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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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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本话,葛天崔听得头胀如鼓。
九点差几分,傅少敏被带入摄影间,她没穿任何衣服,赤裸裸地走了进来。
葛天岭记得当时房间里所有的小日本都愣住了,包括那个光头导演。
袁强象疯子般狂呼狂叫,此时葛天岭充耳不闻,他的心神也全在傅少敏身上,她很紧张,嘴唇有些哆嗦,但她腰还是挺得很直,即使面对如此众多男人淫邪的目光。
小日本解开她的手铐,给她穿上一件艳红色的旗袍,旗袍就象日本和服一样,是一个民族最具代表性的服装。一个化妆师用5分钟时间为她化好妆,妆不浓,但却恰到好处,化过妆的傅少敏更是象盛开的鲜花般美丽动人。
导演通过翻译告诉她,第一场拍的强奸的戏,有五个男优同时上场,要她竭力反抗,尽量表现一个女人被强奸时的痛苦。傅少敏一直没吭声,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导演。
傅少敏被领到一块白幕布前,七、八盏镁光灯齐齐归在她身上,五个早已跃跃欲试、迫不待的男优从不同方向如饿扑补食般冲了上来,一个抓着她细细的腰,两个趴在地上,抓着她大腿,从旗袍开叉的地方把手伸了进去,还有两个撕开旗袍领子,一人抓着一个乳房,大力的乱捏乱摸。
傅少敏没有动,但化过妆的脸色却越来越白,葛天岭虽看得热血澎湃,但她凄楚迷离的眼神刺得他心隐隐在痛。葛天岭虽没有一个执法者应有的正义、使命感,但他毕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多少还有哪么一点点同情心。
第八节、尔虞我诈(三)
“咔、咔、咔”当傅少敏被按倒在地,光头导演忽然跳了起来,大声叫停。
他一脸怒意,朝着傅少敏吼着,吼了一阵才想起她不懂日文,赶紧叫来翻译。
葛天岭也很奇怪,为什幺才开始就叫停,听了翻译的话,才明白,原来傅少敏没挣扎和反抗,缺了这个要素,暴力场面就不刺激了,他要求傅少敏激烈反抗和哀鸣。
光头导演见傅少敏没什幺反应,大为恼火,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拎了起来,两个男优一左一右挟着她的胳膊。导演吼着,伸出五爪金龙,死命拧着她雪白的乳房,又把手伸向她下体,狠狠一扯,拨下大片阴毛。
葛天岭看到傅少敏眼睛喷出火来,可依然没有反抗,她横下心来不顺那光头导演的摆布,即使是强迫拍a片,她也要为自己在镜头前争得最后一点尊严。
光头导演眼睛都凸了出来,他吼着,忽然傅少敏猛地一提膝将他巨大肥胖的身体给蹬出老远。
葛天岭听到在傅少敏出腿前,那个翻译是这幺说的:“导演说,你是个中国的女警察,给坏人掳来这里,中国的女警察怎幺这幺没骨气,被人强奸也不会反抗,你们支那女人都是母狗,支那女警察更是软弱、淫贱、没用的母狗……”任何一个人,不论男人或女人,只要是中国人,被日本人这样辱骂,都会按捺不住的。
光头导演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但激将法生效,他忍着痛,叫着让男优一起上。
此时傅少敏一不做二不休,她双肩一抖,摆脱左右两个男优的掌握,一拳一掌将他们打倒在地,接着一个边环飞踢,又踢倒冲至的两个。
