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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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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周正伟停了下来把目光转向燕兰茵。“不要向他们求饶,不要向他们磕头!”

  燕兰茵坚决地道。

  周正伟惨然一笑道:“老婆,没关系的,只要他们肯放过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说着他又准备低头。

  “周正伟!”

  燕兰茵再次喝道:“我不要你再向他们求饶,如果你再磕一个头,你就不是我丈夫!”

  周正伟手撑着地,望着妻子喃喃地道:“可是,可是……”

  在说了好几个“可是”后他终于慢慢挺直了腰道:“老婆,我知道了。”

  说着他扶着膝盖想站起来。

  “看来光喝喝水不够刺激,铁头。”

  雷钢见周正伟不再肯磕头而大感失望。

  铁头从腰间抽出一指多宽的牛皮皮带,飞快套上了周正伟的脖子上,脚顶在他背上用力一抽,周正伟双手抓着脖子,张大嘴巴象离了水的鱼一般无法呼吸。

  “雷钢,你说过不杀我老公的。”

  燕兰茵叫道,她看到丈夫的脸因缺氧而发紫。

  “他还没死,你不要再乱动了,再乱动,你老公死了我可不负责。”

  雷钢为逃避扫黑组的追捕,已经二天没睡觉了,虽然他对这样的虐戏极感亢奋,但真的有点累了。再说,过去抓了女警,有的是时间慢慢玩,而现在没那么多充裕的时间。

  燕兰茵犹豫了,在丈夫说了“我不要你被强奸”的话,她打定主意即使强奸不可避免,自己也要抗挣到底,不为肉体的纯洁,而为心灵的尊严。而当她看到丈夫在死亡边缘,她犹豫了,毕竟自己尊严与丈夫的生命相比,后者更宝贵些。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象熄了火的汽车慢慢停顿了下来。

  “这才乖嘛,听说你在银月楼里红得很。”

  雷钢让燕兰茵趴跪着,抓起反剪在身后手臂,肉棒畅快无比一捅到底:“那些干过你的男人说你骚得很,你装了半天清纯了,不要再装了吧。”

  清脆的噼啪声回荡在房间里,每次四个人一起玩女人,雷钢之强悍令他们既羡慕又自惭,而此时,雷钢比过往任何一次都勇猛,铁塔般的雄躯似坦克一样横冲直撞,前方娜婀多姿的雪白胴体如风中乱舞的垂柳,此情此景看得旁人血脉贲张、目瞪口呆。如果不是平日里雷钢奸淫女人喜欢独干,他们早一拥而上,把痒得如爬行着千百蚂蚁的肉棒捅入那白花花身体里能捅得进的洞里,即使没洞可入,用用五指山、禄山爪搓揉一番也能稍稍抚平饥渴难捺的心。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将房间每一个角落映得明亮剔透,在科技与文明的光亮下,赤裸露身体的男男女女,无遮无挡、野蛮粗暴、依凭本能驱使的媾合,却又似回到了蛮荒原始。

  铁头抓着套在周正伟脖子的皮带离得最近,他几次看得神迷而不知不觉把皮带越收越紧,要不是燕兰茵大声呼喊,周正伟可能真会被勒得一命呜呼;阿全坐在床另一侧的沙发上,他去厨房找来了一大瓶冰水,隔几十秒钟就大大地灌上一口,胯间的肉棒如钢炮般直立,他的手只在喝水的时候才停止对肉棒的抚动;刘立伟则象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有时朝床上看看上,有时打开壁橱抽屉,胡乱地翻着什么。

  “哦,结婚照!”

  刘立伟象发现新大陆般从橱里捧出一本镶着银边、有挂历般大小的照相册,封面上身着黑色礼服的周正伟与穿着洁白婚纱的燕兰茵依偎在一起,脸上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阿伟,拿过来瞧瞧!”

