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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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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一个趴伏在左边,一个仰躺在右侧,他一手在了蓝星月浑圆的屁股上来回游走,另一只手从她头上离开,放在白无瑕有胸脯上,大力地又摸又捏,这此他终于有了享受着齐人之福的美妙感觉。

  肉棒虽然不在蓝星月的嘴里进进出出,去依然还在她的嘴里,她刚想抬头将它吐出,夜双生马上察觉又按住了她,“你不是很勇敢,无所畏惧的吗?那就别逃别躲呀!”他说完又将手掌放到回了她的屁股上。这一次蓝星月没有再动,他说得不错,逃没有任何意义,即使让那秽物离开自己的嘴巴,但很快又会重新进来,这样无用的逃避只能说明自己的懦弱。

  想虽然这样想,但很快她抬头惊叫起来,摸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沿着她的股沟,摸到了她从未没男人开垦过的私处。她是战士,但也是女人,尤其是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耻辱感被十倍、百倍地放大,她夹紧双腿,情不自禁地转过头,手掌闪电般抓住了夜双生的手臂。

  “啊哟,痛痛痛,你干嘛!”被蓝星月带着内力的手掌捏住当然会痛。他一边动功抵抗,一边愤愤地道:“刚才你用内力咬我鸡巴也就算了,现在这算什么,放手!听到没,再不放手就是违反约定,老子不玩了。”话还没完,象钢爪一样扣住他手臂的小手软下去,然后无力从上面跌落了下来,紧紧夹住他手掌的双腿也彻底失去了力量,他轻轻一掰,双腿向两侧分了开来,少女的娇嫩的私处完全对他敞开。

  “一惊一乍的,吓死本宝宝了。”夜双生又说了自为很幽默的话,但看看根本没人理会他,多少也觉得无趣。他又抓起蓝星月的头发,将她的嘴往肉棒上凑,突然白无瑕一个翻身,说了句“我来好了!”竟然抢在蓝星月的前头,将小小的嘴巴张到最大,一口将肉棒吞了进去。白无瑕这一突然举动,令两人顿时目瞪口呆。虽然来时长老说过,可以对白无瑕做除了破处之外所有事,但她毕竟是暗夜之门的圣女,对她不可能象对蓝星月一样无所顾忌,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还是让她来吧。”夜双生扳着白无瑕的肩膀。这一次他主要的目标是蓝星月,让她感受不能保护所爱之人时的绝望与痛苦。但他拉了几次都没能拉动,不仅如此,白无瑕的小手还紧紧地握住棍身,摆出一副绝不离开的架势。夜双生还想拉,忽然感到白无瑕柔软的舌头竟然紧紧缠绕住龟头然后小嘴用力猛吸,顿时巨大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的手顿时没了气力。

  “无瑕,你这是干什么!”夜双生没扳动白无瑕的身体,但蓝星月托着她的肩膀,一把将她的头抬了起来。顿时,龟头离开白无瑕柔软舌头的包裹,失落之极的夜双生难过得差点想叫出声来。

  白无瑕望着一脸急切的蓝星月平静地道:“没什么呀,你刚才吐了那么久,休息一下吧。”

  “我干嘛要休息,他没让你这么做,你抢什么,是以为我会怕吗?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小看我!”蓝星月道。白无瑕这么做的用意她当然清楚,心里虽然感到温暖,但她不要她这么做,所以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白无瑕当然也知道蓝星月心里想什么,但她也只能好言好语地道:“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说好大家一起来承担的嘛,你一个人全揽着干嘛呢。”

  “我揽了什么了?看看见你自己,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吗?我们败了,难道不是一起在承担失败的结果吗?用得着这样抢来抢去吗?你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么意思?”蓝星月还是第一次对白无瑕发那么大的脾气。从夜双生的话语之间,蓝星月猜到这一次他主要目标会对准自己,虽然她知道白无瑕看着自己受辱也会很难过、很痛苦,但无论如何,总好过她被污辱,凤战士往往把别人看到比自己更重,何况白无瑕更是她爱的人。

  白无瑕顿时语塞,半响才喃喃地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她知道蓝星月并不是真的生气,但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夜双生睁大眼睛,象看戏一样看着她们争吵,他笑着道:“你们别争了,要不划个拳,谁赢了谁来好了。”两人顿时齐齐向他来投来带着杀意的目光,他忙摆着手道:“好好,当我没说过。”

  被夜双生这么一搅和,两人都没在说话,大眼瞪小眼地相互望着对方。夜双生等了半天终于不耐烦地道:“你们到底谁来?”

