,就说明最大牌在老链家里。他也要这样去闷把局给提起来。我自己发牌当然不能自己最大了,我就当个旁观者。同样。老金或者老链大的时候,他们派牌。就不知道谁家大了。看形势。确保自己牌很大的时候。就摆弄下火机。这个时候我和另外家都不要跑。什么牌都要跟上。三家都上,别人如果是小牌。肯定会跑掉。这个时候他俩家无论什么牌都要让给我。这样我才能拿到下把的发牌权。我特别交代让他俩的牌不要让任何第二个人知道。万你家是豹子没买我底牌跑了。任何人看到了,都会知道这个局不正常。

  什么细节都考虑进来以后。就等着晚上上去拿钱了。按照我的想法是,大牌尽量派给老金。他演得比较好。而且他和老链不样。输那么多钱还穷讲究,这个不能斗,那个不能斗的。当然我不能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自己知道得了。

  下午他们分别都去上班。我随便找个桑那洗澡打发时间。

  晚上大家都聚齐了。就继续玩了起来。老白也进了房间,担任给大家端茶送水的角色。那套设备没用了。

  切和设想的样。局面进行得很顺利。但是我发现老链有个毛病,就是别人派牌出来的时候。他认为自己是大牌也是猛打猛冲。别人派牌,谁家多大什么牌我是不知道的。老链呢,可能认为自己牌不小。不知道放弃。按照我们原先定的思路。只要不确定,就不要陷得太深。该跑就跑,该买就买。别人派牌出来什么牌的组合都有可能。往往是自己认为自己很大,那只是自己厢情愿的想法。只要不确定。该早买还得买。但是在桌子上我也不好去提醒他。我故意用手指敲着桌子。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他眼里根本没我这个手指头。这样他吃了好几次亏。每次他认为自己大的时候,跟了很多。最后没办法才买或者人家买他牌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牌不大。这样丢进去的钱不少。看老金的脸色,他也是着急的。老金看着我。想叫我想办法。我怕别人怀疑,故意不去看老金。把眼睛去了别处。

  那晚上。老金这样输进去不少。还好算总帐是盈利的。但是盈利不多。因为我不能次次拿到牌去给他们发大的。也不能发大牌的时候直接三个对三个。那样是傻子做法。我从来不这样去搞人。经常我看到很多人说拿三个去搞别人三个。我说那不叫做局,那是抢劫。不是拿三个的人去抢劫拿三个人的钱。应该是三个的人输了会认为不对劲。会抢回输的钱。那是找架打。般都是5-6把我才能拿到次牌。赢次多的钱,但是这5-6把之间。老金也能冲锋进去不少冤枉钱。他如果不这样搞还能更多。

  我当时想,赌输得太多的人心情可以理解。但是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他。有次三家跟牌。我是个小杂牌的面子三张不同色不顺。看老金也跟。估计不小。我就跟。这样就四家跟牌。其他俩家什么牌不知道。这样跟了4手。谁也没有跑的意思。老金把牌又拿起来看了看。我看他再次看牌。就估计他不是很大。看完了他继续跟。开始时候大家都是500跟手。但是他看完牌。直接就提到了1000。他把局提起来。下边的人都要1000的跟。这个时候跑了家。另外家还继续跟。我也跟了1000。这样又转了2圈我们三个人都没放弃。老链好好看看我,好像再研究我是不是很大,又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如果我大他就让给我他跑掉。如果我小就跑了。他好去买另外家牌看。我就更确定他的牌不是很大了。但是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可能时拿不准。就咬牙跟了下。那家也再次跟。我也没犹豫跟了把。他又来看我,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拿起根烟点着了自己抽。把头扭到了边。他看我这样没放弃。估计我是大牌,很不情愿的跑了。那家也继续跟了次。因为老链跑了。必须轮过来次那家和我才可以买牌看底。所以他不可以买,我也样。看老链跑了,那家还跟。我也直接把牌丢了进去。表示不跟了,老链看我跑了。顺手拿起来我的牌看了眼。可能发现我是杂牌啥也没有。有点恼火。使劲把我牌个扔桌子上。气呼呼的样子。我也不去看他,爱咋生气咋生气去。别人也有很好奇我是什么牌跑了跟了这么多次没去买。也想看看,但是老链把我的牌个和进去牌堆里了。这点我还是很认可他的。没有去说破。

