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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1-4章5节21+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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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绝世武功用来奸淫女人时作秀,同时他也担心纪小芸,怕殷啸给她带来太大的伤害。

  在身体落到原位时纪小芸明白了,周围的人欢呼是因为殷啸要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进入自己的身体,巨大的悲伤涌上心头,作为一个骄傲的凤战士,在无数人目光下竟这样被奸淫,老天对自己也太不公平了。

  象撞到了墙壁,纪小芸的身体停住了,殷啸的肉棒以精确的角度刺入了她的菊穴,巨大的冲力让整根肉棒直挺挺插进她的身体,象被尖刀刺入一般的剧痛,但或许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潮水般的伤心,殷啸终于听到了纪小芸上到这个甲板后第一声痛苦的呻吟。

  这样都没令纪小芸的菊穴撕裂,阿难陀感叹她身体的韧性真的太好了。众人欢呼和纪小芸的呻吟让殷啸激情如火,双掌又是一拍,在脆脆的响声中,纪小芸的身体上又飞了上半空。

  突然,阿难陀似乎听到雨兰的叫声,他掠下甲板回到舱内。果然雨兰蜷缩在床上,一脸痛苦的模样。她似乎刚才又在自渎,皮裤脱在膝盖处,花唇见仍湿得如泥泞一般。阿难陀暗暗惊叹圣手心魔的药物功效之强大,竟能把一个女人变得如此淫荡。阿难陀见她虽痛苦,神智倒还清醒,便随口安慰了几句。突然,他听到纪小芸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声,如果不是因为绝大的痛苦,她不会这样大声的惨叫。阿难陀暗道不好,又急忙飞身掠出。

  高声嘶喊不足以表达纪小芸身体的痛苦和心中的恐惧,在又一次身体抛向半空落下时,或许是因为船摇晃得太厉害,或许是殷啸刻意为之,巨大的肉棒偏离了菊穴,龟头沿着娇嫩花唇的下方直冲她的桃源秘穴而去。

  纪小芸身体的坠落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似鹅蛋般的龟头生生破开她的狭窄的玉门直刺进去。如果纪小芸不会古武学,那也就是一瞬间的痛苦,但会古武学的人无论身体的敏感性和思维的反应都要比普通人强很多,于是这一瞬间象被拉长了。纪小芸绝望地感受着侵入她身体的肉棒正一分分地深入,她尖叫着极度惊恐地低下头,但她只能看到有东西插了进去,却看不到那东西已经插进去了多少,后面还有多长。

  竭力地绷紧身体,收缩着阴道,希望能挡住那越刺越深的巨大物体,奇迹终于发生了,在肉棒顶着代表仅剩唯一纯洁的肉膜退到极限时,她的身体停在了半空。当她还不及庆幸,一双大手抓住了她凸起的胯骨,身后穿来如野兽般的低沉吼声,一股似能毁天灭地似的力量从后方汹涌而至,自己的身体在不可抵抗地后退,后面的身体在一往无前的推进,这一瞬间在阳光灿烂中纪小芸眼前一片黑暗。

  在插她菊穴时,殷啸无比的渴望进行她前面的秘穴中。解菡嫣虽然美丽,但她却被尹紫阳破了处,这让他无比的遗憾。而今天遇到与解菡嫣同一级数的美女,能破了她的处将是人生最难忘的回忆。欲望就象毒品,能让人疯狂,在阿难陀离开后,极度的渴望令他不顾一切地把肉棒刺向了前方。

  两人身体在迅速地靠近,极为狭窄的玉门两端撕裂开来,一同被撕裂、被粉碎的还有曾竭力保护过主人、幸运逃过一劫的纤薄如纸的处女膜。殷啸肌肉隆凸的小腹撞在了纪小芸浑圆高挺的翘臀上,洁白翘臀一阵乱摆,虽然从表现看,与前一次冲撞似乎差不多,但其实上却是天壤之别。在凤与魔的千百年战争中,又一个凤战士在一往无际的大海上、在红日高悬的晴空下、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失去了她所珍惜的处子童贞。

  “殷啸,住手!”

