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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 2·0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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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到这都变成是魔鬼了。”说罢指着拐弯处的一个木门道:“咱们换换口味,这回带你们去个有品位的地方。”他们走到一扇插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这也是个和式房间,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样子。屋子中间摆了一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放着雅致的茶具。五六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抽烟、喝茶、聊天。
屋里没有电灯,只有每个茶几上点着一根蜡烛,发出摇曳的幽光。另外就是茶几围绕着的屋子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摇曳着照亮着全屋。
这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用细麻绳绑在一起。胸前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被用细绳一圈圈紧紧捆住,然后通过两根粗麻绳拴在房梁上。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下面,在她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了个结,伸向了房梁。
华剑雄等三人被邀请入座。他坐下后端详了半天才看明白,原来这个赤条条的女人就是靠捆在乳房和穿过阴部的这几根绳子悬吊在房梁上的。
穿过阴户和肛门的绳子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女人这种姿势吊在半空显然非常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
华剑雄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应该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梳短发,人很秀气。看她被乱发遮住的俏丽脸盘和窈窕的身材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岁。可她的阴部却是发紫的暗褐色,像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鸡。可以想象她在日本人手里经历过多么残忍的轮奸蹂躏。
让华剑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一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似乎也想要压一压这屋里的邪恶气氛。
唐书强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
那几个喝茶的日本人见他们的神色一齐会心地笑了。
华剑雄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时抽搐的肌肉,忽然明白了。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肯定是一个电动振荡器,正在女人的阴道里震响着。
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洁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显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中间,绳子上隐隐闪着水光。
再仔细看,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光洁丰润的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的液体滴在火盆里。
一个日本人伸出一个手指在女人的阴部抹了一把,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咧嘴笑了。他一边笑一边把那根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液体,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最后干脆把嘴一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唐书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
旁边的一个男人站起来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阴部对着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阴唇。
绳子一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一下。那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的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转头对岛津说:“这女人从南中国潜入我们满洲国,混在大学里进行反满抗日煽动。既然她对我们的事这么热心,我们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让她陪我们玩玩吧!”
其他人听着都呵呵地淫笑起来。说话间女孩阴道里又流出了许多阴精。那男人居然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舔了个遍,舔的那女孩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全身也一阵阵不停地颤抖。
他舔完后一边咂着嘴一边对岛津他们说:“好味道啊!这个女人弄进这个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清洗过,绝对卫生。”
