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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风丑卷 第 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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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韩寅口里还说:“傅侠几位稍坐,宫主即刻就到。”
傅君杰道声“好说”,又问:“日前贵宫主曾言,今日就可见到我那风贤侄,不知”
不待天韩寅回声,内堂里雨扶风的声音传出,道:“我已让人去叫他了。”傅君杰循声转头,招呼“风先生”,拱手称谢。雨扶风举手相应,脸上并不见喜怒。便在此时,淡淡的声 “天风丑奉召”自门外传来。
天风丑仍是淡黄轻衫散发不束的打扮,只他人,进门后,向雨扶风躬身行了个礼,垂手立向旁。我从帘后打量他。举止动作如往常,额上刺花的部位,也看不出痕迹,只是脸色极是白,眼睛深陷眼底发黑,显然受过那样的刑罚,并不是短短天的休息就可以完全恢复的。
“是金波府傅二府主和胡大小姐要见你。”雨扶风坐在椅上,淡淡言道:“你从未跟我提起过金波府与你家的关系。”
天风丑眼睛看着脚前的地板,语气恭谨地回答:“自弟子入宫之日,燕云侠侣的长子风惊鸿就已经死了。极乐宫弟子天风丑,并不敢以陈年旧事,扰爷的清兴。”
雨扶风“哦”地声,侧目道:“这样说来,我倒不免奇怪,我的弟子为何要私自出宫去杀个湖匪了。”天风丑垂头无语。雨扶风自己摆摆手,道:“嗯,这事我已罚过你,就不提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就那么不理的,比如说,傅二侠与我提起,你母亲曾替你订下亲事你总该给人家个交待。”
天风丑身躯微震,目光迅快地掠过站在傅君杰身侧自他进来后就将含情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胡湘菱,默然良久,始道:“爷授艺之恩,弟子无以为报,唯终身侍奉枕席,不敢再有他意。”语声终于带出缕艰涩。
胡湘菱愣,傅君杰脸上亦现出怪异的神色。雨扶风放松身体靠入座椅,并不再言语。
诡异的静默持续了约摸盏茶的功夫,雨扶风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盅,慢慢的以杯盖拨着浮在水面的茶叶,轻描淡写地道:“风丑不仅是极乐宫弟子,也是我的人。我的人虽然不是不可以离开,但风丑这样子聪明俊秀,我倒还不舍得。他既然愿意留下,说不得就要报歉了。他父母已亡,当年的事,便作罢论。风家历经巨变,当年的彩定信物,大概也都散失了。我自会令人准备相应的谢礼嗯,就是这样了。”举杯就唇,浅浅地啜了口茶。
傅君杰胡湘菱以及同来的两个年轻弟子,满脸惊疑不定。雨扶风又说:“风丑你也可以下去了。好生回房休息,晚上再过来伺候。”
天风丑默然躬身,退后,抬手挑起门上的竹帘。并不就走,目光落向傅君杰行,明摆明显出替爷“送客”的架势。那几人恍似做梦般往外走,胡大美人走过时,不免横他个幽怨眼波。天风丑眼观鼻鼻观心地假做不知,跟在几个人后面出去了。
我转过身子,将窗纸戳破个小洞,凑眼看去,正看见傅君杰转头与天风丑说话,倒不知是说些什么。总不会是要追问“侍奉枕席”的细节吧我更加肯定金波府这样找来宫里,更且提出天风丑的婚事是另有目的。如果只是为了胡湘菱天风丑两情相悦,只凭天风丑是雨扶风的人事,傅君杰这做长辈的,也会立即变颜反对婚事,根本不会再与天风丑多说什么。
