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燎原 第6部分阅读

    　　吻着。錤沣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舔舐他的喉头，接着开始吸吮起来，力道大的几乎可以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瘀痕。

　　被同事在脖子上留下一串吻痕的这个念头让羊甯开始晕陶陶。此刻他突然很感激皮带绑住了自己的手腕儿，否则的话发软的双腿肯定支撑不住，老早就摔倒在地了。

　　錤沣低下头，嘴巴游移到胸前的那两颗突起，含进嘴里吮咂起来，羊甯顿时停止了呼吸。因着他的两只手高举在头上，任何触碰胸膛的动作都会变得更加敏感。羊甯知道自己无法抵挡爱人对他做的任何行为。这个觉悟让他简直要化成了人泥，一股奇特的、肉欲的无力感在他体内蔓延。

　　羊甯呻吟着，每一次触摸都令他涌起一阵火燎的快意。錤沣的舌尖灵巧地拍打他的左边乳头，同时用右拇指腹揉捏右边乳头。长年累月的挖掘工作让錤沣的手变得粗糙，那又硬又粗的皮肤摩擦自己敏感的乳头，羊甯的呼吸霎时一窒，身子不断抽搐，扯着皮带嘎吱作响。

　　錤沣在他的左乳头咬了一口，松开嘴，再对着它徐徐吹气。跟着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另一边胸膛，好似饿极了的婴儿要吃奶似地猛吸起来。羊甯弓起腰身，想要拿下体去磨蹭他的爱人，可是錤沣却往后缩回身子。

　　嘴巴依然含住羊甯的乳头，錤沣的手滑到了他平坦的腹部，解开牛仔短裤的钮扣。

　　「这件裤子真是他妈的性感。」他呢喃着，热烘烘的气息喷在羊甯的胸口。「要不是我有钢铁般的意志力，今天早上在探沟看见你穿的这一身，早就忍不住扑上去了。」

　　羊甯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我以为你没注意到。」

　　「我只是顽固了点，眼睛还没瞎。」錤沣倏地跪下，舌尖一路往下舔到羊甯的肚脐，在上头打圈。「你剪了你最喜欢的那条牛仔裤，是为了我吗？」

　　这时候说谎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想──想吸引你的注意。」

　　「噢，宝贝，你成功了。你这计划真好。」

　　《欲火燎原》42 （h； 慎入）

　　錤沣话音刚落便唰地拉下他的拉链，羊甯发出尖细的惊呼。錤沣跟着拨开裤裆，把脸贴上他那雄壮的突起。羊甯忍不住呜咽一声。即使穿着白色紧身内裤，他却觉得有赤条条的感觉。

　　「天啊，你闻起来好性感啊。」錤沣抬眼看他，亢奋的满脸通红。「你好硬啊，小羊宝贝。已经等不及要让我好好使用了吧。」

　　羊甯只一迳摇头，嘴里吐不出有条理的话来。錤沣的淫荡话语将整个情境变得更加春意盎然。他从没想过錤沣是如此直言不讳，将他挑逗的越发无法自持。心想光是听爱人说出这些令人心醉神驰的情色话语，指不定就能达到高潮了。

　　錤沣嗅着羊甯的阳具，一边发出满足的呜声，一边拿脸去磨蹭他的雄壮。接着把短裤往下扯，耷拉在他的大腿处，身子往后退了退，欣赏起眼前的美好风景。

　　「该死的。」錤沣发出虔诚又敬畏的赞叹。「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那天我看到这件内裤晾在晒衣绳上，就打定主意一定要看你穿着它。我要看它包覆着你的囊袋。我要看你的阳具涨得硬挺，把这块白布绷着紧紧的……」

　　羊甯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臊的发烫，男根博动起来，对錤沣露骨的赞赏做出强烈回应。体内涌起一股深层而强烈的欲望，直想把男根插入錤沣的小穴。他集中心神望着爱人的嘴，渴望錤沣再次吻他。他的头开始发昏，疼痛、宽心和性欲统统混在了一起，引得他春情萌动。

　　此时錤沣隔着柔软的白色棉布开始抚弄他的玉囊，他顿时倒抽一口气，跟着转变成呻吟，就见他的爱人一只手滑到他胯下，轻轻按摩起来，温柔而坚定，在他的后庭和阳具之间来回摩娑。錤沣的掌心覆在他的玉囊上；中指轻压他的会阴。力道虽然不大，但却足以令他的阳具又更硬挺了。

　　接着錤沣把手滑上他的阴茎，揉弄起来。羊甯咬住下唇，眼皮紧闭，好似在抵挡快要将他淹没的情欲浪潮。他想要爱人粗糙而无情的手抚摸自己阳具的感觉，替他套弄直至射精。羊甯扯着手上的束缚，下身浪摆起来，凑向錤沣。

