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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与黄衫女(全本+续全本)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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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的肉洞里被激烈不断的刺激着,本能地开始收缩和蠕动。肉洞里那水汲汲的嫩肉卖力地缠绕和挤压着肉棒,仿佛要把这狰狞的巨物吞入腔内。由于连续不断地受到猛烈的冲击,杨月音连着几次达到绝顶高潮。高潮都让她快陷入半昏迷状态。

  此时此刻,张无忌似也到达了极限,两眼一翻,肉棒像一架咆哮的连珠炮,开始猛烈喷射着白色粘稠的炮弹。杨月音的子宫口感受到张无忌的精液喷射时,也不甘示弱地再次达到高潮的顶点。现在她感觉自己骨髓都被抽干了,全身一丝力气都是不出,只能不断地大声喘气,让身体细细品味这高潮的快感。

  射精后的张无忌爬在杨月音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他可不是那种只射一次便能满足的人,眼见杨姐姐已经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的后庭也开了吧。

  想到这里,张无忌马不停蹄,又将杨月音的身子重新翻过来,让杨月音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对着自己。意犹未尽地用力拍打几下,紧接着便掰开那两片臀肉,把脸凑了过去,开始舔杨月音那娇小可爱的粉色菊穴。

  冰清玉洁的杨姐姐哪架得住这么折腾,又羞又窘:「好弟弟……别……别动那里……那儿脏……」

  张无忌听到杨月音的娇声,笑嘻嘻道:「杨姐姐可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全身上下都带着仙气,我等凡夫俗子怎敢嫌弃杨姐姐?」说完,张无忌使劲揉着杨姐姐那令人爱不释手的屁股蛋,继续向她的菊穴进攻。

  杨月音被张大色狼这样又舔又揉,两条玉腿忍不住颤抖着,圆臀也不停滴摇晃,面红耳赤地暗想道:「没想到那个地方被无忌弟弟这么乱搞,居然也能这么快活。赵敏姑娘被他这样夜夜宠幸,该有多幸福啊」正胡思乱想这,张无忌的舌尖又往她臀沟里的小菊花钻了钻,不禁发出淫荡的轻哼,趴了下去,胸前两座玉峰时不时压在床上,峰顶两颗小樱桃揉着床铺也是阵阵快活,小菊花一缩一缩,一股清热的浪水又从小穴里冒了出来。

  杨姐姐的体内似乎装着个大水塘,甘甜的淫水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看得张无忌暗暗咂舌,心道:本以为敏敏这蒙古美女已经够浪了,没想到和杨姐姐一比还是小巫见大巫。

  可不是吗,眼见杨姐姐把床单画上了世界地图,又将这幅地图浸润地潮湿无比。饱和的床单已经留不住多余的汁液,那一滴滴液体便顺着床单流了下来,又在地上形成了一个水乡泽国。

  日后,每次张无忌和杨姐姐翻云覆雨时,事先都不饮水,在床上享用着这位美人的琼浆玉液,每次都能让张无忌大饱口福,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张无忌看到杨姐姐被自己搞得这么骚浪,心中成就感大盛,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又用力拍了两下,然后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的螓首对着自己的肉棒,便将自己的独眼巨龙送入杨月音口中。

  杨月音心里还在犹豫,自己若是主动舔舐这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东西,无忌弟弟会不会嫌我太淫荡呢?若是不肯,他会不会生气呢?但她的舌尖已经不由自助地缠上张无忌的巨棒,几下便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舔干净,然后边让张无忌的阳具缓缓插进自己的樱桃小口。

  杨月音还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毫无技术可言,咬得张无忌略感疼痛。张无忌俯下身去,低声在她耳边指导,告诉她怎么样才能让她更舒服。

  说也奇怪,杨姐姐在这方面的天赋似乎比她的习武天分还高,很快就掌握了诀窍,按照张无忌的指导,施展她现学现卖的口技,灵巧的舌头绕着巨物不断翻腾,两片轻柔的红唇时开时合,配合的天衣无缝。或舔、或含、或吹、或吸、或咂,无所不会,无所不精。如此刺激的快感令张无忌兴奋不已,不自主的发出了嘶喊:「好姐姐……好娘子……你真棒……以后无忌要天天干你……还要和敏敏一起干你……直到干得你下不了床……!」

