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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女花(1-16章)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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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待到杨月玲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胯下的男孩已是涕泪横流。
「真对……对不起!」杨月玲不好意思地松开双腿,羞涩的俏脸满是晕红,瞧见张寒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阵莞尔。娇羞、满足、妩媚、歉意、调皮……种种表情一并汇聚在女教师知性成熟的脸庞,说不出的动人。张寒看得不禁呆了,哪里还记得抱怨。
张寒将杨月玲一对玉足架在肩头,龟头抵住湿滑的阴道口,「滋溜」一声便陷入了肉缝。阴茎一节节缓缓深入,软糯柔滑的淫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企图阻塞入侵者前行的道路。肉棒穿梭在一个又一个由阴道壁褶皱形成的肉环内,在幽深狭长的甬道中艰难前行,如同奇幻冒险般探索着前方某片神秘未知的领域。经历重重关卡,龟头冷不防触到一团嫩肉,比之阴道壁上的淫肉更要湿软滑腻,似是布丁。一压之下,龟头已到了尽头,那团嫩肉却从一旁逃了开去。
杨月玲「啊~」的一声浪叫,一股汁水浇在了马眼,整个腟腔里的淫肉都跟着蠕动起来,肉环一圈圈无规律地套弄着阴茎。仅此一下,女教师便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张寒也好过不到哪儿去。那团嫩肉是个约莫拇指大小的小肉球,一触之下舒爽异常,龟头略微施力便仿佛能将富含其中的汁水尽数挤出,却不想那小东西竟从龟头一侧滑了开去,真个是心如猫挠。接着马眼跟着一麻,紧紧包裹着肉棒的腟腔竟似活了过来,张寒一声闷哼,险些便要把持不住。
勉强止住射意,龟头感觉到肉球所在,循着方向追了过去,却又再次给它逃脱,如此几次三番均未得手。张寒心知若再纠缠不放,不出几分钟非交代不可,只得作罢。
当日在病房中二人一夜缠绵,不知是因为体位的缘故还是脑袋给烧糊涂了,不啻未察觉这颗肉球的存在,竟连杨月玲身怀名器也懵然不知,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几经试探,张寒总算摸到了些门路。硬是强捱着心中骚动,循着九浅一深、三长两短的路子小心抽动,只是偶尔才去逗弄几下那小肉球倒也有趣,好过一味着死缠烂打当场出丑。直到此时,张寒几可确定这颗奇怪的肉球便是杨月玲子宫口的花心,只是比寻常女人要大上许多。
「馒头屄」中竟另藏玄机,倒是闻所未闻,或有可能是其中的变种也不一定。古时曾有「十大名器」,随着战乱饥荒、胡汉混血和几次全球性的大瘟疫,如今大多早已绝迹。唯有「馒头屄」留存至今,却也只是凤毛麟角,而如今大受追捧的「蝴蝶屄」并不在其列。
在「十大名器」之中,「龙珠屄」称得上上品珍奇,皆被历朝皇室据为己有,其特征倒是和杨月玲体内的肉球一般无二。肉球有大有小,称之为「龙珠」,「龙珠」越大越是珍稀。其持有者子宫内膜会分泌出一种粘液,附着在「龙珠」之上,异常滑腻。但凡阳物触及花心,立时便旋转移动开去,通常男人都抵受不住这份搔到痒处的刺激,从而恣意纵情一泄如注。相传汉成帝最为宠幸的妃子赵合德便身怀「龙珠屄」,其「龙珠」足有冬枣般大小,举世无双。而刘骜最终便是死在了赵合德肚皮之上。
不论杨月玲是否一屄集两大名器之所长,对于此刻正沉浸于绝顶欢愉之中的张寒而言并不重要。在逐渐适应了肉球特性的同时,张寒已不再如先前般狼狈。即便大开大阖,只要不贪念肉球摩擦龟头的舒爽,一触即退,虽快感倍增,却无秒射之忧。
