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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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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弄过,不能说是残花败柳,但总感到不是那么完美。过去,司徒空也攫取过凤战士的处子童贞,但与眼前的蓝星月相比,无论从容貌、身材还是气质,都无法与她相比。从司徒空掌握的资料看,蓝星月没有被俘的经历,而且也没有与什么高官联姻,所以仍是处女的可能性很大。

  无论此战结果如何,能破如此出色的凤战士的处,也算是一种安慰和补偿。想到这里,刚包扎好了的司徒空站了起来,他两步的一下跨到蓝星月的面前问道:“被男人干过没有?”

  听到司徒空的话,蓝星月俊俏英气的脸上浮现起强烈的怒意,她直视着对方,眼中象是要喷出火来。

  司徒空本也没想她给出答案,虽然从她的体态看,象未经人事,但是不是处女,还得需要确定。他伸出手掌,在蓝星月还没有反应时已将她腰上的着皮带拉断成了数截。“啊!住手!”在黑色的紧身长裤顺着细细的纤腰被剥落时,蓝星月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惊恐尖叫仍回荡在囚室时,黑色紧身的长裤连着内裤都被剥落到了膝盖,虽然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并着,不能窥得迷人花穴的全貌,但呈倒三角型生长的细密柔毛、微微隆起的耻丘、还有粉嫩花唇上端落入司徒空还有周围所有男人的眼中。

  司徒空双掌一分,裤腿硬生生地被扯断,蓝星月惊恐地踢动双腿,膝盖以上、腰部以下已完全赤裸再无任何的遮挡。虽然她踢在司徒空身上对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与伤害,但华战、严横还是冲了过去,一人一边抓住了蓝星月的小腿,用力一扯,悬在空中的蓝星月长腿向着两边被扯开,炫丽迷人的花穴彻底地暴露在了出来。

  望着眼前一片鲜嫩的粉色,司徒空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紧张,不知什么原因,他直觉感到眼前这个凤战士已非完壁之身,但看她的紧致的体态、受到侵犯时的反应还有娇嫩无比的花唇,却又象极是个处女。

  司徒空微微俯下身,手指虽粗却灵巧,拨弄开两片柔软纤薄的粉色花瓣后,紧密闭合着的玉穴洞口一览无余。虽然近在咫尺,但依然看到不到洞里的状况,无法确定象征处子白壁的那一道薄薄肉膜是不是依然存在。两种方法,一种是扩张开洞口用眼睛去看,而另一种用手指捅进去,凭着指尖触感来判断。司徒空选择了后者,他竖起食指,指尖硬生生地挤入了穴口,然后慢慢地向里捅了进去。

  在花穴被侵入的瞬间,蓝星月俏脸涨得通红,她又羞又急又怒,尖叫着拚命地挣扎,向两侧大大分着的双腿却被铁铸一般的手掌紧紧攫着,根本无法合拢,她只有竭力扭动腰肢,晃动雪白浑圆的玉臀,企图摆脱已进到了花穴里的异物。

  司徒空皱了皱眉,臀胯的乱晃乱摇多少对他继查带来影响,他可不想用自己的手指捅破那道薄薄的膜。“让她别动。”司徒空沉声道。话音刚落,边上的华战、严横各腾出一只手来,猛地扣住蓝星月挺翘的玉臀,雪白的股肉从五指缝隙里挤了出来,顿时,任蓝星月再怎么扑腾,从腰部之下再也不能动弹哪怕一分一毫。

  蓝星月这般惊慌失措的反应让司徒空稍稍的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凤战士承受痛苦的能力个个都极为惊人的,无论是内体上的痛苦,还是精神上的痛苦,她们都有一种超乎寻常、令人难以想象的忍耐力。数年前他俘获过一个凤战士,也是个处女,但无论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衣服、还是夺走她的童贞到最后进行长时间的轮奸,她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极度的轻蔑。面对这样的凤战士,司徒空都怀疑她是不是女人,甚至还是不是个人了。就如数天前他自己导演那场虐戏,那些凤战士为了拯救帮助自己的同伴,根本已经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了。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就象当了将军想当皇帝,当了皇帝想成仙一样,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求也是永无止境。容貌气质身材是基本条件,然后是身份,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具有强大力量的凤战士当然比世俗的普通女子诱惑大很多。但同样是凤战士,那些会笑、会哭、会喊、会叫,有着真实丰富情感的要比心中唯有信念二字,几乎已经不把自己当成女人甚至是人的凤战士要更有吸引力。