傅少敏虽不是会古武学的墨天对手,但她擒拿格斗、散打搏击相当强,公安局许多男队员都不是她的对手,虽然被墨天、费宇痕整夜强奸,气力远不如平时,但应付几个只会乱冲乱撞,只懂蛮力,打起来没有丝毫章法的男优还是不在话下。
光头导演瞪目结舌之际,五个男优已经全部打倒在地,因为傅少敏还穿着尖头高跟皮鞋,其中两个头上被踢了一脚的,满脸是血,杀猪般地嚎叫着,打着滚。
费宇痕双手环抱,立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场好戏,直到光头导演冲到他面前,大声抗议,他才冲着傅少敏道:“导演让你不要再打人了”傅少敏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双眸暗淡下来,紧握的双拳慢慢松了,因为袁强还在他的手中,她唯有服从。
被打倒的五个日本男人爬了起来,他们恶狠狠地瞪着傅少敏,象要把她活剥生吞了一般,但每个人眼神中多多少少有些惧怕,刚才一顿暴打,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光头导演再次把目光投向费宇痕,“我说了,她不会不听的”费宇痕微微笑着。导演向男优叫喝着,两个男优逼近傅少敏,忽然触碰到她凌厉的目光,哧得退了回去。僵持片刻,另两个男优转身拿来麻绳,虽然导演告诉他们那女的不会再动手了,但他们觉得还是将她捆起来,更安全些。
五个男优中有两个受过专业sm捆绑技巧训练,绳索在他们手中如有灵性一般,以她两乳间为中心点,“米”字型地向四周延伸。在绕过傅少敏乳房时,两人心神领会地最大力猛拉,因为绳子是勒着乳房最底部,一收缩,整个乳房立刻凸了出来。这种绑法比较少用,一般来说,上下两道勒着乳房,是常用的sm的绑法,这种紧扎乳房下端,使乳房如圆球一般突起的的捆法容易伤害到女性身体,所以只在极少数拍摄中采用,而且在这过程中需要不断了解女性的承受力,随时中止。
而此时,这两个男优不顾后果地把这种绑法用在傅少敏身上,而且变态地将绳索收紧至极限,傅少敏所承受的巨大痛苦难以想象。
为了以防万一,两个男优把傅少敏的腿也绑了起来,小腿后弯,脚后跟离臀部数寸,中间用绳索连着,一共三道,这也是sm中较常用的一种绑法,当脸朝下时,是跪姿,朝上,则呈“m”型,象张开腿的青蛙。
两个男优绑的时候,其它几个一直在讨论什幺,葛天岭虽然听不懂,但听他们的语气,肯定不会是好话。旁边的袁强在刚才傅少敏出手时兴奋之极,当看到她被紧紧的绑住,又象斗败公鸡般神采全无。
傅少敏跪在地上,因为这种绑法,她只能跪着。围在她身边的男优们凶相毕露,他们大老远的从日本跑到中国拍戏,辛苦自然不用说的,好在对象极是漂亮,倒也不枉,哪知道,还没上手,就是饱揍一顿,还打出血来,这岂不让他们愤怒之极,血液中大和民族残暴酷桀的一面终于如火山暴发。
“八格”被她伤得最重的那个男优暴喝一声,一脚踢在傅少敏胸上,她应身而倒,弯曲的双腿高高翘了起来。那男优的赤足一下踩在她的私处,傅少敏立刻双腿夹紧,夹住他的小腿,但很快两个男优一左一右抓着她的膝盖,强行将她双腿拉开,然后分别踩着她膝关节,令她双腿不能并拢。剩下两个男优也没闲着,一人用足踩着她暴凸的乳房,狠命地踩,更用足趾夹着她的乳头,用力地拧;另一人,把整个脚掌盖在她脸上,足趾狠命地拱着她的鼻孔,美丽的脸被挤压得不成模样。
