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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1-9部116章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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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奈贺。
她给优香打过电话,曾经最亲密的学姐不知何时已经成了奈贺坚定地同伴,这世界再大,对她来说也已无处可逃。
站在奈贺的面前,她低着头,看着对面内裤中涨鼓鼓的那一块,只觉得嘴巴里一阵发干,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困难,“对不起,大哥,我、我、我……不会,不会……再逃了。”
“乖,这才是讨人喜欢的好女孩。”奈贺用温柔的有些恐怖的口气说,手掌从她的脸颊滑下,抚摸过已经出了些冷汗的颈窝,跟着往下,把纯棉睡衣的对开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即使有供暖设备提供着春天一样的温度,她一点点赤裸的肌肤仍本能的绷紧。
他的手慢慢钻进敞开的睡衣里,愉快的享受着乳房细嫩润滑的触感,厚料睡衣下并没有碍事的胸罩,指肚轻易地找到了柔软的乳头,拨弄几下,那小巧的乳头就从根部升起橡胶一样的微妙弹性,体积也一点点变大。
由爱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越来越烫,血液随着羞耻的感觉一起涌上头部,让她都感到有点眩晕。
握着她的乳房,奈贺把她往下压去,声音依然十分温柔,“小由爱,为了保科,你一定学过怎么让男人兴奋起来吧?”
由爱顺着他的手劲跪了下去,她的脑海一片麻木,男性的味道透过内裤伸入她的鼻腔,跳动着奇怪的感觉。
把由爱的头发绕在手上,奈贺把内裤褪下,拉着她的脸靠了过来。
“呜……对不起……”低声说着不知向谁道歉的话,由爱认命的闭上双眼,张开了薄薄的嘴唇,努力把下颌放松,凑近了那根昂起的巨柱。
“咕……嗯嗯,啾、滋……嘶噜……”奈贺已经两天没有洗澡,浓烈的体味从腹股沟的附近散发出来,由爱艰难的含进巨大的肉棒,忍耐着苦闷的呕吐感,用嘴唇和舌头尝试着包裹住庞大的性器。
“咕滋……咕滋……”较小的脸庞在奈贺胯下前后移动,嘴唇很快因摩擦而变得嫣红,猥亵的口水声不断的发出。
“嗯,技巧还有待提高,以后有时间的话,向你亚实姐好好学习一下吧。”奈贺享受了一会儿由爱稚嫩的侍奉,满意的向后退开。
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由爱擦了擦嘴角的唾液,默默的站起来向内间走去。
奈贺瞥了一眼保科,一把把由爱搂了回来,用力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在保科的胸前。
“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在这儿……放开!放开我!”由爱的惊愕和羞怒一瞬间爆发开来,她疯狂的挣扎起来,比起在旅店那一晚更加激烈。
但从背后压制上来的奈贺轻松地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往背后又抓又挠的由爱根本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乱踢乱蹬的双腿反而让奈贺轻易挤入到中间,被揪着的头发牵制了整个上半身,只能被死死地压趴在那里,臀部不得不向后撅起。
“保科在这里!保科在这里啊!”内裤连着外衣被一起剥下,由爱哭喊着想要往前爬,从另一端逃脱,但头发被用力揪住,头皮几乎要被掀开一样痛,根本无法逃走。
突起的白色肉桃不断的扭动,中央的沟壑也随之摇摆,淡茶色的娇小菊门收紧成一团,而那紧缩在一起的未被开发过的孔洞,正是奈贺这次的目标。
毕竟没有坐过事前准备,奈贺一手按着挣扎的由爱,一手摸出了准备的安全套,包裹在满是由爱口水的肉棒上。
“乖乖的,不要太用力抵抗,否则伤到的话可能会留下些丢人的后遗症。”奈贺阴沉的说,手指猛地刺进由爱还十分干涩的蜜穴,熟练的搅动。
“不要在这儿!不要在这儿啊!”由爱已经慌乱的只剩下了这句话在不停地重复,体内钻入的手指更是让她尖锐的悲鸣起来。
敏感的女体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插入深处的手指很快就感觉到润滑的汁液出现在周围,奈贺露出满意的微笑,手指更加激烈的挖掘着由爱的蜜泉。
五六分钟的抠挖很快瓦解了蜜壶的防备,抽搐的肉洞一口一口的吐出滑腻的粘液,连双腿也被挖的失去了力气,只能随着她喘息的间隔偶尔无力的往后踢起一脚。
“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回房间,带我回房间。不要在这儿。不要啊……”由爱的脸颊正压在保科的胸前,保科手臂就枕在她半裸的乳房下,切实的感受到丈夫强烈的存在感,无法忍耐的羞耻混合着愧疚逼迫着她继续尽全力抵抗。
这种抵抗被强行制服的感觉,带来了兽性的愉悦,奈贺抽出手指,俯身把上面沾着的爱液抹在由爱的嘴上,“可我觉得在这儿你明明更兴奋呐,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再弄上一会儿的话,你一定会尿在保科床边吧?”