  雷钢大感兴趣地道,在一轮狂暴的冲刺后他也需要调整一下节奏。

  拍结婚照时,周正伟在影楼选了八万八最贵的一档,其中这本相册的价格占了一半。相册用紫檀木做成边框,里芯是高档的油画纸,两人一个晚上没睡觉,从六百张多照片精挑细选了十八张,用在了相册里。婚后宾客来访,看到这本相册,无不拍手称赞,连连叫好。初时,周正伟也时不时翻阅这本见证了他梦想成真、留住妻子最美丽瞬间的相册,但性生活的不合谐让婚姻蒙尘,这本相册也收进了壁橱中。

  几经磨难,当夫妻两人消除隔阂,期盼着新的开始之时,记载着幸福与欢乐、刻录了憧憬与梦想的相册再次开启。一边是夫妻相依相偎,温馨浪漫而甜蜜,一边相册里英俊的丈夫翻着白眼,用青紫色的嘴唇艰难地呼吸着,而美丽的妻子跪在床边缘,反绑着双手,身体一丝不挂,巨大的肉棒在浑圆高翘的股间肆意横冲直撞,这一刻天堂和地狱在小小的卧室仅一米之隔。

  望着相册中的燕兰茵,雷钢小腹一阵火热,精关差点失控。相册的第一张,燕兰茵身着银色旗袍,手撑青色绣花小伞斜身站在一处古建筑的台阶上,穿着中式长衫的周正伟立在她身边。

  雷钢的眼中只有燕兰茵一人,在烟雨朦胧里,她眼神里若有若无的幽怨,还有时隐时现的媚意让雷钢看得呆了。画面上的女人就是自己胯下的女人呀!画面中的她,丰满耸立的乳峰高高撑起旗袍,令人无限暇想,自己已窥得其庐山真面目,更只要伸伸手,就可随心所欲地把玩狎亵;画面里的她玉腿半露,旗袍勾勒出迷人的线条,让人恨不得能走入画中观其真貌、听其妙音,而自己把她从画里拽拉出来,鸡巴捅进了她的身体,塞满了这媚到骨子里女人的肉穴。

  燕兰茵将脸扭向另一侧,她不想去看,看了自己会很伤心。从跨上丁飞的游轮到走入银月楼再到在自己家里在丈夫面前被强奸,神圣的婚姻已被玷污,宝贵的贞洁早已逝去,未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他们却还要亵渎她的过去,亵渎自己埋在心灵深处那一点点过往的美好的回忆。

  画面上的妻子真美,周正伟回想起新婚那个晚上,自己以朝圣般的心态脱去妻子的衣裳,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依然惊呆了,妻子的身体无一处不是美。可是,这份美丽已经不属于自己,妻子美丽的身体在大棒的肆虐下哭泣,无边无尽的痛苦、绝望已不足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啊唷!真重,我拿不动了。”

  因为相册是紫檀木做的,翻了两张刘立伟就捧不住了,“来,弄个架子。”

  他把周正伟的头按倒,把相册搁到他的肩背上,一张张地翻动着照片。雷钢一直以后进式奸淫着燕兰茵,相册在她的正前方翻动,她即使不想看,也转移不了视线。过往,燕兰茵也很多次独自翻阅这本相册,那个女孩不爱美,但此时看着压得丈夫直不起腰来的相册,看着自己曾经的美丽,有的只是心酸与凄凉。

  “钢哥,这妞发骚了呵。”

  刘立伟望着被肉棒插得洞开的蜜穴,只见一缕半透明的乳色粘液悬挂了来,拉伸到极限后凝成一团滴落下来。

  “哦!”

  雷钢把心神从前方的画面中收了回来,果然燕兰茵的小穴湿润腻滑,包裹着大棒的细肉开始有节奏地蠕动,产生了强大的吸力,把肉棒越攥越深。

  “果然是个小骚货!”

  雷钢突然加快了插入的速率,经过几分钟的调整,他的体力、控制力都得到了恢复。

  越来越多的浓稠粘液从燕兰茵阴道里沁了出来,如红唇般分开的两片嫩肉肥厚了许多,更沾满了汁水,显得光亮诱人,被狠插猛干的小穴下方,洁白的床单上一个硬币大小的水痕清晰可见,更慢慢扩大。

  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害怕。为了丈夫,为了自己的尊严,在明知道逃脱不了被强奸的结局,她依然竭尽全力地抗挣;此时,为了丈夫的生命,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反抗,丈夫不知道会不会理解。但如果在他们的奸淫下,自己身体有了反应,甚至用高潮去取悦他们,丈夫将永远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在燕兰茵知道,自己已经很难去控制身体,甚至连心都控制不了。

