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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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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不洗!洗不洗!”
钱日朗丧心病狂般暴虐着白无瑕。
白无瑕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进了浴缸。
“人忍让是有限度的,我答应脱光了让你摸我,没答应你可以这样作践我!”
白无瑕冲出了卫生间,她想走最后还是没走,她想穿上衣服最终还是没穿,她坐到椅子上望着窗外黑漆漆的星空发呆,天爲什麽还没有亮?
被水一激,钱日朗倒也清醒了许多,想起上次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打倒在地,她真是朵带着尖刺的白玫瑰。
钱日朗倒也能屈能伸,向着白无瑕道了歉,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凌晨二点,白无瑕仰面躺在了床上,钱日朗坐在她身边,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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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日朗脱去了白无瑕的白色的平底布软鞋。白无瑕一米七的身高,脚却出奇的纤小精致,她穿三十六码鞋。白无瑕本想不让他脱鞋,但想想摸脚总比摸胸要好,便没说什麽。但很快她就不这麽想了。
钱日朗摸了一阵,越看越觉得她的小脚好看,于是抓住足踝将她的脚拎了起来。眼看着血盆大口向着小脚丫咬去,白无瑕大惊之下运气将腿一沉,钱玉朗的牙齿“噔”一声咬到空气中。
钱玉朗再度抓住了她的足踝,猛地一拎白无瑕的足被拎起三寸又落回到了床上,他再拎,柔若无骨的玉足竟象是铁铸的有千百斤重。
一只手不够再加一只手,白无瑕武功再高也架不住这样的蛮力,钱日朗涨红了脸终于把脚擡到了胸前,白色碎花长裙从骨肉匀称、线条流畅的小腿滑向膝盖,白无瑕手掌压住了向着大腿滑去的裙摆,这一按钱日朗顿觉腿又重了几分,因爲用力过猛他的黑脸红得要滴出血似的。
“你干嘛用这麽大气力,我都快举不动了。”
“你干嘛咬我脚。”
“我没咬,是亲亲,亲亲懂吗?”
“我只答应摸,没答应亲。”
看着钱日良蠕动的嘴白无瑕俏脸又红了起来。
“摸和亲有什麽区别吗?”
“当然有,一个是用手,一个用嘴。”
“我们约定的时候规定只能用手摸吗?我现在用嘴代替手摸难道不行吗?”
“你——”
“再说,刚才我亲你奶子的时候你怎麽没说不可以,奶子都亲了,说明你认可能用嘴代替手摸,怎麽现在不行?”
白无瑕彻底无语。在她被钱日朗开始抓住乳房那一刻起,总有半个多小时她浑浑噩噩,脑海里一片空白。牧云求败也摸过她的乳房,那时她躺在妈妈的身边,看着男人丑陋的东西进出着妈妈的身体,她脑子里只有妈妈,只想那东西不要进入妈妈身体里,所以对自身的痛苦与羞耻倒没什麽感觉。
不过今天,一个女人被污辱时的滋味她都深深体验过了,那种痛入灵魂、冷入骨髓的感觉让她处于思维的游离状态。直到喷着炙热气息的大嘴咬住娇嫩的花蕾,她才被痛醒过来。她想拒绝,但却爲此已晚。虽然爲此已晚,白无瑕仍可以拒绝,但她爲什麽没有,这中间有复杂而微妙的原因。
首先就象强奸一样,当男人的阴茎插入女人的身体,会瓦解人的反抗意志,人总是会想,身体已经沦丧,就随它去吧,白无瑕是人当然也会这麽想。
其次,白无瑕是抱着牺牲的觉悟走进这个房间。她告诉自已没有了妈妈也要坚强,也要勇敢地面对一切困难,在某种意义上,她把乳头被咬住、被吮吸当做了一种试炼,是试炼就要勇敢地挺过去。
最后,白无瑕恨自己,爲了钱竟这麽不要脸,虽然这钱是用来救颍浵的,但爲钱出买身体仍让她觉得自己下贱,因爲自己下贱就得承受更大的痛苦,她自虐式的用一种痛苦去掩盖另一种痛苦。
所以钱日朗在没有丝毫阻拦的情况下吻遍了她的乳房。但此时钱日朗想去吻白无瑕的脚却遭遇了拒绝,一方面她也没想他会亲自己的脚,另一方十六岁的她被男人亲脚有多麽难爲情。但白无瑕却想不出反驳钱日朗的话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亲个嘴不行也就算了,洗个澡也不行,谁规定一定要在床上摸的,在浴缸里摸难道不行吗?奶子都亲了,亲下脚又不行。你是不是拿到了钱想耍赖呀!没想到你这麽不讲信用,不守诺言,无信无义……”
“住嘴!我一定会守信的,我会遵守诺言的,一定会!一定会!”
