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野兽的小情妇 续集10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第二天午后,红菱姐出去洗衣服了,她一去就是一个下午的,本来我自己家
的院子里都有一口水井,但因为去八角井可以听其他女人谈天,所以八角井成了
洗衣服的好地方。村里的女人都说那口井的水最清,后来有个跟他妈去的傻小子
把在那里听到的讲出来,男人们才知道不仅八角井里的水最清,井边的故事也最
精!
井水和故事当然与我无关,但红菱姐乐意在那边逗留就和我大有相关了。
有两个邻里来我家里和老人们玩纸牌了,我见又有机会,就对在一旁看打牌
的颖治打眼色,颖治看见了,但她诈不知道,我想,要直接叫她上楼是很难的了。于是对老姨说道“老姨我想学你们做果脯,你能不能教一教我呢?”
老姨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学那个做什么,我正忙着哩!”
我摇着老姨的肩膊说道:“老姨你不要打牌啦!教我啦!”
老姨道:“啊!你这个长不大的,不要累我输钱了,叫颖治去教你吧!”
我见已经得逞,就故意说道:“颖治会不会呀?”
老姨道:“什么不会,这次带来的干果都是她做的。”
我满心欢喜,却故意问道:“老姨,白杨梅可以做干果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烦啦!”老姨只望着纸牌,头也没抬起来就说道:
“颖治知道啦!”
我故意不理颖治,转身向楼梯走去。上了两级,回头一看,她果然低着头,
无可奈何的跟上来了。我在楼梯的转角位捉住她的手儿,飞快的把她拉到楼上。
我想拉她到我的房间,但她赖着不肯进去,说道:“你不是要晒干果吗?应
该到露台去嘛!”
我不理三七二十一,用力把她推进房间,颖治苦着脸说道:“表哥我怕你了
你放过我吧!”
我笑着说道:“我只是想找你玩嘛!你怕我吃了你?”
“但你弄得我下面还有些痛!”
“是吗?让我看看。”我说着就伸手过去。
颖治死死护住,说道:“别看了你看了又要搞我啦!你看你,那里已经撑起
来!你能忍得住才怪哩!”
我见硬来是不行了,就说道:“算你聪明,被你拆穿了,但你知道吗,这是
因为你的出现引起的,如果冲血过度,会有危险的!”
颖治嫣然一笑,说道:“表哥你别净唬我了,昨天晚上你进去一半,我还有
有点儿信你,现在这样子,我也见得多了,我下山卖果子时,有的小青年色狼似
的死盯住我,下面也是这样的,也不见我害死他?”
“好啊!你敢骂我色狼,我就狼给你看!”我见软的失败只好使硬,狼爪又
伸向她的身上。颖治被我按倒在床,乳房也被我抓住不放。
颖治也急了,她说道:“我不是骂你嘛!实在不行啦!表哥,你让我歇一天
吧!明儿我一定给你!”
我停下来说:“颖治,明天你要主动找我,不许像今天躲躲闪闪的。”
颖治连连点头,我其实也不忍心为难她,遂放她起来,只见她急得眼泪都出
来了。
我坐到她身边,吻去她眼角的泪花。颖治感激地望了我一眼,说道:“表哥
你还记得小时候吸牛奶的事?”
“当然记得啦!”我说:“不过那时候是恶作剧,你还生我的气吗?”
“表哥,我生阿猫阿狗的气,都不会生你的气啦!如果你还喜欢的话,现在
我还可以”说着,颖治害羞的把头儿垂下。
“真的?”我兴奋的捧起她的脸,凝视她羞红的脸颊好一会儿。
“真的!”颖治娇羞的拧歪了头,说道:“不过你要像以前一样,让我绑住
手!”
我笑着说道:“颖治你相信我啦!决不侵犯你就是了,我想摸你嘛!”
“信阿猫阿狗都不信你啦!你昨晚骗了我多少你自己知道,再说,我就是信
得过你现在,也信不过一会儿之后的你,还是绑起来好一点!”
“好吧!大丈夫,绑就绑!”
颖治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一条手绢还不够,两条手绢才把手臂绑实了。
绑好之后,颖治突然开朗的一笑:“哈哈!表哥都有今天了,你以为我真的
肯再替你含那个,你都骗得我多了,也该让我骗一次了。慢慢坐一会儿吧!我要
去看打牌了,吃饭时再上来放你啦!”
