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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恶 8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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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吵架
农场之行,来的轻松愉快,并未出什么差池──薛进很高兴,心道兄妹两原来都如此单纯,他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心安理得的享受小女孩的美好的r体。
这一天,白思思有些头疼,所以不到15点,便从店里回到家。
她拿出钥匙打开门,随手将挎包扔在沙发上,然后找出止痛药,给自己倒了杯水,麻利的把药吃完。
白思思劳累过度,便会头疼──俗话说,头疼不算病,头疼起来要人命,只有真得了这个,才能知道其中的苦楚。
白思思坐在沙发休息了一会,感觉好多了。
她站起身,想回房去歇歇,一进卧室,便看到了平时装脏衣服的储物箱──里面堆了两件薛进的西裤和毛绒衫。
昨天还没有,想来是男人今天早晨换下的。
白思思扶着墙,皱着眉头看了看:薛进最近还是老样子,外面肯定有女人,但自己毕竟是他的妻子,忍都忍了,为什么不能更宽容些
白思思撅了撅嘴,心道有几个男人不偷腥,只要不太过分,自己也不会跟他闹,更何况,真要计较起来,自己未必能讨得便宜。
想到这事,白思思就十分懊恼自己的chu心,怎么就让薛进发现了自己的出轨证据呢要不然事态也会对自己十分有力。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似乎反复无常,但人都是自私的。
白思思弯腰,将脏衣服拿了起来,直接来到洗手间──洗衣机就放在角落里,白思思掏了掏男人绒衫上衣兜儿,什么都没有,又将手伸进了西裤的口袋,随即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m着形状和质地应该是钥匙。
女人拿出一看,果不其然,两个钥匙用细细的皮筋系在一起。
白思思立刻发现了不对,皮筋是红色的,是小女孩常用的束发用品,再看钥匙……她赶忙从挎包中翻出自己的那一串,对照之后发现,g本不是家里的。
火气直窜头顶,白思思狠狠将钥匙摔了出去,径直在高级的红木地板上,凿出小坑。
都说女人敏感,但很多时候,女人的直觉很准:白思思认为这是薛进小老婆家的钥匙,实际上也是如此。
女人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气:薛进在外面胡搞,她可以装作没看见,但别让她抓住把柄,而眼前这串来历不明的钥匙,着实碍眼又可疑。
白思思刚刚缓解的头疼,现在又有发作的迹象,她强压下火气,将钥匙拣了起来,转身进了卧室夜幕降临,薛进将车开进小区。
熄灭引擎,他坐在车里,抬头便能望见三楼的那个窗口──灯亮着,尽管有窗帘遮挡,看不到屋里面的情形,但他知道小女孩在。
薛进心里暖暖的,跨出车门时,嘴角微微上扬。
他今天心情不错,刚开完庆功会,南部新城的土建项目终于拿下了,一群员工先去吃饭,然后去唱k,闹到现在才过来。
薛进是以丁步朋友身份参与进去的,毕竟很多人还不知道,他才是新建公司的幕后大老板。
他事先没给连羽打电话,不知道她看到自己,会不会惊喜
薛进站在楼门前,伸手到裤兜里去拿防盗门的钥匙,可将两只裤兜m了个遍,也没找到,他微微蹙眉,心想钥匙到哪去了
会不会,自己不小心掉出去了,或者是早上换衣服的时候,没带出来。
薛进仔细回想着,但丝毫理不出头绪,只好作罢,他伸手按了防盗门上的呼叫器。
连羽自己躺在被窝里,正在看电视,猛的听到电话铃声,她愣了下,随即马上反应过来,趿着拖鞋,走到门前。
“喂”连羽伸手拿起挂在墙上的内线。
“是我,小羽,开门。”薛进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连羽丝毫不意外,这么晚了,除了薛进还有谁,深更半夜的造访,薛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哢的一声后,门开了,薛进走进了楼道,很快爬到了三层。
薛进轻轻敲了敲门,小女孩很快迎了出来。
“叔叔,你没带钥匙呀”连羽将拖鞋准备好,放在他脚边,又将他的皮鞋放在鞋架上。
“嗯,不知道放哪了。”薛进平时都自己用钥匙开门。
两人先后进了卧室,薛进看着仍在播发的电视剧,微微挑眉:“这演的是什么”
“偶像剧,跟你说了也不知道。”薛进每次到这儿,一般都锁定新闻频道,对八点档的休闲节目,从不敢兴趣。
薛进微微一笑,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心领的紫色套头衫。
“你很了解我嘛!”薛进坐到床上──白地儿红花儿的被套,看上去十分喜感,而床上的小人儿,也分外可爱。
他喷着酒气靠近,惹的连羽厌恶的别过脸去,她用眼角的余光倪着电视,小声嘟囔着:“你又喝酒了!”
“嗯,喝了,但是不多。”薛进见她对酒味敏感,不甘心的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而后一头倒在了枕头上。
薛进看着洁白的棚顶,目光开始混沌起来。
“宝贝儿,我想睡一会儿,你陪我睡一会儿吧!”薛进半眯着眼,含糊的要求道。
连羽撇了撇嘴,见他闭目合j的样子,没动弹,过了半晌,就在女孩儿以为他睡着时,猛的听到一嗓子,吓了她一跳。
“快过来,不要让我生气!”