  白无瑕望着蓝星月时眼神充满着柔情,而当转向夜双生,目光变得冷如冰霜,她瓮声瓮气道:“我们是木偶,你想谁来自己动手。”

  夜双生又苦笑起来,他左看看右看看,着实有些犹豫,想了半天,他还是选了白无瑕,刚才她舌头这么一绕、小嘴这么一吸,那感觉实在太爽了。他将手放到她后颈上,对白无瑕他不会象对蓝星月去这样暴力,轻轻地一按,白无瑕头低了下去。是夜双生挑了白无瑕,蓝星月没有理由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赤红色的巨大龟头慢慢地消失在她的嘴巴里。

  刚才抢着吞入肉棒,白无瑕根本没想太多,而此时肉棒又一次的进入,却感到了强烈的耻辱,但她还是感到一丝欣慰,既然是同生死同患难,就不能这么在边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次失望是的夜双生,虽然白无瑕的小嘴依然温润如昔,但柔软的舌头一动不动,也再没那令人销魂的吸吮,和刚才完全是两种感觉。又等了片刻,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算了,还是换她来吧。”说着手掌托起她的下颌,准备把肉棒从她嘴里抽离。当肉棒快到离开她的小嘴的时候,突然一直蛰伏的舌头突然活了过来,舌尖轻轻扫过龟头的马眼,顿时夜双生倒吸了一口凉气,爽得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夜双生放开托着她下巴的手。忽然一旁的蓝星月搅了他的好事,她大声道:“白无瑕,你太让我失望了!”语音未落,象蛇一般游动在龟头上的舌头顿时又象死了一般回归到原处不再动弹。

  “我换人了呵。”夜双生又一次说道,但这次白无瑕没有丝毫的反应,再等了会儿,他终于感到绝望,他一边把肉棒从白无瑕嘴里抽了出来,一边道:“你们这是在唱那出,弄得老子兴致都没了。”白无瑕刚抬起头,蓝星月的头被按了下去,这一次她没再有内力咬紧咬牙齿,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肉棒又进入了到了她的嘴里。在折腾了半天后,一切又恢复到了刚才。黑色的手掌再次沿着股沟侵入了到了她的私处,蓝星月低着头含着肉棒,赤裸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瑟瑟地颤抖。

  夜双生的手指虽然粗壮却很灵巧,拨开象花瓣一样精致嫣红的柔唇,先是找到了米粒般大小的肉蕾,然后又捻开里面更纤薄小巧的那一层花瓣,探查到了玉穴的位置。凭着手感大致了解了花穴的构造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到处游走起来。

  突然夜双生感到大腿一阵刺痛,原来蓝星月把自己的腿当成了床单,正死命的抓着。他只得把手从她私处缩了回来,俯身过去将她弯曲成象鸡爪一样的小手从腿上移开放到了床上,说道:“麻烦你搞清楚,你抓的可是我的肉,不是床单布。”

  说完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了一阵,又慢慢地探入了深深的股沟。

  夜双生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白无瑕背对着他,蓝星月低着头,不太看得清两人的表情。后来她们也没再说话,安静着有些让人感到压抑,在他想象中,应该是白无瑕看着被污辱的爱人泪流满面,痛不欲生,而那个英气十足的女战士最好也能是一样的表情。他甚至准备着两人突然对自己动手,虽然会留下无限的遗憾,却也勉强回去可以有个交待。他突然醒悟,是自己方法错了,被她们这样一搅和,不知什么时候忘记了初衷,征服蓝星月这样英姿飒爽的战士,除了暴力并无它法,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白无瑕感受到最深沉的痛。

