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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白雅雅(全本+番外)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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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到哪里去了,全部不见。手中捏著她的柔软栖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转动的灵气冰蓝一片,薄薄的唇瓣紧抿,不发一言。

  女孩在身下以奇异的姿势蛇一样扭动著身躯,诱人之极。她笑靥如花,勾著他的脖子,蔓藤一眼的双腿也缠紧他的腰身,蜜汁横流的娇穴正抵著他的硕大,葬魂控制著想要将她一举贯穿的强烈欲望。

  “葬魂,你输了呢...”女孩吐气如兰,娇媚的看著他的眼睛道。

  “输便输,大不了等一下换你求饶便是。”葬魂原本清冷俊俏的面容居然有一丝可以称之为邪气的神情一闪而逝,诡异无比。

  “既然如此,也不能老是你说如何便如何,是不是?”他说玩就玩,他说做就做,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当如何?”葬魂眼睛危险的眯起,她无意识的扭动著身子用娇嫩玉穴磨蹭著他胯间硬挺,偏偏口中还闲话家常,真是磨人至极!忍不住窄臀轻微用力,硬茎的顶部进入了一小部分,女孩反射性的夹紧,让他舒坦的头皮发麻。

  “呵呵,也不想如何,只不过想让你头更加痛上一些....”说完,狐媚之色缓缓隐去,额间结印也暗淡下来,回复平静。大眼半闭著,好像整个人突然被抽走了灵魂一样!

  “喂”葬魂突然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果然,再度张开眼睛的女孩瞳孔没有聚焦,迷茫一片,似是做了一个梦刚刚转醒的模样。

  狂躁的突来飓风渐渐平息,四周平和一如往常,仿佛刚才的飞沙走石只是一场幻觉,真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安阳紧锁著眉头,有一种风雨欲来之感。

  白梦之白醒之警惕的观察著四周,企图寻找一个粉白的小小身影,希望她笑颜如花的飞奔而至,嬉笑著说:我只是吓一吓你们,闹著玩儿的。只是始终苦寻不著。

  白展风面色难看,俊逸的脸庞铁青一片。在他来讲,白雅雅莫名其妙的失踪犹如心口一座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这世间对他来讲,没有什麽比她更重要。他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绝对不行。

  突然一阵清幽的琴声思思绵绵的传入众人耳畔,在这重重森林之中显得突兀又诡异。几人加快脚步,向琴声绝响之处走去。

  一个白衣女子的背影转过一颗巨木後便映入眼帘,只见那女子盘腿端坐一处树桩之上,一把身长五尺的七弦琴稳稳置於膝头。女子身後俏生生立著一个梳著双髻的青衣小婢。那小婢先听到来人的脚步声,先是转头朝他们微微一笑,又冲女子轻声道“素娘,他们来了。”

  那名唤素娘的女子只是“嗯”了一声,并不回头,又素手轻拨,继续抚琴。小婢也再不言语。

  安阳等人眉头大皱,这女子来的明明有古怪,听那婢女言下之意却是在等他们。在此空旷山林,何来此人?白安阳更是知道,除了他们新置办的那处大屋,再也没有人家才对。众人本就寻自家妹子寻得心急如焚,哪有空闲在这傻站著听人抚琴?

  梦之神色间闪过不耐烦,刚要提步便走,脚还没迈出去,只听琴声噶然而止,那女子幽幽说道“几位小爷儿,是在寻人麽?”

  这话听在他们耳中犹如被雷击中,愕然朝她望去,面色喜不自禁,莫非这女人瞧见了雅雅不成?

  “打扰小姐雅兴,我们兄弟却是在寻人,正是我家小妹,请问小姐,是否曾经瞧见?”安阳弓身作了一个揖,尽管他心急如焚却还是不欠礼数。

  女子像是坐在转椅上,居然身子没动分毫就转了个身,变成正对他们。兄弟几个诧异的互看一眼。那女子先是叹了一口气,又轻轻移走琴上一片干枯落叶,才抬起头来。

  展风他们正是看的眉头大皱,这女子性子怎的如此急人?明知他们正在找人,却还不紧不慢的做些个毫无道理的多余动作,快快告之可曾看见不就完了?然後看见她的面貌,当时有些目瞪口呆。

