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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1-117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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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的一扣……
「啊啊啊」宁卉这时的叫声几乎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
突然,突然宁卉的呻吟突然断更,接着我看见老婆的身体以最大的张力痉挛起来,脸上因为极度的欣快变成一朵娇艳花朵!
那断更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知道那是女人极度高潮中出现的短暂意识模糊的状态。
当老婆的呻吟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今晚从未出现过的「老公!老公!老公!」
的呼喊!
这始料未及的叫喊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我心里默默念出「十」的当儿,我撸着鸡巴的手猛然扣动了扳机。
我靠,老子又射了!在老婆在她小男朋友那根漂亮的鸡巴的抽插下达到第十次高潮的时候!……
后来我们什么时候彼此睡去的我实在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房间里弥漫着精液和女人高潮体液的味道久久都无法散去,我还记得在我临睡前我强撑着精神问了句曾眉媚宁卉最后一次高潮前她在宁卉耳边说了什么?
然后曾眉媚睡眼惺忪的回答我,面带微笑地:「我对宁卉说高潮来的时候一定要叫老公。」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还在沉沉入睡的时候,曾眉媚就一胳膊肘把我拐醒了,然后像出了神马大事件似的问我:「今晚按计划我们是不是应该到那个风景区的野营地了?」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还在打架的眼皮,说到:「是啊,咋了?」
「那你赶紧起来跟我出去一趟!」
说完曾眉媚坐起了身要穿衣服。
「你又要搞什么飞机啊大侠?」
「别问那么多,赶紧起来跟我走!」
我见曾大侠神情是如此严肃只得立马翻身起床,出门时候我特地朝宁卉他们床上瞟了一眼,见老婆跟他小男朋友正赤身相偎,还沉睡在甜蜜的梦乡里……
一出门曾眉媚就把我拉到了旅馆停车库,打开咱们车子的后备箱,拉出了一顶帐篷出来,然后往工具箱里悉悉索索的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靠,居然这妮子最后翻出一把大号的剪刀来!
「你要干嘛?」
老子声音都有些抖了,「你……这是要搞破坏还是咋滴?」
见曾眉媚二话不说,唰唰滴就将帐篷剪开两个口子来,然后对我说到:「你男人力气大,照这两个口子撕开,然后再去找块砖头什么的硬物来!」
我战战兢兢的照着曾眉媚的指令把两项工作做了,见曾眉媚接着下了新的指令:「把帐篷的支架给我砸断了!」
我靠,这真要搞破坏啊,我踯躅片刻,便怀着即便搞破坏老子也是从犯的心情一发狠硬是将好端端的帐篷生生的砸坏了。
曾眉媚接着审查了下咱们这一大早的战果,才心满意足的将帐篷重新装上放回车里。
这刚一转身,就见曾眉媚脸色马上就变了天,对我一脸呜呜的啼哭状:「哼,你赔我的帐篷!那可是我老公国外带回来的,值一百多刀轮呢!」
我靠,我顿时头皮一麻,不晓得这妮子究竟要折腾些神马飞机:「你欺负人啊?不是你叫我砸坏的嘛?怎么转眼就要我赔了?」
「切,你是真笨还是装笨啊?」
曾眉媚一嘟嘴,转身不理我了。
