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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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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着身体,胯间巨大的肉棒高高挺立。虽然此时此刻只有一个男人的肉棒刺在自己的身体里,但她知道在接下来很长、很长的时间里,她将坐在每一个男人腿上,他们挺立着的肉棒都将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都是过去,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主人说了,我是为他而战,即使被强奸,也没有什么好耻辱的。”

  雨兰心中想着,那种窒息般的痛苦略略缓解了一些。四年不是一个短的时间,阿难陀在她脑海中植入的虚假记忆极其牢固。

  正当雨兰慢慢开始封闭记时,阿难陀忽然抓着她的腿站了起来。雨兰很能领会阿难陀的意图,顺着他的拨弄,双腿象剪刀般张开,身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接着她落向地面,就在躺着纪小芸的檀木茶几边,双手撑地,跪倒下来。

  “集中精神,继续。”

  阿难陀命令道。

  正当雨兰挺着玉臀让肉棒在身体里如活塞般运动,她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忍不住扭过头来,只见阿难陀的手掌紧紧抓住身边少女的乳房。

  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也不是第一次被抓住乳房,但纪小芸却惊叫了起来,那紧握住自己乳房的手掌如烙铁般滚烫,痛或许可以忍,弯钩穿过乳头她都没哼一声,但此时自己不再是石女,她失去了守护自己处女身体的最后屏障,这种恐惧是如此的强烈,所以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主人还是去侵犯她了。”

  雨兰悲哀地想着,阿难陀是她的主人,自己当然不可能去干涉主人的行为,但她打心底希望他不要象记忆里的那些男人。

  虽然手脚被紧铐着无法动弹,但纪小芸依然扭动着雪白的胴体,希望逃离炙热的手掌,但那手掌却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不过她的反抗令阿难陀难以随心所欲,虽能把她牢地按住,但相信只要自己一松手,她就会滚下茶几,令自己抓不到。

  阿难陀托住雨兰的腰,又把她转了九十度,“压住她。”

  阿难陀道。雨兰的身体压住了纪小芸,两人腰腹紧紧相贴,都是赤裸的身体呈十字型地交错相叠。

  阿难陀肉棒继续冲击着雨兰,带动着纪小芸也左右摇晃,炙热的手掌肆无忌惮的抚摸着被雨兰压住的身体。突然,纪小芸更大声的尖叫起来,阿难陀的手指拨开她的花唇,指尖刺进了秘穴里。虽然只是手指,但处女的桃源秘穴第一次开启,让纪小芸陷入绝望深渊。

  当赤身裸体被男人狎玩,当肉棒捅入屁间的菊穴,她觉得自己被强奸了,但心灵深处却又不肯承认。但或许下一刻,当最后的堡垒被攻陷,自己失去童贞,自己将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被男人强奸了。

  阿难陀虽不象青龙对处女有特殊的嗜好,但也攫夺过不少处子的童贞,包括如冰雪般的美人冷傲霜,但此时指尖传来的极强压迫力,她的秘穴无疑是最为窄紧的,手指捅进去还得化一番功夫,何况是因气血淤积而过度膨胀着的阳具。

  面对令自己心动的女人,阿难陀不想她死得太快,唯今之计只有先泄去邪炎之火,然后再慢慢品尝动人的美味。想到这里,他收回了手掌,紧抓着雨兰摇晃中的丰满玉臀,把肉棒大力地顶进她身体里。

  随着阿难陀手指离开秘穴,纪小芸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汹涌澎湃的热浪将她紧紧包裹,就象在桑拿房里,白皙的胴体冒出密密的汗珠,而伏在她身体上的雨兰早已经满身汗水。在桔黄色的灯光照耀下,她们赤裸的身体象涂了一层橄榄油,在剧烈摇晃中闪着晶莹的光亮。

  为了让自己在雨兰的身体里达到高潮,阿难陀不再说话,以自己旺盛的精力、无穷的力量演绎着令人震撼的激烈性爱。雨兰脑海中又浮现起恐怖的画面:自己和一个女人紧紧抱在一起,不是抱,是绑在一起,她们赤裸的身体上缠着粗粗的绳索,悬挂着的铁链钩住她们,她们在半空中秋千般摇晃。