  阿难陀冲上甲板,但他的心已经沉了下去,殷啸整根肉棒已插进了纪小芸的身体,她已经不再是处女,她的童贞已被殷啸夺去。他沉着脸走到了殷啸面前,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大人,不好意思呀,弄错地方啦。”

  看着阿难陀满腔怒火,殷啸心生惧意:“我错了,我真是的不小心。大人,你大人有大量,我殷啸会记得这遭的,今后大人如有差派遣,我殷啸一定从命。”

  此时肉棒已在纪小芸身体里,他怎么也不愿意把将它抽离。

  身为四魔之首的阿难陀懂得什么是审时度势,此时木已成舟,纪小芸已被破身,即使杀了殷啸也无济于事,再说也不可能为了个女人杀掉殷啸。阿难陀虽然心中恼怒到了极点,也只能做个顺水人情了。

  “好吧,你继续吧。她的阴道已经被你撕裂,不要搞太久。”

  阿难陀面无表情地道。

  “好的,不会太久的。”

  殷啸兴奋地道。他把肉棒抽出半截,棍身涂满着鲜艳刺目的处子落红,他更加地亢奋,把粘满血的肉棒又深深地捅了进去。

  阿难陀仍站在纪小芸的面前,他抬起她的下颌,只见她充满着绝望和茫然的秀眸中含着泪花。

  “难受吗?你已经不是一个处女了。那天我一时心软,没有破了你的处,你一定是在想那是老天对你的眷顾,你肯定想过你的同伴会把你救出去,你或许能留住仅剩的纯洁。希望彻底破灭了吧。”

  阿难陀冷冷地道。为了不让她撞到阿难陀,殷啸牢牢地抓着她的腰,饶是如此,被阿难陀捏着的俏脸依然似小鸡啄米般剧烈晃颤着,阿难陀看到几滴晶莹的泪花才流出眼眶,就飞扬在空中,闪着钻石一般的亮光。

  “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还有他!”

  纪小芸瞪着阿难陀恨恨地道。

  “这就对了,你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才能有做人的尊严。你的这样的决心我很高兴,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你手上,我一样会高兴的。在这个世界里,需要有强者,如果因为我你能变成强大,我死了也没关系。只有彼此的竞争世界才会有进步,而一味的守护弱小,世界只会不断倒退。你现在或许不会明白,但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明白的。”

  阿难陀沉声道。

  “白虎殷啸,你听着,我纪小芸一定要杀了你!”

  纪小芸听不懂阿难陀在说些什么,极度的愤怒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嗜杀冲动,“还有你,阿难陀,我也会杀了你。”

  她用着血红的眼睛扫视着周围用更大的声音吼道:“还有你们,今天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我都会杀掉你们!”

  惨厉的声音让朗朗睛空似乎都暗了几分,除了阿难陀,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些发麻。殷啸更加猛烈地冲撞着她不断流血的私处,“杀我!你来呀!老子先干死你!干死你!”

  这样的语言多少让他显得有些心虚。

  只有阿难陀平静如镜,纪小芸暴怒与杀戮欲令他惊喜,或许这会是她心灵堤防的蚁穴。毕竟她是从凤的集训营出来的,二十年来凤的守护理念已烙入她心中。她不象雨兰,在能量激活时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她的改变需要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但终归还是有希望的。

  鲜红的血一滴一滴从纪小芸胯间落下,其中有阴道撕裂流出的血,也有代表着纯洁的处子落红。

  就象纪小芸这个名字,她本是一朵白色的芸花,美丽、纯洁,在她身上留住了原本只有刹那间的惊艳,让人赞叹,让人喜爱。芸花是白色的,你见过血色的芸花吗?

