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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情 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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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渴望他,希望他撞进来,塞满自己的身体。
“急了?”他笑着问她。
青宁瞪他一眼,张口咬了他的嘴唇。尧叶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舔,是她的味道。
他抱紧她,有些粗鲁的脱下了她的衣服,她裸露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疙瘩,是因为寒冷。
他在她耳边呢喃,“我会让你暖起来的。”
说着,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慢亲吻她的脖子,肩膀,然后是酥胸。她抱着他的头,身体慢慢的后仰,靠在了楼梯的扶手上,眼睛也开始迷离。
他埋首在她的胸口,舌头舔过她每一寸肌肤,那小巧的乳尖,在他的舌头下颤抖着,他吃着她的乳,一点点的深入,慢慢的咬下去。她不疼,触电一样的快感。
尧叶的手扒开她的裤子,钻进那条缝隙去,感觉到了她的湿润。
她是毫无预警的,被他撞了进来,啊的一声尖叫,感应灯亮了起来,他看到她潮红的脸蛋,她看到他精壮的身体。
“叫我的名字。”他吻她的小腹。
“尧叶。”她娇滴滴的喊道。
他用力的一顶,似乎要刺穿了她的身体。
“嗯……”她呻吟,感觉那东西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不对,再叫。”他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快速的进出着,那根阳物越来越大,塞的她慢慢的。
“小……小和尚……”她又这样唤他。
他笑了起来,“继续叫我,就这样叫。”
她开始断断续续的喊他,夹杂着呻吟声。
“青宁,青宁……”他喊她一声比一声轻柔,伴随着他的动作,他要将这一切烙印在她的心里。
她回应他,起身亲吻着他的胸膛,把先前所有的不安都抛诸脑后,此刻就想吃干净这个绝色的花和尚。
他低吼一声,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感应灯再次亮起,她看到他们交合的部位,以及那白色的浑浊液体。
他们喘息着抱在一起。
青宁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慢慢的画着圈,一点点的摸到了下体。
“嗯……”他喘息,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你再摸下去,今天我们是分不开了,你不是还要去见尧络么。”
“你这个妖孽!”青宁咒骂道。
尧叶淡淡的笑了起来,俯下身去,亲吻着她的下体,突然咬了她的肉瓣,舌头徘徊着,钻了进去,那条缝隙依旧美好如初。
“小和尚!你!”她羞愤,那地方多脏,他还去亲。
“真甜。”他昂起头微笑,倾国倾城。
青宁瞬间动容,抚摸着他的脸颊,“你啊你……”
如此的绝色,她怎么舍得?
第五十三章
尧叶是扶着青宁从楼梯间里出来的。
她浑身瘫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依靠在他的身上,两个人慢慢地走出来。
尧叶随便开了一间房,给青宁整理一下,他们两个在楼梯间里做的那事儿,想想都叫人脸红心跳。尧叶是当真大胆,在这个当口胡闹,折腾了她好几个来回。她也真是动情了,奈何尧叶老道,知道如何引起她的兴趣。
所以,这两个人的兴趣来了,还有个分寸么?
青宁站在浴室里,尧叶怎么都不肯出去,就依靠在门边,笑着看她。青宁躲在淋浴间里,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尧叶看她慌乱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青宁自然是瞧见他笑了,随手一抓,也不知道自己抓了个什么,直接给扔了过去,尧络一顿,哐铛一声那东西摔在地上,这才看清楚,是一瓶洗手液。
“喂!你这是谋杀亲赴啊!”尧叶看了一眼地上的瓶子,又看向青宁。
青宁探出半个身子来,“放屁!你算是我我哪门子的亲夫?!”
尧叶摇了摇头,“说脏话可不好。”
“那你还不给我念一段经文来净化一下我的心灵?”
尧叶愣了下,喃喃地说道:“人心入魔,还能怎么净化呢?”
青宁自是没有听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呀!你看看你,都给我弄肿了!”
“下次轻点。”
“还有下次?”
