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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 撸管必备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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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著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随著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甚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著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后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著那贲起的肉阜,然后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索著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于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后,她才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著扭成布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色情淫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染著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甚么花样,随著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著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九阳神宫了。

  (四八)金锁断肠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甚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著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于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后,烛火便会熜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著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却著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甚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著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于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著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著,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后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著急,于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后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后,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著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著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著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著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著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颜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著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著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于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鸡巴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著阴囊摸索著。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著,发现阴囊的底部缚著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于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著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著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于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后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著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著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著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著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著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著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于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著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著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著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著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著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甚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著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著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著泪,甚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著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著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著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四九)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著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著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著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著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著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著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著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著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著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著床沿,抗拒著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著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著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著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著娇柔的肉唇,接著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著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著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著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著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著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著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悦子,著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著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著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著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于当著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

  (五十)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于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甚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著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甚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甚么,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见颜说。

  “婊子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甚么便干甚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著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于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婊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婊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婊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后便带著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后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婊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甚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甚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甚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婊子,三天过后,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著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婊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婘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骚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著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著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著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著,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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