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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情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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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前想后,青宁的心里越来越烦躁,紧接着听到嗡嗡的响声,竟然有蚊子?青宁噌地一下坐起身来,四周只有月光,根本看不清楚哪里有蚊子。

  可是你就能听到有蚊子在你的耳边叫唤着,等你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叮上去,吸着你的血液,乐此不疲地重复着。

  青宁忽然想狠狠地给自己个嘴巴,这是一间木屋,当然会有蚊子,并且她刚才还好死不死地开灯了,蚊子不是更多么。青宁懊恼,早知道,她就不回来了。都是青以安那混蛋,带她来这么个鬼地方。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丢她去荒山野岭的是青以安,有人去找她闹了,来抓奸的还是青以安,要惩罚她的是青以安,现在把她丢在这里的还是青以安。她做了什么孽?

  若是她能选择出身的话,她断然不会成为青以安的女儿,哪怕是让她赌上以后的生生世世。

  青宁烦躁地随手挥舞着,那些文字轮番地进攻着,她闹了,干脆也不管了,蒙着头开始睡觉。

  睡了不多时,忽然又听到蚊子的叫声,并且她身上好多地方开始痒,怎么都睡不着了。

  “丫的!”青宁咒骂了一声,将被子团了团抱在怀里,穿上鞋子就出门去,敲了旁边青以安的门。

  过了不多时,青以安亲自来给她开门,看见青宁了还有些诧异的样子,“宁儿怎么来了?”

  青宁撞了他一下,从他旁边钻进屋子里去,她闻到一股味道,仔细地照过之后,发现角落里有一个正燃烧着的蚊香,她顿时一阵的恼火,冲着青以安喊道:“你有蚊香不给我用,让我一个人喂蚊子是吧!青以安你还真是善良啊!”

  “蚊香就这一块,我去年来的时候留下的,都有些潮了。”青以安将门关上,他没睡,似乎知道青宁会来一样。

  青宁也注意到,那个蚊香点的有些吃力,好几次都要灭掉了的样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驱蚊的功效了。

  青宁走到床边,脱了鞋子,将自己的被子放在床上,然后倒头睡去。

  青以安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坐在床边,推了推她问道:“你干什么?”

  青宁扭过头来,对他笑了笑,“爸爸我今晚跟你睡。”

  “不是说不需要我的么?”

  “我改变主意了。”

  “那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你不是一口一个宁儿的叫着呢么,你都那么亲密了地提醒我,你是我爸爸,我还能不让你这个做爸爸的尽责任吗?”

  “你这丫头!”青以安无奈地笑,可是那笑容怎么都达不到眼底。

  他今天对青宁笑的次数非常多,多的快要比上这八年来累计的了。为什么他突然爱笑了呢?这本不是他的本性,青宁了解他,他笑着并不一定是好事。

  青以安关了灯,也躺在了床上,床不大只够他们并排躺着的,青宁占据了大半个床,青以安只好尽量地靠近她,身体包裹着她。

  青宁不安地动了动,她胡乱地拿手抓着身上被蚊子咬过的地方。

  “别抓!抓破了怎么办?留下个疤痕多难看。”青以安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

  青宁烦躁不安,睡梦中的她又哪里听的进去青以安的话,只是下意识地又开始抓痒。青以安叹了口气,轻轻地,只好又抓住她的手,开了灯,仔细地找着她身上被蚊子咬过的地方,在发现一个个小红包的时候,他的嘴唇贴过去,轻轻地吹气,来缓解她的氧。

  好在,再后来没有蚊子咬青宁了,青以安浑身的蚊子包。这才是青宁过来找他的目的,青以安的血一直是蚊子的最爱,记得很久以前的夏天,那个时候青以安对她还很好,那个时候她也还是孩童时候,只要他们一起睡,不管家里有多少的蚊子,都是咬青以安的,活生生的蚊香。

  所以今天青宁也是把他当成肉体蚊香来用的。

  青以安吹气的力度很小,垂在皮肤上很舒服,不多时,她感觉不到氧了睡得踏实了许多。青以安就静静地看着她,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她,真的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像了呢。

  可是长得像又有什么用呢?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你还强求什么?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给青宁吹蚊子包。

  “青以安,你别对我好。你这样我觉得虚伪。你本来就不是一个会对人好的人。你也别对我笑,真的很恶心。”青宁背对着青以安,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闭着眼睛的。