尧叶笑而不语。
青宁穿好了衣服出来,尧叶没再送她,她是自己去找的尧络。临走的时候,尧叶欲言又止的,对青宁,他这辈子都不放心,单独去见尧络,说不定要出什么事情呢。只是,他不好跟过去。
站在尧络房间门口,距离尧络给她打电话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了,她敲了敲门,里面响起尧络的声音,他亲自过来开门。
“冷么?”尧络问她。
她脸蛋红扑扑的,不是冻得,是情欲还没散去的潮红。
青宁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摇了摇头。
尧络关上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去。
“我叫尧叶下去接你了。”
青宁想都没想就否认,“我没看见啊!你儿子在哪里呢?”
尧络愣了下,“他没去?明明答应我的。”
“估计玩去了吧,小孩子么,到处玩玩正常的。你儿子要是真的下去接我了,那么漂亮的一个男孩,我还会看不见啊?”青宁解释着,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尧络有些发楞。
“怎么了?”她问。
尧络摇了摇头,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去调查了一下过去的事情,我这里有点资料,给你看看吧。”尧络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份资料来,放在了茶几上。
青宁坐在他的对面,眼睛一直看着尧络的脸,她是刻意地不去看那些资料,她对他巧笑嫣然,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腻歪在他的怀里,“尧络,我想你了。”
尧络勾了勾唇角,“哦,你想我了啊,那你想怎么样?”
那一声哦,真是销魂到了极点,光是听着都浑身酥麻了。
“让我亲亲你。”她说,有些撒娇。
尧络低头看着她,眸子里映衬了她的模样,他看得见她的不安,淡淡地笑了起来,“我一把年纪了。”
她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轻轻地触碰着,试图勾起他的欲望来,等待着他抱紧自己,等待着他的狂风暴雨。
只可惜,他自始至终都是紧闭着嘴巴,半点回应都没有。即便是如此,青宁也没生气,把他的唇吃了个遍,自顾自地亲他。
长久才结束了这个吻,她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当真是柔若无骨了。她的胸膛起伏着紧贴着,他不是没感觉到那两团软乳,不是没感觉到她的娇柔,也不是没感觉到她的依赖。
只是,他感觉到了一样更重要的东西,以至于可以让他忽略掉这些感觉。青宁在害怕!
尧络知道她如此热情的原因,知道她这是故意拖延时间,因为一个追寻了多年的秘密,如今摆在了眼前,你伸手就可以揭开谜底,但是这谜底很可能你接受不了,很可能让你的一切都幻灭。
所以才害怕,所以应该害怕,她的任何反应都是正常的。
尧络握住了青宁的下巴,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地说道:“别怕,不管怎么样,我都陪着你。看看那资料吧。”
青宁又将目光放在了那一份资料上,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拿起那份资料,靠在尧络的怀里慢慢地翻着。
宁舒,其父亲原是广州军区副司令。宁舒十七岁遇上了十五岁的青以安,两个人迅速堕入爱河。同年底,宁舒的父亲因大量走私军火,判死刑。宁舒去北京疏通关系,想要就自己的父亲出狱。因为某种原因,与青以安决裂。第二年夏,宁舒的父亲改判有期徒刑二十年。同年冬,宁舒产下一女,其父不详。三年后,宁舒父亲在监狱里暴毙。两年后,宁舒意外身亡,其女不知去向。
寥寥几字,不过一页的纸,青宁拿着的时候却觉得手都要断了,这一字一句进了她的眼睛里,慢慢地开始刺痛。她静静地将这夹在文件夹里的纸撕成了碎片。
尧络叹了口气,“中间有很多事情查不到了,好象是被人做过手脚的。”
青宁勉强地扯了个笑容出来,“谢谢,我知道了。”
“青宁……”
她如此,倒是让尧络觉得难受了。
青宁摇了摇头,从他身上站起来,“我没事儿。”
尧络拍了拍她的肩膀,“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以后好好的。”
青宁垂首,轻轻地点头,“我先回去了。”
她说着就转身,迫不及待地要离开。
尧络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的,她小小的,弱弱的,这个女孩没有表面上那么没心没肺。他上前,一下子从背后拥住她,“傻丫头!”
青宁就呵呵地笑起来,“可不是傻么,长这么大才知道我妈叫宁舒。长这么大才知道,我原来打哪儿来的都不知道。我就是个父不详啊!你说,青以安得多爱我吗,才愿意给别人养孩子,戴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啊!”
