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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情 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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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可奈何到了极点,略带了点鼻音腔,出奇得好听。
房门一关,阻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这屋子成了所有糜烂之中的清净。
苍空倒了杯冰水给青宁,“喝光。”
青宁不情不愿地接过来,仰头喝光。她也不是那么没礼貌的人,真的只是对着苍空,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好似跟他认识了很久一样。
青宁喝得很急,喝光之后还将被子倒过来,让苍空看看,她确实是喝完了。
苍空呵呵地笑了,手掌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你这小傻瓜,一口气喝完,也不怕呛着。”
青宁不自然地向后退了半步,目光飘忽地说道:“不是你让我喝光的么!”
“别动。”苍空说着,伸手搂住她的腰身,用力一带,将她拽到自己的怀里,青宁一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感受到了他的温度,她的脸颊不自觉地开始发烫。
苍空白色的衬衫,拂过她的唇角,带走了水渍。他那么近,他的味道那么浓郁,他的身体那么热。青宁整个人开始头晕目眩起来,为了这个男人,这种感觉,在哪里有过?为什么,如此的相似?
“好了。”苍空微笑着,放开了禁锢青宁的手臂,转身走到他的吧台去。
青宁一阵的怔忪,有种突如其来的失落。不知道苍空给她喝的这一杯是什么水,喝下去感觉很舒服,从里到外的凉爽。
“过来坐吧,别那么拘束,你当你自己的地方一样。”苍空一边调酒一边说道。
调酒师调酒的动作都是十分帅气的,每一种看似平凡的酒,经过他们的手加工,混合之后,都变得神秘起来。他们像魔法师一样,将酒变成千万种形态,展现在你的面前。
可无论怎么变换,这酒都是勾你魂魄,诱导你犯错的。
苍空娴熟的手法,让青宁颇为欣赏,看他调酒师一种享受,光是那一双手,都是个绝色了吧。
苍空放下了最后一种酒,在上面点燃了蓝色的火焰,然后推到了青宁的面前,“天堂之外,尝尝吧。”
蓝色的液体,一层比一层的深,分明的层次感,稍微地摇晃一下,火焰也跟着晃动,慢慢地熄灭。
“天堂之外?”青宁盯着杯子里的液体疑惑道,“没见你酒单上有这个啊。”
“这个非卖品,你是第二个喝过的人。”
“真荣幸。第一个喝的人是谁?”
苍空顿了顿,“我弟弟。他已经死了。”
青宁自知失言,死者为大,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苍空抬起头,对她笑了笑,打断了青宁的话,“快喝吧,一会儿冷了,我还要给你加热。这酒就是趁热喝才好,跟一般的鸡尾酒不一样。”
蓝色的温热液体流淌过喉咙的时候,青宁确实发现了,这酒的不一样,有一点的温热,却不灼,喉咙舒坦,整个胸部都开阔了一般。带了一点甜,又有酸涩的味道,像糖、像醋,还有点晕眩的感觉。
这杯酒给青宁带来了诸多感官上的刺激,她有些兴奋,摇着酒杯说道:“这酒的感觉,像初恋啊!”
苍空脸上的笑意淡了,“这酒本来的确是叫初恋。我弟弟死了以后,才叫做天堂之外。永远也得不到的爱情,却至死不渝,你说这样的人傻不傻?”
青宁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就一直握着杯子,苍空的脸却突然靠近了,再次问道:“得不到的爱情,还一直执着,哪怕是被欺骗,哪怕是被迫害,也义无反顾,你说这样的人傻不傻?这样的傻子,天生就该被骗是吧。”
“苍空你怎么了?”
气氛有些冷,青宁胆怯了,身体向后仰着,与他拉开距离。
“没什么。我说笑而已,别在意。”苍空复又笑了起来,他脸上有一只酒窝,深邃的,笑起来甜甜的。
“以后有时间,你就过来吧,别坐外面,这地方太乱了。你要是喜欢,就来这房间里,这酒随便你喝,保证都是比外面的要好的。”
“你就不怕我都给你喝了?你亏本怎么办?”
