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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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阋允顾ざ灰选
新婚燕尔蜜月还没度完,少华就出国深造去了,在异国它乡那些孤寂的日子里,他思念的不是新婚妻子,反而却是表妹曼娜,这一点,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等他从国外学成归来的时候,他们的孩子已能喊爸爸了。学院早为他安排好了宽敞舒适的住处,刘平也像蚂蚁搬家似的一点点从她父母那里拿回一些生活用品,本来,他们一家会像学院里所有的教授老师一样,过上了和谐温馨的幸福生活。
少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到了家。他是快乐的,却也平静得多,在外三年间,天天想着回来,似乎回来就是另一番境界,另一番生活。如今真的回来了,却又不明白,究竟有什么新的情境和生活等待她。
刚回家的晚上,他便与刘平伴了一回嘴。起因是极小的事情,她正在整理行李箱少华的衣物,他的那些衣服摆在床上,叠得高高的一沓,少华正在洗漱,能听见他在收生间里哼着一首她从末听过的歌。刘平不小心地碰撞了一下,刚折叠完好的衣物又落下来乱了。乱七八糟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他的一大叠没有邮寄出的信。
应该说,刘平那时根本没有其它的想法,在折看信的时候还满心欣喜,自认那是他在身处异国它乡时难以排谴寂寞写给她的。她一口气读完了少华的信,都是少华写给他的表妹曼娜热情洋溢的信,那些信写得缠绵悱恻感人之至。
他那自我舒发的情感,像一条绵远不绝的长河,积累在他胸间的诗一样的语言像水一样喷薄涌出,他语无论次地赞扬了曼娜的美貌和令人倾幕的身姿,甚至还不厌其烦描途了他们做爱那肉体的感觉,那种欲罢不能的欢愉,他不断地陷入梦幻般的遐想。
他承认他虽然都已经结婚了,但曼娜的形象从没有从他眼前、心里消失过。
还有他为自己的急功近利感到可耻,更为自己的懦弱而给自己的心理造成的压抑深感悲痛。
突如其来有打击,像是一记闷棒,把刘平击得头昏眼胀,她迷迷糊糊地来回走动,在阳台那狭隘的铁栏杆走过来走过去,嘴里胡说八道不知念叨着什么,嘴唇抽搐地乱动。
少华从卫生间出来时,刘平突然地大吵大闹起来,噙着一包眼泪,嘶哑着嗓子,哽咽得说不成句。他有些不解,莫名其妙的怎发了这么大的火,便说了她几句。
刘平气喘吁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扬着那些末曾发出的信开始漫无边际地大发牢骚,刘平便使起了性子一副不肯饶人的样子,与他叨唠着没完没了。
终于,暴发了一场争吵,而少华却躲在房间里,使劲地踢着桌椅做为回击,刘平却毫无察觉,坚定不移地说个不停,越说越是大声,越说越是愤怒,把少华惹急了,他大声地吼道:“你有没有个完。”
刘平抹了抹嘴边的口水,无所适从愤怒的她喘了口气,用最恶毒的语言开始诅咒,反反复复都是差不多的词。
一旦拉下了脸,刘平显得比平时厉害了一百倍,什么样尖刻的话都说了,还说出一些再明确不过的暗示,连蠢笨的他都听明白了,却无法回嘴,只是一径地发抖,咆哮,像野兽似的。可这初次的较量却使他明白了,他不是刘平的对手,他的嘴是极笨的,说出话是极可笑而没有力量。
从那以后,如果说他们从恋爱到结婚的时候,他们的嘴,是用来亲吻的,而经过了久别重逢之后,他们的嘴,是用来吵架的。
五分钟前,两张嘴还紧紧地、深情地粘缠在一起,舌头动情地、翻来覆去地搅拌,享受对方唾液的温暖与湿润,五分钟后,这两张嘴却互将唾液转化成恶毒语言,用另一种方式,将唾液归还给对方,连本带利,极尽所能地攻击对方。两个人精神与肉体似乎再也不曾交融、交叉,就慢慢地背道而驰,及至后来刘平的一次偷情败露,两个人的关系通过一段时间的回旋后,进入恶性循环。
那时候刘平父亲的权势之根还深扎在学院里,少华不敢轻举妄动,一面感激老人家当年的提拔重用,一面惧他,这种矛盾心理体现在他的家庭生活中,慢慢变成了对刘平深一层忽视与淡漠。
极度的厌烦,竟使他那么多年以来没有向刘平摊牌,他仅仅是比较地沉默了些。其实,已经有很长时间以来,他都很少和妻子做爱了。
刘平是报社的记者,她的职业早出晚归,还要出门跑码头,而少华他基本是过着单身的生活。但是,刘平是何等样的人?她发觉了不对,由于自知理亏,就格外有眼色,少华的沉默,很像是一种城府,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举动跟在后面。
刘平的日子便越过越是过得很不安,她等待着少华发作。可少华就像哑了似的,无甚表示。
