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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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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继续再干。他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三十岁之前遇到特别漂亮的女人,射精之后可以一刻不停息地继续干。
激情依然高涨,肉棒也如此争气,坂田英雄喜出望外,他双手一紧抓着股肉又干了起来。因为精液的润滑,抽插变得顺畅许多,“劈啪”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但力量没有刚才那么足,撞击声变得沉闷起来。
连干了七八分钟,坂田英雄竟又有了想射精的冲动。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但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控制。菊穴已被征服,但这仅仅是开胃菜,进入前面的洞穴才是正戏,如果自己又射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硬得起来。虽说她被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侄子干过了,但现在洗得干干净净,如果自己硬不起来,难道干等着?看看井上、高野的模样,今天不让他们爽一下,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恨死我。总不能等他们干完自己再上,这不成他们吃肉自己喝汤了。想到这里他只有望着儿子的遗像暗道:“儿子,我们换一下吧,她的屄你也搞够了,试试她的屁眼,你一定会喜欢的。”
坂田英雄拨出肉棒,将电动板调回到垂直的状态,白霜趴伏着的身体挺了起来。走到她跟前,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她神情屈辱愤怒,充满恨意的眼神简值可以杀人。不要怪我,谁让你杀了我的儿子,他想着撩起旗袍的前摆绕过纤腰和后摆扎在一起,腰间象挂上了一朵大大白牡丹花,迷人的私处无遮无挡地裸露了出来。
“站起来。”坂田英雄说道。这次井上健治反应倒还快连忙进行翻译。白霜缓缓地站了起来,粗大的电动棒从花穴中显露出来,坂田英雄看到她双股间不停滴落着粘稠的液体,那是自己征服了菊穴的证明。
“把那棒子塞到自己的屁眼里去。”坂田英雄又说道。白霜没有动而是冲着他说了什么,井上健治翻译道:“她说,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死,但她的女儿是无辜的,只要放过她女儿,她什么都愿意做。”
坂田英雄冷哼一声心中暗道:“放过你女儿,别痴心梦想到。”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如果你的表现让我完全满意,我会考虑的。”
“她问是真的吗。”
“真的。”
坂田英雄话音刚落白霜就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但菊穴的入口要比阴道窄很多,根本进不去,电动棒是用橡胶做的,一下被压得弯成了弓型。她只得站了起来,慢慢地往下蹲,虽然角度准确,但还是进不去。这是坂田英雄提出的要求,但看上去白霜要比他要急,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的失败,她依然不断地努力着。最后还是坂田英雄实在看不下去,帮着她把橡胶制成的电动棒插进了菊穴里。
欲火依然熊熊燃烧,但毕竟年龄不饶人,刚才龙精虎猛的杀伐消耗他太多的体力,需要稍作歇息。望着她满是怒火的双眸,坂田英雄轻轻地挺托起她起下颌道:“你这个样子可不行,女人服侍男人是件高兴的事,要笑,开心的笑,懂吗?”
当井上健治翻译后白霜嘴角肌肉抖动着,她想做出的笑的模样,但这表情却比哭还难看。坂田英雄将手指放在她的嘴角轻轻往上推,薄薄的唇翘成了弯月的形状,脸颊上显现两个小小精致的酒窝来。他慢慢地放手,白霜很努力地保持着刚才的嘴型,但怎么看也觉得无比别扭。
坂田英雄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对这样意志坚强的女人,精神的折磨远远比肉体要有效得多。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女人对贞操看得很重,她们宁愿死也不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眼前这个女人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女儿,她必定会拚尽全力反抗,也许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但为了女儿,她不得不放弃尊严,可以想象此时她的内心是何等痛苦屈辱。
“请、请您操、我的、我的……”坂田英雄用结结巴巴的中国话说着。他忘了女人生殖器中国话应该怎么讲,几年前他干过的一个中国女人教他过这个词,想了半天他终于灵光一现想了起来道:“屄、小屄屄。”当时那个中国女人指着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这么说的。
“说,请您操我的小屄屄。”这次坂田英雄说得流畅多了,但发音极不标准更生硬无比的中国话听上去很是碜人。
面色苍白的白霜脸颊红了起来,她微微轻启红唇看上去想说什么,但喉咙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就是发不声音。坂田英雄看她个样子心中偷笑,但脸上却装出恼怒的样子说道:“不说?”
