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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女 第 4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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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除了这三个字,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或许,我要求君御邪放了穆佐扬,对君御邪不公,可是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那是一个比任何牢房都严酷的坚牢,我不能放着穆佐扬不管,不能让穆佐扬在牢中受苦,“邪,一个人,如果顾虑太多,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个圣人。可我张颖萱不是,我只想让你放了穆佐扬。”

  我以为君御邪一定不同意,他却只是平静地问,“放了他,你就会开心吗”

  “会。”

  “那么朕放人。”

  想不到君御邪答应得如此爽快,可见,他爱我之深!

  我笑得有点无力,“为博我一笑,你都快变成昏君了。”

  “不;” 君御邪轻轻摇了摇头,“只要朕在位一天,昏君这个词,永远不会扣在朕头上。朕要么不当皇帝,要么,就要当一个好皇帝!朕自当皇帝以来,祥龙国富绕强盛,哪怕是行云篡位的中间三年,行云亦将祥龙国的江山治理得国泰民安。以一个百姓的角度来讲,就像你所说,行云确实是一个好皇帝。”

  我看着一身邪气的君御邪,“一个篡过你皇位的人,你能说出这翻话,你胸襟之宽广,真的非常人能比。”

  君御邪的视线遥无焦距地看向天边的明月,“可是,朕是皇帝,朕必须站在自己的立场着想,朕夺回江山时,不得不下令斩他,行云是朕的手足,杀他,朕的心何其的痛!同样的,亦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在朕以为你服毒逝去时,朕恢复行云祁王的身份,只是想答成你坐前的遗愿。”

  “邪,其实,你不仅是一个好皇帝,更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我神色认真,“起码,你没有在行云恢复祁王的身份后,暗中派人杀他。”

  “不,萱萱,你错了。” 君御邪轻叹一声,“依朕的性格,朕一定会暗杀他。可是,当时,你诈死时写的遗书,让朕兄弟和睦,朕只是完成你遗愿,才没动他。朕相信,你死在皇宫,行云没有找朕算帐,也是因为你的遗书,他要按着你的意愿,与朕兄弟和睦。萱,你知道吗以为你已逝的日子,朕过着如同行尸走r般的生活一,朕发现后宫三千,竟然无法跟你相提并论,朕废除后宫,决定一生不碰女人。尔今,你没死让朕如获重生。朕知道你心中不愿朕伤害行云,那么朕,不伤他。朕知道,行云爱你。可是朕是个自私的男人,不会与他人共享你,哪怕是别的男人只打你的主意,朕都会嫉妒得想发狂。”

  听着君御邪的肺腑之言,我很感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轻地哽咽着,君御邪温柔地将我鬓边被风吹乱的发丝勾到耳后,“萱,你李代桃僵,诈死出宫时的尸体火化之时,朕的三弟御清差点就冲入火海,为你殉葬,朕深深明白,三弟他爱你,二弟也爱你。朕不怪他们,只怪你太过美好。” 君御邪顿了顿,又是惨然一笑,“穆佐扬,爱你,甚至连你的结拜二哥任轻风也爱你,你说朕该怎么办”

  我愣了,“我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夜色很静,漆黑的星空,眨着眼儿的星辰是那么柔美,青松园的庭院中,不止我与君御邪两人,君行云绝俊的身影亦悄悄站在我与君御邪身后不远,行云的身影被一株枝繁远的山水画,一个巨大的书柜靠墙放在书房的右侧,几盆修建过的珍稀植物放在墙角,君御邪正端坐在左侧窗户边的紫檀木书桌前认真的批阅奏折。

  不错,君御邪手上那明黄色的本子确实是奏折,我心头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君御邪真是个好皇帝!连在宫外都不忘国家大事。

  见到我来,君御邪抬起首,望着我绝色的娇颜,他冲我邪魅的一笑,他的笑容很美,很邪气,先不谈他绝色的容颜,单是他端坐在书桌前认真的神态,那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就足以令任何女人着迷。

  我的心湖犹如被人凭空投下了一枚石子,漾起阵阵微波。

  君御邪瞥了眼桌上已经批阅好的奏折,吩咐一旁随侍的太监:“把这些奏折送回皇宫,让总管太监发放下去。”

  “遵旨。”小太监捧着一堆奏折走了,路过我身边时还向我行了个礼。

  君御邪大步走到我面前,邪气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盯着我,“萱,怎么不多睡会”

  “谢过皇上关心。”我的语气有点冷,“你把行云弄哪去了”

  “他好好的在客房里睡觉,朕能把他弄哪去”

