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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1-9部116章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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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阴蒂外摩擦的时候,圭子快活的叫了一声,双脚在他身后勾在一起,十根脚趾因愉悦而舒展,用力。

  “梦野君,去……去床上,也……也让我舔,舔你。”圭子用手指耙着他的头发,雪白的大腿夹住他的脸颊,滑嫩的皮肤下充满弹性的肌肉性感的抽动。

  他吸住阴核周围充血的嫩肉,用力在上面舔了两下,跟着抬起头,低沉说:“不必了,我等不及了。圭子,我想要你。”

  圭子愉悦的扭动着腰肢,丰满的臀部向上拱起,她咬了一下嘴唇红着脸说:“来、来吧……我也……好想要你。”

  花穴的入口已经布满了滑溜溜的淫汁,奈贺沉下腰,把肉棒对准沙发边沿突出举起的白嫩股间,用力向内部突入。

  好像开裂蜜桃一样的阴阜随着插入变得更加隆起,肥厚的大阴唇向外绽放,樱红色的内壁紧紧抱住深入的硬物,蠕动着挤出一片片透明的津液。

  知道这是能够完全容纳下他分身的成熟肉体,奈贺毫不犹豫的将腰部挺到最前,胯骨紧紧地顶住圭子张开的大腿,根部的肌肉都能感觉到兴奋的耻丘火烫的热度。

  龟头似乎压到了一个微硬而光滑的突起,他亢奋的用力一顶,在那上面畅快的碾压了一下。

  圭子的身体猛地缩紧,颤抖着楼住他,半眯的媚眼几乎要滴出水来,“哎、哎哟……你……你要顶穿……顶穿我了。”

  “不喜欢吗?”他小幅度的向外抽拉,龟头在最深处刮蹭了一下,接着又重重冲回到蕊芯最深处的嫩肉上。

  “啊!喜、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圭子畅快的叫着,用手揉搓着自己一边乳房,美艳的身体完全展现出奔放的一面。

  这正是现在的奈贺最需要的抚慰,他握紧了圭子的腰肢,大腿开始密集的拍打在她丰满的屁股上。

  不用考虑技巧,不用顾及对方的反应,只是纯粹的力量,单调的突刺,这些就足以让身下丰美的女体颤抖、尖叫,快活的达到高潮。

  圭子泄了一次后,两人短暂的休息了一下,把战场转移到了床上,换成女上男下的体位,继续激情的狂欢。

  圭子没有光那么好的体能,但她却懂得如何扭动摇摆自己的身体,用并不费力的方法取悦着男性,也服务了自己。

  被火热的蜜穴牢牢地抓住、转动、吸吮,硬的发痛的肉棒终于开始积蓄射精的搔痒,奈贺喘着粗气爬了起来,与圭子面对面搂在一起,四条交叉的腿一齐用力,让紧压在一起的臀部短暂的分开,在愉悦的挤压回去。

  咕滋咕滋的声响,就像雨靴踏在了一片泥泞之中,用脚掌的部分一下一下的转动。

  快感的河流顺着摩擦的大腿向下流去,当那透明的蜜汁最终流淌到床单上的时候,奈贺终于攀上了等待已久的顶点。他猛地把圭子扑倒在床上,提起她的双脚,胯部打桩机一样做着最后的冲刺。

  刚才就已经高潮了几次的圭子在这猛烈的冲刺下又一次舒畅的浑身发紧,但她倒不会忘了,体内正激烈进出的、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并没戴着任何安全措施,而她正在危险期。