  可这不是梦话,青宁真真切切地说着,她就是觉得不习惯,觉得青以安图谋不轨。

  青以安笑了起来,指尖点着她身上的蚊子包,在胸口的部位,距离心脏很近很近,他说:“对你好还不好么?省得你去你爷爷那里告状,说我虐待了你,那样,他老人家是要跟我玩命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对我好,尤其是你!”青宁说完,就不再说话了,她确实累了。

  青以安沉默着,他心里默默地叹气,这丫头,太倔犟。

  “青宁,跟爸爸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吧,暂时不要回去了。喜欢这里么?”青以安问道。

  青宁被他一会儿一个问题烦得不轻,张口就说了句,“我喜欢那小和尚!住在这里也不错!最好你就让我在这里出家!”

  青以安似乎是愣了一下,“哪个小和尚?下午开门的那一个?青宁,别的人玩玩可以,那个人还是算了吧。我再给你找其他的玩伴,好不好?”

  第二十七章 你想要什么

  对于青以安的话,青宁是从来都不相信的。

  好在几年前,青以安也没跟她说过多少话,大多数的时候,他们父女两个见面也是沉默的,他给她绝对优越的生活,青宁有用不完的钱,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相见不如不见爱你,见了反倒是各自生气。

  在寺庙里的日子,属实是不适合青宁的,粗茶淡饭,清闲的都要生出跳蚤来了,她是个贪图享乐的人,绝对不是一个适合如此安逸的人。陶渊明那样的日子,她过不了,浑身都觉得难受。

  好在青以安公司有事,在寺庙住了两天以后,他们就返回。

  他们走的那一天,住持亲自出来送他们,身后跟了一群的小和尚,大多数身体都是残疾的,青以安依旧是对着他们笑,灿若桃花,青宁站在一边,踢着脚边的石头,眺望了一会儿。

  “走吧!”青以安过来拉她。

  青宁怔了怔,坐上了青以安的车,身后的那条通向寺庙的羊肠小路,始终没出现那个绝色的男子,那个清冷的小和尚。青宁忽然觉得,那一夜,是否真的是一个梦境?真正的妖精,不是她这个女人,而是那个小和尚吗?

  连叫什么都不知道,法号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青宁问过,可那人都没有回答过。青宁苦笑了下,她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只当是昙花一现算了。

  一路上青以安没再打扰她,她就一个人窝在后座上,抱着膝盖坐着,头也埋在膝盖里面去。似乎她安静的时候,总喜欢这个姿势坐着,好似在害怕什么一样。

  青以安有好几次,都忍不住从镜子里看她,想问她一句怎么了,却始终问不出口,直到回家。

  父女两个一前一后地进家门,家里还是空荡荡的模样,青以安的房子装潢一向是如此,东西简洁。而青宁的房间,被她自己堆满了东西,她喜欢那种满满当当的感觉,这一点跟青以安又刚好相反了。

  仔细地想起来,他们没有什么共同的爱好,青宁喜欢的青以安一定不喜欢,这样的一对父女,还真是奇怪了。

  青宁知道青以安一会儿还要走,所以没跟他多说。其实就算他们都在家里,也只是大眼瞪小眼的。青宁换了拖鞋,朝楼上走去。她还穿着那件青灰色的僧袍,里面是空空荡荡的。

  青以安的房间在楼下,青宁的在三楼,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各自找了个离对方最远的住下。的确青以安的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他匆忙地洗了澡,换上西装,镜子里那人看起来也是精神抖擞的,胡子仔细地刮过了,脸上还是平坦的,皱纹都没有一条。

  他今年,三十九哦吧,这么快,青宁都二十三了,过不了几年,他会苍老下去,而青宁依旧年轻。

  走出房门,看到青宁匆忙跑过的身影,忍不住叫了她,“做什么去?”

  青宁也是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的,正在滴答水,被她随意地扎了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卡通的t恤,下面是一条红色的短裤,清爽的,也是可爱的。褪去了妖娆的样子,原来他们家青宁,也能这样的清纯可爱了。

  青以安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清纯这样两个字的时候,突然笑了,因为他觉得,这两个字,实在是跟青宁没什么关系。

  果然她不冷不热地说了句,“避孕药吃完了,我去买点。”

  青以安皱了眉,“上次买的吃完了?你一次吃多少?”

  青宁忽然想笑,这话问的,不是脑袋被门框挤了么?