“别犯傻知道么?”他抱着她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青宁还是笑,“尧络,你能不这么了解我吗?你知不知道,被你一眼看穿,我有多难看吗?”
青宁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她一旦想要做的事情,任谁也没办法阻止她。尧络也后悔了,不应该帮她,不应该告诉她的,可是,你看她为这件事愁的样子,你怎么忍心瞒着她?但凡事心里有她,都想要帮她查出来吧?
尧络不再说话,就将她抱得紧紧的。
青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推开了尧络。弄得尧络也一惊,看着她,“怎么了?”
青宁抹了一把脸,这才发觉,竟然哭了,她笑了笑,“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尧络不明所以,“有事?”
青宁用力地点头,“青以安腿断了,我得回去照顾他。”
“你跟青以安……”
尧络说不下去了,再迟钝的人,也该发觉,青宁和青以安之间不是父女之情那么简单,更何况尧络这样心思缜密的人呢。他没说下去是不想证实了,他以前虽然荒唐了点,对礼法不屑一顾,但是人言可畏这几个字,他还是在乎的。他不想青宁被人指指点点的。
尧络似乎忘记了,青宁这人不在乎名声,并且也是身体力行的,这些年来,名声一直不好。
“就算不是我亲爹,好歹养我这么大,我不能不管他啊!你别送了,我自己走,认识路。”青宁说着就已经走了出去。
她在提起青以安时候的神色,她在听青以安过去的事情的眼神,那重重都瞒不过尧络,只怕青宁从未将青以安当成父亲,只当他是一个男人吧。
“青宁!”尧络喊她。
青宁将要关门的手停了下来,“还有事吗?”
尧络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道:“要不,你住这儿?”
青宁哈哈地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蛋,“你这是要留我过夜啊?”
尧络淡淡地笑了,“算是吧。我年纪大了点,但是还算健全。你要不要留下?”
青宁这一次是真的笑了,“尧络,我今天累了。”
她到底是拒绝了他。
尧络没再挽留,任由她走了。
出了酒店,青宁开车绕来绕去就上了高速,这方向绝对不是去中南海的,她这是去她爷爷家,还真是想问个究竟了。
第五十四章
北京的交通,一直都是让人蛋疼的东西,逢出门必堵车,每次堵车都得按小时来算,活活的能急死你。在这里开车久了,你的耐性也就锻炼出来了。
可青宁这样的人,是顶没有耐性的,再加上她开车技术不好,交通规则是一知半解的,真遇上堵车,她能发疯。
今天她有急事,所以更见不得堵车,一上了车,她就跟那祈祷,千万别堵车。
好在,她一路畅通无阻,心里也在暗喜,上天垂帘她啊!
其实,人家上天没时间管她,说不定这会儿跟谁打麻将呢,垂帘她的人是秦歌。
北京这交通跟他们家开的一样,他不在重要的位置上,可管着很重要的事情。
秦歌早就吩咐过,只要一看见青宁的车,那所有交警都给我出动,一路上给青宁开道。真是恨不得,把所有的红绿灯都调整一下,只要看见她就全是绿灯。
秦歌宠她,也是发自内心的,所以才这么陪着她胡闹,可青宁半点都感觉不到。
另外的那几位,就连还在泰国放逐的顾兮明都算上,都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可青宁就是不在乎,她好似天生就喜欢受虐一样,你越是对她好,她越是当没看见,你不待见她了,她反倒是要来陪着你。
青宁回来这么多天,他们都没有露面,也是有原因的。这源头真的找起来,就是在青以安的身上。
青以安老早就各方面打过招呼,单位里,让这几个小子忙一点,正好年底了,最好是忙得不可开交。家长那边,好好管孩子,大过年的,别往外面跑。
别说,这些人还真配合青以安,对自己儿子,就跟看守犯人一样,说是寸步不离也不为过了。其实这些个人都忙得很,为什么如此帮青以安?还不是怕自己儿子惹一身骚回来,青宁那是那么好玩的人物吗?
“我爷爷在家吗?”