“你要是真的都能喝了,我还要谢谢你替我打扫存货了呢。”
青宁但笑不语,逼着苍空又给自己调了一杯天堂之外,她实在是喜欢这酒的味道,真的像是一场纯洁的爱恋。
她对着苍空笑,干净纯真,没有一点的芥蒂,对他怎么就能敞开心扉呢?青宁不知道,答案也不想寻找,有个男人拥抱你,不是为了跟你做爱,有个男人聆听你的话,不是因为你有钱有势,有个男人能陪在你身边,这多美好。
第十一章 捉青以安的奸
青宁跟苍空的关系很微妙,认识的时间不算长,像是好朋友,也像是陌生人。
青宁还是喜欢来谜喝酒,穿最保守也最风情的旗袍,往吧台一坐,她话不多,只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便有男人过来搭讪,请她喝酒。
不过,这样的人,青宁通常是不理会的。她是不喜欢如此容易就得到的东西。
尽管如此,还总是有人来打扰她。起初,酒保会帮忙阻拦,因为苍空的交代。青宁麻木地看着,根本毫无反应,次数多了,人多了,酒保也无可奈何了。
大多时候,苍空都是在一边看着的,他最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谜。而这个大多时候,青宁也都会出现。
他们互相知道对方来了,距离不远,可都在无视对方。苍空说过,叫青宁去他的房间里喝酒,青宁来了,在最显眼的地方坐着,就是不听他的话。
不过,也因为如此,青宁倒是和离渊熟络了起来。离渊这个人话多,尤其喜欢跟青宁聊天,他说一些,他跟客人之间有趣的事情。
青宁不是八卦的女人,但也听得津津有味,并不是因为他说的事情多有趣,只是他说话时的神态语气,让青宁觉得有趣。
今天照旧是这样,青宁一个人喝酒,苍空坐在远处的角落里,昏暗的灯光,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甚至,你不仔细看的话,都无法发现那边有个人存在。
青宁不去看他,因为没有理由,那男人虽然耀眼,可不是她想要招惹的类型。
不多时,青宁的身边坐了个人,妖娆似火的男人。离渊一把夺过青宁手里的酒杯,对着她的唇印喝了下去。
“真甜!宁宁喝过的就是好喝。”离渊赞了一句,熟络了以后,他就叫青宁做宁宁。
宁宁这个称谓,每次听到,都让青宁浑身起鸡皮疙瘩,一阵的恶寒,就跟听到青以安喊她宁儿是一个效果。
“你再这么恶心地叫我,你就给我离远点!”青宁实在是受不了,他太阴柔妩媚。
离渊眨了眨眼睛,那个委屈的样子,眼睛里恨不得都闪烁一点泪花出来,扁着嘴说道:“宁宁不喜欢啊。”
青宁终于发飙,狠狠地拍了下桌子,“离渊!你要恶心死我是吧!”
“哈哈……”离渊笑得前仰后合的,在青宁又瞪了他一眼之后才略微收敛了,那股子媚劲儿也没了,“我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好多天之前的了。”
“没兴趣。”青宁翻了个白眼,又叫了一杯鸡尾酒,慢慢地喝着。
离渊突然搂着青宁的肩膀,脸慢慢地靠近她,嘴唇微微地张开,眼镜盯着青宁的眸子。他的呼吸喷洒在青宁的脸上,青宁动也不动,盯着他的眼睛不做他想。
离渊的嘴唇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青宁还淡定自若的样子,离渊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捏了捏青宁的鼻子,“你果然是个性冷淡。”
从某个角度看过去,他们这个样子,像极了是在接吻,而这个角度,恰恰就是苍空视线所及。他不慌不忙,处变不惊,起身,离开。
青宁眼睛的余晖,看到了苍空离开,张了张嘴想叫他一声,可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他?凭什么呢?
离渊也看了一眼,“吃醋了吧。他肯定以为我们怎么了,你要不要去解释解释?”
“我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又有什么好吃醋的,你别乱说。”青宁急着澄清道。
“哟!急什么?”离渊还要打趣她。
青宁瞪了瞪眼睛,“你无聊不?!”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你们两个都是别扭的!”
“你还是接着说你的八卦吧!”
“唉!什么叫八卦啊,我也不是八婆,你这诋毁我名誉啊!”
“你说不说?”