我霎时就愣在那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老子立马回过神来,我靠,这妮子真是他妈个人精啊,太伟大了,我连忙朝曾眉媚扑过去,朝着曾眉媚的脸就是一阵乱啃……
傍晚,我们顺利的抵达了下一个风景区指定的野营地,等我们把宿营的装备都搬下车来,打开那两顶帐篷,就听曾眉媚非常来事nnd跟真的似的咋呼起来:「哎呀,我老公搞什么名堂,帐篷坏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
这局面当即就把曾北方看傻了,见他立马非常认真的问到:「那……那今晚咋睡呢?」
然后曾眉媚顶顶冷静的来了句,让旁边偷着乐的老子差点没乐得笑出声来:「没法了啊,只有一顶帐篷了,这荒天野地的,只有四个人凑合着睡一块了呗。」
说完自己转一边去了,留她弟看着被弄坏的帐篷硬是愣了半天。
然后一旁的宁卉趁曾北方不注意,过去到曾眉媚的身旁,小声的问到:「演得到挺像的哈,帐篷是不是你故意弄坏的?」
「嘿嘿,」
见曾眉媚干笑两声,朝我指了指:「跟我木有关系哈,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老公!」
我靠,老子这么容易就被出卖了。
宁卉当然明白了其中的名堂,朝曾眉媚的一拳打去:「你这死鬼,昨晚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太坏了!」
第053章:四人行9
在景区这块风景优美,群山叠峦间草原如席,湖泊似镜,牛羊满坡跑,甚至可以跟当地住民零距离亲密接触的地儿弄这么一个自由野营的专门地带,绝对是该景区管理者一项极富创意的天才之举,老子扎好帐篷抬头一眼远观,便有一番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壮丽画卷在胸中生荡。头顶上视线无所阻隔的天空就像个巨大的天盆让我立马感受到一种辽阔的心情。
维克多。雨果说比海洋更辽阔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辽阔的当然就是宁煮夫的胸怀了。
表喷我,一旦你也能做到像宁煮夫同志一样送老婆享受别的男人的时候,你同样可以有这么辽阔的胸怀滴。
嘿嘿。
接下来按照惯例,宁煮夫都要开始煞有介事的忧国忧民一番——俺曾在旅游界混迹多年,对旅游那点事儿还真有点发言权的。现在祖国的大好河山都被打着以破坏自然环境,打造无数神迹一样的人文景观为特点的所谓跨越式发展的旗号给糟蹋得不成样子,要是咱各地旅游局的大爷们都有这地儿管理者的境界该有多好啊。
言归正题。今天因为要在野外宿营,肚子问题就只能靠点干粮解决了,另外还买了些易拉罐的啤酒。至于这啤酒喝不喝得出来昨晚那小子当着觊觎他女朋友的陆恭同志的面都敢跟女朋友做爱的效果,老子心边还真没得那个底。
话说这酒还真是不二的色中佳媒哈,曾眉媚告诉我那小子今天一大早就悄悄问她昨晚宁卉是不是什么都被陆恭看见了,曾眉媚回答说是啊,未必你让人家陆恭同志把眼睛闭上假装瞎子啊。曾眉媚告诉我这小子听到这话立马就傻了,一付追悔莫及的样子。估摸是后悔自己昨晚酒后如此狂放,一不小心让自己的女朋友将光走了个灿烂彻底。
哈哈哈,老子是啥都看见了哈,你女朋友那身材,那皮肤,那奶子,那大腿,还有那叫声,啧啧……
但你也不要这么不耿直嘛,姓曾的,你还不是把老子女朋友兼你姐的裸体看了个够哇。
那今晚怎么办?啤酒劲小不说,再这么自然滴不露痕迹灌这小子的酒恐怕不那么容易了。
没有酒这个好东西当催化剂,如果今晚这千载难逢的四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就只能nnd一起睡个觉儿,还不亏到爪哇岛去了啊!
我思忖着,今晚酒是一个问题。
正当我们在帐篷旁边铺上朔料布拿出买来的各种干粮准备晚餐的时候,突然见一个看上去约莫六十来岁,当地住民装扮的老汉急冲冲朝我们走来。
老远,就听他喊到:「大哥,大姐,我刚才看到那边停着辆车是不是你们的啊?」
唉,这老乡就是淳朴哈,您这把岁数了叫这一群岁数只能当您孙子辈的大哥大姐,您不怕咱们折寿哇?
