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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1-2卷15章)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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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贫民窟老大,然后再自己执掌帮会的壮举可不是纯靠运气就能够实现的。

  赛门对此毫不在意,警戒与提防海娅的工作就由琳花和欧涅自行背负起来。赛门看在眼里,既不阻拦,也不参与。此时,赛门有些出格的行为只是希望琳花能够放松一些罢了,琳花对赛门的意图也是心知肚明。但就在之前不久,欧涅临走前与赛门的那段对话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那个禁止炼金药物交易的命令确实是海娅所下。要是在以前,这种事情让海娅直接对码头的船老大下令就行了,根本用不着赛门来越俎代庖。可在海娅逐步丧失威信的今天,想要贯彻海娅的命令,有时甚至不得不借助赛门的名号和手腕才行。

  为了让命令得以执行,同时又不能过于喧宾夺主,以至进一步损伤海娅的威信,使用这样的手段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让对方的副手去替自己传话,同时再提到海娅的名字。这样一来,那位船老大就是傻子也能明白赛门的态度。

  「停止炼金药的走私活动」既是海娅的命令,也是赛门的意思如此一来便会显得这二人之间的关系十分牢固。

  还有,特意让一个被捏住把柄的会计去当中间人也有诸多好处。首先,让对方亲近的人去传话,而不是亲自上门下达海娅的命令,这样不会显得赛门的态度过于强硬,反而会给对方一种「我已经给你留了情面」的感觉。

  其次,让这个「业内人士」去当说客解释利害,比让对码头业务不甚熟悉的赛门亲自上门效果更好。

  最后,从识人的角度上看,这个会计的头脑显然是要比码头上那位四肢发达的船老大来得好使。放他一马,同时又握住他的痛处。将这样的一个人牢牢地控制在手中,将来难保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就当是一步闲棋吧。

  欧涅认为,如果赛门再这样大摇大摆地彰显实力,迟早有一天会和海娅产生冲突。退一步说,就算海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长此以往下去,帮派迟早是赛门的,还不如趁早跟海娅挑明了比较好。

  但赛门总是固执己见,丝毫不去考虑和海娅发生正面冲突的可能,即使是琳花也劝不动他。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琳花的内心就如同现在的贫民窟黑帮一样,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内里早就心急如焚。枕边人每日的所思所虑,赛门又怎会察觉不了呢?

  就在刚才和琳花一同享用早餐的时候,蜜儿的一名手下上门来报告了一个说不上紧急,却又不能视而不见的情报。昨夜,在贫民区的东北方边缘地带,发生了一场恶斗。附近的居民都听到了动静,还看到了火光,但具体的情况尚不清楚。

  赛门对贫民区内的穷人们十分慷慨,据欧涅计算,赛门整个门会的收入中有超过百分之三十五是用于改善民生的对黑帮组织来说,这个比例实在是高得离谱。

  所以,无论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普通人都会将自己知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提供给赛门。可直到距事发已经过了十个小时的现在,琳花的手下依旧没有接到任何有关于伤者、双方交手人数及身份的汇报,这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

  算算时间昨夜发生打斗时,自己的手下应该已经在从内城区返回贫民窟的路上了。欧涅、鲁克、小可、蜜儿这四人回来的时间虽然不尽相同,但打斗的地点却是他们的必经之路,而这些人中却没有一人报告过相关的事宜,这让事态更加扑朔迷离。

  琳花觉得这件事确实有详查的必要,但也不至于要赛门亲自走一趟。赛门却以想要出门散散心为由,强拉着琳花一道出了门。

  经过了两年的朝夕相处,琳花和赛门之间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一个眼神、一次唇舌相接、或是仅凭着掌心的温度,他们俩就足以明白对方的心意。约半个小时的车程后,马车抵达了位于贫民区最东部的一个马车站。

