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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奴试用期 左妮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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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船。

  他忽然抽离她紧窄水嫩的甬道,身上溢出大量的汗水,随着狂野的动作滴落在她的嫩乳

  上。

  “啊!不要离开我,人桀我好爱你,不要扔下我。”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妙感受的她,已

  逐渐爱上身体的变化。高潮的滋味淹没了她的理智,抚平她原本不舒适的胀痛感,当她的身

  子里边已完全适应了他粗长的巨棒,他突然又抽离,令她觉得好不至虚。

  我也爱你这四个字差点就从他口中嘶吼而出。

  该死!爱她?怎么可能?真是见鬼的荒唐!闻人桀诅咒着。

  他饥渴的欲望不可能会解除他心头的枷锁,他绝不允许自己的感情为她尽情的释放,即

  使她付出的爱如此真挚,他也不会有所厌动不!他欺骗得他人,却欺骗不了自己,他的心确

  实……该死!他在想什么?她弄乱了他的心思,她真是该死的可恨!

  思及此,他蛮横又粗暴的一把抱起她的身子。

  “快进来!’,他吼道。

  “嗯!”羽柔一脚跨过他己平躺下来的身子,俏臀高高抬起,湿滑的紧窒对准硬挺迅速

  坐下,充实厌再次夺走了两人的气息。

  他大手扣住她的纤腰,带领她上下舞动的韵律。

  她扭动俏臀,不断上下套弄着,并尝试着用各种方式来刺激内壁里的柔嫩蜜肉。

  顶到她深处的铁杵,因她的动作而变得更加狂野奔放,销魂的紧窒快感使他忍不住发出

  醇厚迷人的粗喘声。

  “啊啊!好、好棒。”她感受到新奇的欢愉,甚至贪婪的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意。以解放

  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

  女上男下的姿势可以使他插得更深,而难得有的控制权更是让她的俏臀上下摆动的弧度

  愈摇愈激烈。

  他拉下羽柔溢满春情的小脸,吮吻着她甜美的小嘴,吻得那么用力,仿佛要将她融入体

  内。

  她闭起眼睛,享受着他赐予的甜蜜。

  直挺的粗长顶送的速度愈来愈快,伸出去的大手爱抚着她上下晃动的乳房。

  “我、我又快要去了。”她肌肉一缩,夹紧了他,像是要抽出他温热的造人种子。

  倏地,他只感觉她下体的肌肉内部拼命抽搐,浑身剧烈颤抖,然后四肢瘫软的伏在他身

  上娇喘气息。

  “羽柔,你还可以的,再来。”精力旺盛的闻人桀欲火正炽,没打算轻易饶恕她,迅速

  让她抽离身子,翻过她的娇躯。

  她跪伏在床上,俏臀形成迷人又性厌的弧形,逼迫他茁壮的硕硬物激出濒临喷射的快意

  他双手由后盘托起她的俏臀,沾满爱液的花谷抬得很高,他刻不容缓的将她的俏臀往下

  一压,火烫的硬挺顺势贯入她早就湿淋淋、正收缩紧密的甬道。

  他尽情全根没入她甜嫩的小穴后,开始态意冲刺起来,大手抚上她的雪乳肆虐的揉捏。

  “啊啊啊啊!天啊!我会死。”她尖叫、哀号和求饶。

  他结实的窄臀发狂的前后摆动,腰力十足,抽插速度狂野迅速,大手粗暴的一面揉抚着

  她晃动的玉乳。

  两腿间的嫩肉被他拧绞翻滚,爱液又源源不绝的流泄,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又来了!人桀,我不行了,投降啦!我投降啦!又来了,人桀。”

  一记重重的推撞之下,他用力抓住两团软绵的乳房,口中爆出一记粗嗄,“嗯哼!”

  掐在掌心里的软绵玉乳,‘被捏得死紧,顾不得她的厌受,残酷的对它们又拧又揉,健

  美的窄臀失去控制的发狂顶送,瞬间加倍膨胀肿大的热杵,猝然窜出一股白浊的黏稠,强劲

  十足的激射而出……第八章

  闻人桀披上西装外套,没有立刻离开卧房,他燃起一根香烟,默默凝望”

  着坐在化妆台前的羽柔,安静的梳着发。

  披散在背后的长发乌溜直顺,他可以想像落在掌心时可能会有的柔软。

  丢下梳子,她忽然回眸对他微笑,“人桀,要我帮你穿袜子吗?”

  “嗯!”

  他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打开衣柜,自抽屉里取出一双袜子,她小跑步到他身边,双膝

  跪下,安静的替他套上袜子。

  他有一股想要把她扶起的冲动,有一股想要把她拥进怀里疼惜一番的渴望。

  他不懂,为何这样的她令他感到怜惜、心疼和不舍?是什么在作崇?

