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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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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太极三大拳术中,形意拳观赏性不是最佳,但实战性最强。尤其在多人搏击的战阵中,形意拳无花俏之招法,直行直进,走亦打,打亦走。如江河之奔腾般势不可挡……
“形意拳。”
特工中也有拳术高手,眼前不知从哪里冒出的扎麻花辫的小姑娘一招一式进退有度,惊讶地叫了起来。
转瞬之间,围着她们的八个特工被打倒了三个,颍浵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人背倚着背,战力大增,剩余的特工一时竟奈何她们不得。
黑暗之中,更多的特工冲过来,二十多人将她们团团围住。
“我们冲出去!”
白无瑕沉声道,两人凛然不惧地冲向着那些似钢铁铸成的战士。
围着她们的守卫大多都见过白无瑕,今天是她第二次进到楼里。他们的任务是保卫楼里的那个大人物,军人是以服从命令爲天职,但他们毕竟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他们不止一次看到,孪生姐妹微笑地把天真无邪的纯洁少女迎进楼里,尔后离小楼近的守卫在夜深人静时总会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声和若有若无的哭泣,当她离开时,几乎都会被人搀扶着,憔悴的神情、眼角的泪痕是人见了都会心痛。而当今天白无瑕走进小楼,这份压抑更是凝重了许多,黑暗中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叹息声音。所以,当战斗的对象变成了白无瑕,谁也不会把她当做真正的敌人,人人不由自主地手下留情,否则二十多个顶级特工全力出手,白无瑕支撑不了那麽长的时间。
混战中,白无瑕上衣衣襟被扯开,在朦胧的光亮中皎洁得就似天上月亮般的高耸挺拨的胸脯裸露在特工们眼前,刚才她连文胸衬衣都来不及穿就跳了下来。白无瑕正面的特工都象呆傻一般,象木桩般连着打翻了好几个才算有人清醒过来。
无论特工们心里怎麽想,但他们毕竟是这个国家精英,爲这个国家奉献一切是他们的觉悟。无论是对是错,这个潜入到这里威胁到大人物生命的女人必须要擒获,而她的同伙也是一样。
包围圈越缩越小,眼见两个渐渐不支时,大人物出现在小楼的门口,他已经换了套衣服,一身黑色中式长衫令他更具威严。
“住手。”
大人物沉声喝道。特工们往后退去,但仍包围住她们。
“她是你的朋友?”
“是的,她就是颍浵。”
“她到这里来做什麽?”
“她大概是担心我就偷偷跟来了,这是个误会,请相信我们,我们对您没有丝毫的恶意。”
“好,我相信你,你们一起进来吧。”
大人物打量了她们许久终于道。
还是在那间格调高雅的小厅里,大人物很客气请两人落座,那天黄部长来都没有被请坐下过。短发的颍浵论相貌身材绝不比阿青、阿朱差,再加大人物上钟情白无瑕,有点爱屋及乌的味道,他对打扰了好事的颍浵也很友好。
“今天一场误会,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嘛,今天这麽迟了,你也别回去了,在客房里休息一天,明天我派人送你们一起走。”
“是你把我从监狱里救出来的吧。”
颍浵直视着大人物,目光如刀一般锋利。
“呵呵,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是无瑕求你这麽做的吧,她用什麽来和你交换,让你救我的?”
“这——。”
“是用她的人吧,她的身子,还是处女的身体吧。”
“这——,大致是这样的吧。”
“你得到她的身子没有?”
大人物有些疑惑地把目光转向了白无瑕,刚才一定是进去了,但流血没有他不清楚。不过按着他极爲丰富破处的经验,应该还没破她的处。
“还没有吧。”
大人物最后下了这个结论。
颍浵紧绷地俏脸略略放松了一些,今晚她就爲此而来,如果已经迟了的话,她会恨死自己。
“无瑕过了年才十七岁,她还在读高三,还是个孩子,你忍心剥夺一个花一样的女孩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吗?”