  杨月音听他喊自己娘子,心中更是高兴,也不理会后面的粗俗淫语,口中更加卖力地服侍,不断将他的肉棒导入喉咙深处,让快感一点点的沿着张无忌的肉棒上爬升,冲击着他那业已麻木的大脑。张无忌一把抓住杨姐姐地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断将肉柱狠命抽送,温柔的杨姐姐也让他任意施为。

  在张无忌的一声低吼后,喷发的大量精液全部打在了她的喉咙深处。杨月音不顾喉管内的呛腻感,努力的将其吞入,更讨好似的将仍然屹立不倒的红色巨龙頻繁地吞入吐出,小舌更加灵巧地又舔又缠,令张无忌立时产生新的快感。。

  张无忌享受着杨月音那近乎完美的口舌服务,心中也不近窃喜「想当初我让敏敏用嘴巴替我搞,她可是学了好久才入门。没想到杨姐姐这神圣不可侵犯的下凡仙子,上了床却比敏敏这蒙古女子还要主动放荡。若是能在床上和她们同时合欢,一龙二凤,享受齐人之福,我张无忌可是此生无憾了。」

  又想到杨姐姐那还没开苞的菊穴,张无忌按捺不住,将杨姐姐又翻了回去。可怜的杨姐姐身体今天被张无忌翻来覆去好几次,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好任由张无忌摆布。

  张无忌见龟头已被杨姐姐的津液湿润,便直接掰开她的屁股蛋,将肉棒缓缓插入那狭窄的菊门。

  才将龟头挺进,杨月音就紧张的全身绷的笔直,樱桃小口愣愣地张着,强忍着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张无忌连忙安慰道:「娘子莫怕,当初敏敏也是疼了一阵才开始享福的。苦尽甘来,杨姐姐暂且委屈一下吧。」

  杨月音听他提起赵敏,心中暗道:赵敏姑娘和无忌弟弟患难与共,一路风风雨雨,情意之深远非自己所及。若自己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如何能得到无忌弟弟的心?便咬牙道:「弟弟……相公……我没事,请相公好好享受奴家的身体,不必理会奴家的感受。」

  张无忌满意地享受这杨姐姐对自己称呼的变化。他的肉棒似乎过大了一些,被杨姐姐菊门上的小口紧紧的咬住,涨的无比难受,端的是进退维谷。张无忌不忍让杨姐姐受苦,却也不敢再动,双手开始在杨月音的丰乳上来回揉捏,以减轻杨姐姐的紧张感。待道杨姐姐的菊穴慢慢放松,才又向内挺进一些。反复数次之后,张无忌看自己的宝贝至少有大半没入花蕾中,便不再客气地享用起来

  杨月音的菊花也迎合着张无忌抽动的节奏,开始不断蠕动起来,又紧又窄的菊道拼命地吮吸起肉棒来,其火热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杨姐姐那柔嫩的花房,那紧绷绷的感觉还要更胜一筹。

  杨月音这具淫荡的身躯再次发起情来,像一条被征服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张无忌身前,狂乱的叫喊起来,狂热的性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和意志,在她的灵魂深处永久地烙上张无忌的名字。

  张无忌的快感也在瞬间爆发了,不知道是第多少股的阳精像流星赶月的箭矢一般,重重打在了杨月音的肛道之中,象是要将杨姐姐射穿了一样。一时间只觉腰上一片酸麻,既乏力又惬意。

