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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男人们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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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霄,你找我有事吗?”忍无可忍,那你还忍什么?欠虐,还是有m的体制,需要被人来s?都不是,辛博琪打断他是很正常的。并且是非常公式化,非常疏远的打断他。

  楚霄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将自己那些话语咽了回去,对这她淡淡的微笑,良久才说,“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见你一面,打个招呼而已。”

  辛博琪尽量心平气和,“哦,那你招呼打完了没?”

  “啊?”楚霄愣住。

  “我吻你可以走了没?”她明显就不耐烦了,这人有完没完了,她这是在做客,怎么搞的跟审犯人一眼那个,一会进来一个人的。

  “琪琪,你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上一次是我太冲动了,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就求着哥把你带到我的面前。是我欠缺考虑,造成了你的困惑。我是真心的想改过,你难道不能原谅我吗?”楚霄愧疚的看着她,眉头皱在一起,一张俊脸也因为焦急而显得略微扭曲。他眸子里有期待,有歉意,有委屈。

  丫的,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一双眼睛,愣是让辛博琪为之一颤,这男人又成功的激发了她的母性。看看吧,母性都是伟大的,包括辛博琪这样没心没肺的。

  她的怒气消了,叹了一声道:“没有,我干什么生你气,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你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好了。”楚霄咧开嘴笑,傻瓜一样的纯真,“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可害怕你生气。”

  辛博琪真想说,那你就不要说,搞得那么别扭,可通常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那就是一定会说了,她安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琪琪,你和隋翌,真的是男女朋友吗?你真的要嫁给他?”

  怕什么来什么,她那是被拐骗来的好不好,她可没想跟隋翌结婚,她可没想来见家长,她也是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啊!

  楚霄见她又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于是悻悻的收了话尾,“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能慎重,希望你能幸福,我先出去了。”

  她只差列队欢迎了,终于走了。

  楚霄刚迈出步子,脚底隔了一下,他抬脚一看,是一枚领带夹隔着他的脚,楚霄捡起领带夹,顿时瞪大了双眼,他不用仔细看,这东西绝无仅有,是他的,这么说他也来过?

  “怎么了?”辛博琪疑惑道。

  “没。”楚霄回过神来,复又前行,走了两步,终还是卖不出脚去,“琪琪,我哥是不是来过?”

  “没有!绝对没有!”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了谎话,拼命的摇头,这小子是玩侦探的吗?难道他已经闻到了他哥哥身上的那股子骚味?

  楚霄握紧了那枚领带夹,淡淡的笑道:“没来就好。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哥也喜欢你,可是我也喜欢你,现在二哥他也喜欢你了,三个兄弟争抢总是不好的。我哥不喜欢你就好,他没来这里,就好了。”

  洗手间的楚尘在听到他弟弟问那个小女人自己有没有来的时候,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手心里全都是汗,楚霄怎么会突然问的,难道说他发现了自己,那是什么鼻子,闻到自己的味道了?他在暗自祈祷那个小女人说自己没由来。果然给他祈祷成功了,那女人隐瞒了他来此处的事实。

  瞧瞧这两个人,都一致的以为楚霄是狗鼻子,其实人家哪里是啊!他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想到一块去了。再有一点,他为什么希望她撒谎欺骗自己的弟弟,他来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为什么会不想让楚霄知道呢?

  最后的那一句,他没来这里,就好了。让楚尘无奈了,看来这小子真的发现了自己,并且已经误会了。现在出面的话,他会误会,不出面的话,误会更深。权衡利弊,他还是决定出去。

  手才刚握上门把手,外间的门就在此时被叩响。

  “琪琪,你洗好了吗?”

  洗手间内外,三个人同时震惊,是隋翌!

  “你愣着干什么,躲进来啊!”辛博琪一脚将楚霄踹进了洗手间,显然她是忘记了,里面已经有了一个人。等着踹进去了才看到楚尘阴沉的脸,辛博琪不仅要叹道,这什么破房子,破格局,藏人的地方为啥那么少?!

  “真巧啊。”楚尘轻轻的笑了,“楚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以后有时间听哥哥给你解释啊。”

  楚霄也笑了,“哥你别说了,我都明白的。”

  他明白什么?辛博琪反正是不明白,她砰地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然后再次拉了拉衣服,去给隋翌开门。

  “衣服洗好了,你换上吧。”隋翌将衣服递给她,人也跟着进来。

  辛博琪十分诧异,这人是以前那个隋翌吗?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的人,怎么一到了这里,就跟个猴精一样了?