“小小姐回来了啊,老爷在的。”
跟青宁说话的是管家,她顶不喜欢这些称呼,搞得跟封建旧社会家族一样,以前跟爷爷抗议过,明明他们是革命世家,怎么反倒是保留了封建风俗。
老爷子这个世间大多数是在书房的,青宁没让任何人禀报,自行地去了。
也是因为老爷子疼爱她,所以她才敢这么横行霸道的。
站在门口,她又怯懦了,去敲门的手都颤抖了,毕竟这是关系到她身世的大事。她问了,老爷子就会说吗?又或者老爷子不知道呢?她要不要回去直接问青以安呢?可是青以安要想说的话,早就说了。
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宁宁?是不是你来了?”老爷子在里面发了话。
青宁吓了一跳,连忙应声,“爷爷我来看您。”
“这丫头,还不赶紧进来,外面冷。”老爷子竟然亲自来开门,拉了青宁进去。
她之前在外面站了许久,但是并没有感觉到寒冷,这会儿进来被温暖包围着,也没有感觉。
老爷拿了个暖手宝给她,“瞧瞧这小鼻子都红了。”
青宁笑了笑,靠在老爷子的旁边。
“这么大丫头了,还来撒娇,说吧,是不是有事要爷爷帮忙?”老爷子笑得慈祥,不管他都别人如何严厉,在青宁面前他一直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青宁一下子觉得喉咙哽咽,原本在嘴边的话,顷刻间一句也说不出来,就堵在胸口,闷闷的难受,如果青以安真的不是她父亲,那么爷爷也就不是她的爷爷了,她就会一无所有哦,她不是青宁了,她没有任何资本了,那么她还能做什么?
可若是一开始就不想问的话,她又为什么来呢?心里到底是想要知道自己的来历的吧!
半晌,青宁鼓起勇气来,“爷爷,我想问你点事情。”
“神神秘秘的,这可不像你啊!有话就说,我的孙女可不能吞吞吐吐的。”老爷子拍了拍青宁的肩膀,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犹豫,想给她点勇气。
青宁坐直了身子,刚要张口,就听到有人敲门,竟然是管家。按理说,他不会这样冒昧地来打扰的。
“少爷打电话来,一定要小小姐接听。”管家有些为难地看着青宁,青以安的脾气一直不好,所以这个家里没人敢忤逆他。
青宁叹了口气,心里暗骂,他母亲的,每次她要问到关键时刻了,就有人来打扰。
极不情愿的接了电话,“爸爸你让我回去给你送手纸啊?”
“立刻回来,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千万不要问老爷子。”
竟然如此的严肃,让青宁也愣了一下,青以安怎的就如此神通,知道她要做什么呢?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回去。”青宁笑着挂了电话。
老爷颇为不悦,“你爸爸越来越不像话了,你才刚来,就叫你回去。他一天到晚的也不见个人影,忙什么呢?”
青宁耸耸肩,“估计是忙着给我找后妈呢!爷爷你可别怪我爸爸,没娘的孩子很可怜,我妈去世这么多年了,我爸爸一个人不容易,是该找个伴侣了啊!”
老爷子怔忪。
青宁试探性地喊了声,“爷爷?你怎么了?”
老爷子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你刚刚不是有事要问我么,什么事?”
“就是问你我爸爸的事,我这段时间出差在外地,刚回来,我不见他人了,就来问问您,他打电话来了,那就不用问了。爷爷我爸还真是神通广大,知道我要来告状,所以立马就打电话来了。”
青宁一边笑着,一边观察老爷子的神色,老爷子的那一点慌张,她自然是注意到了。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这样的人物,跟他斗心眼儿是不行的。青宁不再套话,直接离开了。
第五十五章
从青家到中南海一个半小时的路程,青宁心里忐忑,恨不得飞回去。
进了家门,她连鞋子都没换,一口气跑到了三楼,撞开青以安房间的门。
“青以安!”青宁大声地喊他,底气那叫一个足,对着青以安,比对着尧络和老爷子自然多了。
青以安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懒洋洋地看了青宁一眼,然后说道:“你叫魂啊!女孩子家家的,走路没长眼?那门招你惹你了?你闲着没事儿撞它干什么?”
“你甭跟我贫嘴!你把我叫回来,到底要说什么?”青宁坐在了他的床前,盯着他的眼睛。
青以安侧了侧头,突然惊呼一声,“你你你,你居然不换拖鞋就进来!你这跟谁学的这么不爱干净?!是不是那个叫什么络的?宁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跟好人学做善事,跟巫婆学咒人。”
青宁柳眉倒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这些了?你少来这套!别把尧络扯进来!”