  有人会问你,避孕药一次吃多少的吗?他当是抗生素呢?你一次吃多少?当然是做多少次,吃多少此了!青宁很想这么回答他,可她咬了咬唇,始终没说出来。

  她或许自己都没发觉,要是放在以前,早就那么回答他了。刺激他不就是她无聊生活里的一点乐趣么。

  青以安见她没说话,也走过去,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我带你去买,你这样要走多久才能到药店。”

  他们住的是别墅区,青以安沉淀下来以后,又是一个非常喜欢安静的人,买的房子也是离市区很远的,周边设施配了,但是小区的花园太大,开车都要绕个十几分钟才能出去,别说青宁穿那个样子步行了。

  药店的生意很冷清,几乎是他们两个一进来,里面所有的目光就都看过来。一群中年的女人看店,这下好了,青以安和青宁刚好满足了她们八卦的欲望。

  一男一女,女的太小,看那样子高中生。男的不老,看样子事业有成,估计三十多岁,这两个人怎么也差了二十岁吧!似乎有人无声地叹气了,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

  只怪青宁今天穿的太随意,她又是一张巴掌脸,芭比娃娃一样的,青以安今天穿的又正式,活脱脱的拉大了两个人的年龄。不过也是正常,本就是父女么。

  “请问有什么需要?”柜台前的一个销售人员问道。穿了白大褂,戴着口罩,眼角可以看出,这也是一个中年妇女。

  青宁扫了一眼,说了句,“麻烦给我一盒避孕药。”

  “什么?!”那人惊讶,上下打量青宁,然后开始质疑自己的耳朵。

  不怪她质疑,青宁这身打扮不像,太纯、太乖巧,说话的时候也带着笑容,声音柔的能出水了,可买的竟然是避孕药?

  众人证实了自己的怀疑,将目光投到青以安那里,看样子是这里的业主吧,肯定是个有钱的男人。现在的男人都是怎么了,把目光盯上学生了?真是作孽了!

  青以安注意到这些人的目光以后,突然有些不舒服,他一直被很多人注视,但是头一次是被人这样鄙视,他走到柜台前,脸色有些难看,问了那个店员,“不要刺激性的,她还小。”

  鄙视的眼光瞬间变成了憎恶,好似在说,知道人家小,你还乱来?不要脸啊!

  青宁有些纳闷了,身手在那店员的眼前挥了挥,打断她的发呆,“没有吗?”

  店员长长地叹了口气,似乎也曾经是个愤青,看不惯这社会上的不正经的事情,将一盒药放在了青宁的面前,“这个吧!”

  青以安先拿过来,仔细地看了说明书,摇了摇头,“有没有温和一点的?”

  店里的人看他的目光又深邃了些,青以安感觉到了锋芒在背,他脑子突然卡壳了一下,说了句,“这是我女儿,我是她爸。”

  这句话是下意识的,他在解释,要是放在以前,也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弱智的情况的。

  店员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说道:“我们知道了。前几天有个比你年纪大多了的男人,带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来买避孕套,也说是自己女儿。”

  这店员果然是愤青,哪里有这事儿,他们这里是高级住宅区,要买避孕套,还会亲自过来?这就是说给青以安听的,故意让他难堪。

  青以安却面不改色,竟然还笑了笑说道:“那人真是疼孩子啊!现在都是独生子女,宠的都上天了。”

  青宁再也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跟哮喘病人发病也有的比的笑。

  “她怎么了?”店员问道。

  青以安眯了眯眼睛,说道:“没事,她抽筋而已。”

  言罢,他掀起青宁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青宁拽了出去,顺便扔了一百元,拿了那一盒避孕药。

  他像扔包裹一样的,将青宁扔上了车,青宁还笑得不可抑制,像一个小疯子,青以安瞪她,很严肃地说了句,“你笑什么笑?我问你!怎么是你一直吃药?你都不要求他们用避孕套的吗?”

  “噗……”

  这下好了青宁笑喷了,青以安今天绝对是脑袋残了,不然大街上呢,能问出这句话来,他是真的不要脸了,所以什么都敢说了吗?

