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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 第1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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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村民们,用绳子先捆扎好了,再用尖担挑起来,往山下走,可是摔了不少跟头,摔了捆,捆了摔,折腾了半天,才挑到山下来,再慢腾腾地挑到了棉纺厂,早有村民们等候在此,见他来了,帮他下了肩,卖掉了,付给六十元币,当然是村里会计一旁收作村里公共财立。
到了中午,天气变得热起来了,浑身冒汗,基因汉本不善这种活计,挑了一担柴,跑了十几里地,早已汗流浃背,再也经不住晌午之热,干脆脱掉外衣,只穿着短裤,跟上村民们再往山里去,要捡回第二担干柴。牛得太说了,有奖励呀,卖有钱三分之一归个人,捡的越多奖的就越多。
路上,基因汉问村民,不是说要倒春寒嘛,为何还如此热的发慌?村民们告诉他,这正是第三次倒春寒来临的前兆,天气季节也始终处于矛盾冲突之中,春夏交替,开始互不相让,夏天的热烈便强行破门而入。春季的寒冷马上反击,把闯进门来的炎热毫无保留地驱赶出去,变本加利,冰天雪地。又说,第三次倒春寒是边城气候的大转折,可是寒冷异常。基因汉似信非信,嚷嚷着,一定要亲自历验一下倒春寒的风采。见几个村民仍然穿戴整齐,又笑话他们还不如外来户经得起天气考验,说的他们羞愧起来,一个个脱了衣服,裸着上身,光起脚丫子,拉着基因汉嘻嘻哈哈的向山里跑。
到下午五点多钟,基因汉和村民们一起挑回来第二担干柴,卖了八十块钱,得到了四十四块钱奖励,心中高兴,要早些回村洗澡休息。
天空又爬满了乌去,热空气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冷空气迅雷不及掩耳,刮的人们缩头缩脑,一个个慌忙穿上衣裤。基因汉最喜欢自由自在,这几个月野惯了,不听村民们劝告,就是不把牛村长送给的那身暗红色运动服再穿到身上,仍然穿着裤衩,学着村民们,把绳子往类担头上一挽,再把尖担往肩膀上一搁,一路哼着爱河,随着大家往村里返。
走到公共汽车站那个他曾奋战了一周的公厕前,几个穿着杂乱的男女围上前来,手捧着纸盒子,里面装着各式领袖头像,吆喝着,向村民们兜售。
村民们并不理睬,自顾走自己的路。基因汉也不想买。可是,一个长的很甜美的小姑娘拦住了他,稚声嫩气地说:帅哥哥,你真像基因汉啦!这是超美女大主席穆玛德琳的塑像。她和基因汉可是相亲相爱的,全世界人民都晓得。你长的和基因汉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哦,噢!你就是基因汉,就是她的心上人,理所当然要买一尊她的像,方才显得热爱我们的世界大总统嘛。说的基因汉浑身热血,当即慷慨解囊,将卖柴的四十元奖励塞给小姑娘,说不用找了。
小姑娘惊喜交集,连声说谢,一边包裹好塑像,递到基因汉手中。基因汉双手接过塑像,这才想起没穿外衣,只有裤头,一尺多长的塑像无处搁置,急中生智,从尖担上取下绳子,递给小姑娘,要她用那绳子将塑像脖子扎住,挂上尖担,挑上肩,慢悠悠地,唱着爱河,大步大步地向前跨。
这样走了一截路,那塑像在尖担头上晃荡着,一会前仰,一会后合,基因汉不由浮想联翩,情不自禁止地叫道:“亲爱的,阿琳,你向我磕头啊,给我敬礼呀!噢,噢,你是要我亲吻你嘛,来来来!让阿亲个够,一直亲到太阳落下西山沟!”
