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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 撸管必备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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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寻蛇,找到了裂开的肉缝,拨弄著丰腴的肉唇说。
“没有!甚么也没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没有吗?”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淫心大动,也不理会她的呼叫,指头朝著洞穴的深处蜿蜒而进。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愤恨地叫。
凌威狞笑著再添上一根指头,硬挤入神秘的洞穴里,掏挖著说:“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我便让你乐一下!”
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还是闭口不语,但是怨毒的目光,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
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心念一动,使出销魂指,指头顿时变得灼热。
“呀……不……为甚么这样……呀……放开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著,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黑神巫便浑身燠热,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烫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便不用吃苦,还可以乐个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著叫。
“甚么世尊?”凌威催动指上气劲,追问著说。
“进去一点……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难……呀……渡我化劫……呀……!”
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著,其中夹杂著似偈非偈,既似咒语,也像经文的说话,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习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便叫得震天价响,而且淫水流个不停,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余,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西方极乐……呀……天下太平……圣人下世……教化尔曹……救苦救难……!”
黑神巫愈念愈急,彷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黑神巫也没有分别,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该招供,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脑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系,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无奈废然而止,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
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挣扎蠕动。
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抽插著。
妙玉穴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
“剪……洞穿我了……快点……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著,不知甚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接著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毛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贱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
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著妙玉的秀皮,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劈劈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大姐……呜呜……是我不好,饶了我吧!”
妙玉哭叫著说,别说穴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也躲不了,而且慑于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著来干你的臭逼,看看甚么时候才能弄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呜呜……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是婢子不好……让人骗了……我……我以后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后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后果!”绛仙冷酷地说。
“啊……死了……操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
“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后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著,好像想把凌威弹开,最后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阴。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
“吃乾净门主的鸡巴!”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穴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满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著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鸡巴含入口里。
“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著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
“哪有甚么麻烦。”绛仙笑道。
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鸡巴,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粗大壮硕,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著马眼,朱唇包裹著肉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
凌威纵声大笑,开放精关,发泄满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乾净后,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日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著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奼女大法修练到甚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著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甚么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酥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著她的死穴踼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后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甚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著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后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后,便给制住穴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穴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后,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著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甚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甚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著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甚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著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后,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后著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著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卅一)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著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没甚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著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于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著绣著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于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著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著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著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著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著。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著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著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著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著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著,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著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著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著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著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著。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著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著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著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著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著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著,虽然不太用力,接著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乳房上又著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著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甚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著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著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著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著,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著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著扭动著纤腰,闪躲著叫:“你……你干甚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著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著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著,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著。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著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著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著。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于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后,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著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著,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著,编贝玉齿撕扯著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著腿根的指头也不闲著,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著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户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著巨人似的鸡巴,戏弄似的闪躲著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著说:“这是甚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著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巴,不用那东西了。”夕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甚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