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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恶少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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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更喜欢见到她眸中的讶异与喜悦。

  原来,讨好一个女人还挺让男人开心的,为什么以前他却一点这样的感觉也没有

  你喜欢我像母老虎见人就咬她在他怀中低喘,羞红着脸问道。

  咬别人没关系,只要不咬我就行了。他又吻她,突然觉得怎么吻都吻不够似的。

  偏要咬你!纪湘拉下他的头,主动的回应起他的吻。

  她是这样的情不自禁呵若有一天他决定不要她了,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不会有这么一天吧她已是他的妻,妻,不就是应该一辈子的吗

  何况,他说过要一辈子对她好。

  信或不信她是宁愿信的,因为这样想,至少当下便可以觉得幸福。

  总裁,办公室有人在等您。

  冷少桦才一出电梯门口,纪氏尽责的秘书就忙不迭奔上前低低的告诉他,他的心情还不错,尤其难得的看到这位老秘书小姐不再板着一张臭脸给他看,因此他微微一笑,重拾旧业的开始发挥他大众情人的非凡魅力。

  是吗是少爷还是公主他顽皮的对秘书眨眨眼。

  嗄总裁先生秘书皱起眉,似乎不太能接受他的玩笑。

  是我。冷尔谦两腿交叠的杵在冷少桦办公室的门边。

  见到冷尔谦,冷少桦再好的心情都会一扫而空,二话不说,他毫无预警的走上前迎面朝冷尔谦挥去一拳,打得冷尔谦的嘴角刹那间流出了血。

  啊!秘书在一旁尖叫,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电话报警,冷少桦却早一步按住了她。

  守在门口,不要多管闲事,懂吗

  见到秘书点点头,冷少桦这才使力一扯将冷尔谦扯进自己的办公室里头关起门来并上了锁。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冷尔谦挑挑眉,没有回手,不过因为冷少桦那一拳丝毫没有留情,所以此刻的他模样有点狼狈,边说话还得边抹从唇角流下的血。

  还没完呢!冷二少!冷少桦说着又是狠狠的一拳,冷尔谦没有还手,但可不表示他会坐在那里让他弟弟揍他,伸手一格,他躲开了冷少桦狠烈的攻击。

  短短几天不见,你也学会暴力了你不是最不屑我使用暴力的吗什么时候开始效法我了冷尔谦嘲弄的一笑,走到桌几旁抽了数十张面纸按住嘴角的伤口。

  你不要跟我打哈哈!要是我是你就根本不会来自讨苦吃!你以为我能忍受你多久之前你不顾我的劝阻硬是要找湘儿麻烦还取了冉阳的命,现在我都把人娶进门了,你竟然敢动手打她就算她有天大的错,打她的也不会是你,你搞清楚!她是你弟弟的老婆!

  是吗冷尔谦冷笑一声,纪湘要是知道你这么在乎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也难得她为了你连纪氏继承人的身分都可以不要了,就要他父亲替她演这场戏,为了你,纪氏父女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可怜的你却被耍得团团转,还为了她跟自己的二哥反目成仇,啧啧,她这一招真是厉害可不是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冷少桦眯了眼。

  我说什么你已经听得很清楚,跟你说明白吧!反正我这坏人是做定了,也不差这一桩!冷尔谦冷笑的走向他,仿佛怕他听不明白似的一个宇一个字慢慢地说出口,纪氏传播一点问题也没有,把纪湘关起来也是爷爷和纪湘的计谋之一,为的就是要让你这个世纪大情痴心软,事实上纪光荣老早跟爷爷交易好,只要你娶纪湘,他就把纪氏传播登记到你名下。

  你以为纪光荣是白痴没事做什么把他辛辛苦苦经营的事业让给我这根本狗p不通!

  纪光荣当然不是白痴,可是纪湘可是情痴!为了嫁你,她先是弄出了个井藤龙日让你紧张,没想到引来一匹大野狼,后又把冉阳的死归咎到我身上,让你愧疚,让你不安,让你自觉对不起她,你是什么样的性情爷爷跟大哥都清清楚楚,要耍你,可比玩弄蝼蚁还要容易!

