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权力的体香1-3部9章 第115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犯贱……我操死你……”他咬着牙,毫无中心的谩骂着,用鸡巴继续疯狂的捣杵着女孩子娇嫩的阴户,一直顶到子宫壁上,将她腔子内所有的屈辱都化成悲鸣、嚎哭和呻吟,一直到气息奄奄为止。
这个女孩真的很聪明,不等自己开口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带我回河溪吧,我一定去给学校里和公安局里解释清楚”……但是,也正是这一份无辜的驯服和顺从,却让陈礼感受到了越发强烈的绝望和无助。
他也是第一次认真的去想:“真的带她回河溪,就能说清楚么?”
今天是第三天,他将这个女孩绑在床上,努力稳定了自己情绪,想要理出一个头绪来,教她几句“回去后怎么说”的台词……教了一会儿,陆咪当然都没口的答应,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开始愤怒起来,用皮带开始抽她的背脊和屁股。
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种悸动,他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彻底折磨一具女体”的快感……和绝望。只有当失去一切,也无法考虑什么后果的时候,男人使用暴力去征服一个弱小的女孩子,并且在她的身上体会那种“只有在这里,我才是强者”时,才有的快感……和绝望。
不!来不及了!
带她回河溪,就能说清楚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就能脱罪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就能恢复自由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就能再次拥抱权力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还能如此快乐和满足的,奸污到年轻女孩子雪嫩的身体么?
不!要奸污年轻女孩子雪嫩的身体,要体味在她们洁白的肉体上播撒精液的快感……他再也不能了!
除了此时,除了此刻……
“自己把屁股抬高!再给你老爸来爽一下……”他控制不住,从下体传来的饥渴,超越了脑海中理性的力量,他把鸡巴又掏出来,在陆咪的臀瓣上摩挲,让龟头上的神经细胞,去感受这个女孩依旧的温润和光洁,还有那些淤痕的张裂和红肿……
陆咪果然听话的,努力用两条训练有素,即使是饱受折磨之后还残存的体力的玉腿,支撑着她整个下身,乖乖的将漂亮又污浊的臀部抬高,让她饱满的多汁的却也是淤痕满布的幼嫩阴户,彻底的暴露出来,拉扯张开,好方便自己从她的臀后进入她的身体,再次奸污,再次糟蹋,再次凌辱,再次得到,再次占据……
扶着陆咪的两条腿,依旧是一种小巧。男女肢体的差别,使得陈礼越在这样的形态下,越能感受到被奸污少女的那种娇小。像一个小玩具,像一个精致的、悉心雕刻后的小洋娃娃。上帝鬼斧神工的制造的少女的身体,用温柔去呵护、用岁月去洗练、用美妙去妆点、用芳香去点缀……然后,给自己奸污、凌辱、射精……去换取自己瞬间的快乐。
陈礼又忍不住,死死握着那两条腿,再一次将自己的阴茎“噗嗤”一下,插入那温润的少女阴道。紧致,湿润,娇嫩,四面八方都是密密的褶皱……虽然在性行为上来说,这个女孩其实已经被无数次的玷污和奸污,但是依旧,十八岁的少女,是得到上帝的垂爱的,在身体的构造上,依旧保有着最能让人欲罢不能的魅惑。
抽插,抽插,抽插……拉扯她的腿,用自己的臀胯和她那饱满的小西瓜一样的屁股发生撞击。“啪、啪、啪……”
“叫爸爸。叫……快叫……”
“爸爸!爸爸!!!爸爸!!!”