小女孩浑身僵硬,瞪大了眼睛,气得眼里冒火,但末了,她还是不情愿的凑了过去。
薛进闭着眼睛,将人拉入怀中,便听到小东西,不满的抱怨道:“我要看电视,你这样我怎么看”
“事多,把电视音量关小点。”薛进边嘟囔,边将小女孩从自己身上翻了过去──从床的里侧,弄到了外侧。
连羽刚想调整姿势,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欣赏连续剧,却没想到男人冷不丁的,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
薛进捏着她的小下巴,亲吻她,用chu糙的胡茬去磨蹭她粉嫩的脸蛋,末了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绞动,连羽讨厌死,薛进嘴里的酒味了,但力量上的悬殊,她只能蹙着眉尖,被动的忍受。
当薛进放开她后,小女孩眼角都泌出了湿意,可见真是难受了,受折磨了。
薛进象没事人似的,将她放开,摊开四肢,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没一会,便打开了呼噜,连羽现在对男人的呼噜,已经很有免疫力,至少晚上他不会留下,打扰自己。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一个小时后,眼看墙上的挂钟爬过了23点,连羽不禁打了个呵欠──该洗澡睡觉了。
连羽以前很少这么晚shangchuang,但自从跟薛进一起后,她的作息时间彻底被打乱了,因为男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想过来,他就会过来。
连羽下床的动作,故意弄的很大,但男人丝毫不受影响,继续睡得很香。
小女孩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浴室,伸手打开喷头,仔细的调好水温,连羽将身上的睡衣脱去……
十分钟后,连羽换好了睡衣,走进了卧室。
她坐在床边,看着薛进──浓密的眉毛,细长的眼睛,还有那泛着青色的胡须!
这就是男人,连羽心想:跟哥哥和程哥哥,似乎有些不同,至少不同在哪里,她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她又拿过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抬眼瞄了下挂钟,心道真的该休息了。
“叔叔,叔叔!”连羽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子,在男人耳边轻声召唤着。
薛进受到骚扰,不悦的皱了皱眉,翻过身去,打算继续美梦,但他并没有如愿,连羽的小手,调皮的捏住了他的鼻子。
“呃,哼!”薛进艰难的倒了口气,随即猛的睁开了眼睛。
连羽吓了一跳,赶忙把手缩了回去,心虚的将视线移到电视上。
“你干什么了刚才”薛进可不吃她这一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满的瞪着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没,没呀。”连羽扭头,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薛进沉下眉毛,很不爽的样子,但并没有继续追究,而后又闭上眼睛,准备再会周公。
“叔叔,叔叔!”连羽一看他这样,赶忙用手摇了摇他的胳膊。
“干什么”薛进眼睛撬开一条缝,很不耐的问道。
“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连羽战战兢兢的提醒道。
薛进不悦的瞪圆了眼睛,将堆在一旁的薄被,拉过来盖在身上,气哼哼道:“我今天不走了,我要睡这儿。”
连羽见他生气,也没敢再说什么,只是小声嘟囔着:“我不是那个意思!”
连羽下床,将电视和电灯关掉,重新爬shangchuang。
还没躺稳,突然薛进的手机响,但男人丝毫没有起来接听的意思,连羽想了想,忍不住推了推他。
薛进仍没动。
“叔叔,你的电话!”连羽同薛进过夜的机会很少,她还是习惯霸占着大床,舒服自在。
“帮我拿过来!”薛进嘟囔着。
连羽掀开被子,蹦下床,从薛进的衣服中,翻出手机,而后递给薛进。
“喂!”薛进心里明白,这个电话肯定是老婆打过来的。
“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白思思的声音,平静而没有波动,听不出情绪。
“在外面喝酒呢,马上就走了。”薛进原本无j打采的声音,瞬间变得沉稳有力,好似真的不在床上打盹。
“嗯,那快回来吧,我有事跟你说。”
薛进猛的睁开眼睛,思维转的飞快,他直觉发生了什么,不禁问道:“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等你回来就知道了。”白思思说完,再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便挂断了线路。
薛进握着电话,发了会呆,然后对连羽吩咐道:“去把灯开开。”
待室内的光线亮起来后,薛进翻身下了床,匆忙的穿好了西服外套,在门口亲了亲女孩的脸蛋:“我要走了,你好好睡觉。”
“晚安!”连羽点了点头,跟他道别。
薛进上车,左手握住方向盘,将奥迪开出了小区,便融入了主流车道──夜深了,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只有路边的霓虹,分外亮眼。
遇到红灯时,薛进踩住刹车,伸手从衣兜里掏出g香烟,他需要思考!