  大哥不会这么做的。

  爷爷要他,他也无可奈何。

  冷少桦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开口问道:冉阳如果不是你派人杀的,那是谁

  井藤龙日。

  井藤龙日他为什么要派人暗杀湘儿她可是他的新娘,他没理由这么做。冷少桦还是半信半疑。

  暗杀纪湘是假,杀了冉阳嫁祸给我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要纪湘恨死冷家的人,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因为他知道纪湘爱你,唯有让她对你死心,她才会嫁给他,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去问他,他人就在牢里。

  第九章

  无法形容自己被欺骗耍弄的心情,冷少桦觉得一股怒气朝他排山倒海的袭来,只要一想起纪湘那美丽的容颜之下充满著无数的心机与不择手段,他的心就隐隐燃烧著痛楚与迷惑。

  痛楚于她的玩弄与欺骗,迷惑于她的纯真与美丽,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名女子呢他不懂,真的不懂!

  倒酒!美人!冷少桦笑咪咪的捏了身旁女人的tunbu一把,将自己的脸凑上她胸口的柔软,想汲取他熟悉的暗香,只可惜闻了又闻,只闻到一阵阵毒药的浓烈香味,他不由地微微皱起眉头,你怎么擦这么难闻的香水!

  冷少爷,这可是你平常最爱我擦的香水啊!怎么今天却说它难闻了呢小美爱娇的更加将身子偎了过去,以为冷少桦只是在跟她说笑,也就不以为意,谁知才一靠近他,就被他狠狠推开,

  走开!冷少桦伸手推开不断往他身上贴的女人,不知是酒喝太多还是怎地,他的胃一阵翻涌,我好想吐……说着,人已扶着桌角大吐特吐起来。

  哎呀,冷少爷,你怎么吐了来,小美帮你擦擦。她见状又要靠近。

  不用了,你不要过来,小心我吐你一身!冷少桦撇撇嘴,成大字型的躺在沙发上。

  冷少爷……小美杵在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是陪酒的,他不让她过去他身边,她还陪什么酒

  再倒酒!今晚你就陪我喝酒,你如果先醉了,我可要叫老板娘开除你啊!听到了没有啊

  听到了,冷少爷。小美见他一杯又一杯的将酒杯中的酒喝个精光,便听话的不断替他倒酒。

  干杯!美人!冷少桦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有把酒喝进去,酒杯一被倒满就往嘴里送。

  再这样喝下去他一定出不了酒店。老板娘关心的打开包厢门走了进来,见冷少桦喝成这副德行,微微的皱起眉头。

  要不要打电话通知冷家的人小美低声问道。

  你们敢通知冷家的人我就一把火把你们这儿给烧了!冷少桦微微抬眸,含笑的眸子里散发出罕见的狠意,轻轻的扫过眼前这两个女人,我还醉不倒,尽管给我倒酒!再罗唆我就生气了!

  每个人都当他冷少桦是只好欺负的病猫他只是不发威罢了,事实上,他可以比任何人都狠、都无情,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没有爱的人,就是因为没有爱,他可以每天挂着面具示人,把全世界的甜言蜜语说尽也无所谓。

  人家爱听,他就说,他一点损失也没有,不是吗

  偏偏他另眼相待的女人彻底毁了他对人性最后的希望……那该死的女人!

  想到她,他就怒气翻涌,不得不藉酒浇熄他体内澎湃的怒意……

  纪湘一个人侍在饭店里,无意识地拨弄着电话线,一整个下午她打过无数次电话到纪氏,秘书却一再地告诉地,总裁现在不在办公室。

  大哥大关机,打电话到公司也找不到冷少桦的人,听有关于他的一切似乎都在短短一个下午间全不见了,就好像世界上从来没有存在过他这个人一般,这令她恐惧、不安,迟疑中她打了个电话给父亲,管家却说父亲早在两天前就已离开香港。

  爸爸上哪去了,吴妈

  我不知道……

  吴妈,你一定知道爸爸上哪去了,告诉我好吗

  对不起,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这次老爷走得很神秘,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

  我知道了,谢谢。纪湘挂上电话,顿时觉得她好像一个孤零零在海上飘浮的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强烈的无助感笼罩住她。

  太阳落下,换上黑夜,她望著床头柜上的钟,一分一秒的走着,她却怎么等都等不到冷少桦,他跟她约好晚上带她去海岸旁的一家餐厅吃诲鲜的,还说下午要带她去看他找好的房子。

  可是他却失踪了。

  凌晨三点,她还是静静的坐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离家出走的她其至连打电话回冷家的资格跟勇气都没有。

