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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米拉的情人(黑蕾丝系列)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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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你的丈夫打猎去了。”波尼丝公主说着,就伸手拽掉萨默娅淡蓝色丝绸皮

  肩。波尼丝还是像从前那样,骄奢y逸,她正坐在一张宽大j雕细刻的椅子上。

  她捏了捏萨默娅刚刚涂过油彩,诱人突耸的r头。她的r头从那件深蓝色丝绸背

  心主的洞眼中向前突出,那两个开口缝制的极其j致。

  “我丈夫!这不可能。我没有丈夫!”萨默娅惊奇地辨白。

  在他们途经埃尼萨到帕尔米拉的令人不愉快的旅途中,马库斯一直是y沈chu

  暴地冷漠对待萨默娅。

  波尼丝公主则热情地迎接她到g殿里,带她到自己的住处去。她被隔离在g

  殿里长达两个星期,不允许任何人来访。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不得而知。

  有两个沉默寡言的女奴日日夜夜守在她身旁,早上她们叫醒她,替她洗澡,给她

  的y部刮毛,擦油,帮她穿衣,喂她吃饭,直到她shangchuang就寝。

  今天是她头一次见到其他的人。

  波尼丝的两个高大的努比娅奴仆突然光临。他们声称是奉命带她去见波尼丝

  公主。

  所以当波尼丝在对她说有关她丈夫的事时,她不能不感到惊奇,因为她还没

  有结婚呢。

  “不,你已经结了婚。阿利夫王子听说你被绑架时就安排了一场时代婚礼。

  他说,不是等你重新出现来品尝婚礼的结果,就是你已经死了,他还没有再去找

  一个新娘。阿利夫王子的计划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困扰。所以婚礼举行完后他。他

  去打猎了。”

  萨默娅大吃一惊。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站在波尼丝的高台前;波

  尼丝呢,抚弄着她的r房。

  萨默娅环视着这间宽大的棕色大理石的房子,这间房子又长又宽,可以说是

  宏伟壮观。房子的四周没有任何壁饰,但四周挂满了可以挡阻寒风的j致壁毯。

  在房子的尽头,高台的对面,是一个阳台。阳台上也挂着一张厚重、锦红帐幕。

  这个房间里除了她——公主,和两个表情冷漠的努比娅人,手持大棕桐悠,深褐色的r头清晰可

  见;移步之间,修长的yutui和时隐明现的si-chu吸引了不少来宾的目光。

  另有两名身材高大的努比娅克太监在公主头上摇动着棕桐枝,一大群只系了

  短羽裙的女奴排成环形,围在她四周,队伍缓缓行进之际,她们chiluo的tunbu和湿

  润半张的y处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王室成员们均已就座,奴隶也各就各位,阿利夫王子才带了二十随从姗姗而

  迟。王子缠着晃眼的头巾,j心修饰过的斗篷将壮实的身躯包得紧密,趾高气扬

  的丑态实在令齐诺比娅的厌恶。那二十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们名为随从实为密友,

  奇装异服炫露出他们半挺的yanju。王子坐定,他们也靠着主人身后立定。

  齐诺比娅看见萨默娅的形象,只觉透不过气来。他们把她怎么了可怜的萨

  默娅,脸上化了浓装,双眼涂得乌青,嘴唇抹得鲜红欲滴,头上一顶高高的羽制

  头巾,没有点缀任何珠宝。最让齐诺比娅吃惊的是萨默娅的长袍,半透明的浅蓝

  色,羽条装点的十字花纹呈现出深红色和桔红色,gg的羽饰从脖子绕到裸露的

  酥x,恰似一只龙头;r头涂满颜料,闪闪发亮。

  长袍从她的腿g打了折褶,中间的褶缝贴了羽毛,行进之间,她的纤腰,微

  微隆起的小腹,j心修饰的si-chu,光溜溜的yutui,无一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袍子