  她在上,那女子在下,两人虽正面相对,但身体却是反向的,自己的脖子被一根横过她腰的绳索勒住,下颌顶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那女子坦露的私处就在眼前,相隔不会超过五公分。

  一股扑鼻的腥臭薰得自己差点呕吐,定睛看去,一根巨硕的肉棒出现在眼前,那丑陋如粗蛇一般的物体在眼前的花唇在摩擦了几下,然后猛地消失在中间。然后她看到那恐怖的物体飞快的出现又飞快的消失,红肿不堪的花唇夹着肉棒如暴风雨中的残花,不堪重负地拖曳飘零。在眼前肉棒消失在那女人双腿间时,她看到另一个男人抓着自己大腿,一样把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两个男人狂笑着,一次次把肉棒刺到她们身体最深处,时不时还探过身去,相互击掌,亢兴之情无以加复。

  和自己绑在一起的谁?自己看不到她的脸,想不起她是谁,但隐隐中,雨兰觉得自己和那女人有着极密切的关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亲切的感,这种亲切感甚至超越了阿难陀。

  她怒火填胸,不是因为自己正是强奸着,而是为了她。为什么在记忆中却没有这样一个女人,从小到大,自己一直跟着阿难陀,连一个女性朋友都没有,那她究竟是谁?

  正当雨兰苦苦思索时,突然正奸淫着自己的男人惨叫起来,雨兰看到那个女人突然张开嘴,死命地咬住了正在自己阴道抽插的肉棒。一股暖流在心里流动,自己也一定是她很重要的人,不然她怎么会拚着命去咬侵犯自己的肉棒。

  但她是谁?雨兰依然想不起来。

  看着前一刻还兴高采烈奸淫着自己的男人,现在却捂着流血的肉棒乱蹦乱跳舞,听着他鬼哭狼号般的惨叫,雨兰开心得想大笑,但很快她笑不出来了。

  被咬伤了的男人提了根碗口粗的木棍走了过来,木棍上满是凸起的疙瘩和倒刺,还在奸淫着那女人的肉棒离开她身体。下一刻,自己听到了木棍的呼啸声,强风划过自己的脸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碗口粗的木棍从眼前掠过,击打在红肿不堪、向着两边敞着的花唇中央,瞬间一声闷响,鲜花般绽放的血珠糊住了自己的眼睛,眼前一片血色。

  她脑海一片空白,思维彻底凝固,象傻子一般定定看着木棍一次次砸向她的私处,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砸了有多少下。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私处已一片血肉糊涂,花一般的红唇失去了踪影,那根巨大的木棍却如标枪一般捅进了她的身体。

  身后又有男人开始奸淫自己,但自己却象完全感觉不到。雨兰看到自己狂吼着,把头颈伸长到极限,用牙齿去咬木棍,咬是咬到了,但木棍太大,自己咬不住,木棍被啃去了皮、留下深深的牙印,却怎么也不能把它从那女人的身体里拨出来。

  雨兰感到她的身体在慢慢地变冷,如海啸般汹涌的悲痛将她淹没。

  突然,似有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她突然高声大叫道:“丁梅!”

  雨兰的叫声让阿难陀大吃一惊,他急忙把肉棒拨了出来,转过雨兰的身体道:“你又去想那些了吗?”

  雨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开口道:“是的,主人,我不想,但却控制不了。”

  阿难陀脸色一沉道:“我已经说了,不要去想了,如果连这也做不倒,以后就不要跟我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坐回到了沙发上。阿难陀想测试一下,那些真实的记忆会对她产生多大的影响。

  见阿难陀发怒,雨兰惊恐地跪在他面前道:“是我的错,主人,我不会再去想了,请原谅我。”

  “那就饶你这一次,希望不要再发生了。”

  阿难陀很满意雨兰的反应,毕竟还是虚假的记忆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是的,主人,我们继续吧。”