  杨月音也觉得舒服到了极点,软软的趴在了床上。

  饶是张无忌九阳神功异常深厚,现在也觉得无力再战,便搂着杨月音睡了下去,却见杨月音并无睡意,似有心事,忍不住关切地问:「好娘子,有什么心事吗?」

  杨月音愣愣地看着她,神色黯然地说道:「无忌你已经有了妻室,我却依然和你……如果赵姑娘知道了……」

  张无忌听后忙道:「杨姐姐你放心,敏敏通情达理,她一定会善待杨姐姐的。」

  杨月音搂着张无忌的身躯,抚弄着他那宽广的胸膛,痴痴地说道:「月音不在乎什么名分,只求能留在弟弟身边,月音什么事情都愿意为弟弟做。」

  张无忌热血上涌,正色道:「张无忌三生有幸,得蒙杨姐姐垂青,一定对你负责到底,绝不让姐姐受半点委屈。否则,无忌便……」

  杨月音连忙捂住他的嘴,冲他嫣然一笑,柔声道:「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无忌,你现在还叫我姐姐吗?」

  张无忌一愣,随即喜笑颜开:「是,我的好娘子。」随即便吻上了杨月音的双唇,久久不愿放开……

  第二天,张无忌便带着杨月音离开古墓,回到家中,犹豫了一下,便将事情的原委说给赵敏听。屋外的杨月音紧张不已,生怕赵敏不让张无忌接纳自己。

  不料赵敏对杨月音的到来并无一丝不悦,反倒热情接待。原来赵敏这几年被炎毒缠身的张无忌搞的死去活来,早希望能有一位姐妹能和自己分担,只是这个人不能是周芷若。杨乐音当日曾在屠狮大会上力挫周芷若,并救了张无忌和他义父金毛狮王谢逊,更向自己和张无忌告知荒岛之事的真相。赵敏对她感激不已,自然不会介意她和自己分享张无忌。

  张无忌和杨月音见自己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便都松了一口气。想起太师傅张三丰还在挂记自己的安危,便和二位妻子一起去武当山拜访。

  张三丰见自己的徒孙不仅大病得治,还娶到了神雕大侠的后人为妻,也为双喜临门的张无忌感到高兴。张三丰又向杨月音问起了一些杨家的情况,杨月音一一对答。张三丰遥想当日华山绝顶神雕大侠传授自己三招之恩,不禁感叹万千,嘱咐张无忌善待杨过后人。张无忌答应,又看望了其他几位师伯师叔,在武当山上逗留三日,便和两位美女一起回家。

  后来,张无忌怕久居古墓的杨月音不喜欢外面的生活,索性把家搬到古墓里。杨月音和赵敏不分妻妾,平等相处,关系相当融洽。此后张无忌三人在古墓内芙蓉帐暖,生儿育女,尽享闺房之乐,度过逍遥一生。

  【全文完】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写加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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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去年曾在本地发过一篇原创文《张无忌与黄衫女》,因题材新颖,得到一些书友谬赞,深感荣幸。然当时小弟毕竟是初次写作,缺乏经验,因此篇幅质量均不够理想。因此小弟后来又在该文的基础上续写了一段,并对原文的部分细节进行修改,使得文笔和剧情略有提高。由于原文已不能编辑,因此另开一帖,将续写和改进的部分发了上来,献给感兴趣的书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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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张无忌辞去明教教主一职后,便和赵敏结为夫妻隐居于山林之中,夫妻二人白日享受闺房画眉之乐,夜晚则颠鸾倒凤逍遥自在,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然而好景不长,两人归隐不到一年,张无忌渐渐发现自己时常面色发红,口干舌燥,脑子里时常幻想男女交合之事也,不能自持。行房之时更是比从前悍猛无比,时常弄上两三个时辰,就连喜欢激烈交欢的赵敏无法招架。张无忌虽精通医术,却也查不出病根所在。张无忌无可奈何,只好上武当山向太师傅张三丰求教。

  武当山真武殿上,张三丰得知徒孙的来意后,便把了把张无忌的脉,又听了张无忌的叙述,略一思索后,心中有了分教,向张无忌道出了病因所在。原来张无忌修炼的九阳神功为纯阳真气,张无忌又不懂阴阳调和之术,因此体内阳气之旺异于常人,行那房中之事远较常人持久猛烈。如若仅此,尚无大碍,偏偏张无忌又修行了圣火令神功那种旁门左道的武功,时而心魔暗生,这过于充沛的阳气失却控制,形成顽固不化的炎毒,便开始反噬其主。长此以往,张无忌恐怕会恐怕会走火入魔,丧失神智,变为只知交媾的禽兽。

  张无忌听后如堕冰窟,惊问道:“太师傅,孩儿这病,该如何才能治好?”张三丰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在屋内踱步片刻才道:“无忌,要治你这病,需得以深厚纯阴内力导入经脉,散入五脏六腑,化去那淫邪炎毒,之后更需习得阴阳交泰之法,调和体内阳气,方可除去病根。可惜啊!老道我自幼修习纯阳无极功,一身内力亦是纯阳一路,无法化解你体内的阳气,实是爱莫能助啊!”

