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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1-2卷15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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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细线拴住了道尔夫人的头发,每一根手指、脚趾,两枚乳头和阴蒂;五道绳索捆住了她的手腕、脚腕和脖子。
细线和绳索连接着道尔夫人的身体与环绕她身体四周的铁环,道尔夫人的身体如同宝石一般被镶嵌在这只巨大的铁环中被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没有任何遮掩与保留。
铁环垂直地被悬吊在空中,缓缓地旋转着,展示着这件绝世拍品的每一寸细节。
在道尔夫人的身旁,放着一张大桌,桌上放着形形色色的各类工具。
不明就里的人们看到这样的一张桌子,想到的第一个词恐怕会是「屠宰」。
——用这张桌子上的工具,足以将一头牛肢解成碎肉了。
当这张桌子被抬上来,放在道尔夫人身边时,所有人都被吓得不轻。道尔夫人更是被吓得当场痛哭,不住哀求。
看着后场蠢蠢欲动的一群人,罗伯斯露出了笑容。
「现在!各位,我将要拍卖道尔夫人」罗伯斯故意顿了一下,「以及这桌子上的所有工具。」
一些人的神经瞬间被点燃了。
那些心中怀着最黑暗,最邪恶欲望的人。
对道尔仇视已久,心存报复之心的人。
以及对道尔夫人仍存有眷恋的人。
还有那些想要用自己的方法保护道尔夫人的人们。
他们展开了一场混战。
就在罗伯斯宣布竞拍开始的瞬间,起拍价就翻了个翻。
两倍,三倍,十倍,十五倍。
拍价正在以惊人的速度上涨着。
不一会儿,竞拍价已经涨到了起拍价的五十倍——两百万个拉尔。
惊人的数字之下,大多数人已经退出了竞争。
说实在的,一般来说,没人会愿意用如此巨额的价格来买下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已经育有几个孩子的三十多岁的,被蹂躏,摧残过的二手货——哪怕那是个大美人。
毕竟还是家产更重要,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买不到?
市长一言不发,喝着闷酒。
卡拉克则是颇有兴趣地注视着道尔夫人的神情。
卡拉克发现了什么。
这些竞价的人中,有一个声音很特别。
每当这个声音响起时,价格会被猛地拉高一大截。同时,道尔夫人的神情中,竟会隐隐透出一丝欣喜。
又看了看罗伯斯,卡拉克心里有数了。
「罗伯斯他,只要是碰上和钱有关的事情,就会变成一个天才。」还没等卡拉克汇报,市长早已看出了端倪。
卡拉克笑了笑,索性不语。
很快,仍有实力竞价的人只剩下了两个。
一位是坐在观众席边缘的一位青年。
一位是坐在另一个角落里的声音略显老态嘶哑的中年男人。
竞拍价格更是飙升到了七百万个拉尔。
周围的人们已经是抱着看戏的心情来旁观他们的竞争。
能出的起这么多钱的人,全拉尔也不会超过五个的。
其中一个还站在台上。
就在那个中年男人喊出七百万拉尔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无人再接标。眼看着他就要中标,道尔夫人竟然喜极而涕。
「呵呵,我是不是该往上加加价?」卡拉克半调侃半认真地询问市长。
「不用。」市长朝着后边瞥了一眼,笑了笑,摇摇头。
「一千万拉尔!」那位青年在沉寂了一会儿后,报出了这场竞标大战的最终价码。