后来,刘平甚至以为少华是对此事无所谓的,对她也再无所谓了,根本就无视她这个人的存在似的,这就使她心头火起了。她便赌气地我行我素,每天在外面闲荡或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她放荡不堪毫无忌讳地跟着男人打情骂俏,甚至当着少华的面跟情人打电话调情,对于少华投射而来的频频白眼视而不见,反而越说越露骨,格格格浪笑起来。
她的笑非常刺耳,非常放肆,那时少华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他不禁怒吼了起来:“滚到你的房间里打,我是无所谓的,可是孩子会听得到的。”
刘平扭身回到她的房间,那年的她三十五、六了,正是女人如花般盛放的时光,她放荡地躺在单人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对着客厅沙发上的少华夺人心魄晃动,说到动情之处还将手抚弄自己两腿间微突的阴户。穿着轻薄睡衣的刘平比她的裸体更俱诱惑力,这么些年以来她逐渐地丰盈了起来,再也不是过去那样瘦胳膊细长腿了。
刘平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竟把手探进了内裤里,并且兴致勃勃地摩挲着两瓣肉唇,嘴里喋喋不休地,一会一本正经板着脸,一会抿着嘴窃笑。
少华在她的笑声中,把头顶在茶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无论是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脑袋,还是一遍遍地咒骂自己,他发现自己都没办法平静下来。啪的一声,暴怒的少华将一只茶杯扔在了地上,顿时碎成了好几片。
他到了她的跟前,愤怒地盯住她看,两眼像是一头饿狼,可是刘平根本不当一回事,依然对着话筒放荡的大笑,而且,从内裤里把那手指放到了嘴边。很显然,作为一个大好时光已被耽误的女人,刘平心头的不痛快被触动,她不得不以恶作剧的态度,对待眼前这些一本正经似的鸟男人。
少华把两只手指头从她那蕾丝内裤的侧边探进,他找到了地方,那湿润了的两瓣肉唇,他把手指头插了进去,还恣意地抽送不止。然后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乳房,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
她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十年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是最近才变成这样子的,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如今的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来了月经时也如此。
他猛地扑到了床上把她压倒,剥脱她身上的内裤动作是疯狂粗鲁的,甚至几次想要把那内裤撕裂。
刘平自己把内裤脱了,他连裤子也不脱,自己掏出那根胀挺的阳具粗野地狠狠插了进去,根本不给她一点时间准备,也不给她温存,用双手揉搓她的乳头,有几次他把她的乳头都咬出血,他使劲地压在她身上,发着狠。阳具坚硬地那么狂热地直插她的阴户,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却冷漠了,一切感觉都早已不陌生,没有一点新鲜的好奇,愉悦和快感。
他喊叫一声,然后就不停地哼哼,没过一会他就射了,如同过场似的走了一遍,心里只是沮丧。得不着一点快乐,倒弄了一身的污秽,他为自己的薄弱意志感到羞槐,这时方才感到了悲哀与悔恨,可是,一切早已晚了。
刘平躺在他身旁带着满足的神情笑了,她再一次去揉拨他那根如同让霜冻了的茄子一样阳具。
看着妻子得意洋洋的笑脸,少华才明白,他是让妻子利用了。她不仅了解他的思想,而且她还了解他的感官,他的需求。她本能地知道什么可以羁绊他的东西。
以前,她做好吃的给他吃,想好玩的和他玩,几乎每晚都和他缠绵。后来,到了他们摊牌的时候,她坦白说出,她所以和他每晚纠缠,是为了不让他有精力去到外面胡来,而刘平自己呢?却出了大轨。
少华发现自己是这样被她肆意占有着,他的婚姻生活原来是受虐的生活,真是悲从中来。
4
经历过了那么些年以后,两人都有些显老,超出了他们的实际年龄。刘平竟瘦了,皮肤松弛下来,大腿根上现出了水波般的花纹,他却胖了。在内心里,他们都有些苍老似的,周围的那些男女出墙的出墙,搞婚外恋的搞婚外恋,而在少华眼里,好像是一场幼稚的游戏,早已看透了幕帷,识见了真谛。