  一样是凤战士,但蓝星月每年只去西藏训练营几个月,大多数时间生活在大都市中。虽然她一样也有坚定的信念,但与那些在与世隔绝之所长大的女孩多少还是有些不同。所以,在面临生死决择的时候她没有那个叫风铃的凤战士决断勇敢,也会在意乱情迷之下险些失身于人,还有她先是折服后来又爱上了白无瑕,如果心中只装着信念,是不会轻易被人折服也不会轻易爱上别人。

  蓝星月并不是软弱的人,但也不如外表这样的勇敢。她并非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但那一次与这次不同,那时她心中充满着对白无瑕的爱,在爱的驱使之下,她变得无所畏惧。那一次,虽然从性质上说,也是强奸,但那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更何况无论怎样,夜双生到底还是站在白无瑕这一边的,这让蓝星月心理接受度要大许多。

  而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是凤千百年来的宿敌,是以狂暴著称的四魔之一的狂战血魔司徒空,他虽然不如夜双生那样高大,但浑身上下充斥着狼一样的野兽气息,象是随时随刻要将她撕成碎片。蓝星月知道自己马上又要被男人奸淫,而且绝不止一个,周围站着的男人个个都象噬人的凶兽。虽然此时她还穿着衣服,但却远远比在夜双生面前一丝不挂还要感到羞耻。

  蓝星月更想到,如果这是个圈套,那么白无瑕得到情报很有可能是假的,她看到边上冷雪在一直哀泣,神情充满着极度痛苦内疚,她的心沉了下去,难道她背叛了凤?这个念头对她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如果是这样,那白无瑕就危险了,想到这里她更忧心如焚。她想找冷雪问个究竟,她到底有没有叛凤?刚想开口,司徒空突然剥下她的裤子,然后对女人最隐秘的神圣之地开始了侵犯。在胡思乱想中的她意志力本来就薄弱一些,当侵犯开始之时,巨大的恐惧象潮水一样将她吞没,人的潜意识令她就如同一个普通一样惊叫和反抗。

  蓝星月很痛苦,在边上的冷雪却比她更痛苦。背弃了凤战士的信念,如果没有姐姐的安慰,她可能真的会精神错乱。这两天,她一直仍处在强烈的痛苦中,但她没有后悔。即使做不成凤战士,即使被同伴骂作是叛徒,她也要让姐姐活下去。前日,冷雪与同伴们又一次的碰面。就在她与夏青阳第一次相见时的那个大厅里,凤战士集体遭受着男人们的奸淫。在大战到来之际,凤战士无疑是提供士气的最好祭品。

  穿戴齐整的冷雪跟在司徒空后面,她向同伴投去关切的目光,但几乎所有人都将头扭了过去。冷雪感到,虽然同伴们一丝不挂、身着镣铐遭受着非人的凌辱,但她们象依然在战斗,她们的眼神中虽有痛苦,却也有轻蔑、有骄傲、有不屈服、有希望,而她自己心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冷雪对自己说,没有就没有吧,只有她还有姐姐,就够了。

  数天来,冷雪很担心司徒空会利用姐姐让自己做一些更恐怖的事,比如让她去杀死同伴。冷傲霜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她找机会告诉妹妹,一切到此为止,如果她再受司徒空的威胁而做出不可原谅的事来,她是决不会活着离开这里的。