二十分钟后,薛进推门走进了自家的卧室,白思思穿着睡衣,手指间也夹了g香烟,在一室昏暗中,那明灭的红火炭,看上去十分诡异。
“怎么不开灯。”说话间,薛进已经按了墙壁上的开关。
柔和的橘黄色灯光,瞬间充盈在房间里,白思思那张没什么表情的面孔,也沾染了些生气。
“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晚跟谁去吃饭了”白思思心里十分肯定,薛进去会小蜜了,因为她跟自己通话时,那边十分安静──安静得能感觉到那个女孩儿的存在。
“丁步他们。”薛进不甚热络的回道,转身脱了衣服,挂在了衣柜里。
“是吗吃完饭呢”
薛进目光一凛,明白白思思是有备而来,他轻轻坐在床边:“你这是怎么了又问些有的没的”
白思思不答,十分忧郁的朝空中喷出一股烟雾。
“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待薛进想要起身时,她才开腔。
薛进早有准备,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什么东西”
白思思冷哼一声,从自己身旁的床头柜上,m出发现的钥匙,扔到薛进眼前:“这是我从你的衣服兜里,翻出来的。”
薛进腾的站起身来,指控道:“你乱翻我的东西你很不尊重我。”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薛进是典型的没理辨三分。
“我没那个工夫,乱翻你的东西,我只是恰巧想帮你洗衣服,才找到的。”白思思气的手直打颤:“你偷吃,就偷吃,麻烦你把屁股擦干净,省着我见了心里填堵。”
薛进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但马上死不承认:“我没偷吃,你别乱想,这钥匙是单位的。”
白思思直觉他在狡辩,扯着嗓子叫骂道:“你糊弄三岁小孩呢这钥匙上都是红头绳,肯定是你那小biao zi的。”
薛进登时被抓了个把柄,但他拒不承认:“红头绳,是女同事给我的,你能不能别这样冤枉我”
白思思真真儿,了解薛进是什么人了:死鸭子嘴硬,你能奈我何的确她确实没办法,但她越想越气,同床共枕的老公,总跟你撒谎,哪个女人受不得了。
“离婚,我们明天就离婚!”白思思恨死了薛进,伸手拿过一旁的枕头,想也不想的砸了过去。
薛进眼疾手快的接住,他不吃白思思这套:“离婚也行,儿子归我。”
白思思差点气吐血,大声喊道:“凭什么给你,儿子是我生的,你有本事让那小狐狸j,也给你生一个。”
薛进一时哑然,正在这时,他耳尖的听到了门的动静,连忙缓过劲来:“你真是莫名其妙,我懒的跟你说。”
还是如此收场,接着,男人抱着枕头去了客厅。
恰巧看到儿子站在洗手间那,不知道再想什么。
“还没睡觉”薛进坐在沙发上,温声问道。
“嗯,被你们吵醒了。”男孩说着打了个呵欠,语气闷闷的。
薛进心中有愧,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和你妈没事儿,你去睡吧。”
“爸爸,你今天晚上别睡沙发了,跟我一起吧。”薛进吃惊而欣慰的看着儿子,有片刻,他几乎有种错觉,儿子长大了。
但随即,他便听到轻不可闻的叹息声:“你要真跟我妈离婚了,我谁也不会跟的,我要自己离开这座城市。”
薛进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82正妻vs小三儿
闹了这一场,又过了些天,日子还算平静,薛进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眼看着进了一月,树上的悠的靠边行驶着。
“哦,你哪天晚上没应酬。”白思思冲口而出的话,满是怨气。
“……”薛进微微皱眉,没有理睬,继续道:“单位分了些东西,过几天还要出国考察,我事先跟你说一声。”
“是吗”白思思声音里难掩惊讶,很坑诏了别的心思:“那能带我一起去吗”
“不行,我这次是公干,不能带家属。”薛进斩钉截铁的拒绝她。
“哦”白思思不满的哼了一声,心里不高兴,但也无计可施,可为了让自己心理平衡,她说道:“你既然要走,那么我也去旅游。”
薛进心下一凛:“你去哪里你店里的活儿怎么办”
“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店里的事儿我会安排好的,不用你c心。”白思思话语蛮横。
薛进其实并不在乎她的去处,但有一样,不跟他去同一个地方就行。
“那孩子呢”儿子这几天就要放假了,两个人都走,谁照顾?
“放爸妈家吧,反正他们乐意看着。”白思思理直气壮的说。
薛进觉得她对孩子很没爱心,忍不住埋怨道:“没这个当妈的就不能,抽空多陪陪他吗”
“陪什么陪,他都那么大了,还用得着我总跟着吗”白思思爱儿子,在心里,平常并未表现的多明显。
薛进说不过她,也不想废话,心里道:如果将来离婚,儿子肯定要留在自己身边,否则,白思思很难照顾好孩子。
“好,好,你有理,前面有交警,我不跟你多说了。”薛进挂了电话,交警看了他的车牌一眼,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毕竟薛进开的公车,交警犯不着找他的麻烦。
冬天,天黑的早,薛进开车到豪园时,远方的天幕已经变成了灰色。
薛进总是进出豪园,所以保安对他的车很熟悉,并没有检查,便直接放行,当他将车停到连羽所住的楼下时,一抬头,便看到那扇窗户里,明亮灯光。
薛进嘴角轻轻上扬,感觉身心都轻松下来,他跨出车门,从后备箱里搬出大米和水果,两手提了起来。
东西不多,但有些重量,坐电梯上楼后,很快来到家门口。
按了门前的对讲机,片刻后,里面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谁呀”
“开门。”薛进简单的答了一句,平时他用钥匙自己开门,但今天他两双手都被占着。
哢嗒一声,防盗门开了。
连羽穿着米色的家居服,头发简单的梳成马尾,斜斜的挂在脑袋的左侧,一对黄绿色心形水晶球,作为装饰卡在皮筋处,看上去可爱而俏皮。
她看着男人手上的东西,有些好奇问:“你买的吗”
“不是,单位发的,放哪”薛进边往厨房走,边问。