  这样搞了老链次。他当天在场上收敛了很多。晚上散场后。老金把他训了通。老白也给老链分析了通。说场上赢的钱是大家的,不可以自己单独这样拿大家的钱去这样玩,这样玩只能是送钱给人家。他大概也反应过来了。表示再不这样猛冲猛打了。

  以后的日子基本很顺利。又搞了个礼拜左右。基本是把局给搞黄了。没几个人玩了。我就回到了家。互相留了电话保持联系。

  以后老金也多次找我去帮着赌钱。有时候因为生意的原因也总来我住的城市找我玩。03年春天老链因为经济问题。被抓了。老白就在韩国落根了。成立了家代理社。专门帮南北朝鲜货运做些业务中介的活。也先后回国几次。也有时候来到我这个城市来办事。经常也起出去坐坐,叙叙闲话。看那样子应该是混的不错。经常带个40来岁的女的。看那样子显得有点年轻。象30多岁。当时估计肯定不是他老婆。轻狂得不得了。接触久了才知道,那女的有老公。整天在家什么也不干。天天就知道打麻将。他老公对这个女的和老白的事也有所察觉,但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有钱花就行。后来起去英皇才知道。这个是后话,先扔边去。说到了那里再详细说。

  第五十四章 老千公司

  记得我前面提过个叫强哥的人吧那时候在赌场打工时候认识的,最早华子,大军大宾都是那个时候起成为好朋友的。自从赌场被端了以后。很久和他都失去了联系。后来也是通过大宾取得了联系。后来他还带他媳妇来我这里旅游过,我做了个全程的接待员招待他的到来。那时候我在赌场的时候他也是很照顾我的。分手这些年,他在广州和几个哥们搞了个小公司。专门卖那些赌博工具。作弊的扑克和教学光碟的。偶尔还打打广告招收学徒。就是教人出老千。

  我们在起谈过。我说他是不是有点误人子弟教什么不好偏要教人家这个东西,还都是些拿不上台面的东西。他教别人都是教人怎么洗牌才能编辑出简单的牌序。做桥。教人家带老千扑克上场去玩。我和他说:“要教你教人家点高的,这些东西你教了人家。人家拿去用,很容易出事的。”他是个很大大咧咧的个人,说:“没事。这个东西个愿意打个愿意挨。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我教了,练不练得会是他自己的问题。”虽然我损过他,但是那是人家的生存方式。咱也不能去干涉。只是让他小心点,别哪个人大老远的去学了,学的现场看着很玄乎,实际拿出来用没啥用,输大了会去找你拼命的。自己提防着点。他说没事,广州这样和他样搞这个的多了去了。教学是好听的,其实在抓种变相的凯子。但是赌博工具确实很好用。主要赚这个钱。在各个刊物上打打广告。每天都有来咨询的。所以养家糊口点问题也没有。

  没事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局去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那些东西拿到场上去操作都是带赃的,本地的局他基本自己可以搞定,般群人去千几个人,他朋友给他介绍的外地的局他就不敢上手了。般都来找我。他介绍的局我基本都是去的。很相信他。

  大概在03年的时候。我被南京家找去找老千。抓完以后正好没事做。看着离广州不远。就去了广州找强子玩。

  强子的小公司在个居民楼里。他住在附近。整天没事就是到处就喝茶聊天。偶尔看他教学。记得那天正在他那小公司里坐着,他出去说接人。强子有个7-8岁的儿子。我们开玩笑说让他认我做干爹。那小东西也经常在这里玩,我没事就逗他玩。我说:“儿子。我来考考你。我给你出个题。你算下,79多少”那小孩定定的看着我。忽然说了句我现在也忘记不了的话。他很生气的和我说:“你自己不会算啊你傻啊叫我算。”当时就把我说楞在了那里。

  强子回来后。我和强子说:“别叫你儿子来这个环境了,你看看你儿子都变成了啥样”强子好像对这个很光荣的样子。把自己儿子些我看来是坏习惯的都当荣耀显摆了翻。比如什么可以咬人之类的。不禁让我没了话说。看来这个孩子长大是完了。