一分钟后,在罗伯斯的确认下,这笔举世罕见的交易终于成交。
这个结果出乎了罗伯斯、卡拉克与那个中年人的预料。
看着市长自斟自饮的样子,卡拉克再次深感到自己与这位市长大人的差距。
随后的现场交割中,青年上台与罗伯斯完成了交易,并签下了合同——尽管这是一份永远见不得光的合同,但商人就是商人。
最后的环节,依照以往拍卖女性的惯例,拍卖成功后,得标之人要在这舞台上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验货」。
这个青年解释道,这笔一千万拉尔的钱是他与他周围的其他人一同筹资报价,他只是个代表而已。
罗伯斯则表示,这样的情况下,所有的出资人应该一齐上台。
在罗伯斯的怂恿下,后排的十几位青年互相商量了一会后,不得不一齐起身,来到了台上。
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现场气氛的鼓动下。他们很快就脱掉了衣服,放下了道尔夫人,然后当着所有人的开始了轮奸秀。
这些人中,有的无奈,有的欣喜,有的积极,有的退缩。
但最后,都变成了疯狂。
台下的人们呼喝着,吹着口哨,说着下流不堪的言语。
台上的青年们则配合着观众的要求,把道尔夫人摆出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用不同的花样展现着这具价值千万拉尔的肉体中所蕴涵的美感。
这一次,道尔夫人是真正的绝望了。
倒不是因为一旁桌上的各种恐怖至极的工具,而是道尔夫人心里清楚地知道:道尔,他的丈夫,那个竞价的中年人到底还拥有多少财产。
虽然在这次风波中损失了许多,但她和她丈夫藏起的财产绝对不止一千万。
那也就是说,他的丈夫选择了钱,抛弃了她。
「夫人,」就在道尔夫人的耳边,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请原谅,我们都约好了,我们绝不会用那些工具来折磨您的。」
这大概是唯一的,说不上是救赎的救赎了。
看不清台下的状况,道尔夫人很想大声喊丈夫的名字,但她没有这么做。
一是这样做没有任何的作用,二是道尔夫人心底里仍旧存着要为她的丈夫保存颜面的想法——毕竟这么多年了,习惯了。
「夫人,我爱您。」另一个青年在她耳旁私语。
「我也是,夫人。」
「很多年前,我就梦想着这一天了。」
听着这些人的话,道尔夫人笑了。
带着无奈、寂寞、愤恨、歉疚、后悔——和坦然。
「谢谢你们。」道尔夫人小声地说。
她身边的年轻人们有不少停下了动作。
「请继续吧,不必停下,不然他们会怀疑的。」道尔夫人的话中既没有催促,也没有怨恨的意思。就好像是和以前,招待这些年轻人们在院子里喝下午茶时一样。
——大家谈笑着,享受着茶水与时光。
「哎呀,我们的夫人好像要说什么?」罗伯斯好像听到了什么,走近他们的身旁。
正抬起道尔夫人身体的年轻人们向罗伯斯投来了鄙夷的目光,而道尔夫人甚至没有去看罗伯斯一眼。
「请快一点,更粗暴一点吧!请插入我的身体,蹂躏这微不足道的贱躯吧!请主人们尽情享用吧,享用我,海伦娜·威尔忒的肉体吧。我的主人们!我爱你们。海伦娜我最喜欢年轻的主人们了!」道尔夫人突然高声呼喊,把罗伯斯吓了一跳。
台下的观众们都傻了眼,可很快就在嘲笑声与哄笑声中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欢。
年轻人们抱起道尔夫人,排着队享受着她的手掌,大腿,双乳,口部,阴穴,与后庭——使用这个部位,还是道尔夫人主动授意的——以及她的每一寸肌肤。
道尔夫人尽自己所能地回应着他们,接受着他们,让他们得到满足。
她知道她的丈夫能看见这一切,然后会因为不忍看下去而离开。
到底是想要报复自己的丈夫,才会这样做。还是因为不希望他再看下去,想要逼他赶紧离开?