厨房不小,全套的橱柜,厨具,都崭新的,连羽看了一眼,赶忙打开一间橱柜,厨具,里面空间开阔,没什么东西。
“这儿吧。”连羽把着柜门,看着薛进将米放了进去,剩下小箱水果也一并塞了进去。
薛进站起身,拍了拍手。
“饭好了,你先去洗洗手。”连羽将柜门关好,很自然的说道。
薛进微微一笑,小女孩雪白的皮肤,在厨房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让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你,你干什么”连羽被他亲的,脸蛋一红,一步一步,连忙心虚的扭头看了看窗外。
“今天我高兴!”薛进还是笑,丢下这句话,转身出去。
连羽下意识的瞪了他一眼,而后开始将饭菜端到小餐厅──那是在客厅用厚实的硬玻璃,隔出的一角,简单放了张桌子,几把椅子。
薛进从洗手间出来时,刘海处湿漉漉的,但人清爽很多,隐约能闻到香皂的气味。
不知道何时,他将西装脱了下去,心领的紫色毛衣,穿在他身上,显得优雅而贵气,十分舒服。
他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桌子摆着食物,对面的连羽站着给他盛汤。
薛进正眼看着小女孩的一举一动,末了,在汤碗放在自己跟前时,轻声道了谢,而后接过连羽递上的勺子。
“小羽,这汤你熬了过久”薛进喝了一口,抬头问她。
连羽捏着钢制的勺柄,放在嘴边抿了一大口,听到他的问话,十分不解的回道:“两个小时,怎么了,不好喝”
她早已经尝过,觉得味道还可以。
“……”薛进没立刻回她,实际上这汤味道一般,恐怕是火候不够,但他并不想,女孩浪费太多的时间,在饮食上,她该好好学习。
“还行。”薛进敷衍了一句。
连羽见他只喝了几口,便把碗推到一旁,开始夹菜,心里有些不高兴,毕竟是自己苦心熬东西,真有那么差吗
薛进觉出她脸色不对,微微一笑,赶忙夸赞了几句:“这菜炒的越来越有水平了,都快赶上饭店的大厨了,我喜欢吃。”
连羽送了口饭进嘴里,将头埋的很低,忍不住笑意爬上嘴角。
接下来,薛进又问了些连羽学校的事儿,寒假要补课,毕竟初三的小丫头,要面临中考。
薛进点了点头,但并没同意,连羽去报学校的班,而是准备到a市的实验中学,找找关系,让她到那儿的寒假补习班去上课。
连羽面露难色,心想自己能跟上吗
薛进也知道这对连羽来说,可能有难度,但那的教学质量好,对她还很有帮助,其实薛进已然对女孩的将来,做了些规划。
连羽底子差,又在那么烂的学校读书,考上实验中学的几率0,所以薛进已经暗自找了些关系,实在不行,花钱也要让她读名校。
但现在这些后续安排,并不到说时候。
两人吃完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薛进将旅游的事儿,跟她说了说。
“什么去国外吗”连羽的眼眸亮了起来,掩不住的惊喜。
“嗯,想去吗”薛进将摊在沙发靠背上的双手拿了下来,紧紧的圈住了女孩的细腰。
“我,我英语不好。”连羽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有我呢,我英语好,到时候给你做翻译。”薛进笑得很温和。
“……”连羽歪头想了想,似乎有心事。
“怎么还怕我把你卖了”薛进忍不住逗她。
连羽狠狠剜了她一眼,轻轻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别动说啊,去还是不去”薛进的大手十分有力,只要他不想,小女孩别想逃出他的掌控。
“我想去,可哥哥呢”连羽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薛进不解的看着她。
“哥哥说,也许很快就会出狱,到时候他找不到我……”连羽见男人脸色十分难看,也没敢说下去。
连羽一直没和薛进谈这个问题,眼下却不得不说。
她要离开,她想离开,她能陪他的,也就这么一点时间了,哥哥出狱后,他真的没理由再霸占自己……
她不明不白的跟了他这么久,想想都窝火憋气,尤其白思思找上门来的那次,着实吓坏了她,直到现在,她晚上睡觉都担惊受怕。
薛进冷冷一笑,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小羽,我答应你,只要你哥哥放出来,我就让你回到他身边,你觉得怎么样”
小女孩并不傻,薛进的模样并不象嘴上说的那么轻松,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眼下她宁可给自己留些希冀。
“你,你说话算数吗”她小声的嘟囔着。
“算数……”薛进撇了撇嘴,带着讽刺的意味,那情形看着,似乎在对小女孩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84两难
欧洲之行,在薛进的坚持和诱劝下,小女孩犹豫再三后,终于答应下来。
这一天,吃过午饭,陈林手c着裤兜,沿着羊肠小道,向一里外的岗哨楼走去──早晨,舍监通知他,过去取东西。
陈林自从到了这里,生活十分自在,身上更月月换新装,隔三差五也总能吃上荤菜,一起的囚犯,都知道他有些背景,对他既羡慕又愤恨。
羡慕的是他的好生活,愤恨的是他偶尔欺压他们的暴行。
在这样的情况下,连俊也受了牵连,只要陈林不在他身边,往往会遭受一些人的白眼,对此连俊很无奈,却也只能忍着,因为他丝毫没有同陈林对抗的能力,但不幸中的万幸,他可能很快就要自由了。
岗哨楼处,有个专门接待外来人员的办公室,平时如果有人探视,大都在这里会见,当然也有例外,上次薛进来时,便直接参观了监舍。
站岗的士兵,遥遥望见陈林高大的身影,待他走近时,赶忙迎了上去。
“陈林,又来劣讷西呀”小伙子值勤不是很认真,这鸟不拉屎的地儿,也没什么人来,平时甚无聊。
陈林总是进出这里,一来二去,两人倒也熟悉起来。
“嗯。”陈林见他时,笑了笑,一副很开心模样。
两人一同进屋,在办公处,陈林签字后,将包裹领了出来,而后他们出来,便在不远处的干草地上坐下。
小伙子看着陈林,迫不及待的拆了包裹,在一大堆东西中,眼巴巴的盯着两条中华烟。
陈林斜眼睨着他,随手拆出两盒递给他。
小伙子脸皮一红,嗫嚅着推托,这要平时的芙蓉王或者小熊猫,他也就收了,可这次是中华呀,他只在朋友的喜宴上抽过一回。