  理不出答案,闻人桀感到烦躁的抹了一把脸。

  他不喜欢女人闯入他的心房,那会搅乱他的心湖,羽柔正是一个例子,她让他整个心思

  都挂在她身上。她卑躬屈膝的服侍着他,没有一句怨言,这样的她令他好恨自己的残忍。

  “铃……”羽柔的包包倏地响起手机铃声。

  “我接个电话可以吗?”羽柔徵求他的同意。

  他能说不吗?他当然会同意。

  捻熄了烟蒂,闻人桀凝视着她娇小的身子离开他的面前,走到化妆台前,打开包包,取

  出手机。

  “喂!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要你别……”她畏怯的回头望了他一眼。

  他眯起黑瞳,敏感的注视着她。

  “等一下。”她说,走到阳台,头垂得很低,好像怕被他听见。

  闻人桀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她的表情带着几分惶恐,粉嫩的双颊抹上了两片淡淡的红

  晕,使她在晨曦下显得更加娇媚无比。

  闻人桀注视着她那两片一张一阖的唇瓣,湿润的、诱人的、性感的、醉人的唇瓣……她

  在和谁讲电话?为什么会是这样甜蜜的神情?

  她的男朋友?她有男朋友吗?

  他记得她说过,她没有过性经验,没错,他是男人,他第一次占有她时,他就很清楚她

  的确是个处女,但,处女不代表不能有男朋友。

  闻人桀眯起眼,双眉紧皱,双拳紧握,铁青着脸注视着她,所有对她的怜惜在瞬间转化

  成前所未有的妒恨。

  他的双眸倏地喷出两道火焰,愤怒彻底的激起他内心深处潜在的嫉妒,完完全全浮现在

  他冷冽的俊容上,隐伏着即将火山爆发的危机。

  他按捺不住忽然翻腾在胸口的妒火,起身走到阳台前,几乎快要控制住的想要摔烂她的

  手机。

  “我命令你……把电话给我挂掉!”闻人桀用着冰冷的语气说道。

  羽柔瑟缩了一下秀肩,抬眸看着他,一时之间被他脸上的神情给吓到。

  他怎么了?她和弟弟讲电话有什么不对?弟弟刚从美国回到台湾,一下飞机就马上联络她

  这个姐姐有什么不对?

  “我、我不懂……”他的神情令她害怕,拿着手机的小手微微颤抖着。

  “有什么好不懂的?把电话挂断,就是这么简单。”闻人桀一双炽烈的焰眸,瞬也不瞬

  的凝视着她那双充满疑惑的眸子。

  “可是……”

  “你是我的奴隶,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准你有任何意见!”

  “好吧!我说再见就挂断……”

  “说什么再见!立刻挂断!”他吼道,锐不可当的焰眸几乎快把她烧成灰烬,吓得她不敢

  和弟弟说再见,匆匆把手机挂断。

  此刻已六神无主的羽柔,就这样一直站在阳台,不敢走近他,双肩还轻轻颤抖着。

  “进来帮我把袜子穿好。”闻人桀旋身,高大俊朗的身形踩着充满狂暴的脚步,落在沙

  发上。

  羽柔赶紧跌跌撞撞的冲进屋子里,跪在他面前,拿起另一只袜子,替他穿上。

  闻人桀把大手伸到她面前,“把手机给我。”

  “为什么?”羽柔惊呼。

  “我给过你凡事都要过问的权利吗?”闻人桀眯起喷火的黑眸。

  羽柔把手机紧握在掌心里,吓得把身子倒着往后爬,“别这样,这是我联络用的……”

  “我不管,把手机给我。”他绝不准她再和任何一个男人讲电话。

  “不要。”她娇小的身躯不自觉的往后瑟缩,拼命的摇头抗拒着。

  为什么要没收她的手机?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她刚才接到弟弟回到台湾的消息,一听到她现在把自己当作物品免费让人试用三天,弟

  弟听了都快抓狂了。

  如果再找不到她,个性阴晴不定的他会做出什么事,她部不敢预料……“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不服从我!”他怒不可遏的走向她,蹲下庞大的身子,捉住她的左手,粗暴的摊开她的

  掌心,抢走她紧握在掌心里的手机。

  羽柔惊恐的瞠大杏眼,轻揉着被他捏出浅红痕迹的白皙皓腕。

  他起身,甩头离开卧房。

  “别这样!求求你!还给我!”羽柔脸色苍白的追了上去,从他身后一把拉住他厚实粗糙

  的大手,企图抢回她的手机。

  他粗暴的甩开她。

  “噢!”娇小瘦弱的身子一头撞上房门,羽柔整个人几乎昏厥的快站不住脚,疼得叫出

  声。

  这一声,喊出了闻人桀的心疼,他的胸口好似被狠狠抽了一鞭,竟有种撕裂般的痛苦狠

  狠刺入他的心脏,拔出他所有的痛。

  可是他并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怜惜,大手掐住那支手机,残佞的目光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