道尔夫人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刚才的话语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在周围年轻人们不知疲倦的围攻之下,道尔夫人由清醒渐渐变得迷离。
「特殊惩罚」什么的,其实一开始就不存在。
那些看似恐怖的器具也好,拍卖的戏码也罢,一切都是逼道尔吐出秘密财产的手段。
罗伯斯平日暗地里记着道尔的每一笔出入账,再加上道尔夫人始终没有放弃的信念:道尔还有余力会来救她,更是让罗伯斯确信,道尔这个老东西还留有后路。
他的盘算几乎没有错。
只是最后,所有人都未能如愿。
除了那些几乎掏空身家,拍下道尔夫人的年轻人们。
几乎人人沉醉的喧嚣与狂热之中,剧场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一个落寞的背影正缓缓离去。
茫然若失的道尔离开了剧场,离开了拉姆,带走了他的财产和仇恨。
留下了对罗伯斯,和这座城市的诅咒。
淫宴终于结束了,这是我相当头疼的一段。
这次更新也花了好长时间啊,不过最近两次的字数都很足,大概有将近万字吧,算是补偿了。
故事里,拉姆市部分的框架基本已经拉开,后面会开始加入另外几个大国的势力成分。
最后附上一份年表,(涉及到剧透的部分已经删掉)
601尼尔统一大陆
901尼尔分裂,国土仅保留东北大陆部分
1600隆特尔大帝统一南方大陆众小国,取消帝制,建立立宪制
1865西部大陆芬特进一步的分裂
1870芬特内乱结束、三国会战
1880战争结束
1881海娅出生
1883赛门出生
1884第一届大陆联合会落幕
1885“炼金师”被取缔
1889帝国爆发政变
1890查隆元年
1891赛门与海娅相遇
1892海娅杀死原贫民窟老大上位
1893海娅12岁,开始从事财色交易
1897年末,埃尔克进入拉姆,利用自己的人脉从事拉皮条工作。
1898赫尔娜(27岁)遭妹妹赫琳娜(23岁)算计被发配至拉姆。同年,赛门跟踪三人马车,知道海娅的秘密。
1900现在
第二卷第十四章
总第30章
*** *** *** ***
之前排章节把我自己都搞糊涂了,第一卷写到16章 那么第二卷的14章应该是总的第30章了。之前似乎都排错了,唉,数体教了。
*** *** *** ***
(尼尔1900年10月3日,贫民区。)
离开海娅的住处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
之前,赛门曾经一度跟踪那位神秘女子到莫顿的旅馆。在旅馆的房顶上,自信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赛门心里还是有点发怵。
即使这十个外来人都对自己的存在浑然不觉,也无法排除被莫顿发现的可能。
「被莫顿发现又会怎样呢?」仔细想想,好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不知怎么的,赛门就是不愿意让莫顿察觉。
这间旅馆屋顶的下方是一层完整的阁楼,阁楼里的陈设和两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尽管没人用,但莫顿还是把这儿打理得很干净。
哪怕阁楼里的东西是见不得光的。
要进入到这间阁楼内部,就不得不租下位于旅馆二楼的超豪华套间。
对于一间整年都未必有超过二十人次入住的旅馆而言,这实在是不太可能发生。
事实上,这间旅馆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问题。
让一般的经营者来接手,这里早就亏损到关门了。
但赛门知道,这里其实是贫民窟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
阁楼是没有窗户的,想要从屋顶潜入,就必须要破坏屋顶——那好像有些不妥。
赛门只得顺着外墙小心地攀扶到二楼,到那个女子入住的房间窗边进行偷窥——之前,赛门偷听到了他们的住宿安排,那个女人住在二楼的一间大房。
真是倒霉,窗帘是拉上的。赛门只能从窗帘的缝隙窥到一点点房内的状况。
——即便是如此,屋里的场景对赛门来说也足够香艳了。
放着墨水与笔的书桌旁,那个神秘女子正单手托腮,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书桌被摆在墙边,房间门口的不远处,与房间的门形成垂直的角度,坐在书桌后的客人可以很方便地看到房间入口处的状况。这是出于服务人员在得到房间主人的许可,打开房门进来时不至于显得太突兀才作出的设计。因为这只是一间单房,不是套间。
因此,那位女子的侧身正对着赛门的视线——这是一个能够展现出她完美身姿的最佳角度。
