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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 第1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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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睡大头觉啊?”

  “我的妻呀,你别气,也别急,气大伤身,小心基因突变,成了梦美丽哟!”

  “滚你老婆哪头睡去吧!本姑娘要成了梦美丽,穆玛德琳还不成了大母猪。这不是你常说的嘛。”

  “嗳嗳,你小心点儿哟,隔墙有耳啦!世界总统可不能随便议论,更不能恶语相污啊。”

  “嗳,哦,唔,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啥话我听啥话就是啦。不说了,你快想想办法,帮我恢复名誉呀。”

  “维护你的名誉,必须牺牲一个人的名誉。”牛得太胸有成竹地说。“我的眯,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一切都有我的掌控之中。”

  “嗳哟喂,你这个缺德带冒烟的,你又要让谁吃不了兜着走啦?”

  “保密喽!”牛得意地甩了一个响指,像是突然放了一个响屁,“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一定为我的高明鼓破掌哩。”

  “好啦·你还不就是要整基因汉嘛,我也只要你整他,他现在是无援无助,啥背景都没有,日翻了他,都没人来为他叫一声冤,连屁也不会有人替他放一个哩。其他的人,老娘还要叫你小心哩。你快些个哟,明天一大早,你必须把他的村料送到你该送到的地方。要不然,老娘叫你背靠背,不,叫你硬是进不了门,嘿嘿嘿嘿!”

  掉得太像是接了圣旨,马不停蹄地奔忙起来,晚上十二点钟,他把一叠白纸黑字,亲自送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立马送到了市公安局治安大队。

  材料很快送出到了治安大队队长麻虎生利手中,他翻了翻,嘀咕道:“怎么又是一个基因汉,地球人啦,他妈的总是爱赶走风头,奶奶的,基因汉一回地球村,才几个月,咱们这就接到了几百起冒充基因汉的。”抓起电话,拨通了副大队长,叫他来拿起了材料,酌情处理。

  副大队长叫符合春迪,比他的奇峰头上司更简单,只翻两页,就打电话给掉家堡村派出所长陈年可友,告诉他,基因汉的材料已经看过了,你们看着办好了,反正假基因汉现在太多了,说煞煞这股冒充的逆风也行,说让这股风再刮刮也没啥大不了的,反正现在穆玛德琳领导下的大国际,到处莺歌燕舞,都是和平盛世,小小泥鳅翻不了大浪,更何况,冒充基因汉和冒充狂信千霸宇宙还有独磨俄及地罕胡里奥德娃他们根本不同,一个是积极因素,一个是消极因素,如果你们觉得有必要,就送到收容所去。如果觉得还能容忍,就让这大孩子快活逍遥也无大碍。

  陈年可友还不知道这件事,问过民警,才知是牛村长所授意,便找牛汇报,牛说有上级的答复了,还犹豫啥,送收容所啊。

  陈当即记录了掉的指示,吩咐两个民警,将基因汉请上他的轿车,哄他说到市内游玩,把他送到了市收容所。

  收容所长是位女士,叫丘陵波澜,长得很有些像阿娜,基因汉看着她的脸蛋,心中想着阿娜,觉得好像是回到了神昌,不由地一下子兴奋起来,眉飞色舞地说:“收容所真好,是我的新家呀。”

  “你这大孩子,野惯了吧!”丘所长和气地说。“我们是想把这儿办成家一样,但是,不妨直说了,这儿就是十分像家,你们也不能想着来这儿呀。你叫基因汉吗?嗯,是很像啊。”

  “不是像,而是真的是呀。”

  丘“咯咯咯”一阵笑,喘口气说:“你们这些大孩子呀,尽淘气!好吧,又一个真的是!”转过脸对陈所长说,“这孩子明明没有前科,就是个跟范先眯眯大吵了一场,再就是没有身份证,任何证件都没有,你们怎么送来了?要这样,这里还办的下去呀,不成了千军万马的军队啦!”

  陈所长也不遮掩:“对不起,是掉村长指示非要在下送来,上命难违呀。”

  “那我就帮你一个忙好了。我不接收,条件不符嘛。这样你回去有的说了吧。假基因汉,收容不得。”

  “我不是假的,我是真基因汉!我要求在这里住些日子,我还体会过收容所哩!”