激越之下,他忘乎所以了,摇摇摆摆地,大步大步往前跨,一边扯着嗓子唱起古老的情歌来——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莫回头,帅哥给你送尊美人头,原来就是你的头,你头我头都是头,耳鬓厮磨头挨头,挨到太阳落到西山沟,一起钻进被窝里头……
唱着,走着,走着,唱着,那塑像在尖担头上随着他身体的晃动惯力,不住地摇摆着,越摇越厉害。突然,绳子断了,塑像挣脱了尖担的束缚,“扑哒”一声,掉落在地,摔的重啊,顿时身首分离。原来,这塑像是萤光粉做的,并非小姑娘所言,铁矿石雕琢而成,摔不碎。
基因汉并没有像传统人那样大惊失色,他没有恐惧基因,虽经牛得太村长点化,惊惧意识有了一点点,还是不知害怕。他也没有认识到,摔断了世界领袖塑像,而且是联合国大主席的塑像,该当何罪?只是觉得非常意外,非常可惜,急忙蹲下身来,捡起,左看右看,不知如何收拾才好。正在犯难,文团长过来,叫他先收起来,用衣服包好,拿回去,找万能胶什么的粘接接起来就万事大吉了。
基因汉立即照他吩咐做了,叫文替他挑上尖担,他双手捧着塑像,就像抱着穆玛德琳,跟着文团长,不慌不忙地回到了村里。
文团长不知道相关保护领袖像的法律,基因汉同样也不知道。
基因汉聪明绝顶的大脑里,的确装满了百科知识。但是,百科知识仅仅乎是沧海一粟。地球人类不知从何时起,就掌握并运用着千万种,不,不知有多少种科学知识。基因汉仅仅在月球村生活了两年,也的确读书破万卷了,但万卷之中并无国际法律大全这套书。
基因汉纯真的爱着穆玛德琳。但是,他负气离家出走时,没有带上她的玉照,拉在了神昌他那套宽大的房间里。现在,他孤苦伶仃,浪迹他乡,多么需要爱情的温暖啦!他要把这塑像当作真人一样,摆在他的床头,时时观赏,满足心理需要,鼓舞精神和斗志。
一回村,基因汉叫文团长陪着,跑到百货店中,买了一瓶万能胶,当场粘好了,才穿上衣服,将塑像揣进口袋里,扛着尖担,回到了他的宿舍。
晚上,文团长来看望他,发现他已将穆玛德琳的塑像已端放在他的床头,旁边特意添配了一小盆百合花。
过了半年多吧,东窗事发,基因汉因此获罪入狱。穆玛德琳前来探监,问他如何思考。他平静地回答:“基因人老大嘛,真爱心上人,杀人都不怕,还怕蹲号子么?”
第二o八章 烟圈的挑逗
经过了几个月的浪荡生活,基因汉朦胧意识到,自己是个不甘寂寞的家伙,像一杆秤,根本就没有定盘星,做啥都没有个准头,自以为什么都不在话下,却做什么砸什么,混了这么长时间,啥名堂也没混出来。
到底做啥是好呢?他去请教师傅文团长。文团长也不客气,尖刻的说:你好高鹜远,老是这山望着那山高,我也说不清你该做啥是好。要不,你去问牛得太吧。
牛得太也不含糊,用嘲笑的口吻告诉他,做啥都成哩,眼见手成,就是不能做老行当,善于干新鲜事。我能满足你,马上给你找份新差事吧。[搜索最新更新尽在1en2]
基因汉没有反对。牛就给他联系,到公共汽车站当售票员。基因汉听他说,这活计天天与男女老少打交道,什么样的人都能见的到,什么样的话也都得听着,非常见世面,信以为真,就高兴的答应了。
但是,到了北郊工厂区的公共汽车站,站长却不让他当窗口售票员,而派他到公共汽车上去当协理员。新世纪新管理,国际上统一规划,公共汽车可以不配售票员,但必须配协理员,以利维护秩序,保证乘客安全。
协理员的工作并不多,除了招呼乘客们按顺序上下车,保持车内干净,不许乱喊乱叫,不许拥挤起哄,注意尊老爱幼之外,就没有其他事情了。基因汉被派在一辆超长飚风牌大客车了,司机常有德才是位老工,技艺高超,德高望重,乘客们都非常尊重他,所以来来往往,从北郊到市内,通常都很平静,常每每自夸的说:俺这车啊,用不着协理员,也用不着我,会自己走哩!