“说,爸爸在干什么?说骚点……否则打死你……呼呼……”
“呜呜……女儿做错了事……爸爸在惩罚女儿,爸爸在惩罚你的小鹿……爸爸在惩罚你的yinyin,爸爸在操女儿的小骚逼……呜呜……应该的……女儿犯错了,爸爸好好操一会……呜呜……就消气了……女儿的小骚逼,就是为了给爸爸操长出来的啊……啊啊……啊……呜呜……好深,好难过……呜呜……飞了,我飞了……死了,我死了……呜呜……爸爸,女儿给你操死了……真的要操死了……”
陈礼听得出来,陆咪疯狂的淫叫,有着表演的成分……她太害怕了……她应该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绝望。如果自己真的绝望了,那么可想而知,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在被强暴时,疯狂的配合自己,淫荡的取悦自己,是她本能的自救反应。但是陈礼也听得出来,三天来疯狂的虐待和奸污,已经将这个女孩的神智折磨的有点崩溃,她也的确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沉浸到性爱的癫狂中了……他很享受这种能将女孩子操到癫狂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甚至在记忆中,他也是第一次将陆咪玩成这幅模样。
阴茎在继续抽动,呻吟越来越尖锐,快感在包围自己……男人的成就感!
但是自己的心头,却不知道为什么,伴随着这如同回光返照一样的成就感,泛上了绝望和恐惧……
似乎在这个奇特的环境下,在性交快感的伴随下,他的大脑,从陆咪失踪事件爆发,到被纪委带到了罗家村,见石川跃,见女儿陈樱,见费亮,再到逃离罗家村,到找到陆咪……第一次恢复了彻底的理智和思考的能力。
阴谋!一切都是阴谋!不要说之前的种种,最可怕的是,可能,连自己逃离罗家村,来到罗山,找到陆咪……都可能是阴谋!陆咪为什么会在这里?费亮怎么可能有胆子来暗示自己可以逃亡?不可能,费亮只是一个无赖小人,这个时候和自己撇清都来不及!那又是什么人指示费亮来暗示自己?如果没有人在暗中出力,自己又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逃离纪委的监视拘押?自己又不是什么007?这又不是拍什么谍战片?阴谋!一切都是阴谋!可是谁的阴谋呢?他们图什么呢?
自己已经被捕,已经倒台了……自己和石川跃的那点办公室斗争说穿了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算是体育系统的几个政敌看自己不顺眼,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周章来整自己打这种落水狗么?
难道,此时此刻……自己还真能带着这个伤痕累累的女高中生,游泳队员回河溪?
他闭上眼,不敢再想下去……继续把自己的神智,交给性快感。
“呼呼……小婊子,你自己夹……我数到……呼呼……数到……十……夹不出老子的子孙浆来……呼呼……就把……呼呼……你的……骚毛……呼呼……一根一根……的拔光!”他愤怒的吼叫着。
“呜呜……”
“一!”
陆咪果然怕了,开始努力的收缩她那漂亮的臀部的肌肉,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收出两片挤压的峰峦来;她只能用这样的动作,让她的整个臀部收缩,尽量的促进她的阴道收合,产生压迫力,仿佛要将陈礼的阳具在阴道里用力的挤压一般……可惜,从臀胯到阴道,复杂的肌肉群,无法传递那么透彻的力量,只是产生了些微的蠕动和舔舐。她又努力开始前后扭动的拱她的屁股……尽量让陈礼的阴茎,和她的下体产生一下下的深邃的撞击。
“二!”
“爸爸……别这样……呜呜……我是yinyin啊”
“三!”
“爸爸……呜呜……你别生气了……我是您的女儿啊……”
“四!”
“我是……啊……啊……你以前射出来的亲女儿啊……我的小穴也是你射出来的啊……呜呜……你现在再射到我里面,我再给你生个女儿……我女儿养大了,再给你操……好不好啊?……呜呜……求求爸爸……给我吧,给我吧……呜呜……啊……给我!!!给我吧!!!”