  “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基因突变了,啊,要在这里度日如年吗?啊!”陈所长厉声呵斥道。

  “嗳,别跟人家凶嘛。”丘所长劝阻隔道。“你看这孩子超人旬基因汉嘞。脖子上还有一个黑台球哩。”抿嘴一笑,问:“是粘上去的,没错吧?”

  “不是,不是呀!”基因汉急切地站起来,扒开衣领民,接着说:“你们看,你们看啦,抠不下来的,如果是粘上去的,用手使劲抠一会儿,就下来啦,噢,用火烧,粘上去的一烧就起泡了,化了,我的可烧不化哟,只能烧出肉焦味来。”

  “你坐下来,有话好好跟丘所长说,别这样无礼!”陈所长因为挨了丘的婉转批评,心中不悦,借题发挥,拿基因汉撕气。可是,丘所长又来教训他,别跟一个孩子较劲,转而对基因汉说:“不是我们不信你,而是要我们相信的人太多了。”

  “基因不才出生两年多,来地球村也才几个月,哪儿来的那么多冒充者,你们一定是骗我没商量。”

  “那好!让我来陪你一下吧!”丘所长立起身,叫陈报长也陪着,三人一起来到了收容所的住宅区。

  丘所长稍稍犹豫一下,对陈所长说,干脆让这孩子见识见识好了。三个人就一起走进一个大房子。哦哟喝,里面大约有三百平方米呀,睡满了般大的男孩子,一个个都有模有样,英俊而高大,丘一个接一个地叫过来,叫基因汉自己问话,回答都一样:“我叫基因汉,华宇基因汉!”

  基因汉不得不服了——原来,真的有这么多的人冒充他,难怪谁都不信自己是真的基因汉了。“我服了,信了,丘的长我要回去。”他憨厚地说。

  “嗯,这才是好孩子,知错就改,将来一定有出息。”丘所长鼓励道。

  陈所长也表示很佩服,夸丘所长业务精通,善于教育引导孩子,应该向她好好学习。她叫他别客气,赶走快领孩回村去,向牛村长解表楚,以后再别草率行事,要以教育为主。

  三人退了出来,刚要走开,屋子里冲出一个大孩子来,一把捉住了基因汉的胳膊,兴奋地说:“你是全无能的好友极硬汉是吧?是是是!我听他说过你好几回,没错的,你就是极硬汉,跟他描述的八九不离十。”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别影响我们赶路。”基因汉不客气地说。

  可是,丘所长却叫他稍安勿躁,叫那男孩子说有什么事。那男孩就说了。

  糟糕了!真他妈的糟糕透了!陈所长心中大骂一句。

  基因汉也愣了:怎么会这样?怎么是这样?

  丘所长脸色一下变了,不容置疑地说:“陈所长,走,带极耐羞马上回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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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九六章 走进收容所

  回到办公室,丘所长的脸上一点和气也没有了,全然严肃,绷的像晒干的牛皮,还没坐下,就对陈所长说:“马上办理手续,极耐羞不能回去了!”

  陈唯命是从,心下也非常高兴,极耐羞进了收容所,他就可以顺当交差,用不着得罪牛村长了。

  基因汉一脸天真,振臂高呼:“哦,哦哦,我进收容所喽,再不浪荡了。”

  回到了牛家堡村,陈所长向牛得太复命,说是顺顺当当地将极耐羞送进了收容所。牛得太先夸他几句,办得不错,是块好村料之类。接着,把脸一摆,严厉地问:“到底乍回事呢,老老实实告诉我,不得有半点水分?”

  陈所长不由紧张起来,怯怯地问:“村长,你听到什么了?”

