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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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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可避,温热的乳汁直冲在她巍巍高耸的胸膛。

  八个凤战士的凌辱才进行到一半,后面或许还会有更加惨的,已经有人说了,太黑暗,凤战士太可怜了。所以,虽然并不怎么有激情,但还是写一段凤虐魔的情节,不知是否能够舒缓一下大家郁闷的情绪。

  人物真是不嫌多呀,上回结束预告时的解菡嫣、林岚包括风离染这里的情节都还没继续,忽然又多一个轻熟女秋寒烟,人妻燕兰茵暂时退场,卫芹虽然结婚但老公儿子都死了,而秋寒烟则是一个人妻。

  很多次说过,能坚持写是因为未知,我不知道会两个多月写不出一个字,也不知道可以几乎每天更新的速度写。同样未知的是情节,现在考虑的秋寒烟是一个在监狱如凶神恶煞,回家能换成另外一个人的考虑,但最终她会是怎么一个人,如果我现在就知道了,我一定写不下去。

  想一个大概开始写,在写的过程中,不断新的东西冒出来,就象八个凤战士上台,我根本没想过她们有什么特点,或者各自面对什么,然后我就象看着,把看到的写出来,但是,因为对于文字把握不好,看到的也只写出个十分之三、四,不能彻底地去表达。所以你们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会有很大不同。就象这舞台上的演绎,我觉得很精彩,但通过文章你看到是什么感受,会因人而不同。

  虽然一直在写暴力,但却又未说暴力是正确的,虽然也写暴力的快乐,至少我不是完全从一个施暴者的角度去写,社会大众认可是对的,我还是写成对的,社会大众认可错的,我还是写成错的。

  还有,很多人说凤弱魔强,但出现的凤战士个个好好地活着,魔教倒死了不少。香港的局面也解释过了,是故意而为之,凤一不高兴,黑龙立刻全灭。在中国,魔教相当于地下党,而在美国,暂时谁也不能控制政府,大家差不了多少。弱只是感觉,因为只写凤战士被抓的故事,如果有兴趣去写那几百个魔教成员被抓,那就是凤强了。

  衔橛之变其实之前我也不知道有这个成语,百度上搜的,这一节主要指夏青的阳变故。当然林岚、解菡嫣也有一些变故,但都是好的,不能算翻车。

  很多人说,希望能把这文章写完,其实是否完成,并不重要,文章代表着人的欲望,文章在继续,代表欲望依然在,当哪一天你我欲望不再了,你也不会看了,我也不会写了。有时完了就代表终结,或许你认为我还能写别的,但很有可能不会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那没完成的呢?

  第一节、衔橛之变4

  台上的场景让在场的男人亢奋不已,连罗西杰都有些按捺不住,倒不是为那喷射着奶水的巨乳,而是因为她身旁的女人。很早前,罗西杰就对女人无所谓得很,得到总是太容易,根本没什么刺激可言。这些年,他跟着无敌帝皇东征西伐,对女人看得更淡了。不过,舞台上的那个白衣少女却着实令他感受到诱惑。

  对性的欲望虽然是人类本能的反应,但人类与野兽不同,在纯粹的性欲中必然会掺杂各种情感的因素,情感会导致欲望产生着各种变化。

  影响性欲的最直接的是人的审美观,俊男美女总会更吸引对方。但对性欲作用最大的却不一定是人的相貌身材。

  首先是爱情,爱是左右性欲的一个重要因素。爱是一种很难用理论解释的东西,但它的的确确存在,与相爱的人合为一体,产生的性欲往往是最强烈的。

  其次是新鲜刺激,对未知的渴望与追求是人类的本性,这种本性与生俱来,男女间第一次的交欢时性欲必定最为高涨。新鲜刺激,不仅仅是指对人的新鲜,还包括与性爱相关的各种行为。

  另一种情况也会大大影响着欲望,那就是可望而不可及。如果喜欢上一个人,或者因为新鲜刺激而产生了性欲,尔后如愿以偿地地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一切,欲望自然不会太高,过后更会快速消褪了。但你如果得不到,欲望有时会膨胀到让人失去理智,这也是在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强奸发生的原因。