  最早,贫民区只是由近百个大大小小的棚户凌乱无章地搭建在一起形成的,布局十分混乱。不同于城区内遵循南北西东的法则所铺设出的街道,棚户与棚户之间错乱的空间位置无意中造就了大量毫无规律可言的道路,很容易就让人(尤其是外人)失去方向感。

  随着战争的结束,新政府将资金大量投入到了重建城市中,而非救济灾民。这使得贫民窟的规模不但没有减小,反而日益扩大,直至发展到了今天的规模。

  贫民窟整体上大致是由东向西扩张的。在帮派尤其是在海娅执掌大权后的帮派的努力下,贫民窟越是靠西南侧的部分就越是显得「有条理」(这也是相对于城市格局而言的),无形中给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带来了难能可贵的便利。

  海娅一直都很想重新翻修贫民区东部的道路和「住宅」,但苦于资金短缺而一直耽搁着直到赛门替她完成了这项工程浩大的伟业。那段时间,赛门的门会入不敷出,欧涅整天都在为钱而发愁。

  现在,「贫民窟」这个称呼之所以还得到保留,完全就只是因为人们的习惯而已。在最外围的一圈,贫民窟甚至已经有了一点类似于小镇的气候,就连一贯视这里的民生状态为草芥的拉姆市政府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片土地潜在的价值。

  在把缰绳交给了车站的马夫后,赛门挽着琳花的手臂登上了马车站的二楼。这个车站是赛门的私产之一,同时也是门会中的一处秘密据点。拉姆市政府或是商会当然舍不得在贫民区里设一个公共车站那样铁定会赔钱。但赛门不这么想建造这样的一个车站,就如同是修了一条从贫民窟直达城区的大道,以长远的眼光来看,现在亏一点钱也是值得的。

  最后,赛门主动联络了拉姆市交通署,并表示自己愿意贴钱来承担车站的建设与运营费用当然,车站的收入会如数上交,一分不留。所以,在获准建设车站的行政手续上,赛门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

  「有人在吗?」赛门将二楼阁楼的门轻轻地推开一点,然后敲了敲门,一个声音洪亮的大叔立刻迎了出来。

  「是赛门先生?您大驾光临,我真是太荣幸了。」这个人在贫民窟中已经生活了很多年,现在是赛门指定的车站站长。不过,他并不是门会中人。

  「早上好,沃瑟大叔,车站的事平时还要多劳你费心。」赛门完全没有一点架子。

  「哪的话,这可是份闲差啊。光顾着说话了,请进,赛门先生,还有琳花小姐。」名叫沃瑟的男人侧过身,朝着屋里伸出手。

  「谢谢,我们就不打扰了。今天来只是想问两件事。」

  「不客气,您请问。」

  「第一件事是上个月的发车量如何?」

  「还是很少,不过比以前已经好多了。上个月有不少商会的人到附近走动,回城的时候就雇佣了这里的马车。」

  「不是班车吗?」

  「不是,他们是直接出钱租的。」

  「知道了,谢谢。以后他们再来,只提供班车服务,不要再租车给他们。」

  「嗯?好吧,第二件事呢?」

  「是关于昨晚的。」

  「抱歉,那件事我也是刚听说,那时候我在家里。」

  「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你今早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

  「有,我们出去到下面说吧。」

  在回去的车程上,赛门细细回想着沃瑟刚才的报告。沃瑟曾是巴伦斯堡时代的一名市警,战争时期又加入了警备队。战后,失去了家园与亲人的他搬到了贫民区生活,附近一带的人都很敬重这位大叔。据他在现场的勘察,昨晚发生械斗的情报应该是属实的。

  在车站东部的出口附近,沃瑟发现了被一层浮土掩盖住的大量血迹和脚印。从血迹分布的位置和出血的量来看,应该有不止一人受伤,但伤势都不重。脚印互相交错,十分散乱,看不出现场的具体人数,但从血迹和脚印的位置不难看出,这是一场以多敌寡的围攻。