正忖度间,身后大力袭来,不等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已被吸得向后跌出,落入个熟悉的怀抱。紧接着脸上凉,蒙头的绢帕被扯开。却是雨扶风发现了我,不知用什么手法将我自藏身处抓出,捉入怀里。
“就知是你这心心念念着风丑的小色鬼”雨扶风在我耳边轻语,狎昵地轻捻我的耳轮,淡淡道,“这才几天没有干你,你就有精神到处乱窜了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36
亲嘴摸胸地揉弄番之后,雨扶风半搂半抱着两腿发软的我,带我去温泉宫。也不知他是何时吩咐下去的,给风丑用刑的雨狂等三人,都已等在那里。
雨扶风再在我唇上用力吮了下,推我出去,道:“你们给这孩子洗洗干净。”靠在温泉旁的竹靠椅上,闭目养神。那三个面面相觑阵,七手八脚围上来扒我的衣服。
这次洗浴我的感觉极坏。
到如今我早不会有那无谓的羞怯情绪,并不觉得在别人侍候下沐浴净身有什么别扭。再彻底的“清洗”也都经过。但这三个人是不同的,想到他们加在风丑身上的手段,我就感觉十分混乱。那是种夹杂着畏惧和渴望痛恨与嫉妒的情绪。无论风丑受刑时的反应,还是后来在温泉深处石台上雨狂和郑仪的表演,都表明他们是此道老手。就算他们碍着雨扶风,整个过程中并无丝毫过分的举动,还是令我颇为压抑。
而雨狂等人也是满脸的不乐意,最可气的就是雨狂。跪在我伏身的竹床侧旁,大腿紧贴着我的头脸,边用软管往我身体里灌温泉,嘴里尚且喃喃不休:“这不是存心折磨我吗紫稼宝贝这么漂亮的人儿,真当我是木头啊”三人的肌肉热力和温泉水汽混杂在处,再加上液体流入身体的感觉,薰染我双颊如醉。
我凝眉瞑目,任凭几只手在身上摆弄,心里默念佛经,拘束心思不敢去想风月之事。真要在此时被这几个家伙挑起情火,就算爷将他们并惩罚,我只怕也不会有好果儿吃。而且,在这三个家伙面前,不知怎地我就是不想太过姿意。我也知道无论怎么克制,都不可能完全控制这具习惯了情欲的身体的切反应,只要不是太过份惹得三个混蛋笑话就好了。
到我被洗得香洁干净,也差不多是午饭时分。其间有两次仆役进来,向隔着道半身纱屏靠在靠椅上养神的雨扶风禀报事情。我被那三人围在中间,又花了极大的心思克制自己,并没有听清是什么事。雨抚风也只是轻淡简洁地回了几个字,并没有多说什么。
沐浴程序终于结束,颜清拿张宽大厚实的浴巾包住我打湿的头发绞干,扶我起身。郑仪拿过双高齿木屐放在我脚前。雨狂则拿幅软滑红绫裹住我赤裸的身体。
“爷”郑仪站直身子,转头向纱屏外称呼声,那意思就是:完事了。雨扶风比个手势。雨狂轻推我背脊,示意我过去。三人将各样用具略收拾,也跟在后面。
雨扶风半躺在椅里,斜着眼睛看我,片刻,轻描淡写道:“紫稼越来越不听话了,连我招呼客人都敢躲起来偷听再不教训,我这家主爷是没法儿当了。我看雨狂你这些年玩儿鞭子的水平见涨,替我教教他。”我惊叫声“爷”,仆地跪下,全身颤抖。
其实我并不是特别害怕,从小到大鞭子挨得多了。无论是阿爸手里蝶舞楼还是后来的徐府,鞭打都要算是众多刑罚中最平和的种,咬咬牙也就挨过去了。真要打得重了,事后还往往可以混几天休息养伤,因此我根本不怕挨鞭子。不过爷既说了要“教训”,当然得要配合做个样子,不然人家看你根本不怕,换了别的花样就不好了。
雨狂似是愣,迟疑半晌才应了声“是”,转身走去,不时拿着根拇指粗细前锐后丰的竹鞭回来,恍惚就是打风丑时用的那根。雨狂左手执鞭,右手抚过鞭身,将鞭弯成弓形,再放手任鞭弹直,带起轻微的啸叫,躬身道:“请爷示下”
雨扶风漫不经意般道:“就十鞭子好了。紫稼是聪明孩子,十鞭子就够了。”