杨月玲身材丰腴,巨乳肥臀,相形之下一对34码的小脚分外惹人怜惜。张寒随手抄起一只玉足仔细把玩。脚背肥厚,肉感十足,脚掌嫩滑柔软,不带一丝足茧。十根脚趾粒粒圆润饱满,端的是可爱之极,三寸金莲亦不外如是。
玩得兴起,张寒索性将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舌尖勾舔着趾缝间的汗渍,咸咸的微微带有一丝酸味。张寒不以为意,将另一只小脚也抄起,将肉乎乎的脚掌贴在面颊上轻轻摩擦。
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张寒的喘息也跟着粗重起来。龟头猛地撞击在肉球上,大量汁水被不断带出,顺着臀缝将床垫浸湿了大片。杨月玲「啊~」的一声浪叫,高潮再度袭来。马眼被温热的阴精一浇,张寒再也没能忍住,精关失守倾泻而出。两人水乳交融搂抱在一团,似要融为一体。
「杨老师你知道吗?能得到你的垂青,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张寒抱着怀中的女教师感慨道。
「说什么傻话,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呢!」原本还沉浸在男女欢愉后的温存中,忽地想起了两人悬殊的年龄差距,杨月玲心中不免有些悲切。「可我已经老了。如果今后你遇上更好的,我不会怪你。」
张寒捧着女教师的俏脸正色道:「月玲,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改变!这辈子要不能娶你为妻,我宁可孤独终老!」
「我也爱你!张寒,我……」杨月玲喜极而泣,伏在张寒怀里呜咽道。心知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0岁的男孩。
激情过后袒露心迹,似乎两人之间最后一层壁障也给打破,彼此再无隔膜。
张寒爱怜地摩挲着女教师光洁肥厚的阴阜赞叹道:「月玲,你的皮肤真好!」
杨月玲秀眉微皱,有些难以启齿道:「以前常听人说,那里没……没毛会克死丈夫。」
民间自古皆有「白虎克夫」之说,张寒自是不信。而杨月玲之所以如此在意,只因想起了亡夫。许多年前,女教师的丈夫为救妻子和女儿不幸死于一场车祸。杨月玲的婆家不知从何处得知儿媳妇身具「白虎」之相,竟将儿子意外身亡归罪于女教师。农村多迷信,这些年让杨月玲平白背负了「克夫」恶名。如今和张寒在一起,自不免有些自卑。
杨月玲的心思,张寒大致猜出了几分。忽然心中一动,食指在女教师阴阜上画着圈,笑道:「这个好办,有个朋友曽和我提起过,只需在这里纹些图案,自可消灾避祸。」
杨月玲羞得满脸通红,嗔道:「纹身?还要纹在那里,好丢人!我不要!」
张寒胡诌道:「我朋友信佛,学的是南传佛教。我想他既然这般说,或许有他的道理。不过你要真不喜欢,咱们不纹也就是了,管他什么克夫不克夫,我命硬着呢!」
尽管有些荒诞,但仔细一想,私处纹身和黑色阴毛倒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杨月玲虽不礼佛,却也不由得多信了几分。受封建旧俗困扰多年,如今又牵扯到张寒,女教师不免踌躇起来。半晌才声如蚊呐般嗫嚅道:「那纹什么好呢?」
张寒装作思索片刻,坏笑道:「不如纹我的名字吧。」
「哪有这样的!你这人……真是坏死了!」自己一个做老师的,竟然要在私处纹上学生的名字,光是想想就让人脸颊发烫。
「先就这么定了。来,咱们换个姿势继续。」张寒笑着拍了拍女教师的大肥屁股。
「又来?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会儿!」杨月玲横了张寒一记媚眼儿。
激烈的交媾使得女教师白皙的肌肤透着红润,张寒目光落到杨月玲一对挂满汗珠的豪乳上,立时有了主意。「咱们换个既省力又有趣的玩法!」说着站了起来,将半软的阴茎递到女教师小嘴前。
杨月玲白了张寒一眼,轻启朱唇将龟头含在嘴里笨拙地吮吸起来。作为经历过婚姻的女人,杨月玲对口交并不陌生,只是久旱未雨,难免有些生疏。口活是门学问,易学难精,好在张寒另有打算。来日方长,今后有的是机会调教。
