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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 2·0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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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说不说实话?”
看到北岛静紧咬嘴唇一声不吭的样子,他把手中冷却了的烙铁扔在地上,又换了一把烧红的烙铁,气哼哼地把暗红色的烙铁头按在了女人细皮嫩肉的大腿内侧。北岛静浑身抽搐着一个劲地惨叫,但就是什么都不招。
华剑雄一次次把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北岛静”三个字强咽回去,疯了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把烧红的烙铁烙在那悬吊在半空的裸体上。不一会儿,北岛静的双乳,小腹,大腿和屁股上都留下了焦黑暗红露着红肉的烙痕。刑讯室里满是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北岛静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烙铁烫得惊醒过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松口。
华剑雄紧皱眉头,心中暗叹:“这小婊子还实在是不简单,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随手又换了一把烙铁,慢慢地靠近了北岛静被拉直的右臂的腋下。
红彤彤的烙铁头散发着吓人的灼热气焰,一点点逼近女人无遮无掩的腋窝。腋下几根稀疏的腋毛在热气的烘烤下迅速地打着卷,一眨眼就变成了一股轻烟,散发出难闻的焦糊味道无影无踪。烙铁还没有碰上皮肉,女人娇嫩的腋窝里那一丛嫩草就全部被一扫而光,变成光秃秃一片了。
北岛静银牙紧咬,干裂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她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她感到了腋下传来的针扎般的刺痛,也感到无边的困惑和绝望。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但事情肯定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她实在想不明白面前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想要干什么。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他还要自己说什么?难道……
不容她多想,华剑雄一咬牙,烙铁向前一伸,“吱……”地一声烙在了女人张开的腋窝里。一股皮肉焦糊的气味冲天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也在华剑雄的心中激烈地翻腾。
“北岛静,让你给老子装洋蒜!”华剑雄咬牙切齿地对着吊在刑架上痛不欲生的女人冲口而出。
四肢大张吊在刑架上如死鱼一般垂头喘息的女人猛地哆嗦了一下,似乎烙在腋下的烙铁的热度都感觉不到了。她猛地抬起头,睁大了张皇失措的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华剑雄。小嘴半张、微微颤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我是谁!他什么都知道!他就是我等的人,却没有带我去该去的地方,而是把我投入了炼狱!”北岛静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的状况。
“看他那凶神恶煞的眼神,是在把我往死里整啊!”两行冰冷的眼泪从她浮肿的眼睛里淌了出来。
华剑雄也被自己冲口而出的这三个字吓了一跳,自己无意中向对方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今晚还能降伏这个小妖精吗?可当他看到北岛静那呆若木鸡的表情,立刻明白了叫出她的真名给她的是如何致命的打击。
华剑雄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主意:“趁你病要你命!老子今天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你个小妖精下到十八层地狱,非得让你给老子拿出真凭实据来!”
上部第五十四章 想到这里,他脸上浮出阴冷的微笑,他又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条,转到了北岛静的身后。一只大手扒开了两瓣肥厚的臀肉,灼人的高热渐渐逼近了女人的后庭。
北岛静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浑圆精致的肛门下意识地紧张收缩。她拼命地扭过头来,却看不见那恐怖的铁棍在什么地方。但她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啊…呀…”暗红色灼热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女人紧缩着的屁眼,慢慢地向直肠里面捅进去。一股焦臭的气味熏得人喘不过气来。
北岛静撕心裂肺地惨叫着拼命地挣扎,但手腕脚腕都被麻绳牢牢的捆在刑架上,虽然拽得刑架咣咣乱响,她却丝毫动弹不得。
北岛静只能痛苦地感觉着滚烫的铁棍一点点插进自己后庭的深处。她浑身上下除了头像拨浪鼓一样来回摆个不停,只有纤嫩的脚趾还能微微活动,拼命地向里面抠紧。
铁烧红的棍插进北岛静的肛门足有一尺多,华剑雄感觉到女人的挣扎在减弱。他缓缓地抽出了铁棍,听到北岛静“嘘……”地长出了一口气。
他看了一眼女人岔开的胯下,原先精致圆润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焦糊的黑洞,飘出缕缕焦臭的白烟。再看手中的铁棍,上面粘上了一些黑糊糊的东西,大概是女人的粪便。不过铁棍还闪着暗红色火光。
“温度应该正好”华剑雄在心里对自己说。他转到北岛静的面前,一把握住她那被烙铁烙得皮开肉绽象烂桃子一样的乳房。北岛静的乳房猾腻腻的,刚才烙过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水和黄色的体液,华剑雄感觉手掌心湿漉漉的。