  “别……别在里面。”她亲吻着奈贺的脸颊,气喘吁吁的说。

  “在哪儿?”已经快要到达极限的奈贺飞快的反问。

  “这里,在这里好了!”圭子舔了舔嘴唇,把湿润的口腔完全打开,舌头伸了出来,勾起的舌尖向着他挑逗的翘起。

  “好,来……来了!”奈贺猛地抽出湿淋淋的肉棒,飞快的跨到圭子脸旁,压下的肉棒对准了她张开的嘴巴,龟头猛地一抖,第一股精液有力的射在她的鼻梁附近。

  圭子连忙抬起头,一口含住了正在射精的男根,跳动的龟头之后射出的所有液体,全部被她吸溜吸溜的嘬到了口中。

  射精刚刚结束的肉棒正处于最为敏感的时期,圭子吞下口中的精液后,毫不停滞的继续用嘴唇摩擦着口中的性器,吸进了腮部,把残留在尿道中的精虫一点不剩的嘬了出来。

  这美妙的感觉让奈贺挺直了双腿,快活的喊叫起来。

  完全满足的圭子就像一只温顺的波斯猫,慵懒的蜷缩在奈贺身边。抚摸着她赤裸的肉体,精力依旧十分充沛的他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再次进入到勃起的状态。

  “哎……又、又可以了吗?”圭子刚刚吃惊的说完,人就已经被奈贺压在了身下,仍然湿润的蜜壶立刻就被填充到不留一丝缝隙。

  摇晃的大床上,很快就再次传出圭子喜悦的淫叫。

  (九十七)

  接下来两天,奈贺把行程定在了德国东部。圭子反正也已经向学校请了假,自然继续担任着导游的职责。

  以想要亲身见闻欧洲社会阴暗一面为借口,驾驶着租来的汽车,一行三人以一男两女的古怪结构逛了逛德国的红灯区。

  之所以没有选择更有名的汉堡红灯区,不过是因为这边的地下从业者更符合奈贺的需求。

  一个吸毒的男妓和一个喝的烂醉的皮条客,成了这两天捕猎到的牺牲者。

  原本奈贺并没打算这么频繁的进食,可惜他先选择的那个目标是完全没法得到营养的垃圾食品。那个男妓的身上几乎没有任何梦想的痕迹,奈贺费尽力气抽离出的那些能量,也根本汇聚不到一起。他根本没有幻想过自己的未来,他所有的意识,都在单纯的呼唤着毒品带来的快乐。

  即使奈贺没有吞噬他,他也和死人没有多大分别。

  而那个皮条客让奈贺多少有点惊讶。

  以他梦想为根基构筑的世界里,那家伙一醒过来,就穿越到了未来,时间的坐标直接定位在了一个叫做诺依曼历1329年的时代。

  在那个时代,星际殖民已经完全的展开,而这个穿越者以惊人的学习能力迅速的掌握了有关的知识,并在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安特鲁64行星总督的女儿,婚后一跃成为安特鲁星云第9527巡防舰队的执行长。

  此后,这家伙的人生就是在波澜壮阔的战争中不断的沉浮,第一次远征的时候,他对着自己所有的部下,好像小说人物一样喊出了那句“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也不知道到底是纯粹的巧合,还是一个远在德国的皮条客正好是田中芳树的狂热粉丝。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不然奈贺无法解释这家伙穿越后给自己起的名字竟然是“莱因哈特·吉尔菲艾斯”,而且,在这糟糕的家伙的世界里,他娶的太太正好叫“安妮罗杰”。

  这个皮条客的能量比起一般的人还要多上不少,所以这一顿奈贺吃的相当满足。预定行程的最后一天,已经饱餐的奈贺取消了外出的计划,在那家酒店宽敞的房间里,与圭子和光畅快的淫玩了一个整天。

  从由爱的阴影中稍微走出来一些的奈贺彻底的弥补了那天半途而废给光带来的打击,中午酒店送午餐上来的时候,满身大汗躺在床上的光已经连盖上被子的力气都没有剩下,腿根的肌肉一直到奈贺快吃完饭,才停止兴奋的抽搐。