  “说!”牛得太凶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陈吓了一跳,马上一五一十地说了:“丘所长不让我跟你细说。但我知道,市局牛耳大丁局长是你远房叔叔,你当然捷足先登了。我全说了,你可别让丘知道。我们从大房子里头走出来好一会了,有一个大男孩子跑出来,拽住了极耐羞,说他跟全无能很熟,是老朋友了。而全无能跟他说过多次极耐羞。丘所长一听,当即变卦,叫我把极耐羞带回她的办公室,办了收容手续。我问她这到底是为了啥。她不肯细说,只说对办案有用处。我分析吧,肯定局里头搞秘密侦查,要借机……”

  “闭嘴!”牛得太喝道。“全无能是个惯偷了,上次来我们村上,我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真是贼眉鼠眼的。据可靠情报,这个贼娃子又犯了事,火车站那个冷棋王秋耕春回趁机把他告发了。因为,全无能带极硬汉到过他家,极跟他下棋过招,全就到处走动,顺藤摸瓜,偷了他家一些贵重物品和钱,局里就并案侦查喽。”

  “村长的消息一定不错,是大道来的嘛。”陈恭维地说。“我判断,局里是要极耐羞当堂证供啊。可这小子什么证件都没有,能证明啥哩?”

  “这个你就不懂啦。”牛得太不无嘲笑地说。“牛局长跟我说了,趁机将极耐羞的本来面目搞清楚,叫他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别在美鲁林齐瞎浪荡。”

  “如果他要真是基因汉,那村长你可就发大财啦,华继业是世界大富翁,还不一把甩给你三个亿?”

  “哈哈哈!阿门,阿门喽!”牛得太因为过度兴奋,一口气没接上来,一下跌倒在宽大的办公椅子上。陈所长不由大惊失色,急忙打电话,呼叫村医开救护车过来,拉走了牛,心中诅咒道:“牛得太,你真是高兴得太早喽!以后乍样,天晓得。”

  牛得太没大碍,很快抢救过来了,回到了办公室。

  基因汉就不妙了。

  他被安排住进了一个单间,还挺大,足足有一百平方米,房间粉刷一新,喷过香水,味道并不像范先眯眯的办公室那样刺鼻,觉得怪舒适的。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铺,比起半卢来是豪华极了,床上用品显然是刚刚配置好的,尚有衣浆之味。

  总而言之,这儿是一个全新的环境。一切都是新鲜的。对基因汉来说,正是一个能够尽情地玩耍的好环境。

  基因汉并不知道,这儿是一个法制的场所。所有收容的人,不论男女老少,无一不在法制和道德还有其他合乎国家国际规范的教育和管理。

  基因汉更不知道,丘所长之所以要改变主意,正是为了一个他所认识的人,他也在收容所。

  这个人很快就来了。他是全无能。

  当基因汉在他所暂时拥有的宽大房间里正东看西藏瞧的时候,全无能来了。

  听见敲门声,基因汉打开了门。一看是全无能,不由怔住了。

  全无能落落大方,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连声说:“极硬汉,好兄弟!咱们又见面了。”

  “谁是你好兄弟?”基因汉狠狠地推开他,“瞧你个德性,谁跟你好,你就欺负谁,还能跟你称兄道弟,除非瞎了眼睛。”

  “嗳,极硬汉,不能这样说啊。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想明白吗?”全无能泰然自若。“你真是个呆帅哥,罗依夏说的一点也不假。”嘿嘿一笑,接着说:“我告诉你吧,罗依夏需要你的骨血水。你这个呆子,假正经,噢,也许基因人老大与传统人的民间淑女爱情生物学原理不同,领会不到她的深情厚意吧。”

  “你给我住口!”基因汉怒发冲冠。“像你这样的小人还配谈爱情生物学原理,你原本就一点也不讲理!我告诉你,你一天不向我和罗依夏低头认罪,我一天不放过你。”

  “不管你如何认死理,总之,我没有把罗依夏怎么样,完全是她需要我,是两情相悦……”

  “你住嘴!”基因汉一下子忍不住了,伸出双手,一把抓住全无能的衣领,就像抓牛尾巴一样,使劲揪住不放,一边吼道:“你认罪不认罪?认了,我们还是好兄弟。不认,马上从我眼前消失,等着去上审判台。”

  全无能咬着牙瞪着眼,使劲掰一下,没有掰开他的手,笑道:“怪不得这么凶啊,原来长了不少力气,一下子掰不动你了,浪荡公子也有收获嘛。”

  “这是正义的力量。正义的力量谁也别想搬动了扔到一边去。”

