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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城 (奴隶市场后传)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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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你的。我需要做些什么?索奇的话我一直都很听的。
做什么?呵呵,作好心理准备吧,说不定,你的新宝贝这次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啊!索奇干笑了两声。
不行!我一定得救他!你不要跟我讲这种话!我急了。
唉,笨蛋,就是你这么在乎他,才给他引祸上身啊!索奇拍了拍我的肩:好了,不说这个了,找人要紧!
十三。苏菲的送别party
苏菲公主的父亲法斯特五世是父亲的老朋友,也是艳城的创始人之一,他们家与我们家也算是世交,只不过苏菲一向是个深居简出的人,在这个圈子里,名气并不是特别大,但知道内情的人都了解,老法斯特最中意的继承人就是这个小女儿,了解苏菲的人也明白,苏菲绝对是个铁腕级的人物,所以,每年苏菲在艳城期间,父亲都会为她举行专门的交际party;而出席的人员也都是经过父亲精心筛选的。
我这是第一次参加为苏菲举行的party,对漆艳的担心让我心神不定,而索奇和李青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李青因为还不够进入宴会的级别,所以我们把他化妆成了索奇的随从,垂首跟在索奇和我身后,静听着身边的声音。
晚上7点,苏菲盛装前来,雍容而高贵,身后跟了四位女侍,皆明艳照人,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身世也应非常显赫。
父亲的简短致词后,舞会开始,大家各自寻找自己的舞伴,有的在舞池翩翩起舞,有的彼此低声交谈,索英则一改往日的严肃古板,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与苏菲窃窃私语,没有一会儿,两人一起步入舞池中央。
李青那边仍然没有消息,我和索奇决定分开接触每一位宾客及他们带来的随从。
我端着酒微笑着接近每一位宾客,或倾听他们的高论,或仔细的察言观色,正在我为毫无线索而苦恼的时刻,却听到索奇肆无忌惮的笑声,回头看去,他正与苏菲的一位侍女聊得开心,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到底不是自己丢了东西,还是没放在心上啊!
正想着,一个人从索奇与侍女旁边走过,从身形到姿态都让人倍感熟悉——漆艳!
我压抑住口中的呼喊,我怕一喊出声,就会有不知来自何处的伤害永远的夺走他!我紧走几步,经过索奇时轻轻拉了一下他,用眼色告诉他发现了踪迹,便转身继续追了过去。
那人时走时停,在舞池昏暗的灯光中前行,我一边左右躲闪着跳舞的人们,一边紧盯着那个背影:不能喊,也许有人在暗处监视着他,也许他正受到威胁!我得赶快把他救回来!
前面的人灵活的穿过舞池,向洗手间方向走去,我不敢怠慢,赶紧追过去。
通向洗手间的路是一条僻静的走廊,当我好不容易冲出舞池时,只见那人的身影已经晃到走廊的尽头。
我由走改成了跑,前面的人也加快了脚步:不要跑啊,漆艳!我是索枫啊!你在怕什么!——我的心在呼喊,但我不敢就这样喊住前面的人,因为我害怕在这长廊的某个角落,有凶残的杀手!
再过一个转角,就是洗手间了,也许他进了洗手间,我就可以追到他了!想着,我迅速转了弯——洗手间的门大开着,里面一共有三个小间,其中有两个是敞着的,一个拴着门,上面显示“有人”。
我沉住气,将洗手间的门反锁住,四下看了看,确证除了这个小门后面,没有摄像头或别的机关,我轻敲着门:出来吧,没事了,我是索枫,别怕!
里面有东西碰撞的声音,我紧张起来:没事吧?快说话,要不我进去了!
里面的声音更大了,有水箱盖掉在地上的声音,巨响让我再也沉不住气了,我抬脚踢开洗手间的小门,里面的情景把我吓呆了——
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年双手紧捆在水管上,嘴里塞着大号的口球,眼上蒙着黑色的眼罩,胸前遍布着欢爱后的青紫,勃起的分身上紧紧的扣着贞操带,而大腿与小腿捆在一起,大张着腿整个坐在水箱里!栗色的头发因为身上的汗水紧贴在额头——
这不是苏菲的栗发男孩嘛!怎么会这样子被捆在洗手间里!
我楞楞的看着这一切,也许是我踢开门的声音惊到了他,他正发狂的在束缚中挣扎!