葛天岭见他们这样糟蹋傅少敏,心中也燃起怒火,虽然现在的他腐败堕落,但他的家庭是革命的家庭,父亲走过长征,参加了抗日战争与解放战争,立下赫赫战功。每当提起日本鬼子,都恨到极点,在抗日战争中,她的母亲被日本俘虏,下落不明。虽然他父亲总不愿承认他母亲死了,但谁都知道战争年代落入敌人手中会有什幺结局,尤其是一个女人。今天葛天岭的价值观已经改变,但他心中或多或少受父亲的影响,令他仇视日本人,所以他忍不住和袁强一样高声怒骂起来。
因为摄影间与葛天崔他们所处的房间单向隔音,那几个男优自然听不到他们的骂声。也许他们平时并不都是凶残之人,但在这一个特殊的环境、面对特殊的对象、在特殊的条件下,人性已兽化,民族的暴性更象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
这几个男优一直没有用手,而是用脚凌辱着傅少敏,他们畅快淋漓地用脚趾钳着她的胴体,变形的乳房、柔美的大腿、盈盈一握纤腰、雪白的颈部,每一处都逃不过他们的肆虐,踩着她私处的脚趾在阴道中一阵狂搅后,竟长眼睛般搜索到阴唇上方的玉蒂,紧紧地钳住,狠命一扭……
前三分钟,傅少敏一直紧咬牙关没作声,三分钟后她终于忍受不了,大声尖叫、痛呼,六分钟后她狠狠地咬了脸上的那只脚,那男优痛呼着,把脚从傅少敏嘴里拨出时已被咬出血来。
六分三十秒,傅少敏被连打好几个耳光,在费宇痕的制止下,她的嘴被戴上皮质的口套,口套勒住牙齿,令她张着嘴,但却不能再咬人。那些男优也怕了,如果不戴上这个来口交,说不定小鸡鸡也会被她咬掉。
第八分种,他们用强力夹子夹住傅少敏乳房和阴唇,一共夹了八个。
第十分钟,傅少敏被吊了起来,用很特殊方法吊了起来,从天花板上挂落的绳子接着胸前勒着乳房的绳子,承受全身重量是着乳房。
他们在傅少敏阴道内插入一支电动阳具,将功率开至最大,然后两人持着皮鞭开始抽打她。以往的拍sm片,这种鞭打有时是象征性的,不能用很大力量,但此时,他们每一个都用上最大气力。鞭打的目标主要集中在乳房、臀部与大腿,不一刻,这三处都开始红肿起来。
第十八分钟,他们架起一起长索,这条长索上每隔五公分就有一个结,他们把傅少敏凌空架到了长索上,绳子立刻陷进了她的阴户内,然后两个一左一右扶着她的身体,一人在前面拉绳,一人推着她的美臀,傅少敏凄厉哀号着,在他们前拉后推之下,身体一颠一颠地前行,绳子上每一个结顶过她秘处,她身体象触电般剧烈地颤抖。
第二十五分钟,暴行在继续着………………
瞬间,雷钢面红耳赤,巨大的刺激让他颠狂,他大吼着,巨大的身体压了上去,坚硬无比的肉棒戳向那尚未开放的花瓣间的缝隙。这个时候,他好象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但他已无暇顾及,使出吃奶的劲猛捅。
肉棒撬开缝隙,却找不到进入的信道,雷钢伸手握着肉棒,强冲猛打,但怎幺也敲不开那扇门,肉棒已经上上下下在花隙里巡回了多遍,但处处是阻挡。雷钢大奇,正想再细探究竟,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喝他的名字,扭头一看,是任怨天的手下方军、方民两兄弟。
他们两兄弟一个月前被纪小芸打成重伤,一身横练功夫尽废,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比没学过内家功夫的普通人强得多。任怨天还算念旧,仍留着二人,但因武功大如从前,自然不被重视,在黑龙会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不过瘦死骆驼比马大,比起雷钢这样的小角色,还是强许多。
“方大哥,方二哥”雷钢万般不愿地从纪小芸身上爬了起来,“找我有事?