  相对比较“能干”一些的圭子,也完全臣服在奈贺超长的持久和近乎无穷的精力下,最后,露出充满渴望爱意眼神、即使浑身无力也要哀求奈贺抱住她的圭子,彻底呈现出被征服的模样。

  “明年毕业后,到我们公司上班吧。”奈贺从皮包里翻出名片,塞到了圭子的钱包里。

  两个女伴都已经被他玩弄到无法下床,而他依然神采奕奕,三次射精好像对他毫无影响一样。

  “天哪……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强的男人。我简直等不及毕业了……”圭子趴在床边,汗津津的臀部仍因为快感的余韵而微微颤动。

  不过即使再不舍得,告别的时候也终将到来。

  “这就算是我聘用你的订金,翻译兼助理的职位,我会记得给你留下一个位子。”留下这句话和额外一倍的佣金,奈贺吻了一下圭子白皙的手背,带着光走进了机场大厅。

  这全新的进餐方式他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优香。不过这位前辈对这种方法明显有些不以为然,毕竟,优香已经处于没有太大欲求的时期,能量的损耗非常小,一次完美的吞噬就足以让她维持将近一年的安逸,那么有些挑食也不是不能理解。

  回到东京后,奈贺迅速的把自己投入到累积的公事之中。悠已经重新到人事部报到,现在划在黑木部长手下做专职助理。为光出道进行的准备也已经进入实质阶段,确认不需要更改成其他艺名后,铃木光这个名字迅速的列入到各项日程之中。而已经定下了订婚时间的由爱,却依然在公司就职,并且没有提交辞职意向。

  无论怎么回避,下班时间的顺风车,总还是要让由爱搭上的。

  即使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不去注意,奈贺还是看到了她左手无名指上那个小巧精致的订婚戒指,和由爱充满喜悦的眼睛一样,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

  “这几天过得开心吗?”奈贺扶着方向盘,貌似不经意的问。

  由爱开心的口气几乎已经可以代替答案,“嗯,感觉我这一生从没有像这几天这么开心。保科和我推来推去都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最后我说我要生气了,他才答应我通知你。”

  “怎么不自己告诉我?”奈贺努力维持着口气的平稳,却一不小心差点闯了红灯。

  “呀,奇怪先生,注意前面啊。呃……我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啊。一想到将来要和奇怪先生你成为一家人,就觉得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由爱羞涩的低下头,“能成为奇怪先生的家人,是和嫁给保科差不多一样开心的事情。这样丢脸的样子,不想让保科看到呢。”

  “傻瓜。”他抬手揉了揉由爱的头,“结婚后,你所有的样子,不都是要让他看到的吗?”

  由爱顶着他的手掌转了转头,像小猫一样的蹭了蹭,笑嘻嘻说:“才不会。在保科的眼里,我一直都是坚强又独立的勇敢女生,才不会像在奇怪先生身边这样。”

  “哦?”奈贺好奇的挑了挑眉,汽车的速度不自觉地放慢下来。

  “我在家里是独生女,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像奇怪先生这样的大哥。可以让我撒撒娇,有事情的时候可以求他,可靠的像爸爸一样。”她低下头,转动着指头上的戒指,小声说,“保科是您的弟弟,真是太好了。”

  听到由爱这样的说的奈贺陷入沉默,汽车飞快的穿行在拥挤的城市街道中,周围的景物在限速极限内迅速后退,一直到停在他们的家外。

  很快,由爱就要搬出去了,她会搬到保科租下或贷款买下的公寓,从此为保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他甩了甩头,打开车门,用尽量随意的口气问:“对了,由爱,我听大泽说你没有提交辞职的意向书?”

  由爱关上车门,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我不想辞职。我和保科商量过了,公寓的贷款光靠保科自己的话我们会过得很辛苦,而且我一直都想要做一个精明能干的ol,这里的薪水那么高,我打算做在职的主妇。”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拨弄了一下刘海,略带胆怯的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会不会两样都做不好呢?”