  “我问你话呢!把笑给我憋回去!”青以安异常的严厉,冷着脸骂她。

  青宁好长一段时间才止住了笑,倒不是因为怕他,只是笑点没了,她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你也是男人,你该知道,兴趣来了,来不及搞那些花哨,反正都一样。”

  青以安叹了口气,似乎没那么生气了,弯下腰来,抚摸了青宁的脸颊,有些联系的看口,“宁儿,你是女孩,你怎么就不爱惜自己?避孕药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呸!”青宁突然吐了口水在他脸上,“你的爱心去给别的女人吧!随便是谁,再给你生个孩子,少管我!你没那资格!”

  青以安抽了纸巾,将脸上的口水擦掉,冷笑了一声,“有资格管你的人,早就不要你了。所以,很可惜,以后你还是归我管!”

  青宁低着头,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满脸的笑容,她说:“青以安不用你一次次地提醒我,我知道,没你我活不到今天,我感激你,我感激你还不行吗?你要什么?我有的我都给你!你到底要什么?”

  他要什么?他能要什么?他还想要什么?

  “你所有的东西,不都是我给你的?”他这样说,然后将这部车留给了青宁,自己叫了车去公司。

  她一个人缩在车座上,她的确什么都没有,离开青以安,她屁都不如。

  第二十八章 美人身娇

  幽幽的蓝色,加上莹莹的绿色,一点暗红,一点黑暗,勾芡在一起,组成了谜的色调,是暧昧和颓废的色调。

  谜这酒吧里的人依旧是汹涌的,有的人来买醉,有的人来买笑,各取所需,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地方。

  这样昏暗的地方,若是穿上一件浅色的衣服,再画一个浅浅的妆容,那么灯光打过来的时候,你必然像个鬼一样的苍白。

  可是偏偏有人就爱这样,非但不是淡妆,是根本就没化妆,穿一身绿色碎花的旗袍,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琉璃的簪子挽着,她端着酒杯,恬静地微笑着,原本是最端庄的样子,却生生的带了魅惑的感觉。

  往来的人频频驻足,去看正中央桌子坐着的那三个女人,目光在那旗袍开叉的腿上来来回回。

  那女人是青年,只她这样的妖孽,才衬得起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打扮。她笑的妖娆,旁边有人说话的时候,把耳朵侧过去一些,在听到好笑的事情的时候,掩着嘴笑,一双灵动的眼睛流露出灵气逼人,柔柔的带了水汽,男人看一眼都觉得怜惜。

  终于有人受不住了,拍了青宁的肩膀,“青宁,你再这么笑的话,姐姐我的骨头都酥了!”

  说话的是苏苏,青宁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在旁边坐着的那一位叫做乔媚。别看名字里有个妩媚的媚字,那人可是顶老实的。规规矩矩的一个女孩,穿纯白色的裙子,头发披散着,戴一枚发卡,真真是个乖乖女的打扮。

  乔媚看过去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这姑娘纯,第二眼的感觉就是,这姑娘傻。她就是那种纯的都要变成傻子了的女孩,从不出去玩,从不买名牌,从不多看一眼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个样子,好似真的无欲无求了,一门心思抱着书本,准备读完了大学读研究生,读完了研究生再考博士。

  这么一个好学生,怎么就跟青宁和苏苏勾搭上了?

  确切的说,是苏苏勾搭了青宁和乔媚。大学的时候一个寝室住着,青宁是那种看起来冷傲的人,没有苏苏这个活宝的话,她们三个不会成为朋友。

  不过,青宁和苏苏在乔媚的面前,从来不玩的那么疯,虽然苏苏经常说一些黄色的笑话逗她们,可还是有分寸的。因为青宁说过苏苏,逛街的时候不要拉着乔媚,不要在她的面前,显示出你的家庭给你多么优越的生活,就算你们是最好的朋友,她也会不舒服。

  苏苏知道这一点,只是平时大大咧咧惯了,总忘记这些,好在她每次拉乔媚出去,乔媚都没有什么变化。

  乔媚是小户出身,父母是工人,家境十分一般。青宁和苏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是朴素的,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跟她一样,人的本质上没有区别,只是外在的一些元素导致了一些区别而已。

  乔媚的母亲身体不好,苏苏和青宁尝试着帮助她,可被乔媚拒绝了,非常的彻底,后来,青宁和苏苏也就不再提起这件事。

  这两个算是青宁的好朋友了,好的程度是连青以安都知道的,青以安不反对青宁跟乔媚在一起,毕竟这是个好人,他见过,很乖巧,若是青宁有她一半,那就烧高香了。至于苏苏,青以安没意见了,一个圈子里的人。