“没有!才、才不会!”由爱恼怒的反驳,手指不死心的挠着奈贺的手臂。
该做准备了,胯下的肉具已经迫不及待了,奈贺趁着手指没有变干,转动着捅向了由爱的屁眼,紧致的括约肌尽责的向内部收紧,但滑溜溜的手指依然穿透了那抗拒的力量,慢慢压入雪白的臀部中央。
“哈啊……啊?”由爱迷惑的侧头看着奈贺,眼底有一小半慌张,和一大半不明所以的茫然,“你……你要……做……啊啊……不要、不要挖……挖那里!呜……好涨……不要,好难过……”
手指用力的扩张这狭小的菊穴,柔嫩的屁眼从内部被直接的刺激,直肠因异物卖力的蠕动起来,从屁股里面,浓重的酸胀感迅速的扩散到由爱的腰部以上。
“啊!啊啊!疼……好疼……不可能……的……”第二根手指插入后,由爱痉挛一样的晃动着手臂,拍打着奈贺的胳膊,背后的汗水浸透了厚料的睡衣,撅起在床边的白臀,更是像抹了一层油一样。
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时候,由爱发出要断气一样的吐息声,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双手拼命攥紧,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裂、裂开了……啊啊……放、放过我吧……会……会裂开的……”
看着括约肌的弹性被开发到几乎极限,估计了一下裂伤的可能性,奈贺满意的抽回了手指,扶住了被薄橡胶紧紧包裹的肉棒。
“呼……呼……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得到少许放松的由爱趴在保科的身上,眼泪和口水把脸颊下的被子都弄湿了一块。
但紧接着,比三根手指还要粗大一些的硬物,就紧紧压在了还未完全闭合的肛穴外。
她尖叫着伸长胳膊,双手抓住另一侧的床边,拼命把身体往那边拽去,可她的屁股才挪动了不到几厘米,头皮就又被用力扯住,背后传来手肘压下的痛楚,娇小的上半身像被做成标本的蝴蝶,狠狠钉在保科的病床上,下一秒,没能逃脱的圆润臀部迎来了最可怕的侵入者,狰狞的男根在安全套润滑液的帮助下,一口气贯通了娇嫩的直肠,屁眼被撑开到极限,紧紧勒住的括约肌甚至把安全套外的润滑剂都撸到了根部。
“啊!啊啊……嗯啊啊……”凄厉的哭叫着,由爱的腿筋绷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一样的跳动起来,纤秀的赤脚像是要把榻榻米掀开一样蹬踏着。
即使如此,那要把身体从中央劈开一样的裂痛依旧得不到丝毫缓解。
因痛楚而扭曲的秀美面容,和紧凑到连肉棒都有些发痛的美妙肛穴,同时取悦着奈贺暴走的官能,他抓住由爱的双手,狂暴的奸淫着她处女的后庭,结实的腹部像巴掌一样抽打着她的屁股,白皙的臀肉很快就浮现落霞的色泽。
“啊……呜啊……呀啊啊……”每次插入,由爱都嘶哑的哭叫出来,强烈的便意混合着肠壁被刮蹭的异样快感,让她既想痛苦的尖叫,又想软绵绵的呻吟。倒错的快感钝刀一样切割着她的身体,每一刀下去,都是令人绝望到崩溃的官能代替了血浆喷涌而出。
睡裤滑落到脚踝,内裤也撑开在膝盖的位置,赤裸的下肢随着奈贺的奸淫而摇晃,不管她怎么想要努力的否认,仍有一道亮晶晶的水痕从空虚的蜜穴一路延伸到抽搐的大腿内侧。
“怎么样,哈啊……你果然天生就是属于我的,被这样粗暴的强奸屁眼,还能得到快感变得湿淋淋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荡的玩具!”奈贺粗喘着一遍遍的说着类似的话,尖锐的武器把她脆弱不堪的羞耻心戳刺的千疮百孔。
“你不是一直说爱保科吗?可在保科的身上被我强暴,也一样能湿成这样不是吗?”
