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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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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昂的鼓声响起,一身戎装的白霜骑着白马出现在舞台上,她与刚才的造型完全不同,英姿飒爽得令整个大厅的观众一亮。她的服装经过精心设计,既符合历史,又凸现着她曼妙的身体。
鼓声更密,十名身着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围在马边,白霜跳下马来,与他们展开激烈的战斗。她本来有极强的搏击本领,所以这场打斗极具观赏性。白霜大发神勇,狄戎战士横尸当场,更多的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在又经过惨烈的战斗,她受伤被俘。
然后开始表现被俘后的惨痛,在凄婉的音乐声中,戴着手铐足镣的她似在满天黄沙中跚满前行,战衣已被撕破多处,裸露出白晰的肌肤,押解她的士兵用皮鞭抽着她,俏脸尽是伤痛之色。解押到营地,她被捆在木桩上,几个狄戎首领狂笑席地而坐,士兵们则转在她身边狂舞,她的战袍被撕去,亵衣化为飘飘蝴蝶,她又一次向大厅所有人展露赤裸的身体。
她被从木桩上解了下来,拖到首领处,首领狂笑着开始猥亵着她,动作带有表演性质,白霜则不断躲避、尖叫着,音乐越来越激烈狂暴,男人们突然抓着她四肢,将她举了起来,截着狰狞面具的雅库扎大代目站了起来,走上台去。被首领们紧抓着的白霜尖叫着、挣扎着、尖叫着,尽前被强暴前的恐惧与绝望。
大代目的肉棒刺入了白霜的身体,与她痛苦表情相对比的大代目极其诧异的表情。因为当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在痛苦挣扎的白霜高潮了,她的表情充分显示被强奸者的痛苦,但身体却无比渴望地到达了高潮,这样不可思谋的反差使大代目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白霜很好控制了高潮的节奏,让大代目享受极致的快乐,但让欲望在离巅峰不远处跃动。她依然表现得极痛苦,在痛苦中大代目开始了进攻,三分钟后,她又一次高潮,七分钟她第三次高潮,十二分钟时第四次高潮,这次大代目终没撑过去,狂叫着一泄如注。
回到坐位,大代目与身边人窃窃私语,在短短十二分钟之内,白霜就梅开四度,这是他们不可想象的。
片刻后,身着古装的白霜又出现在舞蹈,第三幕是“貂婵赏月”三国是日本最喜爱、最熟悉的一段历史。在坐的人可能有不知道花木兰是谁的,但没人不知道三国。
白霜身后的大屏幕上一轮明月当空,她着七彩绸衣端坐在地,手抱琵琶,白霜在读中学的时候学过琵琶,虽不是弹得太好,却也能拨弄几下。
满脸虬须的董卓狂笑着上了舞台,侧卧在床上。白霜长身而起,随着音乐翩翩而舞。她的舞姿虽及不上专业舞者,却也中规中矩。她边舞边缓缓脱去衣裳,动作优雅迷人。音乐声渐渐霏迷,床榻上的董卓脱去裤子,露出坚挺的阳具。白霜骑跨上去,开始模仿着交欢的动作,演董卓的男演员的肉棒并没有真正插进去,只是她的小腹上磨动,但两人演得极逼真。一番肉搏,白霜双足撑地,抬起玉臀,再一次表演她高潮的画面。
当董卓退去,一个白袍英俊男人冲上台来。台下有人叫道:“吕布。”
三国第一勇将深植人心。吕布上台后直冲到白霜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才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又褪了下来,两人深情相拥,缠绵悱恻,吕布将她压在身上,与刚才一样肉棒并不插入,只是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突然人群暴发一阵轰笑,原来离得近的人都看到演吕布的人肉棒在白霜大腿上摩擦着,忽然控制不住射精了。
