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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男子的娇宠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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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握住她的手指一起去揉弄那敏感的小核,吓得她死命地抽手,那种湿滑的感觉真的好可怕。
「真可爱。」他粗喘着,更用力地撞击着她惨遭蹂躏的私穴,她那么惹人怜爱,叫他忍不住想对她更坏些,将她欺负得更彻底。
「呜……」那排山倒海而来的高潮将她淹没掉,再也承受不了这些多的激情,让她哭了起来,脸埋入兽皮之中,臀部却被他高高捧起,继续接受他激情的冲刺。
他每次都要将她欺负得哭泣求饶,才会满足地放过她。
良久之后,他才心甘情愿得将热液释放在她的体内,跟她一起倒在兽皮之上,稍稍软倒的男性仍然舍不得离开她温暖的体内,拥着她,不停在亲吻她泛汗的背部。她的味道真是该死地太好闻了,让他的嘴唇一贴上就舍不得离开。而那满脸的胡须也将她的背部再次扎得斑斑点点。
她已经没力去抗议他对她肌肤的虐待了,反正这个鲁男子也不会理,每次都只顾自己高兴,想怎样就怎样,完全不管她的感觉。而且她实在太累了,不想去理。
「要不要去泡一下,嗯?」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身上抚摸着,爱死了她这一身滑腻不留手的肌肤,每次欢爱过后,他都喜欢这样细细抚弄她这一身的冰肌玉骨。
「不要,好累。」这个野兽男才不会这么体贴她疲劳,每次去泡温泉的结果都是再一次被他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会透着酸。
这个山洞里最后面有一个天然的温泉,水温颇高,具体活血舒筋的功效,这可以说是她被他困在洞内最奢侈的享受了。霞霭国到处是温泉,特别是这深山里,温泉的泉眼随处可见,幸亏有这温泉,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熬过他的需索无度。
他根本不体谅她的初次,只会不断地要,顺从身体的欲望完全不体贴她,而她呢,还来不及哀悼自己的童贞,就又被他卷入肉体的欢愉之中。
她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没有感情的肉体交缠,她竟然也能从中得到酣美畅快的高潮,难道她天生淫荡,对任何男人都来者不拒?
裴超然,那个天神般的男子,现在离她的距离恐怕是越来越远了吧?虽然他与她的距离从来也没有近过,但是现在她看来是真的要死心了,她一片少女的酸涩暗恋,被这个粗鲁的男人毁得涓滴不剩了……
泪水没有预警地流了下来,她轻轻地抽咽了声。
一向粗心的男人此刻却敏锐得可怕,在她腰际摩挲的大掌倏地一顿,「怎么了?」
她不想回答他。自从昨天在一次欢爱中,她被他弄得太过疼痛,一时口快叫出了裴超然的名字,就让他用最下流的手段逼问出自己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后,他对裴超然这个名字可是敏感得要命。
明明就不是细心的男子,明明对什么事情都粗枝大扬,他再也没有跟别的人相处过,而现在让他遇到了她,一颗从来没有为别人悸动过的心完全受她的影响,他不害怕这种感觉,既然自己喜欢她,那就一定要得到她,即使她心中有着别的男人,他的决心也不会改变。
想到她喜欢的那个男人,他不由得皱起英挺的眉,哼,从她口中叙述出来的那个男人,完美得不像个真人。不过不管那人再好,他雷弁天决定要得到她,就一定要将她连人带心都给得到手。
他俯身轻轻啄了一下她红嫩的唇,「情儿,妳知道我有多么喜欢妳吗?」她睡觉的热气直直扑到他的脸上,他叹了口气,转身到泉水处净身。