  外围的一圈脚印没有任何花纹与特征,几颗石子被踩进了土壤中这说明围攻者全部穿着坚硬的平底鞋;中间的脚印较好辨认从鞋子的款式和鞋底的花样来看,这位被围攻者应该是个女人。

  被围攻之人在车站前的空地上力敌数人,最后受伤被擒这是目前看来,比较合理的解释。但若是这样,这个能够以一对多的女人身手必定相当出色。事后,那些不速之客还草草掩盖了现场的痕迹,这说明他们并不是普通的盗匪。「算了吧。」赛门心想。

  目前尚没有接到与之相关的后续报告,看来这不是针对自己或是海娅的行动。拉姆市政界商界里的勾心斗角,远比贫民区要复杂得多,自己就不要去趟这浑水了。这次出行比预想中多花了许多时间,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赶回家中。再不回去,地下室里怕是要不好收场。

  回到家后,已是上午十点。琳花还有别的事要处理,驾着马车离开了,赛门则直奔地下。拉开书架,跳下楼梯,冲过甬道,最后一把推开那扇厚重的铁门。赛门几乎是一口气从大门口冲进了密室。

  「啊,我们的赛门大人终于回来了。」就在赛门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传出了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昏暗的灯光下,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以不同的姿态展现在赛门的眼前。

  昨夜带来的两个女人,一个正被反绑着双手,仰面躺倒在地上,脚腕上缠着的绳索向着两边的墙壁延伸出去,将她的双腿拉伸至了极限。

  另一个的状况更加糟糕。她被反手吊起在房间的深处,微妙的高度使得她只能勉强用脚尖点地来保持平衡但那也很勉强,因为她的全身都布满了暗红色的鞭痕。从那双微微颤抖的小腿不难看出,此时她想要缓解肩部痛楚的努力相当徒劳。

  与这两位截然不同,汉娜正坐在一张带扶手的椅子上,悠然地品着一杯红茶,位置就在那个倒地的女人身旁。

  汉娜的左手执着一支硬质马鞭,右手端着一只瓷质的茶杯,嘴唇随着头部微微地左右摆动,吹拂着杯中泛起的茶末。透过杯中冉冉升起的白雾,赛门看到了汉娜的眼神,一时没有吱声。

  「啪!」打破沉默的是一声鞭响。汉娜将手中的马鞭朝着倒在一旁的女人的双腿正中部位抽了下去。马鞭的末梢,一块比指尖大不了多少的硬牛皮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个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呜……」地上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并不响亮的惨呼。虽然此刻看不清她的脸孔,但她的嘴应该是被堵住的。

  「日理万机的赛门先生到这里来有何贵干?」汉娜浅浅地抿了一口茶,眼睛一直盯在赛门的身上。透过汉娜半被茶杯遮挡住的脸孔以及她那略带幽怨的语气,赛门明显能感受到淡淡的怒意。

  「汉,汉娜。我出门办些事,一时忙过了头。」赛门用十分过意不去的语气向汉娜解释道。

  「那还真是对不起,我怎么会问如此愚蠢的问题呢?我们的赛门大人刚刚多半是正忙着和他的女人们『处理要事』呢。这会儿是完事了?还是她们撑不住了?」

  汉娜完全不理会赛门的辩解,将手中的马鞭换了个方向抽了出去。这次,鞭子精准地先后划过两颗乳头,在丰满的乳房上水平地留下了一道贯穿左右的红色淤痕。「我刚才真的不在家,我出去是为了——」

  「哦,是外面的姑娘。这次又是看上了谁?带过来让我瞧瞧。」无视着地上那位遍体鳞伤的女人所发出的凄鸣,汉娜一边用冷静而平稳的语调调侃着赛门,另一边,左手则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和落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对不住,汉娜,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无论如何,请你先放了她们俩吧。」

  面对一生气就变得十分难缠的汉娜,赛门一向有些无可奈何。「不行,还没到一半的火候呢。这两个人好像是忘了一些不该忘的事情,我正在替你给她们俩提个醒呢。」

  「她们俩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汉娜身体的一大半还隐匿在黑暗中,赛门看不太清楚,就向前走了两步。