  只见她二十出头年纪,眉目如画,皮肤细腻,两潭秋水一般的眼眸温柔的似含著情意,绝美的脸庞上,五官没有一处不精致不美丽,脸颊旁垂下几缕微卷的发丝显得风情万种,头发上梳起一个高髻,髻前明暗闪烁的不知是宝石还是金玉,熠熠生辉。身著飘渺月白罗裙,即使是坐著也能看出身材苗条纤细。可是玉容却是那麽高贵又不可亵渎,这个女子,是几个少年生平也没有见过的绝色人物。

  梦之咳嗽一声,眼中惊豔之色一闪而逝便回复平静。微微躬身抱拳说“这位小姐天姿国色,但是听闻刚才言下之意是否见过我家妹子?”醒之也一震清醒过来,神色中露出古怪之感。这等女子不是被人收在深闺,怎麽跑出来在这寂静无人之处?瞧著她再高洁,也不免生出一股子诡异。

  “哎....”女子又是一个叹气,微微撩拨琴弦,古琴发出铮铮之响,并没有回答。正瞧得各个少年大皱其眉,真真是急惊风遇上慢郎中,偏偏他们几个本就寻得如蒙头苍蝇,毫无办法,只好忍耐著不敢拂袖而去。

  女子似乎是从思绪中转过来了,幽幽逐个扫过他们的脸颊,说了一句让他们身躯大震的话!

  “所爱之人正是自己亲生妹子,还要与人分享,你们感觉如何?”

  ◆70◆阴谋

  别人还好,白醒之听完这话,好悬没一个踉跄跌倒。她她她,她说什麽?

  “小姐所言何意?”白展风有些皮笑肉不笑,本来就盛满阴翳的眸子开始变得更加幽深,流转的情愫几乎暗红。他就知道她本不是善类!

  “不用这样看我。我如何得知你不觉得奇怪麽?”素娘只是轻柔的微笑瞧著白展风,似乎刚才那石破天惊的话根本不是从她嘴里说出。

  “那请问小姐,您如何得知?”白安阳难得的居然也冷下脸子,紧跟著素娘的话语开始咄咄逼人。要知道,平时的安阳可是人前温和如玉的佳公子,何时待人如此模样。

  “一家子兄弟几乎全部爱上一个女人,你们不觉得奇怪麽?若说这个女子美若天仙无人可及也说不过去,但她还不是。可是还有和她纠缠不清的,个个是关系匪浅的至亲!偶尔一两个不怕的,却也是叔嫂关系。呵呵.....怎麽就能如此泰然处之?毫不疑惑?”女子声速缓慢温柔,可是句句令人心惊。

  少年们沈默不语,此时连醒之也面目阴沈紧握著拳头。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他们自然是知道即便是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也不能染指自家亲妹!更别提荒谬的和其他弟兄分享她!可是,如此荒诞绝伦事情,确是他们做的,甚至不惜为了得到她隐忍著嗜人心骨的嫉妒,做下环环圈套就为让她一步步落入自己手掌之中!

  为什麽啊?到底是为了什麽啊?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疯魔不成?怎麽就如此的离她不开?

  “你们可曾听说过在九幽之下三途河边生长著一片彼岸花?这花又叫曼珠沙华,佛说: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素娘缓缓道来,又复沈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美丽的眉宇间尽是清愁,众人皆不明了她怎麽又说起故事来了?却没有打断。半晌,只听她又接道“这曼珠沙华本是地府接引之花,是至阴至邪之物,十四年前与我取其中四株之叶脉与转世珠砂的精血供养与你们心脉之处,噢,这珠砂便是你们心系之人,白府麽女雅雅。”素娘扫过几个少年的神色,无一不动容,神情迷惑又愤怒,淡淡一笑“呵呵,从此你们便於她纠缠不清。”

  “小姐是与在下讲笑话麽?十四年前小姐芳龄几许?又是如何得到那地府之物?”白安阳语气颇为轻松,只是神色间毫无轻松之意。话虽是如此说来,但是这女人话中有种笃定不由的人不去相信。

  “妖言惑众!”醒之涨红了脸颊,眼睛几乎喷火,但是左掌却不自觉的握住心口。她说那处,那处被种了雅雅的血?