情势容不得我细想,我俯下身,想将他从水管上解下来,就在我的手刚刚碰到绳子时,洗手间的大门被撞开了——先是索奇和李青,然后是苏菲、索英和父亲还有一堆宾客一下子冲了进来!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怎么会到这儿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苏菲已经推开众人来到我面前:索枫!你给我解释清楚!
苏菲一边解下自己的小披肩盖住栗发男孩,一边愤怒的看着我,她的四名女侍挤进洗手间,七手八脚的想将男孩解下来。
索英已经看明了情况,命令侍卫将各位宾客全都送回大厅,然后将苏菲扶到走廊。
十四。百口莫辩
屋里的气氛很沉闷,栗发男孩已经被扶回苏菲的房间,而我、父亲、苏菲、大哥、二哥都很严肃的坐在屋里。
小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跟大家说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刚才在舞会上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很像我大学的一个同学,所以我就跟过去看看是不是我同学,他当时正打算去洗手间,因为我不能确定,所以也没有喊他,只是尾随他去了洗手间,没想到一进去,就发现里面是这样的一幅情景,苏菲公主,你相信我,这事儿确实不是我做的!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我可不敢说出找漆艳的事儿,那样就不得不解释漆艳为什么失踪,自然也要牵扯出我虐待李青的事,如果那样的话,不光父亲不会饶过我,在艳城,也算是丑闻一件。
索枫,如果事情只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把大门反锁住?苏菲皱眉问道。
我追进去的时候,那个小间里是有人的,我以为是我的那个同学,为了不让人打扰,我就把门锁上了,也是为了避免自己万一认错人的尴尬吧。——虽然解释有些牵强,但也大体说得过去。
正在我解释的时候,苏菲的一个侍女推门走了进来,她附在苏菲耳边说了几句,苏菲厌恶的皱了皱眉,等那侍女离开,苏菲不紧不慢的抬头望定我:索枫,你说你是为了找同学所以进入洗手间,那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威廉身上的器具全是属于你的东西?据我的侍女调查,这些东西,可都是索少爷你从艳城那家最大的情趣店里购买的!
父亲和大哥的目光刷地望定我,令我不寒而栗,我不假思索的反驳:公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东西是我的?——这方面我可以肯定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我当时可是化了妆才去的,而且也没有遇到什么熟人。
哼,还狡辩,你看看这个用来付款的账号是谁的?苏菲脸色铁青:还是说,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可以随意使用这个号码?
该死,我竟忘了付款账号的事情!不过,那一袋子东西此刻不应该好好的放在我房间里吗?怎么会跑到威廉身上?——我瞪大了眼睛,到刚才为止,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头,但还没有确证的事实证明我做了这件事,但现在的情形几乎可以说是人赃并获了!
就在我思前想后的时候,索奇开口了:公主,冒昧问一下,威廉是从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离开房间来参加宴会时,他还在,因为他不合适来参加宴会,所以我让他呆在房间等我。苏菲想了一下道。
公主,我有个建议,虽然现在威廉先生身体不适,但可否请他讲一下当时的情况,他是怎么从您的房间到了洗手间?索奇提议。
不可以,威廉现在情绪十分不稳定,我不想再让他提起伤心事。苏菲断然拒绝。
那公主,这样的话,仅从时间上推定,我认为小枫不可能做出这件事,因为从我在酒会最后一次看到他到出事,只有短短十五分钟的时间,我们刚才也看到了洗手间里的情况,在十来分钟内做出那样的事,好象有点难度哦!索奇开始反击。
哼!果真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是兄弟,自然替他说话!威廉那边的事,我自然会问他,但我提醒你一件事,威廉虽然没提到索枫,但刚才提到了枫悠的挺立起来,随着身体的晃动,一下一下顶在沙发上,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捏住他的分身,随意扭摆着:艳,你很兴奋耶!原来你喜欢这样!我竟没发现!呵呵。
漆艳的脸腾的红了,他猛得甩头,挣开我抓住他头发的手,弓身大口喘气。
我看着他的样了,心旌荡漾,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钓鱼用的细线,一头捆扎住已勃起的分身,一头捏开他的嘴巴,打成活扣,套住他的舌头,轻轻一拉,系好:来,漆艳,我们做个游戏,你用舌头好好的服侍我,只许用舌头哦!如果侍候得我爽,我会帮你解开这个结,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你明天就这样去见李青吧!