  想到这里,夜双生猛一伸手,揽住蓝星月的纤腰身体又转了九十度,刹那间雪白的屁股已到了自己的眼前。他看到白无瑕终于有了反应,她转过身体,目光中充满着焦急与愤怒。他露出狰狞的笑容,抓着她的脚踝,然后双臂一臀,趴伏在他身上的蓝星月双腿顿时劈叉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娇嫩无比的私处无遮无挡地坦露在他的眼前。

  “真是秀色可餐呀!”夜双生发出由衷的感叹,头一低,厚实的大嘴整个覆盖住了蓝星月的私处。在乱吮她的私处时,夜双生暗暗使用精神力量,刺激放大蓝星月的痛苦感受,他先是感到她又开始咬着自己的肉棒,不过还好没用内力,倒也只痒不痛,再过了片刻,她扭着头将肉棒吐了出来,从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旁的白无瑕并不知道夜双生使用了精神力,看到这样的屈辱画面,听到她痛苦的呻吟,顿时手足无措,一会儿看看蓝星月,一会儿狠狠地盯夜双生一眼,但夜双生的头埋在蓝星月双腿间,根本没去理会她充满着杀气的眼神。

  好半天,夜双生才从蓝星月的双腿间抬起头,娇嫩的花唇在他的一番蹂躏之下已一片狼籍。差不多该进行正戏了吧,夜双生心中想道,刚才埋头在蓝星月的私处狂吮已令他的欲火难以抑制,到了该让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好好享受的时刻了。

  他翻身而起,将蓝星月趴伏着的赤裸身体扳转过来,然后将一边的白无瑕也拖了过来,将她趴在蓝星月身上,两人身位相反,夜双生要让白无瑕零距离地看着蓝星月的花穴是如何被自己洞穿。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白无瑕与蓝星月也以这样的姿势赤裸裸相拥,那个时候她们心中充满着喜悦,身体洋溢着激情,而此时此刻,痛苦、耻辱如同浓雾般将她们笼罩,雪白的胴体在铁塔般的黑色巨人面前瑟瑟颤抖。

  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但除了想要杀人的眼神,她们依然没有想要反抗的迹象,夜双生隐隐地感到这一次的任务他可能是完成不了,他突然想到长老那冰冷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虽然此时他象上帝一样掌控着一切,但在长老面前,他是连大气都不太敢喘。根据网络上获得的知识,被强奸的女人往往在肉棒即将进入身体时最痛苦,反抗也最激烈,而一旦插了进去,当强奸已经成为事实,大多会有一种认命的心态,会麻木地任人摆弄,甚至还会产生性欲。所以,对他而言,这已经是最后的手段,如果在插入之前她们都没有反抗的话,之后更加不会。她们应该不会再向自己挑战了,然后他将一无所获地回去,虽然跳出井底,看到更美的风景,但回到井里之时,或许会有可怕的惩罚在等着自己。

  蓝星月的视线被白无瑕的身体阻挡,她能看到的只有那熟悉的雪臀和娇艳的花唇。她曾经抱怨过她用那根没有生命的物件撕碎了那道象征纯洁的薄膜,但此时此刻,她却感到了幸运,如果那东西还在,她一定要比现在还要痛苦,虽然很快她就将被那黑色的巨棒刺穿,但她的纯洁是属于自己爱的人,虽然过了今晚,自己的身体将不再唯一属于她一个人,但她一定会理解自己,一定会继续爱着自己。只要她依然爱自己,哪还有什么好怕的,在落凤岛上的姐妹战友们,可是每天每夜遭受着敌人的摧残。她想起了那个抢在自己面前,用纯洁无瑕的身体感化了魔鬼的那个女孩,一直以来这都是她的心结,她相信过了今晚,她终于可以解开这个心结,因为她终于也和她一样的勇敢和无所畏惧了。在她屏着呼吸等待着最后时候的到来,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剧痛从双腿间传来,似乎用有什么东西在击打着她的私处,紧接着那东西开始连续不断地打着她最柔软娇嫩的地方,那不是什么棍棒,是他胯间巨大无比的丑恶之物。瞬间,巨大的耻辱攥住她的心脏,蓝星月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打就让他打好了,哪怕打出了血,打烂了也无谓。但她还是感到极度的难受,难受到她几乎不能呼吸,她又一次地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那个叫风铃的女孩能如此勇敢,勇敢到被那根满是脓疮的阳具刺穿身体也能坦然面对,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还没被洞穿,自己却难过地想大喊大叫,自己是将军的后代,本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为什么心中会充满着如此强烈的恐惧。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当有了第一声的呻吟后,她很难再咬紧牙关默不出声了。