他抬起手中仍散发出灼热的辐射的铁棍,顺在了北岛静的胯下。北岛静已经异常敏感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大腿内侧的白肉哆嗦的像嫩豆腐,两片红肿的肉唇直直的张起。华剑雄手中的带着高温的铁棍刚好“骑”在了那两片抖动不止的肉唇中间。
“吱……”地一声,两片肉唇齐齐趴在了烧红的铁棍上,一股轻烟腾起,两片原本紫红的肉唇立刻变成了灰褐色。
“啊…啊…痛啊……”北岛静摇晃着一头秀发像母兽般嘶叫起来,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接着就像筛子般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要干什么?明明知道我的身份却又对我下这样的狠手。这到底是为什么?”北岛静虽然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神智却格外的清醒。一种被出卖的感觉油然而生。虽然她不愿相信,却真真切切地攫住了她的心。
“痛…啊…”北岛静凄厉的哭嚎起来。绝望的心理感受和超出生理极限的肉体折磨让她原本牢固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坍塌了。
华剑雄从北岛静胯下慢慢抽出了冒着青烟的铁棍。北岛静的半边阴唇竟粘在铁棍上被扯了下来,而她自己竟浑然不觉。
华剑雄伸手托起北岛静的下颌,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欣赏她那憔悴不堪的脸上的痛苦和泪水。北岛静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眼皮下垂,躲开华剑雄咄咄逼人的目光,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央求道:“求求你……饶过我…请…请送我到虹口宪兵司令部……”
听到北岛静的央求,华剑雄面沉似水,心里却乐开了花:“臭婊子,到底服软了,承认自己是日本人了!”
他非常清楚,这日本女人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打开了缺口。她的思维已经混乱,判断力荡然无存。现在只要稍加引导,自己就可以如愿以偿了。最关键的时刻到了,他要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华剑雄冷笑一声:“虹口宪兵司令部?哼……”说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冷冰冰的证章,举到北岛静的眼前。
北岛静先是一楞,接着睁大了眼睛像傻了一样盯着华剑雄手里的东西。
华剑雄耐心地等她看清了所有的图案细节,又翻过来把背面的利剑骷髅亮给了她。北岛静只看了一眼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冲决而出。
“不……不……不……”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已不似人声。
她看清楚了,千真万确,那是组织最高级的必杀令,追魂章。他们要自己死,早就预定了,用最严厉的命令要索自己的命。要杀自己的恰恰是自己最为信赖的组织。
“为什么?为什么……”她实在想不明白。她的脖子软的像没了骨头,头沉重地垂在了华剑雄的手中。眼神也渐渐地暗淡下去。
突然,她的头被那只有力的大手托了起来,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好吧,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有什么东西要交给你的家人,我可以负责带到。”
北岛静心中最柔弱的那一小块被触动了。自己今天难逃一死,年迈的双亲也许要永远被蒙在鼓里。忠已经尽了,就最后再为他们做一点事情吧。不管他们是否真的能够收到,自己作女儿的再尽最后一次孝心吧。
想到这里,北岛静嚎啕大哭,哭泣中她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东亚银行……1033号保险箱……密码……
华剑雄默默地记下了这几个沾满了血腥的名称和数字,回手却已经从碳火盆里抽出一根拇指粗细烧成暗红色的烙棍,再次勾起了北岛静的下巴。
北岛静大睁着眼睛看着华剑雄手里泛着暗红色光焰的烙棍慢慢地向自己双腿中间伸过来,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紧张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眼神却出奇地平静,只是不由自主地抽泣两声,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闭紧眼睛把脸扭向一边。
看到北岛静一副束手就死的模样,华剑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不忍,作为一个特工,他对这个青苹果似的小女人不免惺惺惜惺惺。可他不能不狠下心来,让这个清秀的小女人死前再最后一次忍受超过极限的肉体痛苦。
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敌人,给自己制造了无限的麻烦,而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在76号,刑讯中下手过重刑毙人犯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但在这样一个只有他一个人在场的场合下,如果人犯死了,验尸官却又验不出致命刑伤入档,他就要有麻烦了。
“对不起了,不要怪我,谁让你做谍报,这是你的宿命!”华剑雄心里对自己念叨着,手上烧红的烙棍对准女人敞开的胯下那个焦糊了半边露出红通通嫩肉的洞穴猛地捅了进去。
“吱……”地一声闷响,一股腥臊的水汽混合着焦臭的青烟四散开来。女人肥白的大腿猛烈地痉挛,小腹上的肌肉猛地拧成几个疙瘩,她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嗓子却嘶哑得像块破布。
烙棍足足捅进去一尺,女人浑身战栗,痛苦呻吟,眼睛睁得大大的哀哀地看着她。他明白她的意思,是要自己给她个痛快的。
他用力拧了几下插在肉洞里的铁棍,发现洞口边缘已经没有什么烟气渗出来。他知道,铁棍的温度已经被肉洞的洞壁和液体吸收掉了。现在这样,自己就是使再大的劲,也无法给这个可怜的女人最后一击。他无奈地拔出烙棍,咣地扔进了火盆。
吊在刑架上的女人突然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呻吟。华剑雄回头一看,发现北岛静大敞的胯下汩汩地水流如注。再仔细一看,从烧焦的肉洞里淌出来的竟然是粘稠的液体,在女人惨不忍睹的胯下和大腿根处拉着长丝。
华剑雄楞了:“骚娘们,烙棍捅屄居然把她捅高潮了!”
