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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1-2卷15章)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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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贯入在琳花的子宫内部。赛门把头埋入琳花的胸口,倾听着从琳花体内传来的急促心跳;他的胸膛紧紧地贴合在琳花的腹部,感受着从琳花身体表面与深处同时传来的有如痉挛般的颤抖。

  「相对的,警察倒是有接受过侦缉方面的训练,可这些人又实在是太靠不住了。」待琳花的反应逐渐平息,赛门又挺起上身,将生殖器退出了琳花的子宫。这次,赛门几乎将整根阴茎拔出,只留下硕大的冠部还堵在琳花的阴道口。

  琳花当然理解赛门接下来的意图,她握紧双拳,伸直脚尖,绷紧小腹,一时间两条形状优美的腹肌呈现在赛门的眼前。

  「琳花,别这样,放松些。」赛门轻轻摩挲着琳花平日里隐藏在肌肤之下的完美肌肉,享受着毫无赘肉的小腹所带来的独特手感。

  琳花也知道,这样是无法承受赛门之后的插入的,但无论她怎样暗示自己冷静下来,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地变得越来越僵硬。

  「这倒不是说把他们混编就能解决问题了,那样他们只会互相扯后腿。」赛门故意把语气放得轻松一些,给琳花多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果然,不一会儿,从龟头传来的压迫感就减轻了许多。

  「最让我在意的,同时也是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是那个警钟。」赛门话锋一转,表达出内心的困惑,同时下身不断地调整着角度,准备做最后的冲刺。

  「相对于那些徒有其表的安保人员,这个警报系统设计得有些过分精妙了。」就在琳花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赛门再次发动了突然袭击。赛门用最大的力气,一路朝里,狂推猛进,想要一鼓作气地突入琳花的子宫,不料却在最后关头因为琳花微弱的扭动而卡在了宫颈和阴道末端之间的什么地方。

  一股无比强烈的穿透感从腹中扩散开来,头部、身体、四肢均被牢牢固定住的琳花只能通过凄厉的惨叫来宣泄此时的痛苦。

  有些扫兴的赛门只得再次将大部分的阴茎抽离琳花的阴道,重整态势。

  「那两天在商场里,我仔细地检查了柜台和周围的地面,结果非但没找到触发的机关,也没有发现任何的陷阱。这套警报系统就像是个巨大而又精巧的玩具,它根本就不是为了擒贼而设计的。」这次,赛门仔细地校对了角度,以确保一气呵成的计划不会再半途而废。接着他又把头朝两边侧了侧,用眼神向他的两位「帮凶」传达刚才的不满。

  赛门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这次他不会再有任何的顾虑:

  ——无论在哪个位置耽搁住,只管捅到底就是,琳花应该撑得住。

  「至于那个设计出这套机关的天才,我几乎有点能体会到他的感受了,这个人应该相当无奈吧?他纯粹是出于兴趣地设计出了这套举世无双的触发系统,却又只能将它用在这种不伦不类的地方。我要是那个人,这会恐怕都要哭了。你说——是吗?琳花。」

  这一次,琳花终于反应过来了。

  就在赛门故意拖长那两个字的发音时,等候多时的两个女人突然用比之前强大数倍的力量紧紧地纠缠住琳花纤细的肢体,不让琳花再有半寸扭动的余地。

  在她们的帮助下,赛门如愿以偿。他一路畅通无阻地突破了重重阻碍,抵达了琳花体内的终点。

  粗壮的阴茎一头冲开了子宫口形同虚设的防御,沉重地撞击在子宫的最上端,琳花的腹部被顶出了清晰可见的凸起。赛门再也没有给琳花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运尽全速凶暴地来回刮擦着子宫内壁敏感的表膜。

  霎时间,琳花的意识被疼痛赶出了肉体,越飞越高,越离越远,然后又随着突如其来的快感跌落回身体中。

  从与赛门相接的下腹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连绵不绝地前赴后继,一路向上,直冲脑部,然后又四散到全身。

  怒涛般的快感汹涌澎湃,接踵而至,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琳花的四肢百骸。

  如同池塘中的水一般,奔流的欲望在体内回荡,反复冲刷着快要融化的血肉和一片空白的神志。终于,最后的一波快感伴随着之前的余韵,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滔天巨浪将琳花仅存的理智席卷一空。