  让冷雪庆幸的是,司徒空倒没有再用姐姐为胁要她做什么,当然用自己身体来满足他的兽欲,已不需要用姐姐来作为交换条件了。自己本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女,现在都不是凤战士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讲。但是,此时此刻,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又一次无比强烈,正是因为她供出的情报,导致蓝星月被俘,自己的错带来的恶果呈现在了她的面前,这种面对面的直观的感受与想象有着巨大的差别。

  冷雪哽咽着泣不成声地道:“求你了,司徒大人,别这样,真的别这样。”叫司徒大人是司徒空的命令,不照做的后果虽然他没说,但相必会令姐姐受到伤害。反正自己的尊严也已不存在,只要是不要让她做触碰最后底线的事,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而且,在信仰崩塌后,不知不觉得间,“求”这个字变得很容易说出口。她在雷破的胯下,她求让夏青阳活着;在集体奸淫凤战士的现场,在变得陌生的目光中,她求司徒空让她快点离开;在她和姐姐一起被司徒空手下奸淫的时候,她求他们,让姐姐有片刻的休息。

  司徒空食指的第一截没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和想象中的一样,她的花穴很窄很紧,温润的穴口紧咬着他指尖不住地蠕动,感觉很是美妙。对于喜欢粗暴纯粹直接的司徒空来说,此时这么慢吞吞地去感受真也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听到冷雪的话,他没去理会。对于这对绝色的姐妹,起初他的注意力是放在姐姐身上,但慢慢地对妹妹的兴趣变得浓厚起来。不仅是妹妹将神女的圣洁与妓女的淫荡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天衣无缝地融合在了一起,满足了男人最终极的想象。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在精神上彻底地征服一个凤战士,不仅自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更是一种强大的炫耀的资本,妹妹似乎还有一丝可能,而姐姐虽然已不再如万古寒冰,但她的心依然坚硬如铁。

  不过当下司徒空还没有空去理会她,眼前这个英气逼人却又惊慌失措的凤战士才是他主菜。随着手指渐渐地深入,司徒空的神情从希望转成失落,指尖一直没有触碰到任何的阻挡,“或许每个人不同,或许就在前面。”他想着,直到食指的第二指节消失在花穴中,他终于确定她已没有了那道代表纯洁的薄薄肉膜。

  “唉,你不是处女?”司徒空唉道,脸上大大写着“失望”两个字。他还抱在最后一丝侥幸,有些女孩在小的时候会因为剧烈动作而弄破处女膜。其实有没有那道肉膜并不重要,关键在她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蓝星月慢慢从最初的惊恐失措中清醒过来,她剑眉倒竖,睁圆了的秀眸喷射着无穷无尽的怒火。“畜生!你们都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你们也就这点本领!有种再来打一场!”她怒骂道。

  司徒空笑了笑道:“我们不是已打过了,你打不过我才这样的呀。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被男人操过而已。”

  “呸!”蓝星月象一口唾沫吐到了司徒空的脸上吼道:“无耻!禽兽!我不会怕你的,总有一天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司徒空阴沉地一笑道:“我也是真很难得和人好好说话,你偏这样,唉。”叹息声还未落,他手猛然前伸,整根食指完全刺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也没见他有其他的动作,蓝星月如触电一般猛地昂起头挺起高耸的胸脯,大约隔了一、两秒种,才发出极为惨烈的哀号声。

  旁边的冷雪见状大惊,也跟着惊叫了起来,她冲着蓝星月喊道:“你怎么了?”但蓝星月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在惨叫声中,她下体无法动弹,但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上身左摇右晃、前冲后摆,头顶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晃动哗哗作响。

  司徒空将手指捅入后,指尖射出一道真气,猛烈的冲击着她的花心,也就是女人的子宫口。一直以来,司徒空在拷问中不太喜欢刑具,而是用最原始的手段。而这一招,给女人带来的痛苦甚至超过分娩。