“请您操我的小屄屄。”终于白霜艰难险地从胸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虽然声音轻如蚊喃但坂田英雄听了却大为受用。“大、大,说,大、大”坂田英雄比划着道,虽然她声音响了些,但他仍不满意,还是“大、大、大”地不停催促道。白霜的声音越来越响,直到几乎是撕着喉咙叫他才满意,在“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叫声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女人泪水是征服者胜利的象征,这无疑大大刺激了坂田英雄的欲望,他开始揉搓眼前高耸屹立的乳房,很快溢出的奶水打湿了前襟。他索性解开旗袍的斜扣,似巨硕水蜜桃般的乳房袒露了出来,虽然他的见识阅历非坂田龙一可比,但依然被这世间罕有美乳深深的震撼。
没人能够抗拒这美乳的诱惑,更要命的是它流淌着乳汁。七岁那年,日本快要战败,父亲被征召入伍踏上战场从此一去不回。父亲走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怀孕,十个月后他多一个弟弟。
战局继续恶化,美国飞机天天轰炸,有一次房子塌了压住地窖出口,他们没法再出来。整整三天三夜没有人来救他们,刚满月的弟弟死了,他也快死了。在最最绝望、最最黑暗之时,他闻到一股芬芳的气息,嘴里喝到了甜甜的汁液,母亲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用自己的乳汁让他活了下来。每个人或多或少有过恋母情节,这么多年黑道生涯令他变得铁血无情,但在心里的最深处依然留着母亲的影子。
虽然母亲的乳房远不如眼前的圆润翘挺,但在儿子的记忆中母亲的乳房永远是天下最最美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绪,双鬓已斑白的头颅凑到了高耸的乳房上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两只乳房的奶水被吸得空空荡荡,他这才回来神来抬起了头。眼前这个女人竟让自己又一次想到母亲,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变化,就这么杀掉好象实在太可惜了,但不杀又怎么向死去的儿子交待。
“说,说!”他比划着道,刚才吮吸乳汁的时候她停下了叫喊。于是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又大声地说起那句极度屈辱的话。
“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就让我好好地操操你的屄。”坂田英雄心中想道。既然想到母亲,而母亲留给自己的记忆并非都是美好的。十岁那年,母亲又结婚了,嫁给了一个拉面师傅。他极不愿意,但母亲说她实在不想干出卖肉体的营生,他哭着只能同意,他知道那些美国大兵有多厉害,母亲经常被他们干得如杀猪般惨叫。
虽然他无奈同意,但内心根本无法接受那个如猪猡一般的男人,每当夜深人静,听到内室里母亲被他干得哀叫连连,几次都想拿刀冲进去。那个男人对他很不好,经常打骂他,但在母亲苦苦哀求下他忍了。
一年后,母亲又生了一个男孩,情况彻底发生了变化,不仅是那个男人就连母亲对他也冷淡了许多,那个男人打他的时候也不象以前这样拚命保护他。终于有一天他拿着菜刀冲向了那个男人,没想到母亲看自己的目光就象看着一个陌生人,竟然帮那个男人,还出手打了他。他终于彻底绝望,冲出家门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二十年后,他已是山口组的干部,带着复仇的念头他去找自己的母亲和那个男人,但他们都已经死了,只找到了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的弟弟肥胖如猪象极那个拉面师傅,他愚蠢的以为有一个黑道的哥哥是找到了靠山,哪知道当晚就被绑上石头沉进了大海。
在坂田英雄的心里对母亲是爱还是恨,或者爱恨交加,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在他回去找自己母亲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要杀了那个男人和他的儿子,但怎么惩罚自己的母亲,他一直没有想好,他甚至有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怕的念头,他要象哪些个美国大兵、象那个拉面师傅一样,让母亲在自己的胯下痛苦流涕,忏悔自己的的过错。
现实与虚幻交错,当深埋在心灵最深处的记忆被打开,会让人产生比肉欲更强大的渴望。就象夺走她童贞的景苍天,少年时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一样的美丽一样的骄傲,但她被一个黑道大哥强奸后竟跟了那人,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也是导致那晚他失控的原因。
坂田英雄猛地抱起了她,走向屋子另一侧的榻榻米,此时他已彻底忘记要和儿子一起操她的承诺。白霜被重重扔在椰棕编织成的席面上,坂田英雄的脑海闪过母亲被那些个美国大兵按在床上,象青蛙一样张开着白皙的双腿的画面。
脑海中的画面变为现实,白霜的修长的玉腿屈辱地分开着悬在半空中,她神情极度地痛苦屈辱,嘴里却高声喊着“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在她的叫声中,悬在赤裸花唇上的肉棒如利刃一般刺了下去,她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的青蛙一般全身痉挛起来,在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淌下来。
写好了就发吧,下一章也基本也好了,都快过年了,对看我文章多年的朋友说声谢谢,提前拜个早年,毕竟坚持在看的人和我都有差不多的情趣和审美观,算是同好吧。下一章很快就会发,后面进度快不快,我也不知道。人生就是这样,充满着欲望,却也只能这样幻想着幻想着。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随心所欲的人是极少,但既使能随心所欲,必然也会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不一定是女人,但一定也会有。我也知道写这个东西耗神耗力,意义也真是不大。但不大又怎样,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样的事是有意义的?幻想即日
第三章上
[白霜]
白霜躺在浅黄色椰棕制成的地垫上,修长的双腿悬在空中,一根粗硕的肉棒在胯间急速地进出。阵阵剧痛传来,就象有一把小刀剜着她的心脏。这是哪里?眼前这个神情狰狞的男人是谁?自己是在做噩梦吗?