“啊……”陈礼的神智已经迷蒙……也没有能再数下去,伴随着陆咪像虚脱一样癫狂淫荡的呼喊,又是一股热流,从他的下体里奔涌泄出,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种汁液冲出马眼时的冲击力……和征服、满足、侵犯、得到、奸淫的无上快感。
他又软倒在陆咪的身体上……
……
男人就是这样……每一次,当射精的冲动传来,理智就会荡然无存;但是,当射精完成,那余韵退散……却又必须回到充满了荒谬逻辑的现实世界中来。
好半天,陈礼才清醒过来,胡乱擦完自己的下体,才将捆着陆咪四肢的绳子,一个一个绳结的松开。陆咪浑身是泪、是伤、是污痕血迹,在床上蜷成一团抽噎着,又不敢哭出声来,死死的咬着嘴唇。她浑身的血污依旧触目,她颤抖的肉体也依旧诱惑……也有了一份惹人疼惜的楚楚可怜……终究,这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高中生。
陈礼扔过去一块毛巾,冷冷的喝道:“自己去洗一下……别动歪脑筋,敢逃……我一定弄死你……”
陆咪“嗯”着,继续抽泣着,一只手拿过毛巾,挣扎着起身。无论在被强奸时表现的多么的配合和淫荡,十八岁的少女依旧难免的羞耻,她稍微的用手臂护着乳头和下身,逃也似的遛进了卫生间……她本能的,想反手关上浴室的门,但是偷偷看了一眼眼神冰冷的陈礼……她没敢……
陆咪拧开热水龙头,蜷缩着身体,等待这水温变热,不一会……那冒着蒸汽的水柱,就浇灌上少女的胴体,流过脖子、流过锁骨、流过乳房、流过小腹、流过臀瓣、流过耻毛……仿佛热水真的可以冲尽一切的污浊和伤痕一般……陆咪小心翼翼的用两手鼓舞着水柱,在自己的胴体上奔流。热水从莲蓬头冲出来后触地的“哒啦哒啦哒啦哒啦”声,和触及女孩子胴体时“哗啦啦啦”的混杂声。
陈礼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下体居然又翘了起来……
这一幕当然有些暴虐,也有些禁忌,但是这一幕又很美妙……一个女孩子,被自己刚刚奸污完,去冲洗身体,却不敢遮掩,还要这么赤裸裸的给自己观赏她洗澡的春色……
其实陆咪和女儿陈樱长得没什么相似的地方。樱樱的身材没那么娇小……至少现在没那么娇小,要高多了,樱樱喜欢扎马尾,陆咪却留了短发……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了,陈礼的眼帘里又浮现起女儿的身影来,甚至……有了泪花。
自己偷看过好几次女儿洗澡……从十一岁开始,看到过十七岁……后来女儿严防死守,又去念了大学,自己也没机会了……樱樱洗澡的画面,好美啊,好诱人啊……就和眼前这个女孩在用热水冲洗自己的身体一样。所不同的是,眼前这个女孩,至少在此时此刻,自己还可以肆意的玩弄和蹂躏,但是樱樱呢……自己为什么不珍惜每一次偷看她洗澡的时候的冲动,将她强暴呢?戳破她的处女膜,夺走她的第一次……自己要进监狱了?不!陈礼已经本能的感觉到,自己要彻底的完了。也许会死,也许会逃亡……会有一个男人,做女儿的什么“男朋友”、“未婚夫”甚至“丈夫”,然后有一天,代替自己原本拥有的权力,用阳具穿透女儿最美艳的下体,用精液去浇灌她的子宫么?……自己都错过了什么啊?反正人人都是要死的,自己为什么不强奸了女儿,去享受那父亲才配享受的终极快感啊?!