白无瑕猛地大吼道。吓得钱日朗捧着手中的玉足心惊胆颤,人都抖了起来,要是白无瑕再吼两声,保管他会象兔子般跳下床去。
钱日朗不知道,这几句话白无瑕不是朝他说的,是朝妈妈说的。
“无瑕,妈妈就要离开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妈妈不会死的,我会等着你,等着我们重逢的那一天。”
“我一定会,一定会!”
这是在白无瑕离开妈妈时许下的诺言。诺言必须遵守,在以后的人生道路里白无瑕几乎是偏执地遵守着每一个诺言,她总认爲只要有一个诺言实现不了,那麽救出妈妈的诺言也会实现不了。所以钱日朗提到信用、提到诺言深深地刺激到了白无瑕,她甚至都不记得对钱日朗许下过什麽诺言,但诺言必须要遵守。
白无瑕又哭了,哭得比刚才还伤心,眼泪大滴大滴往外淌。
钱日朗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女人真是善变,前一刻河东狮吼,下一秒成待宰羊羔。他不知道白无瑕在想些什麽,但手掌中的玉足却已轻如鸿毛。
肥厚的嘴唇如巨大的蛆虫爬过小巧秀足的每一处,最后钱日朗把足尖含在嘴里,咂咂有声的吮吸着,见单只足尖放入口中绰绰有余,他抓起白无瑕另一条腿,把嘴巴张到恐怖的极致,竟把两只足尖都塞在嘴里。
白无瑕双手抓着膝盖、抓着裙摆,让碎花长裙的宽大的边缘紧裹着大腿,低低的饮泣声回荡在沉郁的空气里。
钱日朗一不做二不休,吐出玉足后岔开双腿坐在白无瑕的脚前,抓着隐隐显着淡淡青筋络的脚弓,让柔软的脚掌中部弯曲处夹住了自己的阴茎。
折腾了一夜,白无瑕已经筋疲力尽,再加又有了被他咬住乳头时的一样的心态,她忍着没有吭声。
雪白的纤足夹着阴茎快速起落,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双足间似喷泉般射向半空,玉足上滴满落下的秽物。
白无瑕看看窗外,依然黑漆漆的,这一夜过得真是漫长。
虽说男人射精后欲望会陷入一个低谷,但只要诱惑足够巨大,欲望永远不会消退。白无瑕又直又挺的长腿成了他下一个进攻的目标,虽然公司里美女如云,比白无瑕的高佻的女人也不少,但没有一个人的腿比她更美。
“把裙子拉高点。”
白无瑕欲言又止,她实在懒得去和他辩论约定里可以摸腿是隔着裙子摸还是不隔裙子摸,她实在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
白无瑕提着裙子往上拉,长裙变成了超短裙。钱日朗还想叫她再往上拉一点,当看着她时,她的眼神中隐隐流露一股杀气。“人的忍让是有限度的”想到这话,钱日朗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饶有兴趣地摸着象玉石一般细腻的长腿,突然钱日朗想起还有最重要一件事没做,他翻身而起坐到了白无瑕的腰上,二百多斤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看着巨大的手掌又开始搓揉起即使躺着也巍然屹立的乳峰,白无瑕侧过头去,期盼着黎明早一点来到。
钱日朗摸着摸着,悄悄地用膝盖支起了身体,白无瑕顺畅地吸了一口气,以爲他会从自己身体上下来。没想到钱日朗抓着乳房的两边,让深深的乳沟变宽,在白无瑕还没有反应过的时候,黑乎乎的阴茎倏然插进乳沟里,钱日朗双掌一合,整根阴茎完全消失在雪白的峰峦中。
“你不要动,不要动!嘴亲鸡巴也是亲!老子化了十五万,总要让老子爽一下。”
双乳夹住阴茎后,白无瑕猛地扭过头来怒视着他,钱日朗不得不说着话来给自己壮胆。
“刚才拧你奶子我是不对,奶子夹一下鸡又不会痛,搞完了不管有没有天亮你都走好了。如果你不让我搞就是违约,是违约!”