  “你。。。。。。”我脸色不善的瞪着君御邪,“我刚刚才从客房出来,根本没见到他。”

  “萱,你很关心行云”君御邪微眯起眼,眼中泛着危险的信息,貌似只要我敢说是,他就要宰了行云似的。

  为可不增添不必要的事端,我摇摇头,“不是。”我只是爱他。

  “行云确实在客房。”君御邪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可是我明明去找过他。。。。。。”我有些不相信,君御邪笑问,“你有一间一间客房找过去嘛”

  “没有。。。。。。”

  “他换了客房。既然你想见他,朕带你去就是了。反正朕也想去看看朕的二弟。”君御邪深邃的眸光高深莫测,让我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跟在君御邪身后左弯右拐,停在意见华理的厢房门口,房门口站着两个随侍的丫鬟,见我们到来,丫鬟恭敬的向我与君御邪微福了下身,我与君御邪走入厢房,行云果然黯然地躺在床帐内。

  我与君御邪刚走到床沿,睡在床上的君行云低哼了一声,刚好转醒,我蹙起了眉宇,“行云,你怎么睡了这么久,这都午后了。那里不舒服嘛”

  行云坐起身,他轻柔着额际,“现在是隔日午后了”

  “恩。”我轻轻点个头。

  行云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看我,又一脸愤怒的瞪向君御邪,“昨夜你跟萱萱。。。。。。”

  君御邪淡笑,“萱萱是朕的皇后,朕自然跟她睡在一起。”

  喀嚓!喀嚓!这是行云铁拳紧握的声响,君御邪毫不在意,“怎么皇弟似乎有意见”

  “臣弟昨晚忽然昏倒在庭院中,想必皇兄清楚是怎么回事吧”君行云俊脸铁青,君御邪皮笑r不笑,“那又如何”

  “你突然昏倒”我讶异地看着行云,行云冷然一笑,“不错,有人在我的晚膳内下了,并且算准了时间份量,让我现在才苏醒。”

  我震惊地看向君御邪“皇上你在行云晚膳里下了”

  君御邪眼神森冷,沉喝一声。“魏青!”

  不知何时侯在门外的青松园总管魏青立即走了进来,“主人有何吩咐”

  “告诉朕的皇弟,你昨晚在他的膳食里下了什么!”

  “是,皇上。”魏青神色诚恳地道:“祁王爷,小的见您精神不太好,甚是疲惫,于是,自作主张地在您膳食里添加了七叶胆甘,茶粒逡叮刹荨!!!!!5纫┎萏崛〉陌采裱木煞帧p〉囊环靡猓幌胪跻硖褰】怠!!!!!!?br/

  “够了!”行云暴吼一声,“君御邪!你设计我!”

  被行云点名道姓,君御邪也不生气,只是邪气地扬起俊眉,“朕设计你什么”

  君行云没有说话,我沉默的看着针锋相对的君家两兄弟,事实很清楚了,行云总不能说君御邪用计在行云的晚膳里下了,只是为了避免行云阻止我跟君御邪欢爱吧

  我是皇弟君御邪的皇后,在名义上来说,行云没有资格阻止。

  所以,哪怕君御邪真的在行云晚膳里下了,他毕竟没有真的伤害行云,行云也不能说出来。

  总管魏青摆明了是受君御邪的指使对祁王君行云下,使行云不能阻止君御邪与我交欢,好你个君御邪对祁王用了y招,祁王却只能吃哑巴亏,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帝王!

  不过,我相信,依行云的个性,这笔帐,他迟早会讨回来。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凝重的压抑感让我心头郁闷,我懒得理他们兄弟二人,径自往门外走去,君御邪与君行云同时向我追来,君御邪大步走到我身边,“萱,你要去哪”

  “去刑部大牢看穆佐扬。”我的声音很平淡。

  君御邪毫不犹豫地与我并排而行,“朕陪你去。”

  我点个头,“皇上能去,那入大牢我可就畅通无阻了。”

  行云跟着走过来,凉凉的c话,“哼,他是帝王,穆佐扬要不要坐牢,放与不放,全凭他一句话,何必委屈萱萱你前往囚牢”

  我止住脚步,抬收看向君御邪,“你下旨放了穆太医,可好”

  君御邪并不同意,“穆佐扬入狱,其罪对外宣布为贪污受贿,而今,他入狱未到一个月,现在,不宜放人,此事过一阵子再说。”

  “哼!恐怕不宜放人是假,你想借机让他吃点苦头,报复他爱上我,才是真吧!”我一甩云袖,直接走出青松园,走往刑部大牢的方向。

  “什么萱萱,穆佐扬爱上了你”行云眉头死紧,跟上我的步伐。

  君御邪冲行云讽刺的一笑,“你今天才发现嘛”