  “信与不信自然在你们。不瞒尔等,素娘本也非你族类,就是十四年前也已经是千年之身,得到彼岸花叶脉容易的入探囊取物。这花邪气无比,由它与尔等身躯血脉日夜供养她的精血,再加上你们对她存了那样的心思,那滴血自然是邪恶万分。本以为精血没必要取出,凭她一个小小凡女整日里被自己兄长们如此对待,早该脱出本性,性情大变。可是千算万算还是算不到,那孩子为何对与至亲之人祸乱伦理无所感觉?”素娘皱起眉头,开始喃喃自语,“我等了这些年,就是为了她与若火因天劫相见之日本性已经蜕变而出,不再驯服与他...怎的,怎的.....”素娘就算是想破了头,也决计想不到,是因为白雅雅存了前世的记忆,本不以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中人,看待哥哥们怎会同於一般常伦的兄妹?况且那另一个世界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比现在这个保守的年代,不知五花八门多少倍!别说是兄妹相恋,就算是父女,就算是男男爱爱也是司空见惯。如此情形,各个兄长又是出色俊逸,顶多是惊讶兴奋居多,实在是没有一般世俗的大惊小怪,思维想法怎可同日而语。

  少年郎们自是有许多疑问,比如什麽珠砂转世?若火又是何人?还有什麽天劫相遇?这个女人如果真的十四年前,也就是雅雅降生之时便心存祸根,必定是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那目的单看她如此卑劣的手段也不会光明正大到哪里去!她的目的是什麽?为什麽挑中了他们几个?处处是疑问,反倒不知道从何问起。人人也是面色阴晴不定,脑中乱成一团麻。到底要不要相信她?

  “罢了,今日我引你们前来,便是帮你们结束这段孽缘!”素娘话音刚落,便发现此处少年,全部看向一个纤弱少女,绯。眼神中有的冷酷有的愤怒,便笑道“你们也不要怪她,我只是利用了一下她的心魔,因为她本就爱著你们中的谁人....”说罢暧昧的看了梦之一眼,梦之冷淡的扫过瑟缩的绯,又复转过头来。

  “你们和白雅雅纠缠不清因我而起,现下取出那粒精血便万事大吉,但是你们血肉之躯供养了十余年,也不是说割舍就割舍得清的,我便是施法,也要你们心甘情愿才好。如何?”素娘笑吟吟的起身俏立与他们面前。轻柔的微风拂起她耳畔的发丝,加上倾国倾城绝豔容姿,神态温柔似水。

  只是在几个少年眼中,这个女人却如妖魔的化身,即便是美丽如仙子,也是要引人入地狱的仙子。

  “你要那几滴精血作甚?”白安阳是几人中唯一还算清醒的人,所以句句能问在关键处。先抛下别的疑问不提,单看她此来的目的就是要她说的那什麽十四年前种下的血,绝对不可能是善心大发,有何目的?

  “想把这本是珠砂之血物归原主罢了。”素娘淡淡的,弯起嘴角笑的越发的甜蜜温柔。既然那白雅雅没被她兄弟们的乱伦如此这般激起本性,她便将那已经污秽邪恶的精血再次植入她的体中,那已经被这几个少年用含著邪恶念头的心脉和著荼靡花朵精华供养了多年的精血是否已经黑暗异常?在混入现在的珠砂身体,不怕她不生根发芽,本性的脱出还不是指日可待?

  若火啊.....她与他已经纠缠了几千年,即便是不能得到他的人,她也要得到他身体的一部分,即便是一条尾巴,那麽她也将与他同生共死,再在漫长久远的未来之中纠缠不清。珠砂....一个妖身的女人!素娘眼神眯了眯,她怎容一个小小物妖整日跟在他的左右?