他无法对任何一个异性抱有好感,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呼唤着曼娜的名字。他对表妹充斥了神圣纯洁的感情,这使他痛苦万分,这世界,早早地向他揭示了秘密,这样一目了然的活着,再有什么能激起他的好奇与兴趣呢?他不由得万念俱灰,人生好像刚起步就到了尽头。这时候,他们才明白,无论他怎么冷淡,不在一起,都已经是让婚姻的枷锁禁锢的人了,依然算是有家有室的人了。
刘平不开口,少华当然就不敢把话挑明了说。最致命的夜晚终于来临了,事先看不出一点儿迹象,面临命运诀择的时刻总是这样的,突如其来,细一想又势在必然。
少华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儿深思熟虑的样子,仿佛是脱口而出的悄声说:“我们离婚吧。”
刘平没有哑口无言,在这样的紧张态势下这个记者表现出了镇定,她说道:“我不离的。”
僵持的状态只能是各怀希望的状况,只能是各怀鬼胎的状态。
“不让离,我就死。”
少华在这个晚上这么说。
说这话的时候,刘平就在他们的结婚像下面,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照在画面中喜气洋洋幸福洋溢的脸上,放射出祥和动人的光芒。刘平就是在这样的画面之中说起了死,祥和动人的灯光底下不可避免地飘起了血腥气。刘平红了眼,瓮声瓮气地说:“你死了,一个也活不了!”
“随你。”
少华说。他显然被这句话激怒了,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我死给你看!”
刘平说。她把这句话说得平静如水,如同婚像上多年以前的她,得意非凡的样子。
少华望着这个女人。她侧着脸,一张脸半面亮,半面暗。这个寡言而又内向的女人没有激动的时候,但是,她说到就做得到。她才是一柄利剑,不声不响,只有光亮和锋利,然后,平平静静地刺到最致命的地方去。刘平下面的举动出乎少华的预料,她跪在了他的面前,下跪之后脸上的傲气说没有就没有了。
她噙着两颗很大的泪,泪珠子在灯下发出破碎的光,说:“不要离开我。”
她抓起少华那干爽的手,把它放在了她衬衫里尖挺的乳房上。
他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揉着她的乳房,他的动作粗野有力,但并不让她感到一丝疼痛,她全然不管他说什么,厚颜无耻地把目光停在他的裤裆上。
她从裤裆里掏出了少华的阳具,并且张开了嘴巴整根紧含了进去,她有些失了廉耻,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从小父母的教诲,她做出了本不是她该做的事情。这一切,她可全然的不在乎,觉着都十分自然。
他想推开她,可她的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臀部,她出于气恼而喷出的热气渐渐化解了少华的推开她的力量,引起一阵压仰许久而爆发的性冲动,在一瞬间他的阳具坚硬,挤压在她的嘴里饱胀欲裂,他忘却一切,以其疯狂的忘乎所以的冲动搂抱着他跟前的这个女人。
这时的少华就像发疯了似的,猛地用劲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隔壁房间的一张床边,他狠命把她摔倒在床上,然后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按住她撕下她的胸罩,然后强行拉她的内裤。
他压在她身上是这样的沉重,使她呼吸喘不过来,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双手按着她的乳房,用力地向她使劲,此刻,他知道她不情愿,也许正是这一点剌激了他,他对着她乱啃乱咬,当他咬到了她的嘴唇时,她感觉到她的乳房也慢慢地流着血。
少华的两眼放光,脸上是一派淫邪欲念,那根裸露而出有阳具,像是充足了电源似的显得硕大坚挺,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将她一拖便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她用另一只手当胸推他,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便抓住了她那只手,并将她的两条手臂都扭到了她背后。
“你疯了……”
她开始反抗,她意识到了不对头。
少华也不容她明白过来,使劲地从她的背后将她压倒,而那坚硬的阳具准确挑刺她的肉唇,然后狠狠地直捣进去。
她的腹抵在床沿上,只有上半身还可以在床上蠕动不止,他的那根阳具从末有过的坚硬,从末有过这么持久,他的身上也从末有过如此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此刻,他在疯狂地糟蹋她奸污她蹂躏她。刘平渐渐地感到体力不支,她的呻吟软弱近于嘶哑,而他却感到从末有过的快慰,心理上的快感,强奸一般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快感。