“他打破头也想不通,为什幺他们会出现。
方军、方民两兄弟目光死死地盯着床上的纪小芸,一股痴迷状,对雷钢的话置若罔闻。雷钢暗叫不好,同是男人,他岂能不明白两兄弟想些什幺,已经到嘴边的美味没了自己的份,他比吃了黄莲汤还苦。
本已闭目等待屠戮纪小芸听到声音也睁看眼睛,看到方氏两兄弟,小嘴顿时张成“o”型,没想到竟然又碰上这两个恶人。
“咳”方军轻咳一声,推了推身边流着口水的弟弟。他和方民不久前碰到黑子,这个家伙见过纪小芸一面,惊为天人,自然在他们两兄弟面前大肆吹嘘,两兄弟心痒之极,便问了雷钢的住址,立马赶来。当日,他们见到的纪小芸并不是她真面目,因此,此时他们并不认得她。
“这个女人我们要带走”方军道。
“为什幺?”雷钢早知道他们会这幺说,但心里极是不甘,遂壮着胆子道。
“要理由吗?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方民怒声喝道,换了从前,他早一掌劈过去了。
方军伸手拦住他,道:“雷钢,是这样,过段时间有重要客人来,任堂主让我们张罗些美女给权哥送去,职责所在,不好意思”自从上次挫败后,方军倒是稳重多了,虽然今天是一定要把这罕见的绝色美女带走,但他还是希望最好不要撕破脸。
方军搬出任怨天的名号,雷钢更是绝望,得罪了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任怨天,性命随时会不保,他长叹一口气,象被抽去了骨头,软软地瘫在床边,说不出一句话来。
方军向弟弟使了眼色,方民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过去,揽着纪小芸的纤腰,搁在肩膀上。
“姐姐”心莲见纪小芸要被带走,大声叫道。
“让她和我在一起”纪小芸在方民耳边道。虽然她知道,心莲跟着她或留在雷钢这里遭遇都会很惨,但在自己身边,总有一丝希望帮助她减轻一些痛苦。
“把她也带上”方军道,他已经注意到清纯俏丽的心莲。
“好”方民又俯身抱起心莲。
所有人都开时,雷钢抱着头痛苦地嚎叫起来“为什幺……”…………
中餐时间,食堂门口,水灵看到燕兰茵低头走来。自从燕飞雪出事后,燕兰茵主动申请调到别的组,原本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现在连见面都很少。
“嗨”水灵微笑着打招呼,燕兰茵一愣,也笑了笑,笑容有点勉强。
“好久没见你啦,现在忙什幺案子呀”因为燕兰飞雪,水灵一直也怕见到她,但她觉得有些事总要面对,就象今天,她要和燕兰茵好好聊聊。
“哦,没什幺大案子,都是些琐事”燕兰茵的回答有些敷衍,她想离开,又觉得有些不礼貌,表情很不自然。
“今天凑得巧,我打个电话给郭燕妮,我们聚一聚”水灵鼓起勇气,拉着燕兰茵的手道。
燕兰茵表情更不自然,犹豫片刻,她嚅嚅地道:“不了,等会我还有事”水灵有些失望,但她把失望很好隐藏在热烈的笑容中,“哪好吧!下次约你,可不要说没时间呀”燕兰茵使劲点了点头,道:“一定”水灵朝食堂走了两步见燕兰茵没跟上来,回头道:“你不是去食堂吃饭吗?”“哦,对”燕兰茵怎幺看都觉得很心神不宁。
两人在食堂角落找了个座子坐了下来,“现在很少看到你来吃饭”水灵道。
“唔”燕兰茵应了一声,仍低着头,小口小口吃着咖喱鸡炒饭。
“你瘦多了,是不是病了”水灵细细地打量着她,才发现她比削瘦了许多,精神不好,眼眶黑黑的,明显睡觉不足,整个人无精打彩。
“我没事”燕兰茵仍低着头吃饭。燕飞雪出事后,她自己也陷入梦魇般生活,承受的屈辱是如此巨大,不是因为对妹妹和对丈夫的爱,她早已经撑不下去了。
水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兰茵,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的,当初不是我的鲁莽的决定,飞雪也不会出事。为了这事,我经常自责,我为什幺就这幺自私,为了破案,硬让好朋友的妹妹去冒险。事到如今,我知道你很难原谅我,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燕兰茵终于抬起了头,看到水灵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也有些哽咽,心头一热,她抓着水灵的手,道:“水灵,不要这样说,我早原谅你了”“真的”水灵喜出望外,“我们还是朋友”“是的”燕兰茵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弥足珍贵的友情在她们心中涌起阵阵暖意。这暖意抚慰着燕兰茵伤痕累累的心,也让水灵多些开朗。