  “怎么了?”

  “没什么。”

  “那你去换衣服吧,去洗手间换,我在这里等这你,还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我不去!”有没有搞错,让她去洗手间,哪里可是有两只狼呢。

  隋翌疑惑的看着她,“不换衣服吗?”

  “当然要换!你急什么,有什么话你先说吧。”

  “你还是去换衣服吧,换了衣服我们再说。”隋翌的眼睛若有似无的飘向她,自然看到了胸前的春光,脸上飞升起两驼红晕。

  辛博琪看了看隋翌,又看了看洗手间,一边是两个,一边是一个,真的要她换衣服的话,那她就选择这里了,被一个看,总比被两个看要好!她把心一横,“要换就在这里换,洗手间我不去,你看着办,是先说事儿还是先换衣服?”

  “其实也没事,就是想跟你道歉,今天带你来太突然了,好像没有征求过你的意见,我是很想让你见我的妈妈,这样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结婚?你发昏吧!结什么婚!”

  “我们都已经,都已经那个了,难道不结婚吗?”

  “我不用你负责,这事不怪你。你当作美发生过,况且也许真的就没发生过呢,如果真的发生了,就当是做梦了。你别胡思乱想了啊!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辛博琪,你是不相信我吗?我说过的话就一定算数,我要对你负责,对你肚子里的孩子负责,这是我的责任!”

  “孩子?你有无搞错啊,哪里来的孩子?”

  “现在没有,以后肯定会有。琪琪,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始乱终弃的人。”

  你不是我是啊!大哥你要不要这么吓人啊!下一代的问题都给牵扯出来了,她想过吗?孩子的问题,她只想过乔恩,等她的孩子生下来了就抱回来养着,至于让她自己生一个,抱歉了,她到现在,并且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没这打算!毕竟卫冕生子那是十级的痛啊,你让她来承受,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好。

  隋翌没看到她的震惊,只当她是害羞了,推着她走到浴室,“你先进去换衣服吧,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了。”

  “啊!”一声尖叫,这不是从辛博琪的嘴巴里发出来的,她在听到之后也是震惊,隋翌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复又盯着面前的这道门,声音是从洗手间里发出来的,并且这声音很耳熟。

  门的这一边,楚霄听到他们要进来,乱了阵脚,四处找出路,不想他这个倒霉催子,一下子碰到了莲蓬的开关,哗啦的浇了他一身的热水,滚烫的。他这才尖叫一声。而楚尘在听到他弟弟尖叫之后,根本就没动,就任由他闹了,现在急速捂住他的嘴巴也没用,门的把手已经在转动了。

  辛博琪在听到这声尖叫之后,首先想到的是,楚尘对他弟弟做了什么?非礼了?所以楚霄才叫的那么凄惨?其次她想到了,这次完了穿帮了。

  隋翌慢慢的拧着门把手,他的动作十分的缓慢,好似根本就不愿意打开这扇门一样,他也隐约觉出来有些不对劲。

  门忽然被打开,楚尘淡定自若的从里面走出来,楚霄紧跟其后,相比之下,他就没有他哥哥那么坦然,一双眼睛都没敢看隋翌,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来修水管的。这房间的水管坏了。”楚霄胡乱扯了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隋翌虽然是老实一些,可还不至于傻成这样,他转而望向楚尘,“哥,这是怎么回事?”

  楚尘依然淡定自若,“跟你看到的异样,我和楚霄先后来了这房间,想和辛博琪聊一下,就是这么简单。”

  真的就这么简单?那为什么你们要躲在洗手间里?为什么楚尘的衣服凌乱?为什么楚霄要对自己说谎?

  辛博琪看着他们三个狼狈外加狐疑的样子,忽然忍不住笑了,这让她猛然的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部电影周星驰的《九品芝麻官》,中间的那块星爷去泡如烟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先后进来了几个男人,然后都多了起来,那么接下去还会来谁?

  她下意识的去盯着那扇门。

  “当当当。”竟然响了!

  第三卷明争暗斗第三十二章摊牌

  “哥,怎么办?我们跳窗户吗?”楚霄一边说一边走到窗前,似乎是在计算着,从这里跳下去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楚尘皱紧眉头,严重的逼视着他那个正要跳楼的弟弟,“你是让我说你单纯,还是说你傻?你那条腿真的不要了?骨折都还没好利索呢,这样跳下去,你难道是想让你大哥养你一辈子?以后做事之前动动脑子,那玩意长时间不用是会生锈的!”