但是,协理员没有固定坐位,必须不时地变动位置,看到每个角落的情况,好像反扒窃的便衣警察一样。一天下来,因为用心用力,也是比较累的。
基因汉干了一天,平安无事,只是觉得稍稍有点累,对老常说,累嘛,也是快乐。这活新鲜,我愿意干。
第二天,基因汉一大早就来到了车站,帮着老常把车内车外擦洗了一遍,又把安全方面的事情做完,开始运行了。
轿车像往常一样,开出了北郊车站,一路呼啸,开往美鲁林刘市内。基因汉在车内慢腾腾地走动,暗暗地观察各个角落的动静,什么也没有发现,便走到驾驶员座位旁,站定了,面朝车内看着。
中途第一站——望夫湾站到了。一位有些像攀公花的姑娘上了车,着意地看了基因汉一眼,就立在了他的面前。
车子继续前进。车内井井有条,人们小声说着话,没有任何喧闹的声音和不雅不规矩的表现。
姑娘不时地盯一眼基因汉。基因汉却没有回望她。她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挂出一丝怪笑,随即从挂包里摸出一盒花红女牌香烟,轻轻朝唇边一撮,一支香烟便叨在了嘴上,迅捷地用打火机点着了,猛猛地吸了一口,又吸一口,再吸一口,仰起头来,摇了摇了,挺挺胸,转过身,朝着基因汉的面前,特别舒缓地吐出一口烟团。那烟团朝着基因汉慢慢靠近,变了,变成一个小小圈儿,变成一个大大的圈儿,先贴上了他的脸,接着,扩展开来,套住了他的脸孔,再接着,就套住了他的头。
基因汉从来不抽烟,未免觉得有些不适,出于礼貌,也出于守职,他没有吭声,仅仅稍稍挪了一下角度,仍然,注视着车内。
然而,烟圈似乎非常喜欢他,一个接一个向他靠拢,他终于承受不起,不由地用手刮了刮,想将那烟雾刮开散去,却未能如愿,只好挪动脚步,走到了后面一节车厢,靠门边站住了,不再看那个姑娘。
可是,刚刚站定了,又有一个大大的浓浓的烟圈袭到了他的脸上。紧接着,一道道烟圈滚滚而来。
他转身一瞧,那姑娘正朝她得意地微笑着。
“你别这样行吗?”他小声劝说道。
“哦,你是协理员了。只有协理员才有权劝阻车内的不良行为。”她也压低声音说。一口浓雾喷薄而出,接着说:“可是,我这行为一点儿也挂不上不良啊!”
“那你也不能往协理员的脸上套啊!”基因汉不无生气地说。
嘿嘿嘿!她还以嘲笑。
旁边一位小伙子,抵着基因汉耳朵说:“这是一种游,从乾京刚刚传到本市来的,叫做斗烟圈。间思很好的,打破蓝云团嘛。”
基因汉轻声笑了,说:“这个游戏好玩。我陪她玩一下吧。”
那小伙马上掏出一盒月球牌香烟,燃着了,递给了基因汉,煽动说:“她可是这路车上的女烟神,没有斗得过呀。看你的了。”
基因汉一贯自作高明,接过烟来,学着姑娘的样子,先猛吸了三口,憋足了劲,吐出一口来,却是一大片,不服气,又来第二次,还是不成,一连五次,都失败了,气得直喘气。
那姑娘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帅哥,你银样蜡枪头啊!哼!还当协理员呢,要遇到一个小,跟你比两根,你还不吃人家的下一壶啊。”
周围的乘客有看清楚了的,都跟着笑了。
基因汉不服气,使劲抓着头皮,心中想:“如何煞煞她的横气呢?”
姑娘靠近他,调侃道:“要梳头啊,本小姐帮帮你喽。”
退后一步,一张嘴,一个烟圈,一张嘴,一个烟圈,一连吐了五六个烟圈,统统套在了基因汉的头,然后,仰起头来,咯咯咯,笑着。
这种玩耍,并没有扰乱秩序,不在禁止之列。
基因帅哥无法制胜,气不打一处来,攒足劲,狠狠地,狠狠地,吸满了烟,朝着从他面前一个一个飘过的烟圈,愤愤然,吐出去了。
啊——那姑娘突然惊叫一声,转身用手捂住了脸。车厢里随即暴出一阵哄堂大笑。
原来,基因汉吐出的一团浓厚的烟雾,同于用力过猛,没有形成烟圈,却整成了一支粗壮宽大的箭!那箭,不紧不慢地,向那姑娘射去。乘客们不管男女,全都看清了,看上去显得有些迟钝的箭头,准确无误的射进了烟圈,一个接一个,直到了那姑娘的脸上。那姑娘由于羞怯,发出了惊叫。由于惊叫,手中的烟掉落地地,连的腕上的小包也滑落在地上。
基因汉一边叫乘客们别再大笑。一边弯腰拾起包,递给那姑娘。
又一站到了,姑娘挎上包,指着基因汉大声说:“你不能当协理员!你太会调戏女人了。”
不用说,基因汉被解雇了。
第二o九章 马桶之洋相
第二o九章马桶之洋相
华灯初上。
美鲁林齐市处于一片辉煌之中。
牛耳大丁亲驾着飚风牌警车,驶进了市政府一号住宅区,拐过右面的林荫道,停在了二号小楼门前。
门铃闹过,监视器亮过,楼门自动打开了,他一侧身钻了进去。
“韩市长,你好!牛耳大丁奉命来到!请指示!”