  “你再敢吵着要它,我就把它砸烂。”闻人桀不可一世的宣布着。

  “我……”羽柔吃疼的揉着后脑,还一脸错愕的看着蛮横不己的他。

  他像老鹰抓小鸡般一把将她拎起,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已经将她甩在他结实的肩头上

  “啊!人桀,你做什么?拜托放开我……”雨柔花容失色的尖叫。

  闻人桀扛着肩头那拼命挣扎的娇小身躯,稳如泰山的踱回卧房,耳边很快的就响起她的

  惊叫声。

  羽柔莫不震惊,顿时整个人被闻人桀吓坏了,她不晓得他哪根筋不对劲,怎会忽然发这

  么大的脾气。

  念头才刚浮起,转眼间,她已经被扔在床上了。

  羽柔受惊的看着他走到话机旁,一手拔掉电话线,她吓傻了,忙不迭爬下床扑进他怀里

  …,本能的偎紧他,汲取他身上的热源,豆大的泪珠委屈的滚滚而下。

  “你别吓我、别吓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事?请你告诉我,就是别和我生气……”

  怒火彻底浇熄了闻人桀的理智,他一语不发的将拔起的话机往窗外一扔。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无法忍受她用那样的神情和别的男人多讲一句话。

  瞧她讲电话的神情,多么的甜蜜,看着他的眼神,又是多么的惊慌,好像深怕被他听见

  不可告人的事情,竟还躲到阳台去。

  想到这里,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淹没了闻人桀的理智,使他醋意翻腾,怒火中烧,火山

  爆发也不过如此。

  要知道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她怎么可以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一个手机罢了,值得她哭得如此伤心吗?

  她就如此在乎那个人?如此担心和他联络不上?

  此念头一起,几乎掀爆闻人桀前所未有的狂怒,大步一跨,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圈住了羽柔纤细的皓腕,一把抓起那蜷缩在怀里的娇小身躯。

  好几次他想开口诅咒她,甚至诅咒那个男人,但他还是忍下来了。

  “人桀?”羽柔的眼里散发出一抹恐惧,她瑟缩着身子,受到惊吓的眼儿睁得比牛铃还

  要大。

  这抹眼神令他心疼,又同时矛盾的愤怒,他嘶哑了一声,怒气腾腾的用大手去抓捏她柔

  软的椒乳。

  “啊!好疼。”他掐得很用力,羽柔吃疼的瑟缩起秀肩。

  “怕疼就给我乖一点!他蛮横的说。

  盛怒中的他,宛如一头猎物中的野兽,仿佛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似的。

  擒住她的皓腕,粗野的将她拉向自己,俊容一俯,捕捉了她颤抖的红唇。

  他狂怒的拥吻着她,激情的纠缠她的嫩舌,撷取她嘴里的芬芳。

  那甜腻的气味芳香迷人,他恨不得把她融入体内,永远的占领,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唔!”羽柔被他吻得透不过气,试着推拒他。

  闻人桀力道很大,箝制得她动弹不得。

  羽柔浑身直颤,呼吸愈来愈急促,脸上一片火红。

  望着他那一脸莫名其妙的怒潮,她不知所措。

  “在我没回来之前,我不准你踏出房门半步。”

  “砰!”的一声,他把她掷回床上,回头大力将门带上。

  看着关上的房门,羽柔无措的望着烙在手腕上的红印。

  方才闻人桀在强拉住她时,力道猛到伤到她细嫩的肌肤,她不禁低头喃喃自问:“我到

  底做错了什么?”

  * * *

  傍晚四点五十三分,闻母从黄昏市场买菜回来,一到家门口,就看见一个外型高大俊朗

  的年轻男子,拳头握担得死紧,脸上凶狠的神情,活像寻仇的道上兄弟,鬼祟的在门口来回

  徘徊。

  这男人虽然长得很好看,但他脸上的表情却让闻母觉得诡异,便没和他交谈,直接开门

  进屋。

  想不到那年轻人忽然冲向她,一手挡住她的去路,狠狠的把她吓了一跳。

  “这位大婶,请留步,请问你住在这里吗?”

  “速啊!你速……”闻母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我叫牛亦齐。”牛亦齐自我介绍着,“刚才我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人来应门。”

  “喔!很不巧的,早上门铃忽然坏了。请问你找谁?”

  “我找牛羽柔,请问有这个人吗?或者你认识这个人吗?”

  闻母蹙起眉,不解的上下打量着他,“羽柔?偶认识啊!但,她不住在这里啊!”