  “哈哈!那就让我全无能来试试,看是你的嘴灵,还是我的手狠?”全无能牙一咬,两手加力,一拧,再一拽,又加上一推,基因汉的两手就被解了码,还倒退了一步。

  “你这个毛贼,你这个强jian犯,胆敢对抗基因帅哥,胆敢逃避法制,我决不放过你。”基因汉怒吼着,又扑过来抓全无能,被全一个顺手牵羊,拽倒在地,爬起来,还是来揪全,全早有防范,一伸腿,踢中了他的肚子,一个前仆,爬在地上,全发出一阵开心的笑。

  基因汉一连摔了几个跟头,力气不济了,心中更加焦急和窝火,想很忆地爬起来,却拖泥带水地,硬是不如意,爬起又跌倒,爬起又跌倒,一连反复了三四次,全无能作壁上观,幸灾乐祸地大笑不止,最后,骂道:“好心当驴肝肺,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还是叫你奶妈来收拾你吧。”说完,一扬头,一挺胸,一跨步,走出去了。

  “你别走!你不能走!你要跟我去投案自首。”基因汉终于爬起来了,毫不迟疑地冲出去,一把抱住了全的双腿。全走不动了,回转身来,挥拳猛打。基因汉却还是厉声喝斥:“全无能,你不能走了!你是强jian犯,必须去自首。你打吧,打死我也不放你走了。”

  但是,基因汉的力气不够大,到底还是被全无能七拽八摆地,甩开了两只手。他想再抱住全的两腿,全却一脚踩着了他的手腕,疼的他大叫,全趁机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基因汉回到房间里,怎么也想不通,一口恶气堵在嗓子眼里,怎么也咽不下去,想了许多条办法,要马上制裁全无能这个恶贼,强jian犯。最后,拿定主意,还是稳扎稳打,先说服了全无能,然后再见机行事。

  劳动使人越来越聪明,实践使人越来越机巧,斗争使人越来越智谋。

  基因汉有了近三个月的地球村社会实践,尽管是低层次的,却也是脚踏实地,勤苦劳累,艰苦卓绝的,所以,他也有了大收获,身心两方面都不再是以前那张空荡荡的白纸,而是现有的着染上薄薄一层虽不丰富却也鲜艳夺目的七彩板。

  最低而言,基因汉已经被迫学会了对付种种矛盾,尤其是来自公民之间和朋友之间,而不是来自敌人如蓝星侵略者,如独磨俄及,如史海仁之流的对抗和殊死搏斗。前者,基因人老大一生下来就遭遇到了,而且永无休止,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后者,第一个基因人也一样一生下来就遭遇了,但是,由于有全体地球人相伴相助,还有花星人共同襄助,阶段性地渡过了,如果还会卷土重来,那也还是阶段性的,不必时时处处殚精竭虑。

  现在,基因汉凭着已有的微薄经验分析判断,全无能也在这儿收容,他是回他的房间去了。不能让这个贼再逍遥法外了,必须去找到他,把他送进监狱。

  基因汉跑出房间,四处寻找全无能,终于找到了他的住处,一个大房间,填满了一般大的男孩子的大房间。

  一见他来到,全无能立刻躲藏起来,而叫他的狐朋狗友们来接待基因汉。

  这些狐朋狗友都是平常在外面厮混时结识的,其实都是小毛贼,流浪者,与全无能自然同病相怜,臭味相投。

  “我看见全无能在这儿了,你们叫他出来,我有话跟他讲。”基因汉无所畏惧的说。

  “你是谁呀?他爹妈,还是他爷爷奶奶?”

  “哈哈哈,全无能爹妈爷奶都早死b子啦,哪儿冒出来一个鬼亲戚呀?”

  “你有啥话跟他说呀?屁话,还是臭鼻屎话,要么就是死话,鬼话?”

