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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 40 沙发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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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热......”我眩晕的额头冒着微汗,整个身体被玉风的手指摩擦得慾火焚心,两只手紧紧抓着贴在他宽厚肩膀的衬衣,扭动的膝盖不经意间触碰着他那紧绷硬挺的裆部,一股股粗重的热气烘烤着我本就烫红的脸庞。
玉风的手指抽了出来,在沙发上挺起压在我身上的火热的身体,透过昏黄的烛光,我朦朦胧胧地看着他拽出修身的淡紫色衬衣,扯开排列得整整齐齐的钮扣,甩到身後的地板上,麻利地卷起里面白色短袖背心从头部抻出扔到身後,露出上身雕刻得棱角分明的肌肉。我就这样傻傻地看着玉风,看着这个年轻的男性dongti在昏暗中起伏着紧实的胸部和腹部,一块一块微微的凸起反射着微弱的亮光,一条一条深陷的沟壑吸收着黑暗,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可那近在咫尺的美好偏偏又是远在天涯。
玉风停了下来,抓住我渴望得有些疲惫的手臂,向前挪了挪身体,把我的手放到他腹部稀疏的体毛上,拉着我的手在上面摩挲徘徊,那些坚硬紧实的棱角是我不曾触碰过的,我的手在上面流连忘返,以至於有些放肆地去挑逗沟壑深处的泉眼,玉风按住了我的手指,想必那里也是他的敏感私密。我的手试图顺着中间的沟回继续向上,可俨然已经到了极限,只好顺势而下,随着玉风温暖的大手来到那已经被烘烤得有些温热的皮带针扣,抚摸着它光滑的金属边缘和旁边柔软挺括的牛皮。当敏感的手掌肚滑过玉风绷得紧紧的裆部时,我感觉到一股蓬勃的力量透过紧密厚实的布料冲撞着我嫩薄的肌肤,我有些害怕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掌,然而并没有得到玉风的同意,而是被他直接按在了那早已硬挺到饱满的火热上。
“嫂子,帮我......”玉风直挺挺地跪立在我面前,按着我的手指在他的裆部挤压roucuo,就像他那修长的手指在mixue里搅弄时一样灵活而又充满力量。
玉风抓着我怯生生的小手拉开他裆部的金属拉链,那被压抑禁锢着的坚硬直接顶着顺滑轻薄的neiku破门而出,我用手指肚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硬挺得一翘一翘的火热,有些向往又有些胆怯。我的手指在玉风的牵引下慢慢试探地前进,隔着被撑得紧紧的neiku摩挲着里面劲挺的梁柱,那肿胀的饱满同样摩擦着我敏感的手心,痒痒地,像是抓挠在我的心头,我不自觉地呵呵轻轻笑了两声。
“喜欢吗”玉风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兴奋,“想要吗”
我没有回应玉风,只是手掌在他的带领下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开始慢慢握住他硬挺的火热,带动紧贴在上面的布料来回上下磨蹭着,我隐约中听到玉风发出一声沉闷的shenyin,那劲挺似乎又坚硬地翘动了一下,而且似乎变得更加坚硬更加饱满,还时不时地冲撞着我柔软的手心。我看到玉风那结实的腹部紧紧缩了进去,沟壑变得更加深邃,我真想过去仔细看一看、摸一摸那紧实,无奈手腕被玉风按在火热的裆部动弹不得。
我用另外一只手扶着绵软的沙发靠垫,勉强支撑起晕软的身体,估计是红酒的後劲上来了,感觉身体坐到半空又向後倒了下去,好在玉风及时伸出手掌扶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头直接靠在他那硬实的腹部,我迷离着双眼用红热的脸颊在上面磨蹭着,感觉那稀疏的体毛混杂着我的长发轻拂着我娇嫩的皮肤,阵阵厚重的体香随着玉风腹部的起伏钻进我的鼻腔和口腔,飘进我迷醉的大脑和欲热的体内。
玉风松开了按压着我手腕的手掌,因为我的那只手已然熟练而自觉地去抚摸套弄那硬挺,隔着薄软的neiku我感觉到一股湿润,我知道这些汁液是男人动情时情不自禁的产物,跟mixue内壁渗出的那些露珠一样,我甚至闻到了那股独特的味道,玉风用手托起我的下巴,大拇指滑进我有些乾涸的口腔,慢慢搅动得里面体液丰沛,沿着嘴角汩汩流了出来。
“嫂子,帮我口,可以吗”我微张着湿润的嘴唇痴痴地望着玉风,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意思,我也看不懂他那恳切的眼神,只知道他弯下腰顺着我的额头一直亲吻到泛着汁液的唇舌。
玉风拉着我的手解开他腰间的针扣皮带,褪去那些最後的屏障,一根火热的坚硬直挺挺地弹跳出来,挺立在我迷蒙的眼前,那光滑的头部泛着汁液湿润的亮光,我抬起头还是那样痴痴地望着玉风。
玉风拉着我的手继续抚摸,感受他的真实、他的坚硬、他的火热、他的挺翘,另一只手慢慢托着我的脸颊像他靠近,直至我湿润的唇舌触碰到他上面的湿滑,我似乎又听到玉风发出一声低沉的shenyin,一股男人独特的体味直接统治了我的嗅觉,我并没有反感,虽然他不像腹部那厚重的香水味一样好闻,但这是男人天生的最自然最真实的味道。
玉风扶着我的头部,用他湿热的硬挺在我的脸部中央磨蹭着,指导我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舐着上面凸起的青筋和突出的沟壑,引领着我继续张大嘴唇去迎接那湿滑的头部,用嘴唇带动着舌头一起在上面摩擦,直至他慢慢没入我的口腔,时而顶在我乾涸的上膛,时而压在我敏感的舌头上,那股微微的咸味刺激着我的味蕾,口腔的水分彻底被他吸乾,我本能地用舌头把他吐了出来,下意识地乾咳着。
玉风拿起茶几上的酒杯递给我,我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感觉玉风似乎正呵呵笑地盯着我。“留半口在嘴里,别都咽下去,”玉风在我耳边嘟囔着,帮我把酒杯放到地板上。
“哦,fk!”玉风又发出了低沉的shenyin,只不过这次声音大了许多,他那火热的硬挺正跟我那敏感的舌头纠缠在口腔温热的红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