景苍天死后,白霜曾认为所有噩梦都已经结束。在怀了景浮生的孩子后,她向往过平淡的生活退出了江湖。一年前,她路见不平救下一个被日本人轮奸的少女,没想到他们竟打起自己的主意,白霜本也不想杀人,但对方咄咄逼人而且身手都不错,自己一时大意被迷药所侵,在生死关头,她不再留手杀死他们一行七人。
白霜并不知道自己杀的是日本最大黑帮山口组坂田英雄的儿子,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忘了此事。顺利地诞下女儿,取名白无瑕。这是景浮生坚持的,他的父亲强奸过白霜,因为心存愧疚,他不想自己和她生的小孩姓景。他是个执拗的人,白霜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不过她心里想等生第二个孩子一定说服他姓景。景苍天是景苍天,他是他,何况这事也已是过往很久了。
美好总是那么短暂,在落入敌手那一刻,她依然心存希望,自己一定会得救的。所以被麻药麻醉后,在梦中景浮生救了自己,他们在一间满是玫瑰花的房间里亲密融合成一个整体。突然她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丈夫,而一个满脸横肉的陌生男人,她连忙闭上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当她再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他,梦终于醒了。
虽然有过被强奸的遭遇,但这一次她心中的痛苦屈辱比过往更为强烈。以前她单身一人无牵无挂,即使被强奸也只是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但今天她是景浮生的妻子,对丈夫忠贞不二是诺言是责任,但这一切却已被插在自己身体的丑陋之物粉碎。
面对暴行,白霜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抗挣到底。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边干她五次后,见她已奄奄一息便解开了绑住她腿的绳索,结果被她一脚踹中男根,整整半个月不能再行房事。
拚死反抗,但还是逃脱不了被凌辱的命运。虽然极度痛苦屈辱,但她还能忍,但当她听到女儿被杀掉了,一下就彻底陷入崩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她的生命,孩子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幸这不是真的,女儿没有死,见到女儿的瞬间白霜全然忘记自己所受的痛苦屈辱,只要女儿活着,什么都好,什么都不重要。
见到坂田英雄,虽然不是道他是谁,但他眼中的杀气令她绝望,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自己必死无疑。她不是不怕死,但她相信真的要死也能坦然面对,身在江湖她有这个觉悟。但无瑕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死,只要女儿活着景浮生就一定能找到她,她暗暗打定主意要尽一切力量让女儿活下去。
“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当喊出这几个字时,白霜感到极度的耻辱。天叔临终着告诉了她的身世,她是国民党一位姓白的将军的曾孙女。当年在北伐的途中姓白的将军爱上一个女学生,一夜情缘后两人因战乱失散,事隔二十年再度重逢,姓白的将军已功成名就娶妻生子。
那个女学生独自一人抚养白将军的儿子长大成人,生活十分艰难却不肯接受他丝毫馈赠和帮助。彼时抗日战争烽烟四起,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白霜的爷爷新婚不久毅然投笔从戎,最后壮烈的战死在沙场,而那位女学生也在日军的一次轰炸中身殒。白将军带着无限的愧疚把已经怀孕的儿媳妇送到香港,并派了一个最忠诚的部下跟随保护。虽然从此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但白霜的血管里流淌依然是将军后代的血液。
