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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 撸管必备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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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著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淫魔,亦著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著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著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原真领著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著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著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著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著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著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著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著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著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乾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著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著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著说。

  “别碰我……不……你干甚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著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著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于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著百合的乳房狎玩著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著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著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著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著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甚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著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著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著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著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后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著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后来几人乾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著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甚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著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著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著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著,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著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著他的背脊,玉腿贴著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著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后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乾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著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著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著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著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于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著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著。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百合闭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著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著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著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著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著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著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著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著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著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著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著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著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著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著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著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著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著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著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著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著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著身前裣衽为礼,接著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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