  此时此刻,赤身裸体、伤痕累累、悬在半空、被巨大肉棒狂插着、胯间被血浸透的纪小芸就是一朵血色的芸花。

  血色的芸花与白色的芸花是一样的吗?是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花瓣却让花蕊更加坚强?还是这本来就是一朵血色的魔鬼之花?此时此刻,没有人知道答案。

  其实个人觉得人物志还是蛮好的,不象正文,就象今天发了一节,八、九千字,情节几乎没什么进展。不管怎么样,白无瑕篇还是要去完成的,外传都是坑,不能弄着人物志也是坑。

  其实,也是想不好接下该发生些什么,所以迟迟没动笔,这一节口味好象点重,不知大家接受程度怎样。但这也是符合情节的,我一般是不太写太恶心的东西的。

  我真不知在傅星舞身上会发生些什么,希望身为半个观众的我也能看到她的精彩。

  上次说过要破纪小芸的处,当时也这样说说,没想到真是这样了,不过也是主要想到一个好的点子才破她的处女的。

  第十节、扭转乾坤3

  白虎殷啸答应阿难陀的很快是和他平日里奸淫女人的时间相比,快半个小时了,他依然不知疲倦地奸淫着纪小芸。

  在离开西藏训练营那一刻,纪小芸心中热血沸腾。守护生命,守护这个世界,她将为之而战斗,为之而奉献一切。

  在香港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接触了世间的真善美,也目睹过其丑陋狰狞。虽偶有一些疑惑,却也只一闪而过,心中的信念依然坚定。

  凤在守护生命的信仰影响下,哪怕对敌人也相当的仁慈,从不屠戮失去战斗力或束手就擒之人。凤在大陆设有两处秘密监狱,关押的魔教成员比落凤狱要多几十倍。虽然凤对囚禁的魔教成员也进行审讯,但极少用刑罚,一样被囚禁,但相比落凤狱里的凤战士,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看管这些身怀古武学的魔教成员耗费了凤极大的资源,而且隐伏着危险,但多年来凤一直没有处决其中一人。

  这样的仁慈,是大慈大悲还是迂腐不化?三十年代凤再次崛起之时,组织内已有不少成员开始反思。但在第一代天凤的绝对权威下,没有人会提出质疑。七十年过去了,第一代天凤已百岁高龄,而她指定的传人第二代天凤非常年轻,于是组织内开始有了不同的声音。

  当然,不会有人会去质疑守护生命的信仰,只是反对凤的一些传统的做法。

  例如抓获魔教成员,对于冥顽不灵者应该就地正法,而不去将其投入监狱囚禁起来;例如摧毁魔教的海外基地,在无法带回太多俘虏的情况下不是斩尽杀绝,而是释放大多数的成员,造成被释放的成员又重回魔教。

  一些凤的成员无法理解这样的做法,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纪小芸就是个很好例子,她心仁手软地放生了方军、方民两兄弟,但后来却被两兄弟残酷蹂躏,当她赤裸裸地被两兄弟按着,男人的的阴茎第一次插入她的身体,她后悔当初没杀了两兄弟吗?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会放过他们吗?

  面对杀戮要以杀戮去制止,大禹山基地指挥官圣凤姬冬赢一直持这样的观点,与她持相同观点的并不止她一人,例如蓝星月,在姬冬赢的影响下,她也持同样观点。在得到授权用政府的力量去消失黑龙会时,她以霹雳手段以杀戮消灭了黑龙会。蓝星月甚至暗示,对于个别罪大恶极之人,对方哪怕放弃反抗也可格杀当场。

  被雷钢猥亵过、被方军方民两兄弟插过菊穴、在银月楼当过高级妓女、在阎罗台上受过刑直到刚刚痛失处子童贞的纪小芸陷入了崩溃。她一直用信仰筑起的高高堤防抵挡着如潮水般的耻辱与痛苦,从落入雷钢手中起,这一个多月里,不穿衣服的时间远比穿上衣服的时间多,即使穿上衣服,也只不过是满足男人淫秽的需要,随时就会被脱去。她以为自己能慢慢习惯,但她知道那是自己骗自己,每一次赤身裸体的站在男人面前,耻辱痛苦的潮水就会撞得堤岸不堪重负。

  在梦先生激发纪小芸圣魔女能量前,她已有过一次暴怒下失控的杀戮,而梦先生只是在幻境里强奸她,就令她再度失控,重创了梦先生,而此时此刻,纪小芸被破处、被强奸,她再度失控。