  “告诉你,小子,别没事找事,全哥说了,他不认识你。知趣的马上滚蛋。不然,我们的拳头可六亲不认。”

  “好汉不吃眼前亏。全哥说了,你要是有钱,一大把钱,让我们哥们吃顿大餐,喝个烂醉如泥,我们也就帮你找到他,让你有屁股眼儿的话都放个痛快。”

  ………………

  十几个大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简直叫基因汉耳朵像针扎般地难受,忍不住了,不跟他们噜苏了,钻进屋里去找全。这下坏事了,这些狐朋狗友们一起大打出手,把基因汉打倒在地,鼻青脸肿,听见警笛声传来,他们呼地跑开去了,只有基因汉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丘所长带着几个工作人员来了,先把基因汉扶起来,送到所卫生所诊治,接着,按照录相把打基因汉的十几个人全叫了出来,关进了禁闭室——每人禁闭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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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九七章 愿天下无贼

  基因汉不愿接受诊治,说他一点事也没有,请求将全无能绳之以法,再不能让这个贼、强jian犯逍遥法外。医生们早已接到丘所长的指示,把他带到了丘的办公室。丘所长非常客气地同他谈话,请他把想要说的话全都说给她听。

  基因汉这下子可是找到了倾诉的机会,情不自禁,泪流满面,哭了一会,又“哈哈哈”一阵猛笑,接着,他就将全无能的所做所为,向丘所长和盘托出。丘录了音,又叫随员做了笔录,谈完了话,叫基因汉捺手印时,基因汉不乐意了。还是丘所长循循善诱,说清了此手印非彼手印,此是显示揭发人的威力,不像犯罪者捺手印,是固定他自己的口供,以防他们自己出而反尔,抵赖,反悔。基因汉信了她的话,伸出大手,留下指纹,说:“这也蛮好玩的。”

  基因汉的揭发材料并不算长,显得简单,丘所长根据这个村料,向上级报告,如何对全无能采取措施,上级批复,继续侦察,搞清全部情况。

  第二天上午,罗依夏穿着一身四季春暗红色花格子连衣裙,飘飘然,来到了基因汉面前,没等她说明来意,基因汉就叫她快去找全无能,力劝他马上投案自首,还说他已向收容所揭发了全的犯罪行为,他就等着坐牢好了。“你告诉他,放明白点好一些。如果他还头上点灯——自作聪明的话,就用不着他投案了,我的村料就够他坐上七年八年的啦!”基因汉信心十足的说。

  罗依夏听了,先是一怔,觉得基因汉太天真了,也太绝情了,全无能毕竟对他有饱饭之恩嘛,再说了,全无能在他最为穷困潦倒之时,收留了他,简直就是救命恩人,怎么能恩将仇报,这不是小人之行为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她大惑不解地问。

  “你去问全无能吧!我无可奉告!”基因汉没好气地说。

  “问他就问他,有啥了不起。”罗依夏赌气地说。“你现在可是了不起了嗳,连奶妈也不肯相认了哩。基因帅哥就是绝呀。”说完,转身就走。

  基因汉起身追到门外,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翻腾开了:这个年轻美貌的女人,难道真的与全无能勾搭上了?难道书上说的全是经验之谈,什么女为悦己者容,什么女人都一样,你调戏她,她说你是坏男人,而你不调戏她,她就说你不是男人;还有,女人只要依附了男人,无论顺逆,都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人,等等,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吗?

  罗依夏来到全无能的大房间,没进去,把全叫花子出来,到一处树荫下站着说话,单刀直入,责问他为何唆使同伙殴打极硬汉。

  “哦哟,我的阿夏全都知道喽!”全冷笑着说。“是丘老丑八怪告诉你的吧,她要你来说服我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没错吧?”

  “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嘛!”罗不无娇柔地说。“对极硬汉,对大家都好啊,你应当……”

  全打断她的话,狠狠地说:“罗依夏,我就知道,你在心里头偏着极硬汉,他脸蛋俊嘛,十个女人有九个爱帅哥,一个不爱是爱不着。哼!我告诉你,罗子,你想偏着他,我也没办法,你在床上把我当成他,也由了你。但是,你想跟他一条心,硬是要把我送进监狱里头去,那可由不得你们,只能看我的心境做事。心境能凑合的话,我进号子里头呆上一段时间,也无大碍,反正几进几出了,也不在乎再进出一回,里头全是我的老熟人,老哥们,啥都不用我愁,他们拥戴我,日子过的比外头浪荡要快活的多,你和极硬汉能奈我何?”伸手,在她那近乎扁平的胸部上戳了一下,猥亵地说:“你们女人都一样,操的快活了,能为男人死了化了。操完了就一了百了,翻脸不认人啦。”

  “你胡说什么?”罗依夏一下子火冒三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股激|情,果断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叫你长个记性,别再讨了便宜还卖乖。”

  全无能慢腾腾地摸摸脸,吐出一口吐沫,冷笑两声说:“打的好!打了打了啊!我们的情分了啦!我不认识你了,请你马上滚开。”

  “你怎么这样啊?”罗依夏疑惑地大叫。“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啦?”