正当吕布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时,董卓冲上台来。吕布从白霜身上爬了起来,与董卓扭成一团。两个撕打良久,终于双双力竭,双双坐倒在地,接着两人对视片刻,同时哈哈大笑,互相握着手一起走到白霜身边,董卓在下,吕布在上,夹着白霜演绎一共交欢的场景。
花木兰与貂婵两个故事都篡改了结局,特别是后一个,显示父子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的忠义之举。雅库扎与所有黑社会一样,宣扬义字当先。
台下前排雅库扎着目耳语起来,主持人宣传休息一小时。原来三幕表演下来,几个头目都已经克制不住欲望,纷纷要求先享受一番。
在后台的休息室里,八个头目端坐一排,换上sm装的白霜轮流为他们服务,在一小二十分钟里,她让每个头目享受到她身体的两次高潮。
第四幕是“母女情深”白霜演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女人,带着不到七个月大的女儿流浪的故事。先是在路上被色狼强暴,然后被骗入妓院。这幕中白无瑕充当了道具,并有数次喂奶的表演,相当真实生动。最后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为她赎身,最后在婴儿与老人一起吮着乳汁作为结束。
这一幕应该是浦田绝狼的助手看到过类似的画面而产生的灵感。这张照片曾极度地震撼过牧云求败。
第五幕是“警花凋零”情节参照白霜被雅库扎所抓改编。一身警服出场的白霜立刻又引起轰动。一是制服诱惑总是难挡,二是黑社会对警官朋一种强烈的仇恨。这一幕并没太多创新,与第二幕的花木兰有些雷同。当然因为白霜本来就是女警,在表演时后面的大屏反复播放着她过往一些照片,这让观众有极强的真实感,所以效果要比第二幕更好。
第六幕是“菊花之绳”这一莫展现的是日本特有的绳艺,白霜着江户时代的登台,因为是第一次用日本的历史,观众当然更加叫好。在一个小时里,白霜被捆绑成各种模样,千奇百怪的姿势无不令人叫绝,再加上她天使般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更是令在场观众如痴如醉。
如果这场表演是由浦田绝狼来设计,定会更精彩,他的助手虽得几分真传,毕竟与他仍有差距。但饶是如此,观众已大开眼界。
第七幕是“奴隶志愿”从这幕开始,这出官能演出才算进入高潮。当赤身裸体的白霜四肢着地,如狗一样被牵引着爬到舞台上,观众一片沸腾。她被滴烛、鞭打、浣肠……身为奴隶的她表现出对sm的极度狂热,在淫虐中不断高潮了,泉涌的爱液不断刺激着观众的神经。这一幕终结也极具震撼力,一个头戴狰狞地钢盔面具演员,将面具如象鼻般的钢棒刺入白霜的身体,然后将她慢慢顶起。健壮的男演员直立身体,高仰起头颅,一丝不挂的白霜张开着双手双腿骑跨在他头上,钢棒深深地插在身体里。白霜双手撑住身下男人的头,双腿“一”字型的向两边绷直,将身体慢慢拨高。如果不是从小接受训练,有极好的力量与忍韧性,是根本无法完成这样的表演。当为铲除罪恶而锻炼出良好的身体素质,竟然用于取悦罪恶的淫荡表演,可以想象白霜的心境是何等悲哀。
最后,骑在男人头上的白霜再次高潮,充分表示了性奴无休无止的欲望,大厅一片掌声雷动。
第八幕是“荡女风情”衣着时尚,脚跳高跟鞋的她走上台上,每一次不同的装束,都极显不同的风情。数个男演员在她身体边演绎追求的动作,都被她一一踢开。灯光渐暗,她独处一人,撕下了高贵的面目,脱去衣服,在自渎中高潮连连。在她陷入情欲中,一个高大英俊的男演员悄悄走到她身边,白霜如发情母狗向他求欢。
直到此时,才真正开始正枪实弹的表演交换,各种高难度的性爱姿势演绎得唯美绝伦,大厅里又一次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台上男女缠绵的呻吟。