  在近处,赛门终于能够将汉娜的肉体一览无余,那是一具十分诱人却又布满了各种伤痕的酮体。

  「拜你那句『手下留情』所赐,哪里还会有什么过分的事,难得我本来还蛮期待的。」汉娜显得十分恼怒。

  自从两年前的那件事后,汉娜就开始了足不出户(偶尔也会出门,只是偶尔)的生活。不过汉娜并没有闲着,她锻炼武艺,阅读书籍和赛门为她买来的大量报纸,管理家计,做做家务等,唯独只有与帮派相关的事务,她一概不沾。

  在赛门的女人中,无论是在对待赛门的态度上,还是性癖,汉娜都非常与众不同。现在,敢像这样当面奚落赛门的女人,大概就只有汉娜一人。汉娜自认为不再是帮派的一员,所以也就没必要对赛门毕恭毕敬——赛门对此颇有微词,因为汉娜从前在帮会中的时候也不见得就对赛门有多客气。

  不过赛门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真正让赛门没辙的,是汉娜那变本加厉的受虐欲。汉娜有个视若珍宝的漆柜,里面收藏着汉娜收集至今的各类淫具、性药,其种类之齐全,让人叹为观止。即便如此,这些东西也渐渐地难以满足汉娜的胃口。

  二人交欢时的手段也由最初的捆绑,鞭打,发展到要赛门去购置各类刑具的地步。为此,赛门还不得不扩建了地下室。为了掩人耳目,赛门请来的那些工匠在来回的路上都被蒙住了双眼,以保不会泄露门会的秘密。

  赛门并不反感用这种方法和汉娜欢好,事实上赛门还渐渐地在这种征服与施虐的淫戏中找到了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都不曾有过的情趣。每当汉娜一次又一次地在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中达到高潮时,作为施虐者的赛门总能感受到一份别样的愉悦感。

  现在的问题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汉娜的要求越来越夸张,最近简直到了过分的地步。过分到赛门舍不得、不忍心,甚至是不敢。

  第二卷第七章始料不及(中)

  第二十三章始料不及(中)

  看着赛门盯着自己的裸体走神的样子,汉娜冷笑一声。她缓缓地站起,用脚尖将椅子踢飞到墙角。

  看到汉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赛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汉娜好气又好笑地丢开鞭子,然后揪住了赛门胸前的衣襟,将他拉向自己的身体。

  在二人的脸孔几乎零距离地接触下,赛门终于把注意力从汉娜身上的伤痕转移开。

  汉娜的五官并不像琳花那样精致,脸型也不如琳花秀美,性格也远比琳花狂野,可就是骨子里透着一股叫人抵挡不住的风情。

  在床上的大多数时候,琳花更像是一个单纯的接受者,一个专门用来盛装赛门的情绪与欲望的容器。而汉娜不同,这团撩人的火焰从不懂得包容,也从不迁就。哪怕是绑住她的手脚,再蒙上她的眼睛、塞上她的耳朵、堵上她的嘴,赛门也鲜有把握住主动权的感觉。隐隐带着一点对这种现状不满的情绪,赛门在享受汉娜的时候总是挟着一股略带恶意的粗暴,用着存心要让汉娜求饶的势头去蹂躏她的肉体。

  可是汉娜似乎从来就不知道「求饶」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无论赛门如何去揉捏、去啃咬、去抠挖、去抽插、去虐打,汉娜总是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态度,嘲讽着赛门的所有努力。

  也许是汉娜有意为之,不管是被按倒在床、还是摁在地下、抑或是被吊起在刑架上,她总会不时地去嘲弄、调侃、奚落赛门的种种「无力」。被激起强烈嗜虐欲的赛门也总是用常人难以承受的力道与手法来回应她的挑衅。