“是的,是很残忍,我也劝过她,她说爲了救你,豁出去了。她一再求我,还说我不答应的话,还是会把自己的身子给别人男人。我想,在北京城里能救得了你的人没几个,我怕她受骗上当,失了身却救不了你,最后只能答应。”
“那你能不能看在她这麽小、这麽纯的份上放过她,我们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大人物沉吟起来。
“颍浵,你不要说了,这样做是我自愿的,也是我的承诺。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如果你不在了,我怕我一个人走不下去。妈妈在等着我们,等着我去救她,你不是说了,你会和我一起战斗,和什麽处女、童贞这麽虚无飘渺的东西相比,你的生命更重要。我答应过妈妈,一定会去救她,我一定要实现我的承诺。”
“无瑕,我会永远和你一起战斗的。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而你是我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或许处女、童贞对你虚无缥缈,但对于我,你的纯洁也是我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我无法接受你用你的纯洁换来了我的生命,这会让我不能再面对你,会生不如死,更无法与你并肩战斗。”
说着颍浵猛地擡起右手,戴在食指上的一个银质戒指突然生出一根短短闪着蓝芒的尖刺,刺上显然涂了某种烈性毒药。站在大人物后面两个黑衣特工迅捷地挡在他身前,进来时虽然搜过她身,却没想到她还藏有致命的武器。颍浵亮出尖刺后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把尖刺顶在了自己喉咙上。
“颍浵,你这是干什麽?”
白无瑕想冲过去,但看着她绝决的表情又不敢轻举妄动。
“无瑕,我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我在你身边是爲了保护你,如果我不能保护你,我的生命还有什麽价值。”
颍浵把头转向大人物。
“很感谢你救了我,如果我死在你的面前,那麽也等于你没有救过我,无瑕也不用实现对你的承诺了吧。”
“这——”
大人物无言以对。
“颍浵,你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呀。你听我说,他有那麽大本领,这麽轻松就能把你救了出来。你想想,如果他肯帮我们,一定也能救得了妈妈呀!颍浵,你是没看到,他们、他们就在我的面前强奸了妈妈,她现在一定还在受着男人的凌辱,能救出妈妈,我的童贞、纯洁算得了什麽呀!”
白无瑕大大的眼睛闪着晶莹的泪花。
“如果你是爲救你的母亲,付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但他能救得出霜姨吗?”
颍浵对于极道天使要比白无瑕了解得多,能毁灭极道天使的力量非同可小,她又把头转向大人物。
“你有这个能力救出无瑕的妈妈吗?”
“不就是救个被黑势力掳走的女人嘛,这又什麽难的,只要她还活着,一定就有办法。”
大人物显得胸有成竹。
“好!我有个建议,希望你能听一下。如果你能救出无瑕的妈妈,她的一切都属于你,因爲妈妈值得女儿用任何代价去救,但如果是救我,那不行。爲了救我,无瑕对你有过承诺,这个承诺就由我来实现。虽然我要比无瑕大八岁,但我一样也是个处女,而且她还是个孩子,我已经是个女人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只能死在这里。”
白无瑕开口反对,但颍浵以生命相胁,白无瑕怎麽拗得过她。
大人物看看颍浵,又看看白无瑕。颍浵五官精致,身材前凸后翘、曲线分明,具有极大的诱惑力,要不是对白无瑕有初恋情结,他的冲动会更强烈。此时大人物根本没想到救白霜会有那麽困难,所以他认定白无瑕迟早是他的人,现在多一个美女自动献身,岂不是快事。
“好,我答应。不过有个要求,从现在开始到救出无瑕的妈妈爲止,你们俩个要一起陪我。”
“什麽叫一起陪你?”