他几乎没有领略到那阳具的快慰愉悦,仅仅领略到的是心理上意识上的快慰愉悦,这匪夷所思地同样使他获得了极其巨大的,胜过以往任何一次性欲中的体验,胜过和任何一个女人做爱之后的满足。他恨不得放声大叫,他喷射出了比以往多得多的精液,如同江河奔流一般络绎不绝。
刘平的脑袋耷落在床上,只是侧着脸,一边的面颊着落在床上。
少华从她的后面伸长脑袋,俯下身去观察她的脸,她并没有闭上眼睛,相反地,她有两眼睁得大大的,泪水汩汩地从她两眼中淌了出来,将床单泅湿了一大片,睫毛上挂着豆大般的泪珠。他以为她昏迷了过去,不免惶惧不安,赶紧地用一只手背放到她的口鼻那儿,感觉到了她的鼻息和喘息,这才定下心来。
最终,他们还是离了婚,离婚手续办理得极为顺利,称得上快刀斩乱麻。现在离婚不需要单位调解,结婚不需要单位盖戳,男女双方各持身份证就可以自由结合、解散。不像从前,结个婚众所周知,离次婚满城风雨,遮羞布都没了,隐私暴露无遗,现在,就如同去酒店开房一样方便,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事给办了。
从婚姻登记处里出来,少华拿着离婚证书,看着上面盖着的公章,鲜红鲜红的,仿佛被狗咬了一口,圆圆的,留着的牙印,流着血。一切都如此容易,如此平静,都有点不像生活了,他一时便不知道怎么才好了。事情办成了,落实了,一股无限茫然的心情反而笼罩住了少华。第04章 情难却再赴巫山
1
六点一到,很准时地少华的手机就响了,曼娜对他说:“你还在吗?”
他答应着,她再说:“我从店里出来,一直往前走,你再叫辆车,追上我时停下来。”
少华连忙说好。
就见对面的玻璃门一晃,一个身影飘然出来,曼娜朝他这边一望,袅袅婷婷地走在人行道,在走过那一只垃圾箱前,她轻轻抖开一块手纸隔绝讨厌的臭气,再疾行几步,但步态仍然是像风中柳枝一样袅袅婷婷的。
少华急步跟在她的后面,离她大慨五六步的距离。
她穿了一套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衣服紧紧地绷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
后背尽最大限度地裸露,拉链把她的臀部拉得很紧,所以,她每走一步紧翘的屁股就挪动一下,她那迷人的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摆就极其撩人地扭动起来。
一直到了街口,他从马路中央把一辆车子拦住,司机猝不及防地猛地刹住,伸出头来怒吼道:“不要命啦。”
少华打开了车门,连连对不起,车子终于追上了曼娜。
一阵悠悠的香味扑鼻而来,一个娇软的身体紧挨过来,他看见她坚实的乳房在连衣裙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裙料如此地轻薄,轻垂着紧贴在她的身子,以致于她的乳峰能轻轻地触及他。少华眼角一览,见她那黑色的裙子胸前浮现的凸点,就他确信她没有戴乳罩,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膨胀的有了反映,阳具把他的裤裆顶得像帐蓬一般。
他为了不被她发觉,便悄悄地把一条大腿盘屈了起来,以掩盖极为尴尬的状态,但还是让她发觉了,曼娜眼角一瞟掩嘴偷笑,说:“我知道你的激情暴露无遗了。”
他说:“我已很难克制。”
她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如果是我让你这么难堪,那是我的错。”
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芳菲,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师傅,我们到旋转餐厅。”
曼娜轻声地司机说,同时,借着说话把少华想进一步的妄为阻止了。
少华凑在她的耳边说:“我宁愿不要吃饭。”
“你的意思是你也冲动了吗。”
曼娜吃吃地笑,眼中风情毕现,说:“没听过一句话,吃饱了肚子好办事”车子很快地就到达了少华住的那幢大厦,他想曼娜的意图再明白不过,在这里吃饭,吃完饭后上他的房间也容易些。
还是上一次的那张餐台,从窗口望去外面的世界清凉而又爽朗,碧空如洗,天空的清澈程度夸张了它的纵深,那种虚妄的深度、那种虚妄的广度,因为抽象而接近于无限。这样的天空类似于他们现在的心境,极度的空虚达到了极度的熨帖与爽静。
曼娜一条光裸的手臂拿过了菜单,很优雅地翻弄着,她注视着菜单说:“我来点菜吧,出外那么多年,你把家乡的菜忘得干净了。”
没等她招手示意,男服务生马上就到了她的跟前恭候着。她指点着菜单,少华听见她说鱼翅要红烧、鲍鱼要那九头的,海螺白灼就行,再要两个酒糟的大闸蟹。
他忙止住了她,说:“再点吃不完的。”
“你不要管的,反正我高兴。”
她合上了菜单,又连着点了几道菜才问他:“喝红酒,好吗?”