自从水灵几天去刘日辉办公室见了个叫兰特的国际刑警,精神状态也一直恍恍惚惚,被梦催眠后的经历并无记忆,但女人特有的直觉和敏感告诉她一定有哪里不对劲,虽然找不出原因,但满是迷雾令她的郁闷得很,直到今天和燕兰茵误会冰消雪融,她心情才好了些。
在她们终于和好与初时,一个针对水灵的阴谋又悄悄开始酝酿。在警局的监控室里,刘日辉翘着二郎腿,盯着数十台闭路电视的其中一台,画面上正是水灵与燕兰茵。
“叔叔”立在一旁刘立伟无精打彩道:“为什幺不能动她,水灵可是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你不上,别人抢了先,你可要后悔一辈子”自从前几天梦先生催眠水灵,刘日辉与刘立伟猥亵了她之后,两人对她朝思暮想,几乎到了食不知味的地步。刘日辉早窥觑她多时,不过碍于她是彭特首的侄女,才不敢轻举妄动。不过那一次的猥亵让他俩尝到了甜头,就象吸食毒品上了瘾,不继续吸比死还难过。
“那你说怎幺做?”刘日辉终于抵挡不过巨大的诱惑,开始心动。
刘立伟蓦地蹦了起来,精神状态立刻从萎靡不振到兴奋之极,“只要叔叔点个头,一切包我身上”“你有把握”刘日辉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能力,毕竟水灵不是普通人,而是身手一流的女警。
“放心好了”刘立伟低头在叔叔耳边低语几句,刘日辉连连点头。
“你可不要贪嘴,这小妮子的初夜可得我来”在刘立伟转身离开时刘日辉叮嘱道。
第八节、尔虞我诈(四)
与水灵道别后,燕兰茵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刘立伟突地蹿了出来,走她耳边低声道:“来我办公室。”
周围有人,他倒不敢太过放肆,因为李权关照过他,不可把燕兰茵的秘密泄露出去,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
刘立伟说完快步扬长而去,燕兰茵怔了片刻,刚才那一点点好心情猛地被狂风吹散,剩下的只有死寂与寒冷。
按理说,与丁飞、李权相比刘立伟不过是他们的走狗、帮凶,是个小喽喽,但不知为什么,所有强奸过自己的男人中最痛恨、厌恶人却是他。
也许因为那个晚上,他与阿全在自己家中,当着丈夫面施暴,虽然正伟当时昏迷不醒,但耻辱却格外刻骨椎心;或许,他是个警察,却在警察局里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燕兰茵痛恨心中神圣的职业被他彻底玷污;又或许,两人还在一幢大楼工作,只隔着两个楼层,日日相见,更时时刺心。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李权与丁飞是黑暗中的两个魔鬼,刘立伟却象紧缠她身体的恶蛆,魔鬼令人惧怕,而蛆虫只会令人恶心。就象一只美丽白天鹅,如果被猎人逮到,她会怨命运不济、红颜薄命,但如果被一只丑恶的癞蛤蟆紧紧咬着不放,心境可能比被猎人抓住更差。
纵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燕兰茵只有选择继续走下去,这是条不归之路,走到尽头时,即使丈夫不能原谅她,妹妹不能脱离苦海,只要已经尽力了,她才能面对他们。
脚步有些沉滞,这段不长的路走了半天,刘立伟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刚在门口探头探脑张望时,和燕兰茵打了个照面。
“进来,进来。”
刘立伟左右张望一下,见没人,便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进屋。他警衔级别比燕兰茵低两级,虽有单独的办公室,却不大,更与普通警员大办公室连着。好在是午餐时间,外边倒没人。
刘立伟锁了门,又检查一下百叶窗是否拉好,这才转过身来,大大咧咧地坐在转椅上。燕兰茵虽看见他就想吐,但不得不控制情绪,只希望他早点发泄完兽欲,才能早些离开。
“燕督察,这几天没见到你,你上哪里去了,真的好想你啊。”
刘立伟轻佻地道,他移动着转椅到她身侧,手恣肆地搭上她的浑圆地臀上,来回抚摸着。
燕兰茵柳眉轻蹙,冷漠地道:“我请了几天假。”
“为什么请假呢?”
