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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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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境遇下,笼子外的人是动物,笼子里的人也一样成了动物。动物是本能是生存和繁衍,每个人都想活下去,那么繁衍呢?
在他们被关入铁笼时,十岁以下的男孩女孩和四十岁以上的女人最先被杀,然后基地的士兵开始强暴剩下四十多个十多岁到三十多岁的女人。铁笼里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男人沸腾了、疯狂了。无数双手从铁笼的栅栏里伸向他们的亲人,但即使把肩膀骨头都挤断了,他们依然触碰不到她们、解救不了她们。用言语能形容看着粗大的肉棒刺入刚结婚不到一个月的妻子身体里的感受吗?或者形容看着最痛爱的女儿双腿间插着满是鲜血的肉棒哭喊着叫“爸爸”的心情吗?在咒骂、痛哭、怒喊、嚎叫声中,他们的妻子、女儿、母亲还有姐姐、妹妹和朋友一个个被野兽般的男人强奸了。
在第一轮的强奸结束后,士兵们解开绑着她们的绳索,命令她们自己脱掉已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衣服,然后趴俯在地下等待下一轮的奸淫。当即有烈性的女人冲向士兵,她们才跑没几步,胸腹间现出大大的血花,还有人被一枪爆头死相极为恐怖。
死了八个人,剩下的女人选择了屈服,她们含着泪花哭泣着脱光衣服,然后按着要求象母狗一样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此时绝大部份男人都理解她们的行动,只有那些丈夫有些纠结,他们不想看到自己妻子死,却也对她们的软弱感到愤怒。
在第二轮的奸淫开始时,笼里的男人依然有咒骂、痛哭、怒喊、嚎叫,但声音比前一次轻了许多,一方面体力耗尽,另一方人只能接受现实。就在这个时候,繁衍的本能已悄悄在极少数人的心中滋生。笼里有少部份人并没有亲人被杀或被强奸,虽然眼睁睁地看着别人的人亲人被杀或被强奸,良知令他们也一样的愤怒,但毕竟是别人。当三十多个女人跪伏着围在铁笼边上被奸淫,这样的场面可谓壮观。在这些女人中,颇有不少身材相貌上佳者,看着她们被肉棒狂插乱捅,几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肉棒硬了起来。不过这个时候,铁笼里充满着仇恨和愤怒,他们胡思乱想着偷偷用双腿夹住不能软下去的肉棒,生怕被别人发现他们的邪恶念头。
第二轮奸淫结束后,女人被要求以主动的方式为男人提供性服务。一长排的男人端坐在椅子上,她们跪伏在他们的面前,一个个把他们的肉棒吞进口里。起初她们还犹犹豫豫,当又两个试图反抗的人被杀时,她们再度选择屈从。
此时铁笼里更加的安静了,大多数人或流着泪或咬着牙默默地望着亲人,他们已经绝望了,他们根本拯救不了她们,在沉默中时不时爆发出兽性的嚎叫,有人疯了。
口交之后,她们被要求胯坐在士兵们的腿上,面向铁笼里的男人,她们必须扭动身体,不动的一律枪毙。又有两人被杀,活着的人再也不敢反抗,虽然都筋疲力尽,但却竭力地扭起赤裸的身体。
此时,铁笼的小门被打开,男人争抢着要出来,当他们刚迈出笼门,立刻被守在边上的士兵击毙。杀了十多个后铁笼里的男人开始犹豫了,此时胯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哭喊起来,她们喊着自己亲人的名字,求他们不要走出铁笼。饶是如此,还有几个男人走了出来死在士兵的枪下。当铁笼门再度被关上的时候,愤怒的男人心中充满了沮丧,原来不仅仅是笼子外的女人怕死,他们也一样怕。