  今天能把乔媚拉到这里来,还真是个奇迹了,乔媚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的样子,还真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衬托了旁边这两个妖孽。

  苏苏这人一向是穿的火辣,完全都是最省布料的装扮,青宁的主打一直都是旗袍。

  青宁听到苏苏这么说自己,于是收敛了笑容,挑眉看苏苏,“你酥一个让我瞧瞧?我要是能让你酥麻了,你就不要找男朋友了,总是换多麻烦。还不安全,你直接找我算了。”

  “去你的!乔媚在呢,说话没个正行!”苏苏笑骂道,回头看了一眼乔媚,她正捧着果汁装作没听到,脸蛋却已经红了起来。

  苏苏哈哈的笑着,捏了下乔媚的脸蛋,对青宁笑道:“瞧瞧,我们家乔媚,这样子可喜欢死人了,我怎么跟你们两个出来了,生生的就把我给淹没了啊!”

  这是玩笑话,谁也不会当真,苏苏那个人哪里是会被淹没的。

  她们谈笑的期间,有不少人过来搭讪,酒吧的单身女人,总是有很多人来垂涎的,更何况这几个不差,不过今天似乎都没心思去理会别人。

  乔媚脸红着说道:“苏苏你就拿我开心吧!”

  “哎呦喂!姐姐怎么舍得呢,这娇滴滴的。”

  “对了,马上要考研了,你们两个不会学校复习吗?”乔媚忽然想起这件事,就问了她们。

  青宁和苏苏倒是一愣,她们还真的很久没回去了,早把自己当成大学毕业的人了,其实就算读的是名牌大学,她们也没正经学过什么东西。苏苏是因为天生好玩,她家里的人安排好了未来,嫁个好男人,门当户对也就算了。

  青宁的未来,掌握在青以安的手上,她再怎么努力,飞得再高,也不过是一只纸鸢,线握在青以安的手里,他要她飞,她就得飞,他要她落下来,她就得这样。

  苏苏看了眼青宁,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青宁你要读硕士?”

  青宁这会儿更愣了,问道:“听谁说的?”

  “看到保研的名单了,有你。”

  青宁顿时明白过来,青以安搞的吧,他居然还想让她继续读书,就她这么一块料。青宁笑了笑,“我爸想读硕士,可是他无能,只有靠女儿了。”

  “不会吧!你爸爸无能?那怎么会有你哟!”苏苏故意坏笑着说道。她是故意曲解了青宁的意思,想着法的把这话题变得不正经起来。

  青宁听了只是笑,乔媚听了就是一阵的脸红,惹得苏苏又笑她,“你这没开过荤的小丫头,也听明白了?”

  乔媚红着脸去打苏苏,“你别乱说,青叔叔不是那样的人。”

  苏苏哈哈大笑起来,“还青叔叔,怎么你试过了?”

  “苏苏!”青宁厉声喝止。

  苏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自罚了一杯。

  青宁不许别人拿青以安开玩笑,尽管她尽管她自己常常那么做。

  青宁忽然有些烦躁,仰头喝了杯子里的伏特加,她也爱上了这种烈酒,辛辣却够味。

  “美女,一起喝一杯怎么样?”忽然有人坐了下来,端了三杯酒,是一个男人,戴一副金色的眼镜,这样的男人看着斯文,可往往都腹黑的要命。

  要是在往常,青宁不会理会,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烦躁,那男人端过来的酒,看也没看就喝了,咕咚咕咚的一连三杯下肚,豪迈地将最后一只空杯放下之后,对那男人说道:“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你确定要我走吗?一起玩玩如何?我那边还有两个朋友,正好六个人。”男人不但没走,反而靠近了青宁几分,手有意无意地在青宁的臀部滑动。

  “喂!”苏苏瞪了眼睛,占便宜这种事情,向来是她做的,在她眼皮底下,耍流氓的事情是不允许的,尤其你还比她大胆。

  乔媚早就躲在苏苏身后不说话了,而青宁,突然站起身,由于起来的太猛烈,椅子都给她撞翻,她自己一个踉跄趴在桌子上,青宁没做停留,抬腿就跑了出去,她追着某个方向而去。

  苏苏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整个人傻眼了,她认识青宁这么久,很少见到青宁这么正经的样子,那么紧张的样子,好似她追赶着的是她的全世界。可事实就是如此,她知道青宁看到了什么,那就是她的全世界,一个男人,八年前的一个男人,一个本来不应该离开的男人,如今也不应该回来的男人。