  门上传来开锁的声音,纪湘很快地抹去眼泪,发麻的双腿让她无法很快地起身,她静静的立在黑暗中,门才一开就闻到冷少桦的浑身酒气。

  他打开了灯,见到纪湘站在那里只是微微一笑。

  过来帮我脱衣眼,美人!他边拉扯着领带边脚步不稳地走向她。

  纪湘动动发麻的脚,缓缓朝他走去,没说什么,她伸手替他解开衬衫的钮扣,同时也看到了他衬衫须子上头的口红印,胸口一阵刺痛传来,她还是将他的钮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还有裤子。他的双手搁在她肩上,动也不动的瞧著她替自己解衣服,现在,他要地替他解裤头。

  看着她绯红的脸蛋,感觉到她滑嫩的小手在他的腰间游移,他的下腹部迅速窜起一股灼热的欲流,他倏地将高大的身躯压向她,用身子将她推靠在墙壁上,接着,他昂扬的矗立抵住她的柔软,只听到她嘤吟一声,便下意识地要伸出手推拒。

  乖,听话,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滚烫的舌尖抵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唇与她的舌翻搅着。

  浓浓的酒气不断的窜入她的嘴里,冷少桦的大掌也不安分的探进了她的衣服内roucuo着她的ru房,他的指尖时而粗暴、时而挑逗,火热的舌也从唇瓣一直往下移,来到了她因他的抚摸而起伏不已的胸脯。

  冷少桦粗暴的一把撕开她的上衣,反手将她身后的xiongzhao钮扣给挑开,瞬间,两只雪白丰挺的ru房在他的眼前弹跳着,他伸出双手捧住它们,微微低下头用舌尖轻轻的舔弄勾画。

  碍…纪湘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yuwang申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朝他弓起,让他更容易吻上它们。

  他充满激情的眸子里布满着红色血丝,听见她放浪的申吟让他体内的欲火s动更甚,他的手拉开她的裙子拉链,让她身上的裙子滑落到地上,接著只听到嘶!一声,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扯掉了她的内k。

  不,桦……她有点受惊了,无法接受他这近乎暴力的举动,他—向是这么优雅而从容,此刻,他却像急欲吞下她似的。

  别怕,我会好好爱你的。他微笑的将唇凑近她的耳畔呵气,湿热的舌啮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他将她一脚抬起缠上他的腰,另一手紧紧的将她的tunbu按向他的热源。

  喜欢吗美人他嗤笑,脸上带著一抹嘲讽,一个挺进将矗立探入她柔软的禁地缓缓抽送着。

  喊我的名字!他缓缓地摆弄tunbu,将她的另一只腿也抬上腰际。

  桦,不要!她整个人悬空了,背部抵着坚硬冰冷的墙面,他的每一个律动都在加深她背部的痛楚,下意识地,她将手圈上了他的颈项紧紧的抱着他,没想到却让两人的密合更深更深,深得令她无法承受那前所未有的欢愉快感……

  他不动了,突然抽离她,将地整个人丢在大床上。

  桦……她好难受,难受得想哭,全身的火极待他为她舒缓,他却在此时丢下她。

  别急。他邪恶地笑着,拉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当人家妻子的要懂得服侍老公,现在由你来。

  不,我不会……她羞得只想离开他。

  你会的,我保证,你对服侍男人一向有天赋,不是吗他嘲弄的一笑,双手玩弄着惩罚似的扯着她僵硬而挺立的茹头。

  桦,你说什么……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感觉全身的血y都集中在一点,即将爆发、烧毁。

  我说你好美,是个大美人世间!你总能引起我的yuwang,让我一直想要你他边说边将手下移到她yuwang的核心缓缓拨弄着,让好不由自主地申吟,在他身上不断的摆动着好纤细的腰肢。

  说,说你爱我。

  我爱你,桦,

  很爱吗冷少桦享受着她所带给他的感官欢愉,嘴角却有着冷酷的笑意,只可惜沉醉在yuwang中的纪湘不曾看见,而他喜欢看她为他发狂的样子。

  我爱你,好爱你……碍…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缺氧窒息了,无法解释这种感觉,像飞在天上,既害怕又兴奋,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爱我最好!冷少桦低喃一声,奋力的朝她一挺,解脱了彼此源源不绝的yuwang之流。

  女人,终究不过是取悦男人的工具,他不该为她费心伤心的。

  只有傻瓜才会如此。

  他起身穿衣,酒意早醒,将赤ll的她一个人丢在大床上,连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桦……她怯怯的唤住他起身离去的背影。