  此时罗西杰性欲高涨和这三个因素好象并没有太大关联。他不可能爱上冷雪,他也已经尽情享用过她的身体,不存在有太大的新鲜刺激,虽然她名义上是青龙的女人,但以自己的身份,青龙想法巴结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对一个女人斤斤计较。

  罗西杰此时的心理,说明性欲会被更多的因素影响,例如征服或被征服。征服也是人类根深蒂固的本性,正因为征服了最强大的对手—大自然,人类才成为世界的主人,每个人心中都存在着征服欲,哪怕战胜自我,也是征服的一种表现。有征服就有被征服,经常有这样的故事,学生疯狂执着地爱上比自己年长多的老师,这是爱情吗?更多的可能是那个老师用智慧与学识征服了她。

  罗西杰依然存着征服冷雪的念头,但更多的是他被她所征服了。无论是远远看着她,还是剥光她的衣服压在自己身上,她都有一种并不属于你的感觉,甚至会觉得她不属于这个地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无论她是否穿着衣服、说着什么话、做得什么动作,你都会觉得她依然那么圣洁。圣洁与纯洁不同,你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纯洁,用你喜欢的方式去对待纯洁,但圣洁无论你是否愿意,却只能去仰视,甚至去膜拜。

  最初,罗西杰有些讨厌这种感觉,他试图去破坏,让邪魅这样的侏儒去撕掉她圣洁的面纱,但当美与丑交织一起时,圣洁的气息更加浓郁。只有在他的阳具插进那圣洁的身体后,云端的她终于坠落凡间,变成真真实实的女人,一个属于他的女人。

  是罗西杰想征服她,还是他被她征服?或者两者都有,不管是什么,此时罗西杰心中的欲火比初见她时更加炽热。

  舞台上的表演在继续,古柯夫挤空了他这边的乳房,见冷雪挤着的还在喷射,但自告奋勇地帮起忙来。唐凌胸口沾满了乳汁,几个男人争先恐后地将嘴凑到她的胸前,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

  邪魅又让冷雪去问东方凝,愿不愿给大家跳个舞,就在东方凝准备答应之时,习蕾又用嘶哑的喊声阻止着东方凝。

  “即使东方小姐还不肯跳,那还是只有我们性感女秘书为大家继续表演。”冷雪照着手中的电子屏道。话音未落,习蕾嘶声狂吼起来,被汗水浸湿的身体更加疯狂地抖动起来。冷雪有些诧异,这一次那些钢圈并没有冒出弧光,但习蕾的痛苦好象比前先更强百倍。

  忽然,冷雪看到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习蕾丁字裤中涌出,她失禁了。瞬间,冷雪明白了,习蕾的阴道中置放着金属棍棒,因为似丁字裤般的皮条勒裆部,所以一直没注意到。此时,那金属棍通上了电,电流直接刺激着阴道和子宫,这样的痛苦不是人能够忍受的。

  “住手,我跳!”东方凝大声吼道,说着她按着屏幕上的指示,穿着长筒靴的左腿前伸,踏在了方台左上角亮起的箭头上。

  习蕾垂死般的痉挛慢慢停了下来,如果电击再持续片刻她就会马上晕厥,超越生理所能承受的痛苦令她有些神情恍惚,她还没看到边上的东方凝已经跳了起来,即使看到了她一时半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按着屏幕的提示,冷雪告诉东方凝,一定要跳准确,如果错了三次,习蕾就会再次被电击。起初,跳舞机指示屏箭头滚动并不快,但慢慢地,速度在加快,难度也在增加,好在东方凝有极强的舞蹈天份和技巧,暂时还没有出现错误。

  正当台上男人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号称落凤狱第一美女的东方凝跳起节奏明快的舞蹈,李德乔的下属拎着一个黄褐色的皮箱回到了大厅。他挥了挥手,身后两人走到了卫芹的身旁,他们三下两下扯去了她薄薄的纱衣,又拿出一圈绳索熟练地绑了起来,卫芹被斜倾靠着椅背,手和腿一起绑在扶手上,双腿“m”型地分向两边,整个赤裸的私处和臀部悬挂在了椅座之外。