“他奶奶的,老子这回让你爽上天!”华剑雄在火盆里挑了一根烧红了大半截的烙棍,暗红的部分足有两尺。他一步步走到北岛静面前,在她的注视下将灼热的铁棍噗地插进了她胯下的黑洞。
“唔……啊……”北岛静的身子又像通了电一样剧烈抖动起来。华剑雄觉得自己的手也在抖。他拼命稳住神,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臂膀和手腕上。
女人胯下那个焦糊的黑洞把散发着暗红火星的烙棍一点点吞进去。一尺、一尺半、两尺……北岛静嘴唇咬出了血,浑身抖得像筛糠,双手紧紧地攥拳,两脚的脚趾死死地内抠,翻白的眼睛却满含怨恨死死盯着华剑雄。
华剑雄浑身燥热,满头大汗。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烫的铁棍捅进去这么深,子宫肯定早捅穿了,换别的女人早就一命呜呼了。这个小妖精居然还在喘气,而且用那么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突然泄气了,松开了插在女人下身的烙棍,下意识地伸手到口袋里去模烟。谁知,碰到的却是那枚冷冰冰硬邦邦的徽章。他心里一激灵,手像被烫了一样缩了回来。
无意中,他忽然看到了扔在地上的一双破丝袜,不知是什么时候从哪个女犯身上扒下来的。他像见到了救星,弯腰捡起了那双被踩踏的看不出颜色的丝袜,把两只栓在一起系个死扣,用力拉了拉,足够结实。他长出了一口气,手里拿着脏兮兮的丝袜转到了北岛静的身后。
经过北岛静大字形悬吊着的赤裸身体的时候,他瞥见女人浮肿的眼皮下闪过了最后的一丝活气,其中竟含着些许的欣慰和感激。
他咬咬牙把长丝袜缠在了北岛静象牙色的颈上。北岛静的头动了动,似乎是想回头。她干裂的嘴唇颤抖着,不知想说些什么。但她已经没机会说出来了,这时华剑雄两手一攥,猛地一拧,狠狠地收紧了手中滑韧结实的丝袜。
北岛静赤裸的肉体剧烈的挣扎起来,脸色渐渐发紫,眼睛翻白,嗓子里“呃……呃……”地发出怪异的声音。
突然她大腿肌肉猛然抽搐几下,昏黄腥臊的液体顺着插在下身的铁棍淌了下来。她小便失禁,尿液顺着伤痕累累的大腿哗哗地流淌到地上。终于,北岛静头一歪,无力的耷在胸前,挣扎停止了。
华剑雄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徽章,顺手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贪婪地吸了几口。然后摇摇晃晃地向门口的台子走去。他翻开审讯记录簿,龙飞凤舞地写上了“刑毙”两个字。扔下笔,穿上自己的衣服,向门口走去。
出门之前,华剑雄又回过头,看了看北岛静那还悬吊着的裸尸,心里有些纳闷,为何今天竟如此手软。
上部第五十五章 法租界一幢无名的小公寓三楼房间里,周雪萍刚刚起床,默默地坐在梳妆台前想着心事。黄克己带来的那个勾明那兴奋莫名的眼神还在困扰着她,让她一夜都没有睡踏实。
这小公寓已经很久没来住过了,由于门窗都关得很严实,所以并没有多少灰尘。这里是周雪萍事先预备的藏身之处,房间不大,楼上楼下还住着些形形色色的男女老少。公寓的房东是个收钱就不管事的老头,并不过问租房人的任何事情。
在离开霞露公寓的时候,周雪萍曾经想直接去一趟段记旗袍店。但犹豫好一阵,还是放弃了。她怀疑自己是否有点小题大做。不能因为黄克己的不慎导致自己妹妹被捕而对他抱上成见,也不能仅仅凭自己对勾明的一点点模糊的印象就使得和“枫”联络的唯一据点停止运作。
她按预定的联络方式给老任留了信,让他通知老段这两天先到乡下暂避一时,观察一下再做决定。同时约老任尽快见面,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丽萍的教训已经够惨重了,不能任黄克己再这么胡闹下去了,否则要出更大的问题。旗袍店这个联络点要尽快放弃。但丽萍被捕后,“枫”的备用联络渠道也中断了,所以那里还要坚持一下,至少要把新联络点的信息传递出去,但此事已是刻不容缓……
周雪萍正对着镜子沉思,房门忽然“砰砰”地轻声响了起来。周雪萍站在门后屏住呼吸仔细辨认,确定是自己同志的联络暗号,无声地打开了门。
刚一开门,满头汗水,一脸焦急的老任一步跨了进来。当他看见周雪萍,马上松了口气说道:“还好,还好,我就怕你也落入到他们手里!”