青以安一把握住她的手,讥笑,“哦,原来叫尧络,你还挺护着他,怎么,真命天子出现了?你就心甘情愿地跟人跑到长春去了?给尧叶当后妈感觉也不错吧,尧叶好像就小你三岁,白白拣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你心情挺愉快是吧!”
青宁用力地想要挣脱,可他的大掌跟钳子似的,她恼羞成怒,“你有完没完,冷嘲热讽什么?我回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青以安怒极反笑,“嗯,是,你想听的我没说给你听。尧络说给你听,你就屁颠屁颠地去了。你给他什么好处了啊?他这么卖命帮你查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你以为尧络跟你似的啊!他比你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青宁用力地瞪着他,一瞬间忘了自己回来干嘛的了,就是不想让青以安看不起,掳胳膊挽袖子,这就要跟他甩开膀子大吵一架了。
青以安也是真的了解她,知道怎么激怒她。
他又笑着点头,“的确,他比我年轻,比我小一岁吧?青宁你可真行啊!给我找了这么大女婿回来!什么时候结婚啊,那外孙我是抱不动了,一起聊聊天还是可以的。聊聊你们两个在寺庙时候的风流事。跟我女婿也聊聊,看看他知道自己老婆,跟自己儿子有一腿,是个什么反应。”
“青以安!”青宁愣了一下,这家伙是什么都知道,只怕,她跟尧叶后来那点事儿,他也知晓了吧。
青以安那张好看的脸昂了起来,“你脑羞成怒了?”
不对啊!她回来是干嘛的啊!青宁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到底说不说?你再不告诉我以前的事,别怪我不客气!”
青以安撇撇嘴,“你能把我怎么样?”
青宁的脸靠近,怒气冲冲,“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你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待如何?”他淡然地问道。
青宁一咬牙一跺脚,“再不说,老娘强了你!”
“哦呀,没跟尧络过夜,你心里不爽是吧,跑我这里找痛快来了?我还就要告诉你,我也不碰你,你自己一个人玩儿去吧!”
这话听着挺酸的,青以安不淡定了,幸亏这跟尧络没怎么着,要是真的过夜了,他还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抓着青以安衣领的手瞬间就没了力气,青宁低着头,坐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了。
青以安反倒是希望她跳起来骂自己,或者干脆打一架,可她那么安安静静的,挺吓人。
“喂!”他伸脚踹她。
青宁也不动。
青以安凑过去一眼,“你哭什么啊!”
这一问,青宁哇的一声开始狼嚎,“你说要告诉我,我回来了你又不告诉我!你长这么大,我才知道我妈叫宁舒。我怎么来的,你们谁也不告诉我,我再怎么不好,我也还是个人,你们怎么就都不把我当个人看?!”
“为这点事儿,你还跟我哭鼻子?你丢人不丢人?!”
“这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是大事!”
“你妈叫宁舒,比我大两岁,先前跟我挺好的,打算一到年龄就结婚的,可后来她家出了点儿事儿,我那时候不知道,她一个人去了北京。这一走大半年,等我觉得不对回北京的时候,她跟了个高官,那人能够只手遮天了。她的父亲就得救了,后来她生了你。在你五岁的时候,她生了场大病,没多久死了。你后来也病了,等你病好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妈妈但是把这件事闹得挺大,那高官也差点压不住。后来她死了,没办法了,我们家就收养了你。我就成了你爸爸,这就是全部了。”
青以安说话的语速极快,在说这些的时候,他的小白眼翻的极其的销魂,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青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高官,是我爷爷?”
她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只想到这一个人。她想起以往青以安跟爷爷吵架时候的话,想起爷爷总是对青以安隐忍,想起爷爷对她这么哈,甚至,青以安所有赌气时候的话,她都想了起来,这么多连在一起,也就一个答案,她的妈妈当年是跟了青以安的爸爸,然后有了她,因为舆论的压力,青以安站出来说这是他的女儿。
“你并不是因为特别地爱我妈,才甘愿养我的吧,你也厌恶那顶绿帽子吧?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的爸爸,你没有办法了,才这样做的对吧?所以你不让我问他,你是怕别人知道,你怕青家的颜面扫地,是不是?”