颖治说完就走,我追了出去,但被人绑住的样子,那里敢追到楼下?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也不是、卧也不好,心想:班级里出名的“恶作剧”,竟然栽倒在颖治这小妮子手里,真是色迷心窍、糊涂一时了。
正在羞愤不已,突然听到有轻微的木楼梯脚步声。我立刻想到一定是颖治上
来了,于是我躲到门后面。
上来的果是颖治,手里还端着一盆水。我趁她进门时不备,大吼一声。把颖
治吓了一大跳,差点儿连水也倒泻了。
颖治放下水,粉拳在我胸口打鼓似的连捶几下,然后把我推倒在床上,舞动
着一双可爱的小白手儿,把我的裤子褪下一截。
经过刚才的折腾,我那里早变成一条蚕虫。颖治微微一笑,转身把热水瓶里
的水倒进盆里,用手指试了试水温,接着拧了条热毛巾,小心的擦拭“蚕虫”。
都没两下,“蚕虫”已经蛙怒,接着就是“蛇昂”。
颖治把绵软的手儿往蛇头拍打两下,那“蛇头”也不甘示弱地翘了翘。
我说道:“干嘛打我呀!”
颖治说:“我没打你,我打它,昨晚它欺侮我!”
说着颖治又拨它一下,那东西也怪倔强的,越逗就越是弹性十足,竟挑动颖
治贪玩的俏皮心,她在桌上拿一粒白杨梅。把那橡胶棒似的东西向后拗,然后把
杨梅向我的面部弹过来。
我的弹力显然不足,那粒白杨梅跌落在肚皮上,颖治吸起它,塞进我的嘴里。我闭着双眼,一边咀嚼,一边在想:轮到我时,我就把白杨梅塞入她的
一阵温热的包围从下面传来,我睁眼一看,宝贝已经落入颖治的口中,她咬
住来吮吸,我在快感之余仍觉得有偶然一下疼痛。我说道:“颖治别咬我,好痛
哟!
颖治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说道:‘好哇!你也知道痛了!我偏要把它咬下
来!’
说完把把嘴张得好大,狠狠的一口咬过来。我大吃一惊,心想:这下惨了,
遇上了食人族大报复了!
正当我绷紧了神经准备忍痛时,颖治并没有用力咬下去,只是深深地把我的
宝贝纳入她的口腔。
我松了一口气,接着我教她用舌头打圈。颖治很听话,一边做,一边把美丽
的大眼睛望过来看我的感受。我也故意装得很陶醉,还学淫书上的‘雪、雪’有
声。
颖治见到我的表现,更加落力。但一会儿我已经弄假成真,兴奋不断从那最
敏感的地方传来。望着伏在我跟前的颖治,我很想抚摸她,但我双手被缚、动弹
不得,我只有竭力用双脚去接触她的身体。颖治真是善解人意,她一手扶着嘴里
吮吸的东西,一手把我的脚导向她的胸部。
这下可要命了,脚底接到她的乳房时竟产生了很特殊的感官刺激。它等于在
一个就要爆炸的气球再吹一口气。
我想提醒颖治,但不说尤可,一叫之下,刚好开始在她小嘴里射出,又刚好
颖治受惊逃避,脱口而出的喷嘴失控地把黏稠的液汁溅了她一脸都是。”
颖治用毛巾擦了脸,又替我揩抹了下面,她见我那东西已经萎缩,便放心地
替我解除了手臂的绑缚。我把颖治搂在怀里,感激地吻向她那吹弹得破的粉腮。
颖治却乖巧的和我嘴对嘴深情一吻,这时我不可避免地尝试到自己刚才射出来的
液体味道。
我们吻了好久,才分开各自透了一口长气。
我说道:“颖治,我要娶你!”
颖治淡淡的一笑说:“表哥,我们可以这样相处的日子并不多,为什么老是
要提这不可能的事,再说,你老是喜欢骗我,我能放心嫁你吗?”
“我发誓再不骗你了”我举起一只手。
“我不会再信你这句话!”颖治把我的手按下,说道:“但我还会信你其他
骗我的话,表哥,你有你的前途,我有我的归宿,我们不配的!”
“但我们相处得很开心呀!”我望着颖治可爱的脸庞说道:“我真的很喜欢
你!”
“你喜欢的,我不是已经给了你吗?”颖治扮了个笑脸,但我似乎感觉到妩
媚的笑脸之后隐约躲着栖楚和无奈!
俩人寂静了一会儿我说道:“颖治我问你,昨晚你有快感吗?”