「大爷,车是我们的,咋了?」
我赶紧迎上前去把大爷叫得脆响以示尊重。
「能……能不能帮个忙啊?」
老汉走拢了,我借着天还没黑尽的亮光看见此人面堂黝紫而清铄,身子骨瘦削却硬朗,说话的语气非常焦急。
「慢慢说老人家,莫急,啥事啊?」
「我的羊……我的羊病了,好几只呢,兽医离这里还有三四十里的地,兽医说他的摩托坏了来不了,能不能开车带我去接下他啊,要是兽医不来,我怕我的羊撑不过今晚。」
边说老汉边抹额头上的汗,「我家就住在那边,很近,车能过去,我付……我付车钱给你们!」
老汉朝来的方向指了指,然后从兜里抓住几张百元大钞来就往我手里塞。
原来是老乡求助来了,还用说什么呢?这牛啊羊啊的还不是人家牧民的命根子,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嘛,再说了,这几百大洋您得养几只羊才赚得回来嘛,我连忙把钱推还给了老汉,「不不不,大爷,我开车跟你去,但钱我们不能要,我这半天找不着当活雷锋的机会我都快憋疯了,您就给我这么个机会吧。」
我一边贫,一边操起车钥匙就准备跟老汉上路。
我这么一说就把老汉的眉头说得有些舒展,这时候曾北方也凑上前来,赶紧说到:「我也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哈,这小子此刻还有点男人的样子,但我有点迟疑,转过头去问老汉:「老大爷,就留她们俩女的在这里安不安全啊?」
「安全,安全,这里到处都是宿营的游客,景区专门组织了村民安全巡护队,我还是副队长呢!这里跟你家里一样安全,别说人了,你就把帐篷摆这儿也没人敢动的。」
说完,老汉朝地上的朔料布瞅了瞅,「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开车先把两位大姐送到我家等着,我叫我老伴炒几个菜,给羊看完病我们一起喝两杯!」
我靠,这也太热情了嘛,我连忙说不好意思,这太麻烦了。
「是我麻烦大哥大姐,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走走走,别客气了,晚饭哪能吃这玩意呢?」
老汉指了指摆在朔料布上的干粮。
这两丫头立马就展开了笑颜,一付相当乐意接受这般体察民情机会的样子。
还是曾眉媚来事,见她问到:「大爷,吃饭都是小事,等下我们能不能在您家洗个澡啊,方便吗?还有大爷,您能不能不叫我们大哥大姐了啊,我们哪承受得起啊!」
老汉看了看我跟曾北方,又看了看宁卉跟曾眉媚,最后看了看那一顶小小的帐篷,这下乐了,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咧嘴一笑:「方便,方便,我家安的太阳能热水器呢。就这么说定了,待会给我的羊看病,咱们再吃饭,喝酒,然后………然后洗澡!走走大哥大姐,哦,不,同……同志们!」
我靠,这下酒的问题居然这么得来全无费工夫的解决了,还能洗个热水澡神马的,接下来四个人睡一个帐篷里不整出点事儿来就真对不起另外那顶牺牲的帐篷了。
老子想想待会儿那景象,小宁煮夫居然在裤裆里就激奋的蹦跶了一下。
我跟曾北方开车由老汉领着顺利的把兽医接了过来,这路不好走,来回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八点多钟,天已黑尽。
回来的时候,女主人已经将饭菜酒水备好,那酒是坛子泡的,就摆在饭桌旁边。两个女人也沐浴净身完毕,叽叽喳喳的跟女主人拉着家常,女主人也是六十多岁的光景,慈目善眉的面容上刻画着常年的不息劳作带来的岁月沧桑的痕迹。
接着老汉带着兽医去给羊子看病。趁这功夫我跟曾北方去把澡洗了,接着我到羊圈里探望羊子的病情。还好,据兽医说是一只羊子得了感冒,然后传染给了其他几只,他给它们打了针吃了药,没什么大碍的。
老汉这才彻底放心下来,然后就吆喝大家坐下来吃饭喝酒。兽医今晚也不回了,准备就在老汉家住下。
女主人张罗着给每个人拿出个碗来,准备倒上酒。
拿碗喝酒,宁卉跟曾眉媚哪里见得了这个阵仗,立马傻了眼,况且这酒别说喝,一倒出来就闻到一股子异常刺鼻的酒味,两女人赶紧伸出来挡着不给倒。
「呵呵呵,女同志倒小一半嘛。这一半你们必须喝完了,不然就是看不起老汉,后面我就不劝你们了。男同志可都得满上。」
看来老汉还是挺体恤妇女同志的。
这曾北方开始还拿手挡着也不给倒那么多的态度,这下好了,念着自己是大老爷们的也不好意思再推脱。
我面前也倒满了一碗,我目测了一下,得有约莫三四两酒,还好以老子的酒量,半斤白酒还对付得过去。
然后在老汉的提议下大家举杯,同时喝了第一口酒。没想到这酒一入口就感到一股子浓烈的骚味,然后过心的一阵烧灼,通体烫热。宁卉跟曾眉媚立马就在那里呛鼻子呛得咳咳咳的,眼泪水都快呛出来了。
nnd这酒真猛!
