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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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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触碰,在这之前,她或许还可以视墨震天为对手,但此刻他已恼羞成怒,不顾一切,还有什么话好讲,无论结果如何,自己总要尽一切的力量。
墨震天坐回到了椅子上,看着男人扑向程萱吟道:“你们急什么,一个个来,把她带来我这里,我要看看她到底象不象个婊子!”
有人拿来张低矮的长木桌放在墨震天的身前,赤裸裸的程萱吟被置放在木桌上。奸淫在转瞬之间又接着开始了,程萱吟疲惫到了极点,她努力地回忆着方才那种热流涌动的感觉,希望能够再度唤醒已经湮灭了的欲望。
墨震天望着面前触手可及的她,情绪慢慢平复过来,一种难言的挫败感依然填满胸膛,这是真是一个谜一样女人!竟能这么坦然在敌人面前将欲望演绎得淋漓尽致。他静静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在一个个男人的凶猛撞击下身体却象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艳红的乳头并没被人撩拨却挺立起来,苍白的脸颊也开始浮现起淡淡的红晕,那份极致美丽与胯间的残酷丑恶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铁石心肠的墨震天也看得怦然心动。
“怎么不敢看我了吗?”
墨震天冷冷地道。
程萱吟闻言微微侧过头,她双眸晶莹流动,欲望呼之欲出,但透过表象,墨震天却看到了一种宁静,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宁静。
“墨震天,我知道你恨我,是我将你多年心血毁与一旦,虽然你一直是我的敌人,但我还是认为你是个男人,你恨我就把你的仇恨发泄在我身上,希望不要再伤害水灵。”
程萱吟已经成功地唤醒了欲望,但她知道自己也已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她试图以这种方式来保护水灵。
“她值得你这样去保护吗?”
墨震天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他突然渴望知道这个心志如铁的女人,如果知道了是水灵出买了她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当然,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程萱吟不假思索地道。
“把水灵带过来。”
墨震天沉声道。
水灵被带到了程萱吟的身边,在被倒吊了了半天,她的头脑也清醒过来。目睹小姨为保护自己而在敌人面前被迫淫荡,她心如刀割一般的痛,但是又一次的面对死神,让她对死亡依然无比恐惧。
在墨震天的授意,边上的人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水灵看看面前正被奸淫着的小姨,再看看一脸阴沉的墨震天,心里忐忑不安到了极点。程萱吟不知墨震天又想需要耍什么花样,心中也是一样的不安。
“我想再看看你高潮的时的美丽的模样,需要你侄女帮你一下吗?”
墨震天道。
“不需要。”
程萱吟心中又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妥却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好,那我等着。”
墨震天俯下身将脸靠近程萱吟。
经过一次肉欲的巅峰,程萱吟理解了什么是欲望,她慢慢地积蓄身体的热量,然后又开始想着水竹行,没多久再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那瞬间,墨震天狂笑起来大声道:“程萱吟、程萱吟,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这样象个婊子一样被男人操是拜你的侄女所赐,要不是她放了毒气瓶,我哪抓得住你们呀,哈哈哈,你还要去保护她,太好笑了。”
墨震天话说到一半,水灵先尖叫起来,她转身想逃,但左右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按着跪在地上。程萱吟虽在高潮中,但却也听到了墨震天的话,她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但是看到水灵的反应,刹那间她知道墨震天说的是真的。她的胸象被大槌猛地击了一下,脑子里乱成一团,而高潮依然在继续,她的精神再也无法控制住欲望,思想是极度的痛苦,身体却延续着肉欲的亢奋。
不知过了多久,程萱吟的身体才慢慢停了下来,她张着失神的双眼望向水灵,水灵低着头不敢去看她,豆大的泪珠扑扑地从眼中落中。
“水灵,这是真的吗?”