香港虽然是英属的殖民地,但毕竟都是炎黄子孙,香港人对侵略过中国的日本也没有什么好感。而当白霜得知自己身世,曾祖父是抗日名将,曾祖母和爷爷都死在日本人手里,她对日本人产生极度的痛恨。
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着自己无比痛恨的日本人,却得顺从地象面对着丈夫一般,分开着双腿迎合着对方的抽插。过去自己被男人污辱时,要自己这般姿势必需得用绳索把腿紧紧绑住,他们听到的是自己充满鄙夷、充满愤怒的骂声。刚才被两根棒棍前后夹击她一声没吭,但此时喊着喊着却泪如泉涌。
插在自己身体的肉棒猛烈地膨胀起来,抽动的速度也徒然加快,自己的身体很快又将注入污秽的精液,她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极限,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疯了。
一阵炙热从子宫漫延全身,压在自己身上的老头终于射了。白霜知道凌辱并不会结束,边上一个如竹竿般高瘦、一个如黑熊般壮实的男人眼中充斥着欲望,看自己眼神就象三天三天夜没有吃饭的人看着美味佳肴。
坂田英雄慢慢地支起身体,肉棒犹自滴落着乳白色的精液。白霜听他和那两个男人说了几句,那个叫井上的瘦高个说道:“起来,跟我来。”白霜从地上站了起来,跟在他的后面出了房间。
出了房门,长长的走廊上每隔数米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个个精干彪悍面色凶狠,看这个阵仗他们最有可能是山口组,要不就是住吉会或者稻川会。刚才进来时,她衣衫齐整,此时旗袍的衣襟敞开,雪白的乳峰坦露无遗,下体更是无遮无挡,一片狼籍的花穴还在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此情此景不由得她想起走入赤柱监狱男监时的情景,无数充满着兽欲的男人在栅栏后面吹着口哨叫喊着,拚命伸出手来想去抓她。而这些身着黑西装的男人虽然面无表情,但象恶狼一般盯着她的目光充满兽性,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白霜挺了挺胸仰起了头,她是抗日名将的后代,即使身陷囚牢遭受奇耻大辱,但也绝不能在日本鬼子面前低头,他们可以糟蹋自己的肉体,但心永不会向他们屈服。
走入走廊的厕所,井上健治拿来一个脸盆放在她的脚下。“蹲下。”白霜蹲了下来,井上也蹲了下来,抄起水洗起她涂满着精液的花穴。高野雄转到她的身后也蹲了下来,两只手掌在白霜的私处肆意地摸了起来。
这哪里是帮她在洗,分明是借着机会猥亵,白霜分不清是谁的手指捅进了花穴还有后庭,好象里面有黄金似的拚命抠挖。
所谓的清洗终于结束,白霜又在黑衣人众目睽睽之下回到了房间。坂田英雄盘膝坐在榻榻米上,一个身着和服眉目清秀的女子跪在地上,姿态优雅地向摆放在低矮茶几上的茶碗里沏水。
白霜听到他向井上、高野说了什么,只见两人面露狂喜之色“哈依”、“阿里噶多”说个不停,她知道新的一轮暴行即将开始。
暴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坂田英雄一盏茶都没喝完,井上健治和高野雄都已经丢盔弃甲一泄如注,尤其是那个高野雄肉棒虽然粗得吓人于,但捅进白霜身体不到三秒钟就狂射起来,井上健治比他强些,但也没撑过一分钟。坂田英雄带着局促戏谑眼神看着他们,两人满脸通红低下头羞愧之色溢于言表。
坂田英雄笑着又说了句什么,两人又是“阿里噶多”“阿里噶多”说了起来,白霜心一沉,凌辱还将继续。已经射过一次便不会轻易地一触即溃,但饶是如此仍不能持久横地冲直撞,两人打了个眼色开始轮换着上,一人快控制不住时换另一人,开始两人还时不时争抢,但慢慢开始让了起来,都越来越难控制快要爆发的欲望火山。
坂田英雄锐利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白霜,这让她感到犹如窒息般的难受,这种难受的感觉并不仅仅因为耻辱。刚才被自己奸淫时,也有人旁观,但却没有这种感觉。白霜突然想起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景苍天也用这样眼神看着自己,当时她也特别的难受。难道自己是怕了?在即将失去宝贵的童贞,她承认自己有那么一刻心中充满了恐惧,而此时此刻她也怕了吗?自己是将军的后代,是和鬼子浴血战斗过的勇士后代,她可以被凌辱,可以死,但绝不能怕,否则将无颜面对自己的先辈。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变得清澈坚定,呼吸也顺畅许多。