  蓝星月不仅感到人撕裂般的痛,更是感到下体就要爆炸般的鼓胀,这比痛更加难以忍受。她叫着,扭动着还能动弹的任何地方。穿着黑色皮靴的双足一会儿猛地勾起,一会又绷得笔直;被铁链绑着高举过头顶着的双手,一会儿五指萁张,一会儿又紧握成拳;被黑色夜行包裹着双乳急剧起伏,令人眼花缭乱的晃动;乌黑的秀发随着脑袋的摇摆在空中飞舞。不一刻,黄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再过了一会儿,裸露出来雪白的胯部、大腿也象涂抹上了一层油脂闪起晶亮的光泽。

  “住手!快住手!她快不行了,你会弄死她的。”见识过司徒空残暴的冷雪在一旁急得不停大叫。

  在蓝星月将将要晕厥那一刻,司徒空收回内力,狂乱舞动的蓝星月象被抽去了脊椎骨,一下就软瘫下来。她低垂着脑袋急促地呼吸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好说话有这么难吗?这又不是什么机密。我再问一遍,被男人操过吗?”司徒空道。

  蓝星月低着头不说话,汗珠仍顺着她尖尖的下颌不停地滴落。司徒空见蓝星月不回答便扭头道:“把她放下来,你来劝劝她。”冷雪顿时瞠目结舌,被放了下来后脚象灌了铅一样,根本迈不开脚步。

  司徒空目光阴鸷,冷雪心中一颤,她不怕雷破,也不怕罗西杰,但司徒空却是她最大的梦魇,每当面对他,心中总有说不出的恐惧。劝还是不劝?对冷雪来说是个艰难的选择。劝蓝星月回答这个属于个人隐私的问题,尚不是自己需要死守的最后底线,但去劝的话肯定会让蓝星月更加鄙视自己,更加认定自己与魔教同流合污;但不劝,按着司徒空残暴的性子,蓝星月说不定就会死,而且司徒空虽然没说,但自己不照做的话,姐姐很有可能又会遭到伤害。此时战斗已经打响,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在战斗中敌人一定会变得更加残暴,如果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不能让姐姐活下去,自己就算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冷雪心中天人交战,最后还是走到蓝星月面前喃喃地道:“星月姐,你……”话还没说完,蓝星月鼓起力气抬起头道:“你给我住口!我问你,你是不是已投靠了魔教!”

  几乎没有思考,冷雪下意识地道:“我没有!没有!”

  “那为什么情报是假的?”蓝星月道。

  “我……我……”冷雪嘴角抽动着说不出话来。

  “你是被敌人蒙骗了,对吧。”蓝星月眼中闪动着点点星光。曾经,在得知冷雪孤身勇闯虎穴,蓝星月为之动容;在冷雪成功消除落凤岛电子屏障,使凤掌握了岛的具体位置,蓝星月对她充满了敬意;数日前,收到冷雪传递出岛上防卫的情报,她更是热血沸腾。她是将军的后代,心中一直有着很强的英雄情结,而冷雪虽然比她年轻,却是她心中的英雄。但是,英雄突然成为了叛徒,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我……”冷雪象刚才一样说不出话来。

  “啰哩啰嗦讲些什么,你别说了,滚一边去。”司徒空黑着脸道。

  看到司徒空发怒,冷雪心猛然一颤道:“我劝,我劝。”说着艰难地吞咽了下唾沫对蓝星月道:“星月姐,你就告诉他吧。”

  蓝星月象不认识她一样死死地紧盯着她道:“你告诉我,是他们骗了你,还是你骗了我们?”

  冷雪还是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司徒空冷哼一声,指尖又射出一道真气,蓝星月顿时又惨叫起来。冷雪连忙去拉司徒空的手,边拉边道:“我劝,我劝,你快住手。”一股大力从司徒空的手臂传来,冷雪顿时被弹了开去,她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手刚碰到司徒空却又被弹开,她艰难地再次爬过来,这次她没再起身,而是跪着抓着司徒空的腿哀求道:“求你了,求你别这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会劝她的,会劝他的。”

  冷雪知道蓝星月之所以会这么痛苦,是插在她花穴内的手指在作怪,她受到过电刑,知道那有多痛苦,而且真气对身体造成的伤害要比电棒还大,她撑不了太久的。果然,没多久蓝星月花穴中突然涌出大量的晶亮液体,在比分娩更强烈的痛苦下,她失禁了。