阴茎在杨月玲嘴里再度换发出蓬勃生机。张寒抽出肉棒,示意杨月玲平躺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女教师肚子上。龟头在两座乳峰之上左右敲击,两颗长乳头在肉棒鞭策之下迅速硬挺了起来。借着唾液的润滑,阴茎试着在深邃的乳沟间开辟出一条新的通道。无需借助外力,两只硕大的乳瓜自然将肉棒紧紧裹住。阴茎在乳沟间来回穿梭,柔软的乳肉自两侧挤压而来,却又是一番不同于在阴道中抽插的绝妙体验。
在张寒经历过的众多女人中,唯有杨月玲这对硕乳方能做到这种程度。早在第一次见到女教师时,张寒便幻想着和这位g奶女神打场奶炮。时至今日,梦想成为现实,一切却又显得那般不真实。
唾液很快便干涸,阴茎缺少足够的润滑,摩擦着乳肉微微生疼。杨月玲秀眉微皱,紧咬朱唇默默承受着,却不忍打搅男孩的兴致。
「小笨蛋,用口水呀!你这做老师的,难道还要学生来教你吗?」张寒猛一用力,龟头杵在了女教师下巴上。
杨月玲会意,低头去舔那龟头,不料阴茎向后一抽退了回去。杨月玲有些不解地望着男孩,张寒腰腹一挺,这次击在了女教师唇角。杨月玲慌忙张嘴想将龟头含住,却又扑了空。
女教师有些气恼,瞅准了机会,迎着阴茎前冲之势,猛地朝前伸直了脖子,终于将调皮的龟头纳入檀口,还不忘得意地朝张寒眨了眨眼。「啵」的一声,龟头带着唾液再次退回到乳沟内。如此几经尝试,杨月玲掌握了节奏,倒也配合得当,甚至还有闲暇用舌尖去挑弄龟头前端的马眼。
张寒心中得意,看着面前淫态毕露的女教师,哪里还有半分为人师表的仪态。至于乳交本身自然无法和名器「馒头屄」相媲美,只是强烈的征服感所带来的心理快感要远多过于肉体实质的快感。
「对不起,弄疼你了。」张寒掰开女教师乳沟,心疼地揉了揉有些红肿的乳肉。
「不疼。」杨月玲朝张寒微微一笑,丝毫没有犹豫便将嘴里腥膻的精液尽数吞咽。
张寒双手在女教师圆滚滚的肥臀上大力揉搓,蜜桃般的大肥屁股圆润白皙,嫩得似能掐出水来。掰开两片臀瓣,鲜红色的小屁眼精致可爱,细小的褶皱形成发散式的纹路均匀分布在屎孔的周围,着实惹人喜爱。
张寒将杨月玲翻转过来,凑近撅起的肥臀,整张脸贴了上去。男孩的唇触到女教师屁眼的一霎,杨月玲整个人瞬间僵住,半晌才勉力向前爬了两步,惊呼道:「不要!那里脏!」
张寒双手牢牢固定住大肥屁股,舌尖在臀缝间来回游走。冷不防「噗~」的一声,一股恶臭在张寒嘴里爆炸,迅速在房间里扩散开来。这下当真是始料未及,换作了张寒僵滞当场。杨月玲也不敢动弹,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再蹦个屁出来。于是,两人保持着这么个奇怪的姿势硬是维持了好一会儿。
张寒有些尴尬,不知是否该发作。比起之前被潮吹呛到流泪,这次更是不堪,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股浓浓的臭味,就跟吃了屎一样。长这么大生平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倘若对方不是一个女人,又或者不是自己爱慕已久的绝色美人,她早死过十次了。
人在紧张的时候,抑制不住生理本能反应也是常有之事。看着一旁满脸懊悔、泫泪欲滴的女教师,张寒瞬间便没了脾气,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谁让自己一时兴起非要玩什么毒龙!活该吃臭屁!不过总归证明了一件事,即便是倾城美人放的屁也还是臭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杨月玲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哭出声来。
哄着怀中梨花带雨的美人,张寒心中唯有苦笑。
「你刚才的样子好凶!」杨月玲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嘟起了小嘴。
「小宝贝,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其实在我心里,只要属于你的东西我都喜欢,哪怕是个屁也是香的!要不你再放一个给我尝尝?」张寒伸出舌头温柔地为杨月玲舐去挂在脸颊上的泪珠。