  雨兰转过身去,依旧趴在了纪小芸身上,高高撅起美丽的丰臀,等待着阿难陀的进入。

  刚才她叫出了丁梅的名字,却仍记不起她是谁,她本想问阿难陀,但见他发了怒,便不敢再问,但这个叫丁梅的女人却在她心头划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沉闷的“噼啪”声又在宽敞的房间里回荡起来,雨兰从肉棒插入开始时就在心中默默地念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神秘能量选择了宿体,会按宿体的意原发挥力量,当雨兰坚决地不想回忆起过去,神秘能量蛰伏体内,让她不再看到过往的幻象。

  一直处于恐惧中的纪小芸再一次被惊住了,整整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人激烈的性交依然在继续,雨兰时不时被抓着肩膀或者手臂,从自己身体上拖起来,肉棒急速地进出着、臀肉雪花般翻滚着,丰满乳房更象波涛一浪高过一浪,浑身湿得象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在纪小芸眼中,阿难陀已不是一个人,是一部用钢铁铸成的人型性交机器,因为没有人能一刻不停地保持着如此高速冲击。而雨兰竟也丝毫不逊色,她咬着牙,看上去很是痛苦,偶尔还发出低低的呻吟,但她的身体始终主动迎合着阿难陀的节奏,竟也不见疲态。

  整整一个小时后,纪小芸从震惊变成了震撼,两人竟还在继续。雨兰在咬着牙苦撑,而阿难陀未尝不是,他也想尽早爆发,渲泄掉淤积的气血,但因为阳具经络堵塞,所以要达到欲望的巅峰很困难,那种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相当难受。

  阿难陀清楚这个状况,本想在雨兰的身体里慢慢总会到达巅峰,但情况发生了变化,因为纪小芸的存在,令他不能全身贯注,自己老想着她,怎么还能在雨兰的身体里到达高潮。性交持续了一小时后,阿难陀找到症结所在,如果这样下去,可能再干几小时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阿难陀把肉棒从雨兰身体里拨了出来,正当雨兰茫然地转过头望着他时,阿难陀沉声道:“上床去吧。”

  “是,主人。”

  雨兰站了起来,向房间一侧摆放着的一张大床走去。就象往常一样,自己并不需要明白主人的指令,只需要按照指令去做。上了床,雨兰依然象刚才一般跪伏着,这是阿难陀喜欢的性交姿势。

  阿难陀跟着站了起来,走到茶几边搂住纪小芸的纤腰,抱起她向大床走去,手足被紧紧铐住的她在高大的阿难陀怀中根本无力抗挣。

  “不要趴着,转过来平躺。”

  走到床边的阿难陀对雨兰道。

  “是。”

  雨兰转换了姿势,从跪伏变成仰面平躺。

  阿难陀将纪小芸抛到了她身上,“搂住她,不要让她动。”

  阿难陀道。雨兰张开双臂抱住了纪小芸,让她无法动弹。虽然按着阿难陀的指令做了,但心里又难过起来。这种难过不象与阿难陀交合过程中痛楚,但却比痛更难受。

  上下相叠的两人腿都向两边大大张开着,所不同的是雨兰的长腿如剪刀伸向两边,纪小芸的腿是弯曲的,被铐成m形的双腿分开的角度也极大,处女的圣洁私处一览无余地坦露在阿难陀的面前。

  阿难陀跪蹲在两人分开的双腿间,肉棒冲着她们的双腿之间刺去。纪小芸瞪大了美丽的双眸,屏住呼吸,极力收缩着阴道,惊恐万分地看着刺向自己私处的肉棒。

  人有本性,哪怕是坚强的凤战士。当菊穴被肉棒刺入,她宁愿受严刑拷打而不愿被男人侵犯;当受着严刑拷打,她宁愿被男人侵犯菊穴而不愿忍受极致的痛苦;当阿难陀的肉棒向已没有封堵的阴道刺来,她宁愿再受一万次拷打也不愿肉棒侵犯自己处女的桃源之地。

  但希望只是希望,希望并不代表现实,肉棒继续刺来,烧红的铁棒顶在花唇间,强烈的恐惧、羞耻与疼痛令她失声尖叫,在叫声中她弯曲着的脚后跟蹬着雨兰的大腿,把雪白的屁股抬高了数分。

  一切尽在阿难陀的掌握中,他把身体凑近了些,直刺的肉棒从前冲变为上挺,当纪小芸挺起身,粉色的花唇象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棍身。

  惊恐的纪小芸不断地挺着身体,花唇一次次掠过青筋暴起的肉棒,她原以为肉棒已刺进自己的身体,突然她看到巨大的龟头在小腹下时隐时现,于是她不再动了。恐惧是因为将失去处女的童贞,并不是因为那火烧火燎般的痛楚。

  “主人竟也会做这样的事,主人也竟和那些男人一样?”