“什么快感呀!”颖治不解的回答。
“就是就是我插进你身体时,有没有一种舒服、欲仙欲死的感觉?”
“舒服?”颖治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有一种痛得要死的感觉!”
“但书上是这样写的!”我着急地说:“不信我拿给你看看!”
颖治笑着说道:“我那里懂得看你那些书呀!我倒是见过公鸭子把母鸭子追
得呱呱乱叫的!或者那件事你们男人会有舒服吧!我才不信女人有什么好处,不
过只要表哥你喜欢就行了,你还要弄我时,我忍着点就是了!”
我感激地把颖治搂紧一点,颖治道:“表哥,我透不过气来了!”
我放松了,见颖治深呼吸时起伏的胸部,又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颖治说道:“表哥你摸我的胸时,我倒一种奇怪的感觉,你抱我时,我也很
喜欢,但你昨晚那样对我,就像要把我撕成两半似的!”
我的另一只手穿过颖治的裤腰,摸到她光滑的蜜桃,说道:“你这里还痛不
痛?”
颖治道:“今天不痛了,但我知道如果你再弄我时还会痛的,我的脚底扎了
根小刺都那么痛,你的那么大,弄得我流血了,怎能不痛呀!表哥好狠心哦!”
我笑着说道:“颖治你说见过你老爸弄你妈,那又有没有流血呢?”
“我是很小的时候见过的,也不知道有没有。”
“我肯定你没有见过的。因为是第一次会落红,我保证再弄时一定不会痛了!就像穿新鞋子的头一次也会脚痛一样嘛!”
“我穿新鞋子不痛一次哦!表哥我也问你,你昨晚到底也痛不痛呢?”
“当然也会啦!”我骗她道:“不过我想到苦尽甘来的滋味,就不觉痛了!”
颖治的手儿放到我正在抚摸她耻部的手背上说道:“表哥你这样摸人家,我
心里好慌哦!你别再摸我好吗?”
“你不是说,我喜欢时你会忍吗?”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把手指探入蜜桃
夹缝。
“但这不是痛,是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嘛!”颖治把头儿向我依偎。
这时我的手指探测到夹缝里已经由潮湿变得滑腻,我找到那颗曾经在幼年时
被我滴腊过、使得颖治立刻弹起身来的小肉粒。我轻轻的揉了揉它,颖治立刻打
了个冷颤。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接着蠕动着身体向我依偎。
我又把颖治拥吻,说道:“颖治,时间还早,我们再玩一次像昨晚的,如果
你还怕的话,顶多我让你绑住手臂,由你主动,如果还痛,也不勉强,好吗?”
颖治低声说道:“把你绑起来玩,我当然是好喜欢的,不过我不要在这里玩
我怕万一突然有人来找你就不好了。”
“有办法的!”说完我把自己的房门打开,拉着颖治摸到婶婶的房间后门。
我又一次“束手就擒”了,颖治把我绑得兴致勃勃的,绑完还小心检查一次
结扣。
才让我半依在床上的迭起的棉被,这时我心里在想:颖治呀颖治,等你也被
我绑住时,我可要连儿时的旧“绑债”连本带利讨回来!
我要颖治把衣服脱光,但她不肯,这时我也不能奈她如何。一会儿,我的裤
子被她整条脱下来了,这时我还处在半硬半软状态。但被颖治绵软的手儿一摆弄
舜即就变成“一柱擎天”了。
颖治爬上床来,面对着我,双脚分开踩在我腰侧的床板上,双手解下裤子,
像我平时如厕的姿势蹲下来,她低着头,认真地把那“肉柱”的尖头对向那蜜桃
的夹缝。
只见颖治的身体微微一颤,那个蘑菇状的东西已经进入,随着颖治身子慢慢
下降。
那柱子也缓缓被吞没了,颖治一直小心地注意着我们的结合,这时她抬起头
来,才发觉我也在注意她,一种羞愧使得她脸红耳赤,双手拉个枕头劈脸盖在我
脸上。
我故意大呼:“闷死我了!”
颖治连忙拿开枕头,为了避免和我正面对视,她转过身,把一个白白嫩嫩的
屁股向着我,这样一来,我反而更受用。我既可以欣赏那浑圆的曲线,又见到那
闪着晶亮水光反射的“肉柱”在那里隐露。还有她那两只玲珑的肉脚儿也刚好在
我眼前,那凹弯的脚底,圆滑的脚后跟,把我的一颗心逗得痒丝丝的。
我恨不得有四只手去抚摸她的肉足和粉臀。可是此时此地,我连仅有的双手
也失去了活动的自由。哼!明天!明天我
从颖治不太紧张的套弄,我觉得她已经适应我那异物入侵她的肉体,她不紧
不慢、自得其乐的玩了一会儿,竟一屁股坐下来默不出声。
我奇怪的问道:“颖治,怎么啦!”