　　「求你了。」

　　这三个字就这么流泄而出，根本来不及制止。当他张开眼睛往下看时，映入眼帘的是蹲在跟前的錤沣，正拿着大拇指在他龟头顶端打旋。白色织物一片湿润，渗出许多前精。可以看见潮湿的印记在錤沣的搓揉下渐渐扩大。

　　他的爱人一言不发地举起手，凑到嘴里舔了起来，去尝他的菁华。錤沣的眼里彷佛有一团火，把大拇指含进唇间，口中发出呜呜的快活声，吸着自己的指节好像在吸羊甯的阳具似的。

　　「嗯嗯。」錤沣抽出拇指，从睫毛下投给羊甯一个淫荡的眼神。「你的滋味好棒啊。」

　　羊甯觉得自己好像着了火，亢奋和羞耻的火舌舔着他全身。

　　「我要看看你。」錤沣弯起手指勾住羊甯的内裤，慢慢往下拉，直到与膝盖处的短裤堆在了一起。

　　羊甯吐出含糊不清的梦呓似的声音，赶紧再次把脸藏起，觉出自己的阳具高高昂起头来。没有了内裤的束缚，粗大的阴茎翘得直挺挺的，贴住自己的小腹。他知道如果往下看，就会看见男根前端不断渗出淫水。他简直就可以感觉到涨大的龟头又黏又湿。囊袋紧缩，往上绷着，亟待宣泄。

　　「噢，宝贝，你好漂亮啊。」錤沣声音放软，嘶哑而低沉的颤声道。「天杀的，你好美啊。美的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我要把你统统吃光光。」

　　《欲火燎原》43 （h； 慎入）

　　就见錤沣双膝跪地，倾身向前，把嘴凑上他的龟头，羊甯忍不住发出呻吟。他被绑缚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他不敢去看，只能感觉到錤沣的温润舌尖不断拍打前端上的细长口子。

　　爱人像只猫似的轻舔他的前端，缓慢而轻柔地在龟头沿子上逗弄，跟着含入唇间，錤沣那张又湿又热的嘴巴严丝合缝地包住羊甯的阴茎，直达根处。

　　快感腾地一下子升起，每一根神经末梢喧嚣着想要解放。羊甯又是喘气又是呻吟，终于鼓起勇气去看錤沣正对自己做的事，没想看了之后顿觉有一把火延烧开来，席卷他炙热的胴体。英俊的爱人跪在跟前，如饥似渴地吸吮他的阳具的画面，着实令羊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的身体宛如一张绷紧的大弓，全身的肌肉拉紧，奋力朝高峰挺进；可是这时候錤沣却松嘴退缩了。

　　「等等。」

　　「等？」羊甯愣张着大眼望向他，满脸的不解夹杂着一丝渴望。「还等什么呀？錤沣！」

　　嘴唇有些瘀肿，闪着唾液的水光，錤沣站起身，脸上挂笑。连碰都没有碰一下羊甯，便迳自走开了。

　　羊甯慌了，挣扎着拧过身子，看向錤沣离去的背影。「你──你不能就这么把我扔在这儿啊！」

　　他眼睁睁看着爱人朝橄榄树后方的柽柳林子而去。等到意识过来錤沣是真的丢下自己裸着身子绑在树上，原本高昂的阳具一下子垂下少许。「錤沣！要是有人经过该怎么瓣啊？」

　　他的爱人的声音从远处飘了过来。「那就算他们走运，大饱眼福。」錤沣甚至还不可饶恕地笑了几声。「放轻松，宝贝。好好享受晚风吹拂在身上的感觉。我很快就回来。」

　　羊甯把他所知最恶毒的脏话骂了出来，却只是得到一个微弱的笑声，跟着就是全然的寂静，连錤沣踩在石子路面的脚步声也听不见。身子陡然打了个激灵。万一錤沣是故意把自己留在这儿一整晚呢？

　　太阳渐渐西沉，没入山后，拉出长长的影子，橘红色的金光泼洒满天。开始刮起了晚风，温暖的下沉气流从山头往山谷吹拂而下，在他皮肤上低语，如同錤沣对着他湿润的乳头吹气那般轻柔。就是这种感觉加上稍早爱人的抚摸的记忆，就足以令他情欲大炽。

　　羊甯呻吟着。他简直是性沉瘾者，彻头彻尾的怪胎，只要微风吹在身上就轻易地亢奋起来……急不可耐地躁动着。当他动动身子，舒展腰身，缓减背部和肩上的紧绷时，察觉到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就连手臂上的疼痛也好像化成了一种快感，让他觉得飘飘然而无所顾忌。

　　甚至还想最好有人在此时经过此地，看见自己。那他们会有何反应呢？是像錤沣说的那样，好好欣赏一番，还是会走过来摸自己一把？羊甯拧着身子，性欲压倒了羞耻心。裸体被绑在树上，呈现无能为力的状态，他根本无法击退那些想要趁机吃豆腐的人。