  张无忌听了更加焦急,他自知自己内功天下无双,所聚炎毒必定亦十分深厚,若要修习纯阴内功之人化解,此人内功也需极为精深才可。其所识修炼纯阴内力之人中,玄冥二老武功已被自己废去,就算没废也不可能为自己治伤;周芷若的九阴内力亦被自己化去,自己和赵敏归隐后仅见过一面便不知所踪。其余高手不是修为不足,就是未练纯阴内力,难道自己这病竟无法可治了吗?想到这里,张无忌冒出一身冷汗,颤声问道:“太师傅,您可知道有谁身具深厚纯阴内力,可治孩儿之病吗?”

  张三丰眉头紧锁,捋了捋胸前的白须,苦苦思索片刻,忽然惊悟,道:”道:“无忌,那日屠狮大会后,你上武当山来,曾提到一位在屠狮大会上相助你的黄衫女子,你还记得吗?”张无忌愕然答道:“记得!那日太师傅说,她是神雕大侠杨过的后人。”张三丰说道:“不错,老道年少时曾听闻,神雕大侠乃古墓派传人,古墓之内有一宝物寒玉床,为千年寒玉所造,能克制你体内的阳气。又闻神雕大侠亦习得九阴真经,说不定也传给了他的后人。当日听无忌你所言,那位黄衫姑娘临走前说道『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那她现在应该隐居在终南山的古墓内。你可速速下山,去终南山中寻到那位黄衫姑娘,说不定她可助你化解此厄。”

  张无忌喜出望外,赶忙谢过太师傅的指点,又听张三丰交代了一些古墓派的故事与情况后,便立刻辞别了张三丰,和赵敏道别后,火速前往终南山。

  张无忌不敢耽误行程,连日赶路,不日便达到终南山脚下。他顾不得休息,立刻进山寻找古墓,可惜在山中转了七天七夜,除了遇到几个猎户和樵夫外,连个古墓的影子都没发现。他心下焦急喃喃自语道:“杨姐姐啊杨姐姐,想不到屠狮大会一别之后,再见你一面却如此之难。这次要是见不着姐姐,无忌的下半辈子可就全完了。”

  忽然,张无忌听到附近似有流水声,循声而去,看见一条小溪正在眼前流淌。

  他脑中灵光一闪:“有人居住之地必然离不开水!古墓必然在水源附近。”想到这里,张无忌喜上心头,立刻站起身来,沿着小溪寻觅起来。

  过不多时,张无忌忽然在溪边的草丛旁发现了一块低矮的灰色石碑,上书八个大字“此乃禁地,外人止步”。他曾听太师傅说过古墓与全真教的恩怨,知道古墓在此碑附近,心中一阵狂喜,刚欲迈步向前,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隐约的“嗡嗡”声。起初张无忌并未留意;可片刻之后,这嗡嗡声连成一片,愈来愈响,似是向张无忌所在方向移动。

  张无忌脸色一变,凝目望去,一条洁白的云带状的东西,正从丛林深处向自己飞来,竟是太师傅张三丰所提到的那剧毒无比的玉蜂!