第鞭落在我背上时,我但觉“轰”地声,脑中瞬时成了空白,所有的感官在那刻完全集中在热辣辣痒麻麻的狭长线,不知道过了多久,顶门针扎般痛,才又醒过神来。动手前雨狂叫来仆役,将我长发挽起,束在岩洞顶上垂落的只钢环里,现在看来果有先见之明。想不到这鞭子如此厉害,若非倒下时头发被吊住的疼痛,只怕这第鞭就能让我晕过去。
不待我再转其它念头,“唰”地轻响,左臀股上又是剧痛。这次我的感官终于来得及反应。“啊”地惨叫出声。却不知是全身痛觉都移到这处还是怎地,背部第鞭的痛楚减弱好多,剩下的竟是暖洋洋痒酥酥的感觉。于是惨叫未歇,我已禁不住自鼻间漏出声呻吟。这时第三鞭落下来。
鞭上定浸了药每鞭落下时,都让人痛得恨不得死去。却又瞬息既逝,只留下深入到骨头里的酥痒。我算是知道何以风丑那么冷傲的人儿,五十鞭下来,也不免当众露出情动的美态我万万没有风丑的定力,十鞭打下来,胯下之物就早高高昂首,呼痛声更几乎全被滛荡的呻吟所取代。裹在身上的红绫早在第鞭时我就再拉不住,听任其滑落在地。到最后几鞭时,我已完全不顾自己仍在挨打受罚,未被绑起的双手,有自我意志般伸在胸前和胯下,力图抚慰那饥渴的身体。
37
我双手反缚在背后,跪伏于软榻上,臀部高高翘起,后庭中巨物穿刺
午时的刑罚,竹鞭所浸的药物使我春情勃发,结果被雨扶风指为“享受”,格外又多打了两鞭。随后就叫郑仪将我手绑了,那话儿根上束了银环,三个人轮番出手挑弄我,甚至叫雨狂用玉势干我,直至我几欲疯狂,才亲身上阵。以他大爷的厉害,我几乎立刻就被干得意识模糊,除了后庭里粗大炙热的巨物,再不知其它。
时间概念是早已失去了。我也不知自己被干了多久,只知道紧扣那话儿的银环每次松开,便是惊惧战栗的尖叫,便是全身精力抽干的疲倦,便是昏眩欲死的极乐。
后庭中的穿刺缓下来,扶在胯侧的只大手前探,却非是再次释放我被约束的欲望。手掌在我平滑的小腹摩挲,托起我无力的身躯。意识渐渐回复,我但觉头疼欲裂,知道今次是当真被压榨得狠了。
我根本不想张眼,只盼雨扶风就此让我睡去,但是这位爷又岂是那么善心肯就此放过我的熟悉的口音在头顶上空掠过。我清楚听得每个音节,也辨得出雨扶风的声音,只是昏乱的头脑完全分析不出那串音节的意思。
恍惚间我感到自己被交在另双手里,肌肤接触到温暖柔软。温泉水冲刷着疲倦的身体,使我极度兴奋的感官慢慢平缓。仆役在帮我清洗身体真的可以休息了吗我暗暗期盼。
不对劲儿清洗有条不紊地进行,我意识到不对。绝对不是仆役们那熟练却冰冷的手法,也不象是雨狂那几个。呃,很是生疏小心的样子,奇怪我费力地撑开眼皮,全身震。
清清冷冷的俊颜,竟然是天风丑
如早些时雨狂那样,风丑跪在我伏身的竹床上,曲起的腿股就在我脸旁,丝不苟地给我做清洗。只是他不似雨狂般边做边胡言乱语用贪馋的眼光看我,手碰到我肌肤时,也没有不易察觉的细小挑逗动作。全然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象我初来第次用上最大的紫色玉势的时候
我“哼”了声。总是这么冷冰冰的,真是个木头就凭我的样貌身材,这种情形下,是正常人就不会没有反应。再怎么会自我约束,雨狂那样就对了,可是这个天风丑,怎么跟那些不是人的仆役般除非被爷用下药物,我好象就没见过他动情。
头还在痛,四肢也软绵绵的,全无气力。这种情形下,我再不愤天风丑的淡漠,也只能随他摆布。好在他手法虽然生疏,却十分小心,并不会令我怎样不适,更没有弄疼我。只是,我身体再疲倦,这时也完全清醒,再没有丝毫想睡的意思。
我侧着头,眼睛眯成道缝,看天风丑。他穿件淡黄宽衫,别无扣绊,只腰上用丝带系着。看得出他跪坐下来时非常小心,不过,温泉宫是什么地方那位爷岂会容人穿得整整齐齐的在眼前晃他又要为我做清洗,再怎么小心,几个动作下来,也不免要少少露出些春光。