  琳花的高潮强烈而持久,赛门此时明显能感觉整张床都在发生剧烈的晃动。

  尽管一旁的两个女人已经使尽了全力,可依旧抵挡不住琳花高潮之下来势汹涌的巨大爆发力。只一个不留神,这两个女人竟在琳花的连推带踹之下摔出了床的边缘,跌到了地上。

  看着她们的窘态,赛门放声大笑着一边将自己的分身不断推进到琳花腹中更加深入的部位,一边尽情享受着在痛楚和高潮的双重冲击下,琳花的阴道与子宫所带来的阵阵收缩感。

  赛门令那两个一脸狼狈模样的女人绕到床头解开了琳花头发的束缚。接着他抬起琳花的一条腿,扳住她的肩头将她翻了个身。

  琳花本能地想要抓住床柱,不料赛门从后面揪住了她的秀发,猛地一拉,然后带着她顺势向后躺下。

  就在赛门躺倒的短暂过程中,他的阴茎暂时地从琳花体内抽离出大半截。但随着琳花重重地坐在赛门的下身,刚刚才得到一丝喘息之机的肉体又再次被无情地彻底侵犯。赛门没有松开手中的金色长发,他左手托住琳花纤细的腰身,右手使劲向下拉,把琳花的头拽得朝天高高仰起。

  「琳花,睁开眼看看,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尽管琳花背对着赛门,但赛门无须看也能猜到琳花此时正紧闭着双眼。

  琳花的矜持早已燃尽,赖以保持清醒的神志又在之前的高潮中被轰得粉碎,此刻脑中仅存的一点理智也被卷入情欲的洪流中上下沉浮,意识堕入了无边的深渊。但在这片黑暗中,琳花听到了到赛门的声音,她猛然睁开双眼,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就在眼前不远处,一张扭曲的女人脸孔正和她对视着,一动不动。琳花用了足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定格在镜中的倒影竟然就是她自己。

  琳花简直有些无法接受,那张写满了淫乱与放荡的面容真的属于自己?真的属于那个曾经冷若冰霜的女人?

  琳花哭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泪水中混着痛楚的味道,掺杂着喜悲。

  赛门将不省人事的琳花平放在床的正中,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赛门取来琳花平时最喜欢的枕头,小心翼翼地抬起琳花的头,将枕头轻轻地垫在她的脑后。

  近距离地望着琳花的脸,赛门想起了两年前——也许是错觉吧——相比起那时,琳花似乎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了。

  突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赛门抬头望着一旁的另外两个有点期待又有点失落的女人,不禁苦笑。

  「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们。」赛门的语调有些迟疑。

  「听凭吩咐。」

  「请主人吩咐。」两人不约而同单膝跪地,步调一致地回答,

  「这不是任务,起来。这是一件——呃,一件私事。」赛们的显得极为不自在。

  赛门带头走在最前面,两个摸不着头脑的女人紧跟在后。

  出了房间,便是通向饭厅的走道。现在,整条走道上都铺着与刚才那间寝室相同厚度的地毯,而且房间外的这些地毯样式更新颖,材料更名贵,价格也更高昂。

  沿着走道的外侧边缘,是一排雕有繁复图案的木制栏杆。在栏杆的尽头,连接着通向一楼的楼梯扶手,出于美观的考虑,扶手与栏杆保持了一样的规格和设计,十分难得。

  沿着略有弧度的楼梯向下,三人来到了公会的议事堂,这间能够轻松容纳五十人的大厅几乎占据了整个一楼的面积。大厅的正前方是两扇装饰华贵的双开木门,它的宽度就算是三人同时进出也不会觉得拥挤,但赛门此刻的目的地并不是这个通往前院的出口。

  赛门带着两个女人走到大厅的一角,在一排巨大的书架前停下。赛门将手中的提灯举高,在中间的那个书架上寻找着什么。

  这三个最上层要用梯子才能够得着的书架看上去只是为了装饰才会放在这里,但实际上,这上面的每一本书琳花都看过。

  琳花很爱读书,这点赛门两年前就知道了。

  在赛门领导的门会中,拥有看书习惯的人是绝无仅有的。而且,他们都是十分珍贵的人才。

  琳花算一个,欧涅算一个,自己和蜜儿在琳花的影响下加起来勉强也能算一个。

  其他人的话,赛门一时还真有点想不起来。

  海娅曾强迫性地命令帮派中人必须识字。很显然,对于贫民窟里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强人所难的要求。赛门也曾自认为是最大的受害者之一。但是经过这几年,赛门不得不承认,这条在海娅的连哄带骗和半催半逼之下强令推行的帮规其实非常的高瞻远瞩。