  楚霄本来已经抬起脚,只等着他哥一声令下,就身先士卒的跳下去,好歹他也是军人出身,当年在军校的时候,什么训练没受过,除了野外生存,其他的楚霄都很在行,这跳楼自然也是不在话下。猛然听到他哥的言论,楚霄讪讪的收回了脚,踱步回来。

  楚尘说完他之后,就转而对隋翌说道:“隋翌有件事情我必须得告诉你,我和楚霄都早就认识了辛博琪,或许是比你还要早,楚霄曾经很爱她,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可我希望,我们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和这个女人划清界限,没有任何的瓜葛。我希望你能明白,她不适合你。”

  “当当当”门声还在响,已经有些急促,泄露了敲门人的不耐烦,“辛小姐,你洗好了吗?”隋母开口叫道,她狐疑的趴着门缝往里面瞧,虽然这行为与她贵妇的身份完全不符,但她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别以为隋母跟隋翌一样,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她只是不玩心计,毕竟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带着个拖油瓶,能嫁给军区的高官司令,也不容小觑了。自从楚尘和楚霄进来,她就发觉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虽然楚家那两个小弟猴精的,只是一瞬间就调整了自己的状态,那速度快的,让她都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他们的惊讶。再来就是辛博琪的反应,这个小女人要玩绝对玩不过楚家两兄弟,但看她反应的速度就知道。

  她几乎就断定了,辛博琪那个女人不简单,又或者说是不检点,为了儿子的幸福,她是一定要来单独谈谈的,所以张妈的那一碗汤,倒得巧,到得妙,不愧是我多年的心腹啊!

  “辛小姐,你在吗?”

  “哥,是妈来了,怎么办?”楚霄急了,他担忧的看着辛博琪,又向楚尘投去了求救一样的目光,他到底是不想让辛博琪受伤害的,如果她真的喜欢随意,那么成全他虽然痛,也是可以做到的。

  而隋翌一直死死的盯着辛博琪,他们说了什么,他不明白,辛博琪怎么了?挺好的一个姑娘啊,为什么要那么说她呢?哪里得罪了他们?他望着她,企图辛博琪能给他一个解释,可是她一直沉默。隋翌似乎觉得,自己眸子里的光芒,在慢慢的暗淡下去,他的期盼也在暗淡,他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信任,也要消失殆尽了。隋翌猛然想起,很久以前,他曾看见过,辛博琪跟一个男人在车里拥吻,若是没人打扰,他们还会在车里做爱。他又想起,很久以前,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她无赖的抱着自己,他还记得那个女人对他说喜欢,那些以为忘记了的点滴,竟然在刹那间清晰明朗起来。或许她以前的生活很糜烂,可以后他们在一起了就会好的吧。

  “慌什么,我们又没怎么样。”楚尘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显然是忘记了他刚刚做了什么。楚霄直勾勾的盯着他哥,看着他脖子上被抓伤的痕迹,真的没干什么?他为什么持怀疑态度呢?

  “辛小姐,我希望你说实话,你明白我的意思?这么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的,你知道我的父亲和你的公公都是军区的人。贪玩也该适可而止了。”楚尘淡淡的微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辛博琪只看到他的两片嘴唇上下的动着,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觉告诉她楚尘这厮没说好话,似乎从他身上可以很准确的验证那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辛博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真让人讨厌,叶迪斯怎么放着那么多好人不喜欢,偏偏喜欢你这么个东西?匪夷所思!”

  楚霄拉了拉辛博琪的浴袍,“琪琪别这么说我哥,他是好人。”

  “只有你才觉得他是好人!”

  “随你怎么说,开门吧,不然一会门会被撞开的。这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你不用担心刚才我们说的话会被听到,一会儿说你自己的,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过要实话。”

  辛博琪再次的瞪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浴袍,转身去开门。

  楚霄还在诧异,我们真的就不用躲躲吗?

  “等等!”隋翌拉住辛博琪的手,那双辛博琪最喜欢的眸子,正散发着寒光,还带了一些怒意,再有就是不相信,他在迷茫,“你,你,算了我去开门。”他终究是问不出口,他以前一直以为辛博琪是离婚的女人,可是刚才楚尘的那句你公公,他绝对不会相信是以前老公的父亲,那么就是?????