　　他幻想着有人在摸他，浑身不禁猛一震颤。嘴里吐出轻柔的呻吟，身体前后摆荡着，发狂似地想要錤沣赶快回到他身边。他的阳具贴着肚子微微颤抖，铃口不断渗出蜜液。噢，天啊，他一定要做爱。他渴望着錤沣。

　　突然间附近传来了窸窣的声音，他扭过身子去看。就见錤沣从柽柳林子里走了出来，两手各提了一包东西。看上去似乎正要开口说话，但目光随即落在羊甯昂扬的性器上，直勾勾地盯着看，双唇不自觉微张，而后视线又上移至羊甯的脸。

　　「如果这是你欢迎我回来的方式，我应该多离开几次。」

　　「不！」羊甯自己都听见了语气中恳求的意味。「别再离开我了！」

　　「我没这个打算。」錤沣放下手中的袋子，从其中一包取出一瓶橄榄油。「我需要的东西都在这儿了。」

　　羊甯见状不由抽噎几声。他想自己是不可能再更硬了，可是肚子里涌起的兴奋不断翻腾缭绕，益发猛烈，迫使他的性欲也越攀越高了。他的目光锁住錤沣和手中的瓶装橄榄油──是特级橄榄油（注），随即领会过来其中蕴含的怪幽默。夕阳、微风和渐浓的寒意都被抛在了脑后，他只专注在朝自己走近的爱人。这回，羊甯知道这场性爱游戏是认真的。这回，錤沣不会再拒绝他宣泄了。

　　注：特级橄榄油（extra virgin olive oil）又称冷压榨处女（第一道）橄榄油，是最高级的橄榄油，以物理方式在采收后24小时内取油、为第一道取得的油、酸度在1％以下并且没有其他添加物。virgin（处女）为双关语，暗指羊甯。

　　《欲火燎原》44 （h； 慎入）

　　他看着爱人打开瓶盖，倒出大量黏稠的金黄色液体在掌心。那味道又浓又醇，飘散于四周。錤沣蜷起手心把油小心翼翼地捧着，有些从指缝渗出，滴落在地。

　　羊甯直勾勾看着，焦急地等待爱人的手抚上自己胴体的那一刻。他唇间逸出腻人的呻吟，耐心如风中飘摇欲坠的残叶，神经濒于崩溃。錤沣把瓶子放在地上，仔细地搓揉起双手，确保两只都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油。

　　觉得满意之后，他走向羊甯，眼里饱含着欲望。伸出一只手握住羊甯的勃起，从根部到顶端来回揉捏，动作滑顺，手劲扎实。

　　羊甯打了个哆嗦，呼吸开始紊乱而粗重起来。爱人接着站到他背后，将橄榄油涂抹在他的双丘之间，他的心不由加速跳动。馆长扭着身子，耳边传来錤沣的右手套弄他的阳具而产生的滑溜潮湿的淫秽声，一边将左手伸入谷道游走。

　　「我要让你欲仙欲死，宝贝。」錤沣对着他耳朵呢喃，令他无法自控地打了个激灵。「我第一次在雅典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当时你坐在那儿，穿西装打领带，一本正经的模样，可是我满脑子想的却是把你脱光光，在你身上涂满橄榄油，再帮你手交直到你受不了，开口求我放过你。」

　　一股突如其来的性欲将他淹没。他下身往前拱，极度希望錤沣能揉弄的更用力些。「快点。弄我。用你的手让我射精。」

　　「我的手……还有我的嘴。」錤沣在他的后颈窝贴上一吻，跟着在他身后跪下来。

　　羊甯感觉到温润的细吻一路往下来到他的臀部。双丘间的那只手往下探，朝他的会阴摸了过去，油腻的手指在那块超级敏感的地带来回摩娑。羊甯忍不住爆出拔尖的哭喊，全身肌肉绷紧，双腿直打哆唆，强烈的快意通电般流窜全身。他挣扎着并拢双腿，想要阻止錤沣的指头如此细腻地爱抚他。

　　「不。」他讨饶着。「啊！錤沣，不要啊！我──我受不了了。我觉得……我觉得……」

　　他突地住了口，没法把感受表达出来。此时溢满全身的快意，在他体内滚跳的纯粹狂喜，实在不知该怎么用言语形容。就好像他对所有事物都麻木无感了，只剩下这股迫切的喜悦，身体和心智全被錤沣指尖的抚揉给征服了。

　　爱人的脸埋在他浑圆的臀瓣，口中吐出闷闷的低语，而后凑上一吻。舌尖缓缓地在谷道游走，舔着橄榄油迹。他的右手同时不紧不慢地套弄羊甯的男根；左手则按摩他的会阴，可是此刻羊甯的注意力全放在爱人的嘴巴上了。