「变态!」女教师轻轻推了男孩一把,破涕为笑道,心中却大为感动。在杨月玲看来,张寒不顾腌臜亲吻自己的脚趾甚至排泄器官,若非爱极了自己,当真不易做到。推人及己,自己同样愿为眼前的男孩倾尽所有、付出一切。想到此处,便压下羞涩大着胆子对张寒道:「我还没试过做后面,要不要试一试?」
张寒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女教师话中所指,不禁大喜。杨月玲早在十多年前便已非完璧,张寒如今虽抱得美人归,但终究难免有所遗憾。得知女教师菊花尚未开苞,且主动献身,这让张寒不禁欣喜若狂。
杨月玲撅着肥臀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始终不见身后的男孩有所动作。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回过头来,只见张寒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阴茎四处涂抹。粘稠的津液挂在龟头上来回摆动,看得杨月玲心头一阵燥热。
「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张寒笑着安慰道,随手将唾液抹在了女教师臀缝里。
屁眼感受到龟头的火热,杨月玲忍不住紧张得缩了缩臀。张寒的双手在肥厚的臀肉上轻轻摩挲,安抚着女教师焦躁不安的心绪。龟头挤开括约肌,将四周的精致的褶皱纹路撑得光滑平整。
唾液虽有润滑之效,却不比润滑液。张寒步步为营,不敢冒进,生怕伤到了美人,却不曾想原本以为干涩难行的谷道竟异常的顺滑。自打阴茎进入这片未曾开垦过得处女地便被附着了一层油状物,似脂似絮,穿梭之间极是顺畅。
难不成自己竟在肏屎?张寒心中泛起了嘀咕。回想起方才那个臭屁,更是一阵恶寒,忽有一种拔屌走人的冲动。但阴茎感受着肠道的紧致和温暖,却又分外不舍。
张寒索性掰开臀瓣看个究竟,但见阴茎之上并无污秽,抽插间却将一种类似油脂的琥珀色液体给不断带出。张寒用手指在臀缝间蘸了些许仔细查看,又抵近闻了闻,除了淡淡的油腥味便再无异状。要知道肠道又称旱道,一般来讲肠壁干涩娇嫩,虽会分泌少许肠液,却不足以润滑,稍有不慎便会造成崩裂。所以肛交往往需要借助润滑产品,似杨月玲这般情况并不多见。
此时肛洞内异变再起,原本紧致的肠道忽然一阵收缩,肠壁上无数褶皱和凸起犹如肉虫一般随着肛肉蠕动紧紧盘绕在阴茎周围不断游走。比起「馒头屄」里的肉环,肠道内的肉虫更加密集,粗细长短不一,不知凡几。
张寒只觉阴茎既痒且麻,偏偏舒爽难言,不由加快了频率。张寒此时纵使无从得知其中的蹊跷,却也知道自己又捡到了宝。
「油虫尻」,又名「千虫尻」,位列「十大名器」之一。「油虫尻」虽名声不显,却是极为罕见的后庭名器,甚至比之「馒头屄」、「龙珠屄」更为珍稀。「油虫尻」多见于胡人血统的女子,其肠壁多褶皱凸起,并分泌大量油脂,利于交合。动情时肠道自然收缩,宛如无数条蚯蚓游动,故此又得名「千蚯油肠」。在西域,拥有「油虫尻」即代表拥有着权势,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即便在匈奴最为鼎盛时期人口超过百万,若要寻得「油虫尻」也绝非易事。一位身怀「油虫尻」的阏氏前后侍奉三代单于也是常有之事。更有甚者,部落之间常为争夺「油虫尻」而开战,血染草原。
此节为张寒在事后查阅到的古籍中所记载的秘闻,且按下不表。杨月玲身怀两大名器,在当下实属异数,若放在古时,必当贵不可言。
套房内的落地窗前,杨月玲趴在玻璃上,一对硕大的乳瓜被压得扁平,汗渍浸湿了秀发,遮住半张俏脸。女教师活了半辈子,却从未领略过如此频繁而剧烈的高潮。年轻的男孩似有无穷无尽的精力,粗大的阴茎仍旧不知疲倦地在屁眼里大力冲刺。杨月玲守寡多年,一向清心寡欲,但女人到了这个岁数,一朝尝鲜,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潮已被深深烙印在了灵魂深处。
