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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体版)最初的悸动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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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第一次抱男人,他的身体结实而温暖,闻不到半丝尿骚味。

  原来,抱着的感觉像腾云驾雾,飞过山飞过海,远离现实的拘绊。

  「喂!睡着啦」阿彬将我拉起来,双臂环背揽身,带种戏谑的神情审视。

  也不知是故意或无意,他双脚岔开开地坐在我腿上,我不知几时勃起的yingjin,很不凑巧地依偎着他发硬的yanju,两根热呼呼的强碰在一起,宛如鸳鸯交颈,窃窃厮混。

  这样相拥的画面,电影里面不是没有,可都是女主角坐在男主角腿上,很爱娇的抱着他的脖颈。而且双腿必定夹紧紧的屈膝弓脚采侧坐,类似坐在机车后座,很甜蜜的抱着他的肚子,乘风飞驰,好不快哉。至于她们是否忍不住,伺机抓鸟偷蛋,我不得而知。但可确定的是,我和阿彬都是男的,槌凸槌在世俗眼中,铁定非常不雅观。

  可我管不了那么多,因为可以跟梦中情人这么亲密,可遇不可求,当真是飞来的艳福。我暗爽在心内,想说人家这么热情大方,我总得回馈一下,正欲进一步表示。

  无料,春梦往往都在最期待的那个节骨眼上,突然醒过来。

  阿彬匆促站起来,拉衣服盖住胯间那团突出物。虽然无法一举抹掉丑态,想必安抚了作祟的羞耻。他抬头望着蓝天白云,若无其事说:「以后,我要去台北念书了。」

  他功课向来杰出,想必是考上台北的学校。

  这是极为不易的事,因为乡下缺乏资源,在台北人眼中,我们是二等公民。阿彬能在逆境中顺利通过考验,本该值得大肆庆贺。我却不羡慕,也不替他感到高兴,反而很不近人情的有点失落。唉!世事多变,我们好不容易有交流,花才开就要凋谢

  我突然悲秋伤春起来,不晓得该讲什么,沉默不语。

  阿彬重新落坐,随手翻开书。「暑假漫长,但晃眼即过,你最近看了那些书」

  我很老实说:「金庸、琼瑶都看完了,你有何建议」

  「不务正业!」他拿书敲我的头,以老师的口吻说:「学生就该尽学生的本份,有用的书籍那么多,你却专挑没营养的闲书,能从中得到什么喝酒打架、谈情说爱」

  他教训得对,我很惭愧,赶快拍马屁:「如果有你一半聪明,我就满足了。」

  「我观察许久,你行的。」他说得好像真的,不就等于像侦探那样监视我

  害我吓一跳,不由自主脱口叫出:「啊……那那那……」

  我突然结巴,因为心里想的是:我洗澡、屙大便,不会都被他看光光吧

  「那什么那。」阿彬瞅着,一种我未曾见过的奇怪眼色,说取笑又不尽然。「你平常不是很擅长,把别人当棋子摆来摆去。现在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会不会……」

  可能从小被我妈骂习惯,我很怕被赞美,打断道:「意思就是,你一直在注意我」

  虽然被看光光挺害臊,但能受到他的关注,我还是很高兴,喜悦在心头泛开甜意。

  「嗯。」阿彬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是不是代表默认

  大人都爱装腔作势,实在很难懂。我不喜欢沉闷的气氛,随口问:「妹仔在吗」

  他漫应道:「垂志带她回去看生母。」

  林垂志和我同年,却晚一年入学。更无趣的是,山庄里的小孩明明不少,偏偏没人和我读同年级。放学时,我得独自一人走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间,担心踩到蛇尾巴。

  妹仔是阿彬家的童养媳,脸蛋小小的像颗鹅蛋,五官长得楚楚可怜。

  她乖巧听话,很适合扮演小媳妇,激发我玩扮家家酒的动机。最后一次玩时,表弟妹在院子张罗酒席,我和妹仔喝了我妈酿的葡萄酒,躺在蚊帐垂落的床上入洞房。

  帐内幽暗,气氛美美,我玩过头,假戏真演。

  本来,我和新娘很热烈讨论着,电视剧里谁跟谁洞房的剧情。

  渐渐地,酒精大肆作怪,我们彼此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妹仔脸颊酡红如火,秋水般的双眸含着异样光采,怔怔望着我。

  我浑身发烫,心跳好像击鼓,下体硬胀难受,直欲去寻求什么来解放。

  懵懵懂懂的年纪,我对男女间的床笫事根本毫无槪念,却控制不住心底澎湃的yuwang,色胆包天伸出咸猪手,颤抖在妹仔还未发育的身上游移,正要侵入裙带之际--

  「阿母!我回来了!」

  多亏大哥的声音从厨房爆响,把我不知天高地厚的鲁莽,吓飞惊散。

  「发什么呆」阿彬探究看着。

  我说:「不是应该由你,带她回去」

  「谁规定的」他一脸讶异。

  我说:「你妈跟我妈说,妹仔是领来给你当媳妇的,不是吗」

  阿彬大笑,「你们不是经常玩在一起,我看是你的媳妇吧」

  他反过来调侃,彷若暮鼓晨钟,敲得我心惊惊脸发烫。无知侵犯差点酿成大错,我真的很惭愧,沉默低头检讨。阿彬来碰下肩膀,说:「明天去爬山,敢不敢」

  当真一语惊醒梦中人,很突兀,很意外的邀请。

  我心动窃喜,指着山庄后面,远远的靛蓝山头,问道:「那里吗」

  那里群山绵延像条长龙,藏着大地的宝藏,隐伏许多凶险。山脚下就是么舅和阿彬父亲工作的矿坑。男人们出了矿坑单穿neiku,全身乌漆抹黑,我都分不清谁是谁。

  我妈曾在矿坑推过笨重的煤车,我每每好心跑去帮忙都会挨骂。记忆最深刻的,上小学不久,有一天,矿场上摆着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有人在啼哭、有人在议论。气氛十分凝重,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心里恐惧不安,拉着我妈脏黑的手,紧紧不敢放。

  尔后,矿场播放露天电影的夜晚,吸引力陡失,我再也不敢吵着要去看。

  不过,从小在矿区钻来钻去,爬山对我而言,比爬梯子还简单,还要安全。因为我家那把古董梯子,哩哩落落,随时都可能垮下来。我每每踩上去,无不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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