  “我叫你马上滚,你没听见吗?耳朵打苍蝇去啦?”全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就再说一遍,你马上滚开,我不认识你。”

  “我不走!你必须去投案自首。我们的事就免谈了。但你偷钱的事必须老实交代。”

  “对不起!我不认得你。你少他妈的和放狗屁。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就不走。我就不信,在这儿你还敢把我强jian了?”

  “哈哈,你真厉害。”全狞笑着说。“好啊!我佩服!嘘——”他打出一个长长的口哨,大屋子里炎即窜出七八个大孩子,一起朝这边冲了过来。

  “全哥,大哥,能哥,有啥事,快说!”他们七嘴八舌地说。

  全斜眼望着罗依夏,期待着她的反应。她没有动弹,朝他瞪着两只大眼睛,仿佛在说:全无能,我就是不走,看低能把我怎么样了。

  全无能没有说话,起身朝屋里走去,一边又打出一声口哨。

  随着“嘘”的一声长啸,七八个大孩子一起涌上来,抓住了罗诊夏,七手八脚夫地,撕拽她的衣裤,想把她扒兴了。

  这一下,罗依夏终于承受不起了,惊恐万状地喊叫起来。丘所长带着几个管理员紧张地冲了过来,孩子们呼哨一声,全跑掉了。

  罗依夏被带到了丘所长办公室,听丘跟她说了一会话,提出再见基因汉一面就打道回府。丘就叫管理员把她带到了基因汉的大房间。

  “极硬汉,我来就是跟你最后说一声,放过全无能吧,他也怪可怜的,没爹没妈。”

  “没爹没妈就该当贼?就该强jian别人的妈妈?”

  “不能这么说呀。他毕竟,毕竟,毕竟是个大孩子嘛,来晶方长啊,不能给他的白纸上涂黑呀。”

  “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帮贼也不是这样帮的吧?全无能的一张白纸上是涂满了黑色,简直就是漆黑一团。但是,那团团漆黑,不是我也不是你涂上去的,而是他自己给自己涂上去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基因汉越说越来气,索性全说了,一口气把全无能所犯的罪过说了个丝毫儿也不留,还把罗依夏与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也毫不留情地说了,听的罗心惊肉跳,面红耳赤,忍不住与他争吵起来。这一吵,两人都控制不好了,话说的越来越难听,最后,罗把野种和小人等词藻像脏水一样,泼了基因能源工业一头。而基因汉也把荡妇表子之类的羞辱之语,像抹墙一样,抹了罗一身。两人都受不了啦,觉得动嘴已不过瘾,索性动起手来,她先动手,揪住了他的暗红色运动装的衣领,而他随即揪住了她那一头秀发,疼得她嗳哟哟直叫,心一横,牙一咬,扑下身去,两手一抄,捉住了他的大蟒蛇,使足浑身气力,捏呀,掐呀,可是把他整得惨叫,真个痛啊,从来没有过的痛,他也急眼了,似乎是本能地去抓她的两只胸果,可是,胸果太平,抓不住,她呵呵一笑,把他气的呀呀大叫,再找其他部位,急切里哪能找的着,正在懊恼地大叫时,丘所长破门而入,两人这才放开手,装做没事一样,继续说话。

  “演技还蛮高嘛。”丘所长讥俏地说。“好啊,别演啦,咱们所时不需要这种剧目。罗依夏,你不应当阻止极耐羞行正义之举呀,回去吧。”

  “是汉,我走了。别恨我呀。”罗依夏一时心酸,哽咽了。“我也是情非得已呀。我当过母亲,知道儿子的心思……”她说不下去了,抹把眼泪,才接着说:“你好自为之吧。以后,我也没脸见你啦。我多么地想有一块遮羞布啊,而你偏偏把我的遮羞布扯掉了,让我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这……这是啥意思?”基因汉迷惑了,“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不懂的还多的很哩!好自为之吧。”罗依夏万分痛苦地说出了这句话,心一横,头脖子一硬,扬长而去。