想什么,都没用……
他站起来,咽了一口唾沫,走进浴室……冷冷的看着陆咪。
陆咪用哀求、惶恐又不敢询问唯恐触怒他的眼神怔怔的看着他……
他又扑了上去,将陆咪压倒在墙壁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强奸。
“樱樱……樱樱……”他呢喃着。老泪却已经控制不住,从眼眶的角落里流淌了出来。
第69回:石川跃,意图不明的女孩
【加长回】
河溪洲际,3210房。
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生活的富足,普通的河溪市民,也开始了解,五星级酒店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譬如,离控江水上基地不远的国营万年酒店,从评级角度来讲,也算是五星级酒店,但是和河溪洲际比起来,光论间夜价,就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在大部分河溪市民的眼中,河溪市最“豪华”的星级酒店,毫无疑问,就是坐落在topfun都市风景线最西侧的河溪洲际国际大酒店。这里是河溪的象征之一,是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来河溪出差旅行的首选。这几年,在河溪中产阶级市民中还流行起了一种风俗,就是丈夫偶尔奢侈一把,在洲际订个房间,带着妻子来这里纪念结婚纪念日;这是那些富足小康的家庭,用偶尔的奢侈消费,来纪念他们美满幸福的婚姻,或者说,是来认证一下,他们比工薪阶层略高一筹的生活品质。
1800元一间夜起、高层还要更昂贵、55个平米起的标间、套间80平米起、48层顶楼昼夜游泳池、名贵奢华的意大利产frette床品、精致美味的米其林大厨佳肴、体贴恭敬的国际酒店服务、在河溪最繁华的地段300米高空眺望溪月湖,这些浪漫奢华和璀璨风流……都构成了河溪洲际“国际范”的品牌定位。
但一般情况下,石川跃是不会来这里开房间的。
他在河溪有自己的公寓,如果偶尔需要摆阔或者需要浪漫氛围,那么香钏中心、misspanda、noo之类的会所,才比较适合他的品味。那些地方要安静的多、私密的多,不像河溪洲际,人多眼杂的。
但是今天,他却仿佛是抵抗不了陈樱胆怯而狡黠的“撒娇”:“我还从来没进过洲际看一眼呢……能不能……带我去看看?”,莫名其妙的一时兴奋,带着陈樱来这里开了一间房。
这实在有点古怪。因为陈樱和自己的关系究竟是什么,连石川跃自己都迷糊起来。按理说,陈樱是一个因为不小心的意外,而窥见了他的秘密的女孩子,是他用强奸的手段来控制的一个被凌辱和被胁迫的对象而已。应该是他,用暴力、用权力,用裸照之类的来胁迫这个女生,在自己需要泄欲的时候接受自己的奸污和凌辱……但是这个女孩,仿佛不甘心局限在这样的关系,又好像很害怕自己不放心,居然主动跑来找自己,像个娇蛮的小女友一样的对自己撒娇,又像个温驯的小性奴一样供自己淫辱。
而这会儿,这个个子高高像个模特一样的女大学生、篮球队员,刚刚洗完澡。
玻璃幕墙外漫天的星光下,她白皙无暇的胴体上,只裹了一条雪白的浴巾,从领口到臀瓣,勉强遮掩也是呵护衬托着少女的曲线。她用橡皮筋将自己的秀发扎成一个花苞球,她的脸颊、肩膀、手臂、大腿的肌肤上挂着未曾完全擦干的水珠,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女孩的体香。她就这么两膝着地,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任凭自己居高临下的,肆意视奸那条浴巾下女孩的所有的私密;她用两只温润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托着自己的睾丸,将自己那根已经勃起如同铁棍一样的阴茎,在她湿润、可口却也有些青涩的口腔里吞吐含弄,还用丁香小舌来回的舔舐马眼和龟头。
石川跃真是觉得享受极了。哪怕仅仅从技巧上来说,陈樱就让他觉得很有趣,明明是一个才被自己逼奸强暴夺走童贞的处女,却偏偏好像拥有某种诱惑男人、服侍男人的经验。至少,从口交的动作、频率来看,不像是青涩的懵懂女孩,倒像是略有一些欢场经验却也不那么丰富的出道少女。更美妙的,是她那种风骚和清纯夹杂在一起,却又被谄媚和驯服包围着的诡诈气质……就连被奸插时的悲鸣,也是那么的诡诈。