  搂着纪小芸的雨兰感受到她的痛苦与恐惧,她也以为阿难陀的肉棒刺进了她的身体。

  粗大的棍身紧压着花唇,龟头耀武扬威地从小腹下抬起脑袋,虽然仅仅是阴唇的触碰,却让阿难陀欲望提升了许多。当纪小芸不动了,阿难陀执着肉棒根部,棍身碾压着娇弱不堪的花唇,如被踩踏着的飘零小花,小花在暴虐中无声的哭泣。

  虽然极度地想进入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身体,但阿难陀还是忍住了这一冲动,肉棒碾磨半晌,从上挺又变为直刺,不过龟头向下一滑,掠过被蹂躏过的花唇,刺入了雨兰的身体。

  雨兰猝不及防,在痛苦中她急忙调整体位,让肉棒能顺利地插入自己身体。

  不知为什么,当肉棒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那种窒息般的难受好了许多,可以顺畅的呼吸了。

  当阿难陀的肉棒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纪小芸又长长吁了一口气。虽然也许在下一刻,自己将被他强奸,被夺去宝贵的童贞,但至少现在还没有。

  但阿难陀并没有让纪小芸有片刻的喘息,炙热的巨掌紧紧抓住她的大腿根,拇指与食指伸向私处,拨开了被高温烫得绯红的花唇,在一片粉色中绮丽迷人的桃源洞口向阿难陀敞开。

  紧接着阿难陀抓着她的双腿,将她拖向自己,敞开的花唇撞到了肉棒上方的黑色森林,那些蜷曲着的阴毛掠过私处,似乌云般将心心悸的粉色淹没。

  不是性交,但纪小芸赤裸胴体的姿势与动作却与在交合中一样,身体下的雨兰更不断地挺着身体,把她撞向阿难陀。

  虽然如此这般令阿难陀欲焰大炽,但渴望进入到上面那个身体的冲动却越来越强烈,经过无数激烈的思想斗争,人类原始的冲动终于战胜了理智,阿难陀把肉棒从雨兰身体里拨了出来,刺向了纪小芸半敞半闭的柔嫩花唇。

  纪小芸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企图,她扭动着腰挺着臀试图躲避肉棒的进攻,但阿难陀早有防范,双掌死死的按住两边大腿,令她根本无法动弹。

  肉棒顶在处女秘穴的的洞口,肉棒之大洞口之小,根本不成比例,所以攻守处于僵持。虽然冲动战胜了理智,但阿难陀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沉声道:“雨兰,帮我抓着她右腿。”

  虽然心中极不愿意,但雨兰还是腾出了一只手,抓住了纪小芸的右腿。阿难陀空出了一只手,紧紧捏往了肉棒的棍身,龟头挤开了花唇,在洞口来回来回地磨动起来。

  如果是正常性爱,这样刺激处女的桃源洞口,可以撩拨起她的欲望,让她放松,有利入进入。但这是强奸,更因为肉棒的热度,即使是雨兰也不有欲望,何况尚是处女的纪小芸。

  阿难陀当然明白,他这么做只是进攻前奏,或者说是热身。再次看清洞口的位置与角度,巨大的龟头如锅盖般遮挡住了洞口。

  做好了进攻前的一切准备,阿难陀不再犹豫,他身体一挺,肉棒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与澎湃浩大的力量向前刺去,悬在头上的利刃终于落下,纪小芸反不再作声,她盯着破开花唇的阻挡冲向代表纯洁圣地的肉棒,将全身力量聚集在私处,桃源洞口的嫩肉急剧收缩,如果现在阿难陀移开龟头,会看到那本就狭窄成一线的洞口几乎连针都难以插进去。