  苏苏记得,八年前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男人,青宁成了自杀专业户。

  虽然苏苏没有看清楚,可她感觉到是,除了那个男人,还有谁,会让青宁这么疯狂?哦,对了,还有青以安,她的爸爸。不过后者是恨得发狂而已。

  原本来搭讪的男人,看到青宁跑了,也就算完了,可苏苏担心,拍了拍乔媚的手说道,“你自己回家去,我看看青宁。”

  说完,也没管乔媚的反应,起身就追出去。

  乔媚顿时发懵,看着青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确实害怕了。

  她犹豫再三,拿起了青宁的电话。

  再说青宁,她奔跑出去,也不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她只是一味的追寻着什么,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似乎越来越热了,并不是跑步的原因。

  街上空无一人,青宁停了下来,先前追着出来的人影早就看不到了,回身望去,又是一片的黑暗,青宁窘迫地发觉,自己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但是肯定距离那酒吧不远就是了,她还能闻到那股子酒香。

  青宁赤着脚,奔跑的时候高跟鞋掉了,来不及捡起来,丝袜被不知名的东西刮破了,她那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更狼狈的是,青宁的神智有些不清楚了,她的小腹不断地涌出燥热感,好似是火苗,烧灼着她的身心。

  她吞了下口水,似乎渴望有个人拥抱自己,然后渴望的更多,她想起寺庙里的小和尚,她脑子里一片的混乱,只觉得热。

  她解开了旗袍的盘口,胸口漏了出来,可还是不够,她依旧是燥热,她靠在路边坐下来,倚着路灯,她的两条腿不断地摩擦着,青宁紧闭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讲授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嘴唇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这让青宁羞愧,可更加羞愧的是,她觉得这样舒服一些,她的手开始肆无忌惮了,伸向了下身,直接将内裤撤下了一些,手指捏着自己的肉瓣,然后慢慢地将手指伸了进去。

  “嗯……”

  她轻声地呢喃,似乎舒服了一些,可是还不够,她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带来的却是更加蓬勃的欲望,她现在渴望的只剩下了情事。

  青宁咬着自己的嘴唇,早就没了意识,那薄弱的意识被这一波又一波的欲望给吞噬掉,然后她又是渴望自己清醒过来的,她被阴了,刚刚喝的酒绝对有问题,脑袋是变成猪的了吗,方才意气用事,都没仔细看过那三杯酒到底有没有问题。

  那意识彻底地没有了,青宁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这一身的束缚,她恨不得将这件衣服撕扯下来,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口子,完全没有想过,这还是大街上。

  “喂!小姐你……”突然有个男人握住了青宁的手,阻止了她将自己脱光的行为。

  苍空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一直在这里,原本是打算去酒吧的,可走到门口了,又想自己去不去也是一样,不如回家睡觉了,于是调头,抄近路回去,进了巷子里,就看到一个女人赤着脚在追赶着什么,他有些好奇,于是跟了上来,紧接着就看到这么一副场面。

  苍空不是一个好事的人,他这人淡的像一杯水,可总是有人觉得他是烈酒,谜那间酒吧,就是他的杰作。

  他站在青宁的面前,手里捏着她的手腕,纤细的让人心疼,看着你的那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委屈和渴望,她是在邀请你,再告诉你,她需要你,她趴在你的脚边,这么仰望着你,惹火的身材,几乎是半裸的呈现,尤其,你方才还看到她在自慰,那么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也都受不了了吧。

  苍空蹲下身来,捏了青宁的下巴,魅惑地微笑着,“你中了春药。”他非常的肯定,他还知道是哪里买的,就是他的酒吧。

  青宁咬着嘴唇,说不出半句话来,苍空叹了口气,“要帮忙吗?”

  他再看她一眼,她哪里还有神智可以说,那个眼神恨不得就扑倒了你,写满了她要。

  抱起青宁的时候,苍空觉得这是个尤物了,太软,她贴在你的身上,嘴唇蹭着你,总是要偷偷地吻你,她咬他的胸口,咬他的乳,苍空皱紧了眉头,低头看着怀中的可人儿,严肃地说了句,“你再这样,我就扔了你,不管你了!”