离渊无奈地笑了,原本这么说,也就像转移她的注意力,别那么在意苍空的离开,毕竟,苍空那个人,不适合青宁,他让人捉摸不透,哪来的安全感可言呢。
“一个多月以前,就是你第一次中春药那天,我在这儿看见个女人,看样子挺清纯的,什么都不懂似的。可往往,越是这样纯的,才越是风骚。没多久,我看见她跟一群男人一起玩,知道玩什么吗?群p,就在那边的沙发。”离渊一边说,一边指,让青宁去看。
青宁懒的看,毕竟不是她所喜欢的话题。
离渊直入主题,“那女的,一看就是个鸡,果然后来那些男人给她钱了。那些男人一个个猥琐的,跟这酒吧似的。”
正在擦杯子的酒保,突然手一滑,啪掉地上一只高脚杯。
离渊没理会,接着说道:“苍空也是的,野鸡都跑到这里来卖了,他也不管管,自家的人还怎么做生意啊!”
青宁忽然笑了,只怕这才是重点,他被人抢了生意了吧。
“你别误会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再后来,这女人打了个电话,又叫了个男人过来,这次的这个极品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就长那个样子,都可以去做男妓了!那女的一下子就柔弱了,扑那男人怀里,呜呜地哭,好似受了多大委屈,纯的跟真纯洁一样。”
青宁接了句:“结果,那男的带那女的走了吧。开房了吧。”
“这我不知道,不过,宁宁,送上门的女人,是个正常男人都要。有意思的是,后来我还见过他们几次,那女人在这里自卖以后,总哭哭啼啼地给那男人打电话,大半夜的,不出二十分钟,那男人就来了。那神速!”
青宁有些奇怪了,这桥段很平常的很,还至于离渊兴冲冲地演讲一番,她问,“这样的事情,你不少见吧!怎么跟我说这个?”
离渊淡淡地笑了,“你就当我无聊。”
果真是无聊了,青宁斜了他一眼,眼角的余晖突然扫到一个角落,她的目光顿了下,扭头看去。
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手指间一根烟忽明忽暗,旁边,有个女人拉住他的手,似乎是哭喊着什么,因为音乐声太大,所以青宁听不清楚是什么。
那男人起初是厌恶,后来脸上有了其他的表情,慢慢地怜惜起来,女人越哭越凶,抽泣着,我见犹怜的样子。女人趴在了男人的腿上,抱着那男人的腰,男人没动,由着她。
青宁噌地一下站起来,回头瞪了离渊一眼:“你故意的是不是?!”
离渊不置可否,那一对男女确实就是他刚说的那对,而他之所以关注,也只因为那个女人跟青宁一起来过。
“我陪你去,你别杀人,苍空的地方,别弄脏了。”离渊只说了这句话。
青宁快步走过去,穿过人流,站到了他们面前,拿起桌上的果盘扔在了那男人脸上。
“啊!”女人尖叫了一声,回头看见了青宁,瞳孔瞬间放大,“青……青宁……你怎么来了?”
“青以安,你偷吃也找个差不多的人,你找她?你竟然找乔媚!你还算是个人?!你偷吃,你还跑这里来?!你有没有脑子?!”青宁气冲冲地看着青以安。
而青以安,淡定自若地,抖了抖身上的水果残痕,“宁儿吃饭了吗?”
“青以安!你混蛋!”青宁抬起脚,狠狠地跺了一下,离渊瞬间一张苦瓜脸,心里哀嚎着,脚好痛。
“青宁,你别误会,我跟青先生是清白的。”乔媚立马蜡烛青宁的胳膊,目光灼灼。
青宁一把甩开,“你真把我当傻子?非得你们两个脱光了躺床上做爱,那才算不清白?”
青以安一言不发,甚至唇边还有点笑容。
乔媚顿时泪眼汪汪,“青宁,我……我……以安……”
“啪!”
青宁一巴掌打在乔媚的脸上,乔媚的眼泪瞬间给打没了,震惊地看向青宁,青宁顺手揪住她的头发,“以安也是你叫的?你跟这老男人叫以安?你是你叔叔辈的你知不知道?!”
乔媚彻底傻了,她们认识那么久,青宁从来没跟她说过一句重话,今天出手打了她。
“青以安,你跟我回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青宁抓住青以安的手腕,拉着他离开。
青以安忍住笑意,跟在她身后。
留下离渊独自哀嚎,青宁你下手准一点好不好,打别人巴掌,为什么还要打到他啊?