看着白无瑕似乎要杀人似的眼神,钱日朗继续大声嚷嚷着。
空气中似要冒出火星来,白无瑕也不知爲什麽爲什麽自己这麽愤怒,她紧扭着已象麻花一样的床单,额头青筋扑嗵扑嗵地跳。
欲望让人明知是条死路也要硬往上撞,和女人性爱的方式中乳交排名靠着,如果今晚缺失这项,将是钱日朗最大的遗憾。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喽,很快的,搞完了你就可以走了。以后缺钱随时来找我,几千、几万的我不会对你提任何要求。我们做个朋友嘛,毕竟有这麽一段缘分,人都要有朋友的,万一以后你还用得着我呢。”
钱日朗说着身体一挺,阴茎竟从双乳的缝隙间探出头来,差点顶在了白无瑕的下颌上。在欲望的驱使下,钱日朗表现了大无畏惧的精神,阴茎开始在乳沟里动了起来。
“我很快的,很快,放心,很快你就可以走了。”
虽然极度愤怒,白无瑕还是忍住了。如果现在怒火爆发,整个晚上受的屈辱就失去了意义。或许他会找黑社会的人报复,或许会去学校滋事,或许他还会干扰颍浵的手术,白无瑕虽不怕,但想到还昏迷着的颍浵,她拚命地忍。她告诉自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今天没吃鹿血、牛鞭和伟哥,虽然已经射了两次精,但钱日朗的阴茎仍比铁还硬,抽动了没几下又有想射的感觉。于是他弄弄停止,他的说“很快”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最后实在控制不住阴茎冲出乳沟开始狂喷起来。
白无瑕竭力想躲开,但脸上还是粘上了他喷出的秽物。当钱日朗象死狗般终于趴下时,天也亮了,黎明的曙光象金子般洒在白无瑕仍残留着精液的俏脸上。
颍浵的手术很顺利,白无瑕陪在她身边,在病榻旁渡过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在不知不觉中,白无瑕在悄然改变。同学、老师们都觉得她平易近人多了,也很好相处,几个月下来,她说的话有时比班长还管用。白无瑕有着天生领袖气质,过往的十六年里,她的傲气掩盖了这种能力,当她把骄傲收藏起来,放在内心最深处的角落,她的人格魅力和领袖气质开始显现出来。
是什麽让白无瑕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失去了母亲,让她没了骄傲的资本?是她明白要救出母亲,仅靠她一人力量远远不够,需要更多的朋友?还是因爲那个晚上,夹在赤裸乳房间的肉棒向着她脸喷出污秽精液粉碎了她的骄傲?答案或许只有白无瑕自己知道。
三个月后,颍浵康复了。出院那一天,北京突然下起大雪,在白茫茫的天空下,踩着厚厚的积雪,两人相互搀扶而行。前路依然漫漫,她们心中却充满着温暖,有伙伴同行,有这一份依靠,她们坚信天堑也会变通途。