　　随着錤沣的舌头往深处插了进去，羊甯的呼吸又变得更加紊乱，皮肤针扎似的发烫。他不敢相信錤沣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虽然以前曾经幻想过好多次，揣测其滋味，可做梦都没想到会成真──錤沣会愿意舔他的后庭。

　　錤沣用舌尖不断在他的菊蕾周围画圈，他咬紧牙关还是无法阻止自己发出无助的吟叫。宝藏猎人松开他的阳具，将右手改放在他的臀部上，使力剥开臀瓣，好让自己的舌尖可以更深入。

　　羊甯发出抗议的呻吟，想要錤沣的手再回到自己的阳具上。它一突一突地搏动着，昂扬挺立，紧缩的囊袋充满精液。他需要爱人的触摸好让自己射精；他渴望錤沣替他套弄，快速而猛烈。

　　可是錤沣只一迳地拿自己的手指在他的会阴摩娑，用舌尖撑开他的爱穴，直探而入，短促而饥渴地不断捅着。

　　羊甯的身子不住扭摆，拉扯着困绑手腕儿的皮带。他试着让自己保持平衡，更多的张开大腿，好让錤沣可以再更深入一些。他所有的羞耻心此时早此荡然无存，被这份裸裸的欲望给驱逐殆尽。他已经变成了淫荡的生物，屈服在自己的性欲底下，甘愿当錤沣的奴隶。他娇喘连连，全身沁出的细汗珠子在闪着微光，感觉到汗液、唾液和橄榄油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求求你。」他下意识地再度开口讨饶，但其实已分辨不出自己都说了什么。言语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周遭的世界是一片蒙胧。唯一剩下的真实可感的就只有与錤沣的接触。其他的全都与欲望融合在了一起：灼热，骚动，湿润，迫切。

　　《欲火燎原》45 （h； 慎入）

　　錤沣往后缩回身子，喘口气。「宝贝，我实在好想要你。我跟其他人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摸着你发烫的胴体，连我都要烧起来了。」

　　羊甯抗议地低泣着，下身向后耸起。他觉得自己大大敞开着，已经开始想念錤沣的舌尖在后庭上的感觉，跟着他突然惊吓地叫喊出声，原来是爱人的食指正在他湿润的谷道间游走，轻轻按压他的菊穴。

　　「我不会弄伤你的。」錤沣低声安抚着，彷佛察觉到他不安的情绪。「宝贝，你已经准备好了。相信我。」

　　羊甯倒抽一口气，头往后仰，眼睛注视着顶上夜色渐浓的天空。錤沣开始用指尖在他的菊蕾周围细腻地画圈，一阵快感陡然涌起。他想要往后挺出，让身子被那根指头穿刺。他想要錤沣的嘴再度落在自己身上。他想要錤沣的阳具进入体内。他想要所有的一切。

　　「这回就只用我的指头。我会让你痛快地享受一番。」錤沣继续抚揉他，一边对他呢喃宽慰的话语，跟着便开始把食指放了进去。「总有一日我要跟你做爱，我在上你在下。到时候，我要它进行的圆满。我要舒服地捅入你的身体里，就好像埋入温热的绸布堆里。」

　　羊甯口中吐出一串无意义的话语，只觉得既无助又似发了狂。

　　「你会喜欢吗，小羊宝贝？你想要我的阳具插入你的小穴吗？」

　　被肉体的渴望给弄得几近癫狂的羊甯奋不顾身地猛力向后挺，感觉到錤沣的手指往里推进，起先是指节，而后尽根末入，他不禁又惊又喜地喊叫出声。这感觉有些奇怪。他本能地朝侵入物压近，浑身肌肉绷紧，双腿哆唆，内壁紧紧箍住錤沣不断前后抽插的手指。

　　錤沣呻吟着说：「啊，好棒。噢，甯，你好紧啊。放轻松，宝贝，让我再进去一点……」

　　羊甯顿觉头昏眼花，快感满溢，錤沣将第二根指头放了进去。羊甯短暂地发出不舒服地哀鸣，可是不久便过去了，他的爱人开始调整角度更深地探入。

　　「很好。」錤沣的声音嘶哑，充满渴望。「我现在好想把阳具插入你体内喔。亲爱的，你里面箍得我好紧啊。你是不是也感觉特别好啊？」

　　羊甯艰难地点了个头。所有的感觉都很好。他整个人简直就是为了快感而量身打造的，他一点不想让这次性爱结束。

　　錤沣又将第三根手指放了进去。「三只手指了。宝贝，我在撑开你的菊穴。你应该看看我眼前的画面。我的手指在你的屁眼缓慢进出，甯，你好热好紧啊。天杀的，你太美了，真是该死的美味……」