  第一次的进攻被挡住,阿难陀并没有多少意外,有古武学的人能利用真气加强身体某个部位的抗击打能力,也能用真气让阴道有更强的收缩力,但毕竟效果是有限的,攻击的一方永远占着上风。

  但接下来第二次、第三次的进攻还是被挡在门外,这让阿难陀有些诧异,她的武功只是平平,难道因为天性禀异,洞口特别窄小。

  三次冲击未果,让阿难陀有些恼羞成怒,他又把力量提升几分,依然被挡在洞口,这次他已不准备退却,继续催发着力量向前顶去。

  邪炎的热量侵蚀着纪小芸的身体,在阿难陀的强攻下,她的气息有些紊乱,她感到原本鹅蛋般的龟头在挤压中变得细圆,尖尖的头部象一根针般刺进了洞内。

  这并不是她的错觉,在阿难陀强大的力量下,龟头被压得变了形状,大部分仍挡在桃源洞外,但中间凸起的一块硬生生挤进那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缝隙中。如果阿难陀把力量发挥到极致,或许可以象刺刀一般把肉棒捅进去,但接下来只能在血涌如泉的阴道里抽插,这无疑会减少太多的乐趣,所以他很有耐心。

  就象两军对阵,防御的一方只要被突破一个点,仗就输了大半。此时,如果能从桃源洞口向外张望,就能看到一块有着缝隙的肉硬生生钻了进来,然后那条缝隙慢慢变长,象一只张着大嘴的怪物一点一点爬了进来。

  桃源洞口两边粉红色的嫩肉象穿着粉色盔甲女兵,前仆后继地顶着那个怪物,试图把它驱赶出去,但那怪物张着狞笑的嘴,吐出暗红色的火焰,炙烧着女兵们,把她们赶回了洞壁,挖掘着前进的通道。

  纪小芸想叫但却不能叫,一叫气一松,肉棒将摧毁所有的防御,直冲而入。

  她的双手抓住了身下雨兰的小腹,手指紧紧抠进肉里。

  虽然阿难陀炙热的肉棒离开了雨兰的身体,但她更加难过。窒息般的呼吸不畅刚才已有过多次,腹部被抠抓的痛楚也没什么,但突然从阴道传来难以形容的涨痛带起一股强烈无比的屈辱令她如身坠炼狱。如果现在伏下身仔细观察她的阴道,会看到敞开的阴道口在强力的蠕动,似乎想把什么东西挤出身体之外。

  慢慢地,小半个龟头消失在细细的缝隙中,洞口依然强大的挤迫力似象一张没有牙齿的小嘴,不断地噬咬进入的物体。阿难陀感觉龟头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麻痒和酸涩,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龟头在一毫米一毫米地进入,不知过了多久,桃源洞口已沦陷,大半个暗红色的巨物挤入了洞口裂缝中。此时阿难陀已能看到那缝隙的轮廓,洞口被扩张到了极致,或许下一刻就会有被撕裂。

  阿难陀暗暗保佑她的阴道有足够的柔韧,然后继续前进,或许是个奇迹,他总认为在下一秒阴道的两端将会裂开,但一次次总给他不断的惊喜,龟头是肉棒最粗的部位,只要头进去了,后面就会容易多了。

  尖厉的惨呼突然又回荡在空中,阿难陀长长吐了一口气,整个龟头消失在桃源洞中。听着惨号,他并没有急于展开新的进攻,而是暂时地停了下来,准备调整一下的节奏。自己也需要给她时间,慢慢适应进入的物体,这样会使后面的战斗容易一些。

  “主人,我很难过。”

  在纪小芸身下喘息着的雨兰颤声道。这难过不是痛,却比痛更痛,她无法形容这难受的感觉,就象即将失去自己最珍惜的东西,就象世界未日的降临,就象坠入十八层地狱。

  虽然雨兰用意念让自己不去回忆过去,但神秘的能量互相之间的感应她却控制不了,虽然脑海中并未浮现出幻象,但她与纪小芸一样,感受着第一次被男人肉棒刺入的感觉。这种感觉令雨兰几乎处崩溃边缘,无论多少次被奸淫,但第一次一定是最痛苦的。

  “有什么不舒服,先忍一下!”