没几天,白无瑕却病倒了,一检查是急性肺炎,这几个月里她实在太累了,体力完全透支。从钱日朗那里借的钱已用完,办完出院手续时只剩下一千多块,连补学费都不够。她们并不太担心,颍浵再休息个把月就能完全康复,在陪伴白无瑕的五年里,颍浵一直在北京对外贸易大学读书,拿到金融学硕士学位。她人漂亮更精通英、法、日等多国语言,在北京找个每月万元工作不成问题。但颍浵还没开始找工作,白无瑕病了,钱又成了她们一个头痛的问题。
极道天使毁灭后,她们的信用卡早不能用了。学校老师这里借的五千块还没还,白无瑕怎麽好意思再口借。而颍浵在北京的任务主要是保护白无瑕,一个把念书当作身份掩遮的人,又怎麽会去结交周围的人,所以颍浵也借不到钱。至于钱日朗,他到对白无瑕一直牵肠挂肚,医院都来过好多趟,东西送来不少,白无瑕一样没收,最后她忍无可忍下用拳头才让他不再出现。白无瑕一直骗颍浵说给她看病的钱是从香港带来唯一一笔钱,如果给她知道这钱是自己出买色相身体得来的,嫉恶如仇颍浵不知道会干出什麽事来,所以更不可能问他再借钱。
医生建议白无瑕住院,但钱不够,只能打点针配点药,这一年北京特别冷,高烧不退的白无瑕一会发冷一会发热,颍浵急得如锅上的蚂蚁却丝毫没有办法。在一个雪最大、天最冷晚上,高烧梦呓的白无瑕陷入昏迷,颍浵抱着白无瑕踩着没过膝盖的积雪去了医院。
由于前期没得到很好的治疗,白无瑕不仅肺炎没好,更得上急性心肌炎,必须马上住院抢救。颍浵求医生先救人,钱明天早上一定交。虽然没钱是不能看病的,但医院也怕有舆论谴责,又看到颍浵并不象农民,便开始抢救,同时叮嘱明天一定要交钱。
把白无瑕送入抢救室后,颍浵走进了漫天大雪里。天快亮的时候颍浵满脸疲惫地回来了,她神色有些阴郁,脱去厚厚的羽绒衣后红色紧身毛衣破了好几个洞,连牛仔裤也有几处破损。颍浵站在床边,看着白无瑕脱离危险安静地睡着时,俏脸终于绽放迷人的笑容。第二天,她一早就去住院部交了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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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炎、心肌炎都不是什麽疑难杂症,白无瑕慢慢好了起来。她问过颍浵,钱是从哪里来的,颍浵告诉她,那天晚上她试了原来所有的信用卡,居然有一张还能用,钱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颍浵还让白无瑕以后不要再担心钱的问题。
白无瑕将信将疑,说实话她不信,但就象颍浵也不相信给她治病的巨款是白无瑕从香港带来的一样,颍浵没追问,白无瑕也一样。
很快白无瑕知道了事实的真象。在出院的前一天,颍浵没来,打她手机也关机。白无瑕整夜忐忑无眠。第二天一早,两个警察来到了病房。
“你是和颍浵住一起的吧。”
“是。”
“她是你什麽人?”
“我们是朋友。”
“你昨天给她打过电话吧。”
“是。”
“你知道她是干什麽的吗?”