程萱吟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模样。
水灵只是哭却低头不语,墨震天突然喝到:“水灵,你姨问你呢,快回答。”
“对不起,对不起……”
水灵泣不成声地道。
与程萱吟一样震惊的还有边上的燕兰茵,她万万没想到水灵竟也向墨震天屈服,她也与程萱吟一样脑海中一片空白。
程萱吟扭过头去,双眼看着黑暗的夜空,这一刻她什么都没去想,因为她什么都不敢去想,她觉得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程萱吟开始一点点恢复思考的能力,坚硬地东西依然在身体里冲撞,强奸依然在继续。她望着夜空,努力地定了定神,一个叫“水灵”的名字似烙铁一般烫着她的心,真痛呀!她真想大声地叫,她真想大声的哭!为什么为会这痛?她封闭起自己的心灵,把那两个字阻隔在心的外面,突然她象溺水般的人剧烈咳嗽起来、喘息起来,但窒息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眼现浮现起姐姐的面容,还有他,但很快他却变成了那个炙烫她心的那张脸,她与他真的很象。程萱吟使劲地摇摇头,但那张脸却越来越清晰。她再拚命地摇头,但却还是越看越清楚,她就在自己的身前,准确的说是站在自己敞开着的双腿前,她的腰上系着一根黑黑的皮带,皮带上方连着一根同样黑色的粗棍,而出入在自己身体里的正是那根巨大的棒棍。
在程萱吟陷入半昏迷时,墨震天令人拿来假阳具,让水灵用这根假阳具去干程萱吟。水灵起初不肯,但在墨震天威胁要杀了她时,她再度屈服。既然为了活下去已经抛弃了一切,哪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去保留的。水灵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或许墨震天让她杀了得程萱吟她都会去做。
“被你亲侄女操有没有更爽一点,能不能再表演个高潮来看看。”
墨震天站在胜利者的位置上,眼前女人痛苦终于能发泄掉他对她的仇恨。
“水灵!”
程萱吟瞪大眼睛猛喝道。水灵心头猛地一颤,几乎站立不稳,在她惊魂未定时,程萱吟感觉喉咙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旋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把她带回舱室严加看管。”
墨震天长身而起满心愉悦地走下甲板。
*****麦道u457中型商务机飞行在南中国海八千米的高空中,虽是阴雨天气,当飞机穿越云层,却又见到了太阳,金色的光芒笼罩着万物,变幻万千的白云美得令人目眩神迷。窗外虽美,但与飞机vip房内的景色的相比,那本能震撼人心的云彩却似一杯白开水般淡而无味。
在这个世界上,金钱、权力、欲望是大多数人的追求,对于男人来说,获得金钱或者权力的源动力往往与女人密不可分。而在这个vip机舱里,二个寰绝天下的女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她们美得可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胴体间连着一根诡异的棍棒,那根红白相间的棍棒在上方的女子的操控下,奔腾如万马、如疾风、如雷电,大有不踏破贺兰山不返的决绝气势。她虽是女子,但大砍大伐之气度却胜过伟岸男子。
白无瑕,这个敢于以一己自力攻打落凤岛、挑战整个魔教的女人,当她的情欲勃发之时,散发的澎湃无匹的热量让房间犹如酷暑盛夏。白无瑕已不是当然的白无瑕,年少时,她曾为了区区几万块钱被猥琐的男人亵渎,而今日的她,所能掌控的力量已能让天下风起云动,这样的女人已不是让男人心动可以形容的了。