“啊!牛局长,大丁啦!快把你那只捉妖降怪的大手放下吧!”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迎出来,同他热情地握手,“到我韩风凌的寒舍来,不别拘礼,兄弟嘛!”
“是!我听市长的。”
“快屋里说话吧。别站在院子里呀。”
两人进了屋,分宾主坐定。保姆沏上茶来,放在他们坐位中的有机玻璃茶几上,去忙别的去了。
“这些日子好吧?都忙什么啦?”韩极力平和地说话,还是带着官腔。
“还不是天天屁股上别着棍棍,到处跑呗!”牛仍然有些拘泥。
“你们辛苦啊!有了你们才有了咱们全市人民的安乐啊。”
“这要归功于市长领导的好啊!市长有何吩咐,请指示!”
“别说指示嘛,在我家里,你嫂子去筑长城了,就我们俩,还扎古正经的做啥?”
“我还有案子,市长能明示还请马上吩咐吧。”
“哦,那我不敢耽搁你的宝贵时间了。是这样,你嫂子要看猴耍人。她听我说了极耐羞的事,心里呀,痒痒嘞!非要眼见为实。我只好找你帮忙啦!”
“市长,你不是……”
“嗳——你别往下说。那天我严厉批评你们,是为了大庭广众这下树威信。猴耍人还真没有谁敢开先河。今晚上,我请你帮忙,是在我的私家小院。你的明白?”
“明白!我马上去办!”牛起身刚要走,忽然想起,又问:“嗳,不对吧,嫂子明明不在家嘛。”
“人走了,但话撂下啦。极耐羞不来,她就不回来。嗨,我只有投降嘛。”
“嘻嘻,怕老婆是美德呀。我这就去办。保你是受优待的俘虏。”
“打枪的不要哦。”
“我侄儿子牛得太脑子滑,我不说是谁,他也不敢问。极耐羞那小子嘛,帅是帅,可他二里八几的,夯着哩,保证丝儿风声也不泄漏。”
牛耳大丁驾着车,一口气开到了牛家堡村,先找到牛得太,说要借用一下极耐羞,给收容所的小伙子们演一回猴耍人,算是慰问,安定人心,最近那些冒充基因汉的小子们,听说极耐羞出了名,都吵唾沫着要来看望他,局里研究,与其同意他们来,倒不如叫极耐羞去,安全,省事。
牛得太没有多问,只说叔叔来了,侄儿能不全心全意配合,当即叫来了极耐羞,又叫文团长送来一只猴,给极耐羞带上,坐上牛耳大丁的车,来到了韩市长的家。
韩夫人已是急不可耐,还没等牛耳大丁说完,就要极耐羞表演。她说就在院子里。韩不肯,叫她必须在客厅里,不然,叫外人看见了,会贻人口实的。
极耐羞不知道这就是本市最大的官儿的私宅,比起穆玛德琳的小楼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暗暗称奇:穆玛德琳的倡导和以身作则,怎么还是有人不买帐?