  ——似乎是琳花最近调整了很多书的位置,再加上光线十分昏暗,赛门一时有点眼花。

  身后的一个女人见状,顺手打开了书架边墙上的一个开关。

  顿时,整个大厅里灯火通明。

  虽然大厅里亮堂得就像白昼一样,但是「灯火通明」这个词是不太恰当的。

  实际情况是:只有灯,没有火。

  偌大的门会大厅中,只有一盏灯孤零零地悬在大堂正中头顶的位置,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电力灯

  这是个从去年才在拉姆的普通市民间开始流行的东西。

  一点就亮,随手可灭的特性让这些个神奇的玻璃制品刚被投放到公共市场才一天就被炒到了三倍的价钱。

  最初第一眼看到这只不同寻常的昂贵吊灯时,赛门还没有下定决心要买。他首先想到的是莫顿的旅馆早在两年前就已经用上了这东西。

  之后,赛门携着琳花一同前往了莫顿的旅馆向他咨询——一向广文博识的琳花也搞不明白这个东西工作的原理。莫顿给出的解释很长很复杂,长到完全不想听第二次,复杂到一点儿也听不懂。琳花也只能勉强跟上一点儿。

  自那以后,只要是没有任务的日子。琳花三天两头地就往莫顿的旅馆跑,这让赛门很不高兴。

  于是,赛门一咬牙,买下了这个全拉姆仅有三只的巨型豪华吊灯。

  就在商家交付货物时,赛门才得知了一件莫顿早先忘记提醒的事。

  那就是:想要使用这台吊灯,还得配上一个比这只吊灯的体积还要大上几倍的古怪机器。

  而且,这台机器工作起来非常吵。

  好在大宅的地下部分也秘密得到了扩建,赛门和几个亲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台机器搬进了地下室的深处。之后,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一根黑色的线从地下室隐秘地连接到大堂里——为此,赛门还不得不钻透了好几堵墙的边角。

  赛门从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不用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好事。

  果不其然,赛门很快又发现,这台机器消耗油料的速度远比油灯要快得多。

  ——在明亮的灯光下,赛门终于找到了那本又大又厚的书。

  宽阔的书背上,印着书名和作者:关于尼尔神话与历史的研究——玛格丽塔博士。

  赛门对神话故事还算是有点兴趣,可这是一本内容艰深晦涩的纯学术书,赛门完全没有想要看的欲望。

  在对着墙朝里的书角上,有一个人为打出的孔洞。一条粗绳的一头系在这个孔上,另一头向着书架背后延伸。

  赛门拖出这本沉得要命的书,拽住绳子用力一拉。

  装在书架下的轮子顺着地上的轨道移动着,书架背后的墙上,一扇暗门缓缓地打开。

  赛门举着提灯,带领着两个又惊又喜的女人走进了黑暗的密室。

  公会的会堂里有一道暗门,暗门的背后是一间密室——这是在赛门的门会中盛传的三大流言之一。

  其实,只有真正进来过的人才知道,这里的空间比众人口中流传的「一间密室」要大得多。而这样的人,不超过六个——现在又多了两个。

  赛门先是带着她们俩沿着楼梯向下走了大约一层半的高度,随后又沿着一条狭长的通道前进了大概十米的距离才在一扇铁门前停下。

  赛门回过头看着她们,然后将举着提灯的手缓缓放下。

  从公会大堂到这里,这两个女人的心境发生了许多变化。

  起先,她们还沉浸在赛门对她们敞开秘密的惊喜中。可之后的一段路,赛门的一言不发让她们不由地心生疑虑。

  在漆黑一片的甬道中,她们唯一能隐约看见的东西就是赛门赤裸的背影。通道并不宽敞,只要平举双手就能勉强碰触到墙壁,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这两个头一次进入到门会腹地的女人难以克制住对未知的恐惧。看着前方年轻的头领,她们既不敢跟得太近,也不敢离得太远。

  在这片黑暗和死寂中,模糊的地面与墙壁仿佛生出了无数双手,睁开了无数只眼,纠缠着她们的身体和四肢,侵蚀着她们的意念与理智。

  提灯中跃动的火苗作为此地唯一的光源,在赛门身后的铁门上映照出他不断变化着形状的影子。

  不规则的阴影洒在赛门的脸孔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两个女人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她们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天,汉娜亲手将她们送入地狱的那一刻。

  她们几乎能够感觉到,未来伸出了长满荆棘的舌头游走在她们毫无遮蔽的酮体上;