  李德乔微笑着打开皮箱,顿时场中发出惊呼,皮箱中是一大一小两条金色的蛇。大的那条有五尺多长,手臂般粗,象是蟒蛇,小的那条一尺来长,只有大蛇一半的粗细,谁也叫不出名字,蛇头上还顶起一个小肉瘤,象长了角一般。李德乔轻轻吹了声口哨,两条金蛇争先恐后地向卫芹游去。

  卫芹在被剥去衣服再被绑成这般屈辱的模样时一直神情自若、淡然处之,但当这两条蛇向她游去时,终于浮起惧怕之色,脸色也变得铁青。女人多是怕蛇,那是李德乔拿出几条小蛇去吓东方凝,她都怕得哇哇大叫,更何况此时这两条蛇要怪异可怖得多。

  金色大蟒先游到了卫芹的身边,它竖起身体,顺她的细腰蜿蜒而上,覆盖着细细金鳞的身体缠绕住雪白的胴体,丰满的双乳凸起在两道蛇身之间,说不出的诡异和诱惑。

  ◇◇◇

  梵剑心听到了夏青阳的脚步声,她站了起来,快步走向门口。算算日子,五天已经到了,明日夏青阳就将迎战青龙,这将决定着冷雪的未来。梵剑心从心底里希望他能赢,冷雪和她在金水角的妓院里患难与共,更联手破坏了岛上的防御系统,此时她在青龙那里,继续遭受着男人的蹂躏,梵剑心希望她和自己一样,在武圣与夏青阳的庇护下,等着极道天使攻打落凤岛的那一天。心里虽这么想,但胸口总好象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因为当冷雪回来的时候,夏青阳就不再属于自己。

  “我回来了。”夏青阳推门而入,他大步的走向水池,没注意到站在离门不远的梵剑心脸上既有欣喜又带着失落的神情,“今天回来算最早了,师傅说了,我目前的武功挡青龙百招绝对没有问题,明天你就可以见到雪儿了。想想还要过一个晚上,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青龙,那么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夏青阳脱去上衣,用打湿的毛巾擦拭着,雄壮的身躯、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着蕴含澎湃力量的阳刚之气。

  梵剑心傻傻地看着他,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竭力地克制情绪着慢慢走回床边,一声不响地坐在床沿上。

  “师傅说了,只要我安心武道,雪儿和你都可以住在这里,有他老人家的庇护,谁也不敢伤害你们。”夏青阳继续兴奋地道。

  “好呀。”梵剑心有些神不守舍地应道。

  夏青阳吹着口哨擦完身,当他转过身来,终于发现梵剑心的神色有些异常,于是他披上衣服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道:“你怎么了,好象不高兴嘛。”

  梵剑心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没有,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明天你千万要小心,不要逞强,千万不要让自己再受伤了。”

  夏青阳哈哈一笑道:“原来你担心这个呀,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你不相信我,也总该相信武圣的眼光,没问题的,青龙伤不到我的。”

  “那就好。”梵剑心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开心一点,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你很喜欢雪儿对吧。”

  “那是当然!”夏青阳毫不犹豫地道。

  “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梵剑心又问道。

  “这个,这个………”夏青阳挠了挠头皮道:“小的时候不算,那时还不知道什么叫喜欢。我十一岁那年,和很多差不多大的小孩被丢在一座很高的雪峰峰顶,我们要靠自己的力量走回去,半路上不断有人倒下,只要倒下,便会永远起不来了。那时,我也撑不下去了,不知怎么的,在满天的风雪中我好象看到了她,她冲着我微笑,向我招手,那时我只一心想走到她身边去,走着走着,我身体热了起来,充满了使不完的气力,于是我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山脚下。”