当他洗掉满身的灰尘和汗水之后,用棉布将身体拭干,躺上石床,她在宽大的床上滚了一圈,直接翻入他的怀中,鼻子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揉了几下,整个人睡入他怀里,他十分满意她这种下意识的举动。看来她的身体比她的心更早地接受他的存在,这是个好现象。
粗壮的手臂将她更紧地搅入怀中,下巴在她散发着花香的丝质头发上磨蹭了几下,搂着她沉沉睡去。
天快拂晓的时候,她玲珑的曲线不断地刺激着他男性的欲望,让他在睡梦中被一股饥渴给弄醒,他觉得这股欲求来得特别地突然,也强大得让他一刻也不能多等。
他将她在怀中转过去,再伸手探至她赤裸娇躯的下面,分开紧闭的双腿,已经充血肿胀的欲望在入口处稍稍磨擦,就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干涩的花穴一时不能适应他的粗大,那种痛感让她一下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身后灼热的男性躯体紧紧在贴在她的身后,而娇弱的私处被他的热铁给填得满满的,她稍一呼吸就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沉重的脉动。
这个精虫冲脑的野兽,就是不肯让她好好地睡上一觉。
他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时间,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浅浅地抽出,重重地插入,粗重的喘息声喷在她的颈后,让她的寒毛敏感地竖了起来。
「疼,轻点。」她娇嗔着,对他的任性感到非常无奈,但是也知道箭已经在弦上了,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轻不起来。」她还没有动情,让他动得也很困难,但是那紧缩的小穴让他着迷不已,这个时候让他不动,简直会要了他的命,一手在穿过她的背部在她的丰胸上用力地揉捏着,一手探至她身下拈弄着他最喜欢的小核,男性仍旧在她体内狂野地抽撤着。
不一会儿,已经非常熟悉他的激情的身体,就自动泌出了动情的水液,让他抽插的动作更加顺畅起来。
「不要了……」他太大了,而这种交欢实在太刺激了,没一会儿,她就会高潮给冲击得头晕起来,呻吟着想让他动作慢下来。
可是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慢得下来,他加快冲刺的速度,不喜欢她又丢下他独自去享受了,用力地在她体内旋转着抽插着,将她体内的各个敏感的点都重重地顶弄着,对于她特别敏感的那一点,更是用心地仔细照顾。
「啊,那里……不要……」在高潮里的她根本就经不起这般刺激,酥麻感又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的脚趾蜷缩起来,手指用力地掐入他揉捏她胸部的手掌里。
经过一番猛烈的冲刺后,在她再次高潮疯狂痉挛的花穴里,激情的种子全部喷洒而出,淋烫在她热呼呼的花蕊深处。
☆☆☆
「你又要出去?」一只小手扯住他的衣袖。
他低下头,看见一张充满乞求的小脸,「干什么?」
「带我一起去好不好?」她要找机会去寻避孕的药草,所以暂时放开心里对他的恨意,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一定要说服他带她一起出去。
「为什么?」她有必要出去吗?他什么都给她带了回来。
「人家好闷,有点不舒服,要去找些草药回来。」她一咬牙,决定用撒娇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天哪,真的好害羞,脸好热,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撒过娇,更别说男人了。
「不舒服?」他皱眉打量着她,明明看起来全身上下都好得很,脸蛋也红润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哪里看起来有生病的样子?