  不过无论赛门在这样的惊涛骇浪中如何豁尽全力去保持平衡,最先翻船的总是他。在汉娜逐步升级的要求下,赛门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在卧室的床上——「我的赛门大人,您是没吃晚饭吗?还是你的腰断了?」

  在饭厅的墙边——「快点儿,再快点儿!你这懒鬼。就是找个十五岁的孩子来操我也比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要强一百倍。」

  在地下室的刑架下——「今天的鞭子怎么软绵绵的?简直就和你的肉棒一样。」

  面对如此情形,赛门除了越发猛烈地用下身去撞击汉娜的臀部与小腹,或是用更狂暴的力量与频率去凌虐汉娜的肉体外别无他法。

  只是,每当汉娜用半挑逗半挑衅的眼神和话语去暗示赛门动用更加酷烈的手段与器具时,赛门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勒住自己的缰绳,这让汉娜十分苦恼而又不悦。

  其实赛门自己也是胆战心惊。

  每每看着汉娜盯着炭炉、刺棍、钩刃之类恐怖的刑具一脸期待的表情,赛门一想到自己满脸狰狞地手持着那些东西站在汉娜身边的样子就不寒而栗。面对汉娜喋喋不休的谩骂,赛门顶多也就是抄起一把粗盐抹在汉娜的身体各处了事——粗粝的盐粒足以让她闭嘴,更关键的是,这东西能给伤口消毒。

  结果,汉娜想出了一个让赛门哭笑不得的办法,那就是让赛门去找其他人来对自己下手。

  赛门实在是拗不过汉娜的执着,汉娜说,如果赛门不答应,她就自己到外面去「想办法」。

  天晓得她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赛门只得妥协。不过,人选要由赛门来定——这是赛门的底线。最后,赛门就找来了这两个女人。

  汉娜也相当满意这样的选择,一想到自己当初是怎样对待这二人,汉娜就满怀期待,跃跃欲试。殊不知赛门却另有安排。

  从前一天的下午开始,赛门就给汉娜带上了眼罩和口枷,并将她孤零零地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悬吊在一片死寂的地下室中。汉娜则满怀着期待与一丝恐惧耐心地等候着赛门将那两个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女人领上门来。

  可赛门并不放心就这样把汉娜交到她们俩的手里。之前,她们有过怎样的遭遇,赛门当然不会忘记。

  赛门也很同情她们,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贡献出自己喜欢的女人来贯彻以牙还牙的正义。

  所以,赛门煞费苦心地提前藏起了那些过于恐怖的刑具,之后又在地下的过道里把那两个女人吓个半死,为的就是要把「手下留情」四个字牢牢地刻在她们的脑海里。

  现在看来,这么做的确有效,确切地说,是过于有效了。

  汉娜身上的伤口虽然多,但都不严重。相反,那两个女人的伤情却要比汉娜严重的多。赛门万没想到,她们因畏惧赛门的命令而不敢下重手导致了汉娜无情的迁怒。

  大概是在赛门离开后不到三个小时吧,汉娜就已经对两个女人隔靴搔痒的半吊子拷打(除去赛门的命令是一方面原因外,其实她们在这方面本来就不擅长)

  忍无可忍。

  趁着二人不备,汉娜三下五除二地挣脱了绳索,又轻松地将大吃一惊的二人给制服。

  期望与现实间巨大的反差让汉娜萌生了难以遏制的怒火,最后这股烈焰般的愤怒被一股脑儿地倾泻在了这两个不幸的女人身上。

  雪上加霜的是,赛门原本与汉娜约定早上八点半时结束这一切——可直到九点,赛门也没有现身打开刑房的门。火冒三丈的汉娜索性决定,在赛门返回前,要好好地对这两个女人下一番重手。

  为了保暖,赛门不得不留下炭炉,只是藏起了烙铁。但这对汉娜来说并不是问题——火钳也行。

  汉娜先是用炉火烧了点开水,泡了一杯茶(平时,汉娜有大量时间是呆在地下的,这里的隐蔽处藏了许多汉娜的生活用品),然后又把火钳的前端插到炭火中,坐在椅子上一边品茶,一边静静等待着。