周雪萍闻言心中猛地一跳,脸上立刻变了颜色。老任看着她沮丧地说道:“老段出事了!”
这句话对周雪萍无异于当头一棒,她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在这一刻,悔恨也同时从心里升起。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门插上,然后自己坐在床沿上,眼前一遍遍的浮现出勾明那现在看来满是邪恶的兴奋眼光,心里责怪着自己为什么心存侥幸,没有直接亲自去通知老段马上转移。
她问老任:“消息确实吗?”
老任点点头说:“我亲眼看到的。”
原来老任昨天接到周雪萍留下的信息,马上就去段记旗袍店通知老段避风。当他坐的人力车远远能够看到段记旗袍店时,他坐在车上习惯性地观察段记旗袍店附近的情况。没想到一向冷清的店子门口竟然围着好几个人,人力车再靠近旗袍店一些时,老任赫然看见被反铐着双手的老段正被推搡着押出旗袍店。
看到这一切,老任立刻就明白老段出事了。他轻声喝令放慢脚步想看热闹的车夫拉快一些,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现场。随后他马上去了霞露公寓。凭多年地下工作的经验他很远就发现霞露公寓正处在特务的监视之下,而且在窗帘上没有看见周雪萍留下的报警信号,心中不免忐忑不安。
他按周雪萍留给他的信息来到这里,但不知道周雪萍究竟有没有危险。虽然他没有找到报警信号,但有刚才的前车之鉴,他不敢贸然行事。刚好这座小楼的对面有个小旅店,他要了间临街的房间住了进去。他整整观察了一夜,确定没有情况之后才过来敲门。
听了事情的经过,周雪萍好久都没说一句话。沉吟良久,终于她端庄沉静的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态:“老任,黄克己也可能出事了,问题就出在那个叫勾明的人身上。昨天他们两个一起来找过我,我看那人可疑就决定转移到这里。但对事态的凶险估计不足,以至于没立即直接通知老段同志撤离。这件事我难辞其咎。”
老任恨声说道:“勾明这个奸细……唉!又是黄克己,引狼入室!”
周雪萍摇摇头道:“黄克己的事,我有责任。觉得他就是一时冲动,热情还是好的,没及时纠正他的盲动倾向。”
说到这里,周雪萍用雪白的牙齿咬了咬红润的嘴唇说道:“老段的被捕,使得”枫“的处境非常危险。这事我要马上去向市委的同志汇报。同时区委其他委员和同志都要全部通知转移和隐蔽,以防止损失扩大。通知转移这件事就由你负责。”
老任闻言站起身来说:“我马上就去通知。”
走到门口,老任回过头皱着眉道:“雪萍,这个地方黄克己知道吗?”
周雪萍认真想了想轻轻地摇头道:“这里就只有你和丽萍知道。”
老任皱皱眉头,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了。他若有所思地说:“还是太危险了!这个地方不能久留,为防万一,雪萍你也应该马上转移!”