  他要走了吗就在要了她之后她无法接受他这样的离去。

  冷少桦回眸,见到她眼眶中呼之欲出的泪,冷漠的一笑,差点忘了把一件东西给你。

  东西纪湘的一颗心跳动着,什么东西

  她觉得不安,觉得恐惧,因为他脸上那毫无感情的笑容。

  冷少桦从裤袋里抽出两张纸,他微笑着走向她,将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她,你做妻子的义务就到今天为止,你刚刚表现得不错,所以我不想为难你,签了它们然后寄给冷氏的律师,纪氏就还给你了,一个礼拜之内我的律师如果没收到它们,那我会毫不客气的把纪氏吞了,你什么也得不到。

  纪湘不敢相信的瞪著眼前的两张纸,身子不断的战栗着,你……要跟我离婚为什么

  你跟你父亲串通我爷爷的事已经曝光了,不用再跟我演戏!冷少桦眯起了眼,恨恨的瞅着她,我什么女人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接受把我冷少桦当傻瓜耍的女人!这辈子,你是别想再进冷家的门!你给我滚!滚得愈远愈好,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纪湘不断的摇着头,摇得头都快断了,见到他转身要走,情急之下也管不了自尊矜持了,她上前拉住他,紧紧的拉着,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开,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放开!冷少桦厌恶的看着她,使力一推将她甩开,死皮赖脸的赖着我也没用!把字签好,否则我会像我二哥一样让你后悔莫及!

  不……桦,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爸爸没有跟你爷爷串通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你绑架我我爸爸就范的不是吗为什么你现在却这样跟我说桦!

  她喊他,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要她了,连一句解释都不让她说。

  早该知道的,冷家男人无血无情,她怎么会傻得去企盼他会爱她到永远

  不,该说他根本不曾爱过她,不曾爱过……

  觉得好累、好倦,她用双手环抱住自己,却怎地也无法驱除身上的冷意。

  肌肤上的吻痕还是热的,想到方才自己在他身上放浪的申吟与摇摆,她就觉得羞耻与痛恨!

  是的,痛恨!

  痛恨自己竟然心甘情愿受他摆弄,心甘情愿的对他说着——爱他、爱他、爱他。

  纪氏传播的办公室里,庄子敬一见到冷少桦的身影就忙不迭奔上前去向他报告,总经理,我已经查到那几笔汇款……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那几笔汇款都汇到我们冷氏老董事长冷绍瑜先生的名下冷少桦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满身的酒味还没洗净,下巴上的胡子也还没刮,简直有点像流浪汉。

  原来总经理已经知道了庄子敬有点失望自己不是第一个将消息带给他的人。

  真是他冷少桦冷笑一声,冷冽的心在刹那间冰冻了。

  总经理庄子敬迷糊了。

  你有没有听过好心没好报这句话冷少桦将头仰靠在沙发背上,我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极了,一辈子到现在从来不在乎多少人被冷家人摧残,也从来不接受女人所谓的真心,第一次,第一次冲动的想保护一个人,第一次在乎一个人的生与死,第一次在乎对方的快乐与痛苦,结果我得到的是什么你告诉我我究竟得到的是什么

  总经理……庄子敬实在c不上话。

  欺骗!她欺骗我!联合别人来耍我!冷少桦忍不住再次的低吼,一拳就这么碰!一声重击在玻璃桌面上,玻璃破了,他的手也红肿一块,被狠狠的刮下一道伤痕。

  总裁秘书因这声重响而奔了进来,见到冷少桦的手流着血,不由惊呼出声,老天!我去叫救护车!

  见鬼的救护车!庄子敬,去阻止她!她疯了这点小伤要叫救护车冷少桦瞧着秘书慌慌忙忙的跑到她的座位上打电话,简直啼笑皆非,想着,唤住了庄子敬,等一下,有没有烟

  庄子敬忙不迭把口袋里的烟递上,并替冷少桦点上烟。

  冷少桦狠狠抽了几口烟才缓缓地开口,我要把纪氏还给纪家的人,很抱歉我要黄牛一次了,不能让你坐上纪氏总经理的位置。

  总经理,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在哪我就跟到哪。

  冷少桦看著他,微微苦笑,你不是喜欢我二哥,觉得我二哥的经商能力比我好,为什么要跟我

  总经理,那是我当初有眼不识泰山,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你的意思是我比我二哥强

  嗄总经理……庄子敬低下头了,不管这是不是事实,他怎么说都不对,不是吗还是少开口为妙。

  我二哥很有能力,只不过少了一点人性。冷少桦咬着烟,将tunbu挪上办公桌,嗤笑一声,可是有一点点人性又如何呢反而让人当成猴子在耍!你知道吗当我知道自己是那只被耍着玩的猴子时,我有多么的痛恨自己竟是冷家最有人性的一个!