  夏青阳双目出神地望着前方道:“那时,我就在想,她一定是雪山的圣女,一定有神奇的魔法,不然那么多孩子,有的年龄比我大,有的身体比我强壮,为什么只有我活了下来。于是我相信终有一天,我还会见到她的,于是无论有多苦,我都咬牙撑了过来。那时她在我心中有两种形象,一种是神女,一种是亲人,在面临绝境时,她是神女,而更多的时候,她象我一个最亲最亲的人。当我慢慢地长大,我开始明白,她只是一个在孤儿院与我相处过一段时光的女孩,天地这么大,茫茫人海,我以为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

  梵剑心听得出神,在茫茫人海中,如果有一个人这样思念着自己,即使不能相遇,也会感到幸福的。

  夏青阳陷入了回忆,他继续说了下去:“有时,我觉得上天既有情,有无情。那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心中无比地感激老天。但狂喜过后,却又是无比的难过。她穿着薄薄的轻纱,圣洁得犹如雪山神女,但她却被拉下了神坛,无数充满淫欲的眼睛肆意地欣赏着她几近赤裸的身体。那时我真想冲过,把我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拉着她离开这邪恶的地方,但我做不到,我只是教中的一个无名小卒,我知道我带不走她,我只有忍,但我心里难过极了。”说到这里,夏青阳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拳,梵剑心忍不住将纤纤玉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背。

  “雪儿和其它女孩都是准备给魔神洞修练胜者的奖品,后来梅姬说她们都还是处女,我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失落。在分开的那么多年里,她依然纯洁无瑕,而我却早已经堕落。”夏青阳有些沉重地道。

  “你怎么堕落了?是不是也干过、干过那些事?”梵剑心有些紧张问道。因为喜欢他,所以夏青阳在她心里的形象很完美,此时她有些担心他是不是也做过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你想到哪里去了,虽然教中很人干过这的事,也不代表人人都这样。”夏青阳的话让梵剑心松了一口气,“在过去的五年中,我有三年在法国,有一次在巴黎的卢浮宫遇到了一个女人,她一身白衣,长得很漂亮,和我心目中的她有几分相似,交往了不长时间后两人有了那种关系,而且她竟是处女。起初,我很开心,那种销魂的感觉令人向往,但慢慢地,我开始厌倦起来。”

  说到这里夏青阳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感觉,“准确地说并不是厌倦,而是一种难过。我本以为她或许能替代我心中的雪儿,但是没多久我就知道替代不了,这倒还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和她在一起,总是更容易想到雪儿,然后在欢爱的时候,我总会想到或许此时此刻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她也这样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中,然后那个男人可以肆意地占有她的一切,每每想到这里,有时连两人欢爱都继续不下去。”

  “这样就算是堕落了吗?”梵剑心问道,在她理解中这算不上堕落。

  停了停,夏青阳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道:“不瞒你说,虽然我没干过象你说的事,但真也差了一点点。有一次,我的上司掳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年青女人,当时我们的行动小组有五个人,他们轮奸了那个女人,然后叫我也一起来。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在我们的观念里,力量决定着一切,世上的众生只不过是蝼蚁,利用暴力玩个把女人,就象吃饭一样的随便。”夏青阳看到了梵剑心那异常的眼神解释着,观念决定着行为,十岁就加入了魔教的夏青阳,如果不被同化,那怕是表面的同化,早就如异类般不能在教中生存。

  “那时我刚刚和那个女人分手,心情很差,被掳来的那个女人也很漂亮、很性感,开就在我准备加入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又想起了雪儿。她好象用一种很悲伤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和被强暴着的女孩一模一样,于是我又开始无比的难过,我根本不敢把眼前的女人想象成她,不然我都会疯掉的。于是,在同伴诧异的目光里我头也不回地走掉了,走过无数条街,我身体仍火烧火燎,后来不知不觉我走到了一个红灯区,然后被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拉了进去,整个晚上我和她们疯狂地做爱,直至精疲力竭,直至什么都不去想。”夏青阳声音更加地低沉。