  紧接着,秋耕春回就来了,丘所长把他带到极耐羞房间,叫来一位管理员,四人面对面地谈话,作了笔录,把全无能到秋家中作案板的经过说清楚并记录了,再叫来全无能对质。全竟供认不讳,签字画押,捺了手印,再做过基因检测,采过基因标本,由丘亲自送他住进了特护房,也就是由收容转为治罪而必须居住的类似但还不是监房的房间,有单独的看守,还有秘密的监视系统。

  当天晚上,全无能就被收监了,一辆囚车载着他,穿过红瓢林,再穿过工厂区,到了市公安局看守所,再走进一个虽然明亮,但四壁黑暗的号子里,只听一声“咔嚓”,有机玻璃钢门紧闭了,全无能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胡乱地猛烈地揪着头发。

  此时,基因汉也走出了那个大房间,丘长格外优待,亲自给牛得太打电话,叫牛亲自来接走极耐羞。牛自然要问她,为何如盯快速地释放了极耐羞。她如实相告——

  市公安局长牛耳大丁调看了极耐羞的案卷,指责所里工作有些草率,这么一个无证无业的浪荡公子,又没犯啥大事,干嘛要收容啊?难道说,嫌我们市收容人员不够指标,还是嫌所里的钱花不完,要么就是嫌人家大孩子们太自由,非要他们失去自由才快活啊?

  丘所长建议,这个极耐羞一直自称他是基因汉,华宇基因汉,是否与神昌联系一下,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就把他送回华家,岂不是做了天大的一件好事?林士卓主席,穆玛德琳大主席,华家所有的人,全世界所有支持基因再造的人,还不都要朝我们鞠躬致谢呀。

  嗯,嗯,嗯,哈,我们的丘所长真是新世纪的女性发短而见识长呀。想的非常周到嘛。有头脑,实在是高啊。

  谢谢局长夸奖!

  谢什么呀?谁夸奖你啦?你这建议也值得夸奖啊?那地球村岂不是夸奖大泛滥,连狗拉屎也得夸奖啦?你听着,别给我出馊主意,也别给我添乱。你也不想想,真基因汉怎么会跑到我们这个边城来?我们联系什么呀?弄个假的,自讨没趣?退后一万步说,纵然是真的,那也是自讨苦吃,自找倒霉。你想啊,我们把真基因汉送去了,你刚提到的那些个大官们,华家人,全世界支持基因再造的人们,还不要找我们算帐啊?基因汉跟到你们那儿三个月啦,怎和才发现,才报告?你们的工作是乍做的,失误太多啦?失误太多怎么办啦?切!闪啦,跌啦,倒霉啦!

  哦哦哦,局长大人这样轴考啊,没错!到底是我们牛家的叔叔,真是远见卓识啊。牛得太敬佩地说。

  这些话自然没敢让极耐羞听着,否则他又要据理力然,整出掉得太他们无法妥善解决的事情来。

  大概在掌灯时分,基因汉又回到了牛家堡村他的那间临时小屋里,心中十分沮丧,觉得传统人都一样会翻脸无情,都不顾别人的面子,都想自己说了算,都喜欢强jian别人的意志,逼着他人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鸡叫两遍了,他还在辗转反侧,越想越不是滋味,直觉得心疼万分,万念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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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九八章 向大美女保护人靠拢

  接到了牛得太的电话,知道基因汉已安全带回牛家堡村,牛耳大丁很是夸了牛得太几句,叮嘱他再别让极耐羞到处乱跑,还是让他当副村长,用责任来压住这个很不安分的大孩子,免得他惹是生非,给美鲁林齐市治安抹黑。牛得太自然唯命是从,保证管好极耐羞,不给市上添任何乱子。