“她是对外贸易大学的研究生。”
白无瑕已被不详的预感笼罩,两个警察对视了一下,告诉了她一个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颍浵入室抢劫,还杀了人,现已被警方拘捕。
那天晚上,颍浵冲入茫茫大雪,先撬了八辆车,车上手机、计算机、香烟什麽都有,但却没钱。茫然中她走进一个小区,脱掉羽绒衣沿着落水管攀爬入室。她进了五户人家,翻箱倒柜地偷了一万多块钱,过程中惊动了一对年轻的夫妻,颍浵只得无奈打昏了他们。
颍浵做过杀手,但却没做过小偷。做杀手的要求要比做小偷高得多,就象一个大公司的白领去做收垃圾的活,虽然长期在健身房里练出的体魄足以胜任,但对这份工作却绝不认同。更何况颍浵对做那些偷鸡摸狗事的人极爲厌恶。
不过,看着白无瑕转危爲安,颍浵无怨无悔。一万多块钱刚够白无瑕住院的费用,出院后身体虚弱的白无瑕得吃些补品,颍浵知道她很想把向老师借的钱还上,自己还没康复,什麽时候能找工作也不知道,她还需要更多的钱。当颍浵从昏迷中醒来,从香港往北京的路上,她发过誓言,即使白霜不在,自己也要让她过上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生活。
颍浵准备再行窃一次。她不想再无目标地爬进普通人家里,那次她从一个七十多岁老头家中翻出八百块钱,拿那个钱的时候她心里别扭极了。颍浵在一个高档别墅区潜伏一天,把目标锁定在一个开宝马740,满脸横肉不象善茬的人身上。
那人果然不是善茬,更有一身不错的功夫。换成过去的颍浵,收拾他倒还不在话下。但昏迷了两个月又做过开颅手术,颍浵身体状况差得很。在极度劣势之下颍浵杀了他,在生死之间她无法做到手下留情。那人是某黑势力的老大,在相邻的一个别墅里住了七、八个保镖,在打斗之前他已发出警讯,颍浵只得奋力突围。
场面如此火爆,早有人报了警,恰好警局离这里不远,七、八身手不错的保镖加十多个警察,已经力竭的颍浵插翅难飞。
警察问明情况,倒没有爲难白无瑕,反安慰了她几句,面对一个过了年才十七岁的绝色少女谁都会心生怜惜之情。
再过十天就是中国传统节日春节,前一天她们还在商量着过年怎麽过。虽然失去了她们共同最亲、最爱的人,但她们都把忧伤深深地藏了起来,都希望对方快乐。
杀是要偿死的,颍浵还不止杀了一个,后来过来的保镖中重伤了二人,其中一人经抢救无效也死了。背上两条人命,白无瑕已经不用去想审判结果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无瑕先去了周峰那里。周峰胆战心惊地听完白无瑕的述说,还没等白无瑕说救颍浵他能得到什麽,周峰已连连摇头说无能爲力。那顿暴打让他断了两根肋骨,眼前的美人再有诱惑也难挡心中阴影,更何况对白无瑕说的事他也根本无能爲力。
中午,白无瑕狠下心去找钱日朗。走进办公室时,他正给一个刚从小城市到北京、做着明星梦的十八岁处女开苞。
这是白无瑕第二次亲眼目睹男人与女人的交合。那女孩一丝不挂躺在宽大的黑色大理石面的办公桌上,黑与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她姣好的面容扭曲着,神情痛苦已极,双手向两边大大地伸展,细巧的手指如鸡爪般蜷曲着,想抓住什麽却抓不住,银红色的指甲划着如镜面般平整的石板,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声音。长长的双腿悬在桌沿的外边,从腿部美丽曲线看得出她热爱舞蹈,那曾引以爲傲、更爲梦想而跃动的长腿,却似没了羽毛的翅膀,拚命的扇动,但身体却落向满是烂泥的水塘。一根硕大的物体冲击着花一般娇嫩的地方,一滴滴红得掺人的血珠从被蹂躏得不成模样的花瓣间落下,将桌下驼色地毯生生染出一片艳红。