壁炉里生着火,屋里很温暖,先前笼罩全身的黑色罩袍也已经褪去。屋里的女主人仅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坐在那儿,慵懒地倚靠在书桌旁的墙壁上。睡衣的尺寸很合身,刚好能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材曲线。
这件睡衣很短,两条洁白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交叠在一起,形成一个美妙的角度。
只可惜,她的脸朝着屋内的方向,叫人看不清她的容颜——赛门之前瞥到过这个女人的容貌,堪称绝色。
简直就和琳花不相上下——这是目前,赛门给予女人脸蛋儿的最高评价了。
女人手中的笔动了一下,然后是沙沙的写字声传来。她写字时的手部动作轻灵得就像是跳舞一般,完全没有赛门执笔时那好似握着剑般的沉重。可很快,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笔尖浸入墨水瓶,身体也僵住不动了。
赛门赶紧把身子从窗口移开。
「不会是被发现了吧?」赛门心想。
保险起见,还是先撤退吧。
赛门不愿意让手下的人去查这件事,那样的话就算琳花表面上没意见,赛门自己也会有点儿过意不去——最近对琳花好像太粗暴了些,在她习惯前,还是不要太刺激她的好。
汉娜是不做事的闲人,小可不添乱就不错了,欧涅又太忙。
叫密儿去查的话——算了,想想都觉得不合适。
不如去拜托海娅,顺便还能激一激她。
拜托海娅去查确实要比自己没头苍蝇似的瞎打听要靠谱的多,此外——去看看海娅也好,有阵子没去见她了。
两年前,赛门和海娅大吵了一架。
贫民窟的未来、帮派里的皮肉交易、资金来源等等,基本上,每一件事都谈崩了。
海娅反对靠「手段」从城区里捞钱,那是一种吃窝边草、不思进取的行为,是无法长久维持的。她更不希望赛门因此而涉险。
赛门则认为,只要有个限度,这不算是什么问题,总好过出卖肉体和尊严。
牺牲帮派成员的利益来换取普通民众的幸福。
还是以普通民众的支持为基础,和他们一起谋求未来——当然,风险也要一并承担。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方针。
最后的结果就是赛门和海娅陷入了长达两年的冷战。
说是两人之间的冷战,也不准确。因为海娅仅仅只是五天没有见到赛门就坚持不住主动上门求见了。
不过,在帮派的问题上,海娅并没有打算妥协。
琳花建议,为了帮派的团结,赛门至少表面上应该与海娅和好。这既是为了海娅的面子,也是为了保证赛门的安全,这种话琳花是不会和赛门明说的。
孤立赛门,把赛门身边的人全部「处理掉」,然后把赛门拴在自己的身边——听上去好像很恐怖的样子。但以琳花和汉娜对海娅的了解,这种事情她不是做不出来。
所以,赛门接受了海娅的好意——两块海娅自己亲手做的蜜糕。然后向海娅提出了自己要创立门会的打算。
两年来,赛门一直在用实际行动向海娅证明自己的观点。
他通过巧妙的经营运作、周密的布置安排实现着自己当初对帮派的设想。
同时,也将自己的实力发展到了一个海娅无法轻易用暴力手段派出的地步。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帮派中的大多数人都认为海娅和赛门的「关系」很不一般(他们之间的情事甚至成为了一些人口中的谈资)。
可实际上,他们已经两年没有在一起吃饭、谈笑、睡在一起(只是单纯的「睡」)了。
更别提接吻、上床那些男女间的事。
直到最近的几个月,才有人稍稍反应过来——赛门在帮派中的势力实在是有些强过头了。
一些「聪明」人甚至已经在考虑将来站哪边的问题了。
赛门的身边,有心如欧涅、琳花的人也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以应对任何「不测」。
帮派里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唯独赛门自己却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
——无论如何,他也没法彻底讨厌一个曾经拯救了自己,给予自己新生的人,更何况那是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只是——年少时的心境,已经变了。对海娅的憧憬,也不再是如同崇拜神明般狂热。
赛门爱着海娅,但是他真的没有要和海娅结婚的打算。
赛门没有要和任何人结婚的打算。
从酒馆旁的小巷中走出来,赛门静了静心神。
还是先处理好海娅布置下来的任务吧,找到那个小女孩再说。
海娅是连夜从市区赶回来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在回来之前就用鸽子下达了命令——可见这件事是有多么紧急。
找到了那个女孩儿之后要怎样呢?