  牛耳大牛心中非常清楚,事关基因汉的一切都必须慎之又慎,把基因汉放出收容所,他还嫌不放心,又专门召开了相关人员会议,给大家说清楚了他作此安排的无比正确性,一个,从反侵略考虑,防患于未然,决不给国际社会特别是国际恐怖分子造成基因汉跑到美鲁林齐这座边城来了的印象,就是错觉也绝对不能给任何人留下。他要求大家都想一想,万一极耐羞的话全然当真,也就是说,极耐羞真是基因汉,华宇基因汉,在美鲁林齐市竟然呆了三个月之久,一定是得到了这座城市各个方面的暗中保护,方能安然无恙,为何要保护他?恐怖分子,比如季希桂之流,又比如狂犬军之类,岂不是要打上门来兴师问罪?他们一旦打上门来,本市人民岂不是先要遭到灭顶之灾,都要成为基因帅哥的殉葬品;二一个,万一这小子果真是华宇基因汉,竟然在美鲁林齐被埋没了几个月之久,沦落街头,讨饭为生,怎能么也找不到工作,林士卓主席,穆玛德琳大主席,还有那数不胜数的基因人的支持者,谁都估怒不可遏,一查到底,一层层地追究责任,首先要来公安部门开刀,公安局长只能是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的领导嘛!三一个,不管极耐羞是不是基因汉,华家人都会借题发挥,是的话,他们会指责为何至今不报告,必定会叫来所罗彪旁波宁他们,罗列出种种罪名,所有相关官员,包括牛得太这个最基层的村长,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秋后算帐喽,弄不好,所罗彪还会整出个杀闲的罪名,拿谁开刀,秋后问斩呢!因此,我们还不如保持原状……

  丘所长虽为女流,但凡事喜欢较真,总是直抒胸臆,一吐为快。她听得牛局长如此一套说教,心中未免大惑不解,有些不礼貌地打断他的话,大声问道:“局长,按治安条例,应当是不偏不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怕和不怕都得有根有据才行嘛,我坚持自己的意见,还是给有关方面通报一下,起码也要打个招呼,这样才占主动啊。”[搜索最新更新尽在1en2]

  牛局长心里一惊:这个楞头楞脑的疯女人,怎么以下犯上,胆敢当众出难题?表面上不动国声色,强颜做笑,问道:“你有什么过硬的理由啊?”

  “有啊!”她理直气壮。“国家警察总部已经来过三道指示,我们都传达学习多次了,要各级各部门注意搜集有关基因人的新动向,发现可疑情况随时上报。我学得极耐羞是个非常值得怀疑的新情况,应当马上上报。还有一个理由,我们应当相信国家国际领袖们,也要相信华家人……”

  “好啦!够啦!”牛局长终于忍不住,不由愠怒起来。“这些大道理不用不着你来给我宣传。在其位谋其政,我是一局之长,有什么全都有我来担着,就这样决定了,大家必须统一思想,不得擅行其事。丘所长,你听明白了吧。我再重复一遍,要统一思想和口径,有意见可以保留,必须按组织程序逐级反映。散会吧!”

  丘所长走出会议室,对牛家堡村派出所陈所长说,牛局长这样安排,很可能会弄巧成拙,将来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陈表示也有同感,极耐羞原来一直坚持说,自己就是基因汉,是牛得太村长逼他改名,他才整出这个不伦不类的名字来的。两人聊了一会,又说,还是且听上级安排好了,我们也得防止弄巧成拙哟,天塌下来有大个子机着哩!牛局长坚持风吹屁股门,将来也是他自己放屁自己闻。

  丘所长忽然想起,说:“老陈啦,我感觉极耐羞这大孩子与众不同,非同凡响,他有可能没说假话,你多留意点,暗中帮着他点吧,这样对我们也许有好处啊。”

  陈点点头,认真地说:“英雄所见略同。我一定听大姐的。”

  陈所长回到村里,就找极耐羞,四处找不着,最后找到了半卢,发现极耐羞正在睡大觉,把他拽起来,笑着说:“基因汉,你是地球人大英雄,不能老是睡大觉,而要龙吟虎啸才是啊。”

  基因汉使劲挣脱了他的手,没好气地说:“你少嘲笑我呀,人嘴有仙气,说不定哪天我真的龙行天下,看你如何再见我?”

  陈陪他坐在床边,哈哈笑道:“果真到了哪一天,我可就攀龙附凤了。来,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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