白霜表现得越来越疯狂,就象发情的母兽,索求、索求、再索求。在男演员的胯下,十五分钟白霜又三次高潮,最后一次她面向观众,在高潮时她紧抓自己的乳房,在表演强烈嘲吹时,双乳喷出如银线般的乳汁,高高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射向远方。观众瞬间又沸腾了。
接下去,那些最初象她求欢不成的男人又了台,被男人围住的她如火山喷发般释放着情欲之火。
第九幕是“欲之天涯”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在静寞中,白霜又一次展示不用任何摸就达到高潮,接着她开始自渎,十分钟又三次高潮,其中两次都的很明显的嘲吹,接着这张特制的椅子动了,伸出七、八根电动按摩棒刺激着她身体,高速的电动棒在她阴道里高速抽动,白霜顿时陷入癫狂状态,高潮与高潮之间几乎不再需要任何的停顿,在短短二十分钟之内,她十次高潮,除去高潮的时间,平均两次高潮间隔时间不到三十秒。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主持宣布进行互动时间,任何人只要对她的兴趣,就可以享受她高潮的身体。虽然场下的人早已经按撩不住,但日本人素质还真不错,没有一拥而上,而是按着在帮会里的地位,井然有序的上台。
可能因为人太多,浦田绝狼不再要求有技巧的高潮延长性爱时间;也或者许白霜已经处于迷乱而神智不清。从被奸淫开始,白霜达到高潮无法维持二分钟一次极致,时间开始延长到五到八分钟,即使这样,上台来的男人在她身体里没有一个坚挺超过十分钟,能够连续两次享受到她的高潮。
性宴画面骤然而止,艺术的表演已经结束,后面只是群魔乱舞罢了。
第六节、决战前夜7
特首府边上的小楼,蓝星月与程萱吟坐在一大排监控终端前,其中有一台监控终端实时传递着燕兰茵办公室中发生的情况。数天前,程萱吟在她办公室安装了摄像头,对她实施监控。
“真是禽兽不如!”
蓝星月猛地一掌击在桌子上,“这个男人是谁?”
蓝星月虽身为少将,又是神凤,却无男女欢爱经验,看到这样的场面尤为愤慨。
“刘立伟,刘日辉的侄子,虽然与黑龙会有一定联系,但却是无足轻重的人物。”
程萱吟道。其实她的内心比蓝星月更不能平静,她有过被强暴的经历,知道一个女人被强暴时的痛苦。
“看来燕兰茵是被胁迫了,那小子扔出很多照片,令她不得不屈服。”
蓝星月道。
“燕兰茵是水灵最好的朋友,我了解她,不会被几张照片吓倒的,我认为她背叛最关键的因素是燕飞雪,这几天我一直在努力寻找她,已经有一些线索了。”
程萱吟道。
“她也是身不由己,是个可怜的人,如果可能,我想让她有回头机会。”
蓝星月道。
“就目前来说,她并没有做危害到我们的事,但因为她,极道天使四个成员被抓,据情报有一个还被杀了。我们是可以原谅她,但极道天使能不能让她有回头机会就不知道了。”
程萱吟从内心来说也愿意让燕兰茵有重生的机会,但还有极道天使。在魔教势力日盛的今天,能与拥有神秘精神力量的极道天使联手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那个极道天使成员西门静云联系上了吗?”
蓝星月问道。
“暂时还没有,水灵也找不到她。极道天使还是很不信任我们。”
程萱吟道。
监控器中,刘立伟将肉棒从燕兰茵口中拨了出来,他转到她身后,大力按着燕兰茵的腰,压低她的双股,等高度差不多,挺着肉棒猛地刺入她身体。
“啊!”
蓝星月与程萱吟的身后有人发出惊呼,两人回头看去是傅星舞走了进来。
“过来。”
燕星月招手让傅星舞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侧。
“她是水灵的朋友燕兰茵!她才逃出来,怎么又被抓了!”
傅星舞认得她。
“她没有被抓,你仔细看看,这是在警察局。”
程萱吟道。
“哦,那个人也穿着警服,他们什么关系,咦,她屁股上怎么会有血痕!她的表情很痛苦,象是被强奸”傅星舞有些面红耳赤。
“是被强奸!”