韩夫人不容他多看多想,催他马上开始。他白她一眼,心中说:“市长太太,有啥牛b的,少对我指手划脚。”
表演开始了。极耐羞当然还是尽力而为,并不知道投机取巧,他的确觉得猴耍人比人耍猴好玩好看多了。
牛借口还有任务,先告辞了,说完了给他的电话,他再来接极耐羞。韩也借口要加班批阅文件,叫牛顺便把他送到办公室去。
屋里就剩下了韩夫人和保姆。保姆很是稀奇,乐呵呵的给极耐羞和猴沏了茶,是月球桂花茶,极耐羞突然之间喝到了久违的茶叶,自然有些贪杯,一连喝了好几杯,耍猴起劲多了。
可是,只耍了一套,尽管韩夫人和何姆都笑的前仰后合,他也不得不暂停,问卫生间在何处。韩夫人正常兴头上,笑骂他是懒牛懒马屎尿多,叫他快些。
保姆把他引到耳生间门前,慌慌的去看猴了。
极耐羞跑进卫生间,掏出就尿,却尿不出来,他好久没有在马桶里撒尿了,从习惯变成了不习惯,急切里尿不出,便使劲拉动鸡,再发力往外挣,啊,终于如愿以偿,尿出来了,尿完了,低头一看,竟尿了一裤子,连鞋也尿湿了,最要紧的是,尿到了马桶盖上,把那花花绿绿的盖布尿湿了一大片,这怎么是好啊?一时没了主意,想想索性不管了,先耍猴再说吧,便转身要出来。哎哟,肚子里猛然一阵咕咕啦啦响,紧接着,屁股下面暴出一阵响屁来,感觉把啥稀糊糊带了出来。这是怎么了?他不知道,这种反应,是喝了月球桂花茶的结果,这茶具有很强的清火通便功能,他贪了杯,喝多了,有适应的了啊。
他不得不脱下裤子,低头去看,唉呀,真糟糕!事出来的原来是稀屎,这乍办呢?还没想出一个主意,肚子又吼叫开了,急忙坐在了马桶上,稀里哗啦,一阵排泄,舒服极了,哼哼着,伸手从纸盒子上抽了一截纸,来收拾屁股,力气没用合适,纸破了,竟弄了一手的黄泥,赶紧再去拽纸,哟,纸盒却空了。无奈,硬着头皮叫来保姆,添上一卷纸,再来擦拭了pp,放水冲洗,水箱却没有水了。
他不管那么,又叫来保姆,保姆说她忘记了,前头水管有点漏,叫工人来修了,没有再拧开总开关,慌忙跑到伙房里,打开了总水闸,他等马桶里水满了,打开来冲,真是出了鬼,怎么也冲不下去——他拉的太多,将一个总统级才能配备的高级马桶堵死了。
“保姆!保姆啊!”他第三次大叫。
“又出啥状况啦?”韩夫人老大不高兴,“你恋上马桶了怎么的?”
猴儿非常调皮,马上学着她的腔调说:“又出啥状况了?你恋上马桶了怎么的?”
“泼猴学舌!去你的!”她厌恶地说,一边抬脚踢了猴子屁股一下。
保姆早已跑进了卫生间,一看,不敢声张,压低声音说:“你乍搞的?这么不省事。快!拿水拔子呀!”
“你刚才不是说,总统级的马桶嘛,怎么还堵了,还要用水拔子?”
“牛局长说你傻,你真傻呀!快!用水拔子,马上拔通了,要不,小心夫人没赏钱喽!”
第二一o章 马桶之洋相b
极耐羞从墙角拿起水拔子,在保姆的指导下,捅啊,拔呀,整了十几个来回,才拔通了,只听呼啦啦一阵,马桶通了。保姆跑了。他刚想擦屁股,却听到又一阵咕啦声,一片黄泥又浮上来了。
“保姆啊!怎么又浮上来啦?你快来看啦!”
保姆忙不迭地跑来一看,噘嘴道:“还是堵住了,拔吧!”
“你们家的马桶,怎么还是我拔,该你来啦!”极耐羞厉声说。
“你弄坏了,理所当然要修好。快拔!”保姆咄咄逼人。
“别折腾啦!极耐羞哇,快来耍猴,让工人修去吧。”韩夫人急迫地呼唤着。
猴子又学了她一句,并朝她呲出满嘴红牙,笑了几声。
她乐了,笑道:“你是孙悟空转世吧,还真灵通。”
猴儿再学她一句。
她“咯咯”笑道:“去,叫你的主子来,我等不及了。”
那猴一边学她说话,一边跑到卫生间来,拽住极耐羞的手,叽叽哇哇的叫唤。极耐羞拍拍它的脸,疼爱地说:“我还得捅马桶,你去陪她玩吧!”
那猴子马上跑到韩夫人跟前,手舞足蹈,像是跟她说:我陪你玩,我陪你玩。来,我们跳舞。
韩夫人见它精灵古怪的样子,更乐了,脱口而出:“你这灵猴,真会跳舞?先跳我看看!”