周雪萍点点头但随即又摇头说:“我暂时还不能离开,要赶紧把‘枫’的新联络点建立起来。我马上要去向市委的同志汇报,请求指示。然后等接头的同志过来,把建立新联络点的事落实下去。这里目前是我唯一的落脚点。再说黄克己目前情况不明……”
老任有些着急地打断她道:“雪萍!老段已经被捕,黄克也是凶多吉少,如果他……”
周雪萍这时用眼光制止了老任的话,说道:“老任我会小心的。但”枫“是上海地下党在汪伪军警系统里最重要的眼线。当初为了把她安插进去,延安甚至动用了南洋的关系。保持她的联络关系比什么都重要。你快去通知其他同志吧!”
老任见她态度坚决,叹息一声没再说话,默默地离开了房间。老任离开后不久,周雪萍也收拾了一下匆匆离开,去找市委的领导汇报了。
上部第五十六章 几乎就在同一刻,76号阴森可怕的地下监狱四号刑讯室里,黎子午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被背吊在刑讯室中间的黄克己。
刑讯还没有开始,但黎子午已经从光着上身的黄克己眼睛里看出隐藏的恐惧。从被捕的那一刻起,黄克己就一直黯然无语,脸色灰暗。不停起伏的胸膛更显现出内心的不平静。这一切都被黎子午看在眼里。
“黄克己,咱哥俩也不用再啰嗦了。76号是什么地方你也应该知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包你高官得做,骏马任骑……哦,不对,是美女任骑……哈哈……”
说到这里黎子午阴险地一笑,扯过身边正在给他按摩肩部的打扮妖艳的女特务,一边抚摩着女人短裙下的大腿一边说道:“这个怎么样?不错吧?只要你和我们合作,她会让你尝尝做活神仙是什么滋味!”那女特务被她摸得浪荡的笑了起来,还对着不敢抬头的黄克己抛了一个媚眼。
黎子午这时又慢悠悠的说道:“要是你不肯合作嘛……可不要怪兄弟我不客气哦!”说到这里他对着站在黄克己身后的两个打手使了个眼色。那两个早已跃跃欲试的打手立时挥动手中的皮鞭,狠狠地向黄克己赤裸的脊背上抽去。
随着皮鞭“啪啪”的抽打声,黄克己平展展的后背上腾起一道道血印,他拼命地收缩着身体来回躲闪,牙关紧咬,“嘶嘶”地吸着凉气。
黎子午作个手势,打手们放下了皮鞭。黎子午嘿嘿地阴笑了两声说道:“怎么样黄部长,滋味不好受吧?这才是给你挠挠痒痒,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呢!你年级轻轻的,何苦在这里受这个罪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黄克己的表情。当他看到黄克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的时候,心中立刻有了数。他转身对那女特务说道:“黄部长好像有点紧张哦!你去帮他放松一下。让他也尝尝神仙的滋味!”那女特务立刻露出淫荡的笑容,一摇一摆地向黄克己走过去。
黄克己还在拼命地压抑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带来的恐惧,忽然见那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扭着屁股向自己走过来。他心里一阵发紧,不知道他们要给自己上什么毒刑。谁知那女人走到他的跟前,一把搂住他的头,不由分说就贴到了她自己高耸的胸脯上。
那女人穿的很暴露,两个白嫩的半球白花花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女人搂住黄克己的脖颈用力一拉,把他的脑袋夹在了两团丰满的肉团中间,左右揉弄了起来。
一股热烘烘的肉香直冲鼻腔,黄克己差点窒息了。当他从惊慌中稍稍清醒下来,立时体味到那软绵绵的肉团带给他的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竭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去看眼前那白花花的肉团。可他的身体却不听他的指挥,他感觉到下身胀得难受,裤裆里不争气地撑起了小帐篷。
那女人早把黄克己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得意地一笑,腾出一只手,顺着他的裤裆摸下去,慢慢握住硬邦邦的凸起物,轻轻地捏揉起来。
黄克己先是紧张地浑身发抖,像是被抓住了手腕的小偷。可他很快发现对方的手法非常温柔,表情非常享受。他的心情也慢慢地平静下来。这一下,他渐渐地感觉到面前软软的肉团和裆下温柔的小手带给了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表的奇妙感觉。
黎子午冷眼观察着黄克己脸上表情的变化。从黄克己一惊一乍的表现,他对此人的定力已经大致有数了。他可以肯定,黄克己的意志并不像他的身体那样强壮。
他暗暗地朝那个正笑嘻嘻地在黄克己胯下上下其手的女特务使了个眼色。那女人立刻会意,放开了黄克己的头,一手顺着他的肚皮慢慢插进裤裆,紧紧握住他那早已硬挺的阳物,一手利索地解开了他的裤带。