蓝星月道,“她应该受到了胁迫,向黑龙会屈服了,但我想她心中一定很痛苦。”
“这样呀。”
傅星舞把目光转向其它的监控器,毕竟她才二十岁,很难去面对这些。
“星舞,你记得在林博士的那一课吗?”
蓝星月突然问道。
傅星舞娇躯一震,心神有些乱。林博士上那一课,主题是如何面对最残酷的境遇,包括被强奸。虽然作为凤战士,有为理想而献身的准备,但只要是女人,又怎么能轻易过得了这一关。
看着监控器里的画面,一时间屋里的三人都沉默无语。……
朝韩之战打了二十八天,战争初期,近百万朝鲜人民军分四路挥师猛进,占领汉城,之后形势突变,易无极在汉城埋下奇兵,扭转战局,朝军全线崩溃。
在韩军趁胜追击时,四魔之一的千变异魔方臣与易无极发生了冲突,方臣以监军之职将指挥权揽在手中。方臣以为朝军主力已经被歼灭,余部不堪一击,但朴玄珏率第八集团军—“金达莱”军在五圣山筑起守卫平壤的最后防线。
初时,方臣极度轻视这支全由女性组成军队,但五天来,方臣不断下达强攻的命令,三十余万韩军更挟大胜之锐气,却突破不了只有八万多人的防线。
韩军作战室,已臣服魔教的国防部长柳行飞大声斥喝着几个集团军司令,就在刚才方臣用更严厉的口气大骂了他一顿,虽只是一个傀儡部长,但骂人威势仍是极足。等那些司令领命而去,他瘫坐在椅子上,心情无比郁闷。过去一直是易无极指挥,仗打得顺顺利利,一换了方臣,怎么连些娘子军都收拾不了。
朝军作战室,朴玄珏长久地望着地图,心情亦是沉重。五天来,自己所率的第八集团军虽然挡住了朝军的疯狂攻势,但伤亡已逾万人。自己刚刚从野战医院回来,那里是地狱一般的景象,鲜花般娇嫩的少女一个个面目全非,有的断手断脚,有的开胸破膛,有的眼瞎耳聋,饶是朴玄珏有泰山崩而不色变之能,在触目惊心之余更无比伤感。那些呻吟着、哭喊着的花季少女都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兵,此情此景,怎不让她心如刀绞。
五圣山307高地,易无极在一群韩军中向高地发起冲锋。一起冲锋士兵们绝不会想到,身边这个普普通通的战士竟曾是这场战斗的最高指挥者。冲在人群中的易无极,神色既不慷慨,却也不畏惧,麻木、机械地跟随着人流。
冲锋的有一个连百多号人,在经过长时间炮火轰炸后,大家几乎以为高地上再无生物,当队伍冲到百来米远时,七八个火力点的轻重武器喷出道道火舌,韩军倒下一片后开始猛烈还击,利用障碍物迂回突进。易无极也随即卧倒,他没有举枪,而是用一种观察者的目光看着四周。
在付出死伤四十余人的代价后,朝军攻上高地,急促的枪声在坑道内响起。
易无极没有跟上队伍,而是向着一处较高坡地不疾不许地走去。忽然之间,一声枪响,易无极后背如被铁锤猛击了一下,扑倒在地,倒地一瞬间,他扭头看去,只见在坑道中,一名被炸断了双腿的女兵用生命最后的力量举起枪,枪口正对着她。
易无极翻身站了起来,那女兵又扣动板机,这一枪却落空了,他以鬼魅般速度冲到她身边,蹲了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女兵想把枪口对准他,但她已经做不到了,不是易无极有什么行动,而是她已经没有力量能举得起那支步枪,她所有的力量也只能做到把枪口抬高一些,此时易无极靠得她那边近,她没办法再把枪口对准眼前的敌人。
女兵放下了枪,手在腰间摸索,但她绝望的发现,手榴弹已经用尽了,她喘息了半晌,迸发出最后的力量,紧紧抱住易无极的小腿,狠狠地咬了下去。易无极没动,女兵这一咬,竟微微让他有一丝刺痛,他奇怪怎么可能痛。他军服之下,穿着代表魔教最高科技的纳米防弹衣,这种防弹衣非常珍贵,造价高达百万美元,只有少量执行特殊任务的高层才能配备。这件纳米防弹可以在近距离挡住任何常规性武器,女兵这一咬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良久,易无极掰开女兵紧抓着他小腿的手指,蜷缩着的手指已然僵硬,在拚尽全力一咬之后她死了。易无极不知道在生命最后一刻她想些什么,可能只有仇恨吧。他苦笑了一下,捧着女兵被硝烟薰得黑漆漆的脸,颇化了点气力才把她从腿上弄下来,那女兵的眼睛圆睁着,易无极伸手一抹,却仍难让她双眼合上,这一抹,抹去女兵脸颊的黑灰,竟是一张清秀的脸。