  “她住在这里,我很确定,早上我才和她联络过,她说她目前就住在闻人桀的家里,我

  查过了,这名字很罕见,全台湾一共只有三个人叫做闻人桀,我一一找过了,就只剩下你们

  这一间还没问。”亦齐的口气很心急。

  “速吗?你在门口等一下,偶进屋去问问。”闻母纳闷极了。

  进屋后,她把小门合上,留亦齐在门口。

  她走捷径绕进厨房。放下菜篮于,接着转头问着吴妈,“吴妈,羽柔昨晚迷离开吗?”

  她记得昨晚儿子已答应协助羽柔,她以为拿了钱的羽柔已经离开闻家去办她的正事,是

  以,她一吃完晚餐,就放心的上床去睡觉了。

  不晓得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变故,现在外头居然有人登门来讨羽柔,闻母不敢相信的寻求

  着答案。

  “对啊!夫人。”吴妈正在清洗厨具,双手湿淋淋的,见夫人把菜买回来了,她双手在

  围裙上随便抹了两把,然后提起菜篮子,开始挑今天的菜,“少爷出门前,还特别向下人交

  代,要按时送三餐给她呢!”

  “那她现在伦呢?”闻母有些错愕,她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形。

  “在少爷房里。”

  “在少爷房里?”哦?怎么回事?闻母的心跳得好快。他们该不会——她三两步就走出厨

  房,穿过餐厅,一路往三楼狂奔上去.见儿子房间深锁着,她还很不相信的试着敲门。

  “羽柔,你在里面吗?”闻母静待回应。

  等了半天,里面都没半点声响,闻母试着扭动门柄,发现门柄虽然转得动,门却怎么也

  推不开。

  “咦?奇怪……”闻母检查着门,怀疑这扇门是不是坏了。

  然后她很快的在门的上方发现一个小扳镇,锁头并没有扣上,但它扣在那里,就会造成

  门卡住推不动。

  “怎么搞的?”闻母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动手拿掉锁头,打开小扳锁,“还说羽柔在里

  面,外头都上锁了,怎么进出?”

  闻母一边把门推开,一边碎碎念着,不过她的嘴在浴室门忽然被人打开时,张得像河马

  一样大。

  “羽、羽……”闻母指着从浴室走出的娇俏人儿,一个名字喊在心里,就是说不出口,

  因为太惊讶了。

  羽柔刚洗好澡,双颊红嫩,短发湿润,秀丽的五官有着说不出来的好看,身上只围了一

  条浴巾。

  羽柔这副模样出现在儿子的房里,证明了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这不禁推

  翻了闻母的猜测……倒不是赞不赞成的问题,而是这事变化大到让闻母一时之间无法消化。

  “伯母……”羽柔轻唤,揪紧胸前的浴巾,脸红的垂下头。

  “羽柔,你真的在这里?”闻母总笄.惊呼出声。

  羽柔坦白的说:“我让人桀免费试用三天,我们之间……做了交易。”

  “什么?”闻母不敢相信所听见的事实,不是她保守,而是他们之间的交易让她觉得儿

  子愈来愈没良心,更不敢相信自己生了一个这么冷血的孩子。

  “对不起,伯母……”

  “不用跟偶说对不起。”闻母很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她心里还是很气愤儿子的无

  情,“你没有错,速人桀的错,他做了对不起你的速。这孩子偶从小就管不动,他向来都粉

  有主张,一旦下定了决心,都再也没伦劝得了他,连偶这个做妈妈滴,都要对他白瞪了眼…

  …唉!羽柔,偶们闻家对不起你……”

  “不会啊!或许是因为我很喜欢他,所以……”

  “他把门从外边上锁,限制你的自由,偶就是觉得他粉不对,你很委屈!”闻母歉疚的

  把羽柔的小手揉进掌心里,“如果可以,偶真希望人桀把你娶进门,到时候偶一定会好好补

  偿你。”

  “伯母,你说到哪去了?”听见闻母的心里活,羽柔很高兴,就算闻人桀永远都不可能

  娶她,她仍然很安慰在这个家还有一个人是如此挺她的。

  “啊!”闻母忽然用手拍了一下脑袋,“哎呀!偶真速胡涂啊!竟然差点就忘了告诉你,

  外面有一个男的来找你说。”

  “哦?”羽柔的心狂跳起来,猜想会不会是弟弟?那家伙向来神通广大,就算她没告诉他

  地址,他也有办法找到她。

  “好像叫牛亦……”闻母有些记不得了。

  “亦齐。”羽柔连忙把话接下。

  “对!就是他!”这三个字唤醒了闻母的记忆,“怎么他也姓牛?你们是……”