“在丈夫身边被夺走屁眼的处女,其实自己也觉得很刺激吧?哇哦……你的后面又变紧了呢。”
“呼、呼……快高潮了吧?别勉强自己了,你就是这样的女人,我会让你好好尝到升天的滋味的。”
“来吧……一起去吧,你的屁眼太……太舒服了!一起……高潮吧!”
“不……”伴随着由爱高亢的尖叫,湿淋淋的蜜穴猛烈的抽搐了两下,涌出一大股清澈的蜜汁。而在相隔不远的地方,红肿的肛肉中央,膨胀到极限的男根也剧烈的弹动起来。
奈贺喘息着趴在由爱身上,亲吻着她汗湿的后颈,他挪动了一下身体,稍微软化了一些的肉棒缓慢的抽离了她的身体,被填塞的直肠骤然空虚下来,摩擦的发红的菊轮似乎还意犹未尽的张缩。
他剥下有些脏污的安全套,冷笑着放到了由爱的脸前。
看着那装满精液的小袋子,上面沾满了淡褐色的痕迹,撒发着一股腐坏的臭味,由爱呜咽着把头扭向另一边,苍白的脸上浮现着病态的嫣红。
“时间还长着呢。我亲爱的小由爱,今天,明天,以后无数个日子里,你有的是时间来慢慢体会我对你的爱。呵呵呵……”
奈贺低沉的笑声中,由爱望着保科紧闭的双眼,漆黑的眼瞳,渐渐浮现了死一样的黯淡……
(一百一十九)
肛门的擦伤让由爱在床上休息了三天。但就是这三天,奈贺也没有放过她,明明已经在公司充分满足过,他仍是在半夜闯入了由爱的卧室,半强暴一样的占有了她的身体。蜜穴被磨弄的时候,屁眼就传来连带的刺痛,刺痛让湿润滑溜的媚肉本能的吸紧,反而带给男性更加愉悦的享受。
那之后,由爱彻底成为了奈贺的性玩具,不管时间、地点,只要他愿意,只要美玖不在场,他就会掏出男根,在附近最方便的地方用最直接的方式插入她的体内。
几次之后,他就不再事先赶走其他人。半个月里,全家除了美玖,已经没有人不知道由爱与奈贺的关系。那个看护和至少三个女仆,都有幸观看了春意盎然的现场直播。
羞耻心、背德感在一次次的奸淫中消磨殆尽,越来越容易享受到高潮的女体终于忍不住开始回应男性的玩弄。奈贺又请了一个看护,美玖和亚实越来越多的陪在父亲身边,不再需要照顾保科的由爱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大。
客厅、厨房、娱乐室、车库、花园,都留下了由爱赤裸扭动的身影。
二月底,藤川健悟病故。庞大的财富正式落入奈贺手中,依靠噬梦者力量,公司内部的派系被他迅速的统合,并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暗地里所属权的转换。除了名字,诺大的财团可以说已经改姓为梦野。
他们全家搬到了藤川家的广阔宅院,美玖与奈贺理所当然的住进了属于藤川健悟的房间,亚实把她母亲以前居住的侧室进行了翻修,带着由爱住了进去。单独留出的一间看护室,则成了保科消磨他余下生命的地方。
从丧父的悲痛中平复过来的美玖很快就察觉到了由爱的异样,伤心的她罕见的当着亚实的面哭了出来,并为此与奈贺冷战了将近一周。
即使有亚实从中斡旋,这裂痕也没能完全弥合,就像费尽心机黏起的镜子,终究还是留下了一道可以清晰看到的缝隙。也许对于美玖来说,由爱与奈贺的关系是她宽容的底线。
大概是发现了父亲留下的产业出现了异样的动向,美玖几经犹豫之后,进入母公司开始插手各项事务,并不担心的奈贺顺势将不少工作分给了妻子,让美玖和他几个一手提拔的干将共同担负起了管理经营的责任。
而被解放出来的他,由此开始了充满淫靡气息的生活。
演艺公司的大权重新被他掌握在手中,在朱音梨花和铃木光这两个资深前辈的帮助下,一个又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偶像软倒在他胯下,献上了娇嫩紧凑的青春肉体。
各个子公司部下中的美人,也在他一次次刻意安排的巡视过程中以各种手段征服。