　　羊甯可以感觉到他的爱人在颤抖；温热的鼻息喷吐在他汗水淋漓的胁腹上。錤沣在他大腿覆上一刺痛的足以留下瘀痕的吻，接着开始使劲移动那深埋体内的三根指头，专心致志地操起他来。

　　「我受不住啦！」羊甯大喊着。全身的感官霎时变得异常敏锐，任何一个小刺激都叫他受不了。他的身体不住扭耸曳摇，往錤沣的手指挺进。当宝藏猎人的左手环住他的硕大粗鲁地套弄时，羊甯不禁呼出解放的呻吟。他觉出爱人在他柔嫩滑顺的双丘上啮咬着；感觉到疼痛与用力抽插菊穴的手指互相应和。

　　令人眩目的狂喜瞬间涌起，转变成盘桓缭绕的张力，迫使他急不可待地盼望着高潮来临。錤沣作出回应，弯起手指，磨蹭他的前列腺。羊甯不禁失声大叫，在这一瞬间高潮迸发开来。自制力遽然瓦解，尊严溃散，迎接此生以来最酣畅痛快的高潮。

　　过了好半晌羊甯才感觉到正常官能又回来了。他意识到自己还被悬吊在树上，浑身作痛，可因为仍处在高潮的馀波中，身子微微发烫。被泪水濡湿的睫毛根根竖起，柔嫩的唇瓣微微颤抖，喘息未定，他努力让自己缓过劲来。

　　羊甯感觉到身后的錤沣直起身子，站定。听见刀子喀的弹出，绑缚处传来一阵晃动，刀片割断了皮带。

　　突地他的身子便松垮下来。

　　羊甯瘫若春泥的倒在了錤沣怀里，身子簌簌抖动，内心涨满的情绪令他神智恍惚，激昂的快意使他一时语塞。肩膀和手臂隐隐作痛，模糊的痛楚淹没于依旧在他体内蔓延的强烈快感中。

　　錤沣搂住他，贴上一吻，手搓捻着他的几绺湿发，安抚他，直到他从高潮中平静下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羊甯抬起头离开錤沣的肩膀，去看四周深蓝的夜色。突地打了个冷颤，目光回到爱人身上，问道：「那──那现在呢？」

　　錤沣的笑容顿时明朗起来，为黑夜增添一丝光采。「现在你可以处罚我。」

　　「处罚你？」

　　錤沣点点头，俊朗的脸庞漾着开怀的笑。

　　羊甯定定望着他，心想既然錤沣已经透过他实现了性幻想，也许他也能完成自己的美梦。脑中闪过一个主意，既邪恶又猥亵，肚子里腾地涌起兴奋的期待。

　　羊甯露出笑容，权力在手的感觉带给他一股新兴的自信。他要让錤沣在黎明破晓之前便开口讨饶。

　　《欲火燎原》46

　　一直到进入牧羊人小屋，錤沣才领悟到把性幻想化为现实的后果。羊甯将身上的破衣烂衫脱下，换上淡蓝色衬衫。卷起袖子升了火，把小屋四周的几盏油灯点亮，此时柔和灯光映照在他的手臂上。

　　錤沣咒骂一声，扔下手中的袋子，赶紧迎上前去，把爱人拉近自己。他握着羊甯的手凑到眼前，只见他白皙的手腕上有几条发炎的勒痕。怎么自己就不能理智一点呢？在他返回遗址之前羊甯已经被悬吊在树上至少有十五分钟，接着又被多绑了一个小时，只因为爱人想要满足性幻想！錤沣一想到这儿眉心痛苦地绞在一起，气自己。天啊，他一定要好好控制性欲才行。自从与羊甯相遇后，他就彷佛失去了自制力，害他的可怜的羊宝贝受折磨……

　　「我是笨蛋，」他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随即在泛红的擦痕边缘轻轻贴上一吻。「我是个该死的笨蛋。你的手一定很痛吧。」

　　羊甯羞赧地看了他一眼。「一点点。其实那时候我根本顾不上手的伤，我被其他事给分了心……或者该说，疼痛已经变成了快感的一部份了。」

　　「难道说我给自己找了个受虐狂的爱人？」錤沣挑了挑眉，咧嘴一笑。「希望不是，因为我想把你裹在柔软的棉被里保护着，从此让你舒舒服服。」

　　「我比你想的还要坚强。」羊甯试着作出硬汉的样子，可是却失败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头往前一凑，靠在錤沣身上。「好吧，我承认我不坚强。不像你。」

　　「是啊。不像我。」錤沣附和着，原本的兴味却消失了。放开馆长的手，他别过头，去找急救箱。「我想先替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其他的慢点再说。」

　　羊甯似乎也察觉到他心情的转变。语气有些迟疑，微微颤抖，但还是尽量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你不过是想躲避处罚吧。」