“别客气,给你,你就拿着。”陈林颇不耐烦的,将烟往他手里塞,那模样似乎他不要,他就真要动气了。
小伙子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谢了,陈哥。”
陈林并不是大度,慷慨,他这样的小角色,他本无意搭理,不过这小伙子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单纯真诚。
“手机带了没给我使使。”陈林刚给了人家好处,这不就要讨回点利息。
小伙子一听这话,赶忙从腰间掏出了摩托罗拉,要知道两盒中华,能合上他一个月的电话费,如今陈林要用手机,他自双手奉上,尽管这多少有些不合纪律,没人揭发,自然无事,就算有人告密,问题也不大。
在劳改农场,犯人是不允许用手机的,陈林得意的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十步之遥,开始拨号。
大概五分钟后,他将手机还给了小伙子。
“陈哥,您快出去了吧”小伙子嘴上叼着g烟──显然是刚从得来的两盒中拿的,伸手又抽出一g,递给了陈林。
陈林接了过去,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中华烟的烟草味很浓,让他j神一震:“你听谁说,消息还满灵通的。”
小伙子还是笑,将打火机凑了上去,待陈林点完烟后,继续道:“你的事,大家都很关心,我就随便问问,吃过午饭,这么多人中,你是最幸运的,出去后还能赶上过春节。”
陈林漫不经心的吐出了烟圈:“连俊,年前也会被放出去,这次我们两个都能跟亲人团聚。”
小伙子愣了一下。
陈林以为他在跟自己装傻:“怎么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连俊是谁。”
他们的事,在这个小圈子里,弄的人尽皆知,陈林的毫不避讳,让大家都明白,连俊是他的x伙伴,有人漠视,有人咒骂和同情,但大多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小伙子反应过来后,嘿嘿一笑,但脸上表情似乎充满了迷惑。
“你怎么了有事”陈林不明所以。
“呃,陈哥,我怎么没听说,那个连俊也要释放呢前两天我们打麻将,xx说,年前只有你自己能出去。”小伙子据实以告。
这次换陈林傻眼了。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低头想了片刻后,抬眼问他:“不对吧,连俊的刑期很短,这次劳教后,他的表现也不差,为什么不能跟我一起出去”
陈林的话,后面听起来语气不善,弄的小伙子有些不知所措,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对方,摇了摇头:“陈哥,也许我听错了呢,我下次给你问问。”
“别下次了,你现在就给xx打电话。”陈林也发现了自己失态,但并不想控制脾气──如果一切都真的,那么他会很郁闷。
虽然陈林霸道chu野,为人有些y险,但这段日子以来,对连俊有些莫名的好感,尽管有时,两人也会吵闹,尤其是x事上,通常要武力镇压,才能使对方屈服,但这何尝不是一种生活情趣。
连俊的出现,让他的牢狱生活,增添了很多乐趣,这样猫抓老鼠的游戏,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厌烦,更希望出狱后,一切能继续。
眼下,这个时节,农场的草都干枯萎黄,不需要大家每天放牧,但是人们并不清闲,仍有干不完的活。
陈林在两排钢结构的板房面前,转悠了两圈,一g烟燃尽后,才走了进去。
机器在轰隆隆作响,‘工人’带着口罩,正在机器下严谨作业──羊毛,线轴简单组合,在生产流水线下,变成了羊绒制品。
鞋垫,羊绒手套,护膝等等简单小巧的物件,就是从这里生产的,然后销往特定的地区地点。
“吆,陈林,今天怎么有空到这来”主管的工作人员,看着他大摇大摆晃进来,愣了一下。
陈林在这里作威作福,虽也不敢说什么──夏天不放牧,冬天不进车间。
“我来找我媳妇……”陈林嘴角带了一抹邪笑,开始东张西望。
主管也跟着赔笑,脸上满是暧昧的神情,他转身回头一指:“喏,在那呢,人没丢,你看的怪紧的。”
陈林痞子似的挑了挑眉,斜眼看他:“怎么你羡慕呀。”
主管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尴尬的咳嗽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小子,就是不学好,总没正经的。”
玩笑过后,陈林越过主管,来到连俊身旁。
青年穿了水洗布制成劳动服,藏青色,看上去有些土气,但认真工作的模样仍十分可爱──连俊负责产品检验工作。
在机器的噪音下,他并没有听到陈林的脚步声,直到人近的贴到他的身体,才猛的吓了一跳。
连俊扭过头去,见是他,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陈林虽然没什么要命的洁癖,但车间这么脏累的地方,他不愿意来,本来也劝说连俊放弃这种工作,但对方丝毫不领情。
只冷冷甩了一句:“你少管我。”
陈林很不高兴,他如此对待自己的好意,但也并没有对他动手。
可并不代表他忍下这口气,他的报复很快便在夜晚实施了──吃过晚饭,便拉着连俊进被窝,本来对方累了一天,早点睡觉也好,可那家伙g本没打算让他休息,而是j力旺盛的一直折磨他。
第二天,连俊屁股也疼,腰也疼,但忍着,紧咬牙关去上工,如此这般过了三天,撑到第四天,连俊就进了医院。
陈林见他受了教训,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待连俊出院后,在yuwang上,也就收敛了很多;连俊倔强,尤其喜欢同陈林做对,但受伤害的往往是他自己。
“老婆,我想你,就来了。”陈林整天把老婆挂在嘴边,现在连俊耳朵都起了厚厚的老茧。
刚开始他还暴跳如雷,现在已经习惯了。
连俊不搭理他,仍在那忙着监管产品,对方见他如此,不禁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事跟你说,你跟主管请个假!”