她就这么跪在这里,悉心的为自己服务。像一个爱意浓浓的情人,像一个温驯懦弱的性奴,用女孩子最清洁娇嫩的口腔,来侍奉自己最凶狠污浊的阳具,目的是让自己饥渴、舒服、坚硬、冲动,等一下好插入她的下体,对她进行最彻底的蹂躏和奸污……这种跪姿的口交,就是拥有这种让男人最满足的被征服和奴性所带来的快感。吞吐、舔舐、搓弄、磨蹭,细致入微,体贴温存,呜咽之间却又难以掩饰的屈辱和困苦……看,她的眼角还有泪花。
这种跪姿是臣服的体现,除了那条浴巾,她浑身上下其实是赤裸的,这么跪着低着头替自己口交,居高临下,自己可以肆意的赏析她所有的曲线。她的肩膀、她的腰肢、她的乳房、她的臀瓣……甚至她因为动作涌动,而不可避免的,在一翘一翘的屁股。那两片雪白的肉的夹缝里,那无可遮掩的一片小巧的森林,和两条弯弯的蚕肉。
狠狠的呼吸,延缓自己射精的冲动……看一边的靠椅上,是才被自己一边摸玩一边剥下来的陈樱的全套衣服。t恤、牛仔裤、腰带、红色的蕾丝文胸、红色的蕾丝低腰内裤……这个女孩虽然是被自己亲手夺走的童贞,但是却并不过于稚嫩,她懂得情趣,至少不像许纱纱一样需要去教……她总是穿成套的内衣,也懂得女体和内衣配合的妩媚诱惑。她甚至会向自己暗示,希望自己送她今天身上穿着的这一套,昂贵的vivica的内衣。川跃明白,这不是简单的物资索取,这是一条表态。女人让男人给她买内衣,是一种最妩媚的撒娇,也是最臣服的索取,象征着把身体所有的私密的奉献,象征着你可以像妆点洋娃娃一样的妆点她的私密处。这种钱,真的是让川跃花的很满足……即使是刚才,脱她衣服,搂着只穿着内衣的她,她的呻吟、她腰肢的扭动、她小小的抗拒,配合着那上下两团红影,在女孩最私密的曲线上的遮掩映衬,就让川跃很享受的摸玩、亲吻、奸弄了好一阵。隔着文胸,就把她的奶子完全给抓红了,隔着内裤,就把她的阴道给彻底抠湿了。
石川跃不相信自己是什么能让女孩失去理智的翩翩美公子,他也不相信这个年代还有“失身就归心”的可笑戏码。他其实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切……陈樱明显是有目的的,在刻意在迎合取悦自己。但是他不在乎,或者说,他很欣赏这一点。要钱?要生存?要救老爸?哪怕是要……复仇?都可以……
无论为了什么,这个女孩毕竟还年轻,她的逢迎中的刻意毕竟还很笨拙,……她在扮演着无知的少女?虚荣的学生?或者驯服的性奴?她居然会像个被包养的小情妇一样,问自己要钱买内衣?撒娇着要自己带她来洲际开房?这是演戏?
还是真的?对川跃来说,这有点好笑,也挺好玩……因为她不管在玩什么游戏,不管她是有什么目的,不管这些手段是老练还是青涩,有一件事情,是她总是要面对的。
那就是,她总是要被自己脱光衣服,奸玩身体的……
是的,抚摸、观赏、亲吻、占有、奸淫、玷污、凌辱、糟蹋、抽插、浇灌……她就要这么跪在漫天都市星光的背景下,用小嘴为自己服务,屈辱的吞吐自己的阳根。她还要被自己揉玩乳房,逗弄乳头,吸吮乳晕;她还要被自己抚摸臀瓣,抠挖臀沟、挑逗菊门;她还不得不要分开两条修长的大腿,让女孩最私密的那条象征了贞洁和尊严的缝隙,乖乖的张开;甚至是自己主动用两只手努力得掰开……她必须要迎接自己的奸插。
不管她究竟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不管她的意图究竟是什么。身体的结合、男人,玩弄女人。那种侵犯和占据……她是无法抗拒,必须在每一次演出后去承受的。
其实,这已经是她现在仅剩的资本……也是她现在唯一的筹码。既然她愿意交出这些筹码来,川跃没有道理拒绝,至少,没有道理逃避。尽管川跃也不是很明白,她究竟想用这些筹码,去博取什么样的酬金?
他也有意观察过她的所有反应的细节……
自从那次在河渚码头被自己奸污后,陈樱第一次来找自己,居然带了一段视频过来,视频里,陈樱赤裸着身体,对着镜头做着几个淫荡的姿势,并且莫名其妙的在哪里微笑……川跃都是一愣之下,才明白那是她递过来的某种类似“投名状”一样的资料。她是在恐惧自己会灭口?她是在寻求安全的庇护?还是说……她居然认真的想一头扎入自己的怀抱,利用自己完成她的某种图谋?