她看着他,几乎就是可以肯定了,她质问他,一字一句都像是用尽了力气。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过去就过去了,宁儿,你身边还有我。只要有我在,你断然不会受委屈的。”
青宁忽然笑了起来,“青以安,你真是可悲,你老子睡了你的女人,你还得给人养孩子。你活得够窝囊的!”
青以安淡淡地笑了笑,他当时的确是窝囊,可如今,他一定都不觉得了。
“你明确地告诉我,我爷爷是不是我亲生爸爸?”青宁说完,自己都觉得别扭了。
然而青以安含笑,“青宁,你不了解宁舒,她远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心思缜密。好了,能说的我都说了,你就别再问了。你要是还想知道什么,让尧络帮你查啊!他不是挺厉害的么,你看看他还能不能查到什么。我可不保证,他不把自己给查进去!”
青宁微微一愣,没承认,也没否认,他这是要干嘛?可后面话,青宁听了立刻跳脚,“你要是敢动尧络一下,我跟你没完!”
“哦呀!尧络在你心里挺重的么!放心,就算没有尧络这人,咱们俩也没完!”
“你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青以安顿了顿,看青宁的反应就是想知道的,他冷笑了一声,“做饭去!你要饿死我是不是?我要饿死了,那尧络也别想好过!”
第五十六章
新年来的不算悄无声息,但是动静也不大。
仿佛就是那天早上,青以安一睡醒,青宁扑了过来,压着他的胸膛说了一句,“你又老了一岁,男人四十一枝花啊!”
青以安起床气也是有的,随手推开了她,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家花不如野花香,再过一年,尧络也四十了。”
青宁忍不住笑了起来,青以安这段日子,就跟个小孩子一样,除了在床上作威作福,还总奚落她,言辞那叫一个尖酸刻薄。绕来绕去,总要绕到尧络身上去,也不知道人家哪里得罪了他。
有一次,青宁问他,“是不是尧络比你好看,比你有作为,比你好,你就心里扭曲了,各方面都开始嫉妒了?”
青以安当时噌地一下坐起身来,一双眼睛跟小兔子一样的红,“他比我好看?他比我有作为?你那眼睛长在什么地方去了?”
青宁头一扬,眼睛一翻,“人家双眼皮!”
“丹凤眼流行多少年了,你不知道啊!”
“我就喜欢双眼皮,双眼皮的眼睛看起来有神韵,特别的温暖。要去,你去做一个?”
青宁明显就是糊弄他呢,她对眼睛没什么要求,但就是见不得青以安盲目自信,再说了,青以安那哪里是丹凤眼,完全是一双狐媚眼么!
青以安看了她半天,骂了句,“滚蛋!”
这一段时间,青以安都没有去公司,美其名曰的是在外考察,实际上是跟这儿度假呢。偶尔地开电脑,处理点工作,大部分时间就跟青宁大眼瞪小眼。
这样忙碌的人一旦空闲下来,那就必然会蛋疼。吵架就是最好的消遣方式。青以安和青宁那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但今天好歹过年,青宁就想着,能忍耐就忍着吧,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所以他今天提起尧络,青宁没有接话,就是笑了笑。
可坏就坏在这笑。
你想,按照往常,你说一句,她顶你十句,你说尧络半个不字,她能跟你打一架。现在她如此的淡然,她还笑,那说明了什么?肯定有阴谋!
“你该不是要跟尧络暗渡陈仓去吧?”青以安想了想才说。
青宁愣了下,的确尧络给她打过电话,她还算是尧络的未婚妻,大过年的理应去尧络家看看他父亲的,青宁是一口答应的。青以安又神通广大了,已经知道了吗?
青以安冷哼了一声,“这几天哪儿都不许去!你跟我回爷爷家过年!”
这让青宁愣了许久,距离她知道,爷爷不是爷爷,有可能是爸爸才三四天,心里还柠把着,完全无法适应,她现在谁都不想见。
青以安皱了皱眉,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里,“你就算知道了,也要装不知道,不然没意思了。你跟我回去,万事有我,不用担心。你在老爷子面前,依旧喊我爸爸,喊他爷爷,知道吗?”