  可谁知就在火钳刚被烧红的时候,赛门居然回来了。

  而且,就在刚才不久,赛门居然对这两个贱人先于自己表现出关心之情——这让汉娜忍无可忍。

  此刻,恼羞成怒的汉娜,左手正揪着赛门的领口,与赛门脸贴脸地对视着。

  与汉娜相处了两年,赛门依旧不清楚自己现在最该做什么。

  于是他作了一个看上去大致正确的判断——吻上去。

  「嗷——!」被咬破的嘴唇和汉娜嘴角的鲜血告诉赛门,他猜错了。

  汉娜猛地推开赛门,同时又扯下了赛门颈中的金项链,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汉娜,你喜欢那条项链么?」一着急就会错上加错,这种错误赛门已经不是第一次犯了。

  果然,汉娜甩手就把那条俗气的项链丢进了炉子里。

  「唔——」突然,地上的女人睁大了双眼,挺起上身朝着赛门发出哀求。汉娜看也不看一眼,反手将右手中的热茶倾倒在她的身上,瞬间就让她躺了下去。

  地上的女人想要晃动身体,甩开淤积在胸腹间滚烫的茶水,不料被汉娜一脚踩在了胸口上。

  「快说!告诉赛门大人,他是你的什么人?」汉娜俯下身,蹬着脚下的丰乳一把扯下了那个女人嘴上的胶布,然后用裸足左右来回地碾压着那只受伤不轻的乳房。

  「啊——别这样,求你,啊——我说,我说,主人,是主人,我的主人。」

  那个女人一边发出凄惨的哀叫,一边忙不迭地回答了汉娜的问题。

  「那我呢?我是什么人?」汉娜用两根脚趾准确地揪起了脚下乳房上因刺激而高高立起的乳头,用不亚于刚才的力道死命地提拉着,挤压着。

  「啊——求求你,啊——要,要撕开了,饶了我——啊,女,女主人,是女主人,是我的女主——!」话没说完,她就失去了意识。

  赛门赶紧将汉娜推到了一旁,伏下身去检查那个女人的伤势。

  看着一道道深入肌理的鞭痕,赛门不禁为她叹了口气。

  汉娜使鞭的手法确实不错,鞭子在挥舞时,速度最快的是末梢的部分,汉娜总能灵活而精准地控制鞭子末梢的落点,赛门就做不到这点。

  赛门仔细地检查了她的身体,虽然遍布大量的撕裂伤、擦伤与淤青,但好在没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伤情——处理这类伤口,赛门已是驾轻就熟。

  另一人的状况也差不多,而且她一直醒着——汉娜的捆吊手法让她即使想要晕过去也不可能。

  在赛门松开那两个女人并将她们搬出去的过程中,汉娜一直坐在一旁的刑床上翘起双腿冷眼旁观——丰满而结实的大腿互相重叠着,暴露出若隐若现的私处,这是个赛门十分喜欢的姿势。

  在门口,赛门看着正对着自己一脸冷笑的汉娜,终于下定决心板起脸孔,说出了汉娜一直期待的话语。

  「汉娜,这可是你自找的。今晚,如你所愿,我会亲自动手。」

  「——啊呀啊呀,我的大英雄,晚饭可得多吃两碗哦,可不要做到一半就——」汉娜开始时稍稍愣了一下,还没等她说完,砰的一声,赛门重重地摔上了门。

  炉中的木炭即将燃烧殆尽,在这逐渐黯淡的火光中,汉娜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我居然在——发抖?」就连汉娜自己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源自于内心的恐惧还是激动,抑或是兼而有之。

  汉娜缓缓地在这张木制的刑台上躺下。她把一根手指放入口中紧紧咬住,一边幻想着今夜赛门将要完成的「壮举」,一边在下身用娴熟的手法安抚着被狂热的欲望撩拨起的肉体,直至黑暗与高潮将她吞没。