　　「是延缓，不是躲避。」錤沣强挤出一抹笑，坐到了炉火边。打开急救箱。「过来，宝贝。坐我旁边。」

　　羊甯移到了壁炉旁，缩着身子，伸长两手。錤沣先把伤口洗干净，擦乾，涂上药膏，接着开始缠上绷带。

　　「伤口不严重。」羊甯想把手抽回。「只是瘀青和擦破皮罢了。要是上了绷带，我会觉得自己很可悲的。」

　　錤沣看着挂在爱人手腕上的白色绷带，这画面勾起他的回忆，一股厌恶的感觉陡地窜上他喉头。不。他不能去想。强迫自己把这念头压下，可是手却不自觉地用力过度，扯的羊甯禁不住抗议地叫了一声。

　　「对不起。」錤沣把绷带收进急救箱里。「该死。我很抱歉。」

　　两人都陷入沉默。羊甯靠了过去，踌躇地伸出一只手。「谢谢你帮我。」

　　錤沣清清喉咙。「不用客气。」

　　他又把事情搞砸了。首先是上周在探沟的过度反应，跟着是被羊甯爱的告白给吓傻了，而现在却发出复杂的信号，前一分钟还在调情下一分钟就变得阴阳怪气。他答应过要给爱人一整晚的激烈性爱，可现下羊甯正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关切地注视着他。温柔且含情脉脉……

　　羊甯率先开口。「我爱你。」

　　錤沣身子一缩。「嗯，我知道。」

　　「这让你觉得不自在吗？」羊甯轻轻托起錤沣的下巴，要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眼。「该死，这问题很白痴吧？当然会让你不自在。所以这个星期你才会一直躲我。」

　　「我不是在躲你。」这句谎话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而錤丰突然恨起自己。

　　《欲火燎原》47

　　羊甯投以一个略带感伤的微笑，松开了他的手，两只胳膊抱住膝盖，眼睛直望着炉火。「我──我不期待你能给我什么。我知道你不做承诺的……」

　　急于避开话题，錤沣突地站起来。「我饿了，你饿不饿？我从马洛西买了一些甜甜圈，再不吃就冷掉了，不过──」

　　羊甯抓住他的手，在他想转身的时候将他拉了回来。「不要岔开话题。」馆长看上去有些激动却又很迷人，脸上有一抹红晕，声音里透着一股坚定，说道：「我要你知道我是真心诚意的。我爱你，錤沣。这是一个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即使你一直想将我推开，我也依然爱着你。所以你要习惯，这三个字我会不断地告诉你。只要我们在这个遗址一天，我就不会停止说。我爱你。」

　　錤沣挣脱开来，朝小屋的门走去。体内陡地涌起一股恐慌，双手在打哆嗦。从背后传来羊甯不可置信的惊呼。

　　他在心里咒骂自己是个无血无泪的混蛋。馆长根本没有错。羊甯是无辜的；他不知道那段历史。錤沣握紧拳头，闭上眼睛，内心有两股冲动在拉扯：是像个懦夫走出屋子外，亦或勇敢面对爱人坦承事实──一件他从来不曾告诉任何人的事实。

　　羊甯应该要知道的。錤沣转身面对他，强迫自己走回到炉边。跪了下来，眼睛直直望着爱人，斟酌着适当的话语。

　　「你是第一个对我说『我爱你』的男人。」

　　羊甯面露错愕的神色，瞪大眼睛。「真的吗？」

　　錤沣的嘴角弯出古怪的弧度，似笑非笑。「所以我才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说爱你是我由衷的赞美。不需要任何想法或行为来回应，如果你只想跟我上床。」

　　「羊甯……」錤沣不知所措地摇摇头。「你是我遇过最宽容、最乐于付出的人。」

　　「不尽然。」羊甯耸耸肩。「我跟其他人一样自私。我想要你；我得到你了。可是越想得到，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既然这样，我也必须学着接受一个事实：当考古工作结束之后，我们很有可能永远不再见面。」

　　说着这儿他稍作停顿，冲錤沣露出一个甜美的笑。「但我可以接受。这段回忆我会留在心里。你……你是我永生难忘的人。」

　　錤沣别过脸去，对这句赞美感到尴尬。一想到永远无法再见到羊甯，心都寒了。倒不是说他认真考虑过两人的未来──他只活在当下，按日过活，不做长远打算──可是这几个礼拜下来，他已经变得很习惯于馆长的陪伴，实在无法想像没有他的日子。

　　可他打死也不会把这份感觉说出口的！这只会给羊甯过多的联想，带给他不必要的希望，而这是錤沣最不愿意发生的事……难道不是吗？

　　困惑于思绪的游走，錤沣喃喃说道：「你应该把爱留给真正值得的男人。配得上你的人。能够回应你的爱的人。」

　　「爱上一个人是没得选择的，时间、方式、对象，都不是你能控制的。」羊甯的语调很温柔。「你能做的就只有在当它来的时候，诚实面对你自己。」

　　「诚实。是啊。」錤沣定定看着摇曳的火苗儿，彷佛在鼓励他相信他的爱人。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羊甯。「你对我的家庭知道多少？」