  不过,素娘怎麽也想不到的却是这次便要妄作小人。因为葬魂的咄咄逼人,现在的雅雅久藏的本性已经不安於室了。

  漫天的明黄光芒将这一处天地包起,几个影卫已经纷纷倒下,只余白展风白安阳白梦之和白醒之依旧立於林中。那个女婢只是抱著琴微笑的瞧著,手臂一抬,魅还有绯便如狂风扫过的落叶一般隐出黄芒包围之外。不由他们不信,这两个女人根本不是人类。

  胸口生生撕扯一样的痛,豆大的汗珠滑过额际,少年们无一不扶著胸口身体弯曲抽搐。心口处好像正有什麽东西被扯出。

  这,这便是要将雅雅的血液拉出了麽?

  然後,然後他们就再与雅雅毫无关系了麽?

  那得到时的甜蜜!那等待时的痛楚!那眼睁睁看著她被他人抱在怀中的嫉恨!还有被她信任依靠时的温暖欣喜!

  都将不再了麽?

  雅雅笑靥如花.....雅雅可爱又纯真的眼睛.....雅雅羞涩时绯红明豔的脸颊.....雅雅恼怒时那微嗔孩子气的神情.....还有,还有她婉转承欢时娇媚又迷离,快乐又羞赧的样子啊..........

  这些,这些都将再也见不到了麽?

  她,是妹妹。只是妹妹。

  一切都将回归正轨。那些禁忌的,甜蜜的,痛苦的,美好的....一切的一切将不再存在了啊......

  好痛,胸口疼痛肆虐。那是一种生生要捥出一块血肉的痛!可是怎也比不上即将於爱恋女子毫无瓜葛的痛苦!

  不要啊,他们不要!

  为什麽?为什麽一定要这样?不管他们是因为什麽和她在一起,可是得到时的甜,比起即将剥离的苦,他们愿意选择前者。白雅雅,这个名字千百次的回荡在脑海中,回荡在梦中。即便是禁忌的恋情,也没人在乎!妹妹又怎样?分享又如何?这样一个女孩已经犹如缚骨之毒渗入身体深处,即便是毒药,也是天下间最最甜蜜的毒药,他们饮得甘之如饴。

  少年们寒著脸色直起身子,脸上的决绝溢於言表。胸口的衣衫已被抓的褶皱不堪,可是全无放手之意。

  “她是我妹妹又如何?你不要白费心机,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信!”展风勾起嘴角,阴翳的眸子邪气又嗜血。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那些道理与我无关!”梦之凤眸弯起,居然愤怒也可以使其妖媚恒生。

  “在我眼里我们家的小妖女比你这个真正的妖孽美多了!”醒之紧咬著粉嫩的唇瓣,唇上已经咬出了血丝,顺著嘴角淌下,稚嫩的脸孔严肃又讥讽,在他心中执著的从来便只有雅雅一个。

  “呵....”白安阳露出久违了的温和笑容,连眼中也是温柔一片“小姐与我们本是素不相识,也请不要做些个多余之事。”

  “哎......”素娘逐渐收起法术除去笼罩的光芒,摇摇头叹了口气。美丽的眉眼间有著掩饰不住的恼色,“愚蠢的凡人,不是撞到了南墙绝不回头,那便让你们瞧瞧心中的玉人是如何模样!.....咦?你身上也有珠砂的血?好好好,混乱不怕,就怕不够乱呢。”素娘看见不远处阿情和魁不知何时已然蹲在魅和绯的身侧,正按压魅的人中企图让他清醒过来,黄芒褪尽才得以看清内里情形。那个眉宇间美丽似少女一样的黑衣少年,身体中却有著熟悉的气味,那气味和她在转世珠砂身体中取走之精血一个味道,素娘如何不知?

  魁看见主子痛苦的神色一跃而起,却在空中就被素娘拂袖挥了开去。素娘冷笑著舞动云袖,一阵清风拂过,几个主子便不见了身影,连魅身侧的阿情也不知所踪。魁呆愣著坐在地上,看著除了他和依旧昏迷的魅和绯已经空旷无人的林荫,头一次感觉不知所措。

  ◆71◆真身

  奇异的桃红色的梦境,欢爱的场面支离破碎的呈现,即时是在睡梦中也能让她脸颊绯红。她记得有一个冷漠又美丽的男人被他撩拨得不能自持。梦中的自己那麽邪恶又媚惑,那些大胆的所为就算是刀架住她的脖子她也做不出来....那冷漠男人将舌头探入自己身体...抽送的缓慢又执著,大量的蜜液不受控制的在他口中汹涌澎湃....羞人的快感啊,几乎现在还停留在身体内....