华剑雄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立刻明白了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脑子里开始想象这个清秀稚嫩的女孩撅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出来,直到喷出清水样子。这时,他裤裆里的大家伙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姑娘的乳头,女人“嗷”地惨叫失声。另一个男人也拿起一根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液滴在女人白嫩嫩的屁股上。女人先是哆嗦了一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华剑雄心里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站起来又坐下来。他明白这群日本人早晚还会轮奸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才会把她放下来肏。他在心里祈祷这姑娘不是军统派过来的人,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岛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们俩递了个眼色,轻轻和其他人道了别,带着他们悄悄退了出来。
中部第一一七章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阵狂躁的嘈杂惊醒。那声音她这几天太熟悉了,听到这声音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各处的疼痛条件反射般的一齐涌了出来。她知道,又一轮残酷的刑讯又要开始了。
酒足饭饱的吴四宝和他的手下们一回到刑讯室就忙活了起来。连审三天毫无收获,特务们都很沮丧,不停地摔摔打打。连吴四宝自己也是强打精神。
他早知道周雪萍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经把最狠毒的手段都用上了,连夜里都没有放过她,让她一刻都得不到安生。
特别是昨天,他接连使出了自己的几个杀手锏,就是为了一鼓作气拿下这个骄傲的女人。谁知却是无功而返、一无所获。
其实他看得出来,黄克己的出现给了周雪萍沉重的一击。尤其是当这个她从前的下级、宝贝妹妹的未婚夫三番两次地把阳具插入这个女人的身体、把精液射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简直是要疯了。可她的反应只有愤怒和鄙视,却并没有屈服。
还有那瓶避孕药,是他灵机一动设计出来的一个小圈套。根据他的经验,对付女人,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年轻漂亮女人,“搞大肚子”这几个字有着超乎想象的杀伤力。她们或许可以平静地面对死亡,但很少有女人会对被敌手搞大肚子的威胁无动于衷。
昨天的审讯中,当他指使黄克己拿出小白药片并说出“避孕药”三个字的时候,他明明看到了周雪萍所受到的强烈震撼。他可以想象,那是插向她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的狠狠一刀。
再就是那两根棉签,在吴四宝看来,那简直就是个神来之笔。像周雪萍这样身骄肉贵的漂亮女人,虽然成熟的让人流口水,但他仔细观察过她的下身,其实并没有很多的性经验。特别是近期,肯定没有沾过男人。
她无论如何也绝对无法想象,她的屁眼居然也能成为让男人开心的对象。她那被一帮肮脏的刑事犯肏得流血撕裂的小屁眼肯定是她心底无法触碰的痛。
而他偏偏要去碰,把她难以启齿的羞痛无限地放大,让她羞耻、让她痛彻心肺、让她崩溃。那看似柔软的棉签其实简直比刀子还要锋利,每一次擦抹都是在她敏感的心头狠狠割开的血淋淋的一刀。
最让他得意的,莫过于最后把那两根沾满了血污和粘液的棉签塞进周雪萍的嘴里了。这就等于是让她自己去舔自己被破了处的屁眼,让她不得不正面面对并一点点体味自己那被灌满了精液、肏得撕裂流血的小屁眼。
他完全可以想象,对于周雪萍这样骄傲的名门闺秀,这样无异于人格践踏的羞辱会是多么沉重的打击。不出所料,在那一刻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绝望。
尤其是晚上,在经过了整整一天的煎熬之后,他又精心安排了超出任何一个正常女人生理耐受极限的车轮大战。特别是最后那疯狂的、灭绝人伦的、一般女人想一想都会浑身发抖的双管齐下、双龙抢穴等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
周雪萍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她身上那些女人的器官也都是肉长的。对于性经验显然并不丰富的周雪萍来说,这种铺天盖地灭绝人性的轮奸根本就是灭顶之灾。他算准了周雪萍绝对逃不出他的手心。他自信,当她的身体屈服的时候,她的意志想不崩溃都不可能了。
他自信自己没有算错。周雪萍原先一直苦苦挣扎抗拒的身体在黄克己加入了双龙抢穴的淫戏后终于屈服了。他明明看到周雪萍千真万确的高潮了。她当时瘫软战栗的身体、汗湿潮红的面容、迷离散乱的眼神,尤其是从她阴道中流淌出来的大股粘液,都是准确无误地告诉了他这一点。
他当时仔细地检查过经历了双龙抢穴之后周雪萍的阴道溢出物。那里面米汤样的阴精竟然多于白浊的精浆。
这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周雪萍在被轮奸的过程中无法自制地高潮了。这正是他安排黄克己参与双龙抢穴并正面面对周雪萍的用意。显然,肉体和精神的超乎寻常沉重的双重打击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失控了,那么她意志的崩溃还不是倚马可待了吗?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双龙抢穴打开缺口之后,周雪萍的肉体明显对男人的插入产生了共鸣。她的身体不但完全放弃了抵抗,顺从了男人的索求,而且对男人肉棒插入的敏感度大大超出了一般女人的正常反应,简直与淫荡的妓女无异。
他亲眼观察到的明显的高潮就不下五次。有时甚至一条肉棒刚刚触碰到她的下体,她自己就泻了。那宛如小溪般汩汩流淌的米汤样粘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更重要的是,在经历了一波高过一波的连续重击和绝对超越正常女人生理极限的轮番性交淫虐之后,周雪萍竟然自己主动张口要吃药了。这让吴四宝欣喜若狂。以他的经验,任何一个女人只要有了这样的表示,就说明她的内心已经屈服了,这绝对是她的心理防线开始崩塌的先兆。
他甚至大胆地猜测,这个女人这几天应该正好是在两次月经中间。所以,自己那白色小药片才会歪打正着、一击中的,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他当时曾满怀希望地等待着周雪萍求饶。可他事实却让他失望了。周雪萍吃过药后,脖子一软,头深深地垂了下去,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他想尽办法,一次次把她弄醒,千方百计地逼她招供。可周雪萍浑身软得像块没有生命的死肉,目光散乱迷离,对他的逼问似乎全无反应。