  隋母敲了有十分钟,纵使再好的脾气,也有了火气,里面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开门,难道说出事儿了?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还是拿钥匙开门看看吧。

  她刚转身,房门就打开,隋母松了口气,“辛小姐,怎么才开门,你~~~~小翌?你怎么在里面?”

  隋翌扯了一个笑容出来,“妈,有事吗?”

  “小翌你一直在里面?怎么才开门?”隋母一边说,一边不悦的伸着脖子往里面瞧,只觉告诉她,这么长时间没开门准没好事。

  “妈,您有事吗?”

  “哦,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

  “我们挺好的,妈您先回吧。”

  “怎么不让妈妈进去吗?”

  “妈,您能等一会儿吗,我和琪琪有话要说。”

  “什么话那么重要啊,你们小两口以后再说呗。”

  “妈!您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真的很重要!”

  “小翌啊,到底怎么了,你告诉妈,别这样吓妈妈啊。”

  “妈,给他们一点时间,我和楚霄陪您看电视。”那扇半掩着的门,彻底被打开,走出了两个人。

  “楚尘?你和楚霄怎么也在?你们刚刚在房间里干什么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隋母一脸的疑惑,这三个小鬼搞什么?

  楚尘仍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拥着隋母下楼,“妈,一会儿再说,您还不相信我们吗?走吧!楚霄,我们跟妈走。”

  隋母半推半就的跟着楚家两兄弟下楼去,房门再一次关上,这次只剩下了辛博琪和隋翌。

  “隋翌。”

  “你说吧,我都听着。”

  “我不能跟你结婚。我已经有老公了,你可能以为我欺骗你了,可我并不那么认为,结婚不代表什么。并不妨碍我交朋友,我一直当你是一个朋友。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我举得你这人挺有趣的,所以才跟你走得近了些。”

  “你很喜欢我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

  “你接着说吧。”隋翌想笑,可却觉得嘴角万分的僵硬,终究没笑出来,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么,她只喜欢自己的眼睛,每次她看着自己的时候,都只是看自己的眼睛,其他的地方从来没看过,他知道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你今天突然把我找来,下了我一跳。反正我也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我觉得我们之间没必要这样,以前不是很好么。”辛博琪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头也越来越低,倒不是害怕,也不是害羞,她更没有觉得错,她只是看到隋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不得不低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什么都不是?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嫁给我的对吧,即使是我们发生了关系,你也不想嫁给我,那对你来说真的什么都不算吗?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隋翌你怎么了?放开我,疼啊!”

  “上床对你来说,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你真的无所谓吗?!”

  “对!跟吃饭一样平常!这样你满意没有?如果你是因为我们上床了,你才要跟我结婚,那我告诉你,你根本就不用负责任!跟我上床的人,根本就不是你,是景阳!这下你放心了吧!隋翌别把你自己想得那么伟大,那件事发生了之后,你为什么消失了,因为你害怕,你也不确定。对于一件事情,人只要有哪怕是一秒钟的犹豫,那都一定不会成功!所以隋翌,我们还是算了吧。”

  她说了,竟然如释重负,她只感觉自己的一桩心事了了。在伤害与被伤害之间,她选择的永远都是伤害,可她不是毒蛇,只是刺猬。她也不觉得错,人不都应该这样?自私,自古以来,有几人能够真的抛弃?

  隋翌睁大了眼睛看她,眼神由愤怒,转而哀伤,最后竟然是绝望,他的手无力的垂下来,头也低下来,看不清他的脸,垂下的手,再也抬不起来,良久他才扯了一个类似于哭的笑容,“我知道了,抱歉造成了你的困扰,我送你回去,你先换衣服吧,我在楼下等你,好,就这样,就这样。”

  “隋少爷,您怎么了?哎!当心脚下啊!”张妈来给辛博琪送衣服,正巧看见了隋翌摇摇晃晃的下楼,连忙扶了一把。

  “没事,我没事,挺好的。”隋翌推开她踉跄着下楼,他恍惚着,让人看了都担忧,好几次他都险些从楼梯上摔下来。

  “小翌,你怎么了?”隋母看见儿子这样,三步并两步的迎上去。

  隋翌笑了笑,苍白无力,“妈,我没事。对了要跟你说一件事,辛小姐不是我女朋友,是我拉她来骗您的,谁让您老是说要给我找个老婆,我就出此下策了,妈我以后再给您找一个让您满意的儿媳妇,妈对不起,对不起啊。”

  “你这孩子,这种事情还来骗妈妈?”