连俊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呀,现在正在干活,不能请假。”
陈林不高兴了,急忙拉了他的手,往出走,连俊看他这固执的样子,很是无奈,急的直嚷嚷:“陈林,有事儿等晚上回去说不行吗”
“不行,你不请假,我去帮你请。”说着两个人拉扯着,来到主管面前。
陈林说话好使,简单一句,我找他有事,也不看主管意愿,就将连俊拽走了。
连俊此刻也不挣扎了,脸上青白交加,有些生气,待两人走到一处小树林,陈林方停下脚步。
他回过头来,面对着连俊,悠悠的开了口:“我很快就要出狱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走。”
连俊低头生闷气,方才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太丢人了,尽管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但连俊仍不自在。
在他心中,觉得过于暧昧的举动,能免则免,自己毕竟是男人,也是有自尊的。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连俊气呼呼的抬起头。
陈林并不意外,连俊会说这样的话,现在两人的关系,完全是情势所迫,如果连俊在正常的生活中,一定想法设法的躲避他。
“你是我的,我会负责的。”陈林气的浑身一僵,昏头昏脑的说出这话。
两人都愣住了,连俊象受了极大的侮辱,气急败坏的冲他嚷嚷:“我是男人,不要你负什么责,只希望你离我远点。”
陈林呼吸一滞,费力的喘上那口气,而后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刚才自己的话,也吓着了他本人,负责吗他不羁惯了,今天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在他还没想明白时,就被连俊的话惹火了。
“不要吗是谁抱着我哀求着,要我gan ta来着你现在这样子,还能抱女人吗”陈林有些口不择言。
连俊羞臊难堪,马上将这一切都归罪于对方,想想陈林那些折磨自己的手段,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是你逼我的,你无耻。”连俊气红了眼。
陈林知道自己的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但,他冷冷一笑道:“我无耻,我本来就无耻,我本来就是流氓。”
连俊牙g痒痒,为之气结,瞪着他好半天才回敬道:“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者。”
陈林被他骂笑了,回复自己的痞子样,吊儿郎当的说道:“嘿嘿,我没读过书,你能给我解释下,这句话的意思吗”
连俊别过头去,撇了撇嘴:“还用解释吗看看你自己就明白了。”
陈林m了m鼻子,而后舔了舔嘴角,暗自叫苦:我不来和他吵架的,怎么就这么扛上了他本来就倔强,这样下去……
他稳住自己心绪,心平气和的吐出一口浊气。
“连俊,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点,但我也是为你着急。”他开始道歉,动之以情。
连俊不理他。
“本来,我们一起到这来的,我本想能一起出去,但刚才我知道,你可能还要继续在这稔刑,所以情绪有些激动……”
连俊猛的扭过头来,心跳的怦怦响。
“你,你说什么”
“你别着急,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但事实却如此,我已经跟xx核实过了。”陈林情绪也很低落。
“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诧异过后,连俊满是不解和气恼,他歇斯底里吼了出来。
陈林的刑期比他重,在农场不干活,而他呢,自问表现的还可以,为什么陈林能出去,他不能呢
他还等着同妹妹一起过春节呢但现在已经都泡汤了,这叫他怎么能接受
“连俊,你别激动,听我说。”陈林见他神经紧绷,连忙安慰。
“你知道,现在这个社会,不是你不努力,做的够好,就能达到目的的。”陈林在脑子里,思忖组织语言:“这个世界,公平只能靠自己争取,我现在跟你说这件事,并不没有转机。”
“什么转机”连俊从惶乱中,找回一些理智。
“我让我哥帮我,把你弄出去,你觉得如何”陈林来时,就想好了对策,但他知道对方倔强,所以很没把握。
连俊愣了下,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回想方才两人的对话,连俊明白自己如果接受他的恩惠,必须要付出代价。
一时间,他的心又乱了,脸色十分憔悴,轻轻叹了口气道:“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85洋荤[慎]
丹麦,虽然不是什么j悍的大国,但既然决定了,薛进还是生出几许向往之情,而连羽别说出国,就连出省都不曾有过,所以在临行前的几天也很兴奋。
两人一见面,小丫头就缠着薛进,给她讲述丹麦的特点,可薛进对那个国家,也并不十分了解,但所幸,他还知道丹麦童话。
丹麦童话,小时候几乎每个孩子都耳闻能详:美丽的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连羽对这个故事自然不陌生,那是很多孩子童年回忆,所以她便十分天真的问薛进,那个传奇的童话,是真的吗
丹麦不真有白雪公主和小矮人
薛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故弄玄虚的回道:你去了就会知道。
这样的回答无疑越发的挑起了小女孩的兴致,增加了几分对丹麦的神迷和渴求。
在小女孩的紧张和期盼中,薛进带着连羽办了护照,由于行程安排的有些仓促,在一个阳光明丽的早晨,他们匆匆踏入了的飞机。