之后,士兵要求女人们自慰或互相自慰,表现好的有水喝、有东西吃甚至还可以和她的亲人相聚片刻,表现不好的当场格杀。士兵解释,所谓的表现好就是表现得越淫荡越好,最终必须要有性高潮,没有的一律得死。
于是在冰冷的地板上,所有的女人开始自渎起来,持枪的士兵在她们身边来回的巡走,在一个小时里杀掉了三个女人。
虽然欲望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但在这样的境遇下要有强烈的欲望无疑是件困难的事。不少人选择着互相帮助,她们亲吻着对方,爱抚着对方的身体,努力地面对的厄运,让情欲的火焰燃烧起来。
此时,愤怒、沮丧的男人有些不安起来,约有六成多的男人肉棒挺立了起来,他们都是赤身裸体,铁笼格外的狭小,几乎是人挤着人,自己的肉棒硬了,别人硬了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腿上、臀上,尴尬漫延在人群中。而那些没有亲人被杀的男人无疑欲望的火苗已被点燃,他们目不转睛地望最漂亮的女人,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下,他们会抓着鼓胀欲裂的肉棒撸动起来。
铁笼外的女人大多有了情欲的表现,或许她们之中也有是假装的,但此起彼伏、婉转缠绵的呻吟让更多男人的肉棒硬了起来。终于铁笼里某个男人的妻子第一个到达了高潮,她高声尖叫着,丰满的乳房开始膨胀、鲜红的乳头高高挺立、花唇间流趟出潺潺的爱液。
她得到了一怀水、一个面包还有进入铁笼和丈夫相聚十分钟的权力。她狼吞虎咽地吃下食物,所有的人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她被送入铁笼,她的丈夫在铁笼的另一侧,她挤过人群和丈夫紧紧地抱了一起。目睹了她充满情欲的表演,她象火种一般点燃了铁笼里男人的欲望。
人毕竟是人,理解能够克制欲望,没有人对走入笼里的她有非份的举动。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久久的相拥后,在不知不觉间,丈夫挺立的肉棒进入了妻子的身体。或许这是一种本能的驱使,或者唯有身体的融合才能给对方安慰,反正他们在所有人的目光里就这样做起爱来。
铁笼外越来越多的女人产生了高潮,她们一个个被带入铁笼。但凡是夫妻的,在这短短的十分钟里都选择了身体的交融。男人看着笼外女人大大张开的双腿间那透湿的花唇、听着她们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呻吟,感受着身边夫妻们激烈的交欢,几乎所有男人的肉棒都硬了起来。
在欲望蔓延着的铁笼里,只有母亲抱着儿子或者父亲抱着女儿是一方净土。母爱总是伟大的,在进入铁笼的三个母亲中,她们无一例外地将水和面包带进了铁笼,而把水和面包带给丈夫的只有一个妻子。
铁笼里很多人都大小便过,虽然下面有排污的管道,还有人不断用水冲洗,但依然弥漫着刺鼻的气味。此时有人告诉笼里的男人,最终他们一定会被杀死。那气味再加上这噩耗,一股末世的气息越来越浓郁。
先是一对姐弟,弟弟才十七岁,姐姐大他三岁,姐姐总会带有母爱,姐弟的关系很多时候好过兄弟。弟弟一直叫着怕,姐姐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在他们紧紧相拥的时候,弟弟的肉棒一直紧紧地顶着姐姐的私处。
“想要进到姐姐身体里吗?”姐姐在弟弟的耳边轻声问道。
十七岁的少年眼含着泪水,他还是处男,从没有进入过女人的身体,但他感到自己火热的肉棒如果进入到姐姐的身体里他会很高兴。在生与死之间,原始的欲望、繁衍的本能再度主宰人的行为。
姐姐抓紧弟弟的肉棒引导着进入自己的身体,刚才她的高潮是假装的,但经过长时间的自慰,她的身体一样充满着渴望。
十七岁的少年紧紧抱着姐姐的身体一直“姐姐、姐姐”地叫着,他们的交合引领了其它的姐弟或兄妹,在之后有半数的兄妹或姐弟也进行了欢爱。