  “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他没太大兴致继续这个话题,径直走出了车库。

  由爱跟在他后面,突然问:“啊,对了,奇怪先生,你有没有对藤林姐说过什么啊?”

  “你……是指什么?”他和亚实不知道说过多少话,这么没头没脑的疑问,他可不知道怎么回答。

  “记得你走前,我还感觉藤林姐对我好象竖了一道墙一样。可是你走后这两天,她又突然热情了好多,一直帮我参谋订婚和婚礼的事情,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呢……”

  “没什么,她就是这样的人,你不用放在心上。”奈贺攥紧了公文包,心里隐约明白亚实的行为动机。

  这还真是个行动派的女人,多半保科求婚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

  果然,他才这么想着,由爱就在身后说:“我其实该好好谢谢藤林姐呢,保科说要不是在路上偶遇到她,一起交谈了几句被委婉鼓励了一下,他都没有足够的勇气来找我呢。”

  “那……你是该好好谢谢她。”奈贺咬紧牙,想要生气,却发现自己连生气的理由都寻找不到。

  亚实的行为太好理解了,经过了上一次事件,很显然奈贺成为了她看上的人之一,那么由爱的存在顺理成章的就从用来刺激美玖的工具变成了威胁到自己地位的情敌。

  于是她就用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处理掉了由爱这个潜在的敌人。而且,该死的还真是非常有效。

  心情无法抑制的低落下来,他打开家门,迎在玄关的不是女仆,而是穿着围裙的美玖,她微笑着接过奈贺的外衣和公文包,然后热情的拥抱住他,也不管由爱就在旁边,直接的献上了火热的双唇。

  红着脸的由爱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我回来了,便匆匆跑了进去。留下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二人,在那里缠绵拥吻。

  “欢迎回来。”轻咬着他的下唇,美玖低喘着说。

  “我回来了。”奇迹一样的,奈贺的心情瞬间变得舒畅而愉悦,妻子的发香和身体柔软的弹性让他的焦躁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家里都还好吗?”

  美玖笑眯眯的把他的衣服挂好,弯下腰取出拖鞋放在他面前,看了看墙上的表,笑着说:“距离你上次打电话才过了七小时零六分钟。我除了一切都好,还能说什么呢?”

  “那就好。”他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低头吻了一下妻子,奈贺大步走向沙发坐下,家的感觉让他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变得闲适而懒散。

  那些下班后一定要在居酒屋吵闹到深夜的辛苦上班族,也许就是害怕这样的舒适会消弭不得不维持在身上的紧张感吧。

  “亚实呢?”一直到饭菜上桌,也没看到家里的另一位成员,奈贺不禁问了出来。

  “她说回那人那边住几天。”提到父亲的时候,美玖还是副很别扭的口气,她有些好奇的看向奈贺,凑近了一些小声问,“她最近又做什么得罪你的事情了吗?我好想听她说什么你回来了她要去避避风头。”

  奈贺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谁知道她又想怎么样。吃饭吧。”

  “那,开动。”

  这家伙还真是机灵,一边往口里拨拉着饭菜,奈贺一边有些无力的想。他刚才还真是打算晚上在床上好好教训一下亚实,尤其是被美玖的甜蜜亲吻撩起了欲火后。结果,现在让他有一种举起武士刀却发现敌人用忍术消失不见的尴尬放空感。

  而且,更尴尬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粉色的肉欲泡泡,可唯一一个能纾解他欲望的人,却该死的不、在、家!