吴四宝心里暗叫不好。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两天的刑讯强度已经超出了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承受极限。倒霉的是,他所需要的是通过这样超高强度的刑讯压垮周雪萍,迫使她因心理防线崩溃而招供。但他得到的结果却是她的肉体先顶不住而失去天然的反应了。
没办法,他只好停止用刑,让周雪萍先喘口气。但他还抱着一丝幻想,她肯定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也许她现在还在犹豫,但她坚持不了多久,今天刑讯结束前她一定会屈服。因为前一天乙区刑监那漫漫长夜对她来说绝对不亚于一场高强度的刑讯,肯定让她生不如死,刻骨铭心。
因此,当深夜来临不得不结束刑讯,把周雪萍带上囚车押往乙区刑监过夜的时候,他有意磨磨蹭蹭,试图让她感受到巨大的心理压力。也是给她机会,让她主动求饶。谁知精神已经稍有恢复的周雪萍竟一声不吭。让再次他大失所望。
吴四宝当时就发了狠,到了乙区刑监,他把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的周雪萍留在门房旁的小屋里,就拉着胖子到办公室嘀咕了起来,让他重新选择一个犯人够“生猛”的男监关押周雪萍。
胖子翻着犯人花名册在那里选择监房,吴四宝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抄起办公室里的电话打给了他甲区的手下。
胖子思忖再三,向吴四宝建议把周雪萍关在男丁二监房。他正要向吴四宝解释他的理由,一个小特务气喘咻咻地从甲区跑过来,递给了吴四宝一个鸡蛋大小的白色的圆盒。
吴四宝拿到小圆盒,阴险地一笑,拉着胖子来到隔壁的小屋,见周雪萍反铐双臂、披着破烂的旗袍坐在靠墙的条凳上有气无力地喘息。他走上前去,二话不说,一把扯掉周雪萍身上的旗袍,同时亮开了手里的小圆盒。
打开盒盖,里面装着满满的粘糊糊油汪汪的深黄色油膏。这是他不久前刚从日本人那里得到的强烈催情药膏。他朝胖子努努嘴,胖子会意,叫上自己的两个手下,按住周雪萍的肩头、抓住她的脚腕,劈开了她的大腿。
吴四宝淫笑着亲手将粘稠的黄色药膏涂满了周雪萍红肿的阴道和肛门,又涂满了她伤痕累累的乳头,弄得她的胯下和胸脯都油汪汪的。周雪萍虚弱地喘息着,没有力气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涂好催情药膏,他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收好药盒,带着胖子出了小屋。他要亲眼看一看胖子选好的监房。
胖子带吴四宝去了男丁二。那是一个大监房,里面关了将近二十个因持械斗殴伤人而被判徒刑的帮会分子,因为有人疏通送钱送物,个个养得膘肥体壮、如狼似虎,而且都被关了三年以上。
当吴四宝看到喧嚣的监房里困兽般不安分的粗野男犯时,他满意地笑了。回到小屋,他看到两个狱卒抓着一丝不挂的周雪萍光溜溜的胳膊,正用力把她按坐在条凳上。而刚才还虚弱的喘气都吃力的周雪萍,这时却拼命地在条凳上磨蹭屁股,两条大腿还不顾一切地夹紧摩擦。
他走过去,强行扒开周雪萍紧紧夹住的大腿一看,两条大腿的内侧已经是春水泛滥、粘糊糊一片,连她屁股下面的条凳都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他得意地笑了,挥挥手,胖子立刻带着他的手下冲上去把周雪萍赤条条地架了起来。周雪萍尽管身子软的像面条,但一迈步就忍不住夹腿扭臀,全无淑女的矜持。
吴四宝冷冷一笑,亲眼看着狱卒把周雪萍一丝不挂地送进了闹哄哄的男丁二监房,这才悻悻地带着他的人回家睡大觉去了。
他当时很自信地认为,已经被酷刑、淫虐和强力淫药逼到绝境的周雪萍绝对挺不过这个黑沉沉的漫漫长夜。这二十来个天天酒足饭饱却三四年未沾过女人的色中饿狼肯定会让她彻底崩溃。
今天早上,他去乙区提人的时候,本来是准备看一场周雪萍痛哭流涕举手投降的好戏的。没想到满怀希望竟然再次落空。
当时被从男丁二监房架出来的周雪萍身子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腿抖得根本就站不住,却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像随时都要撒尿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名门闺秀的娇羞和矜持。
她随时都岔开着的下身也确实像漏了似的不停地在淌水。她经过哪里,哪里肯定就是一路淋漓,湿滑一片。
他仔细地察看了她的下身。那曾经诱人的蜜穴被干得失去了弹性,咧着小嘴淋淋漓漓向外淌黄水。更惨的是屁眼,紫黑肿胀向外翻开,像朵开放的邪恶的小花。而且不停地有恶臭的脓血向外流淌,看起来就像是在拉稀。
可即便被男人肏得几乎没有了人样,这个曾经如花似玉的骄傲的女人居然仍和几天前刚抓到时一模一样,仍然死硬的像块石头一样。
如此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都没能如愿打垮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坚如磐石的心理防线,吴四宝几乎开始怀疑这个女人那看似娇嫩的身体到底是不是肉长的了。他所有的心机都白费了。他现在真有点骑虎难下。只有用狠毒酷烈的肉刑慢慢摧毁她的意志,但愿她受不了肉体的痛苦,最后投降。
中部第一一八章 思忖中,吴四宝伸手摸了摸插在周雪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手。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大口地吸着气,赤条条的身子不时打摆子似的一阵阵颤抖。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刑用老了,肉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的刑法也没用了。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
铁杠扔在地上,插在火盆里的一头被烧成了暗红色,而插在周雪萍肛门里的另一头则沾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根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痕迹,蒸腾着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看到后耸耸鼻子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汗渍渍的脸,逼视着她问:“怎么样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好受吧?打不打算招供啊?”