在这样的状态的交合,男人总是会先败下阵来,而被激起欲火的女人抱住她的男人拚命的继续索求,当她们的男人因射精后的疲软面露尴尬时,周围满是其它男人羡慕妒忌的眼神。
出了铁笼的女人被勒令继续自渎,时不时有士兵上前把肉棒捅进她们充满情欲的身体,有些女人不可控制地在强奸者胯下到达了高潮,这样的画面更加地充满诱惑。
接下去,除了夫妻、兄妹姐弟,交合在朋友中也发生了。朋友并不是指的恋人,恋人往往比夫妻更加迫不及待进融为一体。一个年轻的女人和几个男人相拥而泣,他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悄悄地把肉棒伸向她透湿的花唇,直到肉棒完全插入她的身体。她没有丝毫反应,根本没去反抗,被那么多次强暴、做出那么多耻辱的行为,还有什么东西好在乎的。于是相拥慰藉的一幕充满了情欲,有人吻着她,有人摸着她,身后那人更是猛力地挺着自己的肉棒。在短短十分钟里,围着她的四个同事有三个把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
士兵们挑出六个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人,让她们撅着屁股爬行在铁笼边,如果有男人把肉棒从铁栅栏里伸出来,她们就得去吸吮那肉棒,如果男人要和她交合,她也必须照做。
铁笼拥挤不堪,只要面朝栅栏而站,只要他的肉棒是硬的,那么肉棒一定露在栅栏外。这个时候,人性与兽性开始交战,站在栅栏边的男人有的竭力地后退,而有的依然把肉棒挺在外面。六个女个爬了没几步,便各自含住了一根肉棒。
“那是我的老婆!”一个男人使劲地从一侧挤到另一侧高声叫道。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被笼外女人含住肉棒的男人努力地向后拱了拱身,把肉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
女人继续往前爬,但转过拐角就看不到了。他的丈夫又挤到另一边,许多仍没看到妻子爬过来。
“那是我的老婆。”透过人群,他看到妻子又含住了另一人的阳具,他又大叫起来。
“那是我的女儿呀!”一个头发已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焦急地喊道。
“那是我的妈妈!”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带着哭腔大叫。
“不好意思!”
“真太挤了!”
“我不是故意的!”
在叫声中绝大多数男人这样说着,但也有例外的发生。
那个喊着“妈妈”的孩子又突然找不到妈妈的身影,他焦急地挤来挤去,终于在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身后看到了她的妈妈。她的妈妈没有象刚才一样含着肉棒,而是背向铁笼而立,一双有力的手掌穿过铁栅抓着她突起的胯骨,两根铁栅栏深深地陷入雪白屁股的两边,象擀面杖分开馒头般将丰满的屁肉切成四片。他更惊恐地看到一根硕大的肉棒插入母亲的股沟,正以极快的速度抽插着。
“那是我的妈妈,放开她。”那孩子抓住了男人粗壮的手臂。
那男人转过头,目光中闪过犹豫之色,他依然没有放开那孩子的母亲反恶狠狠地道:“我八岁的儿子被杀了,我没亲人了,我不想活了,想活也活不了,让我爽一下又怎样!反正你妈妈也被别人操了!”
“我不要,你放开我妈妈。”孩子细得象树枝一般的手臂拚命拉那男人的手,见怎么也拉不动,一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放手!”男人吃疼一掌打在孩子的脸,顿时孩子鼻血长流。
“你怎么打我的孩子。”笼子外的母亲喊道,她挣扎着想转过身,但那男人紧紧抓着她胯骨,极为有力的手掌令她动弹不得。
“你怎么能打孩子呢!”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不要脸!”
“放开她的母亲!”