　　羊甯似乎是有些讶异，跟着皱起眉头，沉吟着道：「一点点。那个网站上写得不详细。」

　　「网站？」錤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啊。那网站做的很好。你不知道你有个粉丝网站吗？里面有相簿、你的所有文章、杂志剪报，还有个影像地图列出你在世界各地的足迹，一大堆挂在youtube上的视频……诸如此类的。」

　　錤沣听得都愣住了，张着嘴巴，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你不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啊。」羊甯腾地飞红了脸，视线刻意落在炉火上。「甚至还有一个论坛专门提供你的最新消息，好比你的演讲啦，或者公开活动。」

　　「哇。」錤沣终于眨了眨眼。「我我……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脸上依旧挂着尴尬的神色，羊甯似乎是急着想回到稍早的话题。「关于你的背景……你出身有钱人家，父亲是个企业家。你有个妹妹。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錤沣嗤了一声。「那当然。我父亲肯定掩饰的很好。」

　　羊甯倾身向前，去拉他的手。「掩饰什么？」

　　《欲火燎原》48

　　他的皮肤对比羊甯的，显得异常黝黑：又黑又粗糙。羊甯有一双博物馆长的手，动作纤细而温柔。而錤沣自己的却是雇佣兵的手，敏捷又致命。在这短暂的一刻，錤沣不禁怀疑，两人之间相差悬殊，或许是难以跨越的鸿沟。

　　但他怎么也得试试。为了羊甯，他要解释清楚。

　　「我的母亲很漂亮，」他缓缓开口道。「我敬爱她。她总是满面笑容，打扮亮丽，像一朵花似的。每天她都会跟我说她爱我。就连我调皮捣蛋无理取闹的时候，她也还是爱我。看着她开心的笑容，我也很开心，所以我会搂着她跟她说我也爱她。当时我不觉得她很黏人，甚至把我当成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羊甯握紧他的手，不发一语，专心听他把话说完。

　　錤沣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父亲和一位家族朋友有了婚外情。母亲发现后企图割腕自杀。我还记得她出院时手上缠着绷带。当她用那只手摸我的脸，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当时她一边哭一边说爱我，这画面我记得很清楚。」

　　他低头去看羊甯手上的勒痕，身子一凛。「我父亲有好一阵子断了跟情妇的关系，我们一家又开心地在一起。可是后来情妇找来我家，怀中抱着一个女婴。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突然一股情绪上来，喉头紧缩，錤沣忍不住咳嗽几下。「第二天，我母亲从一栋办公大楼顶楼跳下来。她刻意选了一个可以从父亲办公室的窗户经过的地点。在她的遗书中，她告诉我她爱我。」

　　「噢，錤沣。」羊甯靠了上去，搂住他。

　　錤沣动也不动，感受着炉火的热度和羊甯的温暖体温。眼泪涌到了眼角，可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

　　「我父亲娶了他的情妇，好让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可以跟着他姓。我的继母很努力想要和我建立好关系，她以为控制我的最好办法就是任我予取予求。我不仅逃学，还跟帮派份子来往。虽然不愁吃穿，要什么有什么，我却常常偷东西，也跟人家打架。当时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有一次，我被一个比我年纪大的青少年拿刀刺中了大腿。我后母并没有责骂我，也没有告诉我父亲。她只带我去医院，缝合伤口的时候一直坐在旁边陪着我，我们回家后，她对我说她爱我。这是唯一的一次我看见她流眼泪。」

　　羊甯吸吸鼻子，又更紧地把錤沣揽在怀里。

　　「自那以后我痛改前非。回去学校上课，努力学习，得到很好的成绩。当时一家人过得很幸福。约八个月之后，后母丢下我们离家出走了。她和父亲离婚，从此我们便再没见过她。她最后跟我和妹妹说的话就是『我爱你。永远不要忘记我爱你。』可是这些话根本没有意义，因为她终究离我们而去。」

　　羊甯缩回身子，看着錤沣，眼里充满怜惜。伸手轻抚錤沣的脸。「你不相信爱。」

　　「我不相信那些说爱我的人。」錤沣纠正他，别过脸去，避开他温柔的触摸。「他们最后总会离开我。」

　　「又或许是你将他们都推开了？」

　　錤沣有些生气。「我告诉过你，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打从我十五岁之后就没有了。」他抓着羊甯的一只手，紧紧握住，可眼睛却不看他。「我从不让人接近我。」