  值班女仆他不想碰,不仅姿色不足以让他动心,也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来,只能忍耐一下了。偷偷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吃饭的妻子,奈贺开始猜测今晚有没有可能哄美玖帮自己用嘴解决一下。

  可是他忽略了孕妇格外容易疲倦的特质,为了欢迎他回来,美玖准备了一天的晚餐材料,为他放好了洗澡水,做了一遍孕妇保健操后,就上床睡觉了。

  也许美玖本来是打算等他的,因为奈贺回到卧室的时候,她胸前还放着打开的小说。

  他无奈的把那本小说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抚摸了一下涨鼓鼓的内裤,关掉了台灯。

  失重感就像一个顽皮的情人,总是在他预料不到的时候突兀的出现。

  不过这次他充满期待,毕竟对他来说,梦淫与现实的做爱并没有多大区别,甚至从可以自由操纵环境这个方面来讲,比现实生活更棒。

  他希望自己侵入了由爱的梦。但当他飞过一重重的黑雾后,就发现答案与他的期待完全不同。

  不仅不是由爱的梦,也不是侵入,而是窥探。

  他所能看到的,是一片黑暗的街巷,路灯发出吱吱的声音,偶尔闪亮一下,厚重的云层挡住了月光,让他看不太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现在的力量已经运用的相当纯熟,很快他就锁定了这个梦境的主人。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个子男人,带着一双厚厚的眼镜,穿着廉价的西装,他的身形瘦削到没办法把双肩撑起,让整身衣服看起来都像搞笑艺人一样滑稽。

  这是谁?这是什么诡异的窥探?奈贺满肚子都是问号,满腔的热切期待被浇的透凉。

  就在他打算离开这个无聊的梦境的时候,巷子的另一端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他精神总算振作了一些,迅速的移动了过去。

  走过来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相貌端正,满脸的干练,职业套装简直就是为了这种人而存在的。她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遮挡在镜片后的眼神透出一股鲜明的冷漠。

  这又是谁?奈贺完全陷入了迷茫之中,他根本想不出,这两个人与他有什么交集。按道理,窥视的梦境不应该和他完全无关才对。

  接下来发生的事,总算让他有了看下去的兴趣。

  小个子男人探出头看了一眼,确认来人的身份后,缓缓解下了手上的领带,摘下眼镜,放到了一边的墙角里。他显得十分紧张,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一粒粒的汗珠。

  他显然是要袭击这个女人。

  奈贺兴致勃勃的悬在半空,想看看这个男人在梦中打算怎样对待这个女人。

  他同时也很好奇原因,那男人眼中露骨的恨意,简直像是要喷出火来。

  看两人的打扮气质,实在不像是有交集的男女。

  转眼那女人就已经走到了巷口。因为是梦境,附近当然没有其他人。

  就像是在心中早已演练了无数遍,那男人飞快的冲了出去,手上的领带毫不犹豫的勒住了那女人的脖子,猛地向巷子里面扯去。

  “呜……”女人发出苦闷的悲鸣,双手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挣扎着被拖进了黑暗之中。

  领带继续勒紧,收起的布条慢慢陷入柔软的脖颈中。女人的眼睛开始上翻,口水和舌头一起从嘴巴里出来,穿着高档咖色丝袜的双腿间,湿漉漉的尿痕开始向下弥漫。

  哇哦,奈贺被这景象刺激的有点兴奋,他搓了搓手,让黑暗中的景象只在他一个人面前清晰起来。

  男人用一只手握紧了领带的两端,被勒到喘不过气的女人垂死的金鱼一样张大嘴巴,依然只能得到勉强维持生命的空气。

  袭击者的准备显然不止这个,他掏出一把手铐,把女人无力的双手从背后铐在一起。接着,他把勒在女人脖子上的领带打了个死结。脸上已经涨得发紫的女人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只有张大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费尽全身力气去做呼吸这样简单的动作。

  街巷的背景暗了下来,变化成一间废弃的仓库,仓库中央的空地放着一张破旧的长桌,那男人像丢一只母猪一样,把抓来的女人扔了上去。

  眼睛仿佛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可她的意识依旧清醒,挣扎着看向那男人,拼命地露出并不擅长的哀求表情。以伸出舌头张着嘴巴的模样做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既有些残酷,又有些好笑。