欲望与人性在这个铁笼里碰撞。
“反正就要死了,我不放!以后没机会了”那男人话音末落,有个年轻人挤了过来朝着他头颈就是一拳,顿时两个扭打起来。虽然很多人渴望着进入笼子外女人的身体,但毕竟还有人良知仍存,很多人选择帮那个年轻人,那个刚才把肉棒插入孩子母亲的男人被狠狠地暴打了一顿。
在笼外爬着的女人中有一个已没了亲人,他的丈夫跨出了铁门被打死了,她也想跟着他一起死,但却没这样的勇气。别人有亲人的关心,而她没有,所以她一直含着男人的肉棒,直到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喉咙。要不要这样活下去,她真的想站起来勇敢地迎接那黑洞洞枪口,但她还是没这样的勇气,于是她向前又爬了一步含住另一根伸在栅栏外的肉棒。在她身边的男人有的已经想要她站起来和她交合,但刚才那小孩救母亲而导致的骚乱让他们犹豫起来。
欲望与道德、人性与兽性剧烈地斗争着。虽然在铁笼外爬着的女人时不时将伸在栅栏外的肉棒含入嘴里,虽然当女人进入笼子时已经有不少男人偷偷地向她们赤裸的身体伸出手掌,但除了亲人、朋友之间的交合仍在继续,却也没人做出和那被暴打了的男人一样的举动。
对亲人的关心、对死亡的恐惧、对欲望的渴求掺杂在一起,笼里笼外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虽然亲人朋友被强暴,但人多少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他们和他们的亲人能活下去,那一丝最后的幻想在所有女人被枪杀后彻底破灭,哭泣、嚎叫再一次响彻夜空。
他们似行尸走肉一般被驱赶着进了大厅,在他们面前除了核枪实弹铁士兵,还有六个女人,两个赤身裸体被粗大铁链吊在半空、两个在行军床上正被男人奸淫,还有两个穿着衣物,不过也极为性感。
虽然在死亡阴影笼罩下,但前眼的女人却令所有的男人眼前一亮更心神激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眼前的女人之美丽是他们平生仅见。在他们亲人被杀时,在极度的痛苦里多半的男人肉棒软了下去,但看着眼前的景象,肉棒软了的男人大半又都再度坚挺起来。
“昨天我们袭击一艘上海开往日本的游轮,他们都是游轮上的旅客,就在刚才他们的老婆、孩子或者姐妹朋友都已经被杀了。”阿难陀长身而起走到了纪小芸、程萱吟她们身边向着那些男人道:“很抱歉的告诉你们,你们也活不了太久,从现在开始每个小时会杀掉你们其中的五人。你们刚好还有五十人,最幸运的也只能活十个小时。”
阿难陀手掌上举,边上的士兵向着人群连放五枪,一片惊叫声中五个男人倒在血泊中。士兵们上前拖走尸体,阿难陀对着魂飞魄散、面无人色的他们道:“你们有一个小时的安全时间,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了,祈祷自己能在这个世界上多停留片刻吧。”
“求求你,我们不想死。”近一半的男人跪了下来发出绝望的哀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或者幸运的或者不幸的,当不幸的命运降临,你无法抗拒,接受你们的命运吧,毕竟你们中幸运者还能活上十个小时。”阿难陀道:“当然因为这样的命运多少与我们有些关连,接下来会提供给你们水和食物,你们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这样多少能让你们走得能安心一些。”
水和食物堆放在纪小芸、程萱吟她们的身体边,阿难陀走了开去,奸淫程萱吟与西门静芸的两个小队长把精液灌满了她们的身体后也离开了,还没得他们走远,男人一窝蜂似的冲了过来,拿着水和食物狂喝狂吃。
他们一边吃一边开始偷偷地望着身边的女人,那个被一丝不挂被铁链绑着、私处落红点点的少女容貌是如此精致、身材是这般的完美,她边上的那个少女也是,梦幻般的气质犹如神奇的夜空,这样的女人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床上躺着的两个女人也非常漂亮,一个还是学生模样,清纯可人,另一个则象秋天的枫叶,艳丽到了极点。还有两个女人虽穿着衣服,但她们一样拥有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身材,一个的胸无比巨大,另一个那穿着黑丝袜的腿美得令人窒息。