  是吗你有人性,我怎么看不出来

  闻言,冷少桦挑高了眉,将视线缓缓地移到门口,是冷绍瑜,他的爷爷,冷家的天神,可以玩弄冷家子孙命运的上帝!

  老……老董事长。庄子敬没想到德高望重的冷绍瑜竟会出现在纪氏总裁办公室里,紧张得有点结巴。

  嗯。冷绍瑜点点头,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总经理谈。

  庄子敬听命离开了,办公室内顿时安静无声。

  没话跟我说冷绍瑜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我不知道跟你有什么话可说。冷少桦继续吐着烟圈,压根儿不打算像他大哥、二哥一样在他爷爷面前当乖宝宝。

  冷绍瑜冷哼了一声,直接切入正题,纪湘是我们冷家名媒正娶的媳妇,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走她。

  冷少桦不屑的撇撇嘴,她去跟你告状了我真是太小看她了!原来她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套,爷爷,你倒是告诉我,是不是只要是女人就只会这一招

  住口!纪丫头不是你所谓的那种女人,是你的律师通知我的,否则,我还被蒙在鼓里呢!你倒好,翅膀长硬了可以飞了你以为我们冷家人可以随随便便就离婚的吗

  那该死的律师!就知道冷氏上上下下的人都只死忠他家这个老头子,全都不可靠!冷少桦低咒一声。

  爷爷,你当初不是恨她恨得牙痒痒的怎么我跟她离婚不更称了你的意你究竟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当然不满意,纪丫头是我亲自挑的媳妇,好不容易让你跟她结成婚,你以为我图的是什么豁出去了!总之婚都已经结了,他不准他们离婚,纪丫头就永远是冷家的媳妇。

  你挑的媳妇冷少桦冷笑,你招了你承认你跟纪老头和那臭丫头联合起来设计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纪丫头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的事是她父亲跟我谈好的,我和纪光荣算是忘年之交,他父亲跟我是好朋友,不然你以为我会坐视纪氏传播不断的壮大到现在才动手纪光荣无子,这才在三兄弟里挑上你当他的接班人,想把女儿许配给你,这婚事早在二十年前就订下了,为了怕你们年轻人反弹才一直不告诉你们。

  冷少桦古怪的瞅着自己的爷爷,觉得他爷爷所说的话有点不可思议,二十年前他才九岁,九岁大的孩子就能让人相中

  怎么不是大哥二哥

  你大哥性子冷,你二哥心机沉,纪光荣就喜欢你调皮捣蛋的个性,说什么这样的人生才有活力,否则你以为他会让自己的女儿去当什么实习记者,还老挑衅我们冷家那可是玩命!

  你早就知道她是你未来的媳妇,还任二哥对她动手不止如此,爷爷还曾经不止一次的在他们面前骂过湘儿这个臭记者!……

  他真动了她吗他派去的人一次被我让人拦下,另一次被你拦下,纪丫头根本毫发未损。

  那个保镖呢他是因为湘儿而死的。

  那是井藤龙日派出杀手干的。冷绍瑜微微叹息,这是所有安排好的状况之中唯一出现差错的一环。

  井藤龙日又是怎么回事冷少桦将烟蒂弹进烟灰缸里,一股怒气再次渐渐成形。

  纪丫头的母亲是被井藤龙日的父亲派人暗杀而亡的,纪光荣是为了报仇,才藉此机会将他引到香港来,香港警方那天由他的手下口中找到一船的海洛因,他才被捕入狱。

  冷少桦冷笑,纪老头得到我们冷家的真传啦也学会跟你们玩栽赃这—套告诉我,那天我被井藤龙日打得死去活来,不会也刚好是在你们的安排之中吧

  当然不是!你有听说过老虎吃自己的孙子的吗冷绍瑜吹胡子瞪眼起来,觉得他这个孙子的话真是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看来你们的计画百密之中还有好几疏呢!冷少桦嗤之以鼻,背过身去看着窗外。

  现在你都明白了

  是都明白了。

  那你就快去找纪丫头,把离婚协议书给我撕了!我们冷家人不时兴离婚这一套,再说,纪氏传播我是要定了,你若坚持要跟纪丫头离婚,那我就亲自把纪氏毁了,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冷绍瑜气呼呼地。

  你忘了他是你好朋友的儿子的公司

  那又怎么样纪光荣已移民到加拿大养病,纪丫头又是个丫头,不除去纪氏,难道让纪氏的新任接班人除去冷氏我又不是开慈善事业的,没有一点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你最好搞清楚!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利字,冷少桦摇头,刚刚还天真的以为自己那冷血无情的爷爷还残存着一点点善良的细胞呢真是太瞧得起他了。

  相对无言,冷少桦转身便要离开办公室。

  你要上哪去冷绍瑜唤住他。

  找老婆啊!