  下面只有一条窄窄的带子,一端拴了对yj状的短棍,她走向高座时它们便在身

  前晃来晃去。此情此景,齐诺比娅又惊又怕,发誓要把朋友从这个令人毛骨悚然

  的城市里解救出去。

  萨默娅临近餐桌,阿利夫迫不及待握住她的r房,捏着r头,向所有宾客宣

  布:“这是我的妻子,萨默娅。”随手把她抱在自己膝上。这怪诞的一幕使人们

  都觉得受了侮辱,但也只有勉强起身行礼。

  小号又奏响了,齐诺比娅松了一口气,奥德耐特王子来了。他似乎并没染上

  家族的恶习,逞直纵马骑进花园。他那略卷的长发,修得整整齐齐的浓须,肩上

  绣着标志王子和帕尔米拉将军身份的斗篷,无一不流露出庄重的军人风度。他坐

  在马背上,热情地向大家致意。战马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踱到大厅中央,停在

  女主人齐诺比娅身畔。

  他跃身下马,向齐诺比娅躬身行礼,两人的视线相遇的瞬间,齐诺比娅清楚

  地领会了其中的含义,我要你。齐诺比娅明白,自此总算得偿所愿,为这一刻所

  做的努力都已得到回报。他需要她,她也一样。

  马夫牵走奥德耐特的坐骑,王子坐到王兄身旁。这时他手下的高级将领和少

  数罗马军人也到了,齐诺比娅为他们安排的是靠近舞台的位子。衣着光鲜的女奴

  们纷纷上前,引他们各自就座,并陪在客人身边。客人们至此方算到齐,舞衣、

  杂技师和魔术师们出现在台上,隆重的宴会这才正式拉开序幕。

  马库斯坐在军人席间,环视大厅,目光投向上面的餐桌,没看见萨默娅的身

  影,如释重负。他不知道萨默娅为什么没来,反正这让他高兴。亲眼见到属于另

  一个男人,那会令他无法忍受。殷勤的女奴见他闷闷不乐,劝他在水里加点酒,

  身边同伴都已微有醉意,他也想放松一下,不一会儿女奴替他斟的已不是饮料,

  而是美酒了。

  奥德耐特坐在王室成员中,装作没看见身边的哑剧。国王的孪童钻在桌下,

  抚弄主人的x具;波尼丝公主的女奴们分开公主的腿,舔着她的si-chu;阿利夫王

  子也没闲着,斗篷底下一丝不挂,牵了新娘的纤纤素手,引她摩挲自己的阳物。

  玛恩王子紧挨父王,隐隐显出一丝超然与不屑,仿佛坐在这里的唯一目的是

  喝酒。奥德耐特满心厌恶,勉强坐定,视线掠过面前一排排餐桌,停留在热情单

  纯的齐诺比娅身上。多么出色的女子!我要娶她为妻。

  宴已至半,舞女们翩翩再舞,杂技表演渐人高氵朝。特摩罗王子抬头看看,国

  王已被孪童们弄到妙处,气喘吁吁仰着脑袋,正是向他进言加俸的良机。齐诺比

  娅一面和保罗、卡修斯闲聊,一面在嘈杂的人群间留意着摩特罗的举动。只见特

  摩罗来到国王身边,弯下腰低声说着什么,国王不住点头,可不知为何特摩罗的

  脸色越说越难看,国王直摇头表示异议,波尼丝在一旁露出得意的笑容。

  情况又变了,特摩罗僵着脸向国王鞠了躬,悄然退下,穿过杂技演员们正向

  正门走去,像要一去不返。齐诺比娅抓紧时机跳起身,挡住贝督因王子的去路。

  “王子殿下。”齐诺比娅温柔地拉住王子的手臂,“您不舒服”

  “不,夫人。”他轻声回答,强忍心中的怒意。

  “那么,如果能赏脸坐到我身边我将不胜荣幸。我的同伴们都很风趣,会使

  您高兴起来的。另外,我还有事与您商量。”