  男人的脸上是一幅彻底麻木的表情,他解开皮带,挥舞着皮带头开始抽打桌上的女人。

  金属的硬物随着皮带抡砸上去,这根本不是性虐,而是纯粹的殴打。腰侧,大腿,乳房,脸颊,转眼间就都被砸过,疼痛到扭曲的肉体几乎要滚下桌子。女人发出呵呵的吐息声,似乎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没了腰带,宽大的西裤慢慢掉在了脚边,那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接着连内裤也脱了下去。

  露出的细长肉棒并未勃起,他喘息了一会儿,走到桌边,掏出一把弹簧刀,一刀刀划破那女人身上的衣服。

  套装转眼间就变得支离破碎,不仅如此,那男人完全没有顾及对方的肉体,衣服碍事的部分被割烂扯碎的同时,女人的肌肤上也留下了不知道多少道鲜红的血痕。

  割开女人身上名贵的吊带内衣后,他恶狠狠地向着那深褐色的阴部吐了一口浓痰,用指头涂匀,接着爬上桌子,把已经勃起了一些的男根用手指扶着塞了进去。

  比起刚才的殴打,这种强暴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显然更加容易忍受,她只是颤抖了一下,就艰难的喘着气,忍受起男人的奸淫。

  比起性欲,这强奸似乎更像一个仪式,男人掐着女人的臀肉耸动了十几下,就抽出分身,把黏乎乎的精液抹在了她的大腿上。

  他爬下桌子,缓缓穿回裤子,系好皮带。拿着弹簧刀,扒开那女人的屁股。

  正在和稀薄的氧气做争斗的女人根本没可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就连已经见识过自己心底阴暗欲望的奈贺,也忍不住皱起了眉。

  弹簧刀的刀锋缓缓插入到女性的性器之中,褐色的阴唇中央,鲜艳的血流立刻涌出,男人没有停手,刀刃继续向深处插入,一直到握紧的手掌紧紧贴住她的腿根,他才猛地用力转动手腕。

  女体在桌上激烈的痉挛抽搐,但已经进入缺氧状态的身体没有办法做出多少有意义的挣扎。

  刀刃剖开了娇嫩的会阴,血肉模糊的插入到肛门之中。男人仍未停止,锋利的刀口将丰满的臀肉从中央割裂。

  似乎是卡到了骨头,他换成双手握住了刀柄,往赤裸的背部剖去。

  奈贺完全被惊呆了,他看着这场屠宰,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冷。他不想再看下去,可这残酷的场景却像是磁石,吸引着他让他无法离开。

  那女人的背后完全被割裂开的时候,仍然还有着微弱的气息,直到两边乳房都被切下,连跳动的心脏都可以隐约透过血淋林的肋骨看到,她才彻底停止了动弹。

  那女人被切成了几十块,用的就是那把并不大的弹簧刀。那男人耐心的一点点割开她的皮肤,筋络,骨头,一点点的丢进仓库后面的一口大锅里。

  这诡异的梦境,最后结束在大锅下燃起的熊熊火光中。

  那火光如此热烈,奈贺却觉得通体寒冷。

  (九十八)

  这个梦让奈贺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确信自己不认识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也只是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但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为什么会消耗他的能量换来这样一场窥探,他完全理不清头绪。

  从那个梦境的真实程度来看,很可能是已经真实发生了的事件。那么……应该是某个和奈贺有关的杀人碎尸案。

  为此,他特地叫来了大岛熏,询问最近有没有旗下艺人牵扯到一桩碎尸案件中。

  答案当然是没有,真的发生了的话,恐怕早已闹得铺天盖地尽是相关新闻。

  他只好让自己暂时不去想它。

  对奈贺来说,这一天的开始简直糟糕透了,带由爱来上班的路上,她告诉奈贺下午下班不必等她一起回家,而理由是保科要带她去看订婚宴的场地,两人理所当然的在外用餐,顺便约个会。