  行云的拳头握得死紧,不再说话。

  我与行云,还有君御邪三人走到刑部大牢,我为了不暴露身份,用一块白色纱巾蒙面。

  经过守卫通报,刑部尚书季四平前来迎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弟君御邪与祁王君行云的突然亲临,季四平显得有些瑟瑟发抖。

  “平身。”君御邪脸色淡然,“带朕前去大牢探望予以穆佐扬。”

  “微臣遵旨。”

  151

  刑部尚书季四平引路,我,君御邪还有行云三人跟着季四平一路走进刑部昏暗的监牢。

  大牢内没有往常的怨声四起,反而很安静,肯定是刑部事先让狱卒下了命令,谁敢喊冤就严惩不怠。

  一件间牢房整齐地分布成一长排,牢房走道上每隔一米距离便站了一名官兵,官兵们皆单膝跪地,微垂着头,态度异常恭谨。

  天子驾临,排场就是不同。

  我跟在君御邪身后,那种威风凛凛的感觉,真是爽啊。

  在前头领路的季四平脚步停在一间大牢前,他吩咐狱卒开了牢门后,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穆大人在囚牢中。”

  君御邪微点个头,我有些激动地跟着君御邪的步伐走入牢中,牢内很昏暗,地上还算干净,墙角只放了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床上放了一席破旧的棉被,我皱起眉头,堂堂祥龙国的第一御医竟然为了我被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我的新募得一阵狠狠的抽痛。

  季四平对着墙角蜷缩着的一个黑影大喝一声,“穆佐扬,皇上亲临,你还不过来行礼”

  “啊皇。。。。。。皇上”那个黑影立即颤抖地走到君御邪跟前,扑通一声跪地,“参。。。。。。参见皇上。。。。。。”

  君御邪挑起眉,“你抬起头来。”

  “是。。。。。。是,皇上。”黑影抬起头,那是一张与穆佐扬一模一样的脸,可惜,样貌虽一致,却没有穆佐扬不卑不亢的气势,我认出来牢房中的穆佐扬是假的,瞥了眼君御邪跟君行云眉头微皱的神情,貌似他们也发现了。

  君御邪大怒,“说!你是谁为何冒充穆佐扬真的穆佐扬哪去了”

  在天威面前,黑影吓得瑟瑟发抖,他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刷地撕下,露出一张萎缩的嘴脸,“皇上饶命,小的招供!小的刘三。。。。。。身欠巨额赌债,穆。。。。。。大人帮小。。。。。。笑的偿还了债务,条件是让小的做他的替身。。。。。。牧大人趁小的来看他之际,跟小的互换了衣物,再把小的易容成他的样子,在牢中替代他。。。。。。”

  “哦”君御邪脸色铁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刘三颤抖着回话,“三。。。。。。三天前。”

  我黛眉深索,心系穆佐扬的安危,一旁的行云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刑部尚书季四平听得冷汗直流。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冷冷的瞥一季四平一眼,“季四平!”

  “臣在。”季四平脸色苍白的抹了一把冷汗。

  君御邪眼眸微眯,“在押凡人李代桃僵已然失踪三日,你身为刑部尚书却毫不知情,该当何罪”

  季四平砰的一声跪在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君御邪语气冷淡的下令,“传朕旨意,全国上下通缉穆佐扬,罪犯刘三按律处置。刑部尚书季四平怠忽职守,撤销官职,负责看押穆佐扬的一干狱卒一律杖责三十大板,扣罚俸禄半年。”

  “遵旨。”圣旨一下,立即有两名士兵上前摘了季四平的乌纱帽。

  季四平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谢皇上不杀之恩。。。。。。”

  我,行云与君御邪从刑部走出来之后,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君御邪清揽我的纤腰,“萱。。。。。。现在一时指尖,找不到穆佐扬,要么,我们先回青松园”

  我摇摇头,“不。。。。。我不回去。要么,皇上先回去吧”

  “你明知道朕不会让你离开朕的视线半步。”

  我扬起秀眉,“皇上是怕我逃跑”

  君御邪表情深奥的反问我,“你会吗”

  会。我惨然一笑,“会与不会又如何还不是逃不出皇上您的手掌心”

  “这句话,朕喜欢。”君御邪柔声安慰我,“萱,你放心,官兵捉到穆佐扬后不会取其性命。朕答应你,关押穆佐扬三个月,就放人。”

  我讶异的看着他,“真的”

  “君无戏言。”

  我的目光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行云,曾经,行云也跟我说过“君无戏言”这四个字,只是,当时行云的皇位是篡来的。

  行云深情的看着我,“萱萱,你打算怎么办”

  行云看我时的情意绵绵令君御邪神色愤怒的低喝,“君御邪!朕警告过你,张颖萱是朕的皇后,你必须叫皇嫂,你别以为你是朕的亲弟弟,朕就不敢动你!”