对于掌握无限金钱、莫大权势的男人来说,女人已是一道普通的小菜或者点心,那怕是明星也只不过使菜增加点色彩、让点心多点可口程度而已。他们会表现得对女人很无所谓、很不在乎,其实那只是伪装,只是没有能让他心动的女人而已。如果他们能看到此情此景,白无瑕会让他们疯颠若狂,当目空一切的人看到另一个更目空一切的人,而且是个绝世的美人,占有她、征服她必将成为他人生的终极目标。当然这样的想法会仅限于绝世的强者,不是绝世强者,没有这样的勇气。
女人的美丽在没到一定程度,那是比较谁的脸更精致、胸更完美、身体线条更流畅,但美到的一定程度,当这些因素都早已无可挑剔,那唯有以感官来评判。
如冷雪,如此之多的男人为她所惑,有容貌身材的因素,但男人对她的感觉却是最主要的,她所拥有的圣洁气质独一无二,或许和她交欢,男人高潮时的快乐程度差别不大,但之后的回味却不是普通的女人所能比拟的,在不知不觉中,她能让男人对她犹如吸食毒品般上瘾。所以,在此时令人心悸的画面中,已无需赘言去描绘白无瑕那丰满高耸的双乳是如何地晃动、圆润高翘的玉臀是如何颤摇,她只需要用她的力量、她的骄傲、她的一往无前就足以让人永铭在心。
在白无瑕身下的蓝星月美丽的俏脸显现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神情,虽然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但情欲的火焰仍越烧越旺,当一切已经成为现实,她也就接受了这个现实,沉浸在情欲的汪洋之中。
蓝星月,一个将军的后代,出类拔萃的神凤战士,任何一个人见到她都会被她的英姿所吸引。但此时此刻,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血迹斑斑,令人触目惊心,一根粗硕得可以用巨大形容的胶棒在沾满落红的花唇间肆无忌惮地出没着,她的处女时代已宣告结束。这样的事情来得有些突然,突然得让她都没有时间去想那个远在北京,不知有没有令她心动的男孩。
人世间的一切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她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或许会属于那个不太象男人的前男友,尔后在与丁正奇相处的日子里,她也想过如果他也象前男友一样索求,自己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童贞奉献给他,甚至在过往危难的战斗中,她都会有被敌人强暴而失身的最坏打算。但是,就在毫无准备中、就在情迷意乱里,她的处女膜却被一根没有生命的物体给彻底的粉碎。
蓝星月毕竟是将军的后代、是神凤战士,在白无瑕已带着些许兽性的狂冲乱撞下,她用自己的身体包容着她、接纳着她,即使滔天巨浪,她依然是一方不可捍动的礁石,依然在巨浪中顽强的挺立。
在这世界上,相比男人,女人总是弱者,就如性交的姿势,男人是进攻性的,挺着生殖器,犹如一柄长剑,一支利矛,而征服女人就是挺着长剑利矛刺入对方的身体。作为一个弱者,在无法阻挡对方的进攻时,唯有向着两边敞开双腿,犹如洞开的城门,任那长剑利矛攻破城池、为所欲为。
天地间,阴阳密不可分。而阴阳,阴在前、阳在后,虽然被攻破城门任由砍伐,但往往先丢盔卸甲的总是男人,即使双方同时到达高潮,男人总是无力再振雄风,而女人却依然可以承受一次或者更多次的进攻。
蓝星月用自己的身体,完美地演绎了一个女人阴柔却坚毅的力量,这与白无瑕勇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也令画面更加震憾。
“无瑕,我求你,让我也一起来嘛。”
凌梦蝶第三次在白无瑕的耳边道。
白无瑕微微皱了皱眉,对于凌梦蝶的请求她大感不耐。她问自己,为什么今天会有与过往不同的感觉,但陷入情欲中的她无暇去思考。她本想再度拒绝,突然脑海中闪过凌梦蝶从“静寞之门”义无反顾地走向她时的情景,如果没有她,“静寞之门”的那些人或许一个都不会跟着她出来,如果没有那些人,这几年极道天使也不会发展得如此之快。