黄克己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谁知裤子软塌塌地掉到了脚下。他身上只剩了一条小裤衩。女特务笑吟吟地抓住裤衩扒了下来,一条青筋暴露的大肉棒抓在女人白皙的小手里高高地翘了起来。
黄克己窘得脸红的像块红布,扭了扭屁股想摆脱女人的掌握。谁知那女人不但不松手,反倒握住他胀得生疼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黄克己想要反抗,可浑身的劲头好像都被抽光了。小腹涌起一阵阵热流,使他胯下的肉棒一下一下地膨胀,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和未婚妻谈恋爱最多也就是拉拉手、亲亲嘴。现在人被吊起来,全身几乎一丝不挂,被一个女人把命根子拿在手里玩弄于鼓掌之中。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忽然,他感觉到被揉搓得又胀又疼的肉棒被一种温热湿润的感觉包围了。下意识地低头一看,他吓得差点失声大叫。原来,那妖艳的女人竟然把他暴涨的肉棒一口含在了嘴里,而起还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看到黄克己惊慌失措的样子,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起来。对付男犯他有自己的方法。他手下的几个女特勤既是他自己发泄欲火的对象,也用来作为对男犯软硬兼施的工具。现在,他看得出来,这个共党的什么部长马上就要就范了。
黄克己最初的惊慌已经慢慢地被胯下一阵阵铺天盖地般涌来的飘飘欲仙的感觉所淹没。那女人含着他的阳物套弄得一阵紧似一阵,津津有味、吱吱有声,听得他面红耳赤。
他做梦也想不到,女人的小嘴居然是一个如此令人销魂的温柔之乡。男人那么大的家伙竟然能全部被吞进那么小的樱桃小口里面。
他能清晰地感觉得到,自己膨胀敏感的大龟头一次次地挤进了女人狭窄的嗓子眼,被一阵阵紧张的蠕动抚弄得舒坦无比。下身原先的胀痛早已不翼而飞,代之而来的是小腹中暗潮涌动。
过电般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身,让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到女人温暖湿滑的嘴里。他觉得浑身燥热,小腹中灼热的洪流马上要冲决而出了。
黄克己的失态,黎子午在一旁是洞若观火。见火候已到,朝身后的打手作了个手势。那打手立刻快步走到处于兴奋中的黄克己身后,伸出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黄克己硬挺的肉棒的根部。蹲在地上卖力吸吮的女人见状马上知机地退了下去。
正陶醉在神仙般快感中的黄克己突然感觉一阵胀痛。紧接着胯下一凉,女人温暖柔软的唇舌毫无征兆地离开了他的肉棒。低头一看,他吓得魂飞魄散。自己勃起硬挺的肉棒被捏在一只毛茸茸青筋毕露的大手里。
没等他反应过来,另外一个大汉走到了他的面前。让他胆寒的是,这家伙手里捏着一根乌黑粗壮的鬃毛。他捏住黄克己胀得青紫的龟头,狠狠一挤,然后把那硬挺挺的鬃毛捅进了他张开的尿眼里面。
“啊……停……停下来……”黄克己拼命地挣扎,疯狂地惨叫。
火烧火燎的剧痛一瞬间就传遍了他的全身,可随着他的叫喊鬃毛真的停住了。那大汉把手里的鬃毛捅进去了半寸就不动了。
黄克己睁大眼睛满是恐惧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他希望那玩意赶紧软缩回来,那样他也许能舒服点。可背后伸过来的那只大手紧紧掐住肉棒的根部,血液无法回流,粗大的肉棒就这么带着一根粗硬的鬃毛,直挺挺地立在所有人的眼前。黄克己全身发软,满头虚汗,恐惧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黎子午这时站起身来,得意洋洋地走到黄克己跟前,看着他胯下直挺挺的肉棒调侃道:“怎么样黄部长,从天堂到地狱只是一念之差。这个感觉很刺激吧?不过,实话告诉你,其实这个也算不了什么。小小的前菜,让你尝尝滋味而已。我这里让人生不如死的刑法还有很多。”
说到这里他突然提高声音大吼:“招不招?不招就一样一样让你尝个遍!”黄克己被他的声音震得心脏猛地紧缩成了一团,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起来。
黎子午不再吭声,只是凶狠地瞪着他。黄克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垂软软地下头,有气无力地喃喃道:“我……我……招,我全都招……”
上部第五十七章 华剑雄悠然地坐在地下刑讯室的一张太师椅上,嘴上叼着一支香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的手下花样翻新的刑讯。
屋子的正中,一张粗重结实的铁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