  特摩罗犹豫不决。方才盛怒之下他只想马上离开,不过若是暂压怒火或许更

  好,没必要让国王或是波尼丝笑话。这次求俸不成,肯定是波尼丝在背后搞鬼,

  总有一天他会设法报复,眼下明智的作法还是忍下这口气。想到这里,他对齐诺

  比娅挤出笑容,随她回到桌边,一心想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要和他说什么。

  奥德耐特并没注意国王和特摩罗的谈话,不过感觉出贝督因王子的怒气。他

  见到王子意欲离开,又被齐诺比娅留住的一幕,心中暗赞她的交际手腕。目光一

  转,家人fangdang的情形映入眼帘,人人都在吃喝y乐。奥德耐特简直恶心,他们在

  家里怎么乱来是一回事,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王室的耻辱。

  皇族们显然已喝得不能自制。国王对贝督因王子的情绪一无所察,一心享受

  孪童们给他带来的r体刺激;玛恩王子无j打采趴在桌上,醉态可掬;几个女奴

  将手放在波尼丝肩上,爱抚她的r房,波尼丝边吃边晃着身体,可想而知,桌下

  另有人忙着吮吸她的y阜,闪电般的快感使她身子一颤。

  戴耐特对波尼丝疯狂的y荡癖好心知肚明,她总是让女奴们寸步不离,一旦

  y乐发作便可派上用场。

  记得有一次他和波尼丝一行走在g中的通道,波尼丝突然停步,岔开腿,倚

  墙而立,揪着一个女奴的头发让她跪下tian吮她的y阜。这还不够,她又要两个努

  比娅的太监替她宽衣,将一只皮制的yj搁在y门,接着命令地上的女奴将这只

  假家伙c进y道,用力抽动而到达高氵朝。走在她们身后的奥德耐特,又羞又觉刺

  激,其实他也有zibsp;然如此公开宣y。

  然而,奥德耐特必须提醒自己,无论如何国王就是法律。

  奥德耐特转过头面对萨默娅。她的确很美,可她的衣着和头饰使她更像来自

  异乡的侍妾而非王子妃。他看得很清楚,阿利夫要妻子张开腿,有个女奴把头埋

  进她的双腿间。

  奥德耐特的忍耐已到极限。他实在不愿被眼前的种种景象所诱惑,却无法控

  制,yj蠢蠢欲动,慌忙低头作用餐状。

  齐诺比娅办了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晚宴,他从未在这样的环境里,享受如此佳

  肴。女主人从地中海弄来上好的鲜鱼,从叙利亚运来的鲡鱼、鳝鱼和鲈鱼鲜美无

  比。鸭子涂了橙酱,裹了各种香料的野鸟和小羊烤得金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使人食欲大开。饭后的甜点也决不逊色,嵌了海枣的麦饼,蘸上玫瑰汁入口则又

  香又甜;鲜n酪加桑椹兑成的葡萄酒更是他的最爱。

  奥德耐特一口喝光杯中残酒,扫视大厅。人们相互敬酒祝福,也有几个醉鬼

  怒目相视,那个罗马军官和一群军人虽是酩酊烂醉,却不像王族那般fangdang,漂亮

  的女奴们忙着把他们摇醒。奥德耐特热血上涌,若干年来第一次感到欲火中烧。

  他渴望爱抚齐诺比娅,和她共度xiaohun时分。他打开椅背沿着餐桌向她走去,

  才发现,帕尔米拉的重要人物几乎都围在她身边,连大祭司也不例外。他放慢脚

  步,边走边思量。为何不趁此良机向她求婚

  来到齐诺比娅身边,她望了他一眼,两人目光相遇。她绽放出动人的笑容,

  起身向他弯腰示礼。他忍不住握住不她的小手,人们的谈话中止了,都注意到他

  俩。

  他该怎么办他只想把她领回自己的座位,可是却不能。一时间,他局促不

  安,不知所措。幸好齐诺比娅善解人意,替他解围。

  “奥德耐特王子。”她低垂眼睑,“一场特殊的演出就要开始,今晚我们请

  到了希腊最著名的几位名演员上演阿里斯托芬的《鸟群》。您是否愿和我上台为

  它报幕”

  她多么聪明!奥德耐特心中狂喜,她救了他,保住了他的脸面。适才的冒失

  让他手足无措,多亏她巧妙的问话才让人以为这不过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幕。他现

  在心领神会的笑容,轻握她的手,缓缓共上戏台。

  “国王陛下,各位殿下,议员们,将军们,官员们,尊敬的大祭司,女士们

  先生们,”齐诺比娅银铃般地嗓音顿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今晚的盛宴,献给

  光荣的帕尔米拉和它的儿女们,尤其是要献给奥德耐特王子,和他那些与波斯人

  血战疆场的勇士们。”

  奥德耐特站在她身边,深深发为她悦耳的声音、出众的风仪、绝世的美貌打

  动。

  他无法集中思绪听她在说什么,心中充斥的唯一念头:晚会结束前一定要让

  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然而,一种微妙的异样令他从遐想中惊醒,抬头望望,阿利

  夫王子侧身和国王说着什么,两人的视线随即转向他和齐诺比娅。奥德耐特敏感

  在意识到齐诺比娅的开场白有不妥之处,赶紧凝神应变。

  “现在,我请在座诸位共同欣赏阿里斯托芬的《鸟群》。”齐诺比娅宣布。

  “噢,等一等。”国王扯嗓叫道。

  席间的宾客方欲鼓掌,听得此言登时愣住,一片死寂。

  “我的儿子。”国王故作醉态,肚子倚在桌边,“阿利夫王子有个更好的提

  议。作为国王我特向你们推荐;还有,我想提醒诸位,对奥德耐特王子的任何赞

  誉都不为过,但他只是一名王子。当然了,我身后自会有一位王子接替王位,但

  现在我还是国王,我的话是无可争议的法律。阿利夫,到你了。”