他给她的钱,她照数全收,而且非常高兴,买这个,买那个……她很认真的和自己提过几次,陈礼的那笔以假身份证存起来的“救命钱”……她想要弄到那笔钱?她已经接受了父亲出事,要靠一笔钱来谋取后半生的依凭?感觉可能有五、六百万左右……也确实不是一笔小钱了。
昨天,他甚至试探性的提到:“公安在找你爸爸……争取在发通缉之前,能够找到他。大家都有面子……你要不要联络一下他,劝劝他。”他想看看她的反应。在陈樱表示,她也不知道爸爸在哪里时,他又拿起手机,半开玩笑的说:“我一个公安的朋友给我发消息说,你老爸可能在大罗山里当野人呢……”但是这个小妮子,似乎也不为所动……
有些古怪……这个小姑娘,是有些古怪。
但是至少眼下,这种古怪,只会增添自己奸辱她时候的快乐。
陈樱并不会深喉的含弄自己的阳具,可能是嫌恶心,也可能是不适应,她还是尽量的仅仅将自己的龟头部分吞入自己的口腔。但是她的舌头……那温软的一片小肉,真的非常的灵巧,会如同弹跳的音符一样,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经上奏出一曲少女臣服的乐章。即使没有射精,男人的龟头上总有气味和汁液的分泌,而这个女孩,会卷起舌头,用口腔和舌尖的配合,来吸收自己那里的空气。那种摩擦的快感,如同天堂。即使没有顶入这个女孩的咽喉,没有将她的口腔奸插得狼狈……也有着足够的快感。
那舌头,仿佛是一条灵动的梳子,将自己的阳具上神经和细胞,一遍又一遍的梳理和捋顺,别说射精的冲动了,就连静脉里的血液都仿佛在温柔的侍奉下要沸腾起来。
“来吧!!!”虽然技巧依旧有些生涩,但是再这么含弄下去,川跃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了。他一把拉开陈樱的浴巾,那胸前两颗饱满的乳球立刻跳跃着映入眼帘。红宝石一样的乳头,已经因为刚才的口交,而无助的勃起,在等待着男人的彻底凌辱。她腰肢很洁白,也很纤细,在小腹上还能看到隐约的肌肉感,这是运动系女孩最性感的所在。然后就是她圆溜溜的臀胯,如同一方满月充满了生命力,胯骨上两颗小疙瘩,在肌肤的包裹下性感的横在臀胯和腰肢的交汇处。最当中,有一片温润的小丛林,挂着露珠的稀疏阴毛,呵护着两片肥美的贝肉,一条粉色的蜜缝里,微微翻开的肌理夹杂着汁液……
“啊……”陈樱发出一声凄婉羞耻的呻吟,这一点,她无法伪装,她毕竟还年轻,毕竟还纯洁,毕竟还是一个刚刚沦为男人胯下玩物的青涩女生。
兴奋时刻的男人,最容易体现男人勇武刚猛的一面,川跃两只胳膊一发力,将陈樱赤裸的身体一下子举了起来,搂上怀里。他拨开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让她们从自己的身体两侧分开,让陈樱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这个姿态,让自己已经充满了怒火的鸡巴,可以在她耻毛包围的下体上尽情的摩擦,让自己的龟头彻底的去感受她蜜穴阴唇的纹理和形态,沾染上她的蜜汁;自己却垂下头,搂着她的背脊和臀瓣,在她的胸口,埋下去,品尝她的乳头上,那少女的体香……并且发出“啧啧”的声音,用口水在她娇嫩的乳头附近全部涂满了自己的气味。她的乳肉很富有弹力,滑溜溜的,但是乳晕这一个小圈却很酥软,那些小疙瘩,触及到自己的舌头仿佛就会化成泡沫一样,石川跃忍不住,从舔舐渐渐变成开始撕咬,有意无意的在她粉白色的乳晕上刻下自己的齿痕。而下体也越来越像刚强的铁杵一样,几乎带着蹂躏的撞击感,在摸索着进入女孩身体的途径。