  (尼尔1900年10月2日傍晚,内城区「权杖」酒店)

  这一个极其高档的酒会。

  衣着华贵的妇人们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交换着时下流传甚广的秘事。衣装笔挺的男人们高举着酒杯,互相向他们拥有的财富与权力致意。

  舞池中,衣着暴露的年轻女人们搂着她们的舞伴来回穿梭,心里盘算着与他们在舞会之后的去处。

  舞池的外围,大量的美食佳肴陈列在餐桌上。不计其数的年轻侍女立于餐桌的两旁正等待着舞曲的间隙,为他们的客人送上酒水和手巾。入夜后,说不定还会送上自己的春宵。

  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厅正中,是一个大理石砌成的小型喷水池。水池里,一座用白玉雕成的女像静静地立在池中,朝着身后张开双臂,抬头咏唱。只不过,此时从她口中流向水池的并不是美妙的音符,而是上好的醇酒。

  在她足边的玻璃匣中,这家新开张的酒店赖以得名的物件正静静地躺在一张织入金线的丝绢上,接受着周围人们的惊羡目光与赞美之词。

  「拉姆尔的始皇,尼德兰一世的权杖,果然名不虚传。」

  大厅一角的餐桌旁,围着三男一女。其中,一位穿着十分得体的男子,向着权杖所在的方向举杯致意。

  「真是难以置信,它有1300年的历史!多亏了罗伯斯先生,才能让这样的绝世珍品重见天日,我敬您一杯。」一位穿着低胸礼服的年轻女性,朝着身边一位身材肥硕的男子举起了酒杯。她的礼服设计十分性感,通体漆黑的长裙让本来就很匀称的身材显得愈发纤细。名贵的布料配上洗炼的剪裁风格,赋予这位年仅双十的少女一丝贵妇风范的同时,又更添了几分英气。特别是胸前与背后那堪称「吝啬」的用料,恰到好处地暴露出了少女丰满而坚挺的上围与毫无瑕疵的背部。少女一头柔顺亮丽的黑发盘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从肩部到腰际的曲线全部一览无遗。她的身材十分紧致,没有半点多余,因而丝毫不介意展示出寻常女人讳莫如深的腰腹与后背。

  「嗯哼!罗伯斯!先把刀叉放下,这可是对海娅小姐的不敬啊。」一个穿着红黑色礼服,身材匀称、面容慈祥、声音极富有磁性的中年绅士,轻轻地拍了拍身边一个正在狼吞虎咽的肥胖男子的肩部。

  酒会的发起人,同时也是这家全大陆最奢华酒店的主人——罗伯斯先生这才依依不舍丢下了手中的碟子与餐具,朝着海娅回过头来。

  「多谢各位,我酒量不好,之后还有一场酒会要赴,现在先用这果汁代替酒水,请见谅。」说罢,还未等其他人有所反应,他就把手中的一整杯葡萄汁一饮而尽,然后又抄起了堆满各种料理的碟子继续朵颐起来。

  「罗伯斯!这样太不像话了。」那位嗓音独特的男人说起话来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饶了我吧,市长大人,为了准备这两场酒会,我一天没吃东西啦。」他一边朝嘴里塞着各种美味,一边发出了抱怨。

  「不必介怀,艾尔森大人,这位罗伯斯先生挺很可爱的。不爱喝酒的这点,和我家那位很像呢。」名叫海娅的少女,以十分轻灵而又自然的语调为这个重视美食更甚于礼节的胖子打着圆场。

  「哦?海娅小姐如此年轻,竟然已经成婚了。不知是哪位俊杰能有如此的幸运?」拉姆市市长——哈蒙克?亨得尔?艾尔森的语气中,隐隐带着些惋惜之情。

  「嗯,这个——其实还没有办婚事,不过快了……吧?」这位与市长交谈也不显怯意的少女此刻居然有些扭捏起来,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

  「啊,这真是幸运。我是说,我竟有幸能够参加海娅小姐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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