想到这里,白无瑕不再犹豫,她俯下身搂住蓝星月的肩膀,转瞬之间,两人的位置做了颠倒,白无瑕在下,蓝星月在上。位置虽然发生了变化了,但即使在下面的白无瑕依然掌握着主动,红白相间的胶棒从下至上仍以极快的速率跃动着。
凌梦蝶眼神变幻不定,但动作却没有丝毫犹豫。她以极快的速度从短裙中脱去亵裤,然后撩起裙摆,身体向着蓝星月的玉臀贴了过去。
舱室里只有她们三人,如果还有一个旁观者的话,此时此刻必定会失声尖叫起来。撩起短裙的凌梦蝶的私处显出无余,粉嫩的阴唇濡湿晶莹,这本是意料中的画面,但在这美丽的花唇上方却赫然挺立着一根虽不算太粗壮却也与普通男差不多多大小的阳具,原来气质冷艳、貌美如花的凌梦蝶是一个双性人,在这个世界上双性人并不少见,但象凌梦蝶这般拥有完整男女生殖器的人却千万个里也难有一个。白无瑕曾也极度的震惊,她的女性生殖器一样拥有处女膜,会分泌爱液,而男性生殖器一样能勃起,一样能射精。
没有规律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律。
两个多月,把一个圣骑士与牧师练到85级,装备都到357,中上应该有。原来玩魔兽都是玩dps,现在则做t做奶,变化也蛮大的。
我说那本书是西村寿行写了还是大树春彦写了有点记不行了,情节与你们说的不错,有一个细节还记得很清楚,那个女警是在冰雪天里被捉住的,当他们用手铐铐住她后,当即就撩起毛衣抓着她的乳房玩弄起来。
在这二个月,曾构思写些其它的东西,例如想写穆桂英,在女中豪杰中,她算是比较具有诱惑的一个,想过写迷情四,把原来的人物再延续下去。最想写的是玉观音的续,大致内容都构思好了,海岩的文章大多数结局就是绝望带着希望。
有时总认为真实要比幻想来得更加刺激,但人往往只能幻想。
烈火虽是以现实为背景,但实是架空的奇幻类的文章。烈火写了那么多年,其风格在一时间受框架的限制很难改变。
衣不如新,文不如旧,最后写的还是这个。
幻想即日
第十节、扭转乾坤9
在凌梦蝶向蓝星月后背挨近时,白无暇紧搂往了她,欺霜胜雪的坚实双乳更紧密地粘贴挤压在了一起,白无暇吻着她,放慢了身体跃动的节奏。她与凌梦蝶不是第一次玩这样的性爱游戏,她很担心蓝星月会因初次肛交的疼痛压制她的情欲。
趴伏着的蓝星月浑圆秀美的玉臀高高翘着,两片雪白雪白的股肉间,嫩红色的菊穴裸露在凌梦蝶的眼前,她冷艳的俏脸浮现一丝冷冷的笑意,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纤长十指抠入股肉两边,那坚挺的肉棒向着微微蠕动的菊穴凶狠地刺了过去。
在过往的日子里,除白无暇没有人令凌梦蝶心动过,无论她的阳具插入别的女人身体或者男人的阳具插入她的身体,虽会亢奋,会高潮,但却没有渴望。她唯一的渴望是进入白无暇的身体或者让她进入自己的身体。
今天,凌梦蝶拚着触怒白无暇也要进入蓝星月的身体,为什么?其中当然有蓝星月绝世之美的影响,但更多的或许是嫉妒。拥有精神力量的人往往有超越常人的第六感,她察觉到白无暇对蓝星月和对其它女人不同。所以她必须这么做,在她们同时进入蓝星月的身体后,她就是属于她们共同的一个玩偶,自己仍是白无暇心中的唯一。
嫉妒是仇恨的苗芽,虽然此时凌梦蝶谈不上仇恨蓝星月,但因为嫉妒,她舍弃了很多肛交技巧而是靠蛮力去达到目的。粉红色的龟头顶在了同样粉红色的菊穴口,或许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凌梦蝶的私处寸缕不生,花唇娇嫩得如尚未发育成熟的少女,她的阳具也如十四、五岁的少男,通体呈粉色,虽少些男子的伟岸之气,却端是妖美绮迷。
即使凌梦蝶的阳具比普通男子的略小,但对于蓝星月尚未被开垦过的菊穴来说依然难以承受。当龟头强硬地生生挤开菊穴的洞门,剧烈的刺痛让蓝星月猛地瞪大了眼睛。
白无暇心中一凛,一边以精神力量继续挑动她的情欲,一边更紧地搂住了她,“我知道有点痛,忍一忍好吗?”