“随你。”
少华说。
服务生端上了法国葡萄酒,少华深呷了一口,这酒有丰盛的酒体,强劲的口感,均匀而细致,特别是其醇厚的酒香更富魅力,丰富而新鲜的果味令人倾倒,令人陶醉。他连着咂舌说:“曼娜,你很是能享受生活。”
“是吗。”
她燃起了一根摩尔香烟,很调皮地对着他吐出了烟圈。餐厅里的空调安闲而又和睦,光线相当地柔和,所有的光都照在墙面上,再从墙上反射回来,那些光线就仿佛被墙面过滤过了,少了些激烈、直接,多了份镇定与温馨。
也就是说,餐厅的墙面是富丽堂皇的,但整个餐厅又是昏暗的、神秘的。
“生活教会了我享乐。”
曼娜说。
“曼娜,你几时能请我到你家里做客。”
少华问道,说实在的,少华很想祥细地了解曼娜这些年是怎样走过来的,但要张口打听又有些犹豫。内心迫切地想知道,同时,又害怕知道得太多。
曼娜显得特别犹豫,她说:“再等些时候,我还没想好。”
金黄色的菜胆鱼翅上来了,盛大放在描金的洁白瓷盅中,曼娜朝里面加了些酒,少华也学着她那样。
曼娜吃了一口说:“表哥,你几时回广州?”
少华放下了汤匙,说:“我不想回的。”
见曼娜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再说:“我是落叶归根老死家中了。”
“你真的要在这里住下?”
曼娜不信似的,少华坚定地点点头。
曼娜说:“那就重找个地方,总不能老是住酒店。”
少华将盅中的鱼翅吃得干净,抹抹嘴才慢条期理地说:“曼娜,师范学院已聘我为客座教授,待遇相等于他们的系主任,分给了我一套能见到海的房子。”
“真的啊,表哥,你真行。”
曼娜惊喜地说。
少华问她:“你指哪方面行?”
曼娜想着行为端庄的少华突然开起这么个露骨的玩笑,说不上是出格,倒是显得比板起脸孔来更撩人了。
她歪着脑袋也大胆地回敬他:“哪方面都行。”
少华窥视了她一眼,见她那张脸被酒精燃得红彤彤的。少华给她斟满了酒,酒呈琥珀色,晶莹透明,他把玩着酒杯,不由联想着对面曼娜雪白的身体。他问道:“菜都上完了吗?”
“快了,别急。”
曼娜轻描淡写地说,再续上一句:“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话让少华的心又卟卟地跳个不停,他觉得这个表妹真是不可理喻。曼娜已近四十了,这个年岁的的女人是半新半旧的人儿,说旧说旧,说新依然新,像一朵美丽的花朵刚刚开到最成熟的时候,是最最美妙最最风情,也是最最善于利用自己优势和时候。
这时候,少女的矜持渐行渐远,少妇的风韵却更行更生,少女的任性已被现实磨砺得销蚀了色彩,善解人意的风情已悄悄地沉淀为某种千锤百炼的优雅,斡旋于各种场合各种人际关系变得落落大方了,没有少女的清纯却有少妇的妩媚,没有少女的水灵灵可怜可俐,却渗透少妇的成熟欲滴和妖娆。
少华品尝着色味俱全的美酒佳肴,把曼娜意淫了一番,不知不觉竟喝了不少的酒,俩个人都有些微醉,以致曼娜结完帐起身时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幸好他及时地扶住了她。
他的手几乎圈住了她柔软的腰,曼娜搭着他的肩膀:“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少华几乎是连携带拽地把曼娜柔若无骨的身体弄回到了房间,从餐厅进了电梯,出了电梯经过走廊,一直都有旁人众目睽睽的,现在好了,曼娜恨不得一个身子嵌入少华怀中,如倚附大树的青藤紧紧地纠缠着。
2
当曼娜用她的舌头舔舐着他裸露的胸脯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对她的渴望,少华的左手抱着她的上身,右手轻轻地从她有后颈抚摸到她光裸的后背,再往下从低陷的腰部滑向滚圆的臀部。他用一种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沿脊背缓缓向下抚摸。男人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当他的手指再次从女人的腰际移动到臀部的中间时,曼娜发出了哀叫,她实在受不了了。
在她低陷的腰际他触到了金属的扣子,他拉扯那个扣子的拉链,那件黑色长裙的从后面裂开了,他把她肩膀的带子一扯,任由那裙子滑落到她的大腿上,这时,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
“天啊,曼娜,你是多么美。”
他用沙哑的嗓音赞美着她,他怀疑自己是否就要享用这俱洁白的曲折玲珑的身体。