  张无忌心中暗暗焦急,心想“杨姐姐你也太霸道了,我尚未踏入禁区,你便如此对待,这却是何道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却不料玉蜂来到界碑上空,便不再飞向张无忌,一字排开,密密麻麻地停在空中,似乎在监视着眼前这位陌生青年。

  张无忌见玉蜂并未攻向自己,略微宽心,便运起内功喊道:“张无忌有事前来拜山,请杨姐姐撤去玉蜂。”他说话声音并不想亮,但内力到处,却震得山谷鸣响。余音在山间来回飘荡,犹如虎啸龙吟一般。玉蜂也似乎受到威慑,亦从界碑处后退了数尺。

  忽然,林中有几下琴声响起,须臾间箫声和琴声合鸣齐奏起来。在悠扬的乐声中,丛林中缓步踱出一位身披淡黄衫的优雅女子,以及四位身着白衣和四位身着黑衣的侍女。这位黄衫女子风姿绰约,容美绝俗,苍白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端的清丽绝尘,举手投足之间便有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令他人不由得自惭形秽。来人正是活死人墓的主人,曾数次搭救张无忌的那位黄衫女子。

  黄衫女子向张无忌微微一福,脸上挂着令人心醉的笑容,说道:“张大教主,你不去掌管明教,赶跑鞑子,却有空驾临小女子这山野之地,不知有何贵干?”

  张无忌脸微微一红,结结巴巴地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黄衫女子沉吟片刻道:“张教主身遭此厄,小女子自当竭力相助。便请张教主前往寒舍一去。”说完,挥了挥黄色的衣袖,便领着一干人朝着密林深处而去。

  过不多时,来到活死人墓前,但见黄衫女子在墓前袖手一挥,不知动了什么机关,就见一块巨石缓缓滑动,不久露出一个洞口,黄衫女子冲着张无忌嫣然一笑,道:“张大教主,有请。”

  美人有请,张无忌怎能拒绝?谢过黄衫女子后,张无忌便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顺着她的指引走入墓内。待张无忌和八位侍女进墓后,黄衫女子触动机关,古墓大门缓缓关闭。只是在张无忌走进大门的一刹那,背后的黄衫女子那雪白端庄的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张无忌进门后,但见洞中火把通明,空气清新,并不觉得与外面有何差别。黄衫女子道:“这里平日都不点火把的,想比你是贵宾,丫头们怕你看不清,是以点上灯火。”

  张无忌闻言向黄衫女子看去,在通红火光映照下,她双颊微红,更显得雍容华贵,俏丽绝伦。黄衫女子大囧,低了头在前面引路,张无忌见她纤腰微动,带起黄衫,飘飘乎如御风而行,端的如仙子凌波,神妙无方,不禁看得呆了。

  洞中深处,不时传来那几位侍女们的娇笑声,半空中隐隐有股暖洋洋的香泽气息,张无忌但觉心神一荡,由那股炎毒产生的心魔似乎又开始发作,看着黄衫女子那绝世容颜,不禁脑子里想入非非,幻想着黄衫女子如同赵敏一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主动拨开玉腿间那神秘的花园,急切地渴望着自己的爱抚,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胯下的玩物……想到这里,张无忌猛地打了个激灵:这位杨姐姐可是自己的大恩人,数次解救自己于危难当中,自己怎能对她生出如此龌龊的心思?张无忌暗骂自己无耻,又恐黄衫女子发现自己的窘样,便做贼心虚地说:“杨姐姐,不知这里熄灯后会是什么感觉。“

  听闻此言,黄衫女子身体微颤,脸上又是微微泛红,似乎想到了什么尴尬的事。不待片刻,她忽然扬声道:”小翠,你别偷偷摸摸的,听见没有,贵宾张大教主吩咐了,将灯灭了!”

  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声自门外响起,张无忌见一黑衣少女跃起,皓臂轻挥,一路将墙壁上的火把熄灭了。

  顿时,屋内一片浓重的黑色,目不见物。张无忌心中异样,便继续无话找话道:“姐姐,你们平时都点灯吗?”