她咬着蓝星月的耳垂轻轻地道。
情欲只是让人不想抗拒或者甘愿接受,情欲并没有使蓝星月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她清楚的知道有什么东西刺入了她的菊穴,但凌梦蝶是个女人,她又目睹过白无暇所使用的假阳具,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把刺入菊穴里的物体也认为也是同样的物件。
或许蓝星月的潜意识中并不抗拒同性,或许白无暇的强势让她选择了接受,所以无论白无暇如何狂野、如何无止境地索取,她不说是完全心甘情愿,但身心至少已经默认。但另一个陌生女人也要这么做,她感到难以接受。
“我,我不想这样了。”
蓝星月也在白无暇的耳边道。她的心是矛盾的,她并不是忍不了那一点点的痛,只是觉得心里难受,但燃烧的欲火依然难以抗拒她的拥抱,滚烫炙热的阴道依然需要她的抚慰。
白无暇狠狠地瞪了凌梦蝶一眼,在她凌厉的眼神下,凌梦蝶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放缓攻伐侵掠的节奏。
“停下来,好不好?”
蓝星月又一次在白无暇的耳边道。
“你真的想停了吗?”
白无暇刹那间将精神力提升到极致,与此同时身后的凌梦蝶也全力施为。
因为蓝星月的欲望一直高涨,所以刚才两人几乎没不需要太多使用精神力,现在两人同时释放最强的精神力量,蓝星月不可控制地再度被推上了欲望的巅峰。
“我——”
蓝星月刚说出一个字,欲望的黑潮犹如海啸般遮天蔽日汹涌而来,刹那间什么身体的痛楚、什么心里的难受都被这无边无际的海潮所吞没。
“你想停,还是想要?”
白无瑕用尽全部的气力才能抱得住她如波涛般起伏的身体。
“我——我要,我要!”
蓝星月咬着牙嘶声道。
不知过了多久,蓝星月欲望的黑潮才慢慢退去,在刚才狂乱的扭动中,凌梦蝶的阳具已彻底地进入了她的菊穴里,三个人的身体毫无阻隔地紧紧又能贴在一起。
“快乐吗?再继续下去好吗?”
白无暇在蓝星月耳边问道。
蓝星月无言以对,虽然高潮来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但极度的快感仍萦绕在身体里。几乎同时,那一真一假两根阳具开始活塞般动了起来,“噼啪噼啪”的身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机舱里。
“凌梦蝶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是。你和我们一样,身上背负太多的责任,我们都很少有快乐的时候。快乐是自己创造的,当快乐来临的时候,不要去拒绝,更不要被世俗的观念所束缚,让窥觑我们身体的的臭男人滚一边去。放开你的心灵,在即将到来的战斗前享受快乐吧。”
白无暇向着蓝星月道。
精神主导着欲望,虽然蓝星月两度高潮,但欲望的火焰而未曾熄灭,再经她们的精神力量的推波助澜,蓝星月依然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
当飞机开始缓缓降落在克拉韦里亚机场时,机舱内的她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那美得令世间男人愿付出一切代价去获得的赤裸身体紧紧象水蛇般扭动着、紧紧缠绕在一起,演绎着令人永生难忘的最最绮迷绯侧的画面。
机舱里没有浴室,白无瑕帮着蓝星月清理着一片狼籍的私处,她遮掩着擦去菊穴里流淌出凌梦蝶的精液,蓝星月并不知道插入菊穴的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
下飞机后,凌梦蝶知趣地离开。白无瑕对蓝星月的态度极为亲密,她一直陪着蓝星月,见她仍牵挂着伙伴又承诺一定会救出她的朋友,这让蓝星月放心不少。
吃过中饭,下午三点,她们登上了一艘巨大的货轮,货轮向着无名岛基地驶去。
*****阿难陀的唇是火热的,而傅星舞的唇却是冰冷的,当双唇分开时,火热的依然火热,冰冷的依旧冰冷。阿难陀吻了傅星舞一分钟,他觉得只是一瞬,而她觉得如一世般漫长。
“马上要被强奸了,就要不是处女了,难过吗?”