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的裙子滑落到了地上,他猛地见到她两条挺拨的长腿中间那一丛稀疏的绒绒的阴毛,他发现她的裙子里边什么也没穿,当他想起整夜里她就是这样对着他坐在他的身旁时,忽然感觉到是那样地缺乏自制能力。
“傻了吧。”
曼娜开心地一笑,并且张开双臂把身体转了个圈,飘落在他的身边,她那裸露的细腻的柔美的肉体跟他挨得这么近。
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想将她搂住,曼娜轻盈地一滑,仰躺到了床上,他嘿嘿地傻笑着,她伸展开她的两腿绷住足尖在他的小腹那儿挑逗他时,他向前倾着身体,俯下脑袋把脸埋在她胸前的乳房上,非常熟练地用舌头逗弄她那突起的乳头,那种温和而悄然的似碰非碰的舔弄,一股湿润的温暧的感觉,使之头愈加敏锐,一下就尖硬起来。
曼娜挥舞着双臂笑得花枝乱坠,最后双手捧着他有头颅吭哼着。他的舌头从乳头那里一滑,一路爬行着经过了平坦的腹部,最后,他的脸压在了她的两腿中间,舌尖像条灵巧的小鱼,游荡在她卷曲的阴毛,舔弄着她饱满的阴唇,曼娜的身体抖动着喘息着,直到最后她忍耐不住上半身从床上腾起,他满足地抬起头,手抚摸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
曼娜双腿一绷高举指天,那个浑圆的屁股就挨在床沿上,还有一半悬空落到了床外,两瓣肥美的肉唇微启着,那条湿润了的裂缝像是在颤动。
少华那里见过这么妖冶淫荡样子,胯下那根阳具暴长了许多,一顶一抵那硕大的龟头腻滑顺畅,一下就抵达了她阴道的最里面,他感受着她阴道里面那股灼热湿润包裹,还一股如同婴孩吸乳似的蠕动。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让那阳具紧抵着,腾出一只手来抚弄她肥厚了的肉唇,甚至用中指撩拨她那突现的肉蒂。
曼娜似乎已到达了焦躁难奈的时候了,她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憋得她哪怕再等待一分钟,就会自动爆炸,自行登上快乐的巅峰。
她从床上撑起上半身来,满脸凝惑好容易挤出了一句话来:“你怎么了?快来啊。”
那声音既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能见到她因为饱受情欲的折磨而呈现出痛苦、焦躁、绝望的神色。眼见着饱受情欲困扰的曼娜双眉紧蹙媚眼微闭、干躁的嘴唇大张着一条粉红的舌尖欲吐末吐,她那姿态、声音、表情变幻无穷。
少华让那阳具在里面轻轻地抽动着,开始像刷子一样慢慢地移动起来。
曼娜仿佛难以忍受般扭动着上身,“喂……”
少华明白这是她焦渴、难耐的表露,但是却仍然不为所动。他一边继续用这种轻柔的触动加深她的快感,一边等待着她发出哀求的呼唤。
“快来。”
曼娜迫不及待般的呼唤,这时,少华才推动力量抽送起来,由于使出了浑身的劲力,以致他的肩膀也跟着摇曳了,他每一次强悍有力的冲刺,使曼娜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男人阳具带给她的那一种极乐和偷快,几乎让他每次硕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在面磨荡带来的奇妙感觉所融化。少华也深知这一点,他把握阳具进出的节奏,便每次纵送显得更加沉稳更加深入更加舒缓。
曼娜起先低吟轻叹,声调绵长起伏平缓,随着他冲击的力度逐渐地加强,她的喘息也粗重了起来,变成短促的大声的吭哼,再接着就是消魂般的一阵叫唤。
一直没有停止扭动的曼娜体内早已像着火般燃烧着。她圆滑的肩膀以及尖挺的双峰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而在稀疏的阴毛掩映下那两瓣暮竦娜獯礁裼腥倘笠话恪
曼娜预感到自己就要快要达到情欲的顶峰了,她的身体内部正发生微妙的变化。本来柔软温暖的阴道深处随着激情燃烧而发烫,四壁的肌肉在紧束紧紧地吸附住他的阳具,随着他几次凶猛的抽送,里面的折皱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轻微地痉挛。她的声音叫得尖厉同时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着,曼娜就从这样攀上了快感的最高峰。
“不行了……”