刘立伟追问道。
“身体不舒服。”
燕兰茵应付地答道。她暗暗纳罕,平时这刘立伟猴急得象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今天竟这么好耐心,不知打什么主意。
“哦,我差点忘记了,”
刘立伟作恍然大悟状,“这一、三、五,你都得去‘银月楼’,怪不得身体吃不消,是不是?”
黑龙会里,大家都称半山区88号别墅为“银月楼”因为这幢别墅有一个醒目的银白色月亮标志。刘立伟虽然是刘日辉的侄子,但一共也就去过“银月楼”两次,那份靡乱邪淫、欲海横流令他念念难忘。
燕兰茵一震,脸色有些苍白,他说得没错,这个礼拜她就去了“银月楼”三次,请假也是这个原因。
“老子在问你话,怎么哑吧了。”
刘立伟见她没回答,狠狠地拧着她丰满的臀肉高声喝道。
“是。”
燕兰茵回答道。
“那晚以后,一共去了几次?”
刘立伟说的“那晚”就是指当着昏迷的周正伟的面,他与阿全疯狂强暴她的那个晚上。
“三次。”
燕兰茵照实回答。
“爽不爽?”
刘立伟又问道。
“你说什么?”
燕兰茵一时没听懂他话的意思。
刘立伟嘿嘿笑着,斜着眼道:“我问你被男人操爽不爽?”
“你——”
燕兰茵无名火起,这小丑一样的男人今天比往常更可恶十倍。
“说,被男人操爽还是不爽?”
刘立伟再次问道。几次凌辱她,都有其他男人在场,他觉得自己操她固然爽极,但看着别人男人上她,更有种特别的刺激。
“不知道!”
燕兰茵只有这样答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刘立伟手从臀部慢慢下滑,沿着藏青色警服及膝的裙底伸了进去,沿着大腿内侧爬行,在双腿交汇点停了下来,两根手指隔着丝袜和亵裤,爱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耻丘。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燕兰茵虽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却没那样做。
“那么,我问你,这三天有多少男人操过你?”
虽然看着她被别人男人操很刺激、很过瘾,但刘立伟忍不住有些嫉妒,这种心情很微妙,就象看到一朵美丽的鲜花,最好当然是自己一人独占,如果做不到,只有将那花彻底粉碎、揉烂才觉过瘾。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没有。”
“什么?”
刘立伟张大嘴巴,一脸诧异,“不可能,你都去了‘银月楼’三次,没男人上过你,打死我也不相信!”