  黄衫女子道:“这里平常是不点灯的,在这里住习惯了,自然也就看得见了,张大教主如若不信,也试试。”

  张无忌闻言,脑子里再次浮现出了暧昧的想法,一颗心开始“突突突”地跳将起来,黄衫女子似乎也觉察方才的失言,默然不语。

  沉默良久,黄衫女子才道:“张教主的病情要紧,还是赶紧让小女子替你治伤吧。”说完,便引着张无忌七绕八拐,走进了一间密室。但见这间密室内寒气逼人,中间放置着一块晶莹雪白的寒冰玉石,赫然便是那寒玉床。

  黄衫女子把了把张无忌的脉,沉吟片刻道:“张教主,你这病乃是体内阳气过旺,聚集而成炎毒所致。要治此病,需坐在这寒玉床上,让小女子将纯阴内力导入张教主体内,以巧劲消解张教主体内的炎毒,自可治好张教主的顽疾。”张无忌大喜过望,忙谢道:“如此甚好,只是要姊姊大耗功力,无忌实在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黄衫女子微微一笑,说道:”君子施恩不图报,小女子虽非大德才士,却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踌躇,美丽的脸庞上也露出尴尬的神色:“只是有一点难办,若要治得此病,你我二人需要……需要除尽衣衫……全身尽露……赤……赤裸贴身,方才便于运功”

  张无忌听到这里,亦是面红耳赤,六神无主,不知说什么话好。黄衫女子红着脸,接着说道:”张教主,小女子一定竭力为你疗伤,只是你我男女有别,小女子斗胆请张教主立下重誓,在小女子为张教主疗伤时,张教主不可回头窥视!不知张教主可否答应小女子?”张无忌忙道:“姐姐说得极是。我张无忌以命立誓,在杨姐姐为我疗伤时,绝不敢回头窥探杨姐姐的玉体,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祖坟不安!”

  黄衫女子见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嫣然一笑:“张教主言重了!以张教主人品之高洁,想必也不会行那等龌龊之事。”她接着张手一挥,将这间密室的灯也熄了,屋子里登时一片漆黑。黄衫女子又道:“请张教主坐上这寒玉床,将身上衣衫除去,以便小女子为你疗伤。”张无忌心想,你既已将屋内灯光熄灭,我就算回头也看不见你的身子,又何须让我立这重誓?想必是女儿家怕羞吧。口中唯唯诺诺,上了这寒玉床,将衣衫除去,弯膝盘坐下来,但觉双腿所及之处一片冰冷,身上的燥热略有所缓解。

  那黄衫女子也开始宽衣解带,张无忌听在耳中,心如鹿撞,刚刚有所平息的燥热竟又卷土重来,他运了几下气,努力想平息胸中的炎毒,但均徒劳无功,正在这心慌意乱之际,除尽衣衫的杨姐姐上了寒玉床,坐在了张无忌的背后,双掌抵在张无忌背心两处要穴,缓缓将自身内功输入张无忌体内。张无忌顿觉一股清凉之气沿着经脉缓缓导入身体,体内的邪火不断衰减,正常的纯阳内力却丝毫无损,不禁对杨姐姐的内功修为暗自佩服。

  就这么过了两个时辰,杨姐姐施展神术,已将张无忌体内炎毒除去十之有九。眼见大功告成之际,却不料守在密室外的婢女小翠担心主人的境况,急切地向着密室内呼唤了一声。须知这运功疗伤,最是凶险,丝毫受不得干扰,当年逍遥派高手天山童姥就是被其师妹李秋水背后一吓,走火入魔以致终身无法长高,小翠这一下虽非故意,但也不是专注运功的杨姐姐所能承受的了的。

  她内息一岔,本已被压制住的炎毒竟死灰复燃,迅速游走于张无忌的各处经脉和五脏六腑。张无忌自是惊骇无比,杨姐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中连忙点了张无忌四处要穴,运功调理自己的内息后,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去,一脸阴沉地对小翠说:“小翠!我不是嘱咐过你,在我给张无忌疗伤时不得打扰吗?!”小翠见主人这副样子,也吓得不轻,颤声道:“小……小姐,婢子看小姐在里面半晌没动静,担心小姐,所以才……”杨姐姐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怪你,你先回房歇息吧。”小翠如遇大赦,赶忙答道:“谢谢小姐开恩。”转身快步离去。

  杨姐姐回到密室内,被点中穴道的张无忌愣愣地听完主仆二人的对话,情知疗伤过程因小翠一喊,出了岔子,不知多了什么变数,一脸迷惑地望着杨姐姐。黄衫女微微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大碍,便解开张无忌的穴道,准备继续替他疗伤……