无聊的时候,他甚至会跟着星探上街,隐藏起身份纯粹享受搭讪后诱哄上床的挑战。
上班的时间,至少有八成,被他变成了汗水淋漓的激情运动。
但他很少在外面耽搁。一到下班时间,他就会很快回到家中。不光是因为亚实招揽了一批妩媚乖顺的年轻女仆,更是因为玩弄由爱的身体,已经成了几乎不会改变的日程。
就算由爱来月经的日子,她的嘴巴和后庭也会代替蜜穴的功用,成为奈贺发泄的渠道。
亚实曾经使用的那些sm道具一件件重见天日,像是对由爱的肉体永远不会腻烦一样,奈贺不断地尝试各种新鲜的玩法,由爱娇嫩的身体所有可能的部位,都被烙上了属于奈贺的印记。
而真正称得上印记的东西,在四月四日那天,被奈贺正式赐予。
那天下着小雨,奈贺花了一大笔钱,让两人初次相识的那家图书馆在半天的时间里空无一人。
穿着成套的洋装,但内里却被绳索捆缚着娇小的身体,内衣裤也没有能穿上的由爱,就这样被带进了图书馆里。
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张桌子上,由爱被绑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大字形,赤裸的身体在图书馆里有些清冷的空气中暴露无遗。把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借书卡放到由爱的身边,奈贺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安静的看着四周洁白的墙壁,那安详的白色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仿佛只是被这样的白色包围,就可以舒适温暖的睡去,永远不要醒来。
他看了十几分钟,由爱也静静的等了十几分钟。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不关心将要发生什么,不管发生什么,她似乎都可以忍受。生命对她来说,仿佛只剩下了快感与忍耐。
奈贺伸出手指,熟练的玩弄着由爱的乳头,很快,敏感的尖端就膨胀挺立起来,仿佛要把柔软的乳房扯向空中一样。
他看着那双形状美妙的乳房,从衣兜里掏出了准备好的纸包。
纸包里有一瓶酒精棉球,一根大号的针,和三枚形状与戒指类似但是更精致一些的银环,银环的内侧还刻着梦野的姓氏。
由爱终于露出有些惊慌的神情,她接触的sm手段才进行到绳缚搭配按摩棒的程度,针刺依然会引发她的恐惧。
奈贺用酒精仔细的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针,拿过由爱的裙子,团起一个角,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唔?”由爱抬起头,看着奈贺把锋利的针尖凑近挺起的乳头,越凑越近。
坚硬的金属刺入乳头布满细小颗粒的侧面,尖锐的痛楚立刻贯穿由爱全身,嫩白的裸体因为疼痛而挺起,腰臀悬空,被绑住的双手用力摇动起来。
针继续移动,乳头的另一面,深红色的表皮渐渐突起,跟着冒出一颗珍珠一样的血球,血立刻顺着乳房的坡度滑下,针头跟着冒了出来。
比普通的针要粗上一些,针头穿过后,变粗的针体在乳头上留下了一个血红的小洞。奈贺拔出针,立刻把两个较小银环中的一个掰开,穿进洞中,转了半圈扣上。
特地跟亚实学习过,还在两个女孩的身上试验过,奈贺操作的已十分熟练,用酒精替伤口简单的消毒后,他捏住另一边的乳房,再度刺出了手上的针。
两个银环都穿好后,由爱已经满身都是大汗,湿淋淋的好像刚洗过澡一样。但她知道还没结束,她看到了身侧的第三个银环,她也猜的出那是用在哪里的。