这个男人,有时真是该死的精,什么都别想瞒过他,「只是喉咙有点痒,我想去找点润嗓的药草。」她假装难受地咳了咳,但是因为从来没有说过谎而有点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湛亮的眼睛。
「原来是嗓子。」他暧昧地一笑,「一定是这几天太卖力叫了,才会不舒服。」
「轰」的一下,红云在她的脸上炸开来,这个男人,还要不要脸?这种话也拿出来开她的玩笑,要不是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她一定不理他!可恶,真是丢脸死了。
「想来就跟来吧。」他走到石凳上拿起一套自己的衣裳扔以她的身上,「穿上。」
自己的衣服被他全部弄坏了,总不能穿个兽皮就跑出去吧?她可没有那么厚脸皮,所以再不愿意,她还是乖乖地拿起他的衣物,躲躲闪闪地到一旁去穿衣,而他也难得好心情地没有去找她的麻烦。
真是奇怪,这个野人竟然还有正常人类的衣物,她一边穿衣一边暗暗嘀咕。从她见他那天开始,他身上就一直穿着兽皮缝制的衣服,她还以为他与世隔绝,连最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没有呢。
结果与他相处这么多天来看,他其实也没那么野蛮,至少他吃的是熟食,除了用火烤的野味外,还有摘来的新鲜野果,偶尔还会有干粮可以啃,穿的嘛,在山洞的时候他基本上都不喜欢穿衣服,当然也不许她穿,但是外出时,他一般都会穿着最喜爱的兽皮衣物,不过也有棉布衣物,虽然料子不是特别好,但是质地很好,很耐穿,这点跟他的性格倒是很像。
真痛恨自己对他的这份了解。她一边系上绳结,一边暗自咬牙骂自己不争气,不就是被他占有了身体嘛,干嘛就像动物被烙下烙印一样,对他念念不忘。
「好了没,快点!」没耐性的男子开始催促起来。
「好了,好了。」她连忙将衣袖卷了几下,才将纤手给露出来,他的身材太过高大了,衣服穿在她身上松垮得要命,看起来肯定非常滑稽不堪,她突然有点好意思出现在他面前。
「数到三妳再不来,我就走了。」穿个衣服而已,真是麻烦的女人。
「不要。」她一急,就连忙跑过去,再也顾不得好看不好看了,再说她干嘛要这么在意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好看与否?
雷弁天呆呆地看着她,有点愣神了,明明是一件过大的衣服,颜色也是他最熟悉的黑色,粗糙的布料一点都不华贵,但是穿在她身上,硬是显得特别得清丽动人,特别地好看,也该死地让他心动。
「你怎么了?」怎么像个傻子似地直盯着她瞧,有那么奇怪吗?她低下头打量着自己的穿著,是有点不太合身,但是谁让他把她的衣物都给毁了呀,就不要嫌她现在穿得不好看。
「我现在不想出去了。」她看起来特别好吃的样子,让他下腹升起饥渴的欲望。
「为什……」她惊得抬头一看,发现他眼中那两抹跳动的欲焰,立刻警觉地跳开来,快步朝洞外跑去,「色狼!」娇嗔的声音,既甜又媚。
「喂!」跑那么快是见鬼了吗?这个女人真是不给面子,他挫败地捶了下手掌,连忙跟上她的脚步,这里的树林这么密,他如果不赶紧跟上的话,那个小女人肯定得迷路了。
「快点啦。」现在轮到薛采情来催促他了,她开心地笑着,活到这么大,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这么无忧无虑,只是跟他一起去林子里采个药而已,到底在开心个什么劲?她暗暗地斥责着自己的雀跃。
一定是想到一旦采到避孕的药,就可以解决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担心,自己才会这么高兴的。一定是这样的,她在心底为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理由,才放心让灿笑在娇靥上展露。
雷弁天走出山洞,一抬头就看见她那灿烂的笑容,不由得一愣,阳光打在她乌黑的发丝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亮圈,而她的细致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晶亮的眼眸闪着迷人的光彩,又长又卷的睫毛扑闪着,还有那比花瓣还要娇嫩的嘴唇,此刻也有着动人的色彩,这一张容颜,每一次看到,都让他觉得特别的心动。
「你怎么了?」怎么呆掉了?她走近他的身旁,摸了摸他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了呢?今天他闪神的次数比平常多了许多,可是手掌下的正常温度代表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
雷弁天回过神来,一把握住她贴在他额上的柔荑,冷凉的手掌刚好可以稍稍冷却一下他灼热的身体,「我没事。」