“他妈的,反正活不了,老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个曾因侵犯孩子母亲而被爆打了一顿的男人吼道:“老子做鬼也要做个快活鬼,你们不要再拦我,谁拦我和谁拚命。”鼻青脸肿的他显得格外狰狞。他猛地扔掉手中的水和面色站了起来打量着周围的女人,她们个个是绝色,比船上的那些女人漂亮多了,他一时都不知该如何选择。
两个穿着衣服的女人不明身份,他不敢造次,床上的两个虽然漂亮,但却刚刚被人操过,红肿的私处还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于是他走到了纪小芸的面前,巨大的手掌猛地抓住高耸挺立的玉乳野蛮地揉搓起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受到侵犯的纪小芸厉声吼道。
“你太美了,太美了!”那男人根本没去听她说些什么,他把脸挨了上去狂吻狂吮着那巍巍雪峰。
没有人站起来阻止他,那个刚才和他打了一架的年轻人已经死了,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杀后在出铁笼的之时冲向了士兵。男人们吃着东西看着他侵犯被铁链锁绑的女人,兽性的欲望在他们中间漫延开来,良知已被死亡的恐惧所吞没,他们的亲人曾是束缚欲望的最后一道枷锁,而此时此刻,这道枷锁也已经被粉碎。几个男人也扔掉了手中的水和食物,走向了傅星舞、走向了程萱吟、走向了西门静芸。看着瞪着红红的眼睛的男人,水灵、燕兰茵不由自主地向退去,他们并没有跟过去,相比穿着衣服的她们,去侵犯眼前赤身裸体的女人似乎更加地安全。
阿难陀微笑着,他原本以为还需要让水灵、燕兰茵作些淫荡的动作去刺激那些男人,现在看起来已经不需要了。有六个男人开始行动,除了最早侵犯纪小芸的那个外,其余的一个抱住了傅星舞,一个蹲在西门静芸的床边,而有三个走向了程萱吟。所有人中,程萱吟年纪最大,或许在他们的心中,侵犯相对较成熟的程萱吟要比侵犯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女要能接受一些。
三个男人蹲在程萱吟的两边,他们把手伸向了她赤裸的身体,看得出他们的心中多少仍有些犹豫。在铁笼里,当有女人挤过他们身边,他们曾偷偷地去摸过她们,但现在则是在众目睽睽下,如果这么去做,那自己与强奸他们亲人的禽兽有什么区别。但自己就要死了,在死之间他们想爽爽快快地做一次,良知虽已屈服于欲望,但却依然做着最后的抵挡。
第十节、扭转乾坤11
程萱吟看着周围的男人,他们的哀伤与绝望不是伪装的,她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魔教真是丧心病狂,这种灭绝人性的事竟也做得出来。
“你们的亲人都被杀了吗?”程萱吟冲着身边的男人道。他们其中一个已把手搭在了她的腿上,其它两人手抓着床沿,额头青筋暴现似乎还在天人交战。
“是的,她们都死了,都死了。我们也要死了,很快也要死了。”边上的男人喃喃地道。
“振作一点,人总有一死,没什么好怕的。会有人为你们和你们的亲人报仇的!”程萱吟大声道。
听着程萱吟正气凛然地话,其中一人有些羞愧地站了起来,退回了人群中,而另一人却狂笑起来:“死了还知道个屁!我是报不这个仇了,别人会不会报我也不知道,反正注定得死,死之间你就让我爽一次吧。”说着他猛地扑上了床,将她长长地美腿掰向了两边,充血肿胀的坚硬阳具顶在了已饱受蹂躏的花穴洞口。
“我好象哪里见过你!”那男人突然觉得程萱吟非常的面熟,“凤凰台,是凤凰台!你总是跟在香港那个胖胖特首边上,你姓程,你叫程萱吟,是特首的助理!”他兴奋地叫了起来,程萱吟的美貌他印象深刻,还曾是他意淫的对象,他没想到在临死前还能进入那极度心仪的人身体里。
肉棒破开程萱吟的身体深深地插了进去,违背自身意愿的交合就是强暴,但程萱吟心中并不怎么恨这个男人,她不清楚阿难陀抓这些人的用意,但他们是无辜的,一个普通人面对死神很容易迷失自我、抛弃道德与良知的束缚。