  惨叫声突然停止,蓝星月终于昏了过去。司徒空将手指从蓝星月的花穴中拨了出来,放到了冷雪的嘴边。

  “舔干净了。”司徒空道。

  望着不停淌落着尿液的手掌,冷雪犹豫了片刻,张开颤抖的红唇,将湿漉漉的手指一根根含进了嘴里。

  在舔干净司徒空的手掌后,他的手指向蓝星月被尿液浸透的花穴,然后冷雪听到司徒空的阴冷的声音:“那里,也去舔干净了。”刹那之间,冷雪感到眼前漆黑一片。

  总算是开打了,蓝星月好歹也算是一个重要的角色吧,还是需要给她多一点的戏份吧。幻想即日

  第五节、兰艾难分18

  冷雪犹豫良久,边上司徒空虽一言未发,但却象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如果司徒空象他的那些手下一样,经常以言语胁迫她,次数多了心中也就不会太慌。而司徒空不用言语威胁,反倒更令冷雪感到惧怕,他生性残暴、手段狠毒,如果不照他说的去做,他必定会伤害姐姐,冷雪隐隐感到,到哪个时候自己或许连求饶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司徒空冷冷哼一声,冷雪赤裸的胴体不由地猛地一颤,终于她转过身,跪在地上,慢慢地将脸伸向着大大分开着的双腿中间。“星月姐,对不起,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冷雪微启红唇,柔软滑腻的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了娇艳如花的美穴。

  蓝星月虽然被抑制了真气,但她的体质极好,当女人最敏感的私处受到刺激便慢慢地开始苏醒过来。她神智并没有马上清醒,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间,她感到双腿间传来阵阵麻痒,她仿佛看到了白无瑕,一定是她,也只有她才能给自己带来这般又难受又快乐的感觉。她心里叫着白无瑕的名字,呼吸变得急速起来,迷乱之中她隐隐感到自己她是在做梦,明知是梦,她却去不愿意醒来,因为只要一醒来,自己就见不到她了,她想留在梦中,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

  梦毕竟是梦,即使她不想醒来,但终究会有醒的那一刻。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给我继续舔。”这声象一盆冰水淋了下来,蓝星月猛然张开眼睛,惊诧地发现,将头凑在自己胯间的不是司徒空的那些手下,而是曾经是同伴、战友、姐妹的冷雪。

  “你干什么!”蓝星月厉睁双目大声喝道。这一刻她宁愿猥亵着自己是司徒空或者他的手下,而不是她!

  冷雪闻言一震,柔软的舌头滑过已开始充血肿胀变得润湿的花唇,她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就象公堂上认了罪的囚徒。

  “谁让你停下!”司徒空森然道。

  冷雪赤裸的娇躯一震,人象得了疟疾一样抖个不停。司徒空又冷哼一声,冷雪顿时象触电一般猛地抬起了头,蓝星月见状向冷雪大喝道:“你敢!”吼声之后,囚室内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蓝星月怒目圆睁,冷雪看着眼前绮丽迷人的花穴却象见了魔鬼一般,而司徒空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许久还是司徒空打破了沉默,他惋惜地长叹了一口气,道:“华战……”刚叫出华战的名字,冷雪的背上象被蝎子扎到,头向着急探,娇艳的樱唇和同样娇艳的花瓣紧紧地粘连在了一起。

  “你!”蓝星月又羞又怒,脸上红霞密布,急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司徒空脱去了背心,肌肉贲张的身体让人感受到浓烈的兽性与破坏力,紧接着他又解开皮带将裤子也脱了下来。每当司徒空脱光了干一个女人,说明他对这个女人非常感兴趣,不是随便地玩一玩,而是要干个痛快、干到酣畅淋漓。

  蓝星月看到司徒空脱得赤条条,心就象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她一时顾不得将头埋在自己胯间的冷雪,大大的秀眸一眨不眨地紧紧地盯着司徒空。