  纪小芸双目赤红,狂吼着、挣扎着,如果是普通的枷铐早就碎裂了,但此时束缚她身体的枷铐代表着魔教最高科技,即使圣魔女的能力被进一步激发,她依然挣脱不了。

  “殷啸,差不多了。”

  阿难陀皱着眉道。

  纪小芸所表现出的愤怒令围观的男人们胆寒,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也离得远远的。殷啸当然不会象他们一样胆怯,不过奸淫这样一个充满着杀戮欲望的女人大大降低了愉悦程度。听到阿难陀的催促,狂插数十下终于勉强渲泄掉了欲望。

  殷啸的肉棒刚离开她的身体,红白相间的液体如开了的水喉般“咕咕”往外涌,阿难陀提着伤痕累累的纪小芸回到了房间。重新把她吊在了原来的地方,阿难陀转身离开。很久,整个船上的人都还能听到她的吼声。……

  碧蓝的大海上,一艘黑色的快艇劈风斩浪的疾驰,前方一条大船已隐约可见。

  大船放慢了速度,不多时快艇紧靠到了船边。

  一个人影从大船上跃了下来,两船落差有七、八米,来人却如履平地稳稳地站在了船首。

  “阿难陀大人,震天幸不辱命。”

  墨震天昂首道。

  “我知道你不会令我失望的。”

  阿难陀笑道。

  两人虽都是一方霸主,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把众人抬到了船上,殷啸凑了过来,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着诸女。他知道破了纪小芸的处已惹恼了阿难陀,此时虽然心如猫挠,却也不敢造次。

  “墨天,你干什么!”

  墨震天一把抓住快冲到傅星舞身边的儿子道。

  “是她!是她在云南伤的我!我要杀了她!”

  墨天面容狰狞恐怖。是傅星舞终结了墨天大陆愉快的采花之行,并伤了他的气海穴,令他几乎成为废人。此时仇人相见,岂有不眼红的道理。

  “胡闹!再乱来我一掌劈了你!”

  墨震天怒叱道,有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忧多过喜。

  阿难陀微笑看道他们道:“震天,不要责骂他。有仇报仇也是应该的,等下给他个机会好了。”

  “大人说笑了,犬子不成材,还请大人见谅。”

  墨震天深知傅星舞的重要性。

  阿难陀转向殷啸道:“喜欢哪一个,挑一个去玩玩,还要十小时才到基地哩。”

  殷啸搓着手不好意思地傻笑,众女燕瘦环肥,各有特色,倒也真难挑选。如果任他选,可能会选空灵梦幻的傅星舞,但他头脑虽简单但却多少也识些事务,傅星舞是所有人中最重要的,自己不能选她。本想选程萱吟,虽然年纪大些,但知性而极有风韵,身材又好又是凤战士,但看到她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下体欲望顿时打了折扣。他往剩下三人扫视一圈,目光被穿着制服的水灵吸引住了,他喜欢胸大的女人,而她的胸正好足够大。

  “就她吧。”

  殷啸指了指水灵。

  看到殷啸挑了水灵,墨震天眉头一皱,却没有说话,在他身后的罗海神色比他还阴郁。

  李权大着胆子上前对阿难陀道:“大人,燕兰茵是被程萱吟所利用,并非背叛我们。我想好好与她谈一谈,让她仍然效命我们。”

  阿难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指着西门静芸道:“震天,看她身段极有可能还是没破瓜的雏儿,你先破了她身再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东西来。”

  “多谢大人。”

  墨震天拱手谢道,她是杀死自己亲弟弟的罪魁祸首,此仇岂能不报。阿难陀最后看了看了程萱吟笑道:“船上的兄弟们也都辛苦了,就让她给大家消消火吧。”

  说罢阿难陀拿出魔教特制的药物让程萱吟、傅星舞服下,这药可抑制真气,能让会古武学之人在二十四小时内无法使用内力。

  在太阳慢慢向西方落下时,被她们美丽激起无边欲望的男人们抱着她们走向各自不同的方向,黑夜尚未降临,魔鬼已开始狞笑。……

  香港天际万豪酒店。

  白无瑕走入了会议室的内间,“蓝科长,我们要走了。”

  “去哪里?”