白无瑕感到晕眩,扶住了沙发靠背。看到那个不知名的少女,白无瑕联想到了自己。她从小就是公主,公主应该是洁白无瑕的,象一张白纸,容不下一点别的色彩。但眼前紧抓着陌生少女的黝黑的手掌也这般抓捏过自己的乳房,那根深深插入陌生少女身体,折断她的羽翼,将她钉在耻辱十字架上的阴茎,也曾肆虐过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一张白纸吗?白无瑕看到一张雪白的纸上已经被漆黑墨汁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虽然白纸不再雪白,但还是有白色的地方。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象眼前少女一样无助地抓着不会再有的希望,绝望地张开着双腿被锐利的长矛刺穿身体,那张白纸就将不再会有一点白的色彩。
看到白无瑕意外到来,钱日朗喜出望外,正想推开桌上的少女,突然涌起强烈的射精冲动。这种感觉极怪异,明明尚没达到欲望巅峰,但阴茎却开始狂喷乱射。
一时间,场面有点混乱。白无瑕摇摇欲坠;少女才破处又被内射,身体弯成弓形痛声嘶叫;钱日朗脸转向白无瑕,身体与思维处于分离状态。
“白无…。啊唷………瑕,你………唔呵………好………啊啊……呀……”
这样打招呼的方式真有点令人毛骨耸然。白无瑕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用精神力量令钱玉朗早泄。
钱日朗赶走了几乎都不能走路的少女,客气请白无瑕坐下。上次,白无瑕只用了一拳,就让他捂着肚子足足蹲了半个小时才能站起来,所以钱日朗看着她多少有点怕。白无瑕清瘦了些,但却更楚楚动人,钱日朗的心象被猫抓一般痒。
白无瑕把颍浵的事说了,钱日朗粗黑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如果只是普通的偷盗,凭他的能力还有办法把人捞出来,可是两条人命,又是发生在高档小区社会影响极大,他没有这个本事。
看着钱日朗的表情,白无瑕心透凉透凉,她都不知出了这个门后,她还可以去找谁。或许只有去找法官,但现在连探监还不行,法官是哪个就更不知道了。
“如果你能救出颍浵,我答应你一切的要求,当然这得在救出她之后,我会信守承诺。”
虽然明知没什麽希望,但白无瑕总得试一试。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她是懂的。
钱日朗闻言双眼暴射精光,能攫取白无瑕的童贞,那是他人生最大的渴望,但机会就在面前,他却抓不住。
“你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或许你的朋友有办法救她。”
白无瑕做着最后的努力。一语点醒梦中人,钱日朗的脑筋快速转动起来,他想到认识的一个最有权势的人,或许只有他有办法。
“我想到一个人,或许他会有办法,但得化很多钱。”
“救出她,我就是你的。”
“永远吗?”
“不,只一个晚上。”
“没有几百万搞不定这个事,我化几百万只睡你一晚代价太高了。”
“那你说多久。”
“至少一年。”
“我做不到。”
“最少最少一个月,不然就别谈了。”
“好,我答应。”
“一言爲定。”
在白无瑕站起身准备离开时,钱日朗叫住了她。
“还有什麽事。”
“我们订了协议,你总得付点定金。”
“什麽定金?”
“我想,我想再摸摸你的奶子。不!得波推一次。别用这麽迷惘的眼神看着我,波推懂吗?就是乳交。就是奶子夹着鸡巴,上次做过的,有印象吧。”
“如果你不去找那个人呢?如果你骗我的呢?”
“我怎麽会骗你,我和你睡过两个晚上,你知道我有多麽讲信用。我们做生意的,信用最重要的。我找的那个人绝对在京城里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要是他帮不了你,那你朋友真完蛋了,谁也救不了她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仅此一次。此后,救出颍浵前不能再碰我的身体。还有我下午要上课,一点前要走。”
“现在都十二点多了,哪有那麽快。”
“最迟一点半,有一个多小时你还不够吗?”