她的心里拚命地想压抑住,但肉体已控制不住地更加狂放,“我不行了,不行了……”
一旦狂奔而起的肉体已无法制止住她的嚎叫。
“表哥。”
这是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少华可以感觉到高潮竟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紧住曼娜的嘴唇来抑制住她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接下来的一瞬间,曼娜的身体好像突然瘫痪了一般,软绵绵地躺放在床上,只是胸前轻微地有些起伏,和那如若游丝般的喘息。
少华感到奇怪,当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正在膨胀正在跳动就要喷射激情的时候,头脑里突然间产生了曼娜跟别的男人在床上也是这样吗的疑惑和矛盾,然而所有清醒的念头都被他增快抽送的节奏的和阵阵涌动的快感所驱散。
他也跟着曼娜叫喊了出来,用手臂和腿更紧地搂住她,使阳具更加密切地紧贴着她,他喷射的浓精使曼娜的身体触电了似的僵硬,而她的阴道里却抽搐着,似乎要将他的浓精尽致地汲取。感觉波涛最后平息,少华的肌肉放松下来,他知道她已经达到了性欲的高潮,他们躺在相互怀抱中暂时享受着,然后她吻着他,他移到了床上。
曼娜张开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一个身子猛地往他的怀里钻,他们的嘴唇锁在一起,亲吻得如饥似渴一般,曼娜一条雪白的大腿紧绕着他的腰,她的一只手在他的小腹那儿摸索着,捏住了那根湿漉漉的阳具,那东西在她手掌中慢慢地活了起来。
“想再来吗。”
曼娜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3
曼娜的身体还留着刚刚经过的高潮余韵,有些汗湿而滚热。
少华搂抱着她,轻轻地爱抚她的后背低声问:“曼娜,跟别的男人比较,我做得好吗?”
少华故意不只针对她的丈夫,他清楚曼娜决不只有他和丈夫俩个男人。像她这样的女人,除了天生丽质的一张漂亮面孔外,还有着白晰的皮肤,一对乳房大小适中,尖挺充满弹性,还有外浑圆微微翘起的屁股,全身线条优美明快,一种肉感和外表妩媚的混合,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这些足以吸引很多男人围着她团团乱转。
曼娜好像羞于回答,假装没听到,少华知道她是故作糊涂,再次把手抚弄她湿润的那颗肉蒂,他已明白那是曼娜极为敏感的地方,那阵骚痒使她上身微微扭曲。
“曼娜,这些年来一定有好多的男人追求你吧?”
少华继续把玩着她下面的肉唇,虽色低声细语,但嘴巴说话时还是呵出了热气,搔弄着曼娜的耳根,让她侧开了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曼娜睁大眼睛,说:“表哥,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一切。”
少华吻住了她的脸颊。
曼娜把挣脱了他,下了床随地拣起少华的衬衫穿上身,慢慢地踱到了窗台,一拉开窗帘,圆满的月亮在天上绽放着光芒。“表哥,这么好的月色,就不要把过去了的事翻出来,浪费这大好时光吧”曼娜感到少华过来,就在她的身后。
“到外面看看好吗?”
不等少华回答,她就开了阳台的门,窗外阳台上摆着一张白色的桌子和两把椅子。
“曼娜,你会着凉的。”
少华从房间里拿出一件浴衣,披到了曼娜的身上。
而他却还赤膊着上身,乍看起来他的身裁修长偏瘦,可脱去了衣服却十分健壮,臀部的曲线丰盈富有弹性,肌肤并不粗糙,仅从这些地方上看,实在看不出他已经年近半百。
曼娜笑他说:“月亮把什么都看清楚了。”
她就倚着阳台的拦杆没有回头,却对少华说:“你去穿上衣服吧,顺便把我的烟和火机拿来。”
少华回到房间里穿上一件短袖的体恤,见曼娜歪斜地坐在椅子上,一只大腿盘架在扶手上,那件白色的衬衫根本遮掩不了什么,在银辉般的月光下,大腿根上那一丛乌黑的阴毛历历在目。
她接过了少华递过来的烟和火机,熟练地点燃了一根香烟,这股弥漫的烟雾使当空月色和房间变幻的灯光有了实质,有了飘浮感,色彩有了着落、吸附,浅蓝、橙黄色、粉红都不再是抽象的色与光,笼罩在半空,游移在他与她之间的空隙之中。
他们的静态实在不像一位情欲炽热的恋人,倒像是在周末的闲暇时光普通的同事。少华偷看了曼娜一眼,看不出任何不妥当。
曼娜望着远晀着天上的明月,少华说:“这儿好吗?”