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气哼哼地命令把烧得正旺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忽忽悠悠映照在周雪萍赤裸的身体上,把近处的人的皮肤灼烤得生疼。打手们都下意识地躲的远远的。
吴四宝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烙铁的高温烤的她脸上的细小汗毛直打卷。
吴四宝恶狠狠地威胁道:“周小姐,看到没有?这家伙可是从不吃素的!再不招……”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乳房。
周雪萍眼皮抬了抬,吃力地把脸扭向一边。吴四宝见了,死死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强扭她的脖子,按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
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四肢都被死死捆住。腿稍稍一动,就疼得像要断掉似的。她浑身软的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高耸的胸脯。
高温的烙铁头贴上柔嫩的乳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轻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
周雪萍“嗯”地闷哼一声,全身一震,赤裸的上身猛地挺直。被捆吊着的四肢止不住地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吴四宝把烙铁按在周雪萍丰满的乳房上不松手。女人的乳房虽已被百般蹂躏,血迹斑斑,但给人的感觉仍很柔软、很厚实。暗红的烙铁头下,娇嫩的皮肉被迅速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顺着烙铁头流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焦臭的青烟。
周雪萍咬牙忍受着胸脯上一阵阵传来的过电般的疼痛。这疼火烧火燎的,疼的她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的身体被着铺天盖地的疼痛淹没了,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无处不在的巨大火球包围着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火山口里面。四周都是熊熊燃烧的灼热的大火,烤的她赤条条的身体都要融化了。
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大,浑身冒火。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刚想用手护住胸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哇”地张开血盆大口,喷着红色的火苗,露出一嘴血红灼热的利齿,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
她疼的像万箭钻心,急忙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屁股一掉,喷着火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
她拚命扭过身子想要躲闪。可无论她怎么逃、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灼热的血盆大口。血光一闪,青烟骤起,一排又尖又长的獠牙狠狠地戳进了她娇嫩柔软的乳房。她忍不住“啊……呀……”大叫起来。
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扯。她闻到了一股血腥的气味。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怎么甩也甩不掉。她绝望了,她一向引以为骄傲的心爱的乳房就这么毁了。她绝望的哭了出来,喊了出来。
忽然她听见有人在说话,她像遇到了救星。她想要呼救,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喊不出声来。她这是怎么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似乎就在她的身边,莫名其妙地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水。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疼。她想要他们把野猫赶走。可他们却不理不睬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疼得她死的心都有了。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逼近了过来。
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塞给她。她闭着嘴扭脸躲闪,却突然发现站在她身边的不是人,而是一头小山一样的熊瞎子,巨大的熊掌里拿着那根冒烟流油吱吱作响小棒槌一样的香肠。
她吓得惊叫失声,却见毛茸茸的熊掌猛地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的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
“啊……”烫啊!滚烫的香肠不知怎的就夹在了她柔嫩的阴唇中间,烫的她浑身发抖、哇哇大叫。
她不明白熊瞎子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她自己又怎么会光着屁股,连条小裤衩都没穿,简直羞死人了!