  那天他接了个电话出去接人。说是看了广告来学手艺的。不大会回来了。带来个人,听说是跨了3个省来找他来学手艺。进了房间他就开始在那茶几边上忽悠那个人。我就坐桌子边上的椅子上听他忽悠。可能忽悠觉得不过瘾,他就拿起了扑克给那小子表演了起来。强子拿起副老千扑克。扔茶几上,说要表演。故意装作很玄乎的发了几手牌,然后把牌给报出来。看得那小子楞楞的。然后又换了副牌洗了几次。故意指着我说:“老三。你来切下。”我知道他留了个桥给我。让我在他那个留的缝隙里去切牌。当时我也想故意去坏他下。但是想到这个是人家养家糊口的方式,人家赚钱的买卖。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故意过去沿着他做的桥给他切了下牌。他就发了三个给人家,自己是三个.

  那小子看他的样子简直看成了神仙。然后他又拿出麻将来给那小子表演了起来。我看,那是偏光麻将。也是就找好角度对着光线可以找到印记的那种麻将。反正把那小子好顿的忽悠。那小子当时就要表示学扑克发牌和认牌。交了学费。他就开始教人家。最简单的手法。和如何利用老千扑克上场作假。强子演示了翻,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估计那小子也是个很聪明的人,也看出了拿上去用没多大的用处。有点失望。看着那小子失望的样子。我不禁可怜起了那小子。接着强子就开始推销起了自己的那些麻将,扑克。换牌手,隐形眼镜药水之类的东西。那价格仿佛是10年才遇到这样的个冤大头,贵的离谱。好像那小子交了6000的学费。来的时候包里就带了8000的样子。那小子当时就不干了。要求强子退钱。说他教的这些东西真要拿上去用很悬。强子就露出了无赖的神情。看着他俩在那里争执,强子的几个朋友也从别的房间出来了,准备强行要驱赶那小子。

  看了会我就觉得那小子可怜。先前他好像说过:输得很惨,他爸爸下岗了。他妈妈天天去给人打临时工。他原先有个很不错的工作。输钱后把工作搞没了。欠了屁股外债。那些人天天在家门口堵着他要赌债。搞的他有家难回。现在拿的8000元来广州学手艺还是骗对象的钱来的。

  那小子看着别的房间里出来好几个人要动粗,知道自己搞不过。看那神情很可怜。也很悲壮的样子。又害怕又想拼命。

  我劝住大家说:“我和这个小兄弟谈谈。谈不好再说。”大家知道强子是我好哥们,都给面子。就都进了里面房间。强子还在骂骂咧咧的,我也给他推到了里面房间。我说:“你简直误人子弟。你不是教他出千,你是教他去被抓。你消停点,我来给你搞定。”强子临进屋的时候还小声和我说:“那小子想退钱门也没有。”我说:“我知道,你就别罗嗦了。”

  把那些恶鬼都打发进了里面房间。我就坐沙发上和那小子谈了起来。我问他们般都玩什么的多。他说主要玩金花。就是类似我玩的斗鸡。我说这简单,我教你个东西。够你回去杀得他们人仰马翻。你学完了要是觉得值得,你就出门回家,要是觉得不值得。和我说理由。理由充分了。你教的学费我分不少的给你要回来。