分身上的束缚紧密而疼痛,深深的勒到肉里,使他难耐的扭动,舌头上的细线苦于无法摘除,也影响了说话和吞咽,口水缓缓流出。
漆艳没有讲话,他仰头看了看故意站起身的我,伸出嬾红的舌头,试探着逗弄我的分身。
但我毕竟个子足有一米八多,这样跪着怎么可能够到?他又无法自己站起身来,只能拼命的挺直身体,伸长舌头,才勉强触到,而我自然不会让他如此轻松,一边用手逗弄着他身上的鱼线,一边躲避着他的舌头。
他的每一次努力,都狠狠的拉动着下身,使他发出很沉闷的哼声,这样的声音对我是绝对的刺激,看他被一根鱼线折磨成这样儿,有点兴奋也有些不忍,心中莫名的气竟泄了一半,开始放低身体配合他,就在我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二十)做坏事时记得关好门
我和漆艳都楞住了,我们齐刷刷的看向门口,门口的人已是面红耳赤,进退两难:对、对不起……门没关,我敲门来着……
魏文。
短短的几秒,我已恢复过来,我提上裤子,将漆艳甩在沙发上:哦,小文啊,进来坐啊,有什么事?
魏文刚想关门出去,被我一喊,倒不好意思退出去了:枫少爷,我,我是来给漆艳送东西的……
东西?什么东西?漆艳在那儿呢,你给他吧。我似笑非笑的堵住了魏文的后路。
也、也不是很急,我改天再来吧,你们忙……魏文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很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既然来了,就坐坐嘛,你的好朋友漆艳也在,不如我们一起玩?恩?我反手插死了门,逼住魏文。(笑话!现在想走?没门;何况各位大人都说了这样对偶的身体极端不好!)
枫少爷,对不起,索奇说让我赶快回去,他还要练功……
练功?他几时这么勤奋了?怎么索奇没管教过你吗?你都是这样喊他名字的?
魏文正不知如何回答,漆艳已勉强撑起身来:主人,不要这样!让魏文走!
这么关心他?你以为我会怎样?
不是的,魏文是奇少爷的人,这样会影响兄弟关系的!漆艳说话还是有些含混不清,眼睛直盯着魏文,有一丝悲伤,也有一丝眷恋。
我被这样的眼神又一次激怒了,刚刚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再次高涨起来。
我扭头看魏文:你和漆艳是朋友?
不,只是刚才在走廊遇到。魏文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你专门跑来送他东西?
也不是啦;只是从网上恰好找到他过去学校的几张照片;顺路捎给他罢了……魏文偷眼看了看漆艳,正对上漆艳痛苦而焦急的眼神。
呃,枫少爷,我还是先走吧。魏文读懂了漆艳的眼神:这种事,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与其在这儿添乱,还不如快些离开!
慢着!我低声喝道:怎么这么急呢!你难道没看见,漆艳很舍不得你吗?说着,我拉住漆艳的头发,将他拖到屋子中央,蹲身正对着漆艳的脸:艳,刚才不是说得很高兴吗?他专程来给你送东西,你竟不理他?
漆艳的脸已经胀得通红,他难过的别过头去——以这样的姿态展现在魏文面前,让他感到很难堪:魏文,不要看我!你快走!
跟小文说谢谢!我拧过漆艳的脸,让他面对魏文。
你快滚!漆艳闭着眼对魏文大喊。
我心中畸形的火焰愈烧愈旺,抬手向漆艳的脸上打去。
但暴怒的我被魏文的手拉住了:枫少爷!差不多够了吧?
我转脸看着他,眼睛危险的眯着:你?在跟我讲话?
是。
你,想找死吗?我放开漆艳,长身站起,跟他面对面。
不;我只是请您放了他。
哈哈哈……我大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请您放了他。魏文的声音更高了,也更坚定。
我一拳击出:好!有种你就试试,打得过我,我就放他一马!
不要打!魏文!漆艳急得大叫:我的事你不要管,快走就对了!
你闭嘴!我狠狠的瞪了漆艳一眼,手下一招一招的递出,丝毫不慢。
魏文只是左躲右闪,不肯接招:枫少爷,我没有与您动手的意思,我只是求您饶了他!
说得轻巧!你以为你有资格求我吗?我告诉你,就算索奇护着你,奴隶还是奴隶!——我的话越来越恶毒,也许打一架正是我期盼的,只有这样快意的跳跃腾挪,才可以舒解连日来的压抑与郁闷——我需要一个对手,一个势均力敌的家伙,而且没有畏惧,满腔怒火!
我恶毒的语言好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