  阿难陀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雨兰的话让他心生烦燥顿失了耐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聚集起更为强大的力量,肉棒带着劈山开海般的气势向前冲锋。

  桃源洞中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着侵犯者,但肉棒依然破开一切继续前进,阿难陀感到龟头触碰到了一层坚韧的阻挡,那是代表着处女的最后屏障。

  “你的一切属于我!”

  阿难陀兴奋地吼道,开始冲击那最后的屏障,龟头中间裂开的马眼咬住了那张纤细得象棉纸、纯洁得似雪霜花、带着极浅、极浅粉色的那张膜。虽然没有盾牌坚实、没有堡垒牢固,在张着大嘴、狞笑着的巨大龟头面前,双方的力量无疑如巨人和婴孩,但她没有退缩,她将为主人纯净如水晶般的处女之躯战斗到最后一息。

  力量终归是力量,在这个实力决定一切的世界里,美好的愿望战胜不了强大的力量。她用淡淡粉色身体包裹往了那喷着暗红色火焰、吐着邪恶气息的魔物,炙热的火焰烧炙着她纤薄的身体。不能再退了,她告诉自己,但她却没有力量阻挡这魔物的步伐,淡淡的粉色已经从身体消失,代之的却是一种悲哀到极致的苍白,她用最后的力量低挡着魔物,身体中央本细如针尖的小孔在魔物的冲撞、噬咬下越来越大。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主人,很高兴能够陪伴你了二十年,再见!”

  这是她想说的最后一句话。

  虽然尚不清楚神秘能量觉醒的条件,但超越心理、生理极限的痛苦无疑是激活能量的一种方式,而圣魔女所拥有的能量之间有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让能量更容易被激发。

  阿难陀因伤不能控制邪炎,雨兰承受了极大痛苦,神秘能量与正被严刑拷打中的纪小芸产生了感应。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雨兰打开封尘的记忆,也令纪小芸内伤痊愈恢复了武功。

  而此时此刻,炙热、巨大的肉棒刺入了尚未被开垦过的花穴,眼看就要被夺走如雪花般纯净的处子之躯,纪小芸心灵和身体的痛苦远远超过了在“阎罗台”上受刑。她竭力的挣扎,但铐着她身体的锁链是专为凤战士设计,即使是圣凤级的高手也无法挣脱,半觉醒的能量只是加强了她身体的防御能力,让如烧红铁棍般的肉棒伤害不到她,但并没有让她拥有超越绝世高手的力量。

  纪小芸在极致的痛苦中煎熬时,她身下的雨兰也越来越难过,渐渐地陷入混乱之中。她没有看到幻象,因为看到幻象说明她还清醒,仍能知道那是幻象。此时没有幻象,而是自己真实地在被强奸。

  身体被无数双手紧紧按住,任何一个部位都无法动弹,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棒顶在自己双腿中央,那肉棒的头部已经看不到了,两片薄薄的花唇夹着肉棒,无力阻挡它前进的步伐。

  身体似被撕裂成两半,锋利的尖刀剜着心口,虽然极痛但还能忍,忽然灵魂深处浮现起两个清晰无比的字来,这两个字顿时似烧红的烙铁让灵魂战栗起来。

  “处女!”

  我是一个处女!我在被敌人强奸!我即将不在再是处女!

  这三句话,三个念头,象空中飞下的三块巨石,让流淌着鲜血的心被山一般的石头紧紧压住。

  每个自尊、自爱的女人都会象珍惜生命一样珍惜自己童贞,它只能属于你一次,失去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每个少女都会有一个梦,在梦中有个骑着白马的王子,自己是属于他的。

  梦碎了,纯洁如婴孩般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裸露在无数野兽面前,丑陋狰狞肉棒已经刺了进去,下一刻它将贯通身体,把自己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这不是看到的幻觉,而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所以她不会想到阿难陀,更也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处女、是不是真的在被强奸。

  有人托起她脸,雨兰看到了已被侵入的私处,粗长的肉棒虽还有一大半横在外面,但它很快将全部地进入,那一刻起自己将失去纯洁的身体。

  突然她听到有人在说话,每一个字象晴天霹雳炸在心头。

  “最后的时刻马上要到了,我已感觉到了你的处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几秒钟后,你就会成为一个正真的女人。在这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还有什么想说的!