  可话是这样说,他还是把青宁抱进了自己的酒吧,堂而皇之地去了自己的休息室,在众多常客以及服务员的惊愕目光之下,他们禁欲多年的老板,这是要开荤了?怀里抱着的,是哪里来的尤物啊?

  第二十九章 热浪来袭

  房间的门一关,外面的花花世界就完全被阻隔了,静悄悄的,能听到人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房间跟一般的公寓没有什么却别,一张宽大的水床、沙发、茶几、柜子,应有尽有,唯一多了的,只是那个酒柜,那个吧台。

  苍空是一个爱酒的人,他的生活里,似乎也只剩下了酒,他收集各种各样的酒,有洋酒也有白酒,比起来,他更喜欢中国的白酒,几十年的陈酿,一开封的时候,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那种感觉十分的满足。

  他喜欢安静,却偏偏开了一家这么热闹的酒吧。谜里面每天晚上都会有许多的节目,花样繁多,能让人乐在其中,玩出个新意来,这些点子都是苍空想的,着实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你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是,他很安静,第二印象是,他果然很安静。

  这么一个安静的人,怎么经营这样喧闹的酒吧呢?

  事实上,喜欢安静的人都是寂寞。苍空不否认这一点,他把自己放在这酒吧最热闹的地方,却又用无数的隔音板来阻绝了那热闹,有些别扭的一个人,可谁能说他什么呢?他独来独往惯了,朋友有很多,不过都是为了生意往来,交心的大概没有。

  哦,不对,他还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是离渊。

  苍空将青宁放在了床上,手臂刚一松开,她就像无尾熊一样的又缠绕上来,抱住他的腰怎么也不松手,柔软的身体一直蹭着你。

  “喂!这样不好。”苍空有些好笑地说着,可也知道这女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试了几次要推开她,却都没有成功。

  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又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不一会儿又消失,门关上。

  “哦呀!我说你今天怎么来了,感情是在这里鬼混!苍空,你终于开窍了?”这声音妖媚至极了,却一点也不娘,那一声哦呀,当真是狐媚的精髓,入骨三分的酥麻,有这样妖孽声音的人,竟然是个男人。

  这男人身材修长,很瘦,尤其是那腰身,比起女人的还要纤细,一双腿,更是细长,穿紧身的牛仔裤,这样细的腿,还这样笔直。肩膀还算宽阔,穿一件v领的t恤,领口开得很低,一直到了胸口,这男人的锁骨好看,高高的凸起,一个小小的洼。

  再看上去就是那张脸,他白的很,嘴唇薄而红,鼻子高挺,眼睛是细长的丹凤眼,这样的眼睛最为勾人,那一双唇,又最是薄凉。他额前留了厚重的刘海,长长的鬓角,乌黑的头发。他是张扬的,是那种放置在人群里,你一眼就会人出来的那种,任何人也遮盖不了他的光芒。

  他喜欢被人重视,被人崇拜,被人追捧,这几种喜欢,说白了就是虚荣心,为何而虚荣呢?因为他寂寞,跟苍空一样的寂寞。

  而苍空的寂寞,是低调的,这人的寂寞是奢华的,这人就是离渊。

  苍空回头看了离渊一眼,无奈地笑了,指了指正把自己当抱枕的青宁,说道:“你需要的话给你。”

  离渊在苍空的吧台前坐下,并没有走进去仔细地看,他擅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着,翘起二郎腿,有些流氓的样子,他说:“免了,难得你有兴趣,难得你还记得自己是个男人,苍空有什么不懂的问我,做爱我在行。”

  苍空也笑,说:“真的不要?你今晚不是没有客人么,这个给你,钱我来付,如何?”

  离渊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杯子说道,“真的?苍空你怎么忽然大方了?莫不是这个是你的什么人?私生女?”

  苍空懒的理他了,低头去推青宁,她已经开始不老实,手在他的身上乱摸,他也不过才三十出头,他要是有这么大的私生女,那得是他多大的时候种下的恶果?

  青宁这会儿难受的要命,真真是要了她的命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就这么解决了自己。她浑身像是火炉一般,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也还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她的衣服早就凌乱,半遮半掩的旗袍,包裹不住她那个炽热的身体。

  她紧紧地贴着他,只因为觉得他身上凉凉的很舒服,然后她开始想要拥有他,她灵巧的小手去解他的扣子,白色的衬衫,白色的纽扣,一颗一颗的,可是他不让,一直在推她。青宁恼了,干脆上嘴去咬,她的舌头卷了他的纽扣,牙齿用力的咬断,舌头卷走了纽扣,然后吐出来,一颗接着一颗。

  苍空无奈的叹了口气,捧住了她的脸颊,迫使青宁与自己对视,可是这一眼那还得了?