我们四个倒是喝得歪眼裂嘴的,人家老汉跟兽医,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大口喝下去跟没事似的。这城里人平时金贵惯了,跟劳动人民一到大自然广阔的天地里这差距就立马显现出来。
「大爷您这啥酒啊……咳咳……太……太烈了。」
还是曾眉媚敢说,一边捂着嘴,一边抹着刚才那一口酒下去呛出来的眼泪问到。
「哈哈哈,这酒你们年轻人得多喝点,这可是好酒啊。」
说完抱起酒坛子开口朝我们示意里面泡的什么。
里面一块特殊形状的物件钻入我眼帘,我一眼看出来,一定是啥鞭神马的!
「莫不是……羊鞭?」
我故意问到,生怕那几位没看出来。
「哈哈哈,还是这位年轻人眼神好,到这里来,啥不多,就羊子多嘛。」
接着老汉嘿嘿了两声,朝他老伴望去,笑眯眯的说,「这酒好不好,问我老伴就知道了。」
我靠,这老汉,少说也是奔七十的人了,说起她好我也好这段子来那股子幸福劲让我唏嘘不已。
人家老伴脸没红,宁卉跟曾眉媚脸倒刷的一下红了,只见老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露出一排并不怎么完整的牙齿,同样一脸幸福的模样看着老汉。
还要到哪里去找这么鲜活的爱情嘛?这么劲道的桥段直接秒杀琼瑶阿姨那些无病呻吟的爱情肥皂小说哈。
奇怪,这当儿曾眉媚居然没有咋呼!当着陌生人这妮子还是晓得有个女生的矜持,老子便咋呼起来:「看得出来大爷,您这酒好啊,来,大家都举杯哈,喝!喝!」
我这么一起哄,主人家自然乐意,也吆喝大家一口接一口的将充满骚味的羊鞭酒喝了起来。
接着老汉讲述起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老汉叫巴嘱,接下来我们就叫他巴大叔,羌族,他老伴倒是汉人。老两口没生育,膝下无子,过了一辈子神仙眷侣的生活,老两口能一辈子彼此恩恩爱爱其实靠的是跟这里的土地一样宽广深厚的爱情,要不就靠羊鞭酒也撑不到现在哈。
巴大叔自豪的宣称他这辈子干过两件最自豪的事,一件到老丈人家,据说当时这老丈人嫌弃他是少数民族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巴大叔便直接去家里把人给抢走私奔了。二是当过兵。
「巴大叔还当过兵呢?」
饭桌上一直没怎么开过腔宁卉说话了,见她眨巴了下眼睛问到,老婆此时已经喝得红脸红彤的,一听到当兵的字眼就立马眼里放光。
「是啊,我还参加过当年的对印自卫反击战呢!跟印度胡子兵干过仗!」
巴大叔一抹嘴,煞是自豪。
「哇,快讲讲战斗故事巴大叔,我可爱听了!」
这下轮到宁卉咋呼了——我老婆那跟小孩子一般的战斗英雄情结算是没治了,想当初老婆就是缠着王总讲战斗故事被人家哄上床的哦。
巴大叔泯了口酒,又是嘴上一抹说到,自豪地:「哈哈哈,这印度胡子兵哪里是咱解放军的对手,不经打,枪声一响一跑就是一大片,路上的俘虏抓都抓不完,我都记不得亲手抓过多少俘虏了。」
接着巴大叔把他那些引人入胜的战斗故事摆了半个多钟头,说到兴处还叫老伴翻箱倒柜的把自己在战斗中获得奖章拿出来给大家看。
我靠,那nnd都是货真价实的军功章,一个二等功,一个三等功!当过兵的都知道军旅生涯中能立这么两次功已经非常不得了了。
大家都听入了神,就数宁卉听得最嗨,刚才脸因为喝酒喝红了,现在巴掌因为听巴大叔的故事一直拍着也拍红了。