  象牛鞭一样的黑色肉棒如狂风暴雨一般敲击着娇嫩柔软的花唇,纤薄的花瓣被打得不停地剧烈震颤,失去了原本美丽的模样,没多久,花唇的色泽变得更加鲜艳,好象也慢慢地肿胀起来,白无瑕对那里很熟悉,也很多次看到过花唇变得鲜艳、变得肿胀,但过往是因为欲望,而这一次则是硬生生被打红了、打肿了。

  耳边听到蓝星月痛苦呻吟,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伸出手掌挡在了花唇上面。

  “你够了没有?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大声吼道。

  “手拿开!”夜双生用肉棒击打着她的手背,说道:“你现在还有得选择,为什么不反抗!你为什么就这么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被折磨!长老说打落凤岛会败,就一定会败,你为什么就那么固执!到有一天,你没得选择了,看着她被男人轮奸,你再后悔就晚了。凤是魔教千百年的宿敌,他们对她要比对你更感仇恨,他们会用真正的木棒打她血肉模糊,会割下她的乳头,会把她钉死在木桩上。”夜双生并不知道魔教到底会怎么对待被抓的凤战士,他开始胡编乱造,他不指望白无瑕能回心转意,只是希望她违背赌约,这样他回去也能交差了。他将白无瑕的手拉开,但她仍固执着护着蓝星月的私处,她的手背也被肉棒打得通红,但她依然不肯松手。

  “无瑕,放手。”蓝星月叫道,但她还是死死地护着她的私处。

  夜双生目光一扫,拿起蓝星月用来挂手枪和匕首的绑带,他抓着白无瑕的手,用皮质的绑带将她的手腕与蓝星月的脚踝绑在了一起,白无瑕再不能用手去保护蓝星月最娇嫩的地方了。

  “无瑕,不要冲动,他是想激怒你,不要上当。”蓝星月猜到夜双生为何如此暴力的原因。白无瑕也是极聪明之人,她又何尝不知他的用意,但她却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但手已被绑住,除非声明马上终止赌约,否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在蓝星月时而响亮、时而低沉的呻吟声中,狂暴的击打终于停了下来,赤红色的龟头顶在狭小的玉穴的洞门口,在开始发动最后进攻那一刻,施暴者、旁观者和被施暴者的心情都无比的复杂。

  不知写了多少字,没有什么情节,但强暴愣就还没开始,这真可以算是文章最大的特色了。这几节也没什么情节展开,就是欲望的渲泄吧。毕竟白无瑕也是是主角之一,而蓝星月也是从文章一开始就出现的人物。总要用多一些的文字让她们有更多的表演机会吧。取了个胶柱鼓瑟的章节名称,本来是想指凤不会变通,现在看起来是白无瑕不会变通,对于夜双生这个角色,也并非以前就计划好的,只是偶然想到,戏份倒也蛮足的。落凤岛她们还不知道会面对什么,就让她们在体验一下吧。下周要出差去了,到周末前不会更新的,希望下周还能继续保持欲望,能让她们有更精彩的演绎吧。幻想即日

  第四节、胶柱鼓瑟10

  白无瑕眼睁睁看着似蟒蛇巨首般的凶器刺向蓝星月圣洁之地,情急之下,她顾得不那么多了,一边催动精神力滞缓夜双生的行动,一边大声道:“住手,我……”话音未落,突然蓝星月猛地挺起身,手臂挥动一掌击在她细细的脖颈上,顿时白无瑕晕了过去。