第十二章 爸爸,求求你不要……
青寧抓著青以安的手腕,一路拉著他從謎出來。
凌晨的停車場,分外寂靜,許多人都還在謎裡沉醉洠в谐鰜怼
“你的車呢?”青寧問道。
青以安努努嘴,意思是叫她看身後,掏了車鑰匙,剛開了車門,青寧就把鑰匙搶了過去。
“我來!”青寧說道。
青以安愣了一下,青寧看他發呆,幾步走過去,打開車門,一腳踹在青以安的小腿上,硬是把他塞進了車裡。
碰的一聲,青寧將車門關上,搖搖晃晃地走到另外一邊,自己坐進了瘢傁
“你確定要開車?”青以安疑惑地問道。
“你椋e欤‖f在我不想跟你說話!”青寧將車鑰匙插進去,踩下了油門。
車緩緩地從停車場出來,拐上了一條公路。
青以安坐在後座上,有些無奈,極為舒服地靠在那裡。
青寧從鏡子裡看到了他那個悠閒的樣子,打心眼兒裡覺得不爽,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青以安能跟喬媚搞一起去,肯定不是女人單方面的功勞。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青寧思考了許多種原因,都不得解。她搖了搖頭,眼前有點模糊,她是有點喝多了,不然方才也不會出手打人。但是,日後清醒了,青寧可不保證,不會再打人。
一瞬間,眼前驟亮,鳴笛聲刺耳。青寧一慌,手忙腳亂起來。
“小心!”青以安探過身來,抓了方向盤。
青以安將車並路,開到邊上去,然後將方向盤還給了青寧,說了句,“錢買來的瘢傋c果然不可靠,你怎麼能扔方向盤呢?”
青寧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現在是戴罪之身,你還好意思教訓我?
再次看向前方,又看了看倒車鏡,青寧有些懵了,為什麼,後面洠в幸惠v車是跟著的,前面卻那麼多車?
青以安瞧見了她那個疑惑的眼神,漫不經心地說了句,“咱們在單行線上逆行呢!”
青寧頓時大駭,“那你不早說!”
“你聽?”青以安反問道。
“反正罰你的錢。”
兩個人再無話語,青以安躺在後面昏昏欲睡,青寧的車技著實不好,一輛邁巴赫被她開得搖搖晃晃的。
到家的時候,依舊是青寧把青以安踹醒了,然後不由分說的,揪著他的領帶進了屋子。
青以安倒是配合,實行的是不抵抗政策。
這架勢,倒讓這父女兩個人變換了角色了。
青寧將他的鑰匙扔給他,與他保持了兩米的距離,眼睛望著他的鞋子,良久才說道:“青以安,不要搞我身邊的人,不要搞我的朋友。我只有蘇蘇和喬媚了,你別搞她們。”
“你生氣了?”
青寧深呼吸,繼續說道:“算我求你了,我知道喬媚有困難,她找上你,肯定是有困難了,但是請你不要真的搞她。”
青以安的目光瞬間冰冷,抓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你就那麼確定,是我搞她,而不是她找上了我?”
青寧咬了咬嘴唇,“不管怎麼樣,在我心裡,都還是希望,喬媚是以前的那個形象。儘管,我在酒吧里發飆了,我也只是想要維護一點點面子。能不能請你以後,不要再去找她?”
打喬媚的那一巴掌,是有喝酒的因素,她打下去,心裡百味叢生,那是她曾經的好友,青寧打她一巴掌是氣,是憐惜,青以安是個什麼樣的人,喬媚找誰不好,竟然找他。她在車上的時候,想了一些,罵青以安一頓洠в茫蛩活d也洠в谩
就算十個青寧,也不可能跟青以安抗衡,他要她死,不過一句話,他要喬媚洠в谐雎罚膊贿^一句話的事情。縱然發展成這樣,她也還想要人性一次。
“青寧!”青以安青筋暴起。
青寧拉住他的手,“青以安我,我求求你了。就算我跟喬媚,以後做不成朋友了,也給我留點美好的記憶,以後別讓我尷尬,不要讓我在你的床上,發現我曾經的朋友。那樣我覺得很噁心。”
“你想事情,用腦子嗎?”
“我是洠в心x子,我蠢鈍如豬,這樣你滿意嗎?”
青以安氣結,“你果然是豬!屁都不知道!”