虽然心里明白这个道理,但要接受还是很难,她想到凤的使命,凤要保护就是这样一些普普通通的人,凤战士为他们甘愿付出生命,但为他们值得吗?此时此刻,没人的逼迫他们,也没有人对他们使用药物,就因为快要死了,他们就有权力去践踏一个女人的尊严吗?或许平日里,程萱吟能更冷静的思考这些问题,但因为水灵的背叛,让她不能再保持一颗平常心来面对各种苦痛险厄。
又有几个男人围了上来,他们伸出手掌抚摸着能触碰到的地方,乳房、大腿都被人摸捏着。程萱吟更感烦燥,突然听到纪小芸的尖叫声,她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五短身材、黝黑壮实的男人粗暴地侵犯着她,他巨大的头颅埋在雪白的乳沟里狂啃狂咬,两根象胡萝卜一般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胡乱的狂抽乱抠。纪小芸痛苦地挣扎着,铁链哗哗做响,那男人还试图把肉棒捅入她的身体,但纪小芸身体离地半尺,他无法够及。
“喂!”程萱吟冲着那男人大声喊道。她连着叫了几声,那男人却不去理她。“我想和那个人说句话,帮我叫他一下好吗?”程萱吟只得恳求蹲在床边上抓着自己乳房大力揉搓地那个男人。
那男人有些不情愿地放了手,走到侵犯纪小芸的男人身后拍了拍他道:“喂!床上那个要和你说话。”
“什么事!”粗矮的男人终于把头从纪小芸的乳沟里拔了出来道。
“你能不能不要碰她,她年纪还小,如果你真的想要,就到我这里来!”程萱吟对着那男人道。
“不行!我就喜欢她!”那男人道:“再说已经有人在干你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我。”
“我和他商量一下,让你先来好不好,你不要去碰她了!”程萱吟竭力想保住纪小芸。她正想奸淫着自己的男人商量,他已先说话了:“不行,我不会让的!为什么要让他!”旁边的男人的也附合说“为什么要让,总有先来后到,我们都等着呢。”
“程萱吟!”纪小芸高声叫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没这样的觉悟嘛!”
程萱吟无言以对,自己的用意虽是好的,但没想到会伤她的自尊。从成为一个凤战士那一天起,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她放弃了去劝阻那个男人。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暴虐的种子,只是平日受着道德、法律的约束埋藏起来而已,而此时此刻,生命进入倒计时,更被眼前的暴虐刺激着,剩下的男人燥动起来,他们大多已吃饱喝足,还有什么能做的,还有什么能让离开这个世界少点遗憾,似乎只剩下眼前的四个绝色美女,超过半数的男人围向她们,不再有人犹犹豫豫、不再有人扭扭捏捏,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欲望、有人只有本能的冲动。
场面开始混乱起来,躺在床上的程萱吟和西门静芸都被男人狂抽乱插着,没轮到的人摸着她们赤裸的身体,焦急地催促奸淫着她们的男人快一些。纪小芸、傅星舞身边各围了四、五个人,十来只手掌肆无忌惮地乱搓乱揉。在傅星舞盛开血花的亵裤被扯掉时,阿难陀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他分开众人给傅星舞的私处套上一个亵裤样式差不多的亮银色护具,他不希望那些疯狂的男人用手指把她处女膜给捅破了。
在被侵犯着的四人中,纪小芸最为愤怒,“你们还是人吗?他们强奸你们的亲人,你们现在强奸别人,你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我看你们真的该死!该杀!”纪小芸的话让他们变得更象野兽,所以她所受到的暴力最多。
程萱吟虽然没有开口去骂,但心中的愤愤亦然。起初只有几个人变得疯狂,她还是接受,但此时一大半的人都成了野兽,她更加的迷茫。这个世界有爱的存在吗?人到底有没有人性这个东西?她奋斗的目标、信仰的真理是正确的吗?