  不料,刚被解开穴道的张无忌忽然觉得几股热流从经脉中猛然窜出,瞬间汇集到他的脑袋。他顿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神智便不再清醒,浑身欲火难耐,只求快快找一女子发泄。只见他一把将杨姐姐抱在怀中,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显然就要在这房中将杨姐姐红丸夺走。

  黄衫女子武功虽高,然适才为张无忌疗伤,大耗功力,张无忌这一下又全无征兆,以致被他得逞。她又急又羞,拼命挣扎,无乃张无忌功力实在太深厚,便是她功力未损时,亦是颇有不及,现在的她,又岂能挣开张无忌?刚欲出声呼救,张无忌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令她险些窒息。此时杨姐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得任由张无忌玩弄。

  张无忌两下便将杨姐姐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衫撕烂,将她的身体横了过来,伸手拍打杨姐姐那雪白浑圆的臀部。这是张无忌昔日在闺中和赵敏行房之时最爱玩的性游戏,每次赵敏那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和不断呻吟哀求的娇媚样子,会让张无忌性致大增,行房之时便格外持久;只是张无忌怜惜赵敏,每次打的时候总是手下留情,点到为止,因此总觉得不够尽兴。而现在的张无忌已经全然丧失理智,只想拼命满足自己的欲望,平时压制的欲火在此刻全部爆发,下手格外的重。只听“啪啪”几声,佳人原本雪白的隆丘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手掌印,疼的黄衫女子险些哭了出来,。

  就这么打了一盏茶的功夫,杨姐姐觉得屁股变得麻木起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一股异样的快感却从心底升起,蔓延至全身。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雪白的脸蛋开始变得潮红,那娇嫩的花瓣竟开始湿润,不断地分泌着蜜汁。杨姐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从小生活在古墓中,心高气傲,从不把天下男子放在眼里,此时却像个低贱的妓女一样被张无忌剥光衣服按在身下打屁股,自己的身体偏偏不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他的拍打,难道自己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黄衫女子越想越羞,越想越怕,始终没法挣脱张无忌的魔爪,她的娇躯反倒变得热了起来,蜜汁变得更多,似乎开始享受起张无忌的虐打。

  很快,张无忌似乎是觉得自己打够了,便把已经没有反抗力气的杨姐姐提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胯下那根六寸多长的巨物在黑暗中如老马识途般对准了杨姐姐那已经湿的不像样的小穴,狠狠地刺了进去。

  杨姐姐再也忍不住了,疼得大叫起来。张无忌丝毫不怜香惜玉,用力一顶,粗大的肉柱完全占据了杨姐姐那娇小可爱的阴户,丝丝的鲜血顺着张无忌的巨龙流了下来。

  “喔……好……快……用力一点啊…………”度过了最初的阵痛期,云雨的快感开始涌现,不断地散入她的五脏六腑,令她那妩媚的双唇不断地发出淫声浪语。

  这黄衫女子平日一向冷若冰霜,清心寡欲,盖因为修炼了古墓派的“十二少”

  心法,少思,少欲,因此心中一向不怀男女之情。然而,就如同平日不得病的壮汉一旦得病,就病来如山倒;平日不惧怕毒物的施毒大行家一旦中毒,便九死一生一样,这十二少的修行者一旦被男人破身,平日压抑的欲望便会迅速反噬,使修行者彻底成为欲望的奴隶。当年,冰清玉洁的小龙女被尹志平破身时,足足高潮了七八次,差点把尹志平这个撞大运的道士给抽干。后来小龙女得知真相后之所以悲痛欲绝,除了觉得失去处子之身对不起过儿外,也是为自己当时的淫荡表现感到羞愧。而现在这位和她祖母一样冷艳高贵的黄衫女子,处女身一失,也开始逐步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宠爱的淫娃荡妇。

  听到杨姐姐兴奋的浪叫声,张无忌似乎受到鼓舞,插得更快更猛烈了,巨蟒般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捣入杨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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