  雅雅呜咽一声,幽幽转醒。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璀璨的荧蓝色星空,噢不,这不是星空,只是天棚的石壁上嵌著无数的夜明珠。一个激灵头脑清醒过来,白雅雅想起来了发生何事,刚刚,刚刚自己命悬一线!

  她没死!她没死啊!天劫算是过了?

  呼出一口气,试图移动一下软绵的身体,只是她刚刚一动,一声男子的闷哼便随即响起!雅雅大异,视线移动便看见一处巨大阴影坐落与自己双腿之间,隐约是个人形。身子一紧,连带著花穴之中也猛的收缩,陡然发觉自己私密处似乎包裹著什麽.....随著她的缩紧那处侵袭的巨物却胀大了....

  “你....”雅雅呆住了,这是什麽情况?“葬,葬魂.....?”似乎是梦中之事,怎的他真的什麽也没穿,那...那羞人的地方正浅浅插於自己身体之中?

  “啊.......”这一定是尖叫,而且是某女受到惊吓的尖叫!

  葬魂浑身紧绷,胯间的巨兽正被她紧紧吸住,他喘息一下,不自觉的想挺身而入,澎湃的欲望叫嚣著想要进入那处温暖紧致的所在。“嗯....”不由的闷哼出来,这女孩由於身体的紧张,浑身紧绷的不像话,花穴中也收缩的毫无余地,他倒是不得门而入。

  “你你你....你做什麽?快快快出去啊!!”女孩手臂撑著寒玉床就要坐起,实在是搞不清楚自己是真的勾引了他还是他趁自己不清醒的时候偷袭!“嗯....”脸颊一红,因为身体的大力收缩,一股花蜜从深处被排挤出来,正,正淋漓在那欲龙之上。

  “....”葬魂胯间一紧,顶端硬部一片湿滑温热逼得他瞳孔一黯,险些呻吟出来。因为忍耐,慢慢从神抵般好看的赤裸身躯上泛起一层冰蓝冰蓝的似魔似幻雾气,纠结著向上空蒸腾,好似蓝色火焰。头发的颜色白的似雪,其中或有几缕色泽深蓝。昏暗的环境中,只余两只眼睛亮如繁星,目光冷酷又灼热。

  葬魂握住女孩的纤腰向自己抵来,硕大的欲龙如凶兽般跃跃欲试。尽管女孩身体挣扎著向後缩去,却怎如他力大无穷?片刻就腿儿大张被顶在葬魂胯间。

  白雅雅紧咬住嘴唇,羞得脸颊红的像著了火。向後推的细嫩十指已经泛白,身子却依旧以及其暧昧的姿势向他一寸寸移去。

  “别...求求你....我....我....”无力的哀求著,希望能够换回他的理智。这家夥不是什麽神兽麽?怎麽像是个色急的涂登子?居然打算强暴弱女?

  葬魂没有答她,只是伸出手臂轻松一勾,就将雅雅的後颈勾到眼前。葬魂眯著深蓝好似奔腾海洋的眼睛细细打量女孩的神色,那样的惊慌失措,那样的可怜兮兮,不知怎的更惹起他想去摧残去损坏的欲望。紧致的入口就在欲流澎湃处,殷红美味的唇瓣就在眼前。葬魂硬声道“闭眼”,女孩宛如受惊的小鹿般刷的闭起了眼睛,只是睫毛依旧紧张的抖个不停。半晌见他毫无动静,又悄悄张开一只偷看,发现眼前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又快速的闭起,连唇瓣都死死咬住。不知为何,葬魂很想笑,从她醒来的那刻起,她就不是刚刚那个妖姬。现在这个模样的白雅雅,...很可爱。

  “唔.......你....”白雅雅感到她被这个强悍又冷酷的男人吻住,他的唇舌冰凉一片,胯间的巨物又硬了几分。她想紧闭牙关,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只是用舌头就能撬开她的紧咬的贝齿。“唔....”掠夺一切的舌头似乎是卷著冰雪的气息探了进来,勾挑住自己的软舌大力的吸吮,啧啧有声,仿佛在他口中她是上好的美味一般。

  “啊.........”另一只大掌勾著她的腰肢将她抱起,啊....她,她他整个人被他顶在了那根坚挺无比的欲龙之上!花穴再也无法抵抗这样的强硬,正一寸寸的吃下他!“呜呜.....”女孩摇晃的头颅,却躲不开他吸吮的唇舌,她感到葬魂喉咙深处发出一种类似野兽的咕哝声....