  “你干嘛!”夜双生顿时怔住不解。

  蓝星月冷冷地道:“你不觉得她这样大呼小叫很烦人吗?”说着她解开绑着白无瑕的皮带,将她放在床的一侧,然后缓缓地躺了下去:“废话少说,快点开始吧。”

  夜双生虽从小与世隔绝,但也是聪慧之人,转念一想,顿时明白了她的意图,“你打晕她干嘛。”说着他将手掌伸向白无瑕,试图以内力将她唤醒。手还没碰到白无瑕,蓝星又再次挺坐起来,迅捷地抓住他粗壮的胳膊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都愿赌服输了,你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

  “我,我,不是,奶奶的,你别用内力呀!手要断了!”夜双生先一愣,一时有些语无伦次,蓝星月强行将他的手扯了回来,纤纤十指如钢钳一般竟令他无法相抗。

  “好,我不用真气。”蓝星月撤回内力,却依然抓着他的胳膊道:“是男人的话就别再啰嗦,快点开始吧。”说着又再次躺倒,夜双生被拉着趴伏到在她身上。

  夜双生心中天人交战,矛盾之极,胯下的胴体诱惑是如此巨大。方才她决断之举,更令她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高大许多。得够得到这样女人,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值得。但内心深处,他依然记得此行的任务是阻止白无瑕攻打落凤岛,方才有了一线机会,如果自己上了她,这一线机会也将失去。

  夜双生想挣脱,如玉笋般光洁的手指顿时又坚逾钢铁,当然只要用上内力,也能挣脱开,但内心是矛盾的,所以就这么僵持着。想了半天,夜双生长叹了一口气道:“你放开,我还是要叫醒白无瑕的。”

  蓝星月狠狠地瞪着他道:“你到底想怎样!”

  夜双生被她看得心中有些发毛,半晌才道:“我此行的目的是让白无瑕不要攻打落凤岛。”

  蓝星月道:“这不可能,她母亲在岛上,她一定要去救她的母亲。”

  夜双生道:“如果败了,还谈什么救不救,把自己都得搭进去。”

  蓝星月道:“你怎么知道一定会败。”

  夜双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长老说的。”

  蓝星月道:“你们长老是神吗?他说得一定不会错吗?”

  夜双生顿时语塞,隔了片刻才道:“这我不知道,但长老给我的任务是要阻止白无瑕,长老的决定一定有他的理由。”

  蓝星月陷入了沉默,一直以来她也并非主张现在就攻打落凤岛。但因为爱,因为对白无瑕崇拜,也因为想救囚禁在落凤岛上的姐妹,所以她义无反顾地支持白无瑕。她知道要让白无瑕放弃攻打落凤岛几无可能,即使不借助这个神秘组织的力量,白无瑕依然会用手上有的力量的去救她的母亲。蓝星月想了许久终于道:“这样,你别弄醒白无瑕,不是有三次机会,如果我们再败一次,我不会再说任何话,甚至还会帮你一起劝劝白无瑕。”

  夜双生没想到蓝星月竟会提出这么一个建议,“你们还要打呀?”他盘算着,虽然自己受了点伤,但真正会武功的只有蓝星月,其他人的精神力与白无瑕相距甚远,自己赢面依然很较大。

  “是的,只要有一点机会总要一试。”蓝星月露出一丝轻蔑的神色道:“怎么,你怕了吗?”