  他不仅不能露出嫉妒的神情,还要维持着自己大哥的形象,关心体贴的叮嘱他们在外小心。

  真是令他懊恼透了。

  这样的低潮一直持续到午餐后,才算是稍微告一段落。

  原因则是三浦琴音,那个高挑的ol总算是又找到了一段幸福的感情生活,似乎是还对亚实心有余悸,她干脆的提交了辞职意向书,并把工作交接的时间压缩在最短的三天。

  于是奈贺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在沙发上和她做了一场汗水交织的激烈告别。

  欲望的满足的男人,心情总是会稍微变好一些。心情好转之后,仿佛连下午的工作也顺利了许多。

  保科有些急迫,早早就赶到了公司的楼下,由爱只好选择早退。

  站在窗边看着两人骑着摩托车离去,盯着由爱搂在保科腰间的手臂,奈贺只觉得连嘴里的口水都在发苦。

  下班前,美玖打来了电话,有些紧张的说:“怎……怎么办,公公婆婆突然来拜访了,你……你要不要早点回来啊?”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样的消息,奈贺反而不想太早回家。他看了看桌上的日程表,犹豫了一下,回答:“抱歉,亲爱的,我旅行时堆积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今晚不能再拖了。不过我不在外面吃饭,你们在家等等我,我会尽快赶回去。”

  他倒也不是在回避和父母的见面,而是单纯的想让那对夫妻在他的家里多呆一会儿,了解一下他现在过得日子,了解一下他娶到的那个无法挑剔的妻子,让他们知道,自己绝对不比弟弟差。绝对。

  随便处理了一些简单的决策后,他看了看时钟,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差不多可以动身了。

  才收拾好桌上的文件,门外就传来了有些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的是大岛薰,她的脸上难得一见的没有了那职业化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十分凝重的表情。

  “怎么了?”他皱起眉,穿了一半的外套滑稽的垂下半条袖子。

  “您还没走真是太好了。”大岛薰干脆的报告说,“我希望您从今天起严密注意您本人和身边所有人的安全问题。我刚才已经和三家安保公司交涉过,一小时后开始,他们将分别负责公司、您住处和您的父母二十四小时全天人身安全。我希望您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奈贺惊讶的看着薰,“你是想说有人要杀我或者我的家人?”

  薰平静的点了点头,将一份资料递给了他,“今天下午我接到的消息,警方前些天在一个废弃仓库中找到了xx杂志娱乐主编须藤女士的尸体,尸体被切碎并煮烂。经过现场勘查鉴定,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于早些时候下落不明的退职人士,引田凉介。”

  “引田凉介?”奈贺更加迷惑,“须藤女士?”紧接着,他突然想起了昨天窥探到的梦境,冷汗迅速的爬满他的后背。

  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薰开口回答他:“引田凉介是水原良美的男友。须藤女士是那次事件中影响力最大的杂志娱乐版面的负责人。我想您应该清楚现在的情况。在引田凉介被捕之前,您最好让自己随时处于保护之中。”

  奈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那么,我告退了。为了安全起见,请您在公司等待一小时,安保人员到达后,将护送您离开回家。”

  “你呢?”奈贺有些担心的问。

  大岛熏的脸上又挂回了职业化的微笑,她躬了躬身平淡的说:“请您放心,我不会是对方仇恨的目标之一,而且,我一定会格外小心。”

  关上门前,薰想起什么一样说:“对了,警方的人提起,须藤女士的老家父母,昨天收到了装有危险品的包裹。所幸发现的及时,没有酿成惨剧。所以,如果您身边有什么关系密切的人可能需要保护,请千万及时告诉我。”

  奈贺摇了摇头,跟着心中猛然一颤,突然想起,保科的摩托车开走的时候,似乎有一辆银灰色的轿车立刻跟了上去。

  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掏出手机拨打了弟弟的电话。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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