窗外的街道依旧人潮涌动,一道烟火从对面教堂的庭院里升上夜空,宛如一朵菊花炫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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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篇肉,觉着太过冗长,删了一段后庭戏,如果可能的话用在后续章节。
第07章捉奸在床
一夜放纵,直至疲不能兴,醒转之时已是日上三竿。张寒看了看表,忽然想起一事,暗道不妙,匆匆摸索出被调至静音的手机。一看之下,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萧怡婷。
原本计划着平安夜同母亲开房,圣诞节陪女儿逛街,鱼与熊掌两不误。却未料到杨月玲两大名器太过销魂,一时贪欢竟误了和萧怡婷约定好的时间。
「几点了?好困,陪我再睡会儿嘛!」两人肢体交缠,一番动作惊醒了睡梦中的女教师,杨月玲半睁着惺忪睡眼将张寒搂得更紧了。
张寒有些心虚地将手机藏在枕下。这下大条了!现在还不是母女相见的时候。但要撇下杨月玲去和萧怡婷相会,一来颇为不舍,再者总得有套说辞。
张寒探手在女教师臀缝间摸了摸,干涸的精液和肠油早已凝结成块,初承雨露的小屁眼闭合如初。张寒吮了吮中指,小心翼翼地插入杨月玲恢复紧致的肛洞,在肠道内轻轻搅动。才一会儿工夫,肠壁又泌出了油脂,滑腻异常。
「干嘛?呀……别扣!好痒!」被折腾了一夜,骨头都酥了,杨月玲连抗议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小腹感触到坚硬而灼热的肉棒,却也没法再睡了。「求你啦,晚上再做好吗?」
「就算我想答应你,可我的小兄弟不干啊!谁让你昨天没把它招呼好呢?对了,晚上还是去你家吃饭吧。好歹也是圣诞节,放着学姐一个人在家多不好!」张寒一个翻身将女教师压在了身下。叫女人起床,最好的方法不是用嘴,而是用棍。
一发晨炮打完,已过了中午饭点。张寒让服务生取了些瓜果糕点送来,草草吃了几口,便借口回家处理些私事,将瘫软在床的杨月玲留在了套房内。
匆匆赶到杨月玲家中,萧怡婷一通埋怨自是在所难免。张寒鼓动如簧之舌总算给应付了过去,又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移到了杨月玲身上。
萧怡婷不虞有他,嘟起小嘴抱怨道:「说是参加什么同学聚会,结果一个晚上都没回,电话也不接。真急死我了!」提到母亲,女孩急得直跳脚,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却还不忘横了男孩一记白眼。
张寒苦笑道:「不是解释过了吗?手机落在家里,我又脱不开身。这不,事情办完了立马就赶了过来,连午饭都还没来得及吃。要不这会儿你再给杨老师打一个,不一定就接了。」
正说着,电话便响了,却是萧怡婷的手机。一看来电,正是杨月玲。
待到萧怡婷挂断电话,张寒问道:「杨老师那边是怎么个情况?」
萧怡婷略微有些迟疑道:「昨天大概是弄晚了,错过了末班车,又没带现金。最后去酒店开了间房,一直睡到现在。诶,你说……我妈会不会在外面有了男人?」
张寒心中一跳,试探着道:「这个还真不好说。杨老师这么漂亮,在学校一直都是女神级的存在。有了男人也很正常吧?」
萧怡婷白张寒一眼:「你是不知道,这些年妈妈身边的追求者多的去了,可从来也没见她假以辞色过。」
「也许是她从前没遇上好的,就比如我。」张寒嬉笑道,心中不免有几分得意。
「去你的!张寒,你要敢打我妈妈主意。我非……咬死你!」萧怡婷在男孩胳膊上掐了一记。
「你没和杨老师说我在这里吧?」张寒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我哪敢呐!本来还说要去逛街的,可妈妈非让我在家吃晚饭。你看现在都几点了!都怨你!」女孩对张寒失约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逛街改天好了。婷婷,咱们好久没做了!」张寒说着一边松皮带,一边拉着萧怡婷往卧室走去。
「瞎说!前几天才去过碧涛阁。诶,还是不要了,一会儿妈妈回来撞见可就惨了。喂!张寒,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看着男孩自顾自地脱衣解裤,若说萧怡婷不为所动那一定是假的,可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情欲。