  她那双眼睛,泪盈于睫,眼泪要落下来,却还含在眼眶里,洁白的贝齿咬着自己朱红的嘴唇,鼻子一紧一紧的,好似有天大的委屈,她看着你,却又不像是在看着你,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她需要你的帮助,她迫切地想要你。

  离渊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是有点招人,腿够长,腰够细,胸也够大,脸蛋精致,比起倾国倾城的美人,自然是差得远了,可贵在有味道,这女人妩媚,酥麻到骨子里的那一种。

  离渊不自知地多看了几眼,等回神来才发觉苍空在看自己,他笑了笑说道:“是不是我在这里碍着你了?要不我先出去,随便接个客人,你们先玩着?”

  “你几时也变得随便起来了?什么客人都接了吗?”苍空反问。

  离渊是这里比较特殊的一个人,怎么个特殊法呢?他是这里的头牌,放在古代绝对是一个秦淮名妓,他是男人不假,可他也招人爱,无论男女。

  离渊的名字,在夜店这个圈子里没有人不知道的,他是鸭子,但不是一般的鸭子,他挑选客人,比女人挑选丈夫还要苛刻。他的身价也高得惊人了,所以的他客人不多,所以大多数的时间,他都会厮混在苍空的房间里,偷他的一杯酒喝,浮生半日闲。

  “嗯……”长长的一声呻吟,似乎在不满意身边的这个男人,青宁几乎就要崩溃了,她的手再次地伸到自己的下体,脱掉了那条内裤,她平躺在床上,腿支起来,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密道里倒弄了几下,可还是不够,她的欲望越来越多。

  青宁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另外的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她在奋力地让自己舒服,可似乎无法自给自足,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有了生理需求可以用手自慰,而女人的手指远远的满足不了那欲望。

  苍空再次皱紧了眉头,离渊却忽然来了兴致,走到跟前仔细地瞧着,有些惊讶地看着苍空问道:“你还不帮忙?”

  苍空横了他一眼。

  离渊继续说道,“苍空你这人够损的,你给人家下药,现在还不帮忙灭火,你是要看着这女人欲火焚身啊?没你这样的啊!”

  “不是我下的药。”

  “骗鬼!”

  “随便你信不信。”

  “好吧,我知道你苍空魅力无穷,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药这样好了吧!”

  苍空无语了,这摆明了还是不相信,他也不想去解释什么了,转过身找了个空的酒瓶过来,在青宁的身边坐下。

  离渊愣了下然后问道,“苍空!你不会吧!”

  “那么你以为呢?”

  起初有人跟离渊说苍空抱了个女人回来,他还不相信,他了解苍空,一个禁欲到死的人,怎么会突然兽性大发呢,进来了眼瞧见有个女人,中了春药的女人,骚得很,浪得很,意味这下苍空要中招了吧,结果,这厮拿了个酒瓶出来。

  离渊在心里咒骂,个混蛋!拿酒瓶给那女人自慰吗?这冰冷的东西,插在下面是个什么感觉?

  离渊看了一眼床上的青宁,她的衣服被她自己扯得不成样子,胸部裸露出来,饱满晶莹,旗袍的下摆围在腰间,她的手指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着,嘴巴里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当真是浪到了极点。

  纵然是高级的妓女,也不会这样风骚的样子吧?她媚,媚态入骨,她勾人,勾的你心痒难耐。

  离渊叹了口气,他见过多少女人,睡过多少女人,可就没遇到过一个这样的,能让他都按耐不住的。

  青宁迷离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慢慢地朝着他们爬过去,她似乎是口渴了,抓过苍空手上的空酒瓶,仰着头倒,可是什么都没倒出来,她不知道那是一个空瓶子,樱桃小口张开,包裹着那瓶口,慢慢地深入吞进去一点点,再慢慢地吐出来,舌尖上下的舔着,企图索取一些汁水,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离渊看着她舔那个瓶子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另外的一个画面,是猥琐的,也是男人都喜欢的,那一张小嘴,若是包裹着自己会是个什么样子?他蓦地就是一阵心悸,看着那个娇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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