  蓝星月问道。

  白无瑕指着屏幕上接应墨震天的货船道:“你认为他们会去哪里。”

  “前面就是台湾海峡,他们应该不会去大陆,最有可能去台湾,或者是靠近台湾的某个小岛屿。阿难陀是他们中地位最高的,而他是落凤岛实际的负责人,我想无论去台湾或者某个小岛,他们的目的地应该是落凤岛。据我们掌握的情报,落凤岛并没有机场,所以只能通过海上到达。魔教掌握了二至三艘核潜艇,我想他们可能在某个地点会合,然后坐潜艇去落凤岛。”

  为了表示精诚合作,蓝星月对白无瑕并无隐瞒。

  “落凤岛。”

  白无瑕喃喃地道,她流露出期盼的神色,半晌才压下情绪道:“你们对落凤岛了解多少?”

  “很少,几乎一无所知,连落凤岛的位置也是刚刚才知道。”

  蓝星月想了想补充道:“落凤岛是魔教三大主基地之一,根据我们多年侦测,岛上有极强的防卫力量,近段时间魔教又向岛上不断增派人手,据我们估计仅仅我们知道的增兵就过千人以上。”

  “不止千人,至少有二千人。”

  白无瑕森然道:“他们知道我们要打过去了,开始怕了。有些时候人多未必有用。”

  蓝星月有些骇然地望着白无瑕,她不知道极道天使到底有多大的力量,让她这么有自信去攻打这一个在海上的坚固堡垒。

  白无瑕不理会蓝星月的诧异之道:“如果你的判断是对的,他们一旦上了潜艇,我们就无法追踪到他们,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蓝星月一愣,这在确是棘手之极的事。近一年,在魔教的指使下,台独势力大增,两岸关系空前紧张。政府已向福建调派大批兵力,对台湾政府不断施加压力,但收效甚微。在蓝星月来香港之间,大禹山基地正在商议如何对台湾的魔教势力进行打击,只有消灭了魔教势力,台独才不会这么猖獗。但台湾不比大陆,凤对政府的影响有限,一切只能通过地下进行,所以困难重重。在当前国际形势,对台战争是大陆政府迫不得已的手段,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轻启战端。所以即使知道阿难陀、墨震天在台湾或是在台湾海峡某个小岛,也无法派出军队攻打,唯一的办法只有召集尽可能多的凤战士进行突袭。想到这里蓝星月道:“如果他们去台湾,只有用偷袭的方向,无法动用政府的力量,只有请示我的上级,派遣人手营救她们。”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不用这么麻烦了,不是说好了救人的事我来吧。我们走吧。”

  “去哪里。”

  蓝星月还是问道。

  “克拉韦里亚。”

  白无瑕道。

  蓝星月一愣,她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白无瑕看着她迷惑的神情说道:“克拉韦里亚,菲律宾的一个港口小镇,那里最靠近台湾海峡。”

  半小时后,白无瑕、蓝星月一行数十人坐商务专机飞往菲律宾。……

  傅星舞睁开了如星空般的双眸,眼前是一间宽敞而幽暗的房间,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地板有节奏地起伏着,还在海上,是从一艘船换到了另一艘的船上。

  程萱吟去哪里了?水灵、燕兰茵、西门静芸还有彭特首在哪里?她找不到她们。

  身着那袭白绸睡衣还在,傅星舞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当你选择成为一名凤的战士,要明白你的对手是地狱深处的魔鬼,你要足够的觉悟,因为可能失去的不仅仅是生命,还会有尊严。”

  这是她十六岁时,圣凤林雨婵在课上讲的一句话。

  在那堂课后,她开始做恶梦,在梦中魔鬼告诉赤身裸体的她,从这一秒开始她的身体将不属于自己。

  此时身上还穿着衣服,人也是醒着的,但她觉得那个梦已经变成了现实,恶魔就在她的身体边,刹那间比丝绸还细腻光滑的雪白肌肤毛孔直立。

  手腕传来疼痛,傅星舞向上望去,从屋顶悬下的一根细细的绳索绑在她高举的手腕上,自己得踮起赤着的脚尖才能勉强站立。这么根细绳怎么困得住自己,傅星舞欲挣脱束缚,但骇然发现真气却无法凝聚。