易无极走上高处,背靠着一块大石坐了下来。战斗已经接近结束,刚才与他一起冲锋的士兵向着枪声响起的地方涌去,不时有人中枪倒下,激得他们更加凶悍。在横尸遍地的207高地上,只有三名女兵在做最后的顽抗,很快其中一人被流弹打中,她倒在地上,扑来的士兵对着尸体接连又开了数枪。
“在战争中的每一个人都是野兽。只有野兽才能在战争中活下来。”
易无极想起战圣卓不凡说的话,理论的领悟与亲身感受有着天壤之别。
在感慨中,最后的战斗已经结束,其中一名女兵子弹打光了,近在咫尺的敌人象恶狼一下扑了上来;而另一名女兵只顾着阻击前方的敌人,两名韩军绕到了她的背后,出其不意扑了出来,夺下了她的枪,把她按到在地上。
易无极皱了皱眉,方臣一直用极其残酷的手段对付俘虏,特别是女俘,这令只愿沉醉在战争魅力中他多少有些反感。他猜测着即将发生的事,这两个女兵会被打死,还是成为俘虏,又或在硝烟仍未散去的战场上遭受暴行。
突然。抓着子弹打光了那个女兵的男人们惊叫起来,四散逃窜,易无极清楚地看到她手上握了一枚已经拨掉引线的步兵雷,就在弹尽之时,她已经把手雷紧紧握在手中,此时她向着韩军人多的地方冲去。
“如果有人去探讨战争中生与死的问题,这个人是个白痴。”
易无极又记起卓不凡的话。
握着手雷的女兵拨头散发,黑漆漆的脸看不清容貌,在刚才的剧烈挣扎中,她的棉军服被扯开,草绿色的内衣也被撕掉一大片。为了行动不受束缚,朝军几乎所有女兵只穿紧身内衣,而不穿戴胸罩,奔跑中,一只雪白雪白、在黑漆漆的烟、黑漆漆的大地中白得耀眼的乳房顽强地从破裂的内衣中蹦了出来,演绎着即将永远消逝前那一刻叫做“生”的舞蹈。
易无极无由来地一悚,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他只沉迷一样东西,那就是战争。从冷兵器时代到现代化战争,他阅读、研究过人类每一次战争留下的资料,战争的风云变幻、绚丽多姿,指挥千军万马的驰骋风云令他神往。而对于女人,他从来不屑一顾,只是偶尔有些欲望时,发泄一下生理需求而已。过往与他交欢过的女人,他记不得任何一个人的容貌,甚至是身体的美丑。
步兵雷拉掉引线的爆炸时间为六秒,在她的生命只能用秒计时,她裸露出的乳房竟让易无极有了一种冲动、一种渴望。
“原来女人的乳房竟是美丽的。”
易无极感慨道。他努力回忆着过往曾与他交欢过女子乳房的模样,很快他失望地发现,记忆库中竟没有那些影像,不过他知道,还在狂奔中的女兵那白兔般的乳房是会留在自己的记忆中的。
“希雅——”
另一个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女兵看到了奔跑的她大声叫道。她面朝下,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骑在她腰上,双手按着她的背,另一名士兵坐在她身侧,按住了她的双臂。她扑腾着双腿,却无法将身上的男人踢下来,她手指刨着地面,却抵不过边上男人的蛮力,她只得仰起埋在土中的脸,向着她的战友大声吼道。
易无极相信,只要她手中也有手雷,也会象那个不知姓,只知名希雅的女兵一样毫不犹豫地扯掉引线。他有些凛然,大胜后他多少也有骄狂,但目睹这一幕,他知道要打赢这场战争并不是那么容易。
听到呼喊,希雅倏然扭头,看着了被按在地上的战友,看着她空空的双手,她明白这呼喊的意义,“静娜”她大叫道,转身向她冲去。
希雅只跑了三步,“轰”一声巨响,可以炸断坦克履带的步兵雷爆炸了,一个鲜活的身体被弹片与冲击波撕成碎片,离得较近的几个韩军也砰然倒地。
见到希雅冲来,抓着叫静娜的女兵的两个士兵转身就逃,刚松手手雷爆炸了,静娜挣扎起来,叫着“希雅”的名字,向爆炸点狂奔而去。