猴子便哼哼叽叽的叫着,蹦蹦跳跳起来,其实,是把耍极耐羞的那一套,用来向她表演。
韩夫人越看越高兴,最后竟忘乎所以,跟着猴子跳起舞来了。想想有些不大雅观,又叫保姆来陪同。
极耐羞正好甩手不管了。因为那天,牛耳大丁训斥了牛村长,牛村长跟他说了,他的心中对牛耳林相一直怀着厌恶。如果不是牛得太安排好了,他便不会来此。
又是好一阵捅啊,终于捅开了。他深吸一口气,以为再不会有事了,看看多么豪华的私宅呀,怎么也不该有修不好的马桶。
他舒口气,洗洗手,准备出去了。然而,肚子再次吼叫,不得不再次坐上马桶,泄了肚,起身用了纸,又冲了水,睁大眼睛,看的清楚,冲下去,冲干净了,刚要跨出去,像翻浆一样,咕噜几声过后,那黄泥又浮上来了。
这回他生气了,一跺脚,骂道:“啥球子马桶?还总统级的呢,穆玛德琳的马桶要这样,还能坐镇天下么?”一把拉开门,抬高嗓门喊道:“保姆啊,快来呀!”
保姆正玩的起劲,极不情愿地跑来了,责怪道:“你乍整的,这么烦乱,屁股上有魔鬼吗?”
“烦不烦乱,你得想个法子了,总不能循环往复,以至无穷吧。”极耐羞调侃的说。
韩夫人急不过,跑来了,要看是怎么回事,保姆坚决地挡住她,说:“夫人,你不能看的,太那个了。再说,大男孩子,也不方便。”
“啥不方便?看样子,我大他二十多岁,能当他妈了,还有啥不方便?让开,都给我让开。”
两人让开了。她低头一看,那黄泥还在水面上打转儿,不由一阵作呕,捂住嘴,跑到客厅,大叫:“你们快弄,真呕心死从了。”
猴儿又学她说话,她便继续逗猴子玩。
保姆陪着极耐羞收拾马桶,七反捅八拄,总算疏通了,把脏物冲了下去,两人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约而同的说:“谢天谢地!”
极耐羞盖上马桶,心里想着,赶快出去,否则,就会像韩夫人一样,要作呕了。然而,肚子却不遂他愿意,再次闹腾起来,便叫保姆快出去,他又要蹲点了。没想到,保姆一把将他推到门外,来不及插上门,就脱了裤子,坐到了马桶上,一阵呼啦作响过后,起身摇头抖身,作舒坦状,拽开门,吩咐道:“大孩子,你马上离开这个马桶吧,不是它容不得你,就是你身上有邪气,惹怒了它,它要惩治你。走开吧!”
“你倒说的轻巧啊,能走开的话,还能等到你说?你快出来,我还想解放啊。你们家这茶叶是不是过期啦,还是错放了泄肚灵啦?”
“你这话像拉屎啊,尽倒着来。不年看这是啥地方?哼!快些!别偷懒,忘了你是来干啥的了。”
极耐羞再次蹲点,有排泄的强烈感觉,却硬是排不出东西来。
客厅里,猴儿突然捂着肚子,猛地蹲下,作拉尿状,韩夫人急叫保姆。保姆慌忙上前,捉住猴子,冲到卫生间来,扔给极耐羞,愤愤然说:“你的儿子真没教养,要在客厅尿啊。快快的,教他把了,来让我们夫人高兴。”
她的话间刚落,韩夫人快步跑了过来,抱怨的说:“高兴啥嘛,快晕倒啦!你看这商讨的,我也憋不住了。大孩子,你叫猴宝宝快些呀。”
极耐羞顶住门,叫猴儿快尿,猴儿却在马桶上跳来跳去,先玩了一会,才叫他抱着,解了手,又拽着他跑到客厅去玩耍。
韩夫人慌慌地钻进卫生间,稀稀流流,唱了一会,起身放水,没放出来,连摁几下,开关终于打开了,水全放下去了,可是,水箱却坏了,的不到她所听惯了的回水声。
她狠狠地拽开门,凶巴巴地叫道:“极耐羞啊,你过来!”