海娅没有说。
但赛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现在,还是要先回家一躺,因为赛门实在是太困了。
一想到回家,赛门打了个寒颤。
汉娜。
他爽约了,错过了今晚和汉娜的约定。
赛门一般很少向自己亲近的人认错——越是亲近,越是如此。
虽然「偶尔」会向蜜儿妥协,但那也是有限度的。
琳花从来就没有反对过自己,顶多是作出补充和建议——赛门很满意琳花这样的态度。
至于汉娜。
每一次和汉娜淫戏,都如同是一场搏斗,一场自己握着鞭子,汉娜被关在笼子里的搏斗。即便如此,自己也只能勉勉强强跟汉娜打个平手。
「好远啊。」赛门不禁抱怨道。
马车被琳花驾走,自己只能走回家,这段距离还是蛮远的。
该怎么和汉娜解释呢?赛门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此时的他却没有料到,一连串的、更让他头疼的事情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凌晨时分。
内城区,距离「权杖」酒店大约半个街区的距离,「皇冠」宾馆的后门处,一群人正在陆陆续续地从宾馆里走出。
「皇冠」宾馆,正如其名,是拉姆市最最高级的宾馆。里面的装饰设施极尽奢华之能事。最顶层还有接待三大国领导人专用的套间。
能够入住此处的人当然非富即贵,绝没有偷偷从后门离开的道理。
不过这些人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扣人心弦的真人秀。秀场表演的内容固然有些过激,不过这些人打心底里觉得,这种事,只要别摆在台面上就无伤大雅。
顾及到这些人的面子问题,地下剧场打通了一条通往宾馆地下的秘道(顺便一提,这里不存在任何法律问题,因为罗伯斯同时也是这座宾馆的主人)。然后,在宾馆的后门口,罗伯斯准备了大量车身上没有任何标记的马车,用来送他们回家——一般也只是送到他们指定的地方,他们会自己走完剩下的一小段路程。
这里的人数与之前参加「宴会」的并不相符,那是因为有一部分人离开剧场后,选择了在「权杖」酒店楼上的房间里「留宿」。
也有一部分更加阔绰的,希望这个夜晚能过得更有情调一些的贵客,自己掏钱提前在宾馆里订下了房间(从住宿的角度上来看,「皇冠」宾馆的规格比「权杖」酒店还要高一些)。
当然,无论是前后哪种,这些人今夜都不会单身度过。而且,在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里,这些男人都会很「忙」。
在离开的人群中,没有市长的身影。那是因为罗伯斯替他和卡拉克准备了更加隐秘的出口。
罗伯斯本来是打算留他们喝一杯再走的,不过市长在散场前不久就不辞而别了,还托卡拉克给罗伯斯带了几句话。
此时,在「皇冠」宾馆五楼的豪华套间内,卡拉克和罗伯斯正坐在一起聊天。
「罗伯斯,敬你一杯,你今天表现得很完美。」卡拉克举起酒杯。
「嗯——啊?什么?额,谢谢。」罗伯斯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
「那个,应该没事的吧?」罗伯斯突然甩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没事的,阴部撕裂罢了,外加内脏受到挤压,可能会有些内伤,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卡拉克叹了口气,他能听懂罗伯斯的意思,也明白罗伯斯此刻在担心些什么。「我向你保证,不出三天,她就能恢复状态。」
「是,是吗?那就好!」罗伯斯一下子恢复了精神,猛地灌了一大口。
「你的酒量不好,别那样喝。」卡拉克笑着说,「这酒确实是绝世佳品,可我还想多跟你聊一会儿呢。」
「没事,我一直在锻炼酒量。」罗伯斯似乎颇有自信,「这一阵子我还跟赫——那个婊子拼酒来着,我们俩打个平手。」
「平手?」卡拉克似乎不太相信。
「真的是平手,好几次,我跟她几乎是同时醉趴下的。」怕卡拉克不信,罗伯斯把脸凑过来,补充道。
「你能跟她打个平手?」卡拉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知道她的酒量有多么惊人吗?」
「什么?」
「唔——这么说吧,你还记得,我以前有教你用烈酒给她灌肠吗?后来你还抱怨没什么效果来着?」卡拉克几乎是边叹着气边问道。
「当然记得了,而且那次我为了让这个婊子更有感觉一点,我还提前用毛刷给她彻彻底底通了一遍。」回忆起那天的事,罗伯斯有些兴奋起来,脸色也变得通红。「把酒瓶子插上去的时候,她叫得也太响了!哈哈,还,还好我把旁人都支开了。要不然,我的那些保镖们肯定会冲进来的。整整两个小时!那个婊子一直在吼,哈哈哈哈,我好久没能让她这样了。可惜,最后她也没有求饶。」
「是啊,是啊,这不就很明白了么?」看着罗伯斯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卡拉克简直气打不过一处来。
「明白什么?」