  在银月楼的日子里,在形形色色男人的肉棒下高潮后的燕兰茵经常反思,为什么当初这么讨厌性爱,而此时又会如此淫荡。这个问题她想了几个月,最后的答案是:自己天生就是个淫贱的女人。

  因为差一点被强暴而惧怕性爱,只是在自己淫贱内心的外面包裹一层厚厚坚壳,而丈夫是个内向而严谨、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没有能力去打碎这层外壳。

  在丁飞的游轮上,她在烈性春药“巴黎春天”的作用下,第一次向男人展示高潮时惊绝美姿,不过那时她失去了神智,并不知道自己高潮时的身体能爆发令所有男人失控的能量。银月楼的李权对付女人的手段比丁飞高明得多,初时面对这个坚强的女警,他也使用过春药,但很快就停止了,因为他发现已经不再需要春药了。

  注射春药后,当欲望攀上巅峰,燕兰茵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因为春药,但当李权不再使用春药,燕兰茵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与用了春药几乎一样。在爱抚身体的敏感部位甚至被人野蛮粗暴操的时候,自己竟然也会极度的亢奋,竟然也会有高潮。

  燕兰茵更加痛苦,本来她还能把自己癔想成钉在刑架上的贞德,虽身受屈辱,却意志不改,但是当男人不利用任何药物让她的身体屈服,她怀疑了,开始怀疑自己。有了疑惑的心就有了破绽,高高筑起的心灵堤防被彻底冲垮,燕兰茵在男人胯下巨物的抽动中高潮着,慢慢向无底深渊滑落。

  那个时候,她怀疑自己,却还没认定自己是个淫贱的女人。之后情况越来越糟糕,男人只要稍稍爱抚她的身体,她就会象熟透的桃子,一碰就流出水来;在身体燃起欲火后,她会抛去矜持,象荡妇一样渴望着肉棒填满身体;在遭受丈夫的暴行后,她终于跪倒在魔鬼的脚下,一起跪下除了心还有她的身体,自己是一个背叛朋友,背弃信仰的人,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她经认定自己是个天底下最淫贱的女人。

  今天,丈夫意外回归,撩拨起埋在灰烬里的一星点火苗,她想做一个人,她想做他的妻子。那一场长达十分钟,惊心动魄的裸斗,是她无数次被强暴时唯一的一次用尽全力的抗挣,她试图用这样的行为向自己、向丈夫表明,自己并不是一个淫贱无耻的女人。

  但一切一切的努力将付之东流,如果自己不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丈夫的面前、在他挣扎在死亡边缘时,在强奸者的胯下有着荡妇一般的行为。

  “这妞被你操得脸都红了,老大,你真厉害!”

  刘立伟极度崇地道。

  燕兰茵俏脸绯红,那是急出来的,但旁观者看来无疑是春情勃发的表现。听着男人的哄笑,感受着肉棒炙热的温度,燕兰茵的春情真的开始勃发了。本来,她心系丈夫,关心着他的安危,虽然在肉棒的刺激下身体有些反应,倒真没被操出欲火来。但凡事刻意为之便落了下乘,当她试图去排除欲望时,过往无数次被奸淫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那一次次在男人胯下的高潮,一次次满足他们而攀上欲望顶峰,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个淫贱的女人!所以不去想还好,想着去控制反使身体如干柴烈火般燃起熊熊的火焰。

  “让她老公看看她淫荡的模样!”