「没事的话那就走吧。」她揽住他结实的手臂,使力地拖着他往前走去。
在她自己没有注意的时候,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想起过裴超然,甚至连回到抱月国的念头也没再出现过,似乎只要这样跟他在一起,即使是过着山林野人的生活,她也觉得很开心、很满足。
而她越了解他的性格,就越觉得他其实真的很可爱,爱憎分明,喜欢与不喜欢都分得很清楚,想要的就直接要,不想要的硬塞给他也不行,这点还是她发现他非常厌恶吃野兔肉才知道的,最开始,她发现每次一做好兔肉,他连一口都不会去碰,这与他平日里狼吞虎咽的个性非常不符合。
几次下来后她才发现,原来他根本就不喜欢吃,之所以会打野兔,还是为了她,这种粗人竟然会为了她这么细心,即使她真的很不想承认,但她在内心深处还是有受到感动的。
不过他做得再多,也不能抵消他给她带来的伤害,她又在心里悄悄地补上这一句,她很难原谅他对她的这些强取豪夺的行为,既使现在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恨他,也是如此一开始就错了,后来再怎么做也难弥补曾经造成的伤害。
她与他最后会怎么样呢?这个问题,真的好难,好难,算了不想了。以后的事情,还是留给以后再来烦恼吧,现在她只想紧紧地揽着怀中的这只臂膀,安静地度过这美好的一天。
第四章
唉,就知道对这个野兽抱有再小的期望都是种奢求。
他竟然带着她去爬山,而且还是他们霞霭国的最高峰印日山。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霞霭国与抱月国的边界地带,连着三座大山成为霞霭国的天然屏障,而汹涌的微沙江绕过大山,将霞霭国与抱月国分隔开来。
本来他们在大青山上,薛采情以为他们只是出去打打猎采采野果什么的,谁知道这个男人带着她下了大青山,直接往印日山爬去。
老天爷,这个印日山可是三国里面有名的高峰,饶是她平常为了采药也经常爬山锻炼出好的体力,还是爬得气喘吁吁。汗水将她的棉质衣物给湿透了,还好现在是初秋时分,气温还很暖和,不然穿着湿衣裳被风一吹,肯定会伤风的。
与他相处这段日子,她就没有指望这个粗鲁的男子会体贴她,想要偶尔停下来休息一下那根本就是白日梦,他只知道埋头猛爬,根本就不顾她会不会跟上,她看着他在前面轻松地翻山越岭,想着就算她没跟上,他肯定也不知道,这可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如果没有那只助纣为虐的雪豹在后的话。
算了,抱怨一向都不是她习惯,即使体力不及他,但她仍然咬牙默默地陪着他往顶峰上爬,终于在日落时分,一座木屋出现在在她的面前,带给她不小的惊奇。
「这里?」她疑惑地看着这座绝世独立的木屋,它位于印日山的山顶,这是由上好的松木造成的,房屋占地面积很大广,结构虽然简单,但是却又建造地非常巧妙,可以看得出来它是很坚固耐用,经得起长期的风吹雨淋的。
「进去吧。」他拉开用荆棘树围成的小门,率先穿过一片前院,往那木屋的门边走去。
看来这个木屋是他的,她还以为他是住在山洞里面的呢,原来不是,突然发现他就跟平常人一样,住在正常人的房屋里,这个让她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不过有房屋住那是再好不过,她也不会傻得在这个时候跑去取笑他,她加快脚步跟着往屋内走去,这个前院有这么大片的土地空起来,如果可以的话,她可以种些药草什么的。
自己到底在干嘛?想这些有的没的,搞得好像她会在这里跟他住一辈子似的,傻子,真是个傻子。她用力地敲了敲自己越来越不清醒的头,抬脚上了三个小石阶,顺着推开的厚重木门,直接进到木屋里面。
木屋里面的摆设非常简单明了,一个大厅和两间房间,没有什么家具之类的东西就是普通的桌椅而已,这个还是挺符合她对他的想像的。
「原来你今天是打算回木屋啊。」她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但是实在是太简单了,没有什么可以欣赏的。
雷弁天拿起桌上的瓷壶走到木屋后面的回廊,打开壶盖接水。
薛采情跟着他的脚步,看见了眼前这个精巧得让人咋舌不已的设计,一根要纤长的竹枝,不知道从哪面延伸而来,一小股清泉从竹眼中流出来,落入屋后的小池里里面。这真是亏他他想得出来。
雷弁天装了满满一壶的泉水后,举起瓷壶想要直接灌进嘴里,却被一只白皙的小手在半路拦截了。
「不行。」薛采情坚决地摇了摇头,「水最好还是烧开了喝比较干净。」
「这是山泉水。」女人就是这么麻烦,他喝这种水喝了几十年了,还不是长得头好壮壮,一点毛病都没有。
「这也不行。」她不赞同地硬抢过他手里的水,「我可不喝没烧开的水。」转身往屋内走去。
「那你喝开水,我喝这个就行。」走了一整天,他渴得要命,这个女人还在这里龟气得要死,这不是挑衅他本来就稀少的耐性吗?
