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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猎艳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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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大嫂,我说您头昏了是吧”二福晋斜眼冷笑,瘦骨鳞峋的长手轻压发髻。“人家的额娘不是正在水天庵里吗几时开始这名目轮到你头上去了”

  “而且还是你自个儿时时叨念,说他身上流的是贱人的血,才不配做你儿子。”三福晋和蔼的胖脸不悦地皱起。

  “闭上你们的狗嘴!再敢吐一个字,我就叫人打烂你们的脸!”大福晋又气又抖。“我跟艳儿在这里谈天,你们没事跑来凑什么趣真以为她会看上你们那几个猪头猪脑的儿子吗”

  “大嫂,是我们两个先约了书艳在此赏花谈天,你却硬带着你儿子半途介入!”

  “艳儿是雅朗阿的媳妇,他当然有权介入!”

  “话也未免说得太早了吧。”二福晋冷峻反击。“人家心中属意的可是喀尔玛。”

  “那个疯子的儿子有什么好嫁”大祸晋恨然转向,指住书艳。“你最好把眼睛张大些,省得嫁了个混球,生了一窝卑贱孽种,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书艳懒懒地瞥望那只气抖抖的手指。

  “谢谢您的好心提醒,不过我原本就是要来嫁给喀尔玛那混球的。”

  “你这丫头的眼睛长哪去你没脑子是不是我的雅朗阿……”

  “您想怎么骂晚辈都没关系,但骂喀尔玛的母亲是疯子就太过分了。”有欠口德。

  “她本来就是个疯子!不要脸的疯子、抢人丈夫的贱胚子!”大福晋狂暴咆哮。

  搞什么呀。书艳也卯上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这府里的人有多少过节,但讲话最好凭良心,不要没凭没据地滥骂一通……”

  “喀尔玛的生母的的确确是个疯子。”一直闲闲杵着的雅朗阿轻蔑淡笑。“从我阿玛过世后,她就疯了,所以才被送往水天庵静养去。”

  “那也不该乱说人家什么抢人丈夫的贱胚子。”

  “她本来就是!”大福晋痛斥。“王爷是我的人,是皇上亲自将我指给他的,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王爷不愿娶她,说他心已有所属,他要娶然环胸,斜倚亭前树旁。

  “哪里。”她害羞地轻轻点头,收下他的赞美。“只是想为你……的家人做点事罢了。”

  “真不愧是我的贤内助。”他轻声哼笑。

  “这、这是应、应该的。”她差点被狂喜冲昏了头。他的贤内助,他的!

  “在你晕倒前,跟我出去一趟吧,有秘密得告诉你。”

  “好、好!”她也不想像白痴似地傻傻回应,在人前大出洋相,可她已经双瞳里银河宇宙乱转、陶陶然得双脚离地,什么也顾不得了。“你等我一下,我、我去梳妆打扮换件衣裳,顺便……”

  “不用,咱们走吧。”他眯着冷笑的双眸,故意在众人面前亲昵地搂着她远去。他回眼斜睨,轻嗤雅朗阿。

  第七章

  漫长的路途中,喀尔玛在马车里始终沉默,任兴奋过头的书艳一个人咭咭呱呱个不停。

  他可以理解书艳失控的高昂情绪,他却无法理解自己。听见书艳刚才在亭里对大伙说的那些话后,他就开始莫名地愤怒、不耐烦、厌恶,而且这些火气全都冲着书艳来。

  为什么

  有东西在他心底动摇了,应该已经沉寂、或者死去的、某种感觉渐渐不安分起来,逐渐被书艳引发得日益活跃,快冲破他坚实的控制与稳定。

  他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陌生的混乱处境,只能没来由地发脾气。这样也好,比原因不明的动荡来得令人安心。

  “所以书音就要求再多做几套衣服,连首饰也得多买几副,说是为我的婚礼做面子。天哪,我这个做新娘的,装扮上的钱都花得没她多了,她还嫌我对她太苛刻……”

  “你能不能闭上嘴”喀尔玛终于受不了地回头低咒。

  “喔。”她困窘地消沉下来。

  他有没有听懂她左一句婚礼、右一句婚礼的暗示啊是因为听懂了才生气,还是因为没听懂才嫌她聒噪唔,还是别玩迂回的伎俩好了,她天生就不是那个料。

  “喀尔玛,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她一迳地自问自答。“我们之间的合作计谋万一……万一假戏真作了该怎么办”

  “我不会假戏真作。”是的,他不会。他严厉地警告自己。

  “万一我会呢”

  “那又怎样”

  书艳吞吞吐吐了好久,才捏紧拳头一口气倒出来,“我不想悔婚了。”

  喀尔玛先是没反应,而后才错谔地自车窗外调回一直懒得看她的视线。他瞳着大眼直直瞪她,仿佛见到一群猪在天上优美地飞舞。“你说什么”

  “呃……”奇怪,他怎么一点也没有很惊喜,或是痞痞地损她,逗她“我说……我可能……我……或许不会悔婚……”

  “可能或许”

  她紧张的小拳头开始微微发抖。“别,别告诉我你从来……都没发现过我的心意。我……其实一、一直都很喜欢……”

  “青龙回来了!”