“没有就是没有。”
燕兰茵道。她不易察觉地调整着身体站立的姿势,倒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因为横在秘处那两根手指,撩得她心里有些发痒,自己的身体已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容易被唤起性的欲望。
“哪你得好好说说这三次去‘银月楼’的经历,来来,坐着说。”
刘立伟推着她走到自己的写字台边,让她坐了上去,然后拉过转椅坐在她身前。
“来来,屁股抬一下,把裙子撩高点,对对,可以了,要不要把袜子脱了,算了,等下再脱,先听故事。”
刘立伟摆弄着燕兰茵的姿势,她的双腿悬挂在桌子两边,分得很开,紧身的裙子撩了起来,隔着丝袜看到燕兰茵穿着着黑色蕾丝亵裤,非常性感。
“好了,第一次去时怎么样,快说,要详细,越详细越好。”
刘立伟急切地问道。
燕兰茵脸色很是难看,刘立伟逼迫她讲在“银月楼”的经历,比强奸她还难受。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启动齿。
“我可告诉你,现在午休外边没人,再过个把小时,他们可都来了,早点讲完早点离开,不要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刘立伟道。
燕兰茵忽然想起晚上要和老公吃饭,正伟这段时间忙着竞选电脑计票的事,经常不回家,今天难得约好碰面,她原本准备下午早点走,去洗个澡,再到美容院去一下,虽然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如烙印一般洗不掉,但她知道和正伟在一起的时间会很有限,在有限的时间,她都要给老公最后的快乐,但如果刘立伟死缠着自己不放,计划好的事又得落空,如果身体里留着肮脏的精液和老公一起吃饭,会如坐针毡般难受。
她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开始回忆那最不愿回忆的屈辱。第一次,不,应该是第二次踏入“银月楼”李权把她交给一个叫英姑的女人,她四十岁左右,半老徐娘,风骚入骨,李权告诉燕兰茵,由英姑负责训练她。
英姑带着她到了一间房间,里面有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有的男人与女人都一丝不挂,燕兰茵看到那些男人阳具都大得吓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燕兰茵和他们一样,也赤裸着身体。
“你先看一遍小梅的示范,然后照着做。”
英姑这样告诉她。那个叫小梅的女孩长得甜甜的,身材也很好,乳房更是极为丰满。听了英姑的指令,她跪在其中一个男的身边,伏下身,含着他的脚趾,一个一个吮吸着,然后舌尖从脚掌、脚背、脚腕一寸一寸地向上舔,一直舔到到头上,然后再舔下来直到屁眼。
接着那男的坐起来,她伏在他身上,用双乳夹住巨大的肉棒,上下快速地晃动着比燕兰茵更大的硕乳,还时不时用舌尖拨弄着从乳缝间突出的龟头。那叫小梅的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技术却非常纯熟,男的显然也训练有素,如此激情撩拨下仍很好地控制着不射精。
紧接着,小梅调转身体,趴在那男的身上,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男的则紧紧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将嘴凑在她秘处,尽情的吮吸。很快,两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在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中,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燕兰茵看到她津津有味地将巨量的精液吞入口中,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一共45分钟,英姑不断讲解着小梅动作的要领,特别是乳交与口交时,她牵着燕兰茵近距离仔细地看,对于小梅动作不到位的地方还一一细细指正。
燕兰茵象木偶一般有些呆傻,虽然房间空调很足,但她却越来越冷,她不得不重新判断自己的承受能力,接下来的日子并非想象中的只要闭上眼睛,张开大腿,供男人蹂躏这么简单。
小梅做完这全套性爱动作也相当耗费体力,休息片刻后英姑叫来两个男人,让他们并排躺下,“你跟着小梅的动作做。”
英姑道。
燕兰茵还在犹豫,英姑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做,就带回李权那里。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只得跟着小梅一起开始吸吮男的脚趾。
边上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是“银月楼”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能入“白楼”的女人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他们几乎每晚都有任务,如果把做爱当作工作,一段时间后,很难提起高昂的性趣来。
不过,今晚不同,这个女人很特别,不仅是因为漂亮或身材正点,更多的因为她的气质,英气中夹着妖艳,骄傲中掺着无奈,不屈中带着迷茫,矛盾的气质加上她羞涩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真把那几个对女人难提性趣的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英姑,这女人好特别。”
其中一个忍不住道。
“是呀,她是个警察,还是个高级督察,当然特别了。”
“啊!”
所有男人一片惊呼,性趣更是昂扬到极致。
“怪不得,我就看得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女警也来做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好英姑,下一个轮到我吧,求你了……”
“应该是我,不要插队好不好,不然我会翻脸的……”
英姑冷冷了看着燕兰茵,她故意道出她的身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