青宁低着头,摆弄着青以安的手指头,就是不发一言。
“听到了没?”青以安又重复了一句。
青宁这才抬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不干!”
“你!”青以安气恼,“你能不能懂事点?这么大人了,闹什么小孩子脾气?”
青宁眼睛一眯,嘴巴一歪,这就是要吵架的样子,掐着腰指着青以安的鼻子,“我就恼了怎么了!你不喜欢看,你不看就是,我逼着你看我了那?你小老婆好,你找你小老婆去啊!你看我做什么?我还巴不得离你远远的呢,看见你就头疼!”
青以安皱眉,他最讨厌青宁提起乔媚。他解释过一次,青宁读大学的时候,乔媚找过他几次,都是说青宁的事情,好似定期汇报一样,把青宁在学校里的状况都说一遍,青以安也就慢慢习惯了。
这就直接导致了,青以安一找不到青宁了,就找乔媚,乔媚总有办法知道青宁在哪里,就连青宁初次同蓝幻那伙人厮混也是。
但是青以安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哪里看不出乔媚别有用心,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能知道青宁的消息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有些人,就喜欢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乔媚开始频繁打电话给他,叫他出去,他起先以为是青宁怎么了,去了才知道,是乔媚自己喝醉了,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但凡是个男人,看见女人这样楚楚可怜,也不会立马掉头就走了,所以青以安那时候就皱眉,帮她买单,然后再走。
一来二去,俩人有绯闻了,最严重的那次,在酒吧,被青宁撞见了。一直到现在,青宁还拿乔媚来戳他的脊梁骨。
青以安这次真怒了,冷冷地一笑,“你看见我头疼?真是凑巧,我看见你就眼晕!乔媚的确是比你好多了,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你看看你,除了有胸有屁股,你还有什么?大脑长了没?再退一步说,你当真以为,我青以安,就一个乔媚那样的女人?比乔媚好的,自然比比皆是,比你好的,那也跟星星一样数不完。你跟我唧唧歪歪个屁!”
一击即中!青宁给他打击了,比乔媚还不如,这是何等地看不起她,最起码,他还比乔媚讲义气吧!
青宁也冷笑,“那还说什么?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那咱们就一拍两散。你去找你的乔媚,以及那千千万万的比乔媚还好的女人。我去找我的尧络,他纵然没有比全世界的男人都好,但是比你好就足够了!”
青宁说着就站起身,刚迈出去一步,就听到青以安说道:“你再走一步试试看!”
威胁她?她还就不吃这一套。
“我就走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两人四目相对,怒火一点即燃。
青以安抓住她的手腕,青宁往后挣脱,青以安另一只胳膊勾住她的脖子,使劲儿地往自己怀里一带,青宁双手抵在胸口,作势就要推开他。
这么一来二去,两个人谁也不服谁,双双摔倒在床上,扭在一起。
只听咔嚓一声,青宁的衣服被他给撕坏,露出雪白的肩膀来。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气喘吁吁地瞪他,酥胸一起一伏地,那若隐若现的样子,那软软的一团,蹭着他的胸口,肌肤瞬间就升了温度。
他的唇毫无预料地吻下来,雨点一样地落在她的身上。
青宁由于惯性,还想要反击,张口就要他的嘴唇。他却没再跟她斗法,唇温柔地封住,舌头抵着她的舌根,一点一点地侵袭她的唇齿。
青宁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自己上当了!这家伙,拌猪吃老虎啊!
青以安压着她的身体,跟一座大山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他握紧了她的双手,压在她头的两侧,他吻她,嘴唇像是一块烙铁,烙印在她的唇上,她仿佛听到了那刺啦一声,他给了自己印记。
一点点的湿润,他与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他轻柔的吻着她唇,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脸颊。渐渐地成了蜻蜓点水一样的轻吻,像是在呵护一件至宝,怕一用力,就折断了这娇柔。
然而,他的手却是不老实的,比之唇放肆了百倍。他用力的撕开她的衣服,将她剥光,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他抚摸着她的肩膀,一点点摸到了锁骨,手指划了一道弧线,顺着那两团软乳的缝隙,挤压进去。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乳,突然用力的一捏。
“啊……”
她的背一僵,整个人向前挺了挺,那两团软雪就更靠近他。
他的力道松开,手掌摩挲着她的乳,那双唇,依旧是轻柔的落在她的脸颊上。
突然一下子,他的另外一只手也腾了出来,从背后抱住她,将她的下体抬了起来,紧贴住自己的下体,他的手撩开她的内裤,手掌扣着浑圆挺翘的臀部,分开了她的两条腿,那最私密的地带就此打开,他却不急着进入,温热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肉瓣,郁郁葱葱的丛林探索流连着。
上面是柔情似水的亲吻,下面是奔放如火的撩拨,这样极端的两个感觉笼罩着青宁,她那敏感的体质,哪里抵挡得住?