  “呵呵,可不是么,我怎么这么的糊涂?糊涂了。妈,你们聊着,我回单位去,队里还有事,辛小姐我送她回去了。”

  辛博琪下楼,正巧看到隋翌的强颜欢笑,身体的某个部位,骤然的疼了一下,然后开始抽搐,这个男人到底也会让她难过的。

  汽车再次飞奔在高速公路上,辛博琪手里捏了一把汗,隋翌的车开得太快,近乎于飙车,她没做声,默默的陪着他。

  猛地一脚刹车,即使系了安全带辛博琪也还是重重的撞了一下。

  “辛博琪,婚姻对于你来说,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你到底把婚姻当成了什么?”隋翌的声音似乎是从天外飘过来的一样,空灵的,毫无感情的。

  “什么?”辛博琪语塞,婚姻对于她来说,到底算什么?算什么呢?一纸婚书?一个名分?抑或什么都不是。

  她答不出来,这隋翌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真的答不出来的时候,他还是为之颤动,是悲哀吗?为这女人悲哀?

  隋翌突然覆了过来,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他吻得深,记忆中那个青涩的他已经不复存在,狂野的吻着,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唇齿相依,纠缠着,徘徊着,他离开了她的嘴唇,那抹鲜艳的红仍在,隋翌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嘴唇,那上面有他留下鲜红的印记,“你不爱我,从来没有爱过我,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悲哀,是爱着你的人的悲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琪琪,不爱的话,不要轻易的靠近,你真的很诱人,你很容易吸引人,求你,以后不要这样。”

  “你~~~”她语塞,更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此刻的隋翌让她觉得陌生,他不是动不动就害羞的吗?怎么会如此?

  “再见。我不送你上楼了,你自己小心。”隋翌俯身为她打开车门。

  辛博琪咬唇,咬在隋翌咬过的印记上,疼。

  她踉跄的下车,狂奔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想要离开这窒息的地方。良久她跌坐在雪地里。

  婉转的乐曲轻盈的唱出,钻不进她的耳朵里,可那铃声依旧,她接起电话,压着声音喂了一声。

  “傻瓜,哭什么。”

  “谁哭了。”

  “还说没哭,眼睛哭肿了我就不喜欢你了啊!”

  “谁让你喜欢了!”

  “傻瓜,真是个傻瓜。”

  “对我是傻瓜,雷晓,我为什么那么白痴?”

  “谁说你白痴?你告诉我,我让他在局子里过下半辈子!”

  “你就狐假虎威吧!”

  “你不喜欢我狐假虎威?”

  “雷晓,我失恋了。”

  “你不是一直都有我?”

  “你在哪里?”

  “回头。”

  辛博琪缓缓的回过头,离她两米的地方,那个风神俊秀的男子,正握着电话,对她微笑。她的脚麻了,但仍是有一种冲动,想要扑进这男人的怀里。雷晓快步走着,将她抱住,“你这傻瓜,不许再哭了。只要你回头,我永远都在。”他在她的耳边呢喃,温热的气息一直钻进了她的身体,跟随者血液,传送到了某个地方。

  第三卷明争暗斗第三十三章离奇车祸

  她趴在她的怀里,哭得涕泪横流,双手死死的揪住他的西装。嘴里呢喃着,“雷晓我失恋了,这都是我第二次失恋了,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总失恋呢?你说我哪里不好?”

  雷晓既心疼,又无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将发端的还未融化的雪轰走,“你没什么不好,可也没什么好的,不是他们不懂得欣赏,只是你们不是同类,相斥罢了。琪琪,提早认清不是很好,免得将来越陷越深,不管怎样,你不是还有我。”

  她昂起小脸,泪眼婆娑的样子我见犹怜,轻轻地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雷晓,不是那样的。隋翌说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他说了,这是悲哀。”

  “我爱你就足够了。”其他的我来教你,我来教你如何去爱,就算你一辈子也学不会,我也守着你,只要我能一直守着你,我就寸步不离。他没有说出来,只是更加用力的拥抱她,那些话他不能说,说出来她懂了的话,那是一种负担,她不懂的话,说了也是白说。嘴上说的永远不会比行为上做得来的重要,这个锦上添花,他不想做。