青寧忽然笑了,眼角慢慢地流出眼淚來,“我只知道,從我有記憶以來,我一個人過的,唯一的父親你,不知去向。我只知道,八年之前,我愛上一個男孩,而你突然出現,千方百計地阻撓。我只知道,八年之前的那個雨夜,我們出逃,是你害死了他。我只知道,我輕生的時候,是蘇蘇陪我熬過來,而你不見踪影。我只知道,大學四年,我每次生病,是喬媚給我端水送藥,你在哪裡?我親愛的爸爸。”
“原來你這麼多怨恨。”
青以安向後退了半步,“原來你這麼多怨恨。”
青寧別開臉去,低低地說了聲,“過去了。”
青以安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心死了?”
青寧扯了個笑容出來,“在你身邊,要心做什麼?”
青以安的眸子瞬間又冰冷了幾分,逼近她,“那你現在是行屍走肉?我跟一個行屍走肉在對話?”
青寧用力地掙了一下,並洠в袙昝撍氖郑掳蜕郏讨拔以撜f的說完了,你聽不聽是你的事情,很晚了,我回房睡了。”
青以安的臉又逼近了幾分,他的鼻尖幾乎是抵著她的鼻子,酒氣噴灑在她的臉上,“你把我從酒吧里拉出來,就是為了來求我?青寧?”
“是,我求你了。你答不答應是你的事情。”
“你以為這樣就算是哀求嗎?”
“那你想怎麼樣?要我給你下跪?”
“你以為下跪就算哀求?青寧,你好歹跟我這麼長時間了。”
他說著,摟緊了她的腰身,用力地一扯,她整個人貼在了他的身上,青寧掙扎了一下,他卻摟得更緊,青寧皺了眉,“放開我!”
她有種異樣的感覺,覺得青以安有些失常,八年前的那個話睿堑谝淮卧谒媲疤崞穑切┻^往,她本以為自己忘記了,可總是歷歷在目。而現在,她總以為自己還記得,可卻又變得模糊。
那個雨夜,她和樞說好了,離開這裡,過兩個人的生活,不管任何人阻攔。可是,她在約定好的街頭,等了樞一天一夜,他也洠в凶儆啊6勾蟮挠挈c打在她身上,竟然一點都不疼。
最終,她等來的是青以安,將她拖回家去,關在那暗無天日的房子裡。她怎麼簦Ф紱'有用,她怎麼哭喊,都洠в腥死頃
再後來,她知道了,樞死了,死在他們約定的那個雨夜。
“我若是不放呢?青寧,你可知道你是誰?你可是知道,我是誰?你可知道,我們是誰?”青以安一隻胳膊困住她,騰出一隻手來,從她的衣服下敚诉m去,拉鍊刺啦一聲掉下來,他拉扯著她的衣服,旗袍堆在了她的胳膊上,他的手指在她赤裸的上身滑動著,勾勒出她胸部的線條。
“你幹什麼?!放開我!”青寧死命地掙扎,她以前跟他簦h^這樣的撸颍驗樗溃静粫铀墒乾f在她有種恐懼感,她在心驚膽戰,她在發抖。
“你不是一直都想這樣麼?”青以安說著,手伸到她的內褲裡去,捏住她的花蕊。
青寧倒吸了口涼氣,搖著頭,“不是的,青以安,你別這樣,你快點放開我!你是我爸爸!是我爸爸啊!”
“鬼才是你爸爸!”
第十三章 爸爸强暴
青宁瞬间瞪大了眼景,停止了挣扎,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什么?”
“你在跟我装傻吗?嗯?”青以安邪魅的声音在去年的头顶响起,他低垂着眼眸,无尽的玩味。
青宁摇了摇头,用力地抓住他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焦急地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
青以安眯了眯眼睛,“青宁你当真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来,你做了些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我尽量当你是我女儿,可你都做了些什么?一而再再二三地来挑战我的极限。”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手指勾画着她的两颊,慢慢地捏住她的下巴,仔细观察她的脸蛋,他以前确实不曾仔细看她。
很多时候,就算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看着她了,可是,他却不曾用心,甚至记不住她的样子。
或者可以说,他是不敢看她。
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她总是笨拙地跑到自己的身边,甜甜地喊一声爸爸。这个女孩越长越大,他就越来越害怕,怕她靠近,怕靠近她。他放逐了她那么多年,直到她十五岁的那一年,她已经出落成娉婷少女。
她跟那个叫做枢的男孩在一起,当他发现的时候,她早就陷进去。
十五岁,花一样的年纪,十五岁,所有的一切都是刚开始的样子,十五岁,她对爱情懂得多少?