  “他是我弟弟。伯母,我换件衣服就下楼。”羽柔看了看披在身上的浴巾。

  “好好好,既然那速你弟弟,那偶赶快下楼去请他进屋来坐坐。”

  “不用了,伯母,请他在外边等我就行了。”羽柔连忙说。

  闻母想了一下,“好吧!那偶请他到凉亭里等你。”

  “好,谢谢。”

  得知弟弟找上门来了,羽柔神色变得有些沉重,心里十分担心脾气喜怒无常的弟弟忽然

  神经发作,把闻家的家具全给砸了,便不赞同闻母把弟弟请进屋里,万一弟弟发脾气,连她

  都没办法控制。

  因为弟弟是牛家的独生子,从小备受家人的宠爱,所以弟弟从不把她这个姐姐放进眼里

  加上她总是处处让着他,他就更把她压得死死的,还老是喜欢对她管东管西。

  但基本上,亦齐是个很好的弟弟,明知姐姐是空手道黑带,不可能被人欺负,依然抢着

  要保护姐姐。

  * * *亦齐双臂抱胸,面无表情的瞪着羽柔,高大的身子直挺挺的坐在凉亭的石

  椅上。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中悄悄过去……最后,亦齐再也克制不住脾气,爆发出不堪入耳的咒

  骂。

  “他妈的小柔,你是白痴啊!”亦齐气愤的用脚踹着前面那一张石椅。

  他没想到这一脚踹下去会要人命的,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叫痛。

  “阿齐,你没事吧?”羽柔担心的蹲下身子,紧张的连忙脱去他的鞋袜,检查他的脚踝

  “没事……噢!妈的!痛死我了。”他才敲一下脚,就痛得哇哇大叫。

  “一定会肿起来的,我进去跟人家借点药酒……”

  “不用!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亦齐气炸了,他是专程来对她兴师问罪的,可不是来受伤

  的,“你说话呀!干嘛?装哑巴吗?还是你以为可以瞒我多久?”

  “我只是……只是想一个人扛下这件事。”羽柔小声的嘟着嘴说。

  “我请问你是怎么扛的?”亦齐咆哮,“扛到男人的床上去?”

  “阿齐,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伊甸园蜜月旅馆,爸爸……”

  “爸爸已经打电话告诉我伊甸园蜜月旅馆的事情了!”他吼,“但我万万想不到情况竟

  然会这么糟!”

  一想到这个只大他一岁的笨姐姐居然用身体作为交易,他就激动的想要把她的脑袋扭下

  来当椅子坐。

  “所以我才想把自己抵押给闻人桀,现在是试用期,不用多久,很快的,一亿就……”

  羽柔试着安抚他的情绪,免得他为钱奔波。

  “混蛋!我不是在说这个!我是说你……我没想到情况会糟到你必须把自己当作抵押品才

  能够挽救局势。”亦齐头痛的揉着太阳穴,“这事若让爸爸知道,你想他会有多伤心?他逃

  走,就是打算放弃掉一切,他怎会知道你竟傻傻的想要独自扛起?他要是知道,就不会逃走

  了。”

  “阿齐,叫爸爸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在短期内把伊甸园蜜月旅馆救起来的,到时爸爸

  就可以回来和我们团聚了。”羽柔轻声的说:

  “阿齐,千万别告诉爸爸我的事,是我心甘情愿这么做的。”

  “小柔!”

  “阿齐,你不必担心我,我会把自己给他,也是因为我爱他。”

  “爱你去死啦!”亦齐粗鲁的吼着。

  “你…呜呜……你怎么可以瞧不起姐姐的爱情?呜……你让我好难过。”羽柔伤心的掩

  面痛哭。

  见姐姐瞬间成了泪人儿,亦齐有些于心不忍,伸出僵硬的大手,把她搂进怀里,“乖啦

  不要哭了,我不是故意骂你的,是你的行为笨到让人很生气。”

  在他怀里,羽柔哭得更凶了,“阿齐,我是真的很喜欢人桀,我希望你能够谅解。”

  “我真的不能够谅解,你为什么会爱上闻人桀?这男人存心不良,为了把你拐骗上床,

  什么契约都敢骗你签,你还爱他什么?”亦齐自口袋里抽出一包面纸,抽了一张拭着她的眼

  泪。

  “他很好,他不是你说的那样啊!呜呜呜……”羽柔就怕弟弟回来,这家伙从小就喜欢

  吼她,害她老是搞不清楚到底他是哥哥,还是她才是姐姐。

  “我管他是不是那种人!总之,你现在就跟我走!我不准你把自己抵押给闻人桀!”

  第九章

  “你凭什么不准?”