“就是在我和你做爱的时候,无瑕也要在旁边。”
颍浵尚没说话,白无瑕接口道:“我答应。”只要能救出妈妈,她什麽事都愿意做。
“她在边上可以,你不会对她做什麽吧。”
“最多摸摸吧,放心,就象救你一样,在她妈妈被救之前,她一定会是处女的。”
“不行。”
“她早已经被我看了个遍,摸了个透了,不信你问问她。”
“颍浵,答应他吧。”
白无瑕无比迫切地道。她似乎已经看到妈妈从黑暗的地狱里走了出来,微笑着向她张开怀抱,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看着白无瑕这样说,颍浵还能讲什麽,她想了想,最后提了一个问题。
“那总得有个时间,你要用多少时间救出无瑕的妈妈?”
“半个月吧,你们知道是什麽人掳走她的吗?”
“不知道。”
“那恐怕时间要长一点,先得调查清楚,这样吧,一个月。一个月内如果我救不出无瑕的母亲,我就永远消失,也不会再要你们做任何事。这一个月里,你们也不用天天在这里,一周来一次就行了。”
“好!”
白无瑕与颍浵异口同声道。
阿青、阿朱带着两人进了房间,不是刚才放着破旧木床的那个。房间装潢得比五星级酒店还奢华,中间摆着一张铺有粉红色床单的大床,墙壁和天花板上都镶着镜子,每一面镜子都从各个角度照出房间里的人。
虽然两个女人很快都将赤裸裸地供男人狎玩,二十五岁的颍浵还将失去宝贵的童贞,但两人神色竟喜悦大过伤感。颍浵甘愿用自己的纯洁换白无瑕的纯洁,而白无瑕更甘愿爲母亲做一切的一切。人总活在希望中,只有当希望破灭的那一刻,才会感到深入骨髓的痛。
大人物换上了米黄色的睡门推门而入,他挥了挥手,示意阿青、阿朱离开。
房间里除了那张心形大床就只有一张椅子,白无瑕、颍浵坐在床沿上,她们肩并着肩,手也握在一起,一副亲密的样子。
“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从小一起大长的吧。”
大人物坐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悠然地道。
“是呀。颍浵姐姐对我可好了。”其实从小的时候,白无瑕叫颍浵从来不加姐姐两字,她虽不是家里的仆人,但不过是妈妈的跟班。直到颍浵带病从香港赶到北京,白无瑕才在称呼上偶尔加上姐姐两字。而此时此刻,她一高兴就又加了这两字。想到妈妈很快就会被救,她不仅忘了自己得脱光衣服让眼前的老头猥亵,更忘了颍浵即将爲之而失去贞操。
曾有很多人无法理解白霜那段黑暗岁月,当她有抛下白无瑕逃出魔窟的机会时,她却转过身去,俯首甘愿爲奴。每个都有执念,当执念变成怨念时,人都会做出些不可理解的事来,救出妈妈是白无瑕的怨念。
“要把衣服脱了吗?”