  她们几乎能够看得见,命运正挥舞著名为残酷的镰刀向她们招手。

  满足感、喜悦和从容早已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难以喘息的压迫感和不由自主瑟瑟发抖的双腿。

  她们双膝跪地,大声请求赛门的宽恕。

  这并非赛门的本意,不过赛门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并不吃惊。

  他把提灯放在门口的地上,然后背着火光缓缓地走向两个女人,向她们伸出手。

  其中的一个女人几乎已经快要崩溃,她深深地低下了头,口中呢喃着向赛门祈求饶恕的低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另一个女人似乎要坚强一些,她索性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求饶,闭上双眼把头侧向了一旁。

  结果,出乎她们的预料,赛门只是轻轻地把她们的脸拉过来贴在自己的身体上,然后用手缓缓地抚摸着她们的头,以示安慰。

  黑暗中,赛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不久后,赛门用一种很复杂的语气对她们下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命令:「我明早回来,请手下留情。」

  随后,赛门打开铁门,把灯留给了二人,自己则穿过二人中间的缝隙,摸着黑顺原路返回,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惊魂未定的二人一直等到确认赛门走远后,才面面相觑地小心起身,走进了隐藏在厚重铁门之后的空间。

  一走进门里,她们就依稀看到一个人影。从胸前的隆起来判断,这是个女人。

  只不过,她的手腕和脚腕被绑在了一起,正背朝下地吊在天花板上,离地面约有半人高。

  这个女人的身材应该不错。先不说四肢和腰身,当一个女人弯着腰,手足被捆成一束吊起时,如果她的腿部较短或是上身太长,那么她的臀部一定是在最下方的。

  可这具身体离地面的最近部分却是位于背部以下,臀部以上的后腰部位——可见她的双腿是有多么的修长。

  一头雾水的二人朝她唤了几声,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们壮了壮胆子,向黑暗深处又挪动了几步。

  周围的陈设逐渐清晰起来。

  左手边的墙上挂着不同样式的镣铐和鞭子。

  右手边靠墙的则是一个放着各类小型刑具的长桌。

  房间深处隐约还堆放着几台大型的刑架和器械。

  这间密室的用途已经昭然若揭,只有那个以非常难过的姿势被吊起的女人依旧身份不明。

  越发觉得诡异的二人大步走到房间正中,对着那个女人将手中的灯举高,

  紧接着。

  ——先是一阵不可置信的诧异,然后是难以言喻的狂喜。

  在黯淡的火光之下,她们终于看清了这位被蒙上双眼,塞住口部的女性到底是谁。

  第二卷第四章运筹帷幄(上)

  第二十章运筹帷幄(上)

  (尼尔1900年10月2日清晨,贫民窟,赛门的公会会堂)

  十六人。

  这是目前会堂中的总人数。

  时至今日,包括赛门本人在内,赛门的门会中,共计有各类人员125人。

  这个数字与两年前门会成立时一模一样。在这两年间,赛门没有表现出任何扩张的欲望。不过这并不是因为赛门对门会的实力没有更高的追求,相比起那时,赛门的实力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赛门从不认为一个团队的实力是可以用人数来衡量的。如果手下的才能良莠不齐,除了会导致管理上的灾难外,同时也会造成恶性的竞争。

  站在领导者的角度,面对不同的人选,挑选其中最优秀的人才去完成任务,最后再给予奖励——这样的逻辑看起来无可非议。可长此以往厚此薄彼,势必会有一些水准差强人意的部下被冷落。

  接下来,将这个逻辑放大到一个团队的尺度,结果就是某些人或团体日益强大,而其他的部分则会渐渐走向衰亡。

  到了这样的地步该怎么办?最简单的做法就是淘汰掉弱小的人,留下精英。

  ——可这样的做法在贫民窟是行不通的。

  与城市不同,贫民窟的环境相对要封闭得多。优胜劣汰的竞争机制在这个人口流动缓慢,「就业」选择匮乏的背景中寸步难行。

  更何况,没人会眼睁睁地看着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受到别人的排挤——即便排挤他的那个人是自己的老大也一样难以接受。贫民窟出身的人中,孤儿占了相当的比例,这种比血缘还要浓厚、还要牢固的关系绝不是用效率或是利益就能够衡量和打破的。