  望着身下赤裸迷人的胴体,如果错过,自己必将会抱憾终身,然后又再被这么一激,终于让夜双生有了决断,“好!一言为定!再败的话,你得帮我一起劝劝白无瑕。”

  闻言,蓝星月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心开始沉了下去。羞耻、伤痛、恐惧等种种负面情绪开始滋生、蔓延,开始噬咬着她心灵。很快,她身上那种面对强敌凛然不惧的气势在慢慢消散,她象一个从马背上坠落的战士,面对敌人压倒性的力量,在绝望中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而与之相反,如黑魔神般的夜双生气场骤然强大无比,背上漆黑、掌心赤红的巨爪牢牢地攫住两座从平地赫然耸立的巍巍雪峰,十指收拢,雪白雪白的乳肉从黑色指缝中溢了出来。他低下头,咬住从他虎口中展露迷人身姿的的鲜艳的花蕾,然后猛地一吸,将那花蕾连着挤压而出的乳肉整个吞入嘴里。

  虽然从上船起,他夺走了颜幻音的童贞,进入过白无瑕的菊穴,也曾到达过欲望的巅峰。但白无瑕是教中圣女,虽然进入她的身体,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只不过是对她的一种试炼,而他则是试炼所需的工具。而颜幻音虽然还是处女,但无论是相貌、身材又或者气质都无法与她相比,而且她还具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这一刻,蓝星月令他忘记此行的任务,让他抛开心中所有的杂念,无比专注地投入到征服她的战斗中,全心身地享受着欲望所带来的极致快乐。

  蓝星月如初雪般洁白无瑕的胴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双拳紧握,脚弓绷得笔直,覆在巍峨雪峰上的手掌就象两块磨盘大的黑色巨石,压得她几乎都无法呼吸。她不由自主地看着就在眼前被蹂躏着的乳房,她挺拨丰盈、高耸入云,自己曾为之而骄傲;白无瑕也曾无数次地赞叹过它的美丽,说这是老天的匠心之作,是举世无双的艺术品,值得让化一生的时间去领略她的风景。这是白无瑕和自己第一次提到一生的概念,并非海誓山盟的承诺,但似乎又是种暗示,想到这一生都能和她在一起,蓝星月心中洋溢起满满的幸福。

  而此时此刻,曾经美丽绝伦的乳房却哪还有往日的迷人风姿,根本就是在案板上被厨子揉搓着面团,呈现出什么样的形状完全看厨子的高兴。蓝星月的乳房虽然比白无瑕的稍小,但却更紧致结实。有一次白无瑕摩挲她的乳房感叹了一句:“真是羡慕你呀。”当时她有些疑惑,她这样说什么意思?后来听了白无瑕讲了她的经历时,她才明白,白无瑕是在羡慕自己还留着的少女的那份青涩与纯洁。过了今晚,属于白无瑕一个人的纯洁就就将逝去,而那份令她羡慕的青涩也终将离自己而去。

  在长时间的疯狂搓揉后手掌停了下来,蓝星月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巨大的虎口象钳子一般从下至上夹紧雪峰的最下端,虎口慢慢收拢,半圆的乳房象被捏着的气球变得浑圆。蓝星月惊恐地看到,原本隐隐在肌肤下淡淡的青筋暴现起来,象一条条在在雪地之中游动的小蛇,痛还是其次,心理上的恐惧比痛还更加难以忍受。

  巨嘴张了开来,蓝星月看到里面一片血红色,这令她想到“血盆大口”这个成语,深切地感到这个成语所带来的巨大的恐惧。那血盆大口先是将乳尖、乳梢吞了进去,然后虎口象铁箍一般箍住乳房的下部往上捋,蓝星月先是看到他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再看看自己,大半个乳房竟然被他整个吞到了嘴里。然后他松开了手,同时却拚命地吸吮,试图将吞里去的乳房含在口中,但没了虎口紧箍的乳房强劲地鼓胀起来,将他头颅顶起,最后依然只有乳头还有乳梢还留在他的嘴里。

  夜双生将蓝星月另一只乳房也如法炮制地吞噬了一次,他偷偷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很害怕,但身为战士的荣耀令她凝聚顽强的意志和所有的勇气来抵御着肉体的痛苦和心灵的恐惧。如果不能令她最后的防线崩溃,即使得到她的身体,也算不得彻底的征服。