很快酒到酣处,我跟曾北方的酒碗也见了底,巴大叔喊女主人又要给我们满上,我赶紧摆手,先发制人的说到:「我真不行了巴大叔,等会儿我还要把车开过去,不能喝了,他年轻,」
我指着旁边的曾北方,「你看他身体多棒,他可以陪巴大叔再喝点。」
曾北方被我这么一将军顿时有口难辨,话说这年轻人也耿直点,不好意思推脱,推推搡搡中又被倒了大半碗,这酒倒在碗里就只能下到肚子里了。老子旁边看着曾北方一脸的愁苦无奈状心里直乐。
后面就是拉拉杂杂的闲聊,巴大叔提到了自己的羊子,说原来养好几百只羊呢,现在人老了管不过来只养了一百多只了。我接着随口问了句:「看得出来跟羊子打了一辈子交到的巴大叔对羊子的感情很深厚,刚才羊子生病了看把巴大叔急的。我纳闷了,这么多游客宿营,巴大叔怎么就只跑咱们这儿来求助呢?」
「哈哈哈,这也是缘分嘛,再说了我眼神好,一眼看出来几位年轻人都喜欢学习雷锋助人为乐的主哈。」
我靠,巴大叔什么言子不会,「的神马的主」这些的字眼脱口而出,怪时髦的嘛,巴大叔也是见过世面的主哈,看来改革的春风早就吹到这旮旯里来了。
「咯咯咯,巴大叔,」
旁边曾眉媚接过了话茬,「您说你您眼神好,那您看看我们四人,哪俩跟哪俩是一对儿?」
终于,这妮子还是忍不住,来事了!
由于吃饭大家入座的时候没有刻意,饭桌是四方桌,宁卉跟曾眉媚坐一边,我跟曾北方坐在对面,从坐次上自然看不出个名堂来。
「哈哈哈,小姑娘会考人,这还真不好猜。让我想想。」
巴大叔思忖了片刻,然后指着曾北方,又指了指宁卉,咧嘴笑了笑:「这俩是一对吧,俊男美女的,看模样就知道,般配啊!」
「咯咯咯,」
这下曾眉媚也是满脸红彤,知道怎么咋呼了:「巴大叔好眼力也!来来,巴大叔,小女子敬您一下!」
然后我看到宁卉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拐了拐曾眉媚。
这顿羊鞭酒遇着个这么好客又逗乐的巴大叔喝得那个真叫欢乐,我一看时间也十点已过,差不多该撤了,这顿预料之外的羊鞭酒算是开胃菜哈,等下帐篷春光才是正演,真的把男女主角几个都喝醉了就不好玩了。
我们起身告辞,曾北方出来的时候,纵使宁卉搀着他,走路也有些晃荡了。
巴大叔送客到门外,末了来了句才把我雷到了,巴大叔说:「你们四人睡这么小个帐篷,要是嫌挤上我家来睡啊。」
说完呲嘴一乐。
我靠,巴大叔这一乐老子听明白了,说上他家睡是假,说四人挤一帐篷才是真!见过世面的主巴大叔临走也没忘冲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图个嘴乐。
回帐篷两女人就十分贤惠的张罗着收拾铺床,曾眉媚带了所有想得到的床上用具,垫的盖的枕头等等不一而足。这地儿有些海拔了,纵使已经进入夏天,晚上下凉也非常快,夜风吹到身上加上酒寒,竟让人感到有些嗖嗖的冷。
很快我们睡定下来,这本来定员两人的帐篷标准间硬是挤了四个人,这人跟人胳膊挨腿的一挤,关键又是男男女女的混搭着挤,加上女人们把床拾捣得如此温暖加舒适之极,我躺上去立马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既然陆恭都这么舒坦了,那仨还有神马理由不舒坦。
大家一头并排躺着,次序不用说,宁卉跟曾眉媚在中间,我跟曾北方各自躺在曾眉媚跟宁卉身边环伺一旁。
趁大家不注意,曾眉媚依旧重复了昨天的动作,将手机打开,拨号到通话状态,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我这边的枕头旁!