  雷钢也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他越加亢奋。

  彻底征服女人是男人的梦想,去操个鸡婆也想把她干出高潮来,何况是操着看似高贵大方,实是媚骚到骨子里的女警。

  沉重的紫檀木结婚相册离开了周正伟的后背,铁头收紧皮带,让他仰起身体。

  虽然被勒着不能说话,时时在窒息中煎熬的周正伟神智却一直保持着清醒。

  他望向妻子,他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但他失望了,妻子俏脸红云密布,神情又羞又媚,挺在胸前的丰满双乳比先前鼓涨一大圈,随着身体的摇摆蹦跃跳动,乳峰顶端艳红艳红的花蕾凸起老高,粉红色乳晕色泽鲜艳了许多,更向外扩散开去。

  更触目惊心的是双腿间的花唇,象充了气般肿胀了起来,随着肉棒的猛烈撞击,在花唇的狂舞中他看到妻子私处上方勃起的肉蕾,他知道那颗原本小小的肉蕾只会在欲望中傲然矗立。

  周正伟领略过妻子满是欲望的身体,就在不久前,妻子还两度高潮,让他享尽人间极致的快乐,但一直以来她和妻子做爱,开的都是小灯,灯光幽暗,他看不清妻子,只能用身体去感受妻子的欲望,而此时,水晶吊灯下,一切纤毫毕现,他看得明明白白。

  周正伟还看到,一丝丝如胶水般的液体从妻子的小穴里淌了出来,有的沿着大腿向下流去,有的凝聚成点点滴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昨天晚餐前做爱后,周正伟也看到床单上留下妻子爱液浸湿的痕迹,但只有茶杯大小一块,而此时妻子身下的水渍已比手掌还大,而且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滴落着。

  燕兰茵看到了丈夫惊讶和痛心神情,心神更加乱了,身体更不受控制。在银月楼,在痛苦与耻辱面前,她放纵了自己的身体,当放纵成为习惯,她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咦,她老公也硬了!”

  刘立伟突然大声叫道。

  果然,跪趴着的周正伟胯间之物不知什么时候也挺了起来,虽然并不粗壮硕大,横在双腿间倒也触目惊心。

  “他们的,两夫妻一个样,老婆在老公面前被操得水直流,老公看着老婆被人操会鸡巴直翘!哈哈,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绝配呀绝配!”

  雷钢大笑着道。

  他们冤枉了周正伟,他并不是看是燕兰茵被强奸而勃起阳具,这是一种因为在窒息过程中,缺氧、碱中毒要产生精神兴奋,使得阴茎充血而勃起,俗称性窒息。当然看着妻子赤裸身体是产生性窒息的一个诱因,但不代表周正伟象妻子一般有了强烈的性欲。

  当然除了周正伟自己外,所有人的都认为,是燕兰茵赤裸胴体的魅惑令他阴茎勃起,连燕兰茵自己都这么想。“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连丈夫看着我被强奸也会兴奋。”

  这个想法让燕兰茵更快速的崩溃,随着一次肉棒直顶花心传遍的热流,她微启紧抿的红唇,发出被强奸后第一次呻吟,就是一声带着鼻音还不算太响亮的“唔嗯”声,却似一只巨手紧攥住所有男的人心,把心拎到半空里,又重重地扔了下去。

  这一声呻吟,令周正伟瞪大了眼睛,虽然看着妻子春情勃发的身体,依然不愿相信妻子会接受强奸者的阴茎,这一声呻吟无情地粉碎了他最后一丝希望,妻子不仅被强奸了,更丧失了最后的一丝尊严。

  这一声呻吟,令铁头又收紧了皮带,让在绝望中的丈夫无法呼吸到一口空气。

  这一声呻吟,让阿全把整瓶冰水往自己头上倒去。他强奸过这个女人,在警官局里强奸过她,甚至在这个房间里也干过他。他以为自己了解了这个女人,包括她的身体和阴道。但听到这一声呻吟,他发现过往的强奸好似牛嚼牡丹,根本没好好感悟这个女人媚入骨髓的精华,他暗暗下定主意,等雷钢干完,自己要好好再去体验这个女人的一切滋味。

  这一声呻吟让刘立伟激灵地打了个哆嗦,所有人中他奸淫燕兰茵的次数多,花样也最多,但过往的奸淫,自己身在庐山不知山的风景,当此时此刻,被迫地去欣赏,觉得山已不是原来的山,水也不是原来的水。

  这一声呻吟,象一颗核弹在雷钢身体里爆炸,他猛吸一口气,肉棒冲向巍巍摇摆的雪白屁股,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继续听到这个声音,要用自己的鸡巴让这个呻吟更加响亮、更加高亢。