  还有什么能够令她感到更加的恐惧的?有什么能够令她大声尖叫、痛哭流涕或者向他求饶恕的?夜双生一边思索着,一边用脚背顶着她的足踝,将她修长直挺的玉腿扒拉开来,当腿如剪刀一般向着两侧分开超过四十五度,他用阳具开始一下一下顶着、撞着、刺着失去任何保护、无遮无挡的花穴。他并没有急于进入,他知道以这样的角度、姿势很难在不弄伤她的情况下进入她的身体,他并不想他受到生理上的伤害,但需要是让她感受到恐惧。

  蓝星月面色惨白惨白,在肉棒撞击着玉穴洞门时,她不再去看被他蹂躏着的乳房,她惊恐地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天花板,似乎上面悬挂着一把锋利的屠刀,她在绝望地等待屠刀的落下。

  尝试了无数次,夜双生也一样感到绝望,好象没有别的更有效手段能令她有更大的恐惧。他知道如果进入了她的身体,一切都已成定局,刀落下了,头被砍掉了,那更没什么值得她恐惧的了。算了,她毕竟也算是个战士,就让她保留战士的最后一点尊严吧。夜双生想着,双手从雪峰离开,伸到她敞开的胯间,抓住了大腿内侧,然后用力往前一推,第一下竟然没推动,于是他加大力量,在蛮力之下雪白而修长的双腿慢慢地抬了起来,直到屈辱地呈m状悬在半空中。

  庞大的身躯压了下去,龟头顶在花唇中间,虽然奇窄无比玉门依然阻挡着他的进去,但沦陷也只是尽早的时。在进入她身体之前,先享受一下她的香吻吧,夜双生向着她不停瑟瑟颤抖的红唇吻了下去。在离她的唇还有一尺多远,夜双生忽然看到她眼神中的恐惧突然直线飙升,当他头再往,两人的唇相隔不足一拳时,她惊恐地侧过脸躲过了他的嘴。没想到她竟然怕这个,你躲得了吗?夜双生将手从她胯间挪开,在修长双腿落下之时手掌捧住她的脸颊,充满惊恐的俏脸转向他,他又一次慢慢地低下了头向她吻去。

  “能不能别这样!”蓝星月忍不住用手托住他的下巴。

  “不能亲你吗?按着赌约,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对吧。”夜双生道。

  “是的,但你可不可不这样。”蓝星月绝望做着最后的努力。

  “你的嘴都吃进过我的鸡巴了,还怕亲嘴。”夜双生道。

  “那不一样。”蓝星月道。

  “有什么不一样?”夜双生道。

  “反正就不是不一样,如果你不这样做,那么接下来那一仗如果我们败了,我答应会尽力帮你劝白无瑕的。”蓝星月道。如果白无瑕没有那个神秘组织的支持,她是真心希望暂缓攻打落凤岛,但白无瑕如果决定要这么做,她也会生死相随。

  其实亲不亲嘴,夜双生倒也并不在意,闻言倒也有些意动,“除了亲嘴,别的不会又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了吧。”夜双生对蓝星月还是挺佩服的,也知道她拒绝的原因,他早看出她与白无瑕的关系并非一般。

  “是的,其它都不会。”蓝星月道。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不亲你了。”夜双生道。

  隔了好半晌,蓝星月无比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求你别这么做。”声音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到。虽然她的初吻稀里糊涂地给了被一个纨绔公子,虽然今晚将注定失身,但没有夜双生接吻过,多少令她感觉还留住最后一点点的纯洁。

  夜双生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大声笑着,又一次抬起她美丽迷人玉腿,巨硕的阳具向着花唇间的玉门发起新一轮的冲击。但要进入那窄窄的玉门没有他想象中的容易,即使刺入的位置分毫不差,也总是在她双股的战栗之下滑门而过,当然用上蛮力内劲是能插得进去,但很难保证不会弄伤他。在焦燥中,夜双生的额头也冒出汗来。

  蓝星月并不知道为什么那炙热之物在玉门之外徘徊了那么久还没有进去,她当是他故意这么做的。明明已经做好了承受耻辱的准备,而且白无瑕还在昏迷中,看不到自己这个样子,按理说应该更加坦然面对才是。但为什么自己依然感到那么恐惧?

  她突然想到了风玲,那个抢在自己前面脱掉防化服,微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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