  对于正在强奸我的敌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是人!你是个禽兽!你是个魔鬼!

  我要反抗!

  我要用拳头击碎刺向我的长矛!

  我要用双脚踢飞已落下的屠刀!

  我要用牙齿咬进你的喉咙饱尝你的鲜血!

  我要用毁天灭地的力量去改变我的命运!

  在阿难陀即将碎粉纪小芸处女膜的那一瞬间,雨兰大吼道“杀!”

  随着吼声,她双脚猛地踢在跪伏着的阿难陀胯部,正沉浸在夺取纪小芸童贞亢奋中的他哪有防备,怪叫着肉棒极是不甘心地离开了纪小芸的身体,人象滚地葫芦般跌下床去。

  雨兰双手反拍床板,在她身上的纪小芸也弹了开去,坚实的大床不堪巨大的力量,在“轰”一声中塌了下去。

  “怎么会事!”

  阿难陀从地上站了起来。还没等他回会神来,凛冽的劲风扑面而至,雨兰双眼血红,如魔神一般向他扑来。此时她的样子,让阿难陀忆起在尼泊尔初次看到她那个晚上。

  眼前雨兰攻到,阿难陀只能勉强提起真气迎战,他搞不清楚是什么突然令雨兰突然发狂,但事已至今,唯有先拿下她。

  数招过后,阿难陀心中暗暗叫苦,狂暴中的雨兰战力之强,远胜往昔。如果自己没受伤,或许尚有能力擒住她,而此时在她的狂攻下只能做到不败。

  纪小芸躺在碎裂的床上一样搞不明白状况,在自己即将失去处子童贞那一瞬间,那个曾拿着枷锁铐住自己的女人竟然救了她,还和阿难陀激战起来。她可是魔教五神兽之一的朱雀,难道她会自己人?想到这里,纪小芸不由地为她担心起来。

  刚才看着纪小芸赤身裸体与墨震天战斗,场面非常刺激好看,但此时阿难陀却丝毫没有心情去欣赏同样赤裸身体的对手,暴风骤雨般的进攻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同时,他更感到赤裸着身战斗无比别扭,那臌胀欲裂的肉棒还直挺挺的,随着身体的转动象根鞭子般甩来甩去,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更可恨的是,发狂的雨兰常常把进攻的目标对准肉棒,脚踢、掌斩,膝撞、肘冲,甚至有一次阿难陀看到她瞪着红红眼睛亮出白森森的牙齿向肉棒咬去,吓着他连退数步。

  高手相争只差毫厘,本来对手攻向下体也属常见,但原来肉棒是贴着裤子垂直向下,现在则是笔直前伸,闪避的距离可是大大不一样了。在他的一次疏忽下,雨兰的掌沿扫过肉棒顶端的龟头,阿难陀痛得大叫起来。

  虽能仗着奇诡的身法在雨兰的强攻下不败,但因为内伤阿难陀只能以不到五成的功力应战,根本打不倒她。在肉棒被斩中一掌后,他终于决定去找援兵。虽然此情此景是如此的难堪,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阿难知道应该已有人听到屋里的打斗声,只是自己没发话,不敢进来而已。

  想到这里他沉声喝道:“门外有人吗?叫墨震天进来。”

  话音刚落,墨震天带着丁飞、严雷、古寒等人冲了进来。阿难陀所料不错,他们听到屋里激烈的打斗声,都聚集在了门外。

  “上!擒住她!”

  阿难陀喝道。说罢阿难陀退开一步,让墨震天他们挡住雨兰进攻。在进门的瞬间,赤裸着身体的雨兰令众人暇想翩翩,但此时却已没一人往这个方面想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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