青宁在心里暗暗地咒骂青以安,这厮真不是个东西,如此的折磨她。
他的唇突然一下子略过她的酥胸,唇峰触碰了下她的乳尖,带来一阵的酥麻,她几乎要瘫软成一滩水了。
“你……你这混蛋!”青宁娇喘着骂他。
青以安眨了眨眼睛,颇为无辜的问道:“我怎么了?”
那样子有够欠扁的,你把她的火撩拨起来了,不给她也就罢了,居然还问她怎么了,没天理了啊!
她忽然笑靥如花,对他眨了眨眼睛,双臂水蛇一样的缠绕在他的脖子上,青以安一愣,青宁趁机踹了他缠着绷带的腿,他身体一软,青宁就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
她低下头,长发扫在他的胸口,痒痒的,她凑过来吻他,舌尖在他的胸口勾画着,她的舌头卷了他小巧的乳尖,嘴唇夹住,用力的吮吸了起来,他的皮肤片刻就红润起来。
青宁笑呵呵的看着他胸口的草莓,趴在了他的身上,手指还要一点点的在他的身上打圈。
“你是农民出身?”青以安笑着问她。
青宁昂起头来,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他吃痛皱眉,她又迅速的吻上去,舌头在牙印上舔了一圈。
青宁种草莓的技术可谓是相当的不错,只片刻,青以安的身上就布满了她的草莓,当然除了脸蛋和脖子,凡事会露在外面的,她一概不种。
青以安叹了口气,“我可还是个伤残人士,你轻点。”
青宁眼睛一瞪,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青以安呵呵的笑了起来,有一个翻身,压住了她。
这一次,她竟然是趴在床上的。
青以安半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手掌按住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紧扣,她的下体不自觉的就抬起来,好似他身上有魔力一样,不断的靠近靠近。
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背,偶尔张嘴咬她,并不疼,只是发痒,她咯咯咯的笑着,不安的扭动着。
她汁液连连,他终于撩拨够了,才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玉体,仍旧如最初般美好,细腻紧致,他被她吸住,引诱着他进入,他开始撞击,他们窝在一起的手越来越用力。
“嗯……你……你慢点……”她呻吟起来,情欲已经到了极致。
那软绵绵的声音,让他细胞苏醒,他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加快了频率。
她只觉得,自己要一波三折了,若不是他压着自己,她早就落荒而逃了。
那个坚硬的东西,在她紧致的缝隙里发疯一样的滋长,越来越粗壮,越来越深入。像是植物的根,在她的身体里生长。
第五十七章
原本是一大清早的,该是精神抖擞的时候,可被青以安那么一弄,青宁只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了一样,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从早上一直持续到日落,青宁都觉得这男人的欲望可怕了,果然是禁欲良久了啊,但是也不至于,一开荤就拿她开练啊!
她在睡梦中,都觉得,自己的下体火辣辣的。
并且,她睡不安稳,青以安那根还在她的身体里呢,她怎么让他出去,他都不听她的,只糊弄地说道,“你不是困了么,困了还不睡?要不,再来一次?”
青宁被他气得吐血,不再说话,她只能叉开腿,趴在他的身上睡觉。他时不时地还来碰她一下,青宁懒得睁开眼睛,反正这身体被他看光了,摸光了,吃遍了,她还在乎个什么劲儿,他要是不嫌麻烦,那乳就给他握着好了。
有时候,青宁也唉声叹气,女人长了这乳到底是为什么?为了给男人把玩的?这么大的两团肉,压在胸口有多难受啊!
似乎青宁并没有发觉,自从她知道青以安不是她爸爸以后,她对他就没那么害怕,甚至这身体已经开始接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