  倏地,两人身后传来一串沉闷的声响。

  羽柔和亦齐同时回过头去,惊见闻人桀正伫立在他俩身后。

  火焰窜烧到闻人桀的脑子里,火山在瞬间沸腾起来,他逼近眼前这一对相拥而泣的男女

  仿佛要把她拆吃吞腹的冷骜目光,让羽柔整个人惊跳起来。

  “小柔,不要怕!有我在!”亦齐一看到羽柔的反应,连忙抓起她,把她塞到身后。

  他用高大的身躯紧紧的护住自己的姐姐,不让姐姐被人伤到一根寒毛。

  小柔?多么亲昵的称呼!这个长得人高马大的男人,到底和羽柔是什么关系?为何叫得如

  此亲密?闻人桀狐疑的眯起喷火的黑瞳。

  早上熟悉的妒火,再一次在闻人桀胸腔中窜烧,他低咒一声,转开视线,黑眸一转,狠

  狠落到羽柔身上。

  一看见羽柔,闻人桀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羽柔拉拉亦齐的衣服,小声的和他说话,还替他挥掉肩膀上的落叶。她的一举一动,看

  在闻人桀的眼里,都让他怒火中烧。

  “小女奴,我不是叫你不可以出房门吗?现在为什么躲在这里和人幽会,你奴隶是这么

  当的吗?”闻人桀脸色铁青的质问着。

  羽柔指了指亦齐,“因为阿齐……”

  “我不想听。给我过来!”闻人桀嫉妒他们彼此用小名在呼唤彼此,那种亲密感令他嫉

  妒到快要抓狂。

  “喔!”听活的羽柔正要快乐的飞奔过去。

  “不准去!”亦齐…把又将她揪回怀里,“你这个没用的女人!人家一叫,你就去,你算

  什么东西?”

  “我是他的小女奴啊!”羽柔委屈的看着弟弟,“我己经签下白纸黑字了,合约明天才

  到期,今天我还算是人桀的奴隶,我被命令,很理行当然啊!”

  亦齐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中气十足的吼她,“不准去!”

  闻人桀胸腔的怒火整个烧旺起来。这个臭屁的家伙是什么鬼东西,他凭什么想要控管羽

  柔的一切?

  闻人桀仰起刚毅的下颚,缓缓眯起冷眸,进出疑惑,“你想跟我抢女人吗?”

  抢?亦齐的黑恨睛睁得如铜铃般大,随即没想那么多,双臂抱胸,也很不爽的上下打量

  着他。

  “对!就是,如何?你有意见吗?”亦齐的语调很挑衅。

  这样的语气惹毛了闻人桀,冷不妨抽着唇角冷笑起来,“你凭什么跟我抢?”

  “凭我的拳头!?亦齐卷起拳头,在他面前晃动。

  亦齐充满挑衅的话语一吐出嘴,闻人桀的表情立刻起了变化。

  “那就试试看。”闻人桀的冷眸眯到只剩一条线,唇边却漾开一抹轻蔑的笑意。

  “人桀,不要啊!阿齐,你快走!不要闹事啊!”羽柔脸色大变,娇小的身子挡在他们中

  间,双臂举成大字型。

  “走开!”

  谁知和事佬没当成,竟被亦齐粗鲁推开。

  下一秒,亦齐挥出左拳。

  第一拳落在闻人桀的右颊上,不过被闻人桀闪过了,第二拳下去,竟落在空气中,人几

  乎喷出去。

  闻人桀像老鹰抓小鸡似的伸手往亦齐的后领一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亦齐停在

  半空中的手腕,往后反扳,用力一扭,然后大手再往前一推。

  “噢!”亦齐怒吼。一阵刺骨疼痛从手腕一路窜烧到他的肩膀,高大身子朝地上一软.

  左肩膀整个脱臼。

  “阿齐!”羽柔虽然很崇拜闻人桀技术超好的擒拿动作,但他出招太狠了,他怎么可以

  这样对待她的弟弟。

  羽柔泣哭一声,跪在弟弟面前,查看他的伤势。

  看着脸色逐渐变白的亦齐,羽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没有一点主意。

  “怎么办?怎么办?呜呜……阿齐……”

  “怎么,心疼吗?”见她如此紧张,闻人桀双眸喷出愤怒的嫉妒之火更加炽烈,“走!”