  从希望到失望只在短瞬之间,心里就象房间一样空空荡荡傅星舞舔了舔嘴唇,她忽然想到在那个暴风骤雨的夜晚,她已被男人亲吻过了。一阵莫名的烦恶涌上心头,她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呕吐。

  诸葛琴心传授她空之神舞,曾对她寄予无限希望,根据古老记载,空之神舞要练到至高境界需要一颗水晶般纯净的心。十六岁后,被闻诸葛琴心视为新一代凤战士中悟性最高的她却始终难以寸进,最后诸葛琴心说:“也许太纯净,也是一种不纯净。”

  船在海浪中起伏,仅用足趾踮着黑褐色木头地板的傅星舞似一个绝世的芭蕾舞者,随着起伏的节奏,用足尖移动一小步再又随着节奏移了回来,然后再向前移动……

  空灵梦幻的少女一袭白衣下露出骨肉匀称的小腿、踮着小巧玲珑玉足而舞,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美。阿难陀看得有点痴了。

  背后蓦然传来炙热的气息,傅星舞知道魔鬼就在自己身后。

  程萱吟睁开了重得象粘连在一起的眼皮,视线从一条极细的缝开始慢慢扩展开来。

  “怎么还是男人!”

  程萱吟感到极度的疲惫。

  视线里出现一个光头的男人丑陋狰狞、五官扭曲的脸,面颊上还有一道长长地刀疤,他正冲着她得意狂笑,他的光头在不住的摆动,从那油亮油亮的头上反射的阳光晃得她目眩。

  在苏醒的一瞬间,人的大脑会有几秒钟的空白。我在哪里?我怎么了?这是往往是苏醒后人对自己提的第一个问题。

  在她还没有回答自己的提问时,那个光头突然已经贴在自己的脸上,牛眼般的圆睁巨目与半开半闭的眼帘紧贴一起。

  程萱吟感到自己的嘴巴似乎被一大团破棉絮堵上了,她顿时喘不过气来,她用舌头顶怎么也顶不掉,于是她下意识地狠狠咬了下去。

  耳边传来男人的嗷叫,那个光头倏然与她拉开了距离,还没等她顺畅地吸入一口空气,一片乌云劈头盖脸地压了下来。

  随着清脆而响亮的声音,程萱吟的头象拨浪鼓般一会转向这边一会儿转向那边,她的耳朵嗡嗡直响。

  几个重重的巴掌让程萱吟晕了阵儿终于清醒来过。

  “怎么还在被强奸。”

  程萱吟更加地感到疲惫。她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自己坐在甲板拴系缆绳的铁墩上,身体被拇指粗的绳索紧紧捆绑,残存的衣服已彻底消失不见,周围全是男人,粗略一看不下三十人。第一眼看到的光头男人正在奸淫着自己,后背的男人用腰腹顶着她身体向前躬曲,一双骨节突起的手掌越过自己的肩膀抓捏着已伤痕累累的乳房,左右两个男人抓着她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从开没有分得那么开过。

  身后的男人更紧地靠了上来,程萱吟身体被顶得更直了一些,光头男人丑陋的脸从视线上方消失,但被暴力蹂躏着的私处却落入眼帘。一根粗大的棍棒般的物体在胯间迅捷地出没消失,似乎永不知疲倦,永不会停息。

  在被阿难陀奸淫时,程萱吟并没有看清身体是如何被洞穿;在昨晚暴风雨中,她看得还是不太真切。此时,朗朗晴空下,她终于看清楚了,也终于明白了一个女人尊严被践踏时会有多大的屈辱与痛苦。

  水灵呢?傅星舞呢?是不是也象自己一样在屈辱与痛苦里挣扎?程萱吟的心猛地抽紧,她竭力地扭头张望,甲板上除了野兽样的男人还是野兽样的男人。

  她们在哪里?在屈辱与痛苦中的程萱吟极度焦虑。

  燕兰茵睁了如雾一般迷惘的秀眸。自己怎么睡着了?这是在哪里?飞雪呢?