  看着他半信半疑的样子,我拿起了扑克。那小子也精。说:“这个扑克是老千扑克,你能不能换副”我说:“可以啊。你去买副来。”他蹬蹬的跑出去买了副回来。我让他自己洗的乱七八糟的,我拿起来按照他说的玩法以极度缓慢的动作给他发了几家。问他:“看出毛病没”他说:“没有。”我就告诉他几家都什么牌。他不信,就拿起来看,看我说的没错。我表示想学。我说:“我就是要教你这个。强子要教你的东西拿不到场面上去的。就是有些东西可以拿出来,估计你也没那时间和精力去练习了。现在和你讲的是速成。”我把扑克让他自己拿着。教他如何如何去做。可能有点难掌握。手把手教了很大的功夫。才学会。学会以后我让他自己演习了几次,对他做的时候该注意那些细节都给他说了出来。对他很多的东西做了下纠正。确定他学会了。但是就是有点僵硬。让他自己来,虽然他不是十分的掌握。但是多练习就可以做到很自然了。他很兴奋,说完全够用了。这样还不怕别人抓。我问:“他值不值学费”他说:“值得。”我说:“那好。你可以走了。那些工具就别去想他了。真正用处不大。要用工具搞人那是群人的事,不是你单蹦就能玩的开的,而且很容易露。”那小子还不放弃。个劲要求我再教他点东西。我就有点生气。说:“人要言而有信。觉得值了就完了。”他就死活还要我继续教。我生气就说:“要不我叫里面那几个人和你说话。说好了觉得值得就完了,那里能这样没完没了的呢”然后死活也没理他。他看实在我不吐口。也没办法。也怕和里面那几个恶鬼打交道。非要我留电话给他。我就故意留了个假的号码把他哄了过去,他高兴的出了门回家去了。那是我学成后唯的次我教了别人。当时主要是为了解决眼前的小麻烦。不教的话。肯定会起冲突。好的,强子把人打跑了,不好的,那小子报复。赌徒的报复我很清楚。是近乎疯狂的。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没遇到我可以做到眼不见心不烦。见到了,只有这个途径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从那以后我再没教过任何人。写的时候我看了些刚才的回复。说我教别人不好。但是当时换成现在在场看的任何个人。那个可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回头进了里边屋。强子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我说搞定了。别骂了,人都走很远了。强子也觉得不好意思,非要给我点钱。让我给骂了回去。

  晚上起出去喝酒。说起了他搞的这个。我就问他:“有没有我不了解的东西”因为他那些赌博作弊工具我都知道。他和我说了很多他没有的,我表示都知道。他很神秘的和我说:“有样好东西,我肯定没有见过。但是他没有货。他自己也没见到过。只是听他朋友说起过。我有朋友在澳门可以搞到这个东西。目前国内没人在用这个东西,而且有了也用处不大。没地方用得到。”

  第五十五章 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但是他说的进货价格有点玄乎,很贵。大概差不多得10万的样子。我说你把说明书之类的东西先搞过来我看看。当时根本没有想去购买,就是好奇而已。想了解下这个东西的性能,用处和原理。

  强子答应帮我联系下看看,他问我是不是想买。我说我买那东西干吗就是想知道怎么事,不想买。他说好,尽量帮我搞下说明。玩了几天我就回去了。这个东西由于非常的神奇。就决定了我用这个去赌场搞下。所以要把这个写出来。

  下边说说另个哥们。大家都叫他小德子。和小德子的认识过程有点意思。他是来我照看的局出老千的个人。没有他的鼓动。我是不敢去大赌场搞事的。

  没事的时候我的朋友就在酒店里包房间找人来赌钱。找我帮着看着局,防止别人来捣鬼出千。持续了很长时间。我是般插不上手的,就是看热闹。久了很多常来的人都知道我是看局的。但是也有很多不常来的不知道我在房间里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也遇到很多来我看的局上搞事的。我经常不靠近他们玩的桌子看,有新人参加进来我才会去看几眼。般都是他们玩他们的,我忙我自己的。看电视。看武侠。玩俄罗斯方块。虽然很多人说那游戏过时了,但那个时候我还是很喜欢玩的,经常玩完了晚上睡觉。就做梦各种俄罗斯方块下雨样的下着。

  那是个下午。个偶尔来玩的叫小徐的人带了俩个人进来玩,般遇到生面孔来玩的时候我般都注意的,小徐以前来玩的时候总是喜欢玩牌九。特别喜欢坐庄。但是他推得确实很烂。总输钱。那些日子他没少输。已经有段时间没来了。但是他不知道我。他属于那种输了就直接出门那种人。赢到了自己理想的数额也是直接就走,从不恋局。不象很多人。赢了还想赢。总想把所有人口袋都给掏光。最好毛钱不剩。输了没钱还不走。看热闹也能满足。最早我就是这样的人。

  小徐进来照样是玩牌九。那时候有人在坐庄。他就在旁边扔石头。扔石头就是自己做散家。但是没坐门。只能跟着人家押钱。没机会看牌。怎么配牌自己说了不算。坐门的把4张牌九怎么配都可以。坐门的赢了他就赢了,输了他也跟着输。我们叫这样的叫扔石头。很形象,把钱扔上去。没你的事了。看着就行了。但是不影响他使劲的抻直脖子去看自己押的那门如何配牌。如果那家信任他,就会让他看看。