颖治翻身下来,躺在我身旁,偎傍着我说道:“表哥,我的心好乱!”
“怎么个乱法呢?颖治,你先把我松开,让我抱抱你吧!”
颖治把我松绑了,我坐着把她紧紧搂住,问道:“颖治你还会痛吗?”
颖治摇了摇头。
我又问:“是不是你那里和我连在一起时觉得怪怪的?”
颖治点了点头。
我说道:“你就会有快感了,我们继续吧!你会很爽的?”
颖治低声说道:“表哥,刚才我浑身酥酥麻麻的,我没力气再玩了!”
我说道:“现在应该轮到我来玩你了,来!你躺在床沿,我站在地上,快听
话吧!
表哥这次不骗你的,我会弄得你好爽的!”
颖治忸忸怩怩地被我搬到床沿,接着我立即展开攻势,可喜的是颖治已经可
以毫不吃力的将我容纳,由于她已经动情,所以下面很滋润。尽管我觉得她把我
箍得好紧,但我仍然可以顺利的抽出插入。
我一边抽插,一边注意着她的表情,这时她脸上很怪,似笑非笑,如泣非泣。脸红眼湿,她羞惭地徊避我的视线,双手紧紧捉住我正在抚摸着她乳房之手的
手腕。随着我插入时,她便会抽搐似的打个冷颤。抽出时,又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猜她此时正象淫书上所说的“飘飘欲仙”当儿,便更落力的活动,颖治终于呻
叫出一些不成言词的话音。
过一会儿,我在她体内发泄了,颖治也如洪水中捞到树干似的把我紧紧搂抱。
俩人匆匆穿好衣服,然后回到我的房间里,在床上搂着斜依棉被坐了好久,
我累得不知啥时睡了过去。
被人摇醒时,竟是躺在颖治的怀抱里。颖治如慈母般的把我的脸贴在她的乳
房。
我睁开双眼,注视那发放着慈爱的眼神。
颖治也望着我说道:“红菱姐大概快回来了,我得去帮手做晚饭,你再歇会
吧!吃饭时我再来叫你。”
我撒娇不让她走,但她没理我,把我扶躺在床上,径自滑下地板站在床边,
意欲离开又回头问我:“我奶奶问起晒果脯的事,我怎么回答她呢?”
我笑着信口说道:“你告诉她,还没晒好就让我给吃掉了?”
颖治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呀!连我也吃掉了。”
我欠起身,拉着她的手儿说道:“明天我们到我搭盖的小屋玩好吗?”
颖治点了点头,说道:“但是你今晚不要搞我了,弄不好被红菱姐知道就糟
了!”
我也点了点头,说道:“颖治,你刚才舒服吗?”
颖治把头一偏说道:“不告诉你!”
颖治转身要走时,我叫住她说:“颖治你头发有点乱了,我帮你理一理。”
颖治又坐到床沿,我拨了拨她头上的几根乱了的秀发,又要伸手去摸她的胸。
“啪”的一声脆响,颖治打了我的怪手一下,轻盈的飘然而去了。
白杨梅的故事(四)
次日早饭后,我见红菱姐没有衣服洗,就叫她把我房间里刚换不久的床单、
被单一起换下,还找出一件最难洗的夹衣,准备让下午她洗个够的。
那里知道一向非常勤快的红菱姐把衣物用筐篮装好,立刻就动身准备去洗。
老姨见要洗的东西不少,而且都是大件的,就叫颖治也一起去帮手。
这下子可完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脸上一定没了表
情!
颖治当然知道我在耍阴谋鬼计,见我的计划落空,临走时还故意回头向我扮
鬼脸。
我也无计可施,好眼巴巴望着她和红菱姐挽着洗衣用的筐篮有说有笑的出了
门口。
回到房里,无可奈何的拿出暑假作业,突然就计从心来
吃过中午饭之后,我在老姨面前假装叫颖治到镇上去替我买几本笔记簿,还
假惺惺地拿了一本,给她带去看样照买。顺便小声吩咐她出门后就到“护龙”屋
的后门找我。
所谓“护龙”屋,实际上是大屋旁边的另一幢房子,它单边隔着一个天井和
大屋相连着,通常又是单行向后直列,像一条龙护着大屋,护龙大概就因此得名。
我家“护龙”屋有八个房间,但全部空置没有人住,因此成了我的“天下”。
颖治出门后,我也立即到婶婶的房间,把那里的被铺枕头都搬到“护龙”屋
里的我那间自己搭盖的小屋里。接着又走了一趟,把水盆、热水瓶、以及一些有
关我这次计划的小道具也搬齐。然后拿一把锁将大屋通往“护龙”门锁上,再从
窗口跳进“护龙”屋里,随手关上窗。此时此地,静悄悄的一个空间里,杀人分
尸都无人知晓了!