  他口里说是这样说,此刻最想要去做的一件事却是找他二哥干架—场,他这二哥死性不改,非要整死身旁的人才甘心似的,自己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电梯门一开,就看见秘书叫来的救护车已停在门边,冷少桦微微一笑,玩兴一起,信步走到员工的桌前拨了内线上十楼给他的老秘书小姐。

  请救护车送我爷爷回家,告诉他,费用我付,算是孙子我的一片孝心。

  想到那老头气得跳脚发飙的模样,冷少桦一扫y霾,觉得心情畅快许多……

  第十章

  都三个多月了,他究竟会不会把纪丫头找回来冷绍瑜又急又气的拿着拐杖直敲铺上羊毛地毯的地板。

  爸爸,这种事是无法勉强的,要是少桦真的不喜欢纪湘那丫头,我们也不好勉强他。冷毓天终于开口为自己的儿子说些话了。

  这整整三个多月,他每天都听到父亲在他耳边提这件事,听得心都烦了,因为自己的过去,所以他并不想再当个恶父亲,硬要自己的儿子因商业利益的结合去娶一个女人。

  你说什么话他们婚都结了!冷绍瑜可绝不同意,再说,你不是少桦怎么知道他不喜欢那娃儿当初可是他亲口说要娶人家的,我可没拿把枪威胁他娶纪丫头,他若不爱那娃儿,你以为他会伟大到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去在乎她的死活少桦虽huaxin,可却不是那么滥情的人,他一定爱她,只不过是因为那是我安排好的,所以他非要跟我唱反调不可!

  爸爸,你忘了纪湘已经签下离婚协议书,她跟少桦已经没有婚约关系,他们……

  他们的离婚协议书还在律师那里,在法律上是没有效力的,无论如何,他们两个非得给我在一起不可!

  爷爷,你这又何苦呢冷尔谦慢条斯理的踱了进来,纪湘并没有取回纪氏传播,纪氏已经是我们的了,少桦要不要跟她破镜重圆并不重要,最好,他再娶另一门豪门媳妇,这样我们冷氏财团会更壮大,何乐而不为

  你……冷绍瑜被冷尔谦的话一堵,一时之间竟想不出话来反驳,气鼓了脸,我就是喜欢纪丫头!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在少桦面前胡说八道,他们两个现在搞不好已经有了我的曾孙子了。

  三个多月前,冷家老二和老三在自家宅第里大动干戈的消息震惊了商界,当然更气坏了他这个老爷子,冷尔谦被冷少桦打得住进医院好几天,冷少桦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俊脸差点没被揍歪了。

  爷爷,你的曾孙子是快出世了。

  我知道馥璋快生了,不过你的儿子是你的儿子,少桦的是少桦的,要不是我这次花这么多心力去设计他,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呢!唉!他简直想把我气死!叫我怎么去面对纪光荣他就这么一个千金宝贝,连纪氏企业他都心甘情愿当他女儿的嫁妆送给我们,我们冷家却这么对人家,唉!

  爷爷,我说的不是馥璋,而是纪湘。冷尔谦瞅了爷爷、父亲一眼,缓缓地补充道。

  什么!你说……

  纪湘已经怀孕了。

  老天!多久的事冷绍瑜兴奋的颤抖着。

  肚子最近才看得出来,应该有三个月了吧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还是公平的,不会胡乱拆散人家的姻缘……咦,你怎么知道纪丫头怀孕了如果他脑袋还没坏,纪丫头应该是在加拿大陪她父亲养病,这天高地远地,尔谦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冷尔谦心虚的别开眼,淡道:是大哥让我派人看着她和她父亲的生活起居,所以我才会知道的。