相比而言,傅星舞心境还算平和些,在阿难陀面前被剥光衣服、被强迫口交后,她已饱受被男人凌辱的痛苦,人对未知的东西容易产生惧怕,已经被凌辱过一次了,虽然面对更多男人的凌辱,但相比前次更镇定一些。她和程萱吟一样,对眼前疯狂的男人多少也有些同情,守护世界是每一个凤战士的责任,而她保护不了眼前那些即将被杀的人。
西门静芸也很平静,但她平静多少也是有些被迫的,她需要保存仅剩的体力。手足断裂的骨头刺进肉里,起初是钻心的痛,后面慢慢变得麻木了,被严重撕裂的私处也是一样的麻木,流了很多的血,而且还在流。伤口麻木并不是一件好事,说明承受的痛苦过了极限,而且她感到越来越冷,她数度支撑不住要昏迷过去。她知道此时不昏迷,一昏迷很容易再也醒不过来,她相信白无暇一定会来救自己,说不定已经在来的路上,她要坚持下去,坚持到她来的那一刻。
围着纪小芸的男人虽然可以肆意地抚摸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但因为她悬空而挂所以无法将肉棒刺进她的身体。突然,铁链发出“咯咯”的响声,悬在空中的纪小芸与傅星舞落了下来。在纪小芸正前的方那个粗矮男人大喜,他紧抓双腿挺着肉棒向花唇间的秘穴刺去,在肉棒将将要触碰到花唇时,突然眼前白光一闪,纪小芸用手肘击在他的脸上。原来铐着她双手的铁链一松也松了好几尺,双手有了充分的活动空间。
掌握了古武学的人身体机能大大强化,虽然流转的真气才能让她们拥有超越人类的力量,但即使不能使用真气,她们本身所具备的力量和掌握搏击术对付几个普通人还是没什么大的问题。
拖了数十斤重的铁链让挥拳的速度慢了许多,纪小芸左劈右斩,仍将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打得连滚带爬跌撞开去。一旁的傅星舞的铁链也松开了开来,她推开侵犯着她的男人,但用的力量比纪小芸小许多。
被击退的男人们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她们,喧杂的气氛刹那间有些凝固。纪小芸杏目圆睁,向前走了两步,她只能走两走,铐着她双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放开她!”纪小芸指着围在程萱吟床边的男人喝道:“你们再侵犯她,我就杀了你们!”与梦先生一战后,身负重伤的纪小芸失去武功,这么多天来,她尝尽屈辱痛苦,饱受男人蹂躏,她对这样践踏女人尊严的禽兽行为恨到了极点,再加上程萱吟是自己的伙伴,她的愤怒已经到达顶点。
“死都要死了,还会怕你这个臭女人,上!。”最先侵犯纪小芸的那个粗壮男人恼羞成怒地道。他被打得最惨,鼻血长流还被一肘打掉了两颗门牙,他吼叫着冲向着纪小芸,还没到她身边就又被纪小芸狠狠打了一个巴掌,但人到不要命了,总会爆发出比平时更大的力量,他虽被打了一个趔趄却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纪小芸猛地一甩却无法摆脱他,急怒之下另一条手臂伸了过来,连着的铁链绕在他颈上,顿时那男人“嗷嗷”叫着翻起了白眼。
或许是纪小芸的强悍让男人生出同仇敌忾之心,或许在他们的心里,和他们一起等待死亡的粗壮男人就是自己,当看到他被铁链勒得几乎断气,十几个男人狂吼着向纪小芸扑来。
眼前瞪着血红眼睛的男人汹涌而来,纪小芸只得放开那男人凝神应战,打倒一个,再一个、再一个,带着重重铁链的手掌每一次挥动都需要使出全部的气力,那些被打到在地的男人爬起后变得更加疯狂。
“不要打了,我们不是你们的敌人!杀害你们亲人的魔鬼在那边!”傅星舞拖着铁链冲了过来,但谁也不去听她的,她只得去拖那些围攻纪小芸的男人,这一拖惹着她也被成为攻击的目标,傅星舞左挡右架,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纪小芸的抗挣也令程萱吟热血上涌,她双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