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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 撸管必备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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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著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后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著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著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后,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后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著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后,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后,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著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著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著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著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著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著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后悔刚才急于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于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于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后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著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著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么?”盈丹著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著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后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后,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著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著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后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著阴茎,然后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著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著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著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著说,双手捧著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著凌威的吩咐,捧著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后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后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著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著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著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著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著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著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著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后,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著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后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著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著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于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于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于是手下留情,最后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著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后,盈丹便领著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后,便由红杏伴著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著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著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著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著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著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于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著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著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甚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著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著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著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么?”凌威温柔地抱著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著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著盈丹抚慰著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著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著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著说。
“奴家甚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著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么?”凌威中指探出,朝著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著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著气说,粉臂缠绵地抱著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著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著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姐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著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著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著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著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著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著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著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著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著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著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著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著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