我并不敢完全相信颖治会来自投罗网,于是我打开后门走出去,却见颖治已
经走过来了,连忙让她进屋,顺便把门关上。
我把颖治拉到我的“小屋”。
所谓“小屋”只是不用的家具和床板围成,幼年时初次带颖治来时,只够我
和她坐在里面,后来“扩建”了,就有一张双人床的大小,“小屋”的“门”是
一个落地衣柜的柜门,屋顶就只有一张旧被单,因为“建筑”是在室内,并不怕
漏雨和太阳晒。
为了今天的计划,我早已搬走一切“家具”,刚才还铺上了婶婶的棉被,我
和颖治双双席地而坐,颖治好奇的看着四壁和天花,小屋没有窗口,但有我自己
安装的壁灯照明。那时还没有光暗开关,但我读小五时已懂得利用两盏灯的串并
连来改变光度。
色心迷迷的我,居然也记得在颖治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杰作”,显露一点
想令她佩服的“才华”。颖治果然很赞叹,她说道:“我家要是也有电灯就好了!”
我有点儿不是滋味,原来颖治佩服的只是“电”,并非欣赏我的“发明”。
本来还有其他“设施”要展示,看来可免则免了。于是原形毕露,把颖治搂在怀
里。
颖治也很乖,俩人互吻着,我把手伸入颖治的衣服里面,她也不反对。我再
把手伸到颖治的羞处,她也任我抚弄。我说道:“颖治,今天我们可以脱光来玩
了!”
颖治没出声,我便摸到她的衣钮。颖治捉住我的手说:“羞死人了,那么光!”
“哈!终于欣赏到我那盏灯了!”我一阵暗喜,连忙调到最暗。
环境果然也是催情的因素,在柔暗的灯光下,颖治已经少了几分羞涩,她没
等我动手,也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我见那么顺利,就得意忘形的说:“颖治,今天你也试试让我绑起来玩好吗?”
“什么?”颖治突然停止脱衣服的手。
“哦!我的意思是,今天要不要把我绑起来?”见不是门儿,我连忙绕道。
“不用了,不过你不要太凶哦!”颖治望着我说。
“一定不会的。”我说道:“你不觉得我实际上是很疼你吗?”
颖治嫣然一笑,她脱得只剩背心和衬裤时,却不再动手了,她说道:
“表哥,你要回过头去才行。”
我说道:“颖治你怕羞的话,不如由我来帮你吧!”
颖治没说“不”字,我连忙伸手过去,替女孩子脱衣其实也是男人的一件乐
事,当我把短背心往上翻起,颖治那对不大不小的乳房蹦出来上,不由得产生一
阵兴奋,她那嫣红的奶头向上微微翘起,我忘记这时蒙住颖治头部的背心,却只
顾用手指去捻捏她的乳尖。颖治浑身一颤,连忙把头上的背心扯掉了。但她没有
阻止我,只是闭上双眸,把玉洁无瑕的上身向我斜依,摆出一副“任君所欲”的
模样,看来她对我抚摸很受落。
但这时的我已经把目标转移到她另一个诱人的地方,我双手轻轻捏着她衬裤
的裤腰想往下褪去,但我估计错了,原来那不是橡筋裤头的。我只好去解开她肚
脐下的活结,颖治怕痒的动了动,我在忙乱中见绳就拉,结果竟把活结拉得变成
死结了。
颖治半睁着眼偷看我那笨笨的模样,拨开我的手,几下手就把死结解开了。
我把颖治的衬裤向她脚的一方褪去,颖治也合作的动了动屁股,让我顺利把
她的衬裤褪到膝下,我用脚勾住往下蹬,她也缩一缩腿,让它完全脱离她的身体。
我故意使赖,要颖治也替我脱,但她非常乐意,我趁颖治替我脱衣时欣赏着
她动感的娇躯,但她动作很熟练,还没把她看够,我已经变成“元始天尊”。
颖治赤裸地依偎在我怀里,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使我在陶醉中不忘兴奋,但我
仍记得昨晚想好的计划。我要把她绑起来玩一场更兴奋更刺激的。但第一招“好
话请求”刚才已经失败!第三式“强行捆扎”既没意思又怕她的几分蛮力而未必
顺利得逞。看来只有第二计“引入圈套”比较万全了!