老子知道这妮子在干嘛,今晚再次的现场直播会让她那绿帽龟公有得爽歪歪了哈。
唉,那绿帽海龟男娶着这妮子当老婆真是修了他八辈子的福!
话说这曾眉媚老公用刀轮买的外国帐篷人性化设计真不是盖的,帐篷头顶居然还能开个天窗,除了可以透个气,还能看到头顶上一望无垠的夜空。
此刻夜晚的苍穹已是繁星点点,银光如练,皎洁的清辉透过天窗洒落进来,帐篷外偶有虫叫蛙鸣,习习风声,加上男淫们有美女环抱在侧,美女们有帅哥或者资深文青侍奉在旁,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现在也开始慢慢催化,眼前这景象怎一个美字了得,如何不叫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霎时就人心旷神怡,酒不醉人人自醉起来。
「哇,流星!」
随着天幕中一道飞翔的亮光划过,曾眉媚惊叫起来。
「哇,又一颗也!」
没错,又是曾眉媚的咋呼声。
我靠,这么数流星数到早上都数不完啊大侠。不过这仿佛让我回到了儿时在家里的院坝乘凉,抬头凝望夜空一颗一颗数流星的情景。
太美了!我心中不由得赞叹,什么时候在城市中来来去去忙碌的我们已经忘却了还可以离天空这么近,我们是不是已经真的没有时间去感受一颗一颗数流星的快乐了。
「嗯,好美啊。」
突然宁卉特抒情的感叹了一句。
看嘛,还是老婆理解我啊,这才叫夫妻间的琴瑟和鸣,心有灵犀嘛。
「是啊,好美!」
这时候老子不表达一下,不飚上两句我怎么好意思标榜自己是资深文艺青年嘛,于是我故作诗情状的念叨起来:「流星的美在于她的短暂,她是夜空的精灵,是梦的使者,流星美丽了夜晚的天空,我却用这样的星空装饰着自己的梦……」
这宁煮夫的文艺细胞也不是盖的,这几句也是脱口而出整出来的即兴应景之作哈,还是像那么一回事嘛,我以为怎么着老婆也得赏赐几句撒,比如「哇陆恭同志你好有才哦!」
神马的。
没想到宁卉开口倒是开口了,不过是这么来了一句:「陆恭同志,我说好美是在说巴大叔跟他老伴的爱情。」
我靠,我立马无语,差点没晕过去。
「咯咯咯」曾眉媚立马没心没肺笑得屁股都抖了起来。
话说这爱啊不爱的字眼一出口,帐篷内气氛立马就开始暧昧与淫靡起来。
男人好说,我跟曾北方都是脱得只剩一条裤衩躺下,宁卉在曾眉媚的怂恿下也换上了那条穿了等于没穿,迷死人不偿命的吊带睡衣。
曾眉媚这妮子更猛,直接就神马也不穿,脱得个清洁溜溜的钻进了盖毯。
这妮子一钻进了被窝就像泥鳅一样的朝老子贴来,那浑身还散发着酒热的身体贴上去烫乎乎,软绵绵,滑腻腻的,我自然照单全收的将这妮子如此丰润魅惑的裸身抱了个满怀。曾眉媚顺势背靠在我怀里,我环抱她腰肢跟肩膀的双手自然垂搭在前面,这妮子才不客气,抓住我的双手就朝自己胸前那两只豪乳间揉弄起来。
这时候曾北方在宁卉身后也不老实,宁卉正侧身跟曾眉媚面对面躺着,曾北方就跟我同样的姿势把宁卉抱在自己怀里,手也伸到宁卉的胸口上,开始宁卉还扭扭捏捏的一番推挡,见我的手已经在曾眉媚胸脯上耍起了流氓,便也准许自己小男朋友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耍起了流氓。然后我就看见曾北方的手悠的一下梭进了宁卉胸前的睡衣里,老婆两只饱挺的乳房就这么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拽在手心里欲念切切的一阵猛搓。曾北方手上忙活的同时还不忘用嘴舔抵着宁卉的耳垂跟脖子,惹得宁卉霎时娇容满面,轻轻的哼哼一番忍不住回转头去含住曾北方伸出来的舌头跟小男朋友缠绵的吻住了一块。