“看来除了这件衫子,他身上也再没有别的衣物。”我眼瞄着天风丑衣襟下露出的赤裸小腿,迷迷糊糊地想,扭动身体。天风丑跟着俯身伸臂,免得正往我身体里注水的软管滑落,襟领处就又略略敞开些,让我看见大片肌肤。他还没有察觉。我不禁伸出舌尖舔舔上唇,暗暗得意起来。
天风丑停下灌水,拿宽袍裹着我的身子,示意我起来去旁隔着道屏风的净所。我自然要耍耍赖,假做虚弱得起不了身。他便来扶我,还让我靠在他肩上,直扶我过去。坐在马桶上时,我还在回味那细窄的腰身,搂在手上结实又有弹性的感觉唉唉可惜是块木头
出来洗手着衣的时候,我发现仍自束在那话儿上的银环仿佛又缩紧了般,浅浅地勒进肌肤里去,不免偷偷伸了伸舌头。明明手脚都还发软轻颤,不过是想了想天风丑的身子,怎么它就又精神起来了呢虽然还不明显,只怕是瞒不过雨扶风这等老手。不过,便是身上没有变化,好象也从来瞒不过他的我这样安慰自己,套上件预备在那里的干净衣衫,拖着步子往外走。
此时天风丑已经不见,温泉畔空荡荡的,全无人迹。出了温泉所在岩洞式的大门,凉风袭面,深蓝色的夜空中星辰寥落,令人神为之清。原来天已经黑了,难怪天风丑会出现,不会是他来了就被雨扶风吩咐帮我做清洗吧现在又不见了,想是被爷叫去。雨扶风果然是怪物,折腾了我整个下午,还有精神玩天风丑。
我辨认下方向,左转往雨扶风的寝室走去。温泉畔预备给我的,只有件轻衫,和刚才我看天风丑所穿的同式样。除此内外衣物应阙如,那可不是可以任由我回去睡觉的模样。雨扶风近来明显喜欢多人游戏了呢。
果然,看见我,雨扶风寝室门外侍立的白袍仆役就主动把门打开,示意我进去,显然早就得了吩咐。我挨进房门,垂着头说声:“爷,紫稼来了。”听见屏风后传来“唔”地声,就走过去。
内室中红烛高烧,明珠环绕,光亮如昼。床帐并未放落,宽大的床榻之上,雨扶风斜倚在床头,身边罗衫半解的,正是天风丑。
“紫稼来了祁子讲你的琴已可以出师,从今天起爷要教你丹青绘画。今日先让我看看你的水平。”雨扶风微微坐直身子,指示我墙边的书桌。其上摆着画纸笔砚,如那日雨扶风招幸女弟子并做画的情形,“我知你只是学过些基础,殊少练习,特地找了你最喜欢的题材让你画。”掂起怀中天风丑的下颔,在他面上香了香,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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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经心地铺纸磨墨,我的眼睛多数时间还是在床榻上流连。雨扶风悠悠闲闲地斜靠榻上,手拢着天风丑的发,微微拉扯着使他头向后仰,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项,配上他轻衫掩映下若隐若现的胴体,十分美丽诱惑。
“来,风丑,紫稼已经预备好了呢让我们看看他能把你的美丽画出几分来。”雨扶风微笑着说,空出的手掌轻轻抚揉怀中少年颈间的凸起,食中两指伸展,攀上那精巧的下颔,探入两片薄唇的间隙中去。天风丑喉骨滑动,全身泛起轻颤。雨扶风捉着他头发的五指紧了紧,命令意味明显地道:“风丑,刚刚我是怎么吩咐的”
天风丑胸膛急促起伏数次,跪在榻上的膝盖往两侧分开。我深深地抽气,完全忘了手上的纸墨,微张开干涩的口唇,死死盯着那慢慢分开的衣襟。只恨空隙处全是阴影,什么也看不到。
雨扶风将天风丑拉得后仰,俯首在那露出领口的颈项肌肤上。