易无极看到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迸了出来,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中如朝露般闪着点点光亮。
朝军似乎也被这一颗手雷给炸蒙了,竟让她奔跑数十米,在烟雾尚未尽处,静娜抱住战友残缺不全的身体,呼喊着她的名字,在她怀中的希雅早已没有了气息。
如虎似狼的士兵从四周扑来,丽娜才似醒悟过来,她在腰间一摸,空空的,剩下的手雷在战壕里,她从腰间拨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指向头颅,但已经晚了,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一只手抓住了她手臂,子弹从太阳穴边滑过。下一刻,枪被夺下,手被扭到了身后,更多的手向她伸了过来。
一个女人落在七八个男人手中,即使她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也失去了抗挣的能力。她的双手已被用绳索紧紧绑在身后,在绝望地反抗中她的军衣被扯开,当男人看到从内衣里裸露出的白色,兽性被彻底激发。不是哪一个士兵,而周围的男人一起行动,他们开始撕扯着静娜的衣裤。内衣几乎在瞬间就裂为碎片,鼓胀而饱满的胸脯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狼群面前,而那件棉军服则要顽强许多,左拉右撕竟依然没破。只要亮出刺刀,再结实的衣服也会化为碎片,可几个士兵有的抓前襟,有的抓衣领,还有的还抓着后摆,硬是用蛮力拚命去拉。军服虽还没破,但却已无法遮体,两只大手抢先一步抓住高高挺立的乳房,雪白乳房象被搓揉着的面团。
两个男人去脱她的裤子,但没有一个人去解她的皮带,而是将手抻进裤腰,一样用蛮力拉扯。皮带再结实,衣裤再牢固,也抵挡不野兽的凶猛,在丽娜的皮带被扯断,长裤连着内裤一起离开她身体的时候,那件结实的军衣也四分五裂。
尖厉的惨叫回荡在如人间地狱般的307高地,没过多久,哀号已经嘶哑,却更是凄惨。几个士兵用木质的弹药箱垒成一个平台,赤裸的女兵被抬到箱子上,副连长第一个上阵,长枪般的肉棒如刺刀般捅入她的身体,当肉棒拨出时,殷红的血跟着一起淌了出来。
“还是处女呀。”
易无极感慨地道。
望着副连长野兽噬人般的动作,听着不似人声的嘶吼,易无极知道他愤怒的原因。他编入这个连队虽然只有一天,却知道副连长与连长的感情极深,而连长没攻进战壕就被打死了,他怎么不怒火滔天。
“这就是战争,比我想象得要残酷呀。”
易无极叹道。
在被阳具刺入那一刻,或许痛苦已经超越极限,或者声带已经坏了,静娜不再发出声音,痛苦的表情也似凝固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一个、二个、三个……野兽般的男人疯狂程度难以想象,当她被翻过身来从后背奸淫时,易无极看到因为木箱非常粗糙,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他知道,当她再被翻回来的时候,乳房不会白皙,甚至也看不到青肿,唯一剩下只有血。
易无极有些意兴阑珊,为了全方位认识战争,他不想只在大后方,在军用地图上去了解,更要深入战争,才能窥得全貌,没想到战争之残酷还是比他想象更甚。
兽性的奸淫仍在继续,突然一个打扫战场的士兵大叫道:“这里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几个士兵冲了过去,从一个防炮洞中拉出一个女兵。
“不要杀我,我投降。”
那个女兵尖叫着。
士兵们扯着她头发,拉着她手臂,几乎是拖着她前行。
易无极微微一怔,旋即又明白过来,如果人人都不惧怕死亡,那才是天大的怪事。