我让她卧下来,那个位置的“墙”其实是一张大床板,我已经暗中准备了两
条有活结的布带在床板的两边。布带的另一端向上绕过来,如果把颖治的手儿放
入绳结,再把绕过来的布带向下拉到一个大铁钉的位置缠起来,颖治的双手就会
被吊起来。
现在的难度是怎样让颖治的双手同时进入圈套。
颖治平时颇机灵的,所以用这个方法也是有危险的,我担心被她识穿鬼计,
就完全破坏了今天苦心制造出来的气氛。但我想到她昨天下午如痴如醉时的情形
那时不用说在她的手脚套上绳结,就是在她颈上套上致命的绞绳都完全有可能
的!
想了想,还是把前戏押后,先把她“成擒”,再慢慢调戏!
颖治本来被我向天的放在棉被上,但她不堪羞惭地侧过身,把个浑圆的屁股
朝着我这边。但颖治的赤裸身体,任何角度对我来说都是迷惑动人。
我坐近她的身边,爱不释手的抚摸她那圆圆白嫩的臀部,到底是农家女儿,
她的肌肤是丰润滑美而结实、白晰又富具弹性。不像我自己这个不爱运动的文弱
书生,一身肌肉软中带瘪。
从那半圆的部位摸过修长的大腿,顺着那曲线柔美的小腿摸到我最向往的肉
脚了。
哗!多么令我喜爱的玉足!平时上体育课时,我的女同学都是打赤脚的,但
她们的脚儿都各有美中不足之处,而颖治的肉脚大小适中、线条优美,脚型非常
顺眼。
她在我家平常都是穿着拖鞋,但在她在位于半山腰的自己家里,几乎是鞋袜
不离脚的。不像我们家乡的农家女儿经常打赤脚下水田,把好好的一对脚糟蹋得
不成样子。
我捉住颖治的脚踝,想好好的玩赏一番。但颖治立刻把脚缩走了。
我心想:一定把颖治的双手绑住,才能随心所欲的玩她个痛快。但要把她绑
缚,唯一的方法就要先让她好像昨天下午那样如痴如醉才有机会下手。
于是我放弃摸玩颖治的脚儿,俯卧在她双腿中间,准备先给她来一次,把她
弄得痴痴迷迷的,然后趁机把她的手放入预先布置的圈套。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颖治竟然主动用手替我导入,她已经很湿润了,而且当
我完全进入之后,她也挺肉紧的把我搂抱。
我还没怎么“大冲程”的活动,颖治好像已经进入状态。于是我又试探性地
对她说道:
“颖治,如果你让我把手绑住,我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舒服哩!”
颖治闭着眼睛,好像发梦似的说道:
“我好舒服了,我的腿都酥麻了,你慢一点,不要赶,表哥,我好像轻飘飘
要飞起来似的!”
我见机会来了,就握住颖治的手腕向她头部,把她的手儿伸入两边的早布下
的圈套里,同时把吊在上面的布带拉紧,颖治的手臂就悬空吊住了。但她还没察
觉,直到我从她的肉体里退出,她着急地想抱我,才突然惊觉。但已经太迟了。
我的布局果然成功了,这时的颖治背顶着一床棉被,既坐不起又卧不下,更
翻不了身,把一具活色生香的洁白娇躯完全呈露在我眼前。
颖治已经像从好梦惊醒过来,她有点儿惊惧的望着我说道:
“表哥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吧!我好怕!”
我坐到她身旁,低头把她吻了吻,说道:
“颖治你别怕,平时我要和你玩一些刺激点的,你总是忸怩不肯,现在你不
能抗拒了,你会好兴奋的!”
颖治嚷道:“我不信什么兴奋不兴奋的,表哥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大声叫
了!”
“大声叫?刚才你进来时也知道,我家在村子边,有谁来听见,再说就是有
人破门进来,你现在的样子也蛮好看的!”
颖治不敢再大声了,却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
“表哥你放过我吧!你把我解开,你要怎么玩我都依你了!”