  在雷钢排山倒海般的冲击之下,燕兰茵的身体不断向床沿移去,当她的膝盖跪到了床边缘,她前倾的身体只离丈夫几厘米。

  雷钢一直抓着她反绑着的双臂,当他把胯部撞到身前女人浑圆肥美的屁股上,一道肉浪翻越过摇晃着屁股最高点继续前行,在经过纤细的腰肢后隐没入身体,最后在身体的顶端发威,让她俏脸高高仰起,当她把脸仰到最高时,一声从身体最深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压出来,有时尖厉高亢,有时低沉婉转,却声声媚得销魂入骨,声声洞穿周围男人的耳膜,直达灵魂深处。

  跪趴着的周正伟在妻子的双乳的下方,当一个波浪过后,燕兰茵从半空落下,她努力地低着头去看丈夫,他在想些什么?他还能呼吸吗?他会不会怪自己吗?

  周正伟一直没有抬头,她看不到丈夫的脸,而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欲望象黑色巨潮已快要将她吞没,她知道很快,很快自己的欲望就会似脱缰野马,自己将又一次在强奸者的胯下高潮。

  巨大的冲撞让燕兰茵半个膝盖露出床沿,她越过了这几公分的距离,在一次冲撞下,她摇晃的乳房触到了丈夫的额角。丈夫感觉到了,终于慢慢地、艰难仰起脸,当红红的乳头划过丈夫的眼睑,在下一次波浪过后,身体落下的时候就能看到丈夫的眼睛。这一刹那,任凭头仰到最高,任凭肉棒又一次顶到花心,燕兰茵咬住牙齿,用残存的一点精神力量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她要告诉丈夫,自己能够做得到,自己不会屈服在强奸者的肉棒之下。

  冲到最高点,燕兰茵的身体没有落下去,因为雷钢的双手扳住了她的肩膀,把上半身拗得笔直,即使这样燕兰茵依然努力的低下头,寻找着丈夫的目光。但丈夫无力把头仰得更高,她只能看到丈夫颤抖的眼脸和睫毛,却怎样也找不到丈夫的眼睛。一瞬间,无穷无尽的空虚把她拖入深渊,而能填满这空虚的只有在身体里狂捅着、把阴道塞得不留一丝缝隙的肉棒。

  “爽不爽!高潮来了没有!爽不爽!高潮来了没有!”

  雷钢在他耳边狂喊着。

  “我不要空虚!我要充实!我不要痛苦!我要快乐!我要爽!我要……”

  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她扭动着胴体,在一声比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她叫出最后两个字:“我要!”

  除了心智若丧的周正伟,除了陷入疯狂中的雷钢,其它男人如泥塑木雕般瞪着眼、张着嘴等待着燕兰茵攀上欲望巅峰时绝世无伦的表演。

  第七节、狭路相逢3

  变故无数不在,变故如岔道,指引着不同的方向。没有变故,这场肉搏战,将以惊心动魄开始并以动魄惊心结束。

  在雷钢的狂暴冲击下,燕兰茵整个膝盖连着小腿的二分之一顶出床沿,又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赤裸的身体又继续向外冲去,支撑点外移到了极限,弯曲的膝盖以四十五度角冲向地面。

  雷钢双手扳着她的肩膀,当雪白的裸体猛然下坠时,他抓不住满是汗水、皮肤滑得象条游鱼般的燕兰茵。刚才一记冲撞,是爆发前的最后冲刺,欲情荡漾的身体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挺着即将爆炸的阴茎冲锋、冲锋再冲锋。

  同样迷失在欲海里的燕兰茵也饥渴地等待着阳具火山般的喷发,炙热的岩浆将融化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脱离苦难,进入没有忧愁的天堂。在肉棒离开她的阴道,空中的她还下意识翘臀后挺,她需要那根可以让自己不空虚的大棒。

  下一刹那,她的膝盖重重撞到了地面,虽然铺着地毯,依然有强烈刺痛感。

  猛烈的剧震和痛楚让她的神智恢复了少许清明。膝盖落地后,她的身体前倾,向坐到在地上的丈夫扑去,就象一个久别爱人的娇妻,扑向了丈夫的怀抱。

  燕兰茵终于看到了丈夫的眼睛,那痛苦和伤恸、失望加绝望的眼神让她心都碎了,扑入丈夫的怀抱,周正伟的身体被撞得后仰,铁头抓着皮带没松开,他一下无法呼吸,肌肤紧贴住丈夫的燕兰茵感觉他身体猛烈的痉挛。