井上、高野虽然想方设法延长合交的时候,但欲望如同奔腾的野马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不多时又开始狂喷乱射。坂田英雄站了起来,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他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我的女儿。”白霜忍不住问道。
“很快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女儿了。”井上健治回答道。
又回到了来之前梳妆打扮的那间浴室,两个身着和服的女人扶着她浸到了浴池里,在温暖的水中她们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她赤裸的身体,为她洗净身体每一处的污秽。白霜苦笑神色凄然,看得见的污秽可以洗得干净,他们留下在自己身体里的污秽又怎么能洗得掉。
之后她们又给白霜化妆,这次化的妆比前次浓很多,有点类似舞台表演的妆容,白霜素颜本已极美,再经这么一打扮更加艳若桃李令人惊艳之极。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白霜感到无限悲限,如果不是自己长得漂亮,那老头一定会用刺杀的方法报仇,定不会大费周章地把自己从香港抓到这里,女儿也不会跟着自己一起受苦。
化好妆白霜在想这次会让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但井上却命令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出去,她也并不是太想穿上衣服,因为很快就会被脱掉,但这么赤条条被那些黑衣男人注视却仍感到极其强烈的耻辱,但她没有低下高昂的头颅。
走入一个空旷的房间,井上健治拿出卷绳索以极繁复手法将她绑了起来。绳艺也算是日本国粹之一,井上健治曾专门学过,虽不能和顶级绳艺师相比,却也能绑得有模有样。麻绳先套在她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绕过胯下,在背上打结后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开,白霜胸口到小腹出现数个菱形。
井上健治将最上面的两个菱形套入乳房底部,收紧绳索顿时本就极丰满的乳房夸张的凸了起来。接着白霜的双腿屈膝打开成m字型,绳索将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为了保持双腿打开姿势,井上健治还将腿上的绳索与背上绳索连在一起并收紧,娇嫩的私处不仅完全暴露耻骨还向外微微凸起,这样的姿态会让女人产生极强烈的羞耻感。虽然井上健治用的是绳艺术中比较常见的龟甲缚和m字开脚缚,但有着绝世容颜和完美身材的白霜被绑后既妖娆又凄美的体态令人无比震撼。
这样绑着自然极难受,白霜难受地扭了一下,勒在耻骨两边的绳索深深地陷了进去,她更加难受却又不敢再动。最后井上健治将一个绳圈子套进了她细细的脖颈,一边的高野用地一拉,白霜被绑的身体顿时悬在空中,强烈的窒息感顿时令她眼前一黑,原来他们是准备吊死自己,还没见到女儿就这样死了她不甘心,她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就在绝望之际进上健治将一张小木桌垫在她的腿下。
肺里吸入了新鲜空气她又有了气力叫道:“我的女儿呢,女儿呢,让我见她最后一面,见最后一面。”井上健治没理她,他和高野雄抬来一个半人多高的装满了水的木桶,然后关掉了灯,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白霜用膝盖支撑着身体,虽然不至于会窒息,但却难受到了极点。自己快要死了,会被用这样屈辱的姿态吊死,自己还能见女儿最后一面吗?浮生现在在哪里,他一定很着急,他知道自己被抓到日本来了吗?他能救出他们的女儿吗?在很多年后,他还会记得自己吗?