机舱内人很多,薛进的同事,看到他进来,陆续同他打招呼,但视线无一例外的焦灼在跟随在他身旁小女孩的身上。
连羽有些不安,所以一到指定座位,便坐了进去──躲开了大多数人的视线,压力似乎少了很多。
待薛进安放好行李,飞机便开始起飞。
连羽坐在靠窗的位置,当飞机在跑道上高速滑行时,她的心跳不由得开始加快──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很紧张。
薛进则扭过头去,跟同事谈笑风生,刚开始大家的话题,还十分正常,但说着说着,就有些不着边际。
薛进虽然敢带连羽出来,但并不代表他毫无顾忌,所以话题一旦扯到风月上面,他便本能的回避。
正在此时,飞机已经升上高空,平稳飞翔中,空姐推着餐车走了过来。
薛进扭过头去,本来想问小女孩喝些什么,可立刻心惊的发现了小女孩异样──连羽仰靠在座椅上,蹙着眉尖,双眼紧闭,而一双小手,则死死的抓着安全带。
他连忙伸手,将她的小手捞过来,轻声在她耳边安抚道:“小羽,不要怕,睁开眼睛,我们现在很安全。”
正在这时飞机遇到气流,机体产生轻微的颠簸,连羽只觉得头晕的厉害,胃y一阵翻滚,简直难受的无以复加。
薛进见她方才还没事,此时的状况好像是晕机。
“不要闭眼,闭眼会更难受,睁开眼睛,你看大家都没事,你别太紧张。”薛进边说边用手抚m她的手背,可小女孩却毫无预警的干呕起来。
薛进有些急了,举起手来,示意空姐赶快过来。
餐车是从飞机的中部,开始分发饮料和食物,而薛进的座位有些靠前,空姐还有几步之遥才到他这边。
但客人有需要,还是十分麻利的走了过来。
在一番简单的交谈后,空姐十分娴熟的处理了这次事件──她回头端来一杯水,手中拿了一个用锡箔纸包裹的药片。
薛进道了谢,把面容皱成一团的小丫头,小心翼翼的护在怀中。
连羽迷迷糊糊中,将头枕在他的x前,薛进宽厚的怀抱,让她安心很多,在吃过药的几分钟内,她的状态有所恢复,但心中仍然叫苦不迭,暗暗决定,以后少坐飞机。
“怎么样了还有哪不舒服吗”由于是经济舱,所以坐位并不是很好,抱着连羽有些别扭。
薛进下意识调整坐姿。
“……”连羽无j打采的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空姐推着餐车走到跟前,方才为他服务的那位漂亮小姐,很热情的问他和小女孩,想要喝点什么。
“你们前面头等舱还有位置吗”
空姐愣了下,连忙回道:“有,您想换到前面吗”
薛进点了点头:“麻烦你,帮我办下手续。”
“先生,您们直接到前面去,就可以了,那里有人会帮您办好一切。”空姐点头微笑。
薛进道了谢,跟身旁的同僚简单的说明情况,在一大片暧昧的眼神中,带着连羽坐进了头等舱。
头等舱的空间不小,视野十分开阔,连羽一到这里,人马上活泼了不少,渐渐的她开始探着小脑袋,去看飞机下面的景物。
“叔叔,我们现在到哪了怎么下面都是水”
“……”薛进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怕她害怕,于编了个谎话:“我们在长江边上,很快就能看到陆地。”
话音未落,他的邻居们,便朝这边投来怪异的眼神。
薛进心中懊恼,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荒诞,但面上仍若无其事的样子。
“噢……”小女孩表示自己明白,可过了半个小时后,她似乎觉出了不对,怎么这长江这么大
下了飞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机场,便上了专车。
这是辆奔驰大巴,能坐二十几个人,这次薛进他们来了14个人,全都成双成对,而各人马子的年龄和样貌良莠不齐。
方才在飞机上,大家只是匆匆一面,这下换了汽车,欣赏美女也就方便多了。
男人们侃侃而谈,但眼神却闪烁不定,带了些许亮光,时不时的tou kui下同事带出来美女。
薛进依然让连羽坐在里面,他的话语并不太多,但每当他发言,总能引来一些女人,名正言顺的‘聚焦’。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汽车终于停在哥本哈g的bsp;这是家五星级的宾馆,标准间若干,套房若干,而公费考察的他们,自然不会给国家省钱,选择了舒适的套房。
大家将行李放回房里,便聚在宾馆的餐厅,享受异国风味的自助餐。
丹麦的饮食,以海鲜为主,但也有自己的特色,开放式的加料三明治,盐渍鲱鱼,丹麦的r酪和啤酒,都十分不错。
薛进他们坐了大半天飞机,在旅途中的没镅餐点,十分难吃,这下看到这许多美食,自然是按耐不住自己的五脏庙。
这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其间有位胖同事,一个劲的大坑阡颐,引来其他男人一致不满。
有人朝他不停的挤眉弄眼,他也马上反应过来,开始控制自己旺盛的食欲。
在晚饭过后,男人们都很有默契,体贴的让自己带出来的女人在房间休息,而后他们便开始结伴出发,兴致勃勃的去享受丹麦fangdang的夜生活。
hovedbanegard大街,包括临近的街区都哥本哈g着名的hongdengqu,挂着x感女郎照片的夜总会比比皆是。
华灯初上,有许多女郎伫立街头,穿着十分暴露,面不改色地兜售生意。
薛进跟着大家进了一间很有名的夜总会,在昏黄的灯光下,隐约可见bainen可人的r体,当然还有些黑色人种,但黄色皮肤的美人则十分罕见。
在侍者的引领下,他们进了一间地下室。
别看是地下室,这间包房很不错,几个大的组合沙发,宽大的木质茶几,墙上还挂了些道具──鞭子,口球,脚镣……
薛进不禁挑了挑眉,边走边将视线,移向别处,很不巧,正好又看到了另一面墙上的np春g图。
薛进索然无味的笑了笑,继而低头坐进了沙发。
行程是安排好的,至于谁安排的,薛进的目光,定格在梁厅长身上,此刻他正说着什么。
“大家,既然出来玩,就放开些,这我就不多说了。”刚想收住话头,猛的瞥见了薛进,不觉中微微一笑:“小薛,你是新同志,可不要跟大家见外,别说老哥不照顾你,等下让你先挑。”
话音未落,其他同事也跟着起哄。