  “好紧.....”葬魂叹息,痛苦又舒服,绝顶般的快感袭来。手掌紧抓著雅雅的翘臀用力的按向自己,终於在那紧致的毫无缝隙的甜蜜所在做出了不可能的动作,他插了进去!“啊......”嘶吼一声,白釉的灵气不受控制的全部释放,身上蓝芒大盛,照亮了女孩和他的脸颊,连她惊讶的双眼大张的表情都能看清。

  “你....你.....妖怪!”白雅雅双手捂住唇瓣,不可思议的看见眼前男子...他,他是妖怪!

  只见飘渺蒸腾的蓝光中葬魂脸上表情瞬息万变,身躯陡然胀大了一倍有余,揽著她的手臂布满雪白毛发,臀瓣上陡然传来被利爪抓住的感觉,疼痛万分,而花穴中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紧缚那原本就粗壮之物越加的粗长巨硕。“啊.....”尖利的呼叫溢出唇瓣,白雅雅痛苦的皱紧眉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葬魂脸上哪里是个人的样子?耳朵如若火般的尖立起来,惨白的獠牙溢於唇外,俨然..俨然是只巨兽!

  那巨兽咆哮一声,身形再次缩小回复常态,私密处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缓解。只余葬魂还粗粗的喘著气,瞳孔中流转的暗蓝颜色挥之不去。

  雅雅张大嘴巴,眼中惊恐之色更浓。她看见了什麽?那是一只浑身雪白的大狗麽?那转瞬即逝的巨大身形和兽的面孔已经深深映射於脑海当中,再也挥之不去,雅雅脑中念头奔腾翻涌,心儿也扑通扑通狂跳不止,葬魂刚才的模样好像一只巨大无比的犬类,更像极了前世记忆中驯养过的西伯利亚雪橇犬哈士奇!!只不过模样更凶狠,又有两只长长獠牙悬於唇外。

  “你...你你你...”你了半天,白雅雅结结巴巴语不成句,只有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指打著哆嗦指著面前之人。

  葬魂不理女孩惊异之态,紧抿著薄唇不发一言,脸上神色冰寒一片又似是有著掩饰不住的浓浓怒意。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白雅雅一把抗在肩上,像抗个米袋子似的抬步就走。将女孩冲口而出的惊怒之言,类似“放下我妖怪!”什麽“八辈子祖宗”“你的娘...”等等抛之脑後,身形一晃就不见踪影。

  “轰隆”一声,一扇巨大沈重无比的石门被葬魂一脚踢开,腾的火光亮起,白雅雅即使是倒挂在葬魂肩上也呼吸为之一窒,入目金灿灿的宝光满目。又是“!当”一声,石门在身後合上,扬起一地的尘土。

  “唉!你不会轻点麽怪物?”白雅雅被葬魂丢垃圾一样的丢在一处平坦冰凉之物之上,揉著受到了粗鲁对待的小屁股,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即使这家夥面无表情的可恶!

  不知道为何,虽然眼前之人是个惊世骇俗的妖怪,但是雅雅除了刚才陡然的惊恐,现下却并不十分怕他。可能是他美得不染半分尘埃的脸庞,或者是他欲求不满时别扭的表情,再或者是知道他刚才制住妖身的变化是为了怕弄坏她....不管如何,雅雅还是好好的坐在这里,他没有让她死掉,即使他曾确有杀她之意。随後环视一周,白雅雅怔住!

  老天.....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两个字划过脑海--宝库!