  虽然无法呼吸,周正伟依然用暴凸起眼睛看着妻子。方才妻子在强奸者胯下呻吟,他回想自己在银月楼看到情景,他不敢相信她就是曾被自己捆绑起来、受刑般忍受自己阴茎那个女人。或许女人天性原本就是淫荡的,就像自己的秘书江美琴,看到肉棒就淫水直流,倒贴白送让自己操她。

  如果能说话,周正伟真的想问问妻子,就在不久前,自己满足过她两次,为什么和自己做爱时都不说“我要”,倒冲着强奸者这样喊!周正伟不知道,满足女人需要心理和生理两方面,自己无论阳具的大小或性爱技巧与雷钢和银月楼里的男人差距甚远,所以虽然燕兰茵两度高潮,但高潮是想出来的或者是在思想的命令下催发的,而当肉体压倒了思想、控制了思想爆发的高潮则是人类原始本能的表现,远比想出来的高潮激烈许多。

  在燕兰茵的身体离开雷钢的掌控,肉棒脱离火热的阴道,这突如其来的的变故让他难受到了顶点。雷钢第一反应试图控制住射精的冲动,但零点几秒后他知道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必定要让肉棒进入到它该在地方,才能让爆炸的身体得到平息。他一手紧抓起跳动的肉棒,以最迅疾的速度扑了下来。人尚在半途,第一波子弹已经冲到龟头,他不得不把抓着肉棒上部的手向下摞去,不是他想这么做,这是人本能的反应。

  一团炙炎的热流重重打在燕兰茵雪白的屁股上,她跪趴在丈夫的身上,为了不压住他的腿,她把膝盖移到他前伸着的腿两侧,摆出一个翘着臀的极具诱惑的姿势。雷钢看到肿胀的阴唇依然向两边敞开着,中间拇指大的肉洞清晰可见,洞里艳红的嫩肉张驰翻动,似乎焦渴地等待着自己的肉棒的到来,只有在哪里,自己才能找到天堂,雷钢赶在第二波射击前把肉棒顶到了洞口。

  在燕兰茵压在丈夫身上,他因性窒息而一直高高挺立的肉棒被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下,紫红色的龟头恰好戳到私处上方凸花蕾上,燕兰茵本已经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一个激凌,红唇轻启唤出销魂的呻吟。

  她拱起身体,试图让它进行自己的身体,她极度需要那火热、粗壮的东西,只有它才能抚平痒入骨髓的阴道,只有它才能自己充实和快乐、忘记人世间的一切痛苦烦忧。

  燕兰茵刚将身体抬起寸余,尚未把体位调整好,一阵强风袭来,巨大的手掌搭在自己腰间,一根喷吐着火焰般炙热气息的庞然巨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在了无比渴望抚慰的肉洞口。

  燕兰茵第一反应是挺起臀,让它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身体,让它把自己塞满,塞得不留一丝缝隙,自己要和它一起燃烧、一起共舞,直至到天崩地裂、直到世界毁灭。巨大的龟头挤进阴道口,这一刹那时间似乎变得极缓慢,她看着丈夫,似乎从丈夫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一个画面清晰地显现在自己眼前:自己赤裸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着,阴道里流淌出连绵不断的乳白色液体……

  “我的身体需要它,我的阴道需要它,但决不是强奸者的生殖器,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让自己的阴道灌满它喷射出的东西,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燕兰茵在心中大声地呐喊着,用呐喊来给自己力量,来拒绝能给予自己快乐但一样给予自己耻辱的东西。

  周正伟虽不能呼吸,但人在濒死前神智格外的清醒,他感受到扑在自己身上妻子那如火山般喷发的情欲,他也察觉了妻子试图让自己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