“哈!你都有今天了,我可是信阿猫阿狗都不信你现在!我信你得过你现在
也不过一会儿的你嘛!这话是你说的,你已经绑过我两次,也该让我一次呀!”
颖治没得辩驳,她一脸无奈地说道:“表哥我一定会给你整死,我惨了!”
我一边挑逗她的乳尖,一边说道:
“表哥那里舍得把你整死,不过你会爽得要死,会快活得把我爱死!经常给
你服侍也不好意思,今天就让我来服侍你了!”
说完我离开颖治,到“屋”外拿一条热毛巾,顺手也把一包“道具”拿进来。我先用热毛巾替颖治擦擦刚才被我入侵的小洞和周围,接着也替自己擦了擦。
然后把毛巾扔出去。
我把颖治的双脚捧在怀里,当我开始玩赏它时,颖治立即忍不住的蹬我。我
只好从另两个角落把她的脚儿也扎起来。这时的颖治被我缚成一个“大”,见到
她这个样子,不用出手就已经饱享眼福,我几乎自己也忍不住要扑上去继续刚才
的下半场。但我也不忘记我的另一目的,费了不少心机搞这场游戏,除了满足我
自己的好奇、恶作剧心理,也要最大限度的挑逗颖治表妹,我要她一生一世记住
和我的这一次!
我扑到颖治身上,她乖巧的向我迎凑,但我却偏不插入她的肉体。我搁在她
蜜桃的裂缝,只让根部在和她那敏感的小肉粒进行磨擦。另一边则把头凑上去和
她口对口的接吻,而双手也摸向她的胸部。
颖治用舌头和我交缠,俩人涎沫互输。她呼吸急促,柳腰不安地扭动。我也
因为和她全身赤裸接触,冲动得几乎忍不住。我知道只要我略扭一扭腰,摆一摆
屁股,就立即可以和颖治同时得到最大的好处,但这次我不想让她轻易得到,可
是这时我也自身难忍了,于是我起身跪在颖治面前。
匆忙中我是有考虑过颖治会不会咬着我作为谈判的条件,但也顾不得许多了
颖治倒是欣然的把我那硬硬的含入她的小嘴,她很用心地又吮又吸,见她待我
那么好,我几乎放弃淫虐她的念头。
难怪淫书上说:男人那话儿最硬时,心就最软!
不过我那快要爆发的火山很快就在颖治的小嘴里喷出了,颖治不闪不避,紧
紧地含着,直到我不再于她口里跳动。
我退出来,坐在旁边喘着粗气,看看自己的胯下,一瞬间硬物就化软小了。
望着四肢被缚,含着满口精液的颖治,并没有去帮她一下的意思。
难怪淫书上又说:男人那话儿最软时,心就最硬!
心硬后不止于此,我故意去骚颖治的痒,她一发笑,就把精液吞下去了,还
弄得咳起来,我关心地抚她的胸口,其实是摸她的奶,好心倒杯水给她,其实是
怕一会儿和她接吻时再尝到自己的东西。
稍作休息后,我接触颖治手上的绳结,用另外的方式绑好,避免绑出红色的
绳印。
颖治我望着我幽幽地说:“表哥你把我治苦了,到底我会不会怀小孩子呢?”
我笑着说道:“你信我啦!不会啦!”
颖治苦笑着说:“我就是太信你,才有现在的下场!”
我问她说:“颖治你不觉得兴奋吗?”
颖治道:“你今天一定是存心欺侮我,人家一点好处也没有,快被你逗死了!”
“我马上给你好处!”
说着我伏下去,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子、腮边,颖治把小嘴凑过来,但被
我巧妙避过了。我吻了她的下巴之后,就去吮她的奶头。记得上次我吮她时,她
用双手像慈母把我环抱,但这次她的手被我绑缚了,少了一种享受,真是针无两
头利。
我继续往她脚的方向吻去,吻到她的肚脐、小腹、吻到她的销魂小洞,我先
是唇与唇轻触,接着力吮、吹气,然后压她的肚皮令她的小洞发出怪响。
颖治又好气又好笑,索性闭上眼睛不理我,但我接着的戏弄又使得她不能不
理了。
我把舌头伸入她的桃缝里撩拨她那敏感的小肉粒。初时颖治还死顶不作反应
后来不行了,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撩拨一下接一下的抖动,越来越利害,最后忍
不住叫道:
“表哥你是要我的命了,你要就真的弄的吧!不要折磨我啦!”