  梵剑心终于明白了夏青阳所说的“堕落”的含义,她能理解他的心情。就象自己,夏青阳把曾经患难与共的冷雪带回来是件多少值得高兴的事,而在自己内心最深处,却似乎隐隐希望她不要回来,到底自己有没有这样邪恶的念头,她都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对。慢慢地,梵剑心将身体靠向了他,而他似乎依然沉浸在不愉快的的回忆中。

  “所以,当知道她仍是处女时,我无比惭愧,但我也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成为魔神洞修练的胜者,我要去保护她,不让她不受半点伤害。”夏青阳眼神变得炽热,“喜欢一个人就要去保护她,哪怕用鲜血和生命做代价也无怨无悔。”

  梵剑心心头一热,是的,爱一个人就要去保护他,她多想告诉夏青阳,自己为他也愿意这么做。事实上,梵剑心的确已经这么做了,为了保护重伤的夏青阳,她甘愿被蔡一刀这样的宵小凌辱,如果没有她的保护,夏青阳不会好得那么快。

  “但上天总是那么不公平,我所犯下的错却要她来承担。在我面前,我眼睁睁地看她、看着她被……。”夏青阳脑海中浮现起冷雪失去纯洁那一刻的情景,青龙巨大的阳具顶在她敞开的双腿间,圣洁如神女般的她冰清玉洁的赤裸胴体瑟瑟发抖,而发誓要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看着青龙无情掰开她因抽筋而僵硬如石的双腿,看着那丑陋狰狞的武器一点一点刺进纯洁无瑕的身体,当血一样红色蒙住了眼睛,他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夏青阳说不下去,他双目隐现泪光,再控制不住情绪,他猛地站了起来,冲到水池边,双手捧起水泼着自己的脸。梵剑心见状跑了过去,将身体贴在他后背,希望能给痛苦中的他一丝慰藉。

  水花飞溅,夏青阳的上衣已一片透湿,他喃喃地道:“我太没用了,太没用了,到了今天雪儿还在青龙手中,她还在被他污辱着,我真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见他情绪仍是那么激动,梵剑心更紧地抱着他叫道:“青阳,你不要太急了,很快的,明天很快的,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你就能把她带回来。”

  听着梵剑心的话,夏青阳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他抹了抹脸上的水,从梵剑心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转身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过去我保护不了雪儿,那是我没有足够的力量,现在我有了这样的力量,我一定能够保护她的。”

  “是的,我相信你!”梵剑心望着他的双眼道,在他狂暴的那一刻,她似乎忘记了到明天就会失去他,在她的心里,只要他快乐,只要他开心,自己怎样都行。

  第一节、衔橛之变5

  紧接着,那条长角的金色小蛇也顺着椅脚游了上去,在众人目瞪口呆中,金色小蛇钻进了卫芹嫣红的花穴里,脸色青白地卫芹眼睁睁地看着那小蛇的身体一段段消失在自己敞开的双腿间。

  看到如此奇诡的场情,台上的东方凝心神大乱。“叮!”一声,跳舞机亮起一盏红灯,紧接着又是“叮叮”两声,三盏红灯同时亮起,插入习蕾阴道中的钢棒瞬间通上了电,她再度痛苦地狂嘶起来。

  要不是上台前化过妆,冷雪的脸色也一定很难看。她扭过头,狠心不去看她的老师,要不是刚才老师的提醒,此时或许她相会真的会失去控制。但无论目光转向哪里,都是战友被凌辱的场景,迷乱的越梦、愤怒的唐凌、不知所措的东方凝和痉挛颤抖的习蕾,哪里都是暴虐,哪里都是伤痛。

  手中的电子屏震动起来,又有新的文字出现,从落凤狱中带出的八个凤战士还有三个在台后,她们不知会遭遇怎样的暴虐,冷雪的心又悬了起来。

  “下面,我们再请出一位凤战士—乌雅紫瑶,她的身份很特殊,是满族正黄旗嫡系后裔,历代乌雅氏族中有不少女子被选为皇帝的嫔妃。”冷雪说着,身穿紫色性感旗袍的乌雅紫瑶被四个头戴着恶狼面具的男人架着到了舞台中央。她长得极美,身材高佻,鹅蛋脸、鼻梁挺直,大大的双眸有一种淡淡的蓝灰色,不说倒还不太注意,一点破那种异域风情赫然跃入眼帘。