在男人奸淫着丽娜的木箱边,女兵反绑了双手跪在地上,她双目无神,翻来覆去说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易无看到那个女兵的裤裆一片透湿。
木箱上的丽娜也看到了跪着求饶的她,她嘴唇喃呢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在投去鄙视的一瞥后,扭过头不再去看她。
远处响起枪声,易无极望去,远处朝军一个多连的兵力向307高地冲来。副连长拿了望远镜看了一阵后,决定撤退,走之时,副连长拨出手枪向着木箱上血肉模糊的丽娜连开了数枪,然后押俘虏的唯一女兵后撤。
易无极也站了起来,他并没有跟上队伍,而是转身以极高的速度没入山一侧的树林中,他将以另一种方式继续体验战争。
其实后面还写了不少,但在燕兰茵这里卡住了,这段不完,后面不好发,好在朝鲜战场与香港关连不大,就先发一些吧。幻想即日。
第六节、决战前夜8
燕兰茵神情恍惚开着车回到家的楼下。几个小时前,在警局办公室里再度遭到刘立伟奸淫,几天来的畅快被打击得无影无踪。整个下午,她无心工作,丈夫接二连三的电话、短信更让她心乱如麻。下班后,在车里发呆了许久,燕兰茵终于把车开向回家的路。
燕兰茵与周正伟一样,自从在银月楼相逢后,她也没再回过家,但回家的路依然是那么熟悉,隐隐中有一股温馨的气息。不知不觉中,她加快了步伐,走到家门口,摸出钥匙,在插向锁孔的一瞬间,燕兰茵的动作凝固了。自己已被数不清的男人污辱过,留在身体里的精液把白纸涂得乌黑,而丈夫撕去温柔面具后竟是这样恐怖,恐怖得让自己认不得、不相信他就是发誓爱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
门突然开了,神情憔悴,头发乱得如鸡窝般的周正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燕兰茵。“我、我听到脚步声,那是你的、你的脚步声,我还以为是、是幻觉……”
周正伟露出狂喜的神情,口齿不清地道。
燕兰茵心中一暖,因为职业关系,她经常很晚回家,但无论多晚,丈夫总是等着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走到家门口,丈夫也总会听到她脚步声而为她开启房门。她不自觉地紧握住坤包,压抑着激荡的心情道:“你找了我一下午,有什么事吗?”
语气虽然平静,但声音一样的颤抖。
周正伟猛地跨前一步,用力抓住燕兰茵的手道:“老婆,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一行热泪从他眼眶里迸了出来。
在燕兰茵的印象中,周正伟是个儒雅平和的男人,婚后的性生活虽不和谐,却也相敬如宾,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哭,流淌在他充满焦虑渴望的脸上的泪水软化了燕兰茵的心。燕兰茵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不觉间泪水也从自己的眼中溢了出来。
看到妻子没说话却又流泪,周正伟更急了,他拎起手猛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我该死,我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
他打得很重,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
“不要说了。”
燕兰茵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她张手臂,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