即使傅星舞踮着脚尖,高大的阿难陀却仍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阿难陀毕竟是四魔之首,傅星舞虽令他心动,却仍不能让他迷乱,他平静的语气就象长辈对后辈的淳淳开导。
强烈到无以加复的酸楚在傅星舞的胸中流转,要被强奸了,要失去宝贵的童贞了,怎么可能不难过。她很难过,难过得无法用语言形容,但她却回答道:“我不难过。”
她必须这么说,因为她是一个凤战士,她有为信仰而牺牲的觉悟。
“很好。”
阿难陀赞许地道:“那让我们开始吧。”
说着解开绑着她手腕的绳索。药物抑制着她的真气,傅星舞此时的力量最多比普通女孩大那么一点点。
解开绳索后,踮着脚尖傅星舞脚后跟落到地板上,她虽身高有一米六四的,但因为骨架子比较小,更在她面前雄伟高大的阿难陀反衬下显得格外娇小玲珑。
阿难陀抱起傅星舞将她平放在不远处的床上,他俯下身抓住白绸睡衣的下摆撩了上去,当睡衣滑行过大腿中将将看到纯白的亵裤时,傅星舞猛地抓住了绸衣的两边。
“这样有用吗?”
阿难陀微微地笑着道:“来,听话,放手。你的导师应该教过你,如果厄运真的不可避免,那么就去坦然面对。”
傅星舞闻言一怔,在训练营的时候的确有这样的训导,自己这样抓着衣服有用吗?他只要轻轻一扯,自己就会立刻一丝不挂。即使就要失去最宝贵的东西,也不能在敌人面前有丝毫的胆怯。想到这里,傅星舞缓缓松开了手掌。
“这样才听话嘛。”
阿难陀笑着道。他的神情、他的语气,都象一个父亲对着刚刚睡下的女儿说晚安,论年纪,阿难陀真也可做傅星舞的爸爸。但在这看似平和的气氛中,却是一个年轻的凤战士向着魔鬼敞开如清泉、如雪山般纯洁的身体,是最娇嫩的花朵遭受最残酷摧残的时刻。
白绸衣掠过她的腰际、掠过挺立的峰峦,遮挡住她的视线,最后象云彩一般轻轻地飘落在了地板上。
“手可能会有点烫。”
阿难陀在床边坐了下来,手掌盖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虽然墨震天已触碰过她的身体,但傅星舞尚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在阿难陀抓着她脚掌的时候,俏脸先是惨白随即又浮现红霞。
“感觉有点难为情吧,你能这样平静真出乎我意料,你是个习武的好料子。”
阿难陀赞道。
傅星舞没有答话,面对魔鬼有什么好说的,她暗暗告诉自己要勇敢,要勇敢地去面对一切难以想象的痛苦与屈辱。
把玩了她的玉足半晌,阿难陀手掌沿着她的小腿缓缓向上,他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这种感觉很是美妙。
手掌越过大腿、越过腹部,阿难陀向前坐了坐,手掌握住傅星舞的双乳,虽然她的骨架子小,但双乳却十分地挺拨,即使这么平躺着,轮廓依然极为分明。
轻轻地拨动着雪峰的蓓蕾,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指尖下坚硬了起来,阿难陀看到她紧张地看着自己胸前笑道:“虽然硬了,但放心,这不是欲望而是人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阿难陀摸了好久叹道:“你的身体真美,我都快控制不住了,让我们开始吧,虽然不太现实,但还是希望带你的痛苦能少点。”
阿难陀的手掌又顺着来路返回,再次越过小腹抓住了她纯白色亵裤的两边。
在阿难陀准备脱去那亵裤时,突然亵裤的中间出现一点血色,很快那血色越扩越大,转眼之间,有小半个巴掌大小。
“啊,你来月经了呀!”