  停妥的马车外头忽然奔出一群灿丽斑斓的色彩,欢喜地高声迎接着。

  喀尔玛不予理会,死瞪着书艳良久才冷淡地转身下车。

  “下来吧,我们到了。”

  书艳傻傻地眨眼。他的反应好奇怪,有点像在生气。气什么呢啊,当然,她的告白被打断了,他当然会不高兴,不过她倒有了松口气的感觉。要知道,想在喀尔玛人的绝俊面容前平稳说话,就得先有颗够强、够勇的心脏。看来她满娇弱的嘛。

  她跳下车后不住张望华丽的府郏

  “这是哪里”

  “朱雀府。”他看也不看身后小人儿一眼地大步前进。

  “是吗”她头上的横匾不是这么写的埃

  “朱雀府是此地的别称,只有特定的人才晓得。”

  “喔特定的人”她霎时双眼闪闪发亮。

  他没力地重叹口气。“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郑重警告,在此地,你听到、看到的一切均不可传扬出去……”

  “我当然不会传出去。”她讶异地眨巴老实的大眼。“只要是你的yinsi,我绝对会替你守密。”根本不用怀疑。

  “书艳……”

  “你可回来了。玄武等得不耐烦,早就翻脸走人,你还待在这儿跟人闲喳呼!”

  书艳这才注意到门前那群衣香鬓影的优雅美女。哇……高佻亮丽,环肥燕瘦,各具风姿,而且气质雍容,谈吐不俗,一听那口京腔,就知道是出身上流世家。

  不过举止倒不怎么上流。

  “他们刚才在里头为白虎的事大起争执,你却不知哪时溜掉了,让他们更是火上加油。”一名艳女俏俏牵住喀尔玛的大掌,手指交错地缠握。

  另一名娇娃一手搁在他厚实胸膛上,正颜厉色道。“白虎包庇叛徒,害咱们好不容易夺回的盐务密函又落回‘四府’手里,把八王气得半死。”

  “管他们的。”喀尔玛哼声一笑。

  “他们打算再次借用你和江南监政衙门的交情,探探盐枭们的合作意愿。”

  “我已经帮过的忙,就不会再浪费心思去对第二次。更何况失误在别人,并不在我,我没兴趣担任替人擦p股的工作。”

  “我看这回你真的给惹毛了。”一名清秀少女咯咯甜笑。

  “谁教他向来最受不了计划好的事中途生变,乱他阵脚。”

  这句倒让书艳心头一惊,连忙保持镇定。

  “皇上上回私下召你密谈,谈的就是这事吗”

  “不是,他是要我布线探查别的事。”

  “之前你替他暗中查出京城九门提督受贿银万两的真相,他不是说要再升你官位两级吗怎么到现在还不见动静”

  “不是皇上不升,是我不受。”

  “为什么”

  他懒懒地哼笑。“官作愈大,权力虽高,却也是人人攻击的醒目标靶,何苦呢还不如我现在这种不高不低、官小权轻的位置来得易攻易守,来得优游自在。”

  “这就是咱们青龙精明的地方了。”美女们贴着他身畔浅笑。

  书艳谔然张口。她虽然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讲什么,但……喀尔玛竟厉害到连皇上也会借他手腕布线的地步她居然用这种顶尖人才帮她做“寻找失物”的卑贱工作。嗯,看来她眼光的确不赖,连挑选伙伴都能一举看中好货。

  “青龙,你近来究竟在忙什么忙到让朱雀、玄武都不太高兴了。”

  “忙私事。”他回答这话时眼神灼灼眺望被挤在人群外头的矮小书艳。“只是这事不巧与‘四灵’有某种麻烦的牵扯。”

  众女顺着他的视线也一块望过去,书艳顿时成为瞩目焦点。

  “好可爱的小客人,你近来准备训练的新手吗”

  书艳一脸茫然。什么新手,训练什么

  “你哪个旗的”

  “正红旗。”书艳率直报上父亲官职。

  一旁华贵的艳女立即兴奋地向她笑道。“那不就是我父亲属下的一员嘛。”她热络地牵起书艳的小手。“我是正黄旗承泽亲王的三格格,你以后可以常来找我,跟我学习‘四灵’的规矩。”

  书艳傻笑,脸皮僵硬。八旗之中,正黄旗是“上三旗之一,贵族中的贵族,而他们家属“下五旗”,贵族中的……“那个、你们刚才一直说的,是什么死灵啊怪、怪可拍的。”