　　「所以你总是独来独往。」羊甯柔声说道。

　　「嗯。因为我知道要是两个人来往密切，工作在一起，为共同的目标打拼……事情就可能变得复杂，情感会紊乱不清。在你还未及察觉之前，不知不觉已期待每天能见到对方。你希望每分每秒都与他度过。你喜欢跟他说话，即使偶尔意见不合。你甚至还喜欢吃他煮的菜。这是很危险的。」

　　「为什么？」羊甯脸上浮现微妙的神情，一半是希望一半是恐惧。

　　「因为你会开始关心他，而以前你向来只关心自己。」錤沣这才鼓起勇气看着他。「如果有什么事发生了，不好的事，会危及对方的事……你会奋不顾身地帮助他。」

　　羊甯的眼睛泛着泪光。「那是很棒的。」

　　「不。那是弱点。」錤沣再也忍不住了。他松开手，踉跄地站起身，走到小屋另外一头。

　　身后传来羊甯也站起并跟了过来的声响。心里明白自己把两人的关系搞砸了。此时馆长站到他面前，双眼定定地望着他。

　　「錤沣。」羊甯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带向自己，并在他唇上覆上一吻。

　　这是錤沣渴望了一辈子的吻，温柔、甜美而深情款款。他立即做出回应，内心如释重负同时充满感激，他的坦白并没有把爱人赶走。他不希望羊甯离开他。

　　羊甯松开吻，一边喘息一边绽出笑靥。「我以后还是会每天对你说我爱你。」

　　「那么我会一直假装没听见。」

　　錤沣的两只手臂环抱住羊甯，将他带入怀里。錤沣闭上眼睛，鼻子紧挨着羊甯的头发，闻着那松木、薄荷和柠檬香味。这味道令他觉得安全又自在。他下意识地搂得更紧了。

　　《欲火燎原》49

　　羊甯顿时倒抽一口气。「啊，我的肩膀──」

　　「对不起！」錤沣立即松开手，跟着又牵起羊甯的手，把他带到石台边。「坐。让我替你按摩几下。」

　　羊甯马上露出慌张的神色，满脸通红。「按摩？」

　　錤沣从购物袋里翻出一瓶橄榄油，看了看里头剩馀的容量，内心暗暗叫糟，看来得节制一点，要不然就得再往马洛西跑一趟了。他拿着油走向高台，爬过平铺其上的自己的睡袋，跪起身子，双膝张开，让羊甯坐在自己的腿间。

　　「别紧张，」他一面说，一面按压手指关节，喀喀作响。「我的按摩技术很棒的。我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保证让你全身放松……」

　　「哦，没错。上次你摸我的时候的确让我放松的不得了。」羊甯一边说一边把头往后仰，脸上挂着认真的表情。

　　「你这只厚脸皮的小羊儿！」

　　錤沣俯下头吻了他，指尖轻轻摩娑着，一路从羊甯的下巴游移至喉头，再探入衬衫的领口。羊甯不禁发出呻吟，放松身子往后靠在錤沣的胸膛。

　　分开吻，錤沣脱下羊甯的上衣，扔在地板上。目光定定望着爱人的背，他的肩膀，还有轻微动作时的曼妙肌理。在炉火和油灯的光照下，羊甯的肌肤就像温润甘甜的蜂蜜。

　　他一定得尝尝。錤沣蠕着身子往后挪了娜，低下头去吻羊甯的颈窝，探出舌尖轻细地沿着发线舔着。爱人打了个哆嗦，忍不住轻声咯笑起来，可是当錤沣开始开始在他两边肩膀上来回地舔吻，他很快地便发出呻吟，声音急促又带着一丝疑虑。

　　錤沣感觉到羊甯的肌肉绷得很紧，光靠舌尖的轻柔撩拨并无法解除肌肉的紧张状态和疼痛。宝藏猎人两手滑上馆长的胳膊，示意他慢慢将肩膀向后摆。

　　「我觉得好紧喔。」羊甯半转过脸来，慵懒地动作着。「也很痛。」

　　「嗯，」錤沣压低声音呢喃着，意识到自己的阳具已经开始硬挺，「我也是。」

　　「你说什么？」

　　錤沣咳了咳，伸手去拿橄榄油。「没什么。」

　　这回他节制许多，只倒了少许油到手心，搓揉几下，让手掌暖和起来。将自己的欲望暂放一边，他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减轻羊甯的不适。

　　錤沣并没有吹牛，他的按摩技巧的确比得上一名专业按摩师。他曾经花了一个月在卡帕德基亚的一间土耳其澡堂里当过卧底，白天专门帮客人沐浴按摩，晚上下了班就四处查探一家早期基督教礼拜堂的所在地，该间教堂拥有多幅价值连城的精美壁画。这任务并不容易，因为他常常在当地人称为「精灵的烟囱」的奇石怪岩群中或荒凉的袤僻赤地上迷了路，然而这却令他对澡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