「放心吧,熬夜的人哪有这么快恢复体力的。」张寒说得格外笃定。
「你怎么就知道妈妈熬夜了?」萧怡婷有些不解,却被张寒硬按着香肩跪了下来。
「你刚才不是说她一直睡到现在才醒吗?」不容女孩多想,张寒便将不久前才从母亲屁眼里拔出的阴茎插入到女儿的小嘴里。
果不出张寒所言,杨月玲拎着购物袋回到家时已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看见女儿正在为张寒补习功课,杨月玲心中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同时也感到一阵温馨,装模作样地盘问了两句便去了厨房。
桌上摆放着几盘平日里常吃的家常小菜,只是今天多了样韭菜炒蛋。三人分坐三角,各怀心事,皆是默然不语。
虽然往常也曾三人共处同坐而食,但如今却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杨月玲有些不敢面对女儿,若是将来萧怡婷得知身旁这个比自己还要小的男孩竟成了继父,不知将会作何感想。
却不知此刻女儿也存着一般的心思,相对于将来,萧怡婷更担心的是现在。之前两人一轮酣战后,战场打扫到一半恰巧母亲回来,也不知是否瞧出了些端倪。女孩媚目含春、心中忐忑,俏脸透着红润,明眼人一看便知两人在家里做过什么好事。萧怡婷刻意隔着方桌坐在母亲对面,生怕杨月玲嗅出异味。这会儿热水还未烧好,也来不及清洗,阴道里仍旧夹着热烘烘的精液。
母女二人自顾自低头扒着饭菜,忽然身子同时微微颤抖,却是张寒将两只脚分别伸入二女的私处。脚趾感应到内裤上的湿痕逐渐扩大,张寒若无其事地夹着菜,眼角的余光却偷偷落到母女二人的俏脸上。
母女俩不约而同夹紧了颤抖的大腿,将男孩使坏的双脚牢牢禁锢在胯间。三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张寒见状适时收回了双脚,再要这么下去怕是要玩脱了。
吃过晚饭,萧怡婷匆匆进了卫生间。杨月玲略微有些奇怪,正要收拾碗筷,突然被人从背后揽住腰腹,坚硬的肉棒抵在了肥硕的屁股上。女教师吓得花容失色,一把将男孩推开。张寒半强迫地搂住杨月玲一阵亲吻,直逗得女教师娇喘吁吁才满意地离去。
此后的半个月,张寒周旋于杨月玲、萧怡婷母女间享尽艳福,倒也相安无事。
这天,学校临时停电,萧怡婷提前放了学。一如往常回到家里,门口却多了双熟悉的篮球鞋。得知张寒在家,女孩正自惊喜不已,却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没来由地心中一凛,似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萧怡婷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对性事懵懂无知的清纯少女,立时辨认出这是男女交媾后才有的气味。
萧怡婷捱下心头狂跳,蹑手蹑脚摸到母亲卧室的门口,映入眼帘的情景却令女孩僵立当场。
凌乱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正首脚交错地纠缠在一起。母亲趴伏着身子骑跨在男人脸上,螓首耸动,将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不住吞吐,啧啧有声。萧怡婷虽看不到男人面容,却凭着对身体的熟悉很快便认出那正是自己的男友张寒。
在这一刻,一向以清丽典雅面目示人的母亲将淫媚放荡的另一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女儿面前,萧怡婷一时间竟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看着素来敬慕的母亲和自己深爱着的男友以「69式」相互做着口交,女孩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一个是至爱之人,一个是至亲之人,萧怡婷的心就像被狠狠划了一刀。