帐篷里微弱的光亮里我依然可以看到姓曾的小子此时的眼神如狼,揉搓宁卉乳房的手和大口吸吮宁卉嘴唇的嘴唇劲道有力,看来巴大叔的羊鞭酒着实管用,这小子已经把早上起来自己那付后悔不迭的样子跟现在已经爽得屁颠屁颠的自己都一块拽到九霄云外去了。
接着,我看见曾北方的一只手离开了宁卉的胸部,伸向了宁卉的身下,宁卉立马触电似的身体一弓,臀部曲张,一只白嫩的腿微微抬在空中,然后,然后很明显曾北方将自己的肉棒从身后插进了老婆的屄屄里。
依旧是扑哧,如同石头渐进水花里的一声过后,「啊哦——」
宁卉随之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跟高潮时ing一样,每当男人的那玩意初插进来老婆总是会这么轻叹一声,想必那种湿滑娇嫩的阴户突然被男人的鸡巴塞满的感觉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如此妙不可言。
况且那根鸡巴如此漂亮与神勇——昨晚老婆的身子才被它叼到了让任何一个女人都必然欲仙欲死的十次高潮!
尽管是透着朦胧的光亮,我的目光几乎贪婪滴搜寻着老婆被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入后身体快乐反应的每一个细节,眼神是怎么迷离的,眉头是怎么皱的,鼻息是怎么哼哼的,嘴唇是怎么微张的,乳尖是怎么颤抖的……由于战线比昨天已经推进到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这一切的细节都被我尽收眼底,我几乎一伸手臂就能触摸到这些让我血脉乖张,兽血沸腾的细节……
我几欲伸手,但到了最后关头都忍住了,尽管巴大叔的羊鞭酒已经很神了,但我还是没有信心它可以神到让曾北方连陆恭同志的咸猪手都分不清的程度,万一这手一伸出去,眼前这热烈上演着的老婆正被小男朋友操屄的春宫活剧变成了两个男人打架的闹剧就太划不来了。
看来目前姓曾的小子对陆恭同志最大的底线在于只可眼观不可亵玩,老子就眼观嘛——你不知道对于一个淫妻犯,这么几乎零距离纤毫毕现的观看老婆被男人操屄是一种神马样喷血的刺激。
姓曾的那就拜托把我老婆操得美美的,爽爽的,让她做世界上最快乐最性福的女人,你再操她到10次高潮老子保证联系巴大叔再请你喝台羊鞭酒,老子要是真的看得受不了喷出血来,老子绝对也不得找你陪医药费哈。
接下来神了,曾北方像是听懂了老子的心声,在宁卉身后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老婆的身子一截一截的被曾北方身下的鸡巴耸动得朝曾眉媚的身子上贴过来,还好老子不能摸,他姐倒是可以随便摸了,就见如同昨天一般,曾眉媚非常来事的将自己的双手环撩到了宁卉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
宁卉刚才还闷在喉结里的哼哼声终于敞亮的叫了出来。
老婆此时粉面含春,全身通红,那通红有多少是巴大叔羊鞭酒的效果,有多少是小男朋友鸡巴抽插的效果还真不好辨别,宁卉一边叫着,一边用手紧紧攥住枕头,身体柔软如棉,臀部正随着曾北方鸡巴的耸动而剧烈的抖动着,几乎忘情的承受着小男朋友的鸡巴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巨大冲击与快乐……
我的手既然不能摸正在被小朋友操屄的老婆,我就干好本职工作嘛,我便继续在曾眉媚的豪乳上揉搓着,我特别无解这妮子胸前那两只大如手电筒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