「不可以。」她是医者,就是见不得别人生活不健康,转了几个弯找到了类似厨房的地方,开始升火准备烧水,而且现在还快晚上了,也差不多该准备晚饭了。
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这几天在山洞里面他照顾她吃喝,现在在到这种正常的地方,他大爷肯定是懒得动手,还是她自己来比较快。
「女人就是麻烦,管这么多。」他生气地皱起眉,「我快渴死了,不管了。」他准备再去拿杯子接个水,还是这样喝起来比较痛快。
「你敢!」她气到不行,这个男人,再好的脾气都会被他惹得火冒三丈。
「我敢的事可多了,这个你应该很了解。」被她生气的样子给逗笑了,这个女人,明明就是温温柔柔性子,却偏要装她应付不来的泼妇,样子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一点威吓力都没有。
这个男人,真是……「你要是喝生水的话,我就、我就……」她想在脑海里找出点可以恐吓别人的词语出来,可是她根本就不擅长这个,说不出来。
「就怎样?」且看小白兔如何变成母老虎,现在她倒是把他的兴趣都挑了起来,水也不喝了,双手抱胸,在厨房的木门边一靠。
「就……」可恶,这个男人就是想看她出糗就对了,「就不理你了。」她说完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天啦,她这样说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跟他撒娇一样,她明明对他气恼得要命,恨得要死,怎么却在这里做完全相反的事情,他最好是喝不干净的水直接生病死掉算了,这样她才有机会能等能远远地逃开他。
一双强健的大掌突然从她身后伸出来,一把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这个,我还真的有点怕。」他低头在她白嫩的耳边说着话,这个女人,明明走了一整天,出了一身的汗,怎么会味道还是这么好闻,让他一吸就产生了强烈的冲动。
大手不老实地从她细腰往上,罩往高耸的乳房,徐徐揉搓起来。
「啊……不要。」她咬着牙想将他过分的大掌扯离自己的身上,但是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她现在又饿又累,根本就应付不来他那永不知餍足的欲望。
雷弁天根本就听而不闻她的抗议声,用自己已经勃起的男性在她的俏臀上摩擦起来,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嗯!」她难受地呻吟了声,用力抓住他的手,细声说着,「拜托,人家真的好累又好饿,先让我吃东西好不好?」
「不要,先别喂饱我。」他才不管这么多,身体的冲动产生了,哪里克制得住,一只手抽出她的掌握,从她的衣领探进去,与她的乳房直接接触,还是这个手感好,隔着衣服怎么会爽。
「拜托,不要啦。」她不由得软下声音,不断地放低姿态,轻声求着他:「我真的好饿,好饿,快饿死了。」她的肚子很配合地响了起来,说实话,这样走了一天,她脚酸、腰酸,肚子饿,实在是禁不起他的折腾了,她可跟这个精力异于常人的野兽男不能比。
他的手在她的胸部上停顿下来,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就此放过她。
「人家真的没力气,真的。」趁着他犹豫的片刻,赶紧再娇娇抗议一下。
「那你晚上要加倍补给我。」他用一副可怜的口气说着。
还要补给他?还要加倍?这个男人可以再更恶劣一点,她多想起出灶上的大石用力敲他的头,让他差不多一点,只是现在她人在他手里,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红着脸割地赔款,换得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手,结果在他抽出手之前,还用力地捏了她的乳头一把,把她给弄得粉颊晕红,害羞不已。