“啊……啊……不要……不要……”陈樱在呻吟,在无力的抗拒,面孔红的发紫,身体也在滚滚发烫……这种“不要”虽然也有些抗拒的意思,但是更多的,只是女人在被插入前一刻无意识的本能悲鸣而已。
然后开始翻转自己的腰肢,将这个女孩的身体,狠狠的压倒在雪白酥软的床单上。压迫着她柔软却玲珑的身体,继续舔舐,继续摩擦,继续抚摸,继续抠弄……而自己的阳具,已经在她的桃源穴口,一下一下的撞击,让龟头和外阴开始交换汁液,阳根仿佛是一支入侵的野蛮军队,在那一片温柔乡中,叩打着脆弱关隘的闸门。
“啊……”陈樱发出一声悲惨的哀叫,却不是下体被插入,而是川跃的牙齿在她的乳头上狠狠的刻下一道咬痕让她感受到的痛楚。那可能是川跃的下体一时找不到入口而进行的惩罚。
她的手臂,本能的抱着川跃的头颅,在川跃的后脑和背脊上,用指甲划拉。
“疼……咬破了……别……咬了……”她是在哀求,也是在邀请,即使咬着嘴唇都咬出映红的血丝来,却仿佛都能听到她的心声在淫魅的嘶叫……“别咬了”的潜台词就是“进来吧”……伴随着这种邀请,川跃能够感受到她的下体越来越温柔的在蠕动,要磨蹭,在开合,在主动迎合自己,摆正位置,接受自己的插入……
他扶着她的臀,在她的股皮上摩挲着,用指甲抓出一道道肯定渗出血丝来的痕迹,猛地一发力,将陈樱整个身体向自己的躯体拉进了几厘米,而这种发力,也使得自己那根在穴口摩挲了半天,满满的沾染了淫液的鸡巴,找到了入口,纵情的深入了一片温润潮湿的仙乡。
“啊……别……”陈樱发出迷蒙的浪叫,要不是洲际有着严格的隔音要求,真怀疑走道和邻房都能听到。但是和前几次一样,在星光下,川跃依旧能看到她的眼泪……慢慢的从她的雪腮上流淌下来,她的眼神,也在那一瞬间,充满了悲哀和迷茫。
她哭了,却又有点不敢哭,勉强的在压抑着眼泪。
不管她的图谋究竟是什么,这种被奸污时的耻辱是真实的,想装笑容易,想装哭就很难……
这个女孩所有的伪装色,在这被男人真正侵犯插入的一瞬间,都仿佛在崩溃,但是她依旧在咬牙下唇忍耐,在媚眼如丝的努力投入……川跃觉得获得了一种直达云端的满足。
天知道这个女孩想要什么……但是此刻的享受,享受她的屈辱,享受她的悲哀,享受她的驯服,享受她的阴道……已经足够。
很紧致,很温暖,很湿润,那天,也是第一次奉献给自己奸插的那条弯曲的小腔道,又被自己无情的侵犯和占领。龟头的顶端,一节节一寸寸的揉进去,仿佛已经深深的探索到耻骨支撑的肉壁。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樱在癫狂的发抖,就好像癫痫发作一样,舌尖的呻吟都是不连贯的颤音。这个女孩就是这么奇怪,各种性服务,她似乎都会一点,也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甚至懂得怎么享受性爱的快感,但是一旦被奸入阴道,她就无法掩饰的表达出处女应有的生涩,稍微奸进去一些,都会仿佛失去理智一样的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
当然,这对石川跃来说,也是享受。
“噗嗤、噗嗤”川跃开始抽插的活塞动作,并且在她的耳边呓语:“乖……乖女儿……别怕……来开房,当然是要给爸爸操……舒服么?……爸爸疼你啊,疼你……”
“啊……啊……”自从第一次陈樱被奸污开始,川跃就感受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