“还是太急了。”
“那你说要多长时间。”
“最少到三点。”
“二点,不能再迟了。”
“二点半。”
从走进这个房间,看到这个男人,白无瑕就感到特别的累,这种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心的累。面对一个把墨汁泼向洁白身躯的男人,她得用多大的意志力去克制各种负面情绪,厌恶、憎恨、耻辱、哀伤、恐惧,她都喘不过气来。装着淡定地和他讨价还价,而商品是自己的童贞,她得用多少气力控制着颤抖的手臂,白无瑕怕一个不留神,得意洋洋的他就会变成地上的一条死狗。
“好。”
白无瑕已经没有气力再多说一个字。
钱日朗拉开了白无瑕厚实滑雪衣的链子,办公室里空调开得很足,哪怕不穿衣服也不会感到冷。但走进房间的白无瑕从来没想过要脱掉外套,在这样的男人面前穿再多的衣服也不足以保护自己,也会感到彻骨的寒冷。
“把门关上吧。”
当滑雪衣敞开,露出紧身的淡粉色毛衣时,白无瑕忍不住道。钱日朗的办公室人来人往,白无瑕不想象上次那样,赤裸着胸脯面对别的男人。
钱日朗答应了白无瑕的要求,他没急着去脱她的毛衣,甚至都没去脱那厚厚的滑雪衣,直接把手掌伸到她高耸的胸脯上摸了起来。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赤裸裸的好,就象这样,虽然隔着毛衣,钱日朗却感到特别刺激。
眩晕、强烈的眩晕,白无瑕手摸着周围却没有可以支撑身体的物件。从昨天早上开始到现在,有三十多个小时她没吃东西了,她大病初逾身体极是虚弱,几乎站立不住。
“咦,你这件毛衣是香奈儿的,好象还是限量版,价格上万的,国内都买不到。不过你这滑雪衣是地摊货,不会超过二百块,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钱日朗倒也有眼光,粉色的毛衣是白霜买的。虽然白无瑕喜欢白色,但白霜总喜欢挑些粉粉的顔色把女儿打扮成公主模样。在白霜心中她的女儿比白雪公主更象白雪公主。
这个世界总是无比的怪异。
此时此刻,当白无瑕以爲落入魔掌的母亲正没日没夜被男人奸淫时,牧云求败却郑重其事地向白霜保证:只要白霜不愿意,他不会再碰到一根指头。
独处囚室的白霜思念着女儿,想象着女儿没了自己后的艰难生活,但任她的想象力再丰富,也不会想到女儿此时正被男人抓捏着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胸脯,她给女儿买的象公主一样的漂亮衣服竟成了催发男人性欲的道具。
这个世界是否够残酷。
很多年后,白霜和白无瑕终于紧紧拥抱在一起,有久别重逢的幸福吗?
不,那才是真正的残酷,打破一切幻想的残酷。
她们赤身裸体紧紧相拥,黑色的锁链勒入洁白的身体,男人的阳具肆意出入着她们的身体。母亲清楚地感受了女儿的痛,女儿真切地体会了母亲的伤,但她们却又无能爲力。就在她们身旁,有深爱她们的男人,还有生死与共的战友,他们看着却一样的无能爲力。
一个巨大的高清电子屏现场直播着她们被奸淫的画面,屏幕上时不时跳出这样的字来:白霜12vs白无瑕11、白霜12vs白无瑕12、白霜12vs白无瑕13……。
是有多少人男人奸淫过母女两人吗?
不是。奸淫过她们的男人两倍都不止。
那是被不同男人奸淫着白霜和白无瑕在八个小时里的亢奋高潮的次数。
在白无瑕还是婴孩时,白霜在即将死去的丈夫面前高潮,那是因爲被调过了九个月,身体已经不受意志控制。白霜不是已经摆脱性奴的阴影了吗?白无瑕也没受过浦田绝狼式的调教?爲什麽她们会在最关心、最爱她们的人面前如此淫荡?
这个世界残酷超越你的想象。
这是很久以后的事了,现在白无瑕还只有十六岁,与母亲团聚的道路还很长很长。
“别老哭丧着脸行不,好象我钱日朗欠你几百万似的。笑一笑。不会笑?算了算了,勉强的东西没意思。这样吧,自己把衣服脱了,每次都我帮你脱,弄得好象强奸一样。小妹妹,不是我欠你几百万,是我要爲你化上几百万去捞人呵!几百万呀,我让全公司的女人都脱光都要不这个钱。你知道我有多心痛,这世道赚钱也不容易,上要打点,下要养着,我正想用这钱去拍个电视剧,现在完了,都化在和你睡觉上了。就是金屄、不,钻石屄也没这麽贵……”
“钱日朗,你什麽意思。”
听着猪八戒和沙和尚的综合体如唐僧般喋喋不休,更越说越难听,白无瑕忍无可忍。
“我只想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这句话倒言简意骇。
钱日朗脱与自己脱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虽结果都一样,但过程的不同带来的心理感受也不同。白无瑕本不会脱的,但见他又要念叨,实在不胜其烦,便双手抓着滑雪衣前襟一拧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