等他一放开手,她连忙去生火准备晚饭了,不然他一改变主意,受苦的可还是她。
不行,一定要找机会逃出去,不然这样被他欺负,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她在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定。
第二天他就带她在山里寻找她需要的药草,还好,离母草并不是什么罕见的药草,她在一片林子后面发现了许多,开心地采了起来,以这个男人的不知满足的兽欲,她要多准备些才够用。
在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她的眼光无意中看到一个石缝里面有一株灰色的小草,这个……
心儿狂跳起来,她立刻走到石头边,用力扯起那株小草,将它宝贝似的混入采她的药草中。
没想到在这里采药会看到它,真是意外的惊喜。
在一同回去的路上,一会计划已经在她的脑中成形了。
采回了药草,木屋里面这几天就理所当然地一直都飘散着药草的味道。
薛采情喝下碗里的苦药,连忙端起搁在一旁的茶杯灌了一大口水来冲淡嘴里的苦涩,真是没有想到,她行医这么多年,开药给别人吃的时候居多,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种每天都要喝药的痛苦经验。
这都要怪雷弁天这个死野兽,每天都要那里要,让她天天都得喝这个避孕的药汁,还好,她也有顺便准备护嗓的药草,不然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由于在抱月国是女人居多,所以她擅长的是妇料方面的医术,对于这种避孕的简单方法还是很了解的,离母草最大的好处就是对身体没有伤害,不然每天这么喝,她可就惨了。
雷弁天扛了满肩的猎物回来,往前院的空地上一放,就开始处理起来。
薛采情在屋内听到外面的响动,从格陵木窗往外一看,看到熟悉的高大背影,她连忙往外面走去。
见他在那里埋头苦干,不由得让她好奇起他在干什么,在他身后一探头,就被那血淋淋的一幕给弄得差点吐了出来。
他竟然在剥一头白狐的皮,连皮带血的那种场景,真是太恐怖了。
「受不了就进去在,看什么看。」他头也没回丢给她一句,他可没让她来看,女人就是麻烦,胆小得要命在旦夕好奇心这么强,不过虽然她麻烦归麻烦,但大部分时候她还是很可爱的。
「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她用力压下胃里翻腾的感觉,开口问道。
「要它的皮毛。」他可得多准备些皮毛,明天他打算下山去趟镇里,将这些东西交给黎悠扬,虽然他比较喜欢她什么都不穿,但是她也不明一进都没有衣裳穿,他得去给她买些能穿的东西。
「为什么?」她不该这么关心一个坏人的,但是她就是不自觉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话儿就这么脱口而出,一说完口就有几分懊恼地咬了咬嘴唇。
「问那么多干嘛?」他俐落地一撕,将紫貂皮从头到脚给完整地剥除下来。这种活,他从小做到大,熟练得不得了。
「我……」她再度咬了咬已经非常红润的嘴唇,「只是好奇。」她果然不该这么无聊,这么多事。
「有空来好奇这个,还不去做饭,我快饿死了。」他坏脾气地低吼了声,今天在山里逛了大半天,都快饿坏了,每次他一饿,脾气就会跟着变差,虽然不饿的时候也不见得好就是了。
这个鲁男子还可以更恶劣一点,他把她强掳来,侵占了她的身体也就不说了,反正是既成事实。谁知道现在更过份,还把她当丫环使唤。
「我又不是你家丫环,要伺候你这个大老爷。」脾气再好的人,也会被他激得生气不已的。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