阿难陀诧异地道。望着渐渐被经血染红的亵裤,阿难陀感到失望。当然来月经也可以继续做,但这样必然是极不完美,再说傅星舞已是笼中之鸟,迟早是他的人,又何必急那一时一刻。
阿难陀把傅星舞象刚才般吊了起来,望着又犹如芭蕾舞者般踮足而立的她,阿难陀想离开,但犹如星空般神秘的傅星舞却仍牢牢吸引着他的心神,欲望似即将喷发的火山。当然离开这里,欲望可以在雨兰或纪小芸甚至程萱吟、水灵她们身上发泄,但今天的欲望是因她而起,他不想转移目标。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阿难陀把傅星舞又解了下来,他为自己挡不住欲望的诱惑而有些惭愧。他不再多言,拖着傅星舞到了床边,快速地拉开裤裆的拉链,火红色的肉棒跳了出来。
捧起傅星舞绝美的脸颊,如熔岩般的真气不仅让傅星舞无力挣扎不得不跪伏在他的脚下,更令她不由自主张开了迷人的红唇。
“真是有点煞风景呀!”
阿难陀无奈地叹息着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按着她两颊,让她的头如小鸡啄米般动了起来。
傅星舞,这个如星空般梦幻的少女虽因为突如其至的例假保住了处女之身,但这个晚上依然黑暗,她跪伏在阿难陀的腿间被操控着吞食着他巨大的肉棒,这一姿势整整保持一个小时零八分,直到嘴里的肉棒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所幸阿难陀已能逐渐控制自己的真气,因此射出的精液不如上趟射在水灵乳沟里这般高温,饶是如何,傅星舞的口腔和咽喉仍有轻度的炙伤,在阿难陀撤回真气后,她的嘴巴足足有五分钟无法合上。
梦幻般的傅星舞又被吊了起来,但其梦幻的味道却少几分,灵动的双眸失去了神彩,阿难陀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大部分吞了下去,少量留在口腔里的延着她的嘴角挂落下来。
这般模样连铁石心肠的阿难陀看得也有些不不忍,他略略放松绳索,让她大半个脚掌能够着地,这样站着要舒服些。
在阿难陀后不久,傅星舞从鼻腔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紧接着她剧烈地呕吐起来,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在吐的时候,清亮清亮的泪珠从她美得有些不真实的脸上滑落。
*****第二日的下午,货船抵达澎湖列岛西南方的无名岛基地。基地约有百余名战斗人员,是魔教在台湾的一个重要据点。
到达基地后,阿难陀与赶来接头的“天星”号潜艇进行了联络,潜艇将于明晚到达。从这里到落凤岛需要航行十多天,潜艇本已经满员,受空间、给养等因素限制最多只能再上五、六人。阿难陀盘算了一下,自己、雨兰、殷啸再加程萱吟、纪小芸、傅星舞已经有六人,墨震天是个人才最好也把他带上,七人是极限了。把特首带去落凤岛作用也不大,就关在这里好了。阿难陀本想把西门静芸带上,但看到她的伤势,知道她很难撑得过十几日的长途航行便只得作罢。殷啸听到剩下的两虎卫不能与他同行,心中很是不悦却也没有办法。墨震天见阿难陀这般重视他,心中多少有些欣慰,虽然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但如获阿难陀的赏识不愁没有东山再起之时。
基地的首领听闻这批俘虏中有多个凤战士,便大着胆子来央求阿难陀,魔教中人对美丽的凤战士向来极度渴望。阿难陀同意了他的请求,但仅限于程萱吟一人。
日落之时,黑暗再度降临到小岛的每一个女人身上。身为俘虏的她们,没有对自己的命运有说“不”的可能。
在基地室内训练场里架起两张行军床,头罩着黑布、一丝不挂的程萱吟和西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