  所以,为了加强自身的实力,扩编队伍成为了大部分人的选择。

  诚然,有亲如手足的兄弟,自然也会有不共戴天的仇敌。

  过去的琳花和汉娜就是一对很好的例子。

  这两人的性格相去甚远,管理手下的方法也大相径庭。

  汉娜在招人的方面没有任何节制,为了和琳花竞争,只要是脸蛋儿身材都过得去的,汉娜一概来者不拒。

  而琳花更倾向于把时间花在筛选上,其门会中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她亲自挑选的。而且,因为所要从事工作的特殊性,能够入得了琳花法眼的女人,身材都不会差。至于脸蛋儿是否漂亮,琳花倒是不会太在意。

  两种截然不同的取材制度,导致了汉娜和琳花的门会在全盛时期的人数比达到了四比一。可令人意外的,她们的「业绩」却差得不多。

  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就在正对着大门、大堂最内侧的中间位置,赛门正坐在一张装饰华丽的靠椅中,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张以稀有木材制造并鎏有金边的办公桌。桌上的陈设倒是很简单:纸、笔、墨水瓶,还有一叠白纸。

  在这张明显有些铺张的办公桌前,十四个人按照三人一列的队形站成了五列,以扇形围绕在赛门身边。头排的五人中,唯独欧涅的背后只有一人。

  关于欧涅的底细,赛门并不是特别清楚,也不感兴趣,只知道他是个查隆人。

  他的年纪比赛门大一些,但要比琳花小,估计和海娅差不多吧。

  自帮派成立以来,在赛门的领导下,欧涅展现出了非凡的执行力。逐渐地,欧涅成为了赛门身边不可或缺的存在。门会中的事,不分大小,事无巨细,欧涅几乎都要过问。

  赛门一度担心欧涅会有些吃不消,但欧涅精明灵活的管理技巧和分工安排使得他在繁冗的公会事务中显得游刃有余,这甚至让琳花也产生了钦佩之情。

  此外,欧涅的武技也相当过硬,赛门曾和欧涅一对一地对练,结果是不分胜负。

  欧涅平时总是保持着着一头留海稍长的黑色短发,看上去十分精神。

  在生活上,欧涅也很注重仪表与整洁,不像他的好友莫顿——那个整天无所事事,不修边幅的家伙。

  欧涅天生一副俊俏的脸孔,再加上略显中性的声音与身材,很有小白脸的天赋。不过他可不像他的老大,此人几乎没有传出过任何绯闻。

  此时,一群由凶神恶煞的大汉、性感火辣的女人、外形俊朗的青年、娇柔可爱的少女整齐排列成的队伍,正半包围着一个神态自若的少年——以一个外人的眼光来看,这幅情景着实诡异。更不必说,那位少年的侧后还立着一位身姿曼妙,面若冰霜的绝色美人。

  赛门套着一件轻薄而又宽松的罩衣,露出了大半个胸口。罩衣的材质是尼尔特产的云丝,意思是「和云一样轻」。

  他的右手手肘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手背支着脸颊,左手在颈中把玩着一串略显俗气的纯金吊饰。

  看着这群辛苦了一夜的部下们,赛门显得十分悠闲。

  与海娅相反,赛门给属下规定的集会时间是每月的月初。如果有紧急情况,每月的16日还要加会一次。

  因为昨晚的行动,赛门不得不将这个月的集会推迟到了今天。

  「早安,各位昨晚辛苦。」赛门在手下前总是这样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过誉了。」第一排正中的欧涅将右手放在左肩附近,向赛门浅浅地鞠了一躬。

  「哼,总是叫老子做这种无聊的事,我的骨头都他妈快生锈了。」欧涅的左手侧,名叫鲁克的恶棍头目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我看呐,偶尔叫鲁克做做细活儿也蛮好的,谁叫你那么『粗』。」在欧涅的右手边,一个身材玲珑的少女弯下腰,从队伍里探出头。此刻,她的脸上正挂着一副与其年龄极不相称的妩媚笑容,用让人浮想联翩的俏皮话调侃着鲁克。

  「喂喂,这年头,小丫头的嘴里也会说出这种行话呀。要不要大爷我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粗』啊?」鲁克一脸淫邪,用极其猥亵的语气反唇相讥。

  「好啊,我今晚六点到明天凌晨四点都空着哦。不过呢……,我看你坚持不了那么久哦?」

  「放心吧,小贱人,我和我的手下都会很『疼』爱你的。不就是十个钟头嘛,我还嫌时间不够长呢,你可别中途求饶啊。」

  「哎呀哎呀,不得了,鲁克居然能算出这是十个小时,我可真是要刮目相看了,是不是你最近开始看书了?」小可站直了身体,双手背在身后,仰着头,用大家都能听清楚的声音大声说道。