  措手不及间,羽柔己被他凌空抱起。

  “小柔!”亦齐扶着自己的肩膀,痛苦的站起身,想要追上去把姐姐救回来,奈何他的

  肩膀刺疼不已。

  “阿齐,快去看医生!我会想办法去找你的……”一串来自羽柔喉间的哭号声悲怆而凄

  楚的涌泄出来,声声心碎断肠。

  “真像一对硬是被拆散的小情侣啊!如此难舍难分。”闻人桀怒极了,夹着羽柔,如飓

  风般返回屋内。

  她还来不及反应,娇躯已被他扛上二楼书房,一路上遇到许多仆人和女佣,在惊见这一

  幕时,纷纷低头窃窃私语。

  闻人桀根本不在乎这一切,此刻他整个理智已被护火毁成灰烬,连思考能力都失去。

  “砰!”的一声,他一脚踹开书房的门。

  他把她拎在怀里,坐进书桌后的椅子,利用庞大身躯将娇小的她夹扣在他双腿之间,然

  后打开最底层抽屉,从里头抽出一份契约书,扔在她面前。

  “把字签一签!立刻!”闻人桀冷冽的下令,声音中酝酿了风暴气息的森冷语气。

  “什么?”羽柔的眼泪豆大般的淌下。

  “签字!”闻人桀敲着上次准备好的借款契约书,硬将一支钢笔塞入她的掌心中。

  “试用期明天才到,这份……”这样的闻人桀让她很害怕。

  直到现在,她还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什么都不肯说,全闷在心里。

  “不必等到明天,你已经通过试用期。”闻人桀的大手从她腋下穿过她的身体,一把握

  紧她的拳头,“我要你现在就签字!”

  “啊!,’笔尖脱离了女方签名处的圆心点,直接刺入她的掌心,戳伤了她,“好疼……

  ”

  她瑟缩着秀肩,一颗颗豆大般的眼泪,就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夺眶而出,“人桀

  你握太大力,你弄疼我了……”

  她抬起小脸,往后仰望着他一双冷残的黑眸,泪眼里布满了惊惧。“人桀,你现在要我

  签字,是不要我了吗?告诉我你的想法可以吗?

  你不要我了吗?”她惶恐的反覆问着同样一句话。

  他当然要她,他就是要她,才要她现在就签名,“这份合约已经有了变动,在你签下这

  张契约书后,即表示在你未完全清偿债权前,你都是我的奴隶。”

  “什么?”羽柔惊喘。

  “有意见吗?”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说变就变!他可不容她抗议,“你不是苦苦向我哀

  求,你要当我一辈子的小女奴吗?怎么,现在你不想了吗?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吗?”

  “我想,可是……我更想赶快把债务还清,那样我才能安心的留在你身边,我想永远留

  在你身边,你……你希望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吗?”羽柔可怜兮兮的凝视着他。

  掐起她楚楚可怜的小脸,闻人桀激动的俯下头,炙唇吞噬了她的嫩唇,将心里的答案隐

  藏在他霸道的掠夺里,硕壮的硬挺抵触在她两股间。

  羽柔兴奋的颤抖,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嘴,回应他的吻,深陷在他的热情中,无法自拔。

  他该如何抑制心中的混乱昵?他迷蒙的自问着。

  为了防止爱潮流进他心房,他刻意在心房外筑起了一道冰墙,然而,当亦齐出现,冰墙

  竟抵挡不住焚烧的护火,瞬间融化,打碎了构筑的心墙,激出了他激狂的占有欲。

  他再也否认不了羽柔对他的吸引,他再也否认不了他爱上了羽柔,他要将她占为已有,

  不与任何男人分享。

  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他粗喘的在她唇边呢喃,“签吧!我立刻就可以给你一亿。”

  “我……”现在他愿意把钱借给她了,她应该高兴才对,可她却觉得自己不但高兴不起

  来,还非常的难过。

  “不签吗?你在犹豫什么?难道你刚才的话全是假的?全是你对我的甜言蜜语?”闻人桀掐

  住她掌心的大手加重了许多力量。

  “好痛、你松手,我的手流血了。“羽柔的掌心被笔尖刺到泌出血丝,委屈的痛楚神情

  教他百番恣怜。

  闻人桀摊开她的掌心,鲜红的血迹剐痛了他的心,令他自责、痛恨自己粗暴的行为,责

  备自己过分的蛮横。

  他心疼又不舍的捧起她的小手,深深落下一吻。吮走她掌心上的血丝。

  “人桀……”羽柔浑身颤抖不已着,感动从她心上悄悄溢出。

  “我的小女奴,你是我的小女奴,你不能被人夺走……”他俊容埋进她双掌里,粗糙的

  胡碴磨厮着她细致滑嫩的肌肤,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脆弱。

  “人桀,我是你的,不会有人把我从你身边夺走的。”在发现他双眼中流露出的浓浓情

  意时,羽柔的身子不能自已的狂颤起来,眼眶也发热了,心被他眼中的爱意填得好满、好满

  “不,你骗我,已有人来跟我抢了……”闻人桀的话语中不知隐藏了多少对爱情的不信

  任。

  “人桀,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我爱你,我要你……我宁愿明天就死,我也不要离

  开你。”她口吻中籀含了数不尽的情意,意乱情迷的喊着。

  “只要你愿意,我就为你留下来。”

  “那么,答应我,别……”闻人桀试着从牙缝间挤出他内心深处最深的渴求,有些艰难

  但他仍试图开口。

  “嗯?”