  漫天飞舞着雪花,这是年后的第一场雪,下的有些离奇,下雪的季节也只下过一场雪,如今春暖了,竟然又来了这一场雪。飘飘洒洒的下来,落在人的头上,肩上,地上的雪花落下,只消片刻就不见。

  这样一个浪漫的雪景下,有人说着这样浪漫的对白,她是不是也应该回应一句,我也爱你?可她说不出口,她是离不开雷晓,就像现在,她浑身麻木,离不开他的支撑。她也离不开腾椿语,就像吃饭,她迷上了那种口味。这种离不开,她有许多,这能算是爱吗?能跟他们说爱吗?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戏中人何必认真?这点她不懂,抑或是根本就不想懂得。

  她继续抽泣,哭得悲恸,引来路人的频频观看,雷晓丝毫不在意这女人将他的名牌西装当面巾纸,反正他买了那么多西装也穿不了几次。

  雷晓这人不喜欢穿的太正式,生性就是放荡不羁的一个人,只是他父亲叫他陪着去参加宴会,所以穿的正式一些。

  官场上的宴会,大多是枯燥乏味的,那种氛围不是他所喜欢的,就算是想要讲个笑话缓和一下都不行,父亲肯定会训斥他。

  雷晓和朋友一起宴会,讲得最多的是黄色笑话,擦边球的那一种,了解的人稍微一想,都会觉得有意思,可是跟父亲那一辈的人讲这个行吗?还不给浸猪笼!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他老子倒是讲了几个笑话,可他怎么也笑不出来,倒是底下的那些人笑得前仰后合,看着他们笑了,雷晓不禁也笑了,倒不是笑话本身好笑,只是这些人好笑。那个平淡无奇的笑话,致命的笑点,在他父亲的身上,那一屋子的人官职最大的是他老子了吧,要不然他一个无一官半职的人,能坐上上座?

  到底还是寻了个由头跑了出来,开车在a市的大街上乱逛,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他看见了旁边那辆奥迪里坐着的辛博琪,还有驾驶座上的男人,他有印象,这就是隋翌,于是他开始跟着他们。

  再然后,他看见车子停了下来,两个人似乎在车里说着什么,表情看不清楚,言语听不到,直觉告诉他,并不是很欢快的谈话。

  最后他看见辛博琪从车上下来,隋翌没有来送她,车子在她下来的几秒钟之后,迅速的开走,那种决绝,是害怕,害怕自己迟疑一秒钟都会反悔。

  他所担忧的那个小女人,一直在奔跑,似乎是哭了,他心疼她的眼泪,可他更明白,有些人在难过的时候,需要一个人安静,有人陪着,反而不好。所以他站得老远,望着她,直到看见她长久的坐在地上,他才忍不住打电话给她,身体怎么受得了。

  那个小女人还趴在他的怀里哭泣,雷晓忽然就后悔了,如果不出现的话,她一个人可以扛过来,也许会很快就修复自己,可自己出现了,反倒是让她一来,痛的时间更长。雷晓拍了拍她的背,“琪琪,能不在这里哭吗?好多人在看你,万一警察以为我是流氓,可怎么办?”

  她半推半就的跟着雷晓上车,兰博基尼的这款顶级车型revent6n,65升v12发动机将驱动整车从静止到时速100km只需34秒,这种速度可以算得上风驰电掣,这车的最高速可以达到338千米每秒钟,只是目前公路不允许,抓地力还是不够,不然雷晓真的会将这车飞起来。

  辛博琪也喜欢速度,那是一种享受,她自从上了车,由最开始的大哭,变为抽泣,呜咽,最后是平淡的问了一句,“雷晓,你怎么在这里?”

  雷晓扭头浅笑,“我说是路过你信不信?”

  辛博琪失笑,“你以为我是姚夏?我就那么傻,让你欺骗?”

  雷晓腾出一只手,拥她入怀,他本想解释,姚夏不傻,他只是在正确的时间里,遇上了错误的人,然后破天荒的开始痴情,从此一塌糊涂,可他不能这么说,这小女人的想法跟人两样,你得顺着她,于是他道:“我确实是路过,然后看见你了,就跟着你。”

  “哦。”她闷闷的应着,不再追问。

  “想开车吗?”

  “你放心让我开?”

  “大不了一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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