  乌雅紫瑶看到了正被凌辱着的战友怒不可遏,她想冲过去,但双手被反绑身后,又被那些男人紧紧地抓住。音乐节奏加快,头戴面具的男人们开始撕拉着她身上的旗袍,象猫捉老鼠般戏弄着她,性情刚烈的乌雅紫瑶不肯就范,竭力地挣扎抵抗着,场面虽然有点混乱,但暴力总能激起男人的血性和渴望,让人难以抑制地心神激荡、欲火高涨。

  “满族的祖先是女真,女真向来以勇悍猛鸷闻名,他们的图腾是狼,即使是女人也具有着狼一样性格。”冷雪照着屏幕念着。乌雅紫瑶的旗袍被扯开,凹凸有致的身段尽现无遗,她和唐凌一样,私处的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一片雪白中的粉红令人无比的心动。

  屏幕中接着出现的文字让冷雪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接下来,让我们欣赏一场与狼共舞的精彩表演。”话音刚落,响起“嗷嗷”的吼声。四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抓着乌雅紫瑶的双腿,将她举到了起来,一条半人多高、巨大无比的灰褐色狼狗从后台蹿了出来,围着悬在半空的乌雅紫瑶狂吠起来。

  在这之前,男人们的目光是分散的,有的在看被蟒蛇缠身的卫芹,有的在欣赏东方的舞姿,还有的看着仍被强暴着的唐凌、越梦。当那巨大狼狗出现时,众人个个屏息以待,把目光聚焦在了乌雅紫瑶的身上。

  同时上台的还有一名也戴着狼面目的训兽师,他一个唿哨,狼狗小跑几步,突然高高跃起向着她双腿间的那一片粉色咬去,抓着乌雅紫瑶四个男人同时将手高高举了起来,在一片惊呼声中,尖厉的牙齿在离那粉色极近处闪过,狼狗从乌雅紫瑶的胯下钻了过去。

  紧接着,狼狗从后面扑了过来,高高悬在空中的乌雅紫瑶的身体突然跌落下来,直立起来的狼狗双爪竟搭在了乌雅紫瑶的背上,抬着她的男人向前走了几步,已象披风一般的旗袍被整个撕了下来,雪白的脊背上留下了数道鲜红的爪痕。

  狼狗一溜小跑又转到乌雅紫瑶的正面,抬着她腿的男人突然将她放了下来,狼狗猛地扑了上去,乌雅紫瑶避无可避,一下被扑到在地上。狼狗的前爪摁在她赤裸的胸腹间,朝着她一阵猛叫,乌雅紫瑶挣了几次没挣脱,怒极了的她猛地抬起头,用额头撞在狼狗的鼻子上,那狼狗猝不及防,痛号一声被撞了开去。

  吃痛的狼狗野性大发,再度猛地扑过去,白森森的牙齿向着乌雅紫瑶的喉咙咬去。训兽师见状,连忙抓起连着狼狗脖子项圈上的铁链,生生地将它拉住,紧接着扬起手上的皮鞭狠狠地抽了它数下,终于制住了它的狂暴。

  冷雪不禁有些佩服乌雅紫瑶的胆色,面对如此凶恶的狼狗竟凛然不惧,更针锋相对给予它痛击,不愧是女真人的后代。训练师拉着仍狂叫不已的狼狗,刚才这一撞,差点让狼狗失控,他相信如果再这么去做,只要一有机会,她还是会这么做,哪怕撞不到它,她咬都会去咬。虽然狼狗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但也难保不发生意外,如果咬死了她,自己也得担上很大的风险。

  训兽师打了个眼色,其它四个男人心神领会,两人抓着乌雅紫瑶,另两人搬来一个“x”形的铁架。乌雅紫瑶被紧紧绑在了铁架上。绑好后,他们将铁架放慢慢,将向后倾斜,乌雅紫瑶赤裸的身体离地半尺,双腿呈钝角的姿态分在两边。