「这说明酒精对她根本就没什么用!」
「……咦?」罗伯斯这才有些清醒。
卡拉克说得没错。
人的肠道吸收酒精的效率远比胃要高,如果用烈酒灌肠两个小时也不能让赫尔娜醉倒,那罗伯斯口中的所谓和她一起醉倒的说辞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样的话?」酒劲上来,罗伯斯有些糊涂了。
「见鬼,你平时是锁着她的吗?」卡拉克顿时紧张起来,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是,是的,我一般都会锁住她的一只脚——」
「一只脚?」卡拉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时也会全身都锁住,那样更有趣些,她也不至于挣扎得太厉害,不然她老是踢到我什么的——不,不会的!她绝对不会逃的,我这么干已经有半年多了,她要跑早跑了!」罗伯斯很快就明白了卡拉克的意思,大声说道。
「……看来,市长大人真的没说错。他要我转告你,尽早把这个女人处理掉。如果你不方便动手,我可以代劳。」卡拉克再次端起酒杯,打量着罗伯斯的态度。
「什么?不,这不可能!总有一天,我要,要让这个贱人心甘情愿地给我趴在地上,对我求饶,对我张开她的嘴,撅起她的屁股。」
「清醒一点吧,罗伯斯。凭你的财富,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找?就是比她好上十倍的——」
「不可能,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她一样的婊子了。」罗伯斯边说边喝,已经喝掉了一整杯酒,然后又拿着酒瓶子往自己的杯里倒。
「好吧,但她确实在计划什么,这点你得承认吧?」赫尔娜装着醉倒,显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拷问她的。这个贱人,竟敢,给我,耍花样。」罗伯斯已经醉得相当厉害了。
「还是交给我吧,我会让她把知道的一切都吐出来的。」卡拉克从侧边扶住罗伯斯摇摇晃晃的肥硕身躯,向他建议。
「……嗝……不,嗝,不行!」罗伯斯一把推开了卡拉克,「我要,亲自来!」
「——好吧,」卡拉克也无可奈何,既然赫尔娜之前没有趁机要罗伯斯的命,那么她短时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说实在的,刚才就在罗伯斯告诉卡拉克他平时没有锁住赫尔娜的时候,卡拉克的魂几乎都要被吓掉了。如果罗伯斯真的因为这个女人有个三长两短,市长说不定会扒掉自己的皮——当然,这只是修辞。
「那你要向我保证,你必须时时刻刻锁着这个女人,平时还要加派人手盯住她。」
「没问题。」
「那么,这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罗伯斯朝着身后,被锁住的里屋一指。
「她听见了?」卡拉克起身,摸了摸墙壁的质地,然后又敲了敲,「隔音的?」
「绝对隔音,嘻嘻,这,这间房是我专门给她留的——」
不久后,罗伯斯表示自己再也喝不下了。在他的半推半请之下,卡拉克被赶出了门。
很显然,罗伯斯的心情不是很好。
手里还拿着酒杯的卡拉克只得无可奈何地离开了酒店——从一楼的正门。
「还算是——顺利。」卡拉克小声嘀咕着,将手中的酒杯丢进了门口花坛里的灌木丛,头也不回地走了。
酒店的五楼,昏头胀脑的罗伯斯撞进了浴室,泡了个澡,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刚才卡拉克说什么来着?」罗伯斯晃了晃肥大的脑袋,光着身子走进了赫尔娜所在的房间。
一丝不挂的赫尔娜正闭着双眼,侧身躺在床上。先前在散场时,罗伯斯已经替她处理了身上的伤口,被撕裂的下身也已经用泡过药酒的棉花给塞上了。
醉醺醺的罗伯斯猛地往床边一坐,整张床都在剧烈的震动。
拖着肥大的身躯,罗伯斯缓缓地在赫尔娜身边躺下。这张床很大,很结实,即使罗伯斯占去了大片的面积,剩下的部分对赫尔娜来说仍旧绰绰有余。
感觉到罗伯斯的存在,只是被固定住手脚的赫尔娜把身体转向了外侧,背对着他。
可罗伯斯仍旧满不在乎地靠了上来,他那充斥着累累赘肉的肚子贴上了赫尔娜的背部,一只手大摇大摆地越过她的身体,放在她的一只乳房上,然后又抬起一条腿跨过了她的腰。
手脚被固定在床头床尾的赫尔娜一脸的嫌恶之情,她甚至能感觉到罗伯斯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紧贴在自己臀部上渐渐变化着的触感。
可她既没有吭声,也没有做什么。
已经极度困乏的罗伯斯很快就沉沉地睡去,赫尔娜却始终无法入眠。
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但赫尔娜最后还是放弃了。
——因为现在还没到时候。
就这样,罗伯斯又一次在赫尔娜的身边睡着了,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