看着大人物进来,笑容从颍浵俏脸上消失,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带着白无瑕离开,回家好好洗干净身体,在黑暗的角落慢慢舔着伤口。
“良宵虽然苦短,但也别那麽急,今晚你是主角,让无瑕帮你脱吧。”
“我自己来。”
“我来吧。”
白无瑕表现得很是主动甚至有一些向大人物献媚的味道。
很多年后,颍浵回起这个晚上,她无法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白无瑕和那时的她相联系。人总会成长,在成长的过程中即使有大智慧的人也会迷失方向,而强烈的怨念有时会是前行的动力,有时却会是浓浓的大雾。
颍浵红色的毛衣上有几个破洞,那是上次入室偷窃时留下的,她们没钱买新衣服,颍浵只有将就穿着。白无瑕抓着毛衣的两边,颍浵顺从地将手手举了起来,脱掉毛衣后,同样红色的纯棉内衣依旧如火一般耀眼。颍浵喜欢红色,红色代表热烈、奔放,但此时此刻,再鲜艳的红也会变得暗淡。
脱去了内衣、解开了文胸,颍浵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赤裸着令人骄傲的胸脯,她有理由骄傲,她虽比白无瑕要矮五、六公分,但胸却似乎比她更大、更饱满。颍浵毕竟要比白无瑕大八岁,丰满、成熟、性感、美艳这样的词藻用在她的身上更加合适。或许双乳尚没被男人抚摸过,所以非常的坚挺,与白无瑕细小并呈粉色的乳头不同,颍浵的乳头象两颗鲜艳欲滴的红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白无瑕将手伸向了她的皮带,颍浵穿的是天蓝色紧身的牛仔裤,她站了起来,这样脱得会容易一些。解开皮带,白无瑕抓着裤腰向下拉,丰满结实的臀让白无瑕脱得不是太顺利,得大力拉扯才一点点剥得下,牛仔裤剥落过丰腴的大腿才算被一拉到底。
脱去了也是红色的内裤,颍浵胯下的三角处的黑森要白无瑕茂盛得多,耻丘高高隆重,两片丰盈的花唇饱满而鲜艳,似象能挤得出水来的果实。
“无瑕,你也脱了吧。”
“好的。”
白无瑕脱去衣裤最后把手伸向内裤时,颍浵用手抓住了她。
“不要脱这个。”
白无瑕把目光望向大人物。
“好吧,颍浵是今天的主角,她说不脱就不脱吧。”
大人物今晚心情特别好。
在那张桃色的心形大床上,一丝不挂的颍浵和只穿着内裤的白无瑕按着大人物的要求摆成各种姿势,做着各种动作。大人物毕竟老了,虽然依靠着药物能够暂时恢复机能,但却不能持久,所以他总是把前戏拖得很长,他觉得有时并不一定要把阴茎插进女人的身体才算快乐。
“无瑕,去拿点冰块来,上次阿青搞过你的,你知道怎麽弄吧,对对,就这样。”
颍浵鲜红的乳头在冰决的刺激下坚挺勃起,虽然她并没有産生性欲。
“颍浵,用你的奶头去碰无瑕的奶头。唉,算了,无瑕还是你来吧。”
白无瑕抓着自己硬得象冻僵馒头般的乳房,拙笨地用与颍浵大小、顔色相差悬殊的乳头去撩拨对方同一部位。大人物看得直叹气,以后有机会得让阿青、阿朱好好教教他们。
“无瑕,好了,奶头不要吸了,你去舔你姐的下面,她下面干得很,等下她会痛的。”
颍浵张开着双腿,倚靠在大大的桃红色垫枕上,趴在自己双腿间的白无瑕撅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她的模样很象一只听话的小母狗,正按着主人的命令在进食。颍浵一阵心酸,她恨自己爲什麽这麽没用,竟让立誓用生命去守护的人承受这样的耻辱。颍浵双拳紧握,牙齿咬得格格直想,不是因爲自己赤身裸体,不是因爲自己即将失去童贞,是因爲自己没有能力去保护正舔着自己私处的白无瑕。
虽然颍浵的身体象熟透的水蜜桃般,虽然白无瑕对她最敏感的地方进行着最直接的撩拨,但欲望的産生精神是主导的,精神处于极度痛苦中的颍浵又怎麽会对性有渴望。当白无瑕的唇离开她的花唇,虽然看上去极是湿润,但那都是白无瑕的唾液。
前戏再漫长也有落幕的时候,大人物终于按捺不住,脱去睡袍跳上床来。照例,他取来一方结白的丝巾垫入了颍浵的股下。
看到那方丝巾,白无瑕心中猛然一悚,一样的丝巾曾也垫在自己的股下。象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她终于清醒过来,从母亲即将被救的狂喜中清醒了过来。是颍浵代替了自己,奉献出宝贵的童贞,白无瑕心中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