不知为什么,她反而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感,乳头热辣辣的疼,下面却随着这疼痛一下一下的抽搐。
奈贺坐到桌边,就像他第一次见到由爱时一样,他看着由爱的下体,那里的毛发依然稀疏,但性器的构造已经在无数次的狎玩下有了发育一样的变化,两片蜜唇变得发达,被过多侵犯的膣口已无法完全闭合,微微张开的肉粉色裂隙中,还有一丝粘液流了出来。
这已经是充分成熟的下体,与由爱未熟的身材形成了妩媚的反差。
他伸出手指,捏住了已经比原来大了很多的阴核,向外剥开后,粉润的珍珠颤抖着裸露在他眼前。真是神赐给女性的恩物,他把脸贴近,在上面轻轻舔了几下。由爱的胯部颤抖了两下,娇嫩的粉豆膨胀起来。
“由爱,成为我的吧……”他低声说着,把针尖凑了过去。
由爱紧紧咬住嘴里的裙布,挺起头,眼睛盯着远处一排排的书架,眼泪从眼角涌出,倒流到额头的发线中。
随着针尖的刺入,让脑海一片空白的锐痛流遍全身,尿道变得松弛,但此前已经用利尿剂排尿过好几遍,此刻酸软的尿道已经挤不出任何一点液体。
第三枚银环穿完后,奈贺望着四面的雪白墙壁,脱掉裤子,握着几乎要爆炸的肉棒,用力压入已经濒临昏迷的由爱体内。
才开始搅动抽送,他就感觉到冰凉的银环硌在两人中间,银环的另一侧,包裹着男根的嫩肉因高潮而剧烈的收缩起来。
射精的时候,感到有些眩晕的奈贺大笑抬起了头,他看着四周雪白的墙壁,笑声越来越大,由爱身体猛烈的收缩着,那狭小的肉涡拼命地勒吮着他的肉棒,极致的愉悦冲的他眼前一阵发白,迷蒙中,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双巨大的眼睛,睫毛微弯,眸子很黑,静静的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一股羞怒的情绪。
他笑着抬起双手,冲着四周的白墙,高高的举起了中指……
淫靡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将近30年。
美玖为奈贺生下三个女儿,亚实生下了一个儿子,由爱经历过一次流产后,丧失了生育能力,直到绝经后,也仍然作为奈贺的性奴供他泄欲。
至于私生子女,根本无法统计。
美玖在39岁那年死于乳腺癌,之后,她留下的三个长相与她神似的女儿都在成年后被奈贺占有,成为乱伦的牺牲品。
亚实的儿子与奈贺十分相似,最后顺利的继承了所有的产业,藤川健悟最不愿见到的事情,讽刺性的发生,转而全心辅佐儿子的亚实,成为藤川家笑到最后的人。
由爱一直在屈辱中活到了75岁,无子无女的她临死前,床边只有奈贺一个人陪着。
失去意识前她仿佛听奈贺说了一句话,但这句话直到她死,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嘛……看来这个世界,就要结束了呢。”
(一百二十)
“呵啊……”她抬起上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脸颊上还有水手服的袖子留下的红印,她摸了摸,有些不悦的抿了抿嘴。
她站起来,把脑海中的羞怒驱赶到一边。
侧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还在熟睡着,可以预料到,不久之后——也许就在图书馆下班以后,医生就会赶到,带走这个新的、无法救治的永眠病患。
她合起书本,收起借书卡,离开了书桌。
临走前,她扭头看了一眼那男人面前的书,因为碍事,书被他合上放在了手边。
看名字和封皮,似乎是一本和ol有关的官能小说。
她无奈的微微摇了摇头,走到门口,把借书卡递给对方。
“田部小姐,这本《梦的解析》你不是不久前才借过吗?”