  众女的亲切登时转为警戒,转向喀尔玛。

  “这是怎么回事,青龙你竟然带个毫不相干的外人进咱们这儿。”

  干嘛了书艳错愕。她们那眼神,仿佛她其实是坨看来很像鲜花的牛粪,玷污了她们货真价实的尊贵与娇艳。

  “不是死灵,是‘四灵’,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的称号。”喀尔玛闲散道。虽然连家人都不知道他另外有此一神秘身分,但他很想看百万\小!说艳知情后的反应。

  他甚至有点反常地想看到他惊恐、排斥、厌弃或畏惧的神情。

  “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就是我和朋友的身分,专门凑在一起干些神神秘秘的奇怪勾当。”

  “喔,那和文人雅士们组个诗杜、书会是一样的意思嘛。”书艳故做淡漠地努力自始身价。“我也、我也曾经参如过类似的书会,就是镇国公四格格的兰泉书会埃要、要不是我被家里太多杂务缠身,我现在也还是其中的一员呢!”

  几名艳女忍不住嗤笑出声,弄得她小脸更加火红。可是这己是她所能想出的最高尚、最人文的名目了。

  喀尔玛无奈地流露“真拿你没办法”的疼惜笑容。“好了,过来吧。”

  他才将大手伸往书艳方向,女人们立刻巧妙地切身阻挡。“青龙,吏部尚书和内务府员外郎都在大厅等着拜见你,你不先过去瞧瞧吗”

  “拜见我”他啼笑皆非。

  “还不是希望你能动根手指头,替他们疏通些管道罗。”

  “我哪来那么大能耐。”

  “人家也明白你的这些能耐向来只施展在自己人身上,所以备了大礼来求你。”

  他皱眉哀嚷。“拜托,别又来了。”

  “答对了,他们的确把自个儿的女儿们带来给你过目。我们都猜你会选尚书大人的二女儿,温柔、乖巧、又漂亮,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完全符合你的喜好。”

  “是啊,你们还真是了解我。”他没力地无聊敷衍。

  “啊,你该不会也是因为这样才和青龙勾搭上的吧”众女们无邪的和蔼笑话一刀捅进书艳的要害里。“那你可得多跟柳儿、萍萍、浮云学习,她们在这方面可是你的前辈。”

  “谁”

  “咦,你连这也不知道”她们好生惊讶地转问喀尔玛,“她们三人如今仍在你房里服待吗”

  喀尔玛脸上没有表情,双眼却犀利地刺探着书艳。“她们当然还在我房里。”

  书艳的震惊或许稍稍满足了他恶劣的预期,但她的回应却令他怔忡。“那……你怎么还不娶人家呢”

  “娶她们”众女们娇软地笑成一团。“那种身分的女人哪配得上青龙。”

  “至少要有二品以上的家世才有得谈吧。”另一名女子感叹。“我倒觉得皇上有可能会将公主指给青龙,好收他做额驸,方便皇上使用。”

  书艳直直盯着他,生平第一次思考到他是如何看待她的。她家只有四品,在他眼里算做哪种等级或者,也是一个令他在背地大叹“拜托,别又来了”的谢礼可、可是,往好的方面想,说不定……他是想识她认让他不同的面貌,不管好的坏的一面都向她坦露,这也算是某种、某种表达感情的方式埃

  “难得你会带我出门,走这一趟,还真开了眼界。”她僵硬地故做开怀。“这回你让我见识到你的底细,下回换我让你见识我的庐山真面目啦。”

  “我没想让你见识什么,只是带你来见毓琪。”看她呆愕的受挫神情,他真觉得自己恶劣透顶。何必因为她一语就说透了他心底不愿面对的真正用意,就如此狡言打击她

  她愣了好久,才眨着大眼回神反应,“喔,你找到琪哥啦。”

  “你不高兴吗”

  “我……很高兴埃”她用力地咧嘴大笑。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太多声音、太多意外、太多感觉都来不及处理。就连他领她到西院花厅,引荐他的诸位神秘好友,她都恍恍惚惚,傻笑了事。

  更别说是喀尔玛对毓琪中邪的详细说明。

  “所以你现在看到的毓琪,只是个空的躯壳,里头装的,是别人的灵魂。”

  “喔。”她空d地看着毓琪。

  她好像也变成了空的躯壳,这中邪的怪病是不是会传染

  “书艳。”

  “啊”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有埃”

  尽管周围都是位高权重的“四灵”核心人物,喀尔玛依旧当众直瞅着她许久。

  “还在为刚才的事吃惊吗”

  书艳也没有佯装不懂,只是无法面对他,就茫然望着毓琪。“我不是对你感到吃惊。”而是对她自己。

  她根本不可能和喀尔玛在一起。这项线索很久以前就已暴露出来,她也严厉警告自己好多回,更经常强迫自己以冷静的角度去评估他这个人,别被他的魅力迷得失去判断力。很显然,她还是判断错了。