大人物手指探了探颍浵玉门,虽不如白无瑕那般奇窄,但进去也得化一番气力。抓着颍浵的大腿内侧,强行将腿分成大大的m形,坚挺的肉棒顶在紧致的玉门之外。
“颍浵姐,对不起呀。”
白无瑕曲着腿手肘支着床面斜伏在颍浵的边上,她看到颍浵紧张地抓拧着床单,心痛地伸手去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她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她说对不起都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对不起。
“傻姑娘,不要再哭了,你妈妈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刚才白无瑕颠颠按着大人物指示行事,颍浵虽没说什麽,心里却特别难受,但此时看着白无瑕又要哭出来的模样,她反觉得心里舒坦多了。白无瑕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救她的命,自己总不会连她的觉悟都没有吧。但话虽这麽说,颍浵总还是忍不住的紧张害怕,拚命挤出的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顶着颍浵玉门的肉棒并没有急着发动攻击,巨大的龟头沿着敞开的花唇缝隙上下拨弄,时不时重重地顶在凸起的肉蕾上,搞得颍浵又麻又痒又痛。
“会很痛的,刚才我被他插进去时痛极了。”
白无瑕心有余悸,那被刺入的瞬间那肉棒象一把锋利的刀剖开她的身体,又象被一根烧红铁棍无情炙烫。
“什麽!那他怎麽说还没得到你。”
正苦苦抵挡难言痛楚的颍浵顿时惊得面无人色。
“他只插进去了一点点,就听到枪声了,他就出来了。”
“那你流血了吗?”
“那倒没有。”
颍浵舒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撕裂般的痛苦从双腿间传来。大人物听着两人唠唠叨叨有些烦躁,身体猛地一挺,顶在玉门上的阴茎压迫着入口两侧,巨大的龟头慢慢挤了进去。
象白无珉一样,颍浵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肌肉紧绷身体硬得象块石头,在她身边的白无瑕急得手忙脚乱,却不知道应该做什麽,也不知应该怎麽去安慰她。
暗红色的龟头消失在鲜艳的花唇间,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们两个,不会再有奇迹发生,不会再有人从天降解救她们,所有的苦难,只有她们一起去承受。
“我没事的。”
颍浵反倒安慰起白无瑕来。
插在颍浵胯间的阴茎开始搅动起来,处女很难直插到底,需要一点点地耐心开掘,才能贯穿那尚没有男人进去过的通道。
终于,突进玉门的阴茎顶在了横亘在道路上的那片肉膜前,大人物心神一阵激荡,今晚又一个美丽的处女的第一次属于了自己,这种感觉美妙极了,亢奋之下,他聚起全部气力,阴茎一举粉碎前方的阻挡,刺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颍浵叫了起来,叫声短促、声音也不大,在巨大的痛苦中她感到心中无比强烈的失落,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比身体的刺痛还难受百倍。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颍浵臀下白丝巾还是白色的,但当深深插进她身体的阴茎拨出之时,代表纯洁的处女落红将让丝巾绽放鲜红的花朵。
大人物没有急着开始抽动,他已经不再年轻了,没有太多的气力可以随意挥霍,这样把代表欲望的阴茎留在美丽女人的身体里,品尝着那里面的柔软温润、感觉那缓缓的蠕动,也是一种巨大的快乐。
大人物开始抚摸着颍浵的身体,他喜欢这样,因爲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在他胯下的女人被他捕获的猎物,那种高高在在、随心所欲的感觉美妙极了。
“还痛不痛了?”白无瑕轻轻地问道。
“没事了,你放心吧,不痛了。”颍浵微笑着道。
摸了很久,大人物终于开始动了起来,抽离颍浵身体的阴茎已满是鲜血,更多的血从她玉门里流淌出来,臀下的白丝巾上艳红的桃花朵朵绽放。