  “走开!”司徒空一把将冷雪推开。正当他准备用胯间的长枪发动进攻之时,她到底是不是处女这个问题依然困扰着他。“谁有电筒!”司徒空问道。边上的手下将一支强光电筒交到了他的手上。“拿着,照这里!”电筒射出的强光在蓝星月花穴间停留了片刻,司徒空将电筒塞到了冷雪的手中。

  冷雪迷惘不解,囚室的光线并不暗,司徒空为什么还要用电筒去照着,难道是为了让蓝星月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侵入的过程?她拿着电筒的手不住颤抖,白色的强光柱跟着在花穴间乱晃。

  “拿稳了!”司徒空走到跪着的冷雪身后,然后俯下身,双掌按在大大张开着的大腿的尽头,这一刻无论是蓝星月还是冷雪都还搞不清司徒空到底想干什么?她们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息,心却越跳越快。

  司徒空双手往里挪了挪,先是左手粗壮的大拇指强行地塞入了玉穴洞口,在蓝星月惊恐的尖叫声中,右手的的大拇指也跟着硬生生地塞进去。紧接着,塞在花穴中的手指向两边掰开,顿时幽深曲折的洞穴女人的小嘴一样张了开来。

  在蓝星月撕心裂肺的叫声中,冷雪手猛地一抖,电筒从手中滑过掉到了地上。虽然屋里光线并不暗,但因为角度关系,没有电筒的照射,掰开了花穴却仍然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捡起来,给我照着!”司徒空命令道。

  冷雪赤裸的胴体越抖越厉害,垂落在两边的手臂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就跪在蓝星月胯前,看到司徒空将食指也伸进了进去,原本几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花穴以极恐怖的模样呈现在她的眼前,她看到洞口的上下两端粉色已变得极淡,如果继续被野蛮的扩张,很快花穴的洞口就会被撕裂。

  “不要!”冷雪惊恐地去拉司徒空的手,但他的手臂犹如铁柱,无论她怎么扯动连晃都不晃一下,“这样,她要死的!会死的!你放手!”她不停地叫着。

  “不想她死就拿电筒给我照着。”司徒空冷冷地道。

  情急之下,冷雪去找地上的电筒,突然蓝星月瞋目裂眦地叫道:“死就死!没什么好怕的!别去听他的,你这样做,你就永远不是我的姐妹同伴!”

  听到蓝星月的吼声,冷雪握着电筒的手顿时再也举不起来。这是蓝星月的选择,她宁愿死也不肯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宁愿死也不想自己做这种助纣为虐的事,对于凤战士来说,虽不轻易放弃生命,但却也从不贪生怕死,自己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这数天来,司徒空并没有用到冷傲霜这张牌,作为一个高手,牌是不能一下子出光的。但或许大战在即让他感受到了压力,看到冷雪竟不听从他的命令,不由怒从心生,他突然松开手,道:“严横,去把冷傲霜的手斩一只来,老子让她姐姐拿电筒照。”

  严横一愣,心是虽然是感到大大地不妥,但仍应了一声“是!”转身走出囚室。严横一松手,抓着蓝星月另一条腿的华战有些尴尬,不知是继续抓着她,还是放手。

  在司徒空发出命令后,冷雪顿时失控地大叫起来,她爬到司徒空的身边,抱着他的大腿,哀求他放过她姐姐,她愿意这么去做,愿意去做任何事,只要不伤害姐姐。

  “愿意做任何事,好,你去斩掉她的一只手,我就不碰你姐。”司徒空想测试一下冷雪的底线,如果她真这么做,哪么要她杀掉同伴她也会做,这样她就彻彻底底地走向了黑暗。

  “这不行的,这个不行,别的任何事,任何事我都会做的。”冷雪哭叫着。虽然或许有那一刹那的犹豫,但杀死或者伤害同伴这样的事她不会做,因为如果做了,姐姐再不会原谅自己,甚至姐姐会真的自杀,而在凤战士的信念之中,是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自杀的凤战士一样不配做一个凤战士。

  蓝星月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冷雪会做这样的事,但如果为了救姐姐而向敌人屈服,甚至传递出假情,哪怕是为了救自己的亲人,一样不可以原谅。不过眼面前,她和冷雪一样,不想冷傲霜受到伤害,她冲着司徒空道:“我告诉你,你别伤害冷傲霜!”