  牌九这个东西很多人都吃亏在自己的熟人身上。

  我看过很多的牌九局看着押钱的人或是坐庄的人被自己朋友所出卖。我基本都是摇头的。

  但是如果我见到这样的事发生在别的局上我从不去说破。这样的事也发生过在我看的局上。既然是我看的局,我就不能去装不知道了。和大家说说,算是个小插曲吧。

  那天我正在他们玩的房间里无聊。无聊到了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就挨个房间看大家玩,般这里开三个桌子。瞪眼。押宝和牌九。包的房间是个大间,俩个套间,个房间里玩种。大家玩得都很干净。因为我直看着的。基本没啥人来出千。我溜达到牌九局边上看了几眼,我就确定这个牌九局有人在上面搞事。

  最开始我是看了他们配完的牌才这样认为的。坐庄这个人叫韩庆。总来玩,我认识他。因为那把牌韩庆是鄙十领个9。牌面是:头4带6算鄙十。最小的点。尾巴是地2杂7。算地9。般是坐庄怕输基本都这样配牌。使劲向后坐。初级玩的人大都喜欢这样去配牌。也有坐庄猛的去配成6724这样就成3头6尾。但是当时韩庆就是把四张牌配成了0头9尾。

  下边个坐门的小子叫大鹏。听大家这样叫他。最近才过来玩的。没几天。他不认识我。是个皇3个7。个天,个9。这样的牌基本算是配的牌,0头王爷尾巴。有王爷尾巴很少有人杀得动。就是副保本的牌。但是那大鹏却把牌给配成了392的头。尾巴是天7天9的牌。我看。这个牌面赔的蹊跷。就是你再狠。顶多这样配:3天5的头。796的尾巴。基本没有去要那2点头的。但是大鹏就这样把牌给配出来了。而且还赢了。我看,有点意思。好像他知道庄家的头多大样,2点的头他也去追。我就上了心。

  这样的牌给谁配,在不知道庄家的牌面的时候。就是王爷尾巴保本的配法。急眼了配成5-6。也说得过去。就是5头6尾。和庄家的牌面比也是保本的。绝对没有人敢把这样的牌配成2头9尾。想来看帖子的大家会的人也不敢把这个牌这样去配的。除非你病了。我没话说。

  他这样配牌好像桌子上大家都不在意。因为大鹏表现出来不会玩的样子。故意去数牌面上的点。故意不懂那些长那些短,总去问人家。表现出来的是副凯子的样子。但是我看他摸牌的手型和拿起牌看的姿势。抽牌九咔嗒的样子。我知道他是个老牌九。这些东西是瞒不过我的。

  看来大鹏是知道庄家牌面大小的。要说他认识牌九背面这个不可能。因为东西是我置办的,都是正规的东西。看看牌九的背面。虽然玩了很多天,但是想从背面花纹磨损程度去认牌。我也得上去好好玩很多圈才能做得到。而且玩的时间长的我基本都是拿出去丢掉,再给置办副新的。以防止有人在上面打记号。但是我印象中这个小子来的时间不是很长。那他是如何知道庄家配的牌面呢

  想来是有人告诉了他。韩庆不会自己傻到告诉他牌面的,那样做还不如直接把钱扔给他,干脆别赌了。这个时候我注意到,韩庆不是自己在玩。还有个小子和他坐起。帮着他看帐配牌。听韩庆喊他良子。难道是他我就研究起他来。看了会我基本是看明白了,就是他。良子在挖庄家韩庆的地沟。他把庄家的头牌报给了下边押钱的大鹏。看了会他的些动作。比照了下庄家每次亮牌以后的头的点数,我基本是看明白了。