白无瑕按着大人物的要求躺在颍浵的身边,大人物斜着俯下身,一手抓着颍浵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按在了白无瑕的胸上。颍浵虽然漂亮,大人物还是更喜欢让他回忆起初恋的白无瑕。
颍浵想阻止,却找不到阻止的理由,更何况得靠他才能救出白霜。这就象一桩交易,她和白无瑕付了高额的定金,又怎麽不把这桩生意继续做下去。
今晚已经进了白无瑕的身体却没破她的处,这让大人物无比遗憾,虽说这是迟早的事,但这份遗憾令他即便破了颍浵的处仍不能满足。于是,大人物要白无瑕爬到颍浵身上,用一样的姿势躺着,这样虽然进入的是身下颍浵的身体,但因爲白无瑕在上面,会有极大的满足。
颍浵不同这样做,但大人物一定坚持,最后白无瑕劝了颍浵,爬到她身上仰面躺了下来。颍浵还能说什麽,她扶住白无瑕的两胯,双手紧紧抓住她身上唯一的白色平脚纯棉内裤,此时此刻自己身体里还插着男人阴茎,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让那条内裤不离开白无瑕的身体。
白无瑕的纤细的玉足从颍浵小腿外侧伸进了内侧,大人物让她紧紧勾住颍浵的腿,当他掰开白无瑕的腿时,两人紧紧相连的腿一起分了开来。
大人物在年青时有着无比强悍的性能力,而那种神奇的药物让他能在一段时间能重振当年的雄风,时间的长短则视他欲望的高低而定,今天他的欲望无比的强烈。
肉棒重重地顶进了颍浵的身体,而他仍坚实的小腹则撞到了白无瑕的胯间,两个女人同时被撞得向前冲去,她们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他,一个快到六十岁的男人竟还有这麽强大的力量。
强烈的冲撞才刚刚开始,巨大的力量撞得两人胡摇乱晃,要不是白无瑕勾着她的腿,颍浵抱着她的腰,两人早不能以这样的姿势叠在一起了。
狂冲中,由于用力过猛,阴茎从颍浵身体里滑脱出来,向着白无瑕的胯间冲去。白无瑕穿着内裤,阴茎当然无门可入,但却在那条纯白色的内裤上留下了鲜艳夺目的血痕,那是她身下颍浵的处子落红。
两条勾在一起的玉腿悬在空中不停地晃动,是充满着肉欲气息房间里最美丽的风景。
大人物终于停了下来,他头发有些散乱,额角也冒出汗来。白无瑕、颍浵以爲他力竭时,他要白无瑕翻过身体,跪趴在颍浵身上。
大人物的手和颍浵的手都搭在白无瑕的胯上,两只手爲保护着她剩余不多的纯洁而努力着,而另两只手是将她剩余不多的纯洁一丝丝地撕去。
几个枕头垫在颍浵的股下,她身体象拱桥般弯曲着,大人物的手从白无瑕的胯间移到了她的臀上,光滑结实的臀肉得让他很难抠得进去,不过他还是抓着白无瑕的臀又开始了冲撞。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但此时此刻,她们还能说些什麽,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她们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黑暗中虽然可以相互扶持,但各自的痛苦都要独自去承受。
抓着白无瑕臀的手几次滑脱,大人物俯身抓住了她的手臂,猛地发力,跪趴在颍浵身上的白无瑕的身体被拎了起来,似颍浵一般腰背间弯曲成了令人心悸的弧形,丰满高耸的乳房夸张前凸,随着身后的强力冲撞双乳似波涛起伏。
在这个房间里,除非闭上眼睛,否则哪怕扭过头去,都能从镜子里中都能看到自己,看到对方,看到那个年老却又生猛的男人,她们无处可逃,不要说人,连视线都一样。
在这个寒冷夜晚,两人相依爲命的女人相拥着被奸淫、被猥亵,耻辱似墨汁污秽了她们纯洁的身体,更烙入她们的灵魂深处,窗外北风凛冽,在寂静中谁又能听到她们无声无息的哭泣。
凌晨,她们离开了小楼,车上,颍浵紧紧将白无瑕搂在怀里,虽然她伤得更深,但她本来就有爲白无瑕牺牲一切的觉悟,而白无瑕却只有十七岁,这样的遭遇对她太残酷了。