  “别……别走……”愤怒的双眼转为两簇平日所没有的柔情。

  一个哽咽,羽柔的泪水夺眶而出,身子紧紧偎进他强壮的怀里,激动的反覆呢喃着,“

  不走,我不走、永远都不走……”

  * * *

  “羽柔,这信是给你的。”

  闻人桀并没有解除掉对羽柔的戒严,仍然不准许羽柔下楼用餐,他甚至不让她有接触到

  任何人的机会,除了负责送三餐的小可。

  小可趁少爷还在楼不用餐,偷偷把信压在碗底下。同样身为女人,小可非常同情羽柔的

  遭遇。

  “是谁送来的?”羽柔端起饭碗,把信抽出。

  “一个小朋友。”小可转身开始收拾房间,把散了一地的衣物捡进衣篮里。羽柔忙不迭

  拆开信封,抽出里头的信纸。是弟弟送来的信,说明他已经看过医生,现在人就在屋外等她

  羽柔打开皮包,把面额惊人的支票拿出来看了又看。

  她得赶快把钱送下去给弟弟。

  她现在离不开人桀,她得委托弟弟把钱拿去还给地下钱庄,尽快处理掉这件事情,好让

  她能安心入睡,爸爸也能放心回来继续经营伊甸园蜜月旅馆。

  而这张支票她得亲手交给弟弟,因为她还要向弟弟交代这件事该按什么步骤去处理。

  “小可,你能不能带我到门口?”羽柔把支票收进口袋里。

  “这……”小可有些为难,看了看腕表,估计着闻人桀的用餐时间,“好吧!但你不能

  太久,少爷的用餐时间通常都只有半个小时左右,大概再二十分钟,他就会上楼了。”

  “不会拖到二十分钟,很快的,只要十分钟就解决了。”羽柔向她保证。

  “好吧!快点。”现在日夜温差大,小可担心羽柔感冒,替羽柔披上披肩,然后牵起她

  的手,由设汁在三楼另一道安全门偷偷溜下楼。

  她们走捷径离开别墅,穿过中庭,朝大门方向走去。

  所以,等这件事处理完毕,她就可以安心的留在闻人桀的身边,扮演好她小女奴的角色

  她会对他忠心不二,她会向他证明她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等闻人桀上楼,知道她已经把钱交给弟弟去处理,而她可以留在这里,想必他会很开心

  的对她又抱又亲……思及此,羽柔忍不住掩嘴娇笑不停。

  “不要笑了,羽柔,快走啊!”远远的,小可就看见一抹高大人影站在大门口外徘徊。

  小可的心跳得好快,深怕被少爷发现,不时回头催促着。

  “想到好笑的事嘛!”羽柔再想起闻人桀的柔情,笑得更娇媚了。

  她们已来到小门前,小可才刚按下锁门的开关,高大身影立刻冲了进来。

  “小柔,你没事吧?闻人桀有没有伤害你?”亦齐用没脱臼的右手抓住羽柔的秀肩,轻轻

  摇晃着她。

  “放心,他不会伤害我的。你呢?你的手……”羽柔甚至不太敢去碰亦齐的手,深怕弄

  疼他。

  “我没事。”亦齐咬着牙说。

  “那就好。”羽柔松了一口气,掏出口袋里的支票,“瞧,这是他给我的钱。阿齐,你

  拿着这张支票,清偿伊甸园蜜月旅馆目前的债款,你必须先从地下钱庄还起,因为地下钱庄

  的还款期限已逼近。”然后她把支票摺好,塞进亦齐的裤子口袋里,“我们没有时间了,你

  得好好把握剩下的时间。”

  她再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阿齐,这是我车子的钥匙。”接着指着一直都停在门口

  旁的哈雷,“就在那里,你骑着它离开。”

  “那么你呢?你不走吗?小柔,你跟我走,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任人糟蹋,如果他愿意把

  你娶回家,那就另当别论。”亦齐知道这是姐姐用身体和自由换来的金钱,他很不想拿,可

  事情迫在眉睫,他又没能力还款,只好很勉强的收下。

  “阿齐,我说过,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况且我现在根本就走不开。”

  不舍的情绪令羽柔厌到心酸,她眼眶有些湿润,伸手握住亦齐的大手,只希望他好好保

  重自己。

  “为什么走不开?闻人桀不在,你现在就可以溜……对!你现在就跟我走!我要把你带走

  我不让你留在这里!”亦齐牵起姐姐的手,硬是要把她往门外拖。他才不管她和闻人桀之

  间有什么交易。

  亦齐把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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