  舞台上的等离子高清大屏幕又亮了起来,分别是乌雅紫瑶脸部和私处的特写,正当众人猜测着下一步的情形时,训兽师松开了手上的皮带,他指着乌雅紫瑶的胯间发出一个指令,狼狗猛地蹿了过去,巨大的狼头凑在她赤裸的双腿间,长长的红舌猛地舔着她寸缕不生的私处,愤怒已极的乌雅紫瑶神色中终于有一丝慌乱。

  “怎么又呆住了,看电子屏继续念呀!”冷雪的耳机中邪魅又道,今天要不是他屡屡的提醒,冷雪真没法主持得了这场淫魔们的欢宴。

  “凤战士中不仅有彪悍勇猛的女真族后代,也有多情而又善解人意的苗族少女,她是从高山中来的百灵鸟,是人世间最美丽孔雀,下面请出苗族的凤战士龙馨梅。”冷雪念道,到痛苦超越人的极限,人会麻木,而心灵的痛苦有时与肉体的痛苦也会一样。

  音乐转成了苗族民歌,龙馨梅从台下的一扇侧门里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龙馨梅面庞细致清丽,柳眉修长如月,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是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如果笑起来一定柔情似水,让人沉醉其中、流连忘返。她站在一张半人高的台子上,两个身着苗族服装的男子推着台子前行。

  龙馨梅赤裸着身体却又非一丝不挂,相反在她身上挂着太多的东西。头上是一顶高高的银凤角,主图案是游龙戏凤,左右还立着六只凤鸟,形象惟妙惟肖、展翅欲飞;两边的耳垂上是两只蝴蝶造型的银耳环,精美之至;雪白高耸的胸脯上方,挂着一串工艺繁复的银项圈,根根银条互相穿合,连续编成圈,两端用细银丝扭索缠成圆柱形。项圈为双层,以银片拼合,里层扁平,表层呈半圆弧状。其上为凸纹二龙戏珠图,项圈下缘垂十一串银吊,吊分四级,为蝶、莲台、银铃、叶片等形象,极尽华丽。她腕肘间上戴着五对镂空银镯,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挂银腰链,腰链多以双层梅花为链环造型,两端围腰的连接部是一只蝴蝶;她赤着双脚,小腿裹着白色花纹图案的绑腿。龙馨梅的一身苗族的银饰品,令她充满着少数民族特有的风情与美丽,不少人张大着嘴连口涎都垂挂下来而浑然不知。

  但在这画面中依然有着不合谐的东西,她足踝处铐着银白色的钢圈,虽然和绑腿颜色差不多,但还是看得分明;在她站立着的双腿间,一根黑色的巨物赫然矗立,那巨物的模样分明是模仿人的阳具,在这么一个用银色装扮的画面中有这样一个东西,真是怪异到了极点。

  站在台上的龙馨梅神情平静,她手是自由的,但她没有用手去遮掩赤裸的身体,她看到了台上台下的战友,细细的柳眉紧锁,神色中浮现浓浓的忧伤。

  两个身着苗装的男人推着她走过人群,身上的银饰轻轻摇晃,发出好听的声音,几个男人忍不住伸出手来去摸她的腿,龙馨梅没有去躲,依然望着她的战友。

  此时,卫芹开始发生着变化,苍白的脸色已被绯红所替代,呼吸急促起来,高耸如云的胸脯上乳头不知什么时候竟膨胀起挺立起来,她就如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妇般扭动起被紧紧捆绑着的赤裸身体。周围的男人无比诧异,难道那条钻入她花穴中的小蛇有魔力?还是她本来就是一个淫荡到了极点的女人?

  一股股热流涌遍全身,小腹酥麻,花穴中更是骚痒难挡。卫芹也极困惑,这种感觉她知道,过去和丈夫做爱的时候有过,在落凤狱中被注射了强效春药时也有过,而此时为什么竟会这样,自己今天分明没有被注射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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