车到达山脚时,东方亮起黎明的曙光,白无瑕把头紧紧贴在车窗上,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还有什麽能比在妈妈怀抱里更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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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周,白无瑕与颍浵又去了小楼。大人物告诉她们,已派人着手开始调进,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复杂一些。白无瑕感到有些失望,颍浵倒没觉得有什麽意外。白霜、厉初晴和风凌雪无一不足智多谋、身怀绝技,更在腥风血雨里拚杀了多年,能倾刻间令她们败亡的不是一般的地下组织能做到的。
当晚,大人物把阿青、阿朱也一起叫进房间。在颍浵的竭力争取下,大人物勉强同意白无瑕不脱去亵裤。在孪生姐妹的挑逗下,颍浵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虽然并无明显的高潮,但仍让大人物极爲满意。每当大人物侵犯白无瑕,颍浵总想方设想将他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虽然白无瑕仍免不了被他摸几下,但总算度过了这个晚上。
又过了一周,两人再次去小楼时,当谈及事情的进展,大人物明显没前两次那麽自信,不过他还是掌握了一些关于白霜的情况。
“我没想到你母亲白霜是全球十大杀手组织之一的极道天使的首领,极道天使虽然建立时间不少,但却与一个叫‘暗夜’的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暗夜’是非常古老、具有难以想象实力的地下组织。能在这麽短的时候里,摧毁极道天使,抓走你母亲白霜,不是哪个黑势力或地下组织能够办得到的。到目前爲止,调查还在进行中,不要担心,肯定会搞清楚的。”
这一个晚上,气氛很是沉闷。大人物试图以性爱来释放积郁,但人一旦有了心事,总会不能全身心的投入,更何况他已是年近六旬的老人了。白无瑕本以爲很快就能见到妈妈,但半个月过去了,神通广大的他竟还没查出是谁抓走了母亲。当满怀的希望变得似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及,她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看着白无瑕失望的模样,大人物更加郁闷。从政多年,从来没象现在这样産生强烈的无力感,过去一切事情都在他牢牢掌控中,但这一件看似简单的事他却掌控不了。同时,看到白无瑕就象看到自己的初恋情人,当年她也是这般的失落而自己却帮不到她,几十年过去了,当他以爲自己有了足够能力保护她时,竟仍与当年一模一样。或许因爲感觉到自己的承诺不一定实现得了,他几乎没去碰白无瑕。
倒是颍浵比前两次要热情主动得多,她知道大人物已竭尽所能,无论成功与否,他还是守信的。她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试图让他更快乐些,但收效甚微。
又是一周过去了,她们又走入了小楼,大人物神色就象初冬时的薄霜一般。
“我已查清楚了,毁灭极道天使,掳走你母亲的是一个叫‘闇黑魔教’的组织。目前政府对这个组织掌握的情况相当有限,但据我所知,这个组织的实力与能量之大超越了你们包括我的想象。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很抱歉,可能帮不到你们了,你们走吧。当然我还会努力的,如果有进展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这一刻,大人物如同一个谦谦君子。他依然对白无瑕的身体有着强烈的渴望,但到了他这个年纪,精神有时会压倒肉欲。看到白无瑕就象看到自己的初恋情人,他又怎能去做当年那个骗奸了自己初恋情人、令她不堪羞辱自杀身亡的那个恶人。
白无瑕哭了起来,希望如肥皂泡般破灭,一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又如何能承受这样的冲击。看着满脸泪水的白无瑕,大人物还是给了她最后一线希望。
“闇黑魔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组织,但就象这个世界有黑暗必定有光明。千百年来,有个叫‘凤’的组织一直和他们战斗着。唯一能救你母亲的可能只有她们。这样吧,我去和她们说说,看看她们肯不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