极耐羞带着猴儿一起过来了。她指着马桶责问道:“你是乍搞的,全搞坏了?你看看,没水啦!马上给我修好!”捉住猴子,说:“走,陪我玩去。今天就是要玩儿你们的。”
极耐羞无奈,事情的确因他而起,只能耐住性子,动手修理。可他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哪里能修的好,折腾了半天,于事无补,只好请保姆一起帮忙。保姆不肯,说她也不会,得叫水暖工人来才行。韩夫人训斥道:“啥馊主意?你安的什么心啦?想授人以柄,叫你韩伯伯早些下台是吧?”“岂敢,岂敢?”保姆连吐几下舌头,装做十分害怕的样子,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一个大男孩,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一起胡乱折腾了一会,嗳,小箱里响起了回水声,两人高兴的一击手,说:“也!”
极耐羞高兴地按动开关,说:“再冲一次,把你们家的晦气冲个一干二净!”
保姆拍捭叫好,说:“原来,你一点也不傻嘛。”
马桶是冲干净了。没料想,开关却“咕噜”一声,掉到马桶里去了。平素里被控制得一点也不自由的水,一下子奔泄出来,四处飞溅。
保姆大惊失色,不由地大叫一声:“完蛋操啦!”
极耐羞一点民不恐慌,反而“嘿嘿”作笑,用手去拭水。
保姆急眼了,打开门,惊慌地大喊:“阿姨呀,阿姨,不好啦,水箱暴咧!”
“什么?”韩夫人一把甩开猴子,冲过来,“你们怎么搞的吗?我们的马桶从来没坏过嘛。”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极耐羞有些幸灾乐祸。“快想办法吧,要不,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啦!”
猴子也冲了过来,拍着手,学着极耐羞的腔调,叽叽哇哇的叫唤着。
保姆说,阿姨,打电话哦,马上打。说完,不管她允与不允,跑到客厅,抓起话筒就拨号。韩夫人奔过来,一把夺下话筒,狠狠地压了,怒道:“你脑子进水啦?真的要授人以柄啦。不能叫水暖工!绝对不能。”
“那谁来修啊?我们都不会,也没工具的。”保姆哭丧着脸。
“我来试试。当姑娘的时候我修过,有点经验。实在不行,就叫你韩伯伯回来修。来,你们帮我!”
三个人就开始折腾。极耐羞和保姆打下手,韩夫人当匠人。先用毛巾堵住水管口,又用大盆接水,再用簸箕刮水,忙的满头大汗,不亦乐乎。
第二一一章 马桶之洋相c
这些措施未免外行透顶,一点也不管用,只是把一个市长夫人弄得浑身湿透,像只落汤鸡。
极耐羞和保姆也弄了个浑身湿漉漉。
地面上,花色有机玻璃地面上,水越积越深。毫不容易打到自同的水流,趁热打铁,纷至沓来,侵占了卫生间,继续扩张,闯出来,朝客厅进军。
急切之下,韩夫人忘记了早早备起的修理工具,大脑里根本就乱了套。
猴儿见到水,玩的更加起劲,竟然在三人身上头上跳来跳去,他们也顾不上驱逐教训它。
一个小时过去了,狂放的水流还是没堵住。极耐羞看着韩夫人手忙脚乱的样子,有些怜悯,却也怪她摆谱,干嘛非要叫他来耐猴,还不是存心要看他被猴儿欺辱,活该受此报应。
客厅里那座高大的仿古的座钟响了,接连响了十下。啊,已是晚间十二点了。算算这无效劳动已经进行两个小时了,还不见效,不能再持续下去了。保姆要打电话,极耐羞支持,韩夫人让极耐羞替她擦干头发上的水,叫保姆快把韩伯叫回来,就说家里来了贵客。
韩回到家,没有见到贵客,却一脚踩在了水里,不由大发雷霆:“梅花慧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哄骗你伯伯?”