  刚才看到妻子被强奸者的肉棒挑起情欲,他愤怒、痛心,甚至再度对妻子产生了强烈的质疑。

  但此时此刻,他突然无比渴望着,渴望着与妻子融合为一体。自己也许快要死了,在死亡降临之前,希望自己的阳具能够给妻子一丝丝的安慰,无论妻子是淫荡的也好,是贞洁的也好,这都不重要了,无论妻子的阴道里曾经或者现在插着谁的生殖器,即使妻子为它而疯狂,这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自己爱她。

  这样死去真有太多的遗憾,但能死在妻子的身体里,算是对一个不能保护妻子的无能丈夫一个最后安慰。

  “老婆,对不起。”

  周正伟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挺了挺身体,就象只剩一口气的鱼,在烈日龟裂的地上做最后一次蹦跳。但很快他彻底绝望了,他看到了扑上来的雷钢,在自己的阳具还在妻子阴唇上方寻找着进入的通道,他感觉到前方不远处,入侵者挟着强悍难以匹敌的力量剥夺了自己进入妻子身体的权力,而妻子似乎也臣服在这野蛮的力量面前,她不仅没有反抗,更微微拱起身体,象一个被征服的奴隶,用谗媚的笑容去迎接征服者。

  就这样死去,自己会闭不上眼睛的,他似乎听到那巨大更丑陋的东西的嘲笑声,它极尽所能、残酷无情地嘲笑着自己。那东西应该已经破开妻子的身体,占据原本只属于他的地方,然后让妻子美丽的身体、美丽的阴道献出烟花般璀灿。

  而自己将在这璀灿中陷入永恒的黑暗,自己去的地方一定叫地狱。

  希望在绝望中犹如黑夜的一只萤火虫,虽然微弱得几乎不可见,但那一点点的光亮依然能够划破黑暗,让人找到前行的方向。在龟头将肉洞撑开,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忍受着阴道千万只蚁虫噬咬的麻痒、忍受着心灵空虚如无依无靠般的寂寞,她用尽所有气力将后拱着的浑圆的屁股向右边挪却了一寸。

  一寸的距离很短,但这一寸的距离,宣告燕兰茵那经历了无数劫难心灵和受尽百般蹂躏的肉体依然不愿屈服在男人生殖器的淫威之下。这一寸距离,让周正伟感受到了妻子抗挣的决心,他又燃烧起新的希望。这一寸的距离,让雷钢走到天堂的门口,却一个睛空霹雳,让他连滚带爬地坠下云端。

  燕兰茵玉臀突如其来的扭动,让已经侵入身体的阳具极不情愿地滑出阴道,由于惯性的作用,肉棒穿越过花唇,直冲而去,而前面花唇上方横着周正伟勃起着的阳具,它象保着妻子神圣之地的守卫,凛然不惧地等待着敌人的进攻。

  肉棒继续前冲,两根肉棍猛地撞在一起,雷钢喷射着精液的肉棒直戳在对方的肉棒中段,他的肉棒要比周正伟的粗壮一大圈,相撞之定,小一号的肉棒明显不敌,被顶得不住后退,直到在耻骨的压迫下才停了下来。退后的肉棒强力碾压过燕兰茵已经高度充血膨胀、极度敏感的阴蒂,一阵更强烈的麻痒让她难过到了极点。

  燕兰茵难受,比她更难受是雷钢。处于高潮状态的男人需要强力挤压阴茎才会有高度快感,才会继续畅快射精,享受高潮的愉悦,而处于无挤压的射精会导致精关闭塞,无法将积蓄的精液全部射出,这种难受的感觉很难用语言去描述。

  周正伟一样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被这么重地顶了一下,其实是极痛的,但他已经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他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要进入妻子的身体。

  雷钢的肉棒往对方的棍身喷射了一滩腥臊粘液后退了回去,不甘心失败它继续发动进攻,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而周正伟的阳具在顶住对方猛烈冲撞后,在主人燃烧生命的力量激励下,也无所畏惧地冲了过去,在妻子柔美娇嫩的花唇间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这一刻,雷钢在高潮中,周正伟临濒死间,指挥两人行动的不再是大脑而本能,在本能的驱使下,两根肉棒激烈撕杀着。也许是因为性窒息带来的亢奋,令周正伟的肉棒生平第一次这般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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