  “既然如此。。。。。。”君御邪冷然一笑,“别说朕拿皇弟的身份来压你,你跟朕决斗一场,你输了,就得放弃颖萱。”

  “哼!”君行云冷哼一声,“皇兄凭什么认为臣弟会输”

  “朕不想多废话,打一场见真章!”

  “若臣弟赢了,皇兄将颖萱让给臣弟。”

  “除非朕死,否则不让。有本事,你取朕性命!”

  “臣弟绝不会输给你!”行云脸色冷凝,“去哪打”

  君御邪瞥了眼来去匆匆的人潮,“这里人太多,去城郊。”

  我心头一惊,“你们两兄弟要为我决斗”

  君御邪微颔首,“萱,你必须随同朕前去。”

  我凝起秀眉,“若我不呢”

  “那别怪朕用强!”

  君御邪你有种,我打不过你,也绝不当只乖乖的笨猫。我跨下小脸,“好吧,我去就是。”

  汴京城一处青绿的竹林里,狂风落叶,兵刃交响,行云与君御邪两摸清俊的身影从天上打到地下,又从地上都上半空。打的如火如荼。。。。。。

  他们身入闪电,快得让我看不清招式,不愧是高手过招!

  我在他们打得难分难解之际,凝运真气,身形一闪,一眨眼便消失在竹林。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哼,姓军的两兄弟当我是货品,谁争赢了,我就是谁的,我为何要乖乖听他们的话

  见我施展轻功逃逸,君御邪与君行云原本同时袭向对方的一掌倏然收回,奈何因刚刚斗的太激烈,他们收掌时,控制不住真气,皆受了轻微的内伤。

  他们的身影仅仅停顿了两秒,就迅速朝我消失的方向追去,在他们追去没多久,我从一颗清脆茂密的绿竹顶端一跃而下。

  其实,他们刚才打斗时,我没有施展轻功逃跑,而是转了个弯就跃上了翠竹顶端,悄声潜伏。以君御邪和君行云的武功,要追上我,并非难事。我只好用计,让他们以为我逃远了。朝我逃跑的方向去追。当他们失去我的踪迹,察觉上当再折回时,我早就从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我想念楚沐怀,想念史耀前,更想念靖王君御清。我最最挂怀的还是穆佐扬的安危。

  这里离我几个月前诈死出宫后,穆佐扬安排我在城郊躲避养身子的小木屋不远,我很自然的施展轻功,来到了小木屋的门口。

  这件小木屋依山傍水,位置处在环境优美的群山之间,四个多月前,我曾在小木屋前的榕树下静静等待穆佐扬绝拔的身影,而今,他去不知去向。

  我缓步走入小木屋内,屋中的家具简朴实用,还是我以前居住的摆设,屋内一尘不染,似是不久前才有人打扫过的痕迹。

  152…160

  这间木屋地处偏僻,哪怕是入山打野味的猎人也不容易找到,即使有猎人来此居住借宿一晚,也不可能将木屋打扫得那么干净,如此说来,打扫这屋子的人,必然是穆佐扬没错。

  我走入厨房,冷灶无柴,也没有任何食物,看来,穆佐扬并没有住在这里,那么,他去哪了呢

  我细细环顾了下木屋,倏然发现吃饭的桌子角下压着一张小纸条,我将纸条捡起来,打开一看,纸条写着几行漂亮的黑色大字。

  萱萱:

  我想你,麟洲见。

  佐扬,字。

  我认得穆佐扬的亲笔字迹,是他的字没错。

  我曾跟穆佐扬说过,我要去麟洲游山玩水,原来佐扬去麟洲找我了。监牢里冒充佐扬的那个刘三说穆佐扬三天前才离开牢房的,汴京到麟洲走水路正常情况下需要十天的时间,走陆路要十二天。

  如此说来,穆佐扬现在正在去麟洲的路上,我断定穆佐扬走的一定是陆路,因为水路一旦被发现,船行驶在水上,要逃逸比较难。

  我要是快马加鞭赶往麟洲,有可能在穆佐扬到麟洲城前,追上他。

  我从木屋一侧的衣柜里翻出以前曾经放在这儿没带走的男装换上,再从袖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带上,头发在后脑勺处绾成一个咎,手执折扇,瞬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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