  是吗冷绍瑜挑眉,古怪的看了冷尔谦一眼。

  就是这样,爷爷。冷尔谦轻咳了声,根本不打算回答他爷爷的问题。

  事实上,是他终于找到一点点良心了,因为他的一段话就把老弟的婚姻给毁了,刚开始是有那么一点开心得意啦!只不过经过老婆每天在耳朵旁念一句两句之后,再狠的心也会动遥

  无论如何,要让少桦去一趟加拿大,至于他去了之后结果如何就不在自己的责任范围之内了。

  好吧!你说是这样就这样!快,去把少桦找来,就说我病得快死了,这一次我非得把他到加拿大将他的老婆小孩接回来不可!现在小孩都有了,说什么也不准他再一天到晚的跑到外头拈花惹草。

  加拿大

  冷少桦一身的白色义大利休闲服,一副墨镜,潇洒的倚在山坡上的一棵枫树上,不过他的心可没有外表来得潇洒,站在这里已经三个多钟头了,他的心跳动得比跑百米还厉害,却怎地也没勇气去敲半山腰上那户人家的门。

  爷爷说湘儿怀孕了,是真的吗

  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她怀孕了还坚持不回香港找他,不敢相信她竟然敢瞒着他怀了他的孩子……如果不是大哥找人看着她,她是不是就打算瞒他一辈子,直到小孩长大成人

  远远地,纪湘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因为有点距离,所以她不确定她所看见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然而,当她一步步走近,冷少桦的身影也愈来愈鲜明,他似乎没有看见她,还兀自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绪里。

  该上前,还是逃开

  她的脚步定在那里,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加拿大的深秋已是枫叶满天,只要一抬起头来就可见满满的枫叶随风摇曳,很美,却也很萧瑟。

  风吹来已经有点冷意,她不自主地拉了拉身上的薄外套,眸子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

  她想他,很想很想,就像树上怎么也数不尽的枫叶般思念着。

  冷家兄弟大打出手的消息二个多月前上了香港报纸商业版的头条,写得最多、报导得最详细的竟然是纪氏传播旗下的t大报,后来她接到冷家大哥冷子杰的电话,说明了事情的原委经过,但,她还是决定签下离婚协议书,飞到加拿大陪伴自己的父亲。

  三个多月的思念可以把一个人的矜持与骄傲都磨光,他没看见她,她可以走开逃开,当做没有看见他,然而,她却走不开他的身边。

  面子算什么呢她只要他好好爱她。

  深吸口气,她缓缓地开了口,找人吗

  冷少桦拾起头来,只见枫树下站着一个人,一个美丽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他狂跳、不安、无助又失落的心突然间奇异地宁静了下来,缓缓地朝她走去,一直到两个人的距离再也容不下一片枫叶为止,他伸出手臂圈住了她。

  我希望你会心肺复苏术,因为你美得让我无法呼吸。紧紧抱着她,他强烈的需要感受她的存在。

  我不会。她轻叹,嘴角微微的浮起一抹浅笑。没有拒绝他的拥抱,因为她可以感觉得到他似乎有一些些变了,变得在乎而小心翼翼。

  他是个容易受伤的男人,而她不想伤害他,也不想用自己的矜持与骄傲把他气走,这样,她会后悔,一辈子后悔。

  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那熟悉的暗香再次飘上鼻尖,让他满足的轻叹道:那我若窒息而死,就把我埋在这枫叶树下,我要一辈子陪着你。

  你可以在这里,但我会搬走。

  可以指引我个方向吗捧起她的小脸,他深情的眼定定的落在她白皙无瑕的脸上,突然问道。

  去哪里她被他的深情迷惑了。

  到你心里。他吻上她战栗的唇,告诉我到你心里的方向在哪里该怎么走,好吗

  微风吹起散落一地的枫叶,满天满地的枫红就像一圈又一圈的火,将他们深情的拥吻紧紧包围祝

  我等你好久好久了。她微微推开他,寻求一点点chuanxi的空间与时间。

  我也在等你,也是等得好久好久。

  说谎的男人!她瞪著他,委屈的泪就要浮上眼眶。

  我没说谎,是真的,你签字了,我以为你决定恨我一辈子。

  我是打算这么做。她低语,想到他误解她的心痛与委屈,她就忍不住想哭,然不再落泪,是因为要假装坚强。

  你不会舍得的,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找我,没想到你心肠这么狠,怀孕了都不告诉我,你想让我们的小孩成了没爹的孩子他把罪都怪在她身上,为了减少自己的罪恶感。