“我想再看一遍。谢谢。”
抱着书走出门口,她站在昏暗的街边,看着眼前流动的人潮,静静地站着。她需要这样站一会儿,才能找回对时间流逝的正常速度的把握。
毕竟,她也有很久没有这样完整的观看过一个世界了。
真是个令人嫌恶的家伙,她的脸颊有些发烫,忍不住又回头看了那个熟睡的男人一眼。下流,她在心里骂了一句,扭回头继续看着面前正常的世界。
两个打扮入时的美丽ol从她眼前走过,兴高采烈的聊着什么,愉悦的句子从耳边划过。
“呐呐,下川前辈,我明天正式入职,今晚一定要让我请客哦。”
“好啊,不喝酒的话我随时可以奉陪,小菜美。”
她看着那两个苗条的背影走远,深呼吸了几次,走下了台阶。
明天是四月五日,是约好跟优香学姐见面的日子,嗯……要穿什么好呢?穿制服的话,会不会太随意了点?
一想到优香学姐,心底就忍不住涌上一股温暖的情绪,她暗暗的下定决心,等自己的愿望满足的差不多之后,一定要让学姐过上舒适宽裕的生活。
等等……一股异样的情绪浮现在心间,她眼前飞快的滑过透过那个男人的世界看到事情,和那个男人说过的话。
莫非……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昏暗的天空,穿透那高高的云层,似乎能看到一双眼睛在漠然的看着她。
冷汗顿时流了满背,她吞了口口水,突然觉得浑身无力,软软的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如果这世界的存在,和那个男人给自己看到的并没有什么区别,那究竟……多少层以上的世界,才是真实呢?
无穷无尽的天空之外,究竟存在所谓的现实吗?
她低下头,自嘲一样的笑了笑,接着,她抬起头,把腋下的书本夹紧,快步走进了人群之中。
纤细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繁华的街道尽头。
“end”
[p.o.s]淫奇抄之爱子
(零)
男人是很擅长想象的。根据一些不太可信的研究总结,男性每隔二十八分钟就会想到一次涉及性的事情。
想象的世界里,一切都有可能发生,这一点,和奇妙的世界颇有相通之处。
当两个世界的界线重叠的时候,一些假设,就变得有趣起来。
如果有一个温柔体贴的亲密女友,男人首先想让她做的事是什么?
即使不会真的有男人半个小时不到就会想到一次性,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必然有绝大部分和那件事有关。
单身男人最渴望的慰藉,精神方面作为首选的群体实在单薄到微不足道。
对细嫩柔滑的美妙肉体的渴望,毫无悬念的占据着主导地位。
今天,打开奇妙大门后看到的,就是一个这样的渴望有幸成为现实的男人。
呐,这个孤零零的可怜人,正对着自己的生日蛋糕,为自己唱生日歌呢……
(一)
橘勇介看着面前的29根蜡烛,鼓了鼓腮,犹豫了一下,又把那口气吞了下去。
他有些沮丧的向后躺倒在榻榻米上,恼恨的用指甲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
眼前浮现出水岛千奈秀气柔美的面容,和她迟疑着拒绝他的邀请时,不断开合的红润嘴唇。不愉快的回忆又从深处涌了出来。
“我不太愿意谈办公室恋情,因为会影响工作呀。”
“我觉得你的人很不错,我很喜欢和你做朋友呢,你不觉得朋友是很适合咱们的关系吗?”