薛进不是没经历过风月场合的人,所以面上一派淡定,跟着虚应了几句,但心里却着实提不起兴趣。
别的先不说,首先是个人安全问题──他不碰小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们不干净,而作为开放的x都,薛进对这儿的女人更心存忌惮。
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侍者进来后,身边跟了几个金发靓妞,还几个黑美人,这时大家都看向薛进。
薛进微微仰头,chu略的扫视了一眼,伸手随便点了一个。
那妞十分不错,金发碧眼,高挺的鼻子,还有紧身礼服下呼之欲出的大x脯,最惹人心悸的是,她叉到腰际的礼服一侧,露出bainen修长的美腿;跨骨上隐约可见,一条黑色的细带,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女人穿的令男人喷血的丁字裤。
随后其他的几人,也分别要了自己中意的小姐。
酒水上来后,大家边喝边聊,但手却不老实起来,在橘黄色的灯光中,隐隐绰绰能看到他们的放肆之举。
这时,有人发现面前的电视,还没开,于是走过去打开了y晶,当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后,大家都静了下来。
这是qun jiao的录像,几对男女在别墅的宴会中,疯狂的jjiaogou,伴随期间的还有y靡的jiao-chuan声以及r体的劈啪声,看着长长的大diao,日进bainen的屁股中,男人们的血y都沸腾起来。
男人,并不是每个都好色,只是太多人不懂得克制自己的yuwang,有个同事,开始在小姐的引诱下,借着酒劲将她的衣服给扒了,白花花的n子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那妞也没矫情,还故意挺了挺x脯,这一举动无疑引爆了大家的热情。
同事猴急的用嘴叼住了女人的n头,用力的吮吸着外国妞的绵软r房。
此时女人们开始fangdang起来──他们认为东方人骨子里,还十分保守,需要点额外的刺激,于是有两个跳上桌子,开始扭动妖娆的身躯,慢条斯理的跳起了脱衣舞。
女人一边脱,一边roucuo自己的r房,同时将手伸到胯下,拨开自己的丁字裤,露出那条bainen无毛的密缝,并将细白的手指c了进去。
外国女人并不是没长y毛,但很多人喜欢把它们剃掉,这样chu野的显现自己的生殖器,更能引发男人们的热情。
于是伴随着录像发出的:“啊,god……me……bitch……”
跳舞的女人,开始坐在桌子上,大张开双腿,用中指和食指拨开自己的然镬,露出里面蚌r似的媚x。
男人们双眼血红,而他们身旁的外国小姐,则见怪不怪的y笑着。
薛进也是男人,他看到如此x感的部位,多少也会有点反映,但那是生理的,跟心理无关,于是在不觉中,他皱了皱眉头。
而相对于薛进的好定力,有个同事,哈哈大笑了两声,便噌的一下跳上了桌子,他手中还拎着酒瓶,y笑道:“真够劲,来点酒助兴。”
说着,便一口酒喷到了小姐身上,激的对方一声尖叫。
紧跟着他飞身过去,扑到外国妞身上乱舔,那妞也不吃素的,小姐们都是重金请来的,平时极其训练有素,她伸手一把扯开了男人的裤裆,三两下,便将他的那条yj拽了出来。
此时,现场气氛high到了顶点。
跟着在桌子上跳舞的另一个小姐,俯下身去叼住了男人的巴,收拢口舌舔吻起来,只几秒时间,那东西便硬的能种地了。
活春g,很刺激,更刺激的是和外国人搞。
所以下面的男人都开始按耐不住的将手伸进了女人的下身,可这一m,却心中一惊:外国女人的生殖器,可真宽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多了的关系,还是天生如此
有两个同事,不约而同的对看了一眼后,都相继瞄向了双方的裤裆,随即很有默契的转移了视线──继续欣赏现场a片。
此刻,桌子上的男人和女人,都已经欲火焚身,达到了顶点,外国女人赶忙从装有保健用品的小篮子里,胡乱的抓出套子,给男人戴的时候,却出现了笑话……
套子太大,而男人的那话儿太小!
小姐见过太多的市面,处变不惊的继续回头又找了个小号的,而这一c曲无疑让其他人,很唏嘘。
末了,好戏终于上演了,一个女人象狗一样跪在桌子上,那个急出满头汗的同事,终于毫不费力的c了进去。
男人刚进的时候,心中一惊,那感觉,那感觉,十分晦涩:自己的巴就象进了汪洋大海一样。
但丢人不能丢在面上,他仍十分努力的抽c,那动作十分凶猛,但只有当事人知道,这次x交,真的没甚感觉。
尽管如此,其他人看的津津有味,还有声音在问:“爽不爽”
男人尽量装出陶醉的表情道:“你,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就这样一语激起千层浪,其他人也不想再忍了,都开始扒了裤子,享受外国的荤腥,而薛进也没能逃出这样y乱的氛围。
他身边的女人,已经化身为妖j,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巴拽了出来,那g东西硬挺挺,直厥厥的冲了出来。
女人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身边这个斯文的中国男人,居然长了gchu长的yj,着实高兴了一把,赶忙俯下身去,给他做koujiao。
薛进微眯着眼,神色如常,他摆动着胯骨,将巴狠狠捣进女人口中,弄的她十分难受,可更让她失望的是,几下之后薛进居然sj了。
紧接着男人便将她推开,用英语说道:“sorry,ihavetoanswernature’scall。”
薛进转身出了包房去了洗手间,简单的做了些清理后,便出来抽了g烟,一g接着一g,直到他觉得那边玩得差不多时,才又返回了房中。
回去的路上,尽管男人们都在谈笑风生,偶尔也开些荤段子的玩笑,但没玩过外国妞的人,心里颇有感触,这洋荤不谁都能消受的,还是中国女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