  怎么会犯这种错她的判断力是不是有问题看,琪哥不是好端端地坐在她跟前,干嘛为他白c心,还劳师动众地四处寻人看,她预计将东北人参换卖到的江南布匹,转回北京定能赚到更高净利,结果呢东西全卡在天津关,损失惨重。看,她对喀尔玛的期待又是一项大失误……“书艳。”

  “真好,找回琪哥了。”她赶紧兴奋道,继而愈笑愈呆,最后沦为空d的呓语,“还是你厉害,这么快就能找到人。”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沉默。喀尔玛瞪着她,她则一迳呆望毓琪。

  “我想……”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又凝聚起多一点声音。“我该带琪哥回家了。”

  “恐怕不行。”回应她的,是厅内诸位神秘男子中的一名。

  “让她带回去。”喀尔玛深深凝视她的侧颜。“毓琪的事,我自会负责。”

  “这事已不是你一个人负责得了。”男子冷道。“你让月贝勒找到我们的死对头,这是大功一件。放他走,就是大过了。”

  同样在场的月贝勒暗暗轻咳。“我不是刻意找到这个装着敬谨亲王府元卿贝勒魂魄的空壳,这事纯属巧合。”

  “既然逮到了,就理当归咱们‘四灵’处置。”男子坚持不放。

  “我说过,我会负责。”喀尔玛轻喃。“让书艳带她表哥回去。”

  “恕难从命。”男子的态度益发强硬。

  喀尔玛霍然直起身子,巨大的体魄伴随他肃杀的面容令男子不禁却步。

  “我说,让他们走。”喀尔玛平和的低喃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就给我们个理由吧。”另一名坐在大椅内旁观的y森男子笑道。“总不能教咱们所有人眼睁睁地放掉得来不易的头号死敌,就只为了宠你的女人。”

  “我不是在宠我的女人,而是我与书艳有约在先。”

  “什么约”

  “我负责替她找回毓琪,她负责向我悔婚。”

  “去。”其他人也忍不住轻笑。

  “事情并非你们所想的那么单纯。”月贝勒挺身而出。“喀尔玛这么做是为了夺得他家的王爷宝座,好守住他母亲在族谱中的位置。”

  “夺得权位的方法,不会只有这一种吧”

  “喀尔玛的祖父非常偏受书艳,一直想要这样的女孩做下任的当家主母,加上嫡长孙雅朗阿身有残疾,不是他属意的继位人选,才决定由书艳来挑。她挑中的丈夫,就是下一任王爷。”

  “然后又要她悔婚”

  “对,因为喀尔玛要的是继任王爷的实权,不是书艳。只要责权一到手,婚礼上立刻换新娘,由喀尔玛的表妹——另一个然咧开笑容。

  “我来看看我布置的人手有没有派上用常”

  “有啊,当然有。”书音与他相偕踱往深院。“幸好你安了几名娇健牢靠的侍卫看住琪哥,否则咱们都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着”

  “他一下子像他自己,一下子又不像他自己。”书音伤脑筋地想办法说明。“琪哥不像他自己的时候,正如你所料,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找书艳。”

  “埃”听到那个名字,他心底更加躁动。

  “大家都照你吩咐的,不准他亲近书艳,他却更反常了。”

  “喔。”

  “琪哥他既不闹脾气,也不叭哇乱叫,而是很认命地在房里翻翻书、写写字,自个儿消磨去。”她努力地想引发喀尔玛一点兴致,就算只是稍微看她一眼也好。“这一点也不像琪哥平日的行径。”

  “嗯。”

  “我当初就觉得琪哥的失踪很有问题,得尽快派人把他寻回来才行。如今可好了,我预料的危机还真的发生了。”她不胜无奈地重叹。

  “是吗”他只是一迳眺望远方,闲步轻笑。

  “近来我一直为家里杂七杂八的事c心,忙得晕头转向,还得应付琪哥三不五时翻来覆去的性格,实在好累人埃”

  “保重。”

  书音不自在地快步跟在他身侧,愈赶愈喘,可他却依旧貌似悠哉地大步疾行。

  “喀尔玛,我……有好些亲友间婚丧应酬的事都不懂,你能不能教教我”

  “几时这些事轮到你头上来了”

  “书艳自搬回家后,就都不管事了。”

  “怎么回事”

  呵,她一路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理都不理,一提到书艳,才回头把她放在眼里。

  “没怎么回事,还不就是她在耍格格脾气嘛。”书音懒懒地打理霎乱的仪容。“一下是不管帐,一下是故意不吃饭,反正想尽办法在惹人注意,问她发生什么事她又闷不吭声……”话还没说完,他人就已不见踪影。

  绣芙蓉2004年1月10日更新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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