“啊……橘君,收下你的花我很开心,但请你不要有多余的联想比较好。”
“你对我很好我知道,可是……可是我觉得还不到可以交往的程度呢。”
……
从明确的追求的时候起,勇介就不断的被委婉的拒绝,所以今天千奈拒绝他之前表现出踌躇的样子,就足以让他感到欣喜不已。
而此刻,他又因为自己会对这样的事感到高兴而觉得沮丧。
他从小就十分内向,短大毕业后,刻意选择了销售相关的行业锻炼了两年,才做到不会在与可爱的女生说话时脸红结巴的程度。
长相本来就只是普通的他,只有过一次短暂的恋爱经验,对方是失恋后自暴自弃的学妹,当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直到分手前,也只是上到二垒而已。
29岁生日马上就要过去的勇介,唯一的性伴侣依旧是他的左手。
“啊,可恶,已经连续四年的生日许一样的愿望了,果然不可能实现吗?”勇介把手枕在头后,长长地吐了口气,发出叹息一样的声音。
当初追求千奈,其实多少也抱着投机取巧的心态在内。
在这家与外贸相关的公司内,年轻的ol大多数青春靓丽,作为内勤人员的水岛千奈存在感显得十分稀薄,勇介曾天真的认为,追求缺乏选择权的千奈,成功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结果就是目前的情况了——比暧昧高一点,离恋爱还远。
如果是身经百战的男人,耐着性子追求结婚对象的话,现在进度其实已经足够稳定。
可问题在于,勇介还从没有过与女性真正亲密接触的经验。
即使明知道追求千奈是为了更长久的一起生活,沉积的欲念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还是让他感到间歇的焦躁。
之前四年的生日,他都认真祈求着,能让他在新的一年里交到一个女朋友,好好的谈一场恋爱。
而今年,对着生日蛋糕上明显衬托出他孤单的蜡烛,他连许愿的精神都难以提起。
唉,过了今晚,我就是要奔向30岁的男人了。他抬起身子,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晃动的烛火,密密麻麻的蜡烛就快要烧到奶油的上面,再不吹,就连许愿的机会也没有了。
他叹了口气,双手握在胸前,像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的那样闭上了眼睛,默默的许下了今年的愿望。
不管怎样都好,请让我交到女朋友吧。总是用手解决,实在是太苦闷了。
心里诚实的抱怨了后面一句的内容,跟着勇介马上发现这样的许愿也太诡异了,连忙又在心里重新说了一遍,然后睁开眼,呼呼的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就连蜡烛也在和他作对,最后一点火苗几乎耗光他吸进嘴巴里的所有空气,才勉勉强强的灭掉。
随便切了一块,他寂寞的盘腿坐在矮桌边吃了下去,接着爬起身来,开始收拾原本准备的两人份的餐具,和那个只吃了一角的蛋糕。
明天还要上班,他分配给感伤的时间,也只能有这么多了。
(二)
原本是想要趁着生日的机会再一次向千奈表白,勇介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象了成功之后的进展,所以,他已经有四五天没有用手安慰过下面的兄弟。
于是早晨睁开眼睛前,他就感觉到被子里那根硬梆梆的东西正竖在内裤中。果然……又开始晨勃了啊。他揉了揉眼,眼皮还是沉重的有些发酸,他摸着枕头边,把手机凑到眼前,看了看时间,嗯……还可以睡半个小时。
他把手机放回枕边,眼前的障碍消失后,他突然发觉自己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下意识的甩了甩头,跟着又揉了揉眼,然后,他用力拧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疼痛告诉他这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