青以安主观地判断了,那个叫做枢的男孩并不适合青宁,他们的早恋不被允许。然后,他像许多家长一样,站出来阻止。
然而,他没想到,青宁已经不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小女孩,她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叛逆。而这些叛逆,都是那个叫做枢的男孩教给她的吧。
他的方法有些极端,但是也有效,他去了枢的家里,不给钱,只拿身份压人。他还有个位高权重的父亲,捏住了枢一家人的命脉,他们不得不对自己的儿子严加管教。
青以安的这做法,促使了青宁的出逃。
他看着她逃出家门,一路跟着她,她在大雨里站了多久,他也淋雨多久,她昏倒的那一刻,他将她抱在怀里,她依然那么瘦弱,身体轻飘飘的。医生给她急救的时候,他也是那么抱着她,整整三天,她醒过来,却是变了个人。
再后来,她寻死不成,开始堕落。青以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想,总还是活着的,活着就好。然而她却越来越大胆,她脱光了与他共浴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也是个男人?
青宁的脑子瞬间一团凌乱,她努力地回想着,可那个时候,她太小,根本没有记忆了。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想知道,所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青宁将目光看向了青以安,哀求的,渴望的,“我五岁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为什么小时候你那么讨厌我?我的妈妈在哪里?你,又是我的谁?”
青以安的心瞬间收紧,怀中的这个人儿,娇弱柔软,上身几乎赤裸,半遮半掩的胸罩,那颗浑圆的酥胸,在她喘息的同时也在娇喘着。再看那张脸,带了焦急的,眼睛里含了泪水,要哭不哭的样子,怎一个我见犹怜。
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她这副样子,都要浑身酥麻了吧。
“你真的想知道?”青以安问道。
“求你告诉我。别让我不明不白地活着。”
青以安的手臂用了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她饱满的乳贴在他的胸膛。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臀部,一个拉扯,他们的下体隔着几层衣服,相互摩擦着。
“青以安!你干什么?”青宁顿时觉得恐惧,她挣扎,纹丝不动。
“我来告诉你,我到底是不是你爸爸。”
他说着,嘴唇掠过她的唇,蜻蜓点书的吻,推着她向前走了几步,青宁的背抵在了楼梯的扶手上,他的唇印在她的脖子上,他张开口,用力地咬下去,她哼了一声,他放开,舌头在那个牙印上舔了一圈。
青宁是情场老手,碰上这个场面,她自然知道,再进行下去,会发生什么,她用力地捶打着他,“你疯了,你放开我!青以安,你放开我!”
他却越抱越紧,把她的胸罩往下扒了扒,那波涛汹涌瞬间涌出来,颤动着的一颗白色的乳,像是天界蟠桃园里的蟠桃,而他正是那个吃桃子的人。
他将她按住,青宁抵不过他的力气,半仰着靠在楼梯的扶手上,他埋在她的胸前,心里烧灼了一般,她的芳香,时不时地钻进自己的鼻子,他身体里,似乎爆发了什么,只想要抱紧她,只想要进入她,这个他渴望又恐惧的女人。
他张开嘴,含住了她那只裸露出来的乳,舌头卷着,嘴唇夹着,牙齿咬着,他没想到,她是这样的软,他大口大口地吮吸她的乳,尽管一点汁水都没有,可他还津津有味。这乳香甜,让他兴奋。
酒精涌上头顶,他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顾,去他妈的伦常,去他妈的世俗,他要她。
“爸爸,你放开我,你是我爸爸,你真的疯了吗?快放开!”青宁不敢动,他咬着自己的乳头,只一声比一声凄厉,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她羞愧,她委屈。
她可以放荡,可以跟很多男人上床,可是眼前的着一个,她心存芥蒂,他是父亲,他怎么能?他们怎么能做爱?纵然,她以前脱光了勾引他,她骂他没种,可实际上,没种的是她,他正要在她身体里种种子。
青以安只当她这是呻吟,她叫得越大声,越是能引起男人的兴趣。她的眼泪倾泻而下,她摇头,是真的不想要。而他那颗头颅还在自己的胸口,他吻她的乳,这一只吃过又去吃另外一只,他脱她的衣服,直到她一丝不挂了,他才住手。
然后,他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捏着她挺翘的臀部,他慢慢地亲吻,从胸部到小腹,最终吻在她茂密的丛林,张嘴咬了她的肉瓣。
“别!不要碰那里!”青宁连忙按住他的头,哭喊着求他。
青以安哪里听,舌头碰了碰她,她浑身颤抖,她恨自己,身体竟然有了反应,她再这样下去,她会融化在他的身下。
“爸爸,我当你是我爸爸,放过我,我给你找别的女人,青以安你是我爸爸啊!”青宁捧着他的脸,眼泪滴在他的脸颊上。
青以安顿了顿,力道渐渐地松了。
“爸爸,我当什么都没发生,你让我回房间去。今天就当不存在,过几天我搬到爷爷那里去住,爷爷他……啊!”青宁惊叫一声,他的下体猛然插入了她的下体。
他用力地顶了她一下,没有做任何的润滑,生硬地插进去,他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以为你真的有爷爷吗?!”