浅浅的粉红痕迹,很快洒遍天风丑肩颈的肌肤。雨扶风含着他凸起的喉结舔啮,空出的只手伸进那件全无扣绊的黄衫襟内去,攻城掠地。天风丑全不反抗地任凭施为。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清楚表明他的身受。
呻吟声更加急促哽咽如泣,天风丑被扯得后仰的脸上,微现汗迹的额头上,淡紫色的花纹渐渐浮现。雨扶风整张脸伏在天风丑身上,缓慢逡巡,不知嘴巴上干了什么,天风丑全身剧颤,从口中泄出轻细的呻吟,肢体动作增大,袍襟散开,溢满春情的身体裸裎于我的眼下。
自天风丑分开腿间,我可清楚看到他微微绽开的后庭。浅粉的淡红的色泽,在沿着腿根淌下的晶亮粘液笼罩下,泛着媚人的光彩。里面明显塞了东西,又涂了润滑药物。只是药物显然用得过多,那物又不很大,直往外滑的样子。雨扶风定是下了严令,不可以让东西滑出来。这位爷惯爱如此强人所难的。
“紫稼,若到你风哥兴尽之时,你还画不好幅图,可不要怪我罚你喔”
含混的语声中,雨扶风的口唇牙齿手掌,在天风丑身体各处游移,不断挑逗刺激他的反应,却独独冷落他高昂的那话儿。那上面倒是没有任何的束缚,在这样的挑逗下,天风丑绝对支持不了太久的。
我全身都仿佛烧起来,胯下那话儿涨得生疼,眼望着天风丑不住蠕动翕合的妙处,用尽最后分神智,稳着持笔的手落到纸上去。
前所未用的感触涌上心头。
20 r 2005
附记:
最爱“裂帛声嘎然而止”的结尾就算有被骂虎头蛇尾的危险,也不能割舍嘿嘿
新坑已经开挖,重要角色依然是原班人马,书名也不费神另想了,延续使用1006,卷名待写完之后再定。
新篇是拳头之后的红枣,紫稼赖以救命的稻草免得被愤怒的唾沫淹死。与本篇相比,新篇的份量大大削减,以清水为目标。只是限于本性,目标完美实现的可能性不是很高,敬请不必期待。
同样不保证更新速度,不保证平坑。
附记二:王紫稼资料:
名伶者王紫稼。吴梅村有王郎曲:
王郎十五吴趋坊,覆额青丝白皙长。孝穆园庭尝置酒,风流前辈醉人狂。同伴李生柘枝鼓,结束新翻善才舞。锁骨观音变现身,反腰贴地莲花吐。莲花婀娜不经风,斛珠倾婉啭中。此际可怜明月夜,此时脆管出帘笼。王郎水调歌缓缓,新莺嘹呖花枝暖。惯抛斜袖卸长肩,眼看欲化愁应懒。摧藏掩抑未分明,拍数移来发曼声。最是转喉偷入破,滞人肠断脸波横。十年芳草常州绿,主人池馆唯乔木。王郎三十长安城,老大伤心故园曲。谁知颜色更美好,瞳神剪水清如玉。五陵侠少豪华子,甘心欲为王郎死。宁失尚书期,恐见王郎迟。宁犯金吾夜,难得王郎暇。座中莫禁狂呼客,王郎声声顿息。移床欹坐看王郎,都似与郎不相识。往昔京师推小宋,外戚田家旧供奉。只今重听王郎歌,不需再把昭文痛。时事工弹白翎雀,婆罗门舞龟兹乐。梨园子弟爱缠头,请示王郎教弦索。耻向王门做伎儿,博徒酒伴贪欢谑。君不见,康昆仑,黄幡绰,承恩白首华清阁。古来绝艺尝通都,盛名肯放悠闲多,王郎王郎可奈何
观此可知王郎色艺。梅村自跋谓:“王郎名稼,字紫稼,于勿斋徐先生二株园中见之,髻而皙,**善歌。今秋遇于京师,相去已十六七载,风流儇巧,犹承平时故习。徐勿斋郎徐汧,东林健者,明亡殉节。所谓“孝穆园亭”即徐汧二株园。十五初见,相去十六七年。则王紫稼其时为三十二。
王于顺治八年入京,依龚芝麓,十年南返,未三年即被祸,地名氏研堂见闻杂记载李森先生巡按苏州事云:公为人宽厚长者,而嫉恶特严。当秦公时,大憝元恶,皆已草无余,而踵起者犹蔓衍不绝,公擒治之,始根株尽拔无蘖矣。
又:清初言官,享名最盛者为李森先。山东掖县人,明朝崇祯十三年进士,官至国子监博士。李闯破京,受伪官“祠祭司从事”。入清为江西道监察御史。其时巡按制度未改,顺治十三年巡按江南,在苏州杀名伶滛僧,乃享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