她正在灼痛和羞耻中苦苦地挣扎,野猫却又来捣乱了。它把好端端的乳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钻到她的裆里来抢香肠。可它一口咬到她白嫩嫩的大腿上。咬上不算,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根内侧,羞死人、疼死人了。
她想喊,却喊不出声。想推,两只手却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去了,而且不知为什么,轻轻一动就疼的像要断掉似的。
她急死了,长这么大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也从来没有如此的束手无策过。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中部第一一九章 华剑雄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让他随心所欲把玩的玩物,一向都是想玩就玩。像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乱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几乎要冒火。
岛津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门说:“华先生唐先生请,这边是专门为二位准备的。”华剑雄按捺不住地推门而入,却一下愣在了门口。
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一个粗大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一个被剥的一丝不挂的金发女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着头,一头齐肩的金发披散着遮住了脸。华剑雄看的直了眼,唐书强站在旁边也看的直咽吐沫。
岛津在后面关上了门,款款地说:“这是梅津机关长特意为二位准备的,请千万不要客气哦。”
华剑雄稳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发女人的下巴。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让他不由得“咕噜”咽了口口水。
这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点大,但配在这张脸上却是性感无比。
再看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喷火:高耸的胸脯上,那对硕大的奶子比刚才那个正在哺乳的朝鲜女人还要丰满,但绝对没有丝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腰的情况下,尖尖的奶头也在微微上翘。她宽胯翘臀、小腹平坦,浓密的耻毛严严地覆盖着三角区,叫人不由得不想入非非。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直又长的美腿,配在一起,真是个让人馋涎欲滴的美人啊。
华剑雄上下反复打量着这个金发美女,欲火在一点点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里却有点犯嘀咕。白种女人他不是没肏过,但这样吊起来给他随便玩还是头一次,又是日本人请客,他不能不多想想。
他的手忍不住捏弄着女人坚挺的乳房,眼睛却下意识地停在了门架旁边墙上的衣钩上。
那里挂了一身黄军装。料子、式样以及肩章、领章都不是日军的,也不是皇协军的。特别是和军装挂在一起的那顶船形小帽,他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岛津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过那顶小帽,一下扣在那女人的金发上,用手指托起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让他们看。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吃了一惊,他们同时说出了一个词:女毛子。
岛津点点头说:“对啊,这是个俄国女人。确切地说是个俄国女中尉,名字叫娜莎。皇军在呼延山战役中俘虏的,是个中尉女军医。审讯后发现没有情报价值,就送到这里来了。”华剑雄倏地吐了口长气,他等不得了。这样难得一遇的美女当前,不肏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啊。
他从旁边拣来两块垫脚的木块,相距两尺,放在娜莎脚旁。然后转身拿了两条绳子,准备把娜莎的两只脚拉开捆住,以免肏她的时候乱挣扎。
他刚想叫唐书强帮忙,却发现娜莎已经岔开一双白白的长腿,踮脚站在两块垫木上,安静地等在那里了。她那双波光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顺从。
岛津得意地浅笑,华剑雄却有点意外。他知道老毛子天性骄傲。上海的白俄妓女陪人上床好像都是趾高气昂的。没想到这个俄国女中尉被俘没多少时间居然给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他不由得真的有点佩服日本人了。
他顺手扒开娜莎的大腿,拂开浓密的耻毛,发现下身的沟沟壑壑都清洗的相当干净。看来日本人真是作了认真准备,这让他心里很舒服。当然仔细看,这女人的蜜穴和肛门都被肏过多次,而且给弄的不轻。虽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绝对经受过超高强度的轮奸,用行话说就是已经给肏熟透了。
这没有什么奇怪。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又是俄军中尉,落在日本人手里,没给弄成这样才奇怪。而且听说那一仗日本人吃了大亏。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女俘虏,不在她身上发泄发泄恐怕就不是日本人了。再说不是这样超高强度的轮奸,这女人现在恐怕也不会是这么乖。
他等不及了,这个戴着船形小帽、披着齐肩金发、精赤条条岔开双腿吊在自己面前的漂亮的俄军女中尉让他血脉贲张。
华剑雄一把解开裤带,亮出早已硬的难受的大肉棒,上前一步,贴住娜莎凹凸有致、散发着诱人肉香的裸体。一手扶住自己的家伙,一手抓住一个肉感极强的大奶子,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怪蟒入洞般插进了俄军中尉女军医的阴道。
中部第一二零章 华剑雄个子不小,家伙也不小,从来肏女人不是让对方极度满足就是极度痛苦,他对此是绝对有信心的。可今天他却有点没底了。
肉棒进入的很顺利,简直是太顺利了,还没有怎么用劲就全根没入了。平常插到这个深度都要插进女人的子宫了,可今天好像还没有到底。插入的感觉也很特别,就是畅通无阻,甚至可以说是空旷。
以前他倒也有过类似的感觉。那是在干受过酷刑又被男人反复轮奸过的女人时,比如前两天的颜雨。但那感觉并不完全一样。确切的说那是松旷,戳在棉花上的感觉。女人的阴道已经被干的松弛变形,几乎没有了感觉。
而今天是空旷。插入时碰到的肉壁依然坚韧,对方屄肉的收缩也很有力,但总有没着没落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一个熟人用过的比喻:马桶里涮筷子。真是太精辟了。这个熟人在哈尔滨呆过几年,估计是没少肏罗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