  这是一间偌大的山洞,比刚刚那间小不了多少,却被塞得挤挤囔囔。满室的夺目光芒,琉璃异彩遍布,闪著梦一样的光彩。那黄灿灿的是金,那碧莹莹的绿翡翠,那红的似火的便是红宝石.....一串串,一颗颗将这个煽动填满....事实上,那些宝石,绝不是一颗一颗,而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随便一看宝石都要有半个手掌大小。

  雅雅将一块红宝石举到了面前时,通过那红宝石望出去,她眼前所有的一切,全变成血一样红。她放下了那块红宝石,又捞起了两把大大小小,根本连名堂也叫不出来的宝石,然後,又任由它们自指缝中漏下来。然後她後知後觉的发现,原来自己身下正坐著的,也就是葬魂将她丢下的地方,是一块大大黄金,那是真正的纯金,像是有人溶了,浇成了一张床,一张黄金床。床头上,还露出许多宝石的尖角来,那些宝石深嵌在黄金中,一定是溶金子时放进去的,等黄金凝结时,宝石就在里面了。

  雅雅头脑中也在想不起来别的,张大手臂倒在了金床之上。盘旋脑海中却是,怪不得,怪不得雪山之行总让人趋之若宏,原来,原来真的有宝藏!

  葬魂显然很忙,不去搭理女孩面露痴迷之色倒在床上。只见他东翻西找,毫不可惜的将珠宝仍的到处都是,最後终於在被宝石覆盖之处拎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异常难看粗糙和满室异宝毫不相符之物,像是石环形状。葬魂沈思了片刻,赤裸著身子走过去,将其悬挂於金床之上吊下来的一处银丝之上。那银线看起来细若游丝仿佛一拉扯就能断掉,偏偏坠著沈重的石环居然还弹了几弹,韧性极佳。

  葬魂抬起赤裸的手臂,掰开石环,只听“哢嗒”一声,石环将葬魂右腕扣起,像是个手镯。

  葬魂踏上金床,身下女孩白皙的胴体就在脚下,山峦起伏美不胜收,在黄金灿烂的光芒下,仿佛亮的让人张不开眼睛。他眸色一黯,巨大的阴影已经笼罩於女孩之上。

  ◆72◆宝库

  白雅雅不知从何处拎起一只缀满宝石的王冠,正细细膜拜打量。嘴巴张成一个o型,巧夺天工,这是唯一的惊叹。

  这个王冠入手沈甸万分,赫然是纯金实体,尖尖的棱角在火光和满室的光华的映照下,七彩绚烂。正面中间镶嵌著一颗巨大的钻石,多面的透明晶体亮的让人张不开眼,而这钻石却泛著绿色的微光,是绿色没错,白雅雅这辈子也没听过见过绿色的钻石!而皇冠八只尖角处顶著八颗圆润光滑的红宝石,依次按大小转圈排列,黄金的冠体上雕有精美绝伦的图案,古老又诡秘。

  葬魂手腕还扣著石环,面面无表情的蹲在白雅雅面前。这个小女人疯魔了麽?自己这麽大个人在眼前都视而不见?随即葬魂身子一阵紧绷,原来是白雅雅已经跪坐起来,正将那顶王冠套在他头上,葬魂眉头皱起又松开。只见白雅雅双手合十在唇边,眼中神色迷醉又惊豔,口中还在喃喃自语,

  “真美..王者啊...大小正合适.....原来远看更美呢....”不知是在感叹这精美绝伦的王冠还是带著王冠的葬魂。

  葬魂心里一惊,真是奇怪了,自己居然任由她把他当做个换装娃娃摆弄什麽王冠。他来到此处的目的并不是要用宝贝买通她,而是找出他很久很久以前控制真身的封魔环。别看这个石环不起眼又难看,实际上材料却是天界之物,可以抑制妖物变幻真身。是他们白釉一族塑成人身的修炼之物,即便是被这个东西抑制真身变型痛苦难当,但是却是及有效的,吃饭睡觉都带著封魔环绝对不会现出白釉本体那巨大的身形。想不到自己早已不用这东西几千年了,到头来居然还是需要它!

  只为了这个少女能够吃下他!不会弄坏她!

  白釉葬魂神色一凛,将头上碍眼之物啪的甩掉地上,也不管会不会摔掉了茬。雅雅惊呼一声,显得痛心疾首,刚想捶胸大叫“败家玩意”,却被眼前晃荡的一挂事物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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