  奥德耐特和齐诺比娅不安地站在台上,尴尬万分。傲气十足的阿利夫挺身而

  起,当着众人的面解开斗篷,掏出chu大的yj。齐诺比娅头脑轰地一下,她从未

  受过如此侮辱,厌恶,恶心,愤怒,羞耻,齐齐涌上心头。

  “这是我的家伙。”阿利夫甩动yj,“这位是我的妻子。”他拉起不萨默

  娅,解开她的长袍,chu大的阳物放在她耻骨处,“我俩将为尊敬的陛下和诸位来

  宾演一局私通剧。来人,把夫人带上台。”

  几名家奴举着萨默娅走到戏台中央,奥德耐特与齐诺比娅同时向台下走去。

  奥德耐特挽着齐诺比娅,瞥见她淡漠的眼神。

  她一定气坏了,他想着,靠紧她低语:“嫁给我。”

  “好。”

  他们并未对视一眼,继续前行,心照不宣。刹那间他俩已融为一体,其他人

  决不会料到,他们共同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就今晚。”他口气坚决。

  “今晚!”齐诺比娅低低惊叫。

  “是的,我们将携手改变这一切。”

  “你是说当众宣布婚约”她问道,“那么是在阿利夫出丑之前,还是在他

  演完之后”

  “我想不考虑这些了,只要请大主教过来就行,他会为我们主持仪式,之后

  我们再宣布婚约,这样可以避开阿利夫的丑剧。

  “请特摩罗王子作证婚人吧。”齐诺比娅提议道。她还未有空和特摩罗说话

  呢。

  身为王室的王妃,她可以和他谈一谈合作的条件,半年之后,他们将改变现

  状。

  “好主意,和贝督因人合作会有好处的。”奥德耐特赞道。当所有人的目光

  都投向舞台的萨默娅时,大主教、奥德耐特、齐诺比娅和特罗摩一行悄悄离开了

  大厅。

  女奴们一直照料着马库斯,他在醉意中依稀意识到什么。首先映人眼帘的就

  是孤独站在台上的萨默娅。他愣了片刻,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几个奴

  隶抬上一副木架,装在台上,让萨默娅倚着,绑上她的腰部和分开的双腿,拉住

  她的腿踝。

  “下面是什么节目”马库斯视线渐渐清晰,困惑不已。

  “我们将欣赏一局seqing戏。”女奴恭顺地答道。

  “哦。”马库斯从椅子上直起身来。

  “嘿,你要干什么”女奴诧异地问,试图将他拉回座位。

  “我要得到她。”马库斯醉醺醺地指向萨默娅。

  “不行的。”女奴道。

  “不,我行。我曾经得到过她,我当然可以再做一回。”

  听见他的回答,女奴惊恐万分。他一定醉胡涂了,g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

  么。

  “不,不!”她软语相求,“看,待会儿你就能得到我了。”

  “可是我不会要你呀,我现在就要她。”

  “你不能!”女奴哀求。

  “我们以前非常亲密,而且还会那样亲密。”

  “求求你,不要干傻事,”女奴道,“那可是萨默娅夫人,阿利夫王子的妻

  子。瞧,他就在她身边。”

  马库斯应声望去,一丝不挂的王子拖着直挺挺的yanju站在萨默娅身边。他只

  觉得热血上涌,一把推开女奴,女奴死不松手。

  “帮帮我。”她向同桌的人求援,“帮我拉他下来。”两个男人上来将马库

  斯按回原位。

  那一瞬间,马库斯见到一幅悲惨的景象:阿利夫拉开萨默娅的袍子,将yj

  在她腿肚之间、光溜溜的屁股前后冲撞,又厚又长的舌头伸向她的si-chu,卖力在

  xishun不止。

  “倒是有趣,可太过分了。”底下的士兵咕哝着,“我可演不出来。”

  “呀,呀,阿利夫。”国王大叫,“很有意思,可我们还想看更刺激的。”

  阿利夫闻言唤上几名奴仆,要他们把木架转个身,自己站在凳子上,摆出一

  副跃马横刀的架势。

  国王兴奋地拍手大叫:“gan-ta,干了她!”

  阿利夫应声大吼,一抖yj,杀进萨默娅的y道。

  按着马库斯的两人也兴奋不已,无形中放松了手上力道。马库斯一跃而起,

  冲上舞台,竭斯底里:“萨默娅,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biao zi养的!”

  他一拳击倒阿利夫王子,大厅里顿时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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