  司徒空看了一条腿被华战抓着,另一条腿踮着地板的蓝星月,心中涌动起一阵烦躁,虽然她比别的凤战士要更象一个女人,但本质还是一样,弄几个她的同伴在面前,威胁她一下,要她做什么或许她都肯去做。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冷雪已处于癫狂状态,蓝星月也是满脸焦急:“司徒空,你在魔教也算是个人物,别做这么卑鄙无耻、小人干的事!”

  司徒空慢慢地也冷静了下来,从他本意也并不想这么做,冷傲霜是阿难陀的禁脔,操了她想必阿难陀也不敢为一个女人和自己翻脸,那次如果真杀了他,也是为了逼供获取情报,事后他也拿自己没办法。而如果无缘无故地杀掉她或者斩手斩脚,那和阿难陀的仇就结大了。还有,冷傲霜也算是天下无双的尤物,这种女人是杀一个少一个。想到这里,司徒空冲着冷雪森然道:“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明白吗?”

  冷雪顿时象抓到救命稻草,双眼发光,连连点头。听到老大松口,华战从腰间摸出对讲机开始呼叫严横,他刚到正准备动手,老大的命令也让他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么一折腾,司徒空如果再去问蓝星月是不是处女,她或许会告诉他答案。但他懒得去问,他几乎已经确定她不是处女,刚才手指进入花穴时,他感到在离洞口二、三公分处的阴道内壁似乎有一圈细小的突起,那应该是处女膜破裂后的残留组织,如果是这样,她被破处的时间并不长,刚才掰开阴道口,也是想仔细看一下,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断。

  就象干女人,司徒空喜欢往死里干,他的性格比较执拗,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蓝星月的腿又被人抓着悬在半空,不过这次掰开花穴的换成了冷雪。在这做前,冷雪鼓气勇气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蓝星月没再说什么,将头转向一边。不说话就是默许吧,冷雪只有这样去想。为了不遮挡司徒空的视线,冷雪走到了蓝星月的身后,双手环绕过她柔软的腰肢,如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插入了她的花穴,冷雪用尽全身的气力,紧紧闭合的洞门才微微开启出连一根手指都很插得进的小洞。她听到司徒空的冷哼声,心中一颤但手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边上抓着蓝星月腿的两人实在看不下去,一人抓着她一条手臂一扯,蓝星月花穴洞门这才又一次豁然开启。

  强烈的光柱向射入了幽深的洞穴内,果然在离洞口大约三公分,有一圈不凑得极近根本无法看清的微微凸起肉膜残存组织。司徒空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后,便把电筒扔给了手下,双掌猛地伸到了蓝星月的胸口,随着手掌高高扬起,蓝星月胸口整片衣襟连着里面贴身背心、胸罩都一下被撕了下来。当骨节峥嵘的手掌开始象揉面团一般肆意抓捏着袒露无遗的巍巍雪乳,神经处于高度紧张中的蓝星月终于又一次尖叫挣扎起来。

  冷雪想把手从蓝星月胯间挪开,但边上的人抓着她手臂,她根本无法动弹,被她搂着的蓝星月在她怀中象落入陷阱的小兽垂死哀鸣不止。蓝星月是她的同伴,她本应舍命去帮助她、保护她,而此时她却是魔鬼的帮凶,掰开着同伴的圣洁的花穴,等着魔鬼用罪恶的武器将同伴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一阵疯狂地揉搓后,司徒空将胯间的阳具刺向了蓝星月的胯间,肉棒之巨大堪称恐怖,虽然前面的洞穴口象小嘴一样张开着,但两者之间大小仍相距甚远。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在冷雪纤纤玉玉的手背上敲了两下,冷雪的小手从花穴间缩了回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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