或许是母女间心灵相通,杨月玲忽然心中一阵抽痛,含着龟头侧过俏脸正好和女儿一双泪眼对上。女教师立时脸色惨白,停止了动作,一时间空气仿佛为之凝结。
「小宝贝,别停啊!」张寒的舌尖在阴蒂周围打着转,一边大口吮吸着汁液,一边拍打着大肥屁股不满道。
「婷婷,你……你不是在上补习班吗?」杨月玲吐出龟头,慌忙拿起被子将身子围住,试图维护作为母亲所剩不多的尊严。
「你是在怪我撞破了你的好事吗?我的好妈妈!」萧怡婷语气生硬得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杨月玲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张寒插口道:「婷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刚出口,张寒便即后悔。果然,只听萧怡婷紧咬着樱唇冷笑道:「母女通吃,真是好本事!我萧怡婷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偏偏爱上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我……我恨死你们了!」说罢猛一跺脚冲回自己的卧房,栓上房门抱头痛哭起来。
「你……你们也……你把我们母女当成什么了!呜呜……」杨月玲这才省悟女儿和男友之间的关系。自从丈夫死后,自己含辛茹苦将女儿拉扯长大,如今却为了同一个男人而反目,禁不住悲从中来。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和婷婷交往在先,可是我真的无法抑制对你的爱!月玲,你要相信我,我最爱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你!」张寒这下慌了手脚,一把将杨月玲紧紧搂在怀里赌咒发誓。感受到怀中的女教师情绪略微稳定下来,张寒暗自松了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沉默良久,杨月玲才幽幽叹道。不知为何,对于眼前的男孩,杨月玲竟生不出一丁点儿恨意,即便他背着自己和女儿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哪怕明知被他蒙蔽受了欺骗。想到母女二人竟会爱上同一个男人,不禁暗叹造化弄人。
「婷婷那里我会好好劝解,就算做不了恋人,做对父女也不错!」张寒的舌尖在女教师面颊划过,将泪珠轻轻舐去。
对于男孩的调笑,杨月玲似乎并没有听见,嘴里不住喃喃自语:「我真是一个失败的母亲,居然落到和女儿抢男人……」
第二天,萧怡婷竟跟个没事人似的照常上学回家,只是无论张、杨二人如何道歉劝说皆不予理睬,在家里更是将母亲视作空气。杨月玲自觉羞愧,搬进了教职工宿舍。张寒知道此时说再多也是无益,悄悄留了张银行卡放在餐桌上,也跟着住进了宿舍。也许给萧怡婷多些时间平复伤口不一定会有转机。
宿舍就在教学楼旁边,是学校提供给教职员工的福利,多用于午休或临时歇息。到了晚上极少有人会在此留宿,倒也清净。一张小床虽说简陋了些,却不妨碍张寒和女教师纵欲行淫。
两人每晚旦旦而伐,杨月玲试图借着激烈的交媾不断麻痹自己。在黑暗的角落仿佛有双满是怨恨的眼眸注视着二人,只有肉体的放纵方能暂时摆脱心中的阴影。面对女教师主动求欢,张寒欣喜不已,在床上竭尽所能讨好杨月玲。高品质的性爱让杨月玲乐此不疲,渐渐沉溺于情欲中不可自拔。
白天杨月玲在教室为学生们教授外语,晚上张寒在床上为女教师做棍棒教育。
杨月玲的变化是显著的,即便是在课堂上,眼角眉梢也时常透着化不开的春情。衣饰着装一改平日朴素简单,貂皮大衣、性感的长筒皮靴、镶钻的紫金耳坠将女教师绝美的容颜和火爆身材衬托得更加光彩照人,也处处迎合着张寒的品味。这一切的改变是如此突然,然而学校的师生们也只在私下里有所议论,却无人敢当面亵渎心目中的女神。
若是有人走进这间封闭而狭小的宿舍内,定然无法将之与这里的女主人联系在一起。在这间充斥着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