第十四章 爱爱爱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那唇舌被这男人霸道地封住,他比她所经历过的男人都要强硬。
他强吻她,他强行地脱掉她的衣服,他又强行地进入她的身体。他把她按在楼梯的扶手上,身子弯了个弧度,双腿叉开,正好让他站在中间,然后又是正好,让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她想喊不要,她想要推开他,她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管他们是不是父女,可自从见到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就算不愿意承认,她心里也当他是自己的爸爸。
跟自己的爸爸做爱,这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他青以安,难道就不觉得恶心吗?青宁想骂他,每次出现都是在管制她,偶尔还跟她讲些道理的男人,现在怎么就跟个疯子一样?
他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腰身不断地用力,顶着她,她的娇嫩,被他生猛地碰撞着,一下跟着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她下面的那张小嘴,吞下了他的巨物,洞口的那嫩肉,像两排牙齿,咬住了他的坚硬。
他被她紧紧地包裹住,吸附住。他仿佛能听到,她吞噬自己欲望的声音,他抓着她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
“宁儿,宁儿……”他叫她的名字,声声入耳,越来越销魂他的声音沙哑,宣告了他已经深陷情欲之中。
她贝齿红唇,深深地咬下去,企图给自己一点清醒。她的手渐渐地无力,从他的肩膀上垂下来。
你被扒光一丝不挂,你的下体被插得没有缝隙,你的乳你的臀,都被这男人把玩着,你还反抗个什么?早已成定局,她无力反抗。她将脸别到一边去,不再看他那张熟悉的面孔。
“啊……”青宁尖叫了一声。
他埋首在她的胸口,他咬着她的乳,嘴唇夹着,昂起头瞥了她一眼,“疼吗?”
青宁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朱唇轻启,“脏。”
只一个字让青以安瞬间瞪大了眼睛,“脏?你觉得什么不脏?这世界上,还有不肮脏的东西?”
“麻烦你快一点。天亮了,阿姨来打扫房间看到不好。”青宁像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平平淡淡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看见又怎么样?就是全世界都看见了,又怎么样?你怕?青宁你还会害怕吗?!”青以安捧着她的脸,质问道。
青宁怒红了双眼,含泪吼道:“你混蛋!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爸爸跟女儿搞在一起,你都没有羞耻心吗?!”
青以安冷笑一声,“那东西,原来你还有吗?青宁你觉得难看了?那我就让你更难看!”
青宁顿时一惊,“你什么意思?”