  「用不着激我,小婊子,有本事到时候你那张小嘴儿也能像现在这么嚣张。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该有的花样儿一样都不会少的。」鲁克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某种下流的手势。

  「咳咳。吵得再凶也不会多分到一个拉尔的。」被小可和鲁克夹在中间的欧涅早已面红耳赤,估计是指望不上了,赛门只好亲自打断了他们。

  小可的事情这些年越来越让人头疼。

  赛门自己在男女之事的方面固然并不专一,但他至少还有相应的自觉。而小可的情况几乎可以用「毫无底线」四个字来形容。

  和帮派里的男人调情,进而发展到上床,最后再把他们甩掉——这几乎已经是小可的家常便饭,就算她刚才和鲁克所说的事弄假成真,赛门也绝不会吃惊。

  但这还不算是最过分的。

  琳花的手下曾不止一次地在城区中目击到小可与年龄大其数倍的大叔甚至是老头子出入高档餐厅,娱乐场所,酒店宾馆——而且每次的男伴都不一样。

  某天晚上,赛门曾传唤小可前来单独聊过此事。赛门的意思是,如果小可做这些只是为了钱,大可以直接伸手来要,他绝不会拒绝这个小他一岁的妹妹。但小可却对此嗤之以鼻,反而拿赛门的一些风流韵事来堵他的嘴。

  结果那天夜里,也不知事情是怎么发展的,小可居然就势和赛门发生了关系。事后,赛门在私下里也不得不承认,就连他也有点招架不住小可的攻势。

  小可今年才16岁,却出落得让大多数成年女人也自愧不如。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无不透着一股妖媚至极的气质,比当年的汉娜还有犹有过之。

  之后的一天夜里,赛门和汉娜与琳花在同一张床上淫戏的时候,赛门向汉娜提及此事。汉娜很难得地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告诫赛门:「小可想要做什么,是她的个人权利,我不会干涉。她不是你、我或琳花的什么东西。」

  赛门永远也忘记不了那时琳花的表情。

  「适可而止吧,不成体统的话请等到散会以后滚出去说。」看到赛门表态,琳花即刻出面,让这场极有可能持续上几个钟头的低级拌嘴顿时消弭于无形。

  「切。」

  「哼。」小可和鲁克各自暗嘲一声,把头偏向相反的方向。

  「蜜儿,你这边的情况如何?」见二人闭上嘴,琳花转向了她此刻最关心的人。

  「………」蜜儿盯着赛门,一言不发。

  目前对赛门来说,能让他头痛的人中,蜜儿仅次于海娅和小可。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蜜儿对赛门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今年年初,蜜儿甚至缺席了赛门年满16岁的成人礼。

  但是赛门知道,那天她其实到过场。

  就在成人礼仪式即将开始,莫顿准备向众人致辞前不久,赛门在二楼透过窗户看到了蜜儿和琳花正在宅子的后院激烈地争论着什么。

  当赛门打开窗户招呼她们上来时,蜜儿抬头看了赛门一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赛门一头雾水,可琳花就是不愿意透露争吵的内容,这让赛门很不满意。

  是夜,就在众人散去,赛门醉得一塌糊涂之后。赛门仗着酒劲儿把琳花拖到了地下室吊在一个刑架上,逼问她之前不愿吐露的内容。

  赛门在琳花的身上淫虐了整个后半夜,结果琳花硬是忍了下来,一个字也没透露,直到第二天凌晨赛门倒地睡去。

  赛门已经记不清了,那天他醒来后对着被吊了一夜的琳花说了多少个对不起才想起来把她放下。可琳花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把赛门抱在怀里。

  之后,赛门就再也不好意思去提那场争吵的事。

  「蜜儿!还不快向首领汇报昨晚的结果!」随着琳花的一声怒喝,蜜儿只得很不情愿地把头转向了赛门。

  「…………得手了。」蜜儿从腰上鼓鼓囊囊的袋子里捧出了几颗让人叹为观止的宝石,虽然她的脸孔正对着赛门,可她的眼神还停留在琳花的身上。

  就在蜜儿侧身掏口袋,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宝石的时候,蜜儿的视线和她身边的小可对上了——小可正一脸轻蔑地看着自己。

  蜜儿没有过多在意。她上前两步将宝石捧到赛门身前的桌子上放下,然后又退回到了队伍中。

  赛门将这些五颜六色的宝石一颗颗地举起,对着光线仔细检查了一番后,身子前倾,伏在案上问道:「我记得应该还有一颗,那是一颗单独陈列的、散发出黑色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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