见颖治浑身抖颤、苦苦哀求,铁人也心软!就暂时放她一马。我继续摸到她
的脚丫子,也不太贪心,只解开一只,端在怀里玩赏。
古人把少女的肉脚形容为玉足真没错,它不仅像似艺术品,而且是活的白玉
雕塑。
看在眼里已经柔顺优美,抚摸时更有一种舒适的手感。
颖治的脚掌心像弯弯的鲜剥菱角,脚掌面纤纤柔若无骨,用手掌去抚摸捏玩
它时,既有滑美可爱的感觉,又有捉住小动物似的乐趣。
玩赏了颖治的肉脚,我倒过来打另一个主意,我把颖治的双脚重新拴好,然
后再继续戏虐她的秘洞。我小心拨开那两瓣嫩肉,从我的“道具”盒里出一颗拴
着细绳的圆滑钮扣,慢慢的塞进粉红色的洞穴,再把一颗白杨梅塞进去,那杨梅
的表面是十分粗糙,所以我塞入时颖治的双脚就像琴弦一般颤动,塞入一颗又一
颗,也不记得塞进几颗,然后把细绳慢慢向外拉。
随着杨梅一个个从颖治的小肉洞吐出,她的肉体又是一阵阵痉挛,一向对我
温文有礼的颖治突然出声骂道:
“死表哥,坏表哥,你就干死我吧!不要这样折磨我啦!”
我却不紧不慢地说道:“颖治你叫我一声老公,我立刻就放你!”
“死老公,坏老公,你快放了我吧!”颖治有气无力的叫道。
“不行!要叫好老公!”我故意刁难她,顺手又拿起一个杨梅。
颖治浑身发抖地说:“好老公,好表哥,快快放了我吧!被你整死了!”
我一把颖治的双手解放,立即换来一阵粉拳服侍。接着颖治迅速自己解开脚
上的绑缚,饿虎擒羊般地扑过来,俩人在棉被上翻来覆去,直到我被她榨干最后
一滴。
之后的几天,我们都用同样的方法偷欢。但好景不常,我妈从外家回来了,
不用说颖治在她面前像老鼠见到猫,就算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颖治要回去的前一个晚上,我终于忍不住去红菱姐房间里把她抱过来,我是
离愁别绪、心有千千结,但颖治却仍然很开朗。
我问道:“颖治,我们真的没有结合的希望吗?”
颖治笑着说道:“别傻了表哥,我连未来的表嫂也认识的,她比我更适合你。”
我肯定的说道:“我才不要那个娇小姐,我喜欢的是天真活颇的你!”
我到外地念高中了,心里还是记挂着颖治,我决心把自己的意愿告诉母亲!
那年寒假,我回到家乡过年,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间看书时,红菱姐拿着一个
“大花包”给我,那是一个印上双喜图案、五寸直径的面包。
我问她道:“是谁家的女儿出嫁了?”
红菱姐说道:“是颖治啦!已经好多天了,你要吃的话,我替你蒸一蒸。”
我淡淡的说:“不用了。”
第二天,我在儿时埋葬爱鸟的地方挖了一个土坑,把那个“大花包”深深埋
藏。
我没有答应母亲为我准备的亲事。不久后,也在同学中被我的所爱发现了。
直到我的婚礼时,我才见到颖治一面,她仍然十分开朗。在“闹洞房”时甚
至担任主要的搞手,我一直在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她的表现好像完全没有
和我发生过去那些糊涂事一样。我暗中拿现在的她和自己的太太作比较,新娘子
当然更美艳动人。
但是,一样是这所老屋,一样是这个房间,故人今犹在,只是一切都变了!
颖治要回去时,她丈夫骑车来接他。他是个敦厚的小伙子,比我长得强健!
和颖治很登对,小两口亲亲热热的,他小心地把车子稍微倾斜,让颖治坐上后架
然后缓缓登车而去。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在想:或者颖治说得对!她有她的归宿,但是我
为什么不能和她有一样的前途呢?我有挑战过命运吗?
所有的杨梅都是酸的,它令人一想到就会生津。
白杨梅是微酸的,但毕竟也是酸的!正如此刻我心!
“老公,你把箱子摆得太高了!我要拿衣服。”身后的娇声唤醒了沉思的我。
老姨家倒是每年都有鲜果送来,我却没有再见过白杨梅了。
颖治的小弟来的时候有告诉过我:
在颖治出嫁的那年,一场特大暴风雨,把他家唯一的那棵白杨梅吹倒了。
但我的心、仍然念念忘不了过去的白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