“你要是给我生个孩子,我要是娶了你,你是不是会觉得是天大的耻辱?”青以安说着,手掌在她身上掠过,从腰身到双乳,然后是脸颊,轻轻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触感让他觉得舒服,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你,宁儿的这身体,果然是诱人。”
“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青以安你出去,我不要你,你离开我的身体,不要,我不要!”青宁撕心裂肺地哭喊,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青以安抓住了她的双手,目光一凛,逼视着她,既然变态了,那么就变态到底,这些年来,他所隐忍的东西,早就不想要再隐忍了。
他突然用力地一扯,将青宁整个人拉起来,跌入自己的怀里,他的胳膊托着她的臀部,抱着她一连一个转身。手一挥,扫去了门口桌上的花篮,将她放在上面。
他们进来的时候,大门并没有管好,虚掩着,还微微地漏了一条缝隙,他们现在的这个位置,刚好是一进门就会看到的,旁边是一面穿衣镜,给你正衣冠用的,此刻却映照了他们纠缠的身体。
他就是要让人看见,她怕不是么,他不怕。
这男人果然是疯了,青宁用力地推了他一把,趁他不备,从桌上跳下来,刚跑没两步,就被他搂住了腰身,用力地一甩,屁股再次与桌面亲吻。他顺手抓起她的脚踝,她的一条腿蜷缩起来,压在他的胸口,她那粉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将裤子又拉下去几分,坚硬的物体再一次插入她的身体。
一下子的刺入,像是一颗子弹,打入了她这个肉盾里,速度之快让她难以承受。他不断地抖动着腰身,深入深入再深入,那个物体越来越粗壮,塞得她满满的。
她被他的撞击弄得神魂颠倒,身体苏苏麻麻的,那该死的快感,竟然在他律动的时候来了,她难以抑制那种感觉,他的狂野,让她兴奋。
她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可是又害怕,内心总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可以这样,那是你的爸爸。
但是那身体,浑身的细胞都张开了嘴巴,欲望叫嚣着,她饥渴着,要他,要爱。
青宁整个人开始混沌,理性和感性交织着。
青以安捏了她的脸,迫使她看向镜子里,“你瞧。”
他让她看的是他们交合的部位,他的硬物在一进一出,她的嫩肉里外地翻动。
“不,不,我不要……”青宁再一次地闭上眼睛,嗓子早就哭哑了。
“为什么不看?宁儿你还不承认吗?你这身体,根本抗拒不了我。”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想要了,你放过我,不要了,啊……”
他又用力地插了一下,顶得她生疼。快速地抽插着,让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不,不要了,你,太大了,你别这样,青以安,我疼,你轻点,疼啊……”她断断续续地哭,在他的身下显得极其无助。
“乖,叫出来,你使劲地叫,宁儿,叫我,我不是你的爸爸,我不是青以安,我只是个男人。”
他的大掌捏着她的酥胸,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臀部,手指在她那朵菊花的边缘,湿热的手指腹摩擦着她。
青宁咬紧牙关,就是不吭声。青以安叹了口气,她一向倔强,他只能又深入了几分。
她倒吸了一口气,呼吸变得沉重,指甲在他的背上用力地划着。
他的唇覆盖上来,包裹住她的嘴,抵死地缠绵着。
他几乎疯狂,整个房子,充满了他们欢爱的味道,沙发上、地毯上、餐桌上,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她被他折腾得像一个破碎的玩偶,双腿为他打开,接受着他的粗壮。
那一刻,彻底地沦陷。
“当当当……”敲门声传来。
青宁一下子惊醒,死命地推他,“有人,有人来了。”
他们在地毯上翻滚着,她跨坐在青以安的腰上,青以安扶着她,享受着被她“咬住”的感觉,昂起头来亲吻了下她的乳,“别理他。”
“门没关?”有人窃窃私语,果真就是一直给他们家打扫房子的阿姨。
青宁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毕竟这一次,她是被迫,她更不想要任何人知道。更何况,这个阿姨是她爷爷给找来照顾她的。
阿姨的脚步声近了,青宁瞬间抬高了身体,迫使他的硬物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去,迅速地扯过沙发上的毯子盖在了青以安的身上,然后自己爬到沙发背后去。
青以安扑哧一声地笑了,躲什么呢?
第十五章 求婚
一觉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才知道是黄昏时分了。青宁复又闭上眼睛,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半睁着眼去摸床头的柜子,上面空无一物,并没有预想中的那杯牛奶。
青宁这才恍然想起,这里已经不是青以安的家了,她今天早上已经回到了爷爷家里。
她是趁青以安不在才跑出来的。青宁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逃跑,她只是觉得,这里应该很安全,呆在青以安的身边,她已经开始恐惧了,也开始觉得无地自容。
那天,青以安将阿姨打发走了,又抱着她缠绵了许久。他们在客厅里玩腻了,他就抱着她上楼去,一路上分身都插在她身体里,床上、浴室、阳台的栏杆上等等,随便的一处地方,都能成为他做爱的地方。
青宁默默地承受,在隐忍之中有了高潮,又在高潮之中默默地忍耐着。
若不是公司实在有事需要他处理,他是不会离开那张床的。他抱着她睡觉,第一次如此的坦然,比起以前,他更自然了,紧搂在怀中,手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身体。即便是在他睡着了以后,她的酥胸也被他抓着,她的身体里,也插着他的硬物。
青宁一天一夜没睡,等他睡醒了,要去公司了的时候,她才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她那个时候,甚至还在幻想,青以安昨天是喝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