  怀孕纪湘愕然不己的看着他,身子微微一僵,是谁告诉你我怀孕了他是因为人家说她怀孕才来找她的

  突然间,冷少桦明白自己又被他二哥耍了一次,只不过,他二哥这次耍的人不只是他,还有爷爷、爸爸、妈妈、嫂子……这倒好,看届时他二哥怎么替他变出个儿子来给他爷爷!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这二哥可真是用心良苦呵!看准了他的责任感比他的感情理智强上几分,就拿来当弱点利用,把他骗到这里来找湘儿。

  不过他很高兴他二哥这么做,因为一见到她,他折腾了三个多月的心就奇迹似的平静了。

  她离开香港到加拿大的这段日子,他不是没想过要来找她,事实上是每天都想,为了阻止自己这么做,他天天流连花丛间直到夜深。

  他一个人在暗夜里开车回家,醺醺然地,脑海里却还是只有她那无助、悲伤的脸孔……

  他伤害她了,像父亲伤害母亲一样,他一点都不希望自己变得像父亲一样,宁可与她分开,除非,他确定自己可以爱她一辈子。

  他不确定自己的心,以为过一阵子就可以忘了她,以为每个女人都可以替代她,可是他愈想忘就愈忘不了,她的身影笑貌就像刻在他心板上似的,再也挥不去了……

  不安、迷惑、无助,他像个迷路的大孩子,却没有人来带他回家。

  见到她的那一刹那,他突然发现自己找到家了,而且是一个温暖的家,也蓦地发现,心的平静,才是真正的自由与解脱。

  他还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爱她一辈子,但他至少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他现在是很爱很爱她的,失去了她,就像失去了自己身上的某一个部分,觉得残缺。

  我猜的,难道没有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腰际,邪恶的一笑,我刚刚抱你的时候觉得你的腰围宽了一圈,我以为是你偷偷怀了我的宝宝,搞了半天,是你变胖了。

  她变胖有吗纪湘被他一说,忙不迭低下头去用手摸摸肚子,好像真有点小腹……

  看来你说想我全都是假的,我这二个月来可是整整瘦了五公斤,你说是我比较想你还是你比较想我

  冷少桦继续赖皮又努力转移她的注意力,开玩笑如果让她知道他是因为听到她怀孕了才走这一趟,很难想像接下来的后果。

  他的心已缠绕在她的身上,没有她,他就再也没有自由。

  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他爱她,她也爱他,他想不出自己为什么非得执迷不悟不可。

  我当然比较想你,我也有瘦,瘦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喔哪里他逗弄似的要解她的衣服,让我好好瞧瞧,看你到底瘦在哪里!

  她脸红似火的连忙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我瘦在心里,我的心变瘦了,你小心点,我会愈来愈小心眼。还有哪!我的心愈来愈小了,可容不下你娶个三妻四妾回家,你要找我回去最好考虑清楚……

  我有说过我要找你回去吗冷少桦打断她,无辜的眨了眨眼。

  你……原来不是要找我回去的纪湘都快哭出来了,飞扬的心瞬间跌落谷底,那你来做什么

  我决定在此定居,暂时不回去了。

  什么纪湘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冷少桦微笑的再把她拉进怀里,一点都不喜欢她离得他远远的感觉,等你父亲身子调养好些我们再一起回香港。

  你……说真的她喜极而泣,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傻瓜!他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爱哭,当初凶得像母老虎的女人跑到哪去了

  失踪了!她抡起拳头打他。

  要不要登寻人启事他笑着抓住她的手,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

  一吻,就彷佛非吻个好几世纪不可……

  幸福啊,就是如此吧!

  尾声

  产房外,冷家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因为今天是个大日子,冷家唯一尚未正式过门的媳妇展馥璋要生了,一夥人待在产房外头已经十几个钟头却始终未听到小孩的哭声,急得大家不知如何是好,准爸爸冷尔谦更是不止一次的抓到医护人员便大吼,她究竟怎么样了啊快说!

  这回连大哥冷子杰的权威也无法让冷尔谦平心静气下来,他简直像只暴怒且随时会把人吞进肚子里的狮子,毫无理性可言。

  这可是我们冷家第一个曾孙子,老天要保佑,保佑展丫头和我的曾孙子没事才好。叱吒风云数十年的冷绍瑜也沉不住气的开始在产房前的走廊上走来走去。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爸爸。伍若梅忙不迭上前安抚道,事实上,她心里的焦急可不比冷绍瑜少上一分一毫。

  是啊,不会有事的。冷毓天也附和道。

  就在众人沉浸在各自的不安思绪中时,终于,一阵震天乍响的哭声从产房内传来,哇哇哇的婴孩哭声就像剂天灵药让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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