曼娜说:“挺好。”
少华凑过脸来,笑一笑说:“太好的地方都有一个毛病,静得让人受不了”曼娜换过了个姿势,她双腿盘起在椅子上侧着身子,却把一个肥厚丰盈的屁股露了出来,少华眼前白花花地一晃,心旌招摇热流涌动。
少华对于跟女人的性生活一直比较严谨,但也曾有几次婚外的感情,只不过他交往的女人大都是自私的,马虎无能的,甚至他记得的那几次做爱都缺乏感情内容,但曼娜却使他得到了从末在别的女人那里得到的满足。
他为她这样的出类拨悴经验丰富的甚至可以说是淫荡妖冶而感到惊奇,他在心里纠正自己,有经验还不是恰当的评语,她甚至有研究有创新以至精通此道,曼娜的做爱方式是出自本能的,不受约束的,她在性行为方面实行共同享受的大胆方式。
当曼娜对着他说话的时候,少华感觉到对她的强烈欲望,这也剌激了她,就像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当她意识到她所喜爱的和能一起享受乐趣的男人的初步欲望冲动时,也会激动起来一样。他把曼娜拖到身边,把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与此同时,他强有力的手透过她身上衬衫的领口探索在她胸前那对高耸而立的乳房上。
刚刚经过的性欲加上长时间的爱抚,曼娜那股欲火立刻就燃烧激昂了起来。
曼娜的反应是急迫而热烈的,少华的欲火也在她的诱引下升腾了起来,那根阳具已在胀挺发硬。他最后说话的声音嘶哑,听不清他说什么,但曼娜懂了,他们匆匆回到了房间,少华迅速地脱掉衣服,曼娜稍微花多点时间,她身上衬衫的钮扣让她一度手忙脚乱地。
最后曼娜赤裸地站在他面前,“表哥。”
她欢叫着跪到他的跟前,她把脸偎在他的大腿,用她双臂搂着他的屁股,他注意到当她拥抱他时,是怎样放荡不堪地把她丰满的乳房在他大腿上摩挲。
她那一双软绵绵的手捧住了那根阳具,是捧,而不是握或是捏,她把阳具放到了娇嫩的脸颊上磨擦。而且,她张大嘴唇轻轻一含,将那阳具置放进了口里,少华刚想提醒她那东西有些脏,但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让他改变了主意。
曼娜的小嘴吮吸着,一根舌头翻卷舔舐,少华的灵魂快意得几乎在呻叫了起来。那根膨胀起来了的阳具撑在曼娜的口里过于硕大,她拢不住自己的两瓣嘴唇口水四处流渗着,额角连同腮帮一派酸麻,而却兴致不减吮得津津有味似的。
少华调转了她的身体,让她趴到了床沿上。曼娜心领神会似的,用小腹抵在床沿俯下上半个身子,双腿叉开把个饱满浑圆的屁股朝向他。
少华用手掰开她的两瓣肉蛋,现出湿漉漉的一条缝沟,他上身往后一仰小腹朝前一凑,一根阳具如同长眼似的一挑一刺便直捣进去,曼娜让他这么奋力地一撞,一声娇啼两个膝盖一松身体往前一倾,少华马上把住她的纤腰,固定了她的身体。阳具立即让一阵温暖的湿润的淫液包裹了,那阵愉悦的感觉电流般在他的身上欢畅游荡,他缓慢地抽动,把那阴道里的淫液弄得唧唧如鱼咂水般地响彻。
再将身体压覆下去,这样,曼娜确确实实地就让他搂进怀中,玲珑匀称的身体躬成两截,他宽阔的身子覆在曼娜娇小的后背上。透过床边淡淡的灯光窥见到的她的脸上,眉头紧蹙,眉宇间形成深深的皱纹,紧闭的眼皮微微跳动,像是在哭泣。
他疯狂地纵动,舞弄着阳具上挑下刺左部右突,两瓣肉唇在他的冲撞下时开时翕忽翻忽闭,阳具有时候高高地悬起犯犯地砸落,有时候深深紧抵在里面磨碾不休,把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