  韩庆和他的朋友良子在玩。坐庄。大良子不是看热闹的。他拿钱去入股。输赢和韩庆人半。有个股份,自然起看如何配牌的。时不时的帮韩庆拿拿主意这个牌应该如何去配。韩庆也总是表现的很着急。牌发完了就不等下边人配好牌了再去看牌,总是先拿起来看。良子就凑过去起看。帮着配。配的过程就把韩庆的牌头报出去给大鹏。这样,无论输还是赢。良子都是旱涝保收的。如果他俩坐庄输了,钱被大鹏赢去了,这样抠掉良子的成本。还可以盈利。他俩如果直接赢了。也是可以分成的。只能说良子报给的大鹏家点太背。想来这个良子对这个是下翻苦心的。竟然找到了个这样的好角色来扮演。

  良子是坐在韩庆身边的。他报的时候也很巧妙。良子坐那里支着个胳膊。右手托着脸。托的位置随着庄家的几点头有规律的移动。托的不同位置代表不同的数字。把手放在后脑勺是0。放耳根上方是1。耳垂下是2鬓角边上是3。眼帘边上是4鼻子边上是5放嘴角边上是6。放到脸骨的位置是7。拿开了是8或者9。头是8或者9基本是没必要去报了。基本对下边散家来说是没得配了。报不报出去作用不大。但是这样的东西你没法去抓人家现行的。

  当时我都看出来以后。我就想办法把他叫破。竟然敢到这里来搞事想来是把这里人都当成了凯子了。但是这个东西不能直接去叫破。总不能直接去说你的手放在那里是代表几和几吧换谁谁也不会去承认。叫破的话人家来个死不承认。没证据也没把柄。你能怎样搞不好还能被人臭顿。这样的赌博场合又不是大赌场。搞什么监控摄像头,可以回放。没有。

  我转了圈去看别的房间的局。想着应该如何去做,既能把他们叫破。又得有证据。我在押宝的局的房间里走到窗户前抽了根烟。听着押宝的那些人兴奋的喊着。中了。或者听那个人叹气输了。眼睛看着窗户外边大街上车水马龙的。说是看景。其实我在想办法。我看的局绝对不允许有人来这样搞事。我定要想个周全的方式把他给叫破了。既要让他们无话可说。还要让大家信服。

  第五十六章 拆穿牌九老千

  我当时看的是第手。所以说坚决不能拆。拆了就是毛病。但是就算这个事出在第2手。天地都在第手出去了,8也都出去了。也不可以这样配的。除非你玩的局对比王爷大。剩半的牌你般很少能判断得出还有对没对的,除非你是老玩家,能记的。新手没人去记。推出去的第个都是拿到边面朝下,任何人当庄都不会让你去翻看前期出了些啥。而当时那大鹏表现得是副凯子的样子,不懂。所以说,没有你说的那种可能。

  我想:如果我看到他报的头出来在韩庆没翻开之前。是可以直接说出来庄家的头牌的。然后把韩庆的头牌翻开进行对比。但是这样做。好像没多大说服力。且不说那把是不是误报产生的后果。就是对了,人家死不承认。说我猜的。完全可以赖过去。好像这样做的把握不是很大。看来我得想别的办法来。

  抽完烟我就溜达回去看他们继续在那里推牌九。我看到韩庆桌子上还有不少钱,估计他时之间不能输光,看来得和他们磨时间了。算了下他桌子上的钱。应该可以说够他输会的。这样时间对我来说还是够用的。当时韩庆是输了很多钱,他没赢钱我就不怕他忽然收庄不玩了。我对他还是有点了解的。要吗赢钱走,要吗输光了走人,看到这里我就有了主意。

  我当时比较坏。为什么我说我自己比较坏呢我去他们瞪眼的局上拿了副他们换下来不用的扑克拿在手上摆弄着。我找了个角度。站到了桌子边上韩庆右边搁个人的位置。我可以看到良子报出来的点。大鹏视线看我的手是死角。因为他坐的是天门的位置。看热闹扔石头的人很多。牌九局历来都这样。人多。良子看我也很难,因为他是坐在韩庆的左边。我站的位置是韩庆右边的位置。我反复看了好几个角度。好容易选的这个角度。这样我手的位置。良子和大鹏看不到。但是韩庆能看到。我每次得欠着身子才能看到良子的手放在那个位置托着脸腮。但是还不能直接去看,我故意探出头去看门口谁进来的样子,那是在套间里面。外面是押宝的局,那边的套间是瞪眼的局。其实门口谁也没来。每次去探头看门口的时候勾眼良子的手在什么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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