  飞雪在哪里?飞雪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自己已经死了?

  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男人,“李权?”

  怎么会梦到他?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怎么还会梦到这个男人!瞬间,过往的屈辱象潮水般涌上心头,燕兰茵慢慢合上眼睛。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恶梦?自己都快要死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安安静静地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快点醒来吧!燕兰茵对自己说。用剩余不多的时间陪陪飞雪,告诉她即使没了姐姐也要坚强地活下去。

  偷偷地把眼睛张开一条线,李权仍端坐在前方不远的椅子上。这个恶梦怎么不会醒来,燕兰茵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舌头,剧痛中她再度合上眼睛,希望睁开时能看到躺在病榻上的妹妹。

  “你醒了呀。”

  燕兰茵闻言猛地张开眼睛,没有飞雪,眼前依然是那个令自己胆寒的魔鬼。

  这不是梦!不是梦!到底怎么了?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飞雪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数疑惑将燕兰茵思绪淹没。

  水灵睁开了大大的眼睛,空空洞洞的眼神象梦游一般。

  “啊——”

  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她尖叫起来,她看到钮扣在眼前飞舞。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拉开自己的衣襟,被扯断和警服一样颜色的深蓝钮扣此起彼伏地跳跃着。

  水灵想逃,但她坐在一张靠着墙壁的桌子上,后面没有退路。她用力地推那个男人,但他的身躯比山还沉重,在他手伸向自己的衬衣时,水灵用膝盖猛顶他的小腹,惊惶地从桌上跳了下来。

  他是谁?墨震天在哪里?罗海呢?罗海不会有用的,能救自己的只有墨震天。

  水灵边逃边环顾四周,但哪有墨震天的影子。

  水灵冲到门口,拉住门的把手想逃出去。那人的腿擦着自己的腰跄蹬在门上,门象被死死焊住般纹丝不动。耳边传来他的狂笑,他从后面抓着警服的领子往下扯,水灵逃了开去,但衣服却已经被剥了下来。

  他是和墨震天一伙的,是墨震天让他来强奸自己的。水灵原以为自己这样做了,将小姨都出买给她,他多少会有些感动吧,会给她一些安慰吧,哪怕和自己说两句话也好。但什么都没有,醒来就又是被强奸。虽然自己不是不能忍受被男人奸淫,只是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奸淫,她实在是不甘心。

  追逐中,水灵的衬衣的钮扣又飞了一回,肉色的乳贴在奔跑中不知掉在了哪里,腰上皮带被扯断,长裤拉到了丰满玉臀的中段,黑色的亵裤晃悠在他的眼前。

  水灵还在逃,她已经告诉自己其实没有逃的必要,逃也逃不掉。但她不想静下来,静下来会胡思乱想,想墨震天的绝情绝义,还有会想小姨。想到小姨,水灵心中忍不住一阵刺痛。

  西门静芸睁开了眼睛,眼神依然清澈而明亮。她躺在一张不大的单人床上,手和脚都被绳索绑着,呈“人”字形仰面躺着。她试着想动弹一下,但绑着自己的绳索连着床档,她无法动弹。

  一个棕色卷发男人坐在床边,眼神中充斥着野性的欲望,他咧开嘴笑着,手掌搭在自己平伸的大腿上,津津有味地摸了起来。

  “终于要过这一关了。”

  西门静芸努力想平复自己的心境,但心潮仍似大海般起伏汹涌。

  作为“静寞之门”培养的具有精神力量的一员,西门静芸有着与凤战士有着一样的坚定意志和牺牲觉悟。不同的是,凤战士以守护生命为信仰,而所有“静寞之门”的成员没并有信仰,她们是“静寞之门”主人的战士,她们的使命就是为她而战斗。

  和凤战士一样,她也是战士,但一样也是女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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