突然耀眼的强光射来,紧缚着的白霜被笼罩在一道圆型的光束之中。好象有人走了进来,但整个房间除了这一道光束其它仍陷在黑暗之中。一声轻脆的哭声骤然响起,那是女儿的哭声,她在哪里?在哪里?正当她焦急地左盼右顾之时,又是一道光笼罩在了她身前不远处的木桶上。
“无瑕、无瑕,你在哪里?”白霜忍不住大叫起来。忽然她看到了女儿,她突兀地出现在空中,小小的身躯划过一道弧线直直地落入盛满了水的木桶中。
“不要……”白霜尖厉地叫了起来,她拚命向前扑,全然不顾套脖子里的绳索深深勒进肉里,“来人呀,快救救我的女儿,救救我的女儿。”看着在木桶中扑腾着沉了下去女儿,泪水似珍珠一般迸溅出来。
在她陷入绝望之时,坂田英雄突然幽灵一般出现在桶边,一把将她的女儿从木桶里捞了出来。溺水的她双目紧闭脸色发青好象死了一般,坂田英雄将她倒提着起拍着后背,白霜张着嘴屏息看着,女儿死了吗?死了吗?脑海只剩这么一个念头。突然白霜看到女儿哇得吐了一大口水放声大哭起来,女儿没死,她顿时喜极而泣。
一个钩子从上方挂了下来,坂田英雄将她的女儿挂在了勾子上,然后慢慢地又隐入黑暗中。
“是我杀了你儿子,你要报仇就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白霜冲着黑暗大声吼道。
“你也知道失去亲人痛苦呀?那你怎么不想想组长的儿子被你杀了有多难过。他要在你面前杀掉你女儿,让你也尝尝这份痛苦。”井上健治又充当起翻译来。
“刚才你不是答应放过我的女儿,你不是说只要我按着你的话做,你就会放过我女儿,我都照你说的做了,求求你放过她,放过她。”这个时候白霜不敢再说什么你儿子该死之类会触怒他的话,她只能苦苦哀求。
没有听到对方回答,但白霜感到他好象也在犹豫中,她似乎看到一线希望继续求道:“你要我做什么行,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女,我求你,她还这么小,都还没满月,我也不求你把她送回去,她这么可爱,你随便找户人家收养她,一定会有人喜欢她的。只要你放过她,哪怕你马上杀了我,我也会感谢你的宽宏大量,我女儿也会感谢你的。”
白霜听到井上健治把她的话翻译给了他听,但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心提了嗓子眼,生怕吊着女儿绳索突然断掉,她真的无法接受女儿死在自己的面前。黑暗之中,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后,粗粝的手掌在赤裸的身体上抚摸起来,看不到他的依然能感到受他炽热的欲望。巨大的耻辱象毒蛇一般噬咬着她,但此时此刻她心中唯一的期盼是女儿能够活下去。
终于井上健治翻译了他的话道:“组长说了,他会和你再交合一次,但这一次希望您能把当组长成自己的丈夫,如果你的表现让组长满意,他会考虑不杀掉你的女儿。”
“我会的,我会把他当成我的丈夫,你告诉他,我会让他满意的。”白霜毫不犹豫地道。自己快要死了,在死之前能为女儿做些什么她才能死得安心,虽然不知道自己死后他会不会真的放过女儿,但自己真的已经尽力了。曾听闻日本的黑帮还算比较守信,但愿他不要食言。
继续发吧,发完了能写再写。其实作为写文者和读者感受是不一样的,我也知道描写一个人物最好是有铺垫,吊起大家的兴趣,然后吸引力就会大许多。就象当年的水灵,一次次没破处,很多人都是期盼着。本来的白霜传之前的《极道天使》一文,会按着这种方式,过很多章节之后才会有白霜破处凌辱等高潮情节,但是,想写却也无心了。因为构思过情节,所以白霜在心中形象是比较丰满的,所以兴趣也会比较大,而且你们不是知道她的过去,所以一上来就是在船上被强奸,自然会感到有些太快。
但也只能如此了,还是那句话,快过年了,图个高兴,将就着看吧。
幻想即日
第三章下
[白霜]
坂田英雄的手从她平坦的小腹滑向了私处,手指虽然粗壮却很灵巧,白霜一动都不敢动地任他肆意撩拨亵玩,目光一直望着悬在空中还不停哭喊着的女儿。
身后的男人忽然说了句什么,井上健治道:“组长说,你根本没把他当成你的丈夫。”
“什么意思,要我怎么做才算把他当成我的丈夫。”白霜不解地问道。
“你和丈夫交合的时候,难道也是这样冷冰冰没有一点反应的吗?”井上健治道。
白霜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和丈夫欢爱怎么可能没的反应,但此时这样被绑着牵挂着女儿的生死被禽兽一般的男人凌辱,又怎么可能会燃烧起情欲的火焰。但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道:“我知道了。”在那指尖又一次拨弄自己隐藏在花穴深处的阴蒂时她轻轻地呻吟起来。
虽然白霜在除丈夫以外的男人胯下也有情欲高涨的时刻,但是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产生的,而与坂田龙一那一次则是在梦中梦到自己的丈夫。在奸淫时被刺激敏感部位也会有生理反应,但在痛苦屈辱的压抑下根本不可能产生多少欲望。这是白霜在清醒的状态之下第一次在强奸者的面前发出销魂的呻吟,浓得象墨汁一般屈辱笼罩着她的心灵。
“组长说了,你的叫声太假,根本没把他当成自己的丈夫。”井上健治说道。
“没有,真的没有,我把他当成丈夫的,相信我,相信我。”白霜急忙地辩解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