韩夫人像是见到了大救星,冲上前哭诉道:“亲爱的,你别怪小梅,骂我吧。快动手,修厕所。家里有猴,我从你声名考虑,不敢叫水暖工来。”
韩一把推开她,怒气冲冲的说:“要知现在,何必当初?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快,帮我脱鞋,脱衣服。”
在夫人和小梅的帮助下,他换上了一身旧衣服,再从工具箱中取出修理工具,冲进厕所,大显身手。
三个人帮成了他的帮手,猴儿也凑热闹,替极耐羞给他递工具,刮地上的水。
四个人一条猴,紧密协作,直干到凌晨一点钟,方才治住了水害。小梅按阿姨吩咐,撒上干爽粉,给卫生间和客厅喷上厚厚的月球牌桂花香精,一起坐到客厅休息。韩夫人余兴未消,说白了,她没有尽兴,还叫极耐羞和猴儿表演,要韩一起观看。韩说明天还要工作,不能再干了。折腾了半天,也确实累着了,还是睡大觉的好。她便软磨硬缠,小梅也一旁帮腔,他迫不得已,想叫极耐羞来扭转他的被动局面,问极耐羞明天做啥。极耐羞却反应不过来,回答说明天没事。这下子,两位女士得意极了,干脆摆上茶来,吩咐极耐羞再次登场。
极耐羞没长记性,忙了半天,心里怪烦,口中有些渴,便端起杯子喝茶。这一喝,加剧了肚子痛,顾不了许多,又往卫生间跑。
这一回,一切顺利。好像这个总统级的马桶很怕韩市长似的,不敢捉弄客人了。
一高兴,加上想着好好表演,他忘记了放水冲马桶。
表演开始了。两位女士瞪着两眼,看的非常认真,脸上全是兴高采烈。
韩市人对此压根没有兴趣,他是人类至上主义者,对猴耐人,心中极其反对,不愿被夫人拉下水,借口肚子疼,钻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却不大解,拿着一本《基因人基础》杂志,翻来覆去的看。
也许是条件反射,也许是今晚上的茶真是变了质,反正他坐着坐着,坐出了便意,不知不觉地往外冒,竟然大解了。完后,他一样拿起纸来擦屁股,放水冲,心想着,可别像极耐羞一样。然而怕鬼有鬼!冲下去的黄泥又浮上来了。不敢吱声,担心极耐羞的夫人小梅笑话啊,他们会这样嘲弄他:唉哟喂,怎么市长大人也和耍猴子的一个待遇呀?悄悄地拿起水拔子来捅,嗳,水拔子很给市长大人面子,没几下便捅开了,再次放水冲,连水拔子也冲净了,刚想放到一旁,却听的水一直在呼啦作响,说声糟糕,低头查看,水箱拉杆掉下来了,急忙来接上去,再次冲洗了,伸手到洗手池洗手,哈哈!感觉屁股上有股凉意——裤子掉下去啦。
市长就是市长,临危不乱,镇静自若,伸出一只脚,顶住厕所门,不慌不忙地洗完手,慢条斯里的来提裤子,反正要磨时间嘛。
就在他提裤子的时候,极耐羞撞开了门,把他撞了一个趔趄,见极耐羞朝他呶嘴,会意了,赶紧退了出去。
极耐羞又占据了马桶,哦,这回更加激烈,越是激烈也就越是痛快,不停地发出舒坦的哼哼声。
正在哼哼哧哧,猴儿撞开了门,紧接着,小梅来了,夫人也来了,骂骂咧咧,责怪表演没弄好,伸手来打猴儿。
极耐羞呼地站起来,吼道:“不许打人!打他就是打我!住手!”
两位女士不约而同地“啊哟”叫了一声,转身跑到客厅去了。
极耐羞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掉在地上,屁股也没顾上擦,兀自笑道:“哇噻!这招真灵。猴宝宝,我们走喽。今天白干了。”
“不许走!”韩市长坐在沙发上,威严地说。“演不好还能走啊?演吧!像那天晚上一样,让观众们以雷鸣般的掌声欢送你走嘛。”
“那不可能!”极耐羞直截了当的说。“你这不是剧院嘛。”
“别多说了,马上演!”韩夫人的事气简直就是命令式的。“你要想今后还演得下去,就放乖些。”
“不!我的今后,谁知道会乍个样?”极耐羞的语气简直就是嘲讽。“你们管不了的,只有穆玛德琳可以管。”说完,叫猴子跳到他的肩膀上,便向大门迈去。
小梅马上冲过来拽住了他。韩夫人也跳上前来,挡住了大门。市长大人没有动,却甩上来一句话:“极耐羞,你想再进收容所吗?”
“不想!也不想演了!”
“你必须演!别无出路!”
“为什么?”
“你把我家弄得一团糟,应当赔偿啊!”
“赔多少?”
“别的免了,就赔一只马桶。钱不多,十万币。”
“对我